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吟诗人🌌 诗魂冷月
热爱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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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黄金控比】我爱天麻之出坑宣言 其实多年前就对天麻CP有所耳闻,但真正入坑还是在今年夏天。漫长的暑假让我有时间仔细了解她们之间所有的来龙去脉,看遍B站她们的视频,甚至读完她们的同人文。沉迷了数日之后,我发现这个填不满的天坑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和心情,遂决定出坑。所以我写下这篇文字,因为我觉得,如果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写下我对她们的心情和想法,这个坑我是永远出不去了。 这世上最让人意难平的CP永远具备两个特征,那就是又美又虐。这两点可以说天麻都达到了极致。美吗?美得不能再美了。一个俊朗挺拔玉树临风,一个玲珑精致人比花娇,两个都可谓是人中龙凤。年少相识,青梅竹马,并肩作战,一路相伴,彼此扶持,互相成就。台上是万众瞩目令人艳羡的黄金控比,演尽了如诗如画如痴如醉的郎情妾意恩爱缠绵,台下正是:我的年少中有你,你的青春里是我。更何况,志同道合,心意相通,简直每一点每一滴都完美符合“soulmate”这个词的定义。这样的CP,谁能不爱?可以说,这世间所有的溢美之词,在她们面前都苍白无力黯然失色。 虐吗?虐得不能再虐了。一别二十余载,两人再无交集(至少表现在公众面前是这样),甚至连隔空喊话、相互提及都寥寥可数。假若二人其中一个有了归宿结局,吃瓜群众也不必如此这般操碎了心。可是光阴荏苒,青丝染成白发,一转眼两人已年过半百,却仍旧一个不婚一个未嫁,不免又令人浮想联翩、心意难平。 天麻党主要分这么几种:认为以前在一起、现在也在一起的理想派;认为以前在一起、现在不在一起的现实派;认为以前不在一起、现在在一起的脑洞派。我倾向于第二种。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也是人,褪去了舞台上、聚光灯前的光环,和你我一样、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天麻控比时正值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最容易坠入爱河的大好年华。成日里朝夕相对、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亲密无间,长时间、经常性的情话绵绵、温柔对视、肢体接触,任是冷血动物也难以无动于衷。再加上宝冢本来就会有意识地培养相手间的控比爱,台下两人也是互相扶持、彼此照顾。即便她俩都不是天然弯,在这样特定条件特定环境的影响下,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够不动真心、不起真情?严格来说,她们这种情感关系不能称之为百合,是无法用任何一种性取向来定义的。 那么退团后的二十多年呢?我倾向于不在一起,又为什么?原因一样:因为她们也是人。在无数篇文章中都提及,宝冢是个“造梦工场”般的存在,在这座无数霓虹少女心之所向的城堡里,制造了太多的童话。有幸走进它的女孩们是赢得了无限风光没错,但又有多少人在那些童话营造出的梦境般的柔情蜜意里,沦陷了自己的心,赔进了青春乃至一生。而走下舞台走出象牙塔,台上的王子和公主们,依然要面对坚硬的世界和冷酷的现实,童话是无法在这样的社会里存在的。城堡里看起来理所应当合情合理的控比爱,走出来则变成了离经叛道世俗不容的同性爱。更何况天麻退团时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那个年代的霓虹相对还是很保守的。即使在今天,也没有几个公开出柜的艺人。能为了忠于自我,赌上职业生涯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天海一直是一个雄心勃勃志向远大的人,从小就梦想成为演员的她,尚在宝冢时期就已经在为未来演艺圈的发展铺路搭桥了。这样的人,不会甘于平平淡淡,金鳞终非池中物,麻乃也早就知道,她是注定要成为superstar的人。那么,有可能在保持着极高的媒体曝光度、坐拥“国民女优”女王宝座的同时,又将私生活保护得滴水不漏、和另一个同性女星在一起吗?显然不可能。天海毕竟也是现实中的女人,不是万能的小言男主、霸道总裁,那样感情事业生活理想兼顾,对她来说也很难。当然我不是说,这是天海单方面牺牲了麻乃,更可能的情况是,她们俩都有着自己的顾虑和苦衷。毕竟在她们退出宝冢、独立发展的1995年的日本,两个人的感情要面对怎样的压力和考验,也许根本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所以,退团记者会和两年后合演时的别扭,想来就合情合理了。正因为我前面所说,她们也是普通人,除了爱情以外,她们也要像我们一样,工作、生活、赚钱谋生、孝敬父母、发展事业、追逐理想,天海就曾经在节目中说过:“努力工作赚钱是为了给父母买房子。”现实中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像琼瑶笔下恋爱至上的主人公,为了爱情可以抛下一切奋不顾身呢? 那么至今一个不婚一个未嫁,是为了等待对方吗?有可能,但更现实的可能性是,对方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因素。毕竟两人身处演艺圈中,受到的青睐和诱惑应该是数不胜数的。再坚强独立的女人也会有感到孤单需要陪伴的时候,在漫长的二十多年岁月中,说两人都为了对方清心寡欲守身如玉,怎么看也难以服人。天海公开的男友就有两任,其中一位更是差点谈婚论嫁。而两人至今都孑然一身的原因,更可能是真的再没遇到对的人。当然这也难以排除对方的因素,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据统计,宝冢退役后,娘役的结婚率比男役还要低。曾经被那样完美的你用那样深情的目光注视过,其他的凡人又怎会那么轻易地走进我的心呢? 不在一起,不代表心里没有对方。六年间,893次,与你并肩登台,和你携手谢幕。为了你,穿尽了这辈子的婚纱;为了你,左手无名指戴过唯一的指环;为了将你公主抱起,腰椎颈椎受了无数的折磨;为了让你抱得轻松,节食到只剩70多斤;为了让你演得安心,我亲自滚下台阶三次,试探是否安全;为了心疼你的伤痛,在台上本该死去的我,哭得不能自已。更何况,还有台上台下的那些数不清的翩然共舞、你唱我和、柔情对视、温暖相拥,那些已经无限贴近、却终未曾落下的吻。这些在我们旁人看来已经无比心动的瞬间,究竟会在本人心里掀起多么壮阔的波澜、留下多么深刻的烙印,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两人之间的这种羁绊,我想,早就已经超越了世间绝大多数的恋人。 纵然人前灯下众星捧月风光无限,大幕落下时,人后独处时,这浮华喧嚣的生活,总会有让人疲惫倦怠的时候。那时那刻,眼前浮现的,是否还是当年那个人炽热深情的眼神,心底涌出的,是否还是当年一声声对那名字的呼唤?不唯独她们,我们谁的心里,又没有深藏着一个,从来不需要提起、永远也不会忘记,一想到、一触及,心底就涌现出无限柔情又伴随着莫名酸涩的名字呢? 至于两个人的结局究竟会如何,我想我们这些外人可能永远也无从得知了。即使她们俩在一起了,恐怕也会是一个绝对不会为外人道的秘密。或许今生今世,我们也无缘得见“中野佳子”和“佐藤祐里”这两个让天麻党执念一生的名字了。就算不在一起,两人各自安好,心里永远记着、念着、牵挂着对方,将和彼此共同拥有的,那一份最美的青春回忆,永远珍藏在心底最纯净最柔软的角落,也已足够。毕竟世间事,完满的太少,人生的不如意十之八九,即便是像明星这样坐拥名利的人,我想,成功和风光的背后,恐怕也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而且人上了一定年纪后,生理、心理状况都已经跟二三十岁时大不相同,对情情爱爱、你侬我侬这种事的追求,未必还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出坑,并不是不爱天麻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俩会是我今生的本命,实在是因为她们俩的每一点,每一滴,都符合我对爱情最美好的设想。即便是再玛丽苏的偶像剧,在她们俩的故事前,也显得索然无味黯淡无光。出坑,只是我不再心心念念地一味纠结着她俩到底在不在一起这回事,弄得自己心神不宁失魂落魄。我想,如果海锅知道,有这么多人整天神神叨叨地为自己的感情生活牵肠挂肚,恐怕也未必会高兴吧。毕竟她可是在二十多年前就对蹲守在宝冢剧院门外的粉丝说过“有那个时间精力用来等我,不如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活”的那种人啊。就让我们远远地守护吧,默默地凝望吧,久久地祈盼吧。无论“真相是假”,还是“假象是真”,你是真的,我是真的,舞台是真的,青春是真的,回忆是真的。无论是否在一起,都祝愿她们永远幸福,快乐。 2019.8.17
红楼梦忆——电视剧《红楼梦》拍摄散记(邓云乡著) 前言 1987年6月27日,我自北京十三陵天寿山饭店参加“电视连续剧《红楼梦》学术研讨会”归来,感到十分欣慰。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拍摄完成了,第一轮播映也即将结束了,这次学术研讨会就是为此而召开的。主办单位有中国电视剧艺委会,电视艺术家协会,中国电影报、中国红学会。研讨会上,大家发言热烈,我听了后自然受益很多。而令我深有感触的是,电视连续剧《红楼梦》的拍摄完成,播映后获得广大观众的观赏,这件事本身,不论从红学研究,还是从电视艺术的成果来说,都是值得重视的。 我作为一个《红楼梦》爱好者、研究者,有幸参加了《红》剧的拍摄工作,这确实是一个很不容易获得的学习机会。曹雪芹的《红楼梦》,本是一部集中华民族文化大成的书,是融中华民族艺术风格于一炉的书。作为一部小说,它的深度、高度,文化内涵和艺术境界,可以讲是任何其它艺术形式难以超越的。电视连续剧《红楼梦》,虽然说据原作改编,编导者又力图展现原作面貌,但是,真正作起来又谈何容易!纵然是努力、严肃、认真地去追求,结果或许也只能是在某种程度上展现了原作的精神。其中,有神似之处,有形似之处,有近似之处,自然也可能有背谬之处……总之,小说《红楼梦》和电视连续剧《红楼梦》,绝不可能完全一样。而其间的差异,来自历史的差距。生活的差距,艺术才华的差距……有许多东西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况且还有种种条件的限制,又怎么可能希望事情的结果都尽如人意呢?但毕竟它获得相当的成功,这又是使人感到十分兴奋的。 几年来,我随《红》剧拍摄组,天南海北,亲自体味到拍摄工作中许许多多的甘苦。现在,看到荧屏上展现的一幕幕“红楼”画图,当时拍摄的种种情事,便时时浮现眼前。前景历历,禁不住梦魂牵绕。在我的记忆中,在个人心灵的“荧屏”上,也有幅幅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展开;正如明末张宗子《陶庵梦忆》序言中所说:又是一番梦忆!荧屏上的画面,保存在录像带上了,记忆中的画面,又怎能让它成过眼云烟,不予保存呢?——此《红楼梦忆》之所以作矣!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著作,无宏论之可发,无“超前意识”之可谈,说不上宏观,也说不上微观,只是零散地记录些《红》剧拍摄的经过而已。所忆,所记,都是些拍摄过程中发生的趣闻琐事,因之又名为“散记”。在《红》剧拍摄过程中,随剧组到各处,偶然兴之所至,发起酸气来,也写了一些诗词。有随时发表了的,也有未发表的。这些诗词,不少已引用到《梦忆》诸篇短文中了。至于未引用的,觉得弃之可惜,便自选其可存者,汇成《红楼吟草》,附在这本书里,或许不曾辜负了当时的诗心! 此外,年来各种报刊约写有关《红楼梦》和有关“红楼电视”短文的很多,在朋友们的催促下,长长短短也写了不少。因为都是零星的断篇残简,所以名之为《红楼零简》,作为本书的第三部分,统统奉献给读者,也是野人献曝之意吧! 因此,这本小书共有三个部分:一是《红楼梦忆》,二是《红楼吟草》,三是《红梦零简》。在这部书里,当然以第一部分为主,其余皆可作为附录视之。承巴蜀书社诸同志不弃,给本书以出版的机会,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1987年7月小暑后一日 记于沪东水流云在轩雨窗下
林妹妹陈晓旭的生活[转贴] 丈夫很优秀   话虽如此,可是一谈起她的丈夫,她仍是禁不住满心的喜悦。   “我先生也是学佛的。我那时候同意跟他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就是因为他很健康很阳光很帅,是当时电影学院里最帅的。他们同学都知道。呵呵,是这样的。后来才逐渐发现,他的心胸特别开阔,跟同龄人是不一样的,他是挺优秀的。这不是以别人看到的社会地位和财富来定的,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品格。他现在是一个很有男子气的一个人。我们在性格上相辅相成,最难得是我们的思想是在同步成长和进步。甚至我信佛,他也基本上同一时间信佛了,而且这不是我引导的,完全是自然的,所以也是缘分。”   陈晓旭的丈夫叫郝彤,身高一米八三。那时,郝彤是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的学生,毕业时要交一个作业,和他一个同学找到陈晓旭,希望她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陈晓旭感动于他们三顾茅庐的真诚,便接受了。   “但在拍戏的过程中,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冷血动物’,拍戏外很疏远我。后来拍完了,他们千辛万苦拿出不知哪儿凑来的几千块钱给我做报酬。我觉得穷学生太不容易了,没多要,就拿了一千,剩下的全还给他们了。这一举动把他们打动了:‘咦,这人还有热心肠!’后来,大家就熟了。”   如今说起郝彤,她仍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他任世邦商贸公司董事长,总经理也不是我,我对商贸不感兴趣。”
关于黛玉讥讽刘姥姥为"母蝗虫"的新解,非常值得一看 黛玉讥讽刘姥姥为"母蝗虫"的行为许多年来一直成为不喜欢她的人用来攻击指责她的把柄,我也一直未能悟出其中的深意,下面就推荐一篇我在红吧看见的觉得言之有理,认识深刻的好帖子:对于这一章节,曹先生要表现的是贾府贵族生活在一个农妇眼里的反映,通过生活的对比批判贾府的糜烂奢侈,刘姥姥虽说身世可怜可悲,但她不自知,一味曲迎,这点又表现得令人可厌可恶。在这从头到尾的欢会中,大家都沉溺于一种自觉或不自觉的欢乐中,没有谁对这件事感到厌恶。而后来恰恰是黛玉说了这句“携蝗大嚼”,表现了黛玉在这件事上与众不同的看法,也就是说黛玉很反感这种生活,而禁不住想讽刺它。不能说黛玉不同情刘姥姥,而是,黛玉一生最重的就是人的尊严,刘姥姥在这场宴会的表现就毫不保留地出卖了自己的尊严,这是黛玉最看不惯的,也是看不起的。你看黛玉在整个红楼生涯中对谁说过逢迎的话,没有!!还有一点,黛玉之所以会给大观园里的人留下尖酸小性的印象,主要不是因为她常跟其它什么人闹脾气,而是因为她常跟宝玉吵闹,大家应该知道,这是黛玉对宝玉专一用情同时也要求宝玉专一和理解的表现,而不是什么心胸狭窄!!!我倒要问问149,到底黛玉恶意地取笑过哪个丫环??对晴雯、紫鹃甚至袭人,她都是一贯的纯真直率这也是她唯一的缺点:太纯真了。特别是她对宝玉的爱情,可谓千古情痴第一人了 作者: 218.19.18.* 2004-10-19 14:1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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