馨宝妙贝 馨宝妙贝
纵使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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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了真主的怀抱 下午2点,老公发信息来说公公去世了。 心里沉了一下,没有多么的悲伤,本打算当时就请假回去,可是看看时间那个山咔咔里车很少,不管是去十堰还是白河都不方便,最晚的车次都是6点多的,根本赶不上,就是赶上到地方转车也半夜了还得住宿一晚。索性将手上的资料整理了一遍发给甲方审核,这样没有问题的话,等葬礼过后我回来就可以直接打印签字了。 给负责人请假,他很热心的说送我,第二天一大早5点起床去往十堰高铁站赶头班高铁。一路上想起过往种种,还是几次忍不住潸然泪下。 公公得的是贲门癌,胃切除了三分之一,从手术到去世将近三年的时间。可能最痛苦的也就是最后那段时间,吃不进去饭,脚浮肿得厉害,浑身骨瘦如柴,已无法行走,大小便需人伺候。我月初回去的时候,已经频繁去医院打营养针了,那时候就开始续命了,大夏天,又是平房,屋里热得进不去人,从医院回去婆婆一个人弄不动,就勉强放在门外的铁床上,早饭过后,我实在不忍心公公在太阳下暴晒,就把偏屋(两层,很阴凉)的床收拾干净,把公公抱进去了,我以为抱着很费劲,结果心里疼了一下,估计也就50斤的样子。 去世的时候只有大儿子在跟前,那两个儿子轮流回来照顾几天后又走了,老公请的事假本想着回来带去医院继续打营养液的,没想到第二天就不行了。 一路奔波到家,看到躺在冰棺里的公公,忍不住失声痛哭。洗净脸和手上了三炷香,就默默的坐在旁边。然后招呼着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毕竟,作为长媳,肯定是很忙的。三个儿子也是各忙各的。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方式,没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没有歌舞团、唢呐班子的嘈杂喧嚣,清清静静的。就像阿訇说的:回族讲究厚养薄葬,这是对逝者最大的尊重。 按规矩应该是下午出殡的,但是天气实在太热,时间定到早上7点出。阿訇一边念经,屋里开始净身、裹白布。念完经阿訇说都去屋里转一圈看最后一眼吧,于是进屋。白布缠绕、一张瘦小干瘪的脸呈现在眼前,再一次失声痛哭。 对于公公,我是没有遗憾的,这几年,我每月都要回去几天,一为陪孩子,二为看老人,买些公公能吃的菜和水果,也顺便变着花样做些可口的饭菜,毕竟婆婆一只手做饭还是很不方便的。也给他们洗洗涮涮,甚至农忙时我也会去地里拉庄稼帮着秋收,这些活在娘家都没干过。可是在婆家都干了,实在不忍心看着公婆在地里忙碌,何况公公还是个癌症病人。 公婆没有女儿,好在三个儿子都很孝顺,大事上都是齐心协力的,疫情开始到现在这几年,经历婆婆手被铡草机绞断又植皮,接着公公胃癌手术,俩人前后加起来花了20万出头。有几次老公也没赶回来,平摊的时候我总是告诉他没回来就多出点,一千两千的不算啥,毕竟没回来照顾,再说当哥得有当哥的样子。其实两个兄弟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我不喜欢欠人家的,也不喜欢沾谁的光。 葬礼结束,宴席散场。晚上三兄弟难得聚在一起,我说趁有时间算算都花了多少,该平摊平摊吧!葬礼支出加宴席收礼,刚好持平,等于是兄弟几个都没花什么钱。三兄弟也难得在一起,谈谈心,谈未来规划。在家里,由于老公老实木讷,真正主事人是老二,婆婆有事都是找他商量的,当然人家确实有这个能力,不管是物力财力都远在我们之上。 其实挺感恩公公的,病的这几年,除了手术时候和最后病危,几乎没拖累我们。即使到最后那段时间躺在床上大小便不能自理,也是婆婆在身边伺候的。 公公走了,只剩婆婆一个人了,大儿子时间有限回惠州了,二儿子说去武汉住段时间吧,小儿说开车出去散散心。怎奈家里还有几亩薄田,还有家畜和一群狗狗,哪里都去不了。 兄弟团结,做任何事都很省心。妯娌之间也是和和睦睦。这也许就是不在一起生活的好处吧。
这个三月不顺遂 自元旦开始新城的项目结束后,公司成本部领导怕我另寻出路,说江西有项目,让我等。于是年前等到年后,又等到3月,我从同事那探口风才知道那项目彻底没戏。当然这期间我也没闲着,一直在投简历,没详细计算过,但最少400份还是有的。 东奔西跑的面试,不是嫌弃工资低就是项目还没开工,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于是跑去保税区干日结,做牛马一天10个小时挣120个大洋,虽然不多,但够我一周的伙食费了,果然郑三千的外号也不是白起的,但凡薪资3-5k的,不用问就是底薪3k。 年后来郑州到现在挣了陆佰大洋。 新疆的项目还在走流程合同审核中,部分工人已到场,到底是月底还是下月中旬去,也还是个等。 我的工作还没确定。广东那边馨宝爸工作的时候左手受伤不能动,休养十天半月是最少的。去医院拍片骨头没事,我猜是韧带拉伤了,我提醒他要找公司按工伤算,不然不上班扣钱很厉害的,那猪头居然说没人管,意思不愿意麻烦。自己的事自己不主动找,难道还要我跑去惠州为你做主不成? 老实人都是犟种。给人气的没办法,他想坚持到7月份满8年辞职能拿到赔偿。之前已经受过两次工伤了,都没给我说过。原本想着他在那厂干到退休算了,却不知除了受伤风险太大,还有职业病的危险,春节期间回家都咳嗽,到现在都没好。不知道是不是他干活的车间气味太刺鼻造成的。想来也是,又脏又累没人愿意干的部门,但凡厂里有点驴尾巴栓棒槌的亲戚都不会去那里。 所以接下来还得谋划他的工作,要不能太累,还得交五险。还不能对身体有危害。我想让他去家具厂学扪皮,最起码这是个技术活,五险一金,还是上市公司,家具出口的。当然我没告诉他,这是我的想法。因为这里也是我最后的退路,毕竟计件的工作适合我这手脚麻利的。 这🐶日的中年,手里要没点积蓄,简直无法应对突发事件。意外太多了。 自己镇楼吧,如果哪天你们看不到我发帖爆照片,那就是意外……
工程人的寒冬 从元月份到现在,就上了两天班,还是日结。 其余时间不是在投简历就是去面试,然后继续摆烂睡觉。 习惯了办公室的工作,去干其他工作,说实话我干不下来,去保税区干了两天,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站10个小时,就中间吃饭一个小时,活看似轻松,实则马不停蹄,就不带停歇的。咱也不知道海外店铺订单怎么那么多。 面试了一家商砼公司,是给比亚迪超级工厂供混凝土的。那工作对于做过会计的我来说很简单。老板很满意,直接问明天能上班不,我说回去考虑一下,招聘平台写3000-4000,包吃住。可去了问起工资说根据能力定。我不喜欢模棱两可,我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哪怕你说4000就行,最起码我心里有底。所以我感觉那老板(老头)有点狡猾。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搅拌站位置在荒野地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说提供住宿,其实是跟他住一个屋檐下。甚至还要搭乘他的车。我觉得这样很不方便。毕竟住宿的女的就我,其他人都住在搅拌站。面试完回去。晚上8点多我回复不去了。 后面又面试了一家公司,只是要去新疆阿拉泰驻场一年。那里靠近俄罗斯。薪资1 w起步。我很心动,面试通过,需要和老板见面再详谈入场时间。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人事也没联系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变动。 第三家西安的一家公司在河南的项目,碎石场。也没面试,就把简历发过去和人事聊了聊。5000包吃住。除了办公室的工作,还要搞卫生,还要给车辆加油,还要和甲方对接。还要统计做账。其实工作内容倒没什么,只是这碎石场粉尘会不会太大???而且项目还是在山沟沟里。到4月份才能进场。 其实我还想去新疆,毕竟工资高。在资料群遇见个姐姐,58岁,干了30年资料员,要去哈密,土建,薪资1.2 w,她说要招8个人,实际上才招了俩。也招实习的。我有点心动,她说如果我想去,她可以引荐,毕竟做过资料,上手应该很快。关键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奔赴新疆。 言而总之,工程行业真不行了。
婚姻是一场骗局 结婚十四年,才知道这是一场骗局。才看清一家人的嘴脸。结婚前答应的三间门面房归我们所有,即使写的有字据现在他们也不承认了。 我小叔子更是口出狂言,房子是他们三兄弟的事情,其他外人想也不要想。气的我差点吐血。 当年要不是因为这房子,我也不会嫁,不然那么多条件比他好的为啥选他?谁曾想14年了,出这幺蛾子,他们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打电话给馨宝爸,视频不接,信息不回。就是接了,也是说不清楚,他能把一百年前的事拿出来说个没完,说一宿都说不清楚,关键俩人说事还不在一个频道上,这是非常让我深恶痛绝的。 总而言之,他认为他今天没发财都是怪我,被我害的。 完了最后,来句你挣你的我挣我的,各挣各花。我说不想过就回来离婚吧。这搭伙过日子我何必委屈自己。 我就知道在大事上,他不会和我站在一条线上,他甚至说你要那房子你拿50万给他弟兄俩分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真想拿刀砍他,这是有多不过脑子? 上月底从郑州回家,先回了娘家。我弟说两条路,一,把房子卖了,三兄弟平分,二是离婚。卖房子眼下不现实,离婚,我是很想离,可是俩孩子都要跟我,万一中途他抚养费给的不顺畅,我一个人还真负担不起。 其实我也不是想独占,可以平分,但是要说清楚,而公婆的意思他们还没死就争房子有点那啥。可是活着不弄清楚,死了可不就是要争?何况公婆有私心,他最小的儿子快30了还没成家,还想用那房子再骗个儿媳妇。 只是现在馨宝爸说各挣各花了,我突然觉得争房子也没什么意思了。就这样吧,把馨宝,妙宝扶养成人,自己攒点钱养老算了。结婚的意义是什么?就是名正言顺的生孩子罢了。
你从背后开枪打了我,我依然相信是枪走了火 二战期间,一支部队在森林中与敌军发生激战,最后两名士兵与部队失去了联系。 这两名士兵之所以在激战中还能互相照顾,彼此不分,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小镇。他们在森林中艰难跋涉,互相鼓励和安慰。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仍未与部队联系上。幸运的是,他们打死了一只鹿,依靠鹿肉,又能度过几日了。也许是因为战争的原因,森林中的动物四散奔逃或被杀光,除了那只鹿,他们再也没有看到任何动物。仅剩下的一点鹿肉,背在年龄较小的那位士兵身上。一天,他们在森林中遇到了敌人,经过一番激战,两人巧妙地避开了敌人。就在他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只听一声枪响,走在前面的年轻士兵中了一枪,幸运的是仅仅肩膀受了伤。后面的战友惶恐地跑过来,害怕得语无伦次,抱着伙伴痛哭不止。晚上,未受伤的士兵一直念叨着母亲,两眼直直的。他们都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身边的鹿肉也没有动。谁也不知道,他们那晚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第二天,部队找到了他们。 事隔30年,那位受伤的士兵说: "我知道是谁开的那一枪,就是我的战友,他去年去世了。在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碰到他发热的枪管,但是当晚我原谅了他,我知道他是想独自占有鹿肉活下来,我也知道他活下来是为了他的母亲。此后30年,我装着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从不提及。战争太残酷了,他母亲还是没有等到他回家。战争结束后,我和他一起祭奠了老人家。他在他母亲的遗像前跪下来,请求我的原谅。我没有让他说下去,我们又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原谅他。"一个人,能容忍别人的固执己见、自以为是、傲慢无礼、狂妄无知,要靠极大的心量。受不了恶意诽谤,纠结于此,只能对自己造成致命的伤害。以德报怨说着很简单,但与其说是回归仁慈、友善与祥和,不如说是放过了自己。安乐吉祥的生活从何而来?是:忍辱。 大多数人际关系中,痛苦往往来自于身边最亲近和信任的人,伤害了自己。 但真正的问题是:即使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受害者都还记忆犹新、反复回味……于是,当意识聚焦于痛苦与怨恨时,自然失去了向前看、拨出泥淖的力量。结果楞是让别人的一次过失,惩罚了自己一辈子! 是啊,干嘛不放过自己呢? 读到此,相信你会和我有同感:这是个震撼心灵的故事!人生不过这短短的几十年,我们到底该如何度过呢?有些人,遇到一些事,就把自己的心锁在"牢笼"之中,整天愁眉紧锁,甚至苦大仇深,甚至生不如死……人生的一切人事物,只有一个目的,提醒你成为更有智慧、更有爱心、更有创造力量的人……放下别人的错,解脱自己的心。 正如文中年轻的士兵,他居然能够在当晚原谅,当晚放下!看起来是原谅别人,其实是放过自己。是的,真正伤害你的,往往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你对事情的看法。与其怀恨在心、终苦一生,不如立即放下!人生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最后想起一句话: 信任是什么?信任就是你拿枪打了我,我仍然相信那只是枪走火了。
爱,怎么说出口 三观不合,结婚十四年了,到现在还是不合。在一起的那些年,过的也是很恼火。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冷漠的人,不会关心人。但细想想又不是。我不会像有些人为了多挣钱,不顾自己男人死活。 12年~13年,孩子爸在上海船厂做事。工资是高,一月一万多,但是也很累,大夏天的,还穿着帆布面料做的工装,脚蹬劳防鞋,爬上爬下,漫天粉尘。 经常发生事故,人都是当场没,要么掉进江里失踪。我说,这太危险了,给再多钱咱也不干了,回家哪怕吃糠咽菜都行。终于过年的时候辞职回来了。 年后去了深圳给姑妈家的表哥干,干了几年,社保也不交,还抠搜的厉害。关键是车间噪音太大,两班倒,一人四台机,不停的跑,我干半天就受不了。而且要一直站着。我感觉这样干下去不行,时间一年年过去,不交社保说不过去。 后来找到我们一同跳广场舞的一个贵州小妹,通过他老公介绍,顺利的进了精密五金厂。到现在至少干了6年多了,包吃住,五险一金。各种福利都不错。后来老板自己在惠州买的地皮,自己盖的厂房、宿舍,要把厂从深圳搬到惠州,而且还是继续交深圳社保,问我,去不去?“去,干嘛不去?现在失业的人有多少?只要厂子效益好,不裁员,就干到退休好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其实现在想想,我还是关心孩子爸的吧?只是嘴上不说,直接用行动表示。 爱,说不出口,就在这平淡生活中。
那年西安南五台的蹭车经历 2019年,那年工作不顺利,遇小人,成了背锅侠。 带着愤怒离开。想想这么多年工作累成狗,也没什么结果。就想去远方旅行,一个人静一静。 想着10.1去西安匆忙玩了两天,余犹未尽,所以决定再次飞西安游玩了10余天。 每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 一直想爬一次秦岭,于是选择了南五台。 先乘观光车到停车场,然后手拉铁锁链拾级而上,一路走走歇歇,经过紫竹寺皇家园林进去参观了一番。 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山顶。 秦岭,那真是名不虚传,美的无法形容,远处的山层峦叠嶂,覆盖着皑皑白雪,绵延不断。 欣赏完美景,拍了照,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顶也没几个人。有三位儒雅的男人,我随机挑了一位帮忙拍照。拍完照闲聊才知道是从深圳过来的,我说我也是,顿时拉近了距离。 然后问我,一个人吗?我说是,“有开车吗?”没有,我回答。 “那一会儿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车在山下”。 好的,太谢谢你们了。 我万分感激的说道。 于是就跟着他们一起下山了。 得亏是跟他们一起,因为下山时的路上,就我们四个人,如果不跟他们一起走,我一个人说不害怕是假的。何况天色渐晚。 就这样,蹭车成功。到了回民街,我就下车告别了。 那时囊肿羞涩,要是富裕的话,请一顿饭也是应该的。 其实有时候开局,不管男女谁先开口,也许就是一次机会。 我如果不挑他们帮忙拍照,就不会搭话闲聊。就不会幸运的蹭车。 这世上终归还是好人多。
终究还是没能吃上销售这碗饭 凡是见过我的熟悉我的,都会不约而同说同一句话:你适合做销售。 第一次听到这话时,我在上海一家台企的印刷厂上班,虽不是流水线,但是两班倒,半月一倒班。我的岗位也很特殊:分条,属于检验科。就是按照订单把排版为1-10列的成卷标签切割成1.5-3mm,这个工作丝毫不能开小差,一旦开小差分偏了觉察不到,一扭头的功夫就过去了。 能在厂里小有名气是因为每年的酒会我都担任独唱,一席红色或者紫色礼服,专业的化妆师弄的发型和妆容,在如雷的掌声中隆重登场,自那开始,都知道检验科有个会唱歌的我。以至于每次公司组织聚会,去KTV男同事都抢着和我合唱。当然我也跟着男同事一起去迪吧疯,在上海七宝,有家KTV和迪厅是连着的。K歌累了可以去蹦迪,集体摇啊摇的感觉真的爽歪歪。 那三年,是我最开心的三年,也是我职业生涯里进的待遇最好的企业。一日三餐,早餐炒饭,糕点,面条,豆浆,包子,水饺,炒粉等应有尽有。中午晚上都是四菜一汤,八人一桌,名字座位都是固定的。肘子、虾、鸡鸭鱼顿顿有。每天只扣2元。员工每月集体过生日老板都亲自到场送祝福,切蛋糕,然后看一场电影(公司有电影厅),当然还有礼物。每月聚会,年终酒会,年度旅游,各种福利应有尽有。 以至于多年后我还能梦见在厂里上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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