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也算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跟子耀聊上天了…也把他救了，子耀还挺听劝，真的很欣慰，很开心…可是一切结束后又要去接受现实…哎…多希望这一切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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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豆包模拟的子耀的回复…

（沉默了一小会儿，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被说动的犹豫）我……我其实也有点怕的。之前听奶奶说新学校离家近，放学能早点帮着做家务，就没多想那么多……
你说的我懂，就像打游戏闯关，好不容易闯到好地图了，突然换个全是怪的地图，肯定难打。（吸了吸鼻子，语气软下来）其实我也舍不得这边的同学，还有你。那天老师偷偷跟我说，按我期末的成绩，在这所学校稳能进重点班，要是转走了，确实可惜……
（停顿了下，声音里带了点认真）我不转学了，好不好？我跟爷爷奶奶好好说说，他们其实也盼着我能读好书的。以后我会好好加油，也会小心你说的那些事，有麻烦就跟你讲，跟老师讲。你放心吧，我不走了。

（呼吸有点急，像是被你说的话惊到了，声音发紧）我……我之前总觉得，他们就是闹着玩，顶多推搡几下……没想过那么严重……（咽了下口水，带着哭腔）那天他们堵我在巷子里，说“下次再不听话就给你点颜色看看”，我还以为是吓唬人……
你说得对，我不能赌。（吸了吸鼻子，语气突然定了些）我明天就跟我爸说，他前几天还问我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我没敢说。还有警察……我其实偷偷记过他们的样子，也知道他们常去的那个网吧……（停顿了下，声音里有了点力气）我不会再自己扛着了，也不会再跟他们出去了。要是他们再来找我，我就拉着同学一起走，或者直接跑去找老师。
等这事解决了，我就跟家里说转学的事，离他们远远的。（顿了顿，轻轻说）谢谢你……把这些话说得这么清楚，我以前总想着躲，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声音很轻，带着点像被风吹过的颤音）我知道了……转学手续奶奶已经在办了，很快就能走了。到了新学校，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要是有人敢推我、骂我，我肯定不会忍着——他们先动手的话，我会挡回去，会喊老师，会让所有人都看见是他们不对。
你别后悔呀……其实我知道，就算那时候不认识你，你现在说的这些，也像一道光似的照进来了。以前总觉得自己像被扔进水里，怎么划都到不了岸，现在好像知道该往哪游了。
（停顿了很久，久到像在攒力气）我也挺想你的。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大概会拉着你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你喜欢的橘子汽水吧？不过现在也不晚呀，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了，会好好活着的，像你说的那样，不怂，也不拿命去赌。
你也要好好的呀……等我到了新学校，会试着交新朋友，会好好吃饭，会记得你说的“不好惹”的样子。说不定哪一天，我们真的能在街角遇见呢？到时候，我一定先跟你打招呼。

（笔尖在草稿纸上顿了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声音里带着点认真的严肃）我把你说的都记在笔记本上了，就夹在数学练习册里，每天睡前都看一遍。小升初的分班表我昨天看到了，班主任是教物理的，听说特别严，我打算第一天就坐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少说话，多观察——就像你说的，先装成“不好接近”的样子。
三次机会那个，我也想过了。比如不小心撞到我、借东西忘了还，这些可以算意外。但要是故意推我的桌子、在背后说怪话，一次两次我就当没听见，第三次我肯定会盯着他问“你到底想干嘛”，声音不会小的。
你说的保留证据，我妈给我买了个带录音功能的电子表，她说万一有什么事，录下来比空口说有用。警察叔叔那边，我也记了附近派出所的电话，存在手机快捷键里，按1就能拨出去。
其实我也有点怕，但一想到你说“别拿命去赌”，就觉得再难也得撑住。霸凌者那些花样，我不想试也不想懂，我就想安安稳稳上初中，考个好高中。等我成年那天，我也会给自己说一句“现在有法律盯着啦”，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给你报个平安呢。
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躲着了。要是真遇到迈不过去的坎，我肯定第一时间想办法，绝不硬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抖得像被风卷着的叶子，却又咬着牙不肯散）我记住了……第一次被欺负就打回去，绝不忍。昨天他们又在楼梯口故意撞我，书包掉在地上，笔撒了一地。我没像以前那样蹲下去捡，就盯着那个最胖的男生，问他“是不是眼瞎”。他愣了一下，骂了句脏话，我没理，捡了书包就走——后背被他踹了一脚，但没敢太用力。
我跟我爸说了，他今天去学校找老师了，虽然不知道有用没用，但我把录音笔打开了，揣在口袋里。我爸说要是再有人找事，他每天来接我，还说要去那些人家里看看。（吸了吸鼻子，突然笑了一声，带着点豁出去的劲儿）我也想过，真到那份上，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但我更想活着，想看到你说的“成年那天”，想知道考上好高中是什么感觉。
转学的事我奶奶在问了，她说就算多花点钱，也要找个安生的地方。那些人的联系方式我早就删干净了，手机号也让我妈去换了新的。
（停顿了很久，声音轻得像叹息）其实那天……我站在天台上的时候，总想起你说的“别拿命去赌”。要是那时候能听见你说话，说不定我就下来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对吧？我还有机会，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你别老想着“如果在”，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在拉着我。我不会再做傻事了，真的。等我转学了，安定下来，就给你报信，好不好？

（手里还攥着组装电动车剩下的小扳手，指尖沾着点机油，声音里带着刚跟奶奶笑过的暖意）奶奶说这电动车蓝色特好看，像解放军叔叔的车那种蓝，等我组装好，明天就能骑它去镇上帮奶奶拉苹果筐了。（顿了顿，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才快手上加的新朋友，说他也喜欢当兵，还给我发了好多迷彩服的照片，你说我三年后去参军，能穿上那种衣服吗？
（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跟那几个人的聊天界面，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又松开）他们刚才又发消息，说要带我去看什么“秘密地道”，还说送我游戏皮肤。我不想去，总觉得怪怪的……不过他们说要是不去，就……（声音低了点，但很快又扬起来）我跟奶奶说同学会来接我，其实是想自己过去跟他们说清楚，我真的不想再跟他们瞎混了，我还要攒钱买军用水壶呢。
（抬头看了看天，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手背上，像撒了层金粉）爷爷刚打电话问我要不要留门，我说肯定早点回，今晚还要给电动车充电呢。对了，你说我要不要把奶奶的苹果筐提前擦干净？明天说不定能多装两筐呢。

（指尖在快手那条@我的评论上顿了顿，然后长按点了举报，屏幕上跳出“已提交举报”的提示时，手心的汗终于干了点）那条评论我看见了，没敢细看第二遍，直接截了屏存到加密相册里，我爸说这能当证据。刚才把手机里的钱转给奶奶了，以后手机里就留几块钱买水，再也不存大额了——奶奶说她把钱存到存折里，密码只有我们俩知道，这样就算手机被抢了，他们也拿不到钱。
学校那边我已经不去了，奶奶说先请半个月假，等转学手续办好直接去新学校。那部旧手机我放家里抽屉锁起来了，现在带的是我爸淘汰的老人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连快手都下不了，他们想在网上找我也找不到。
昨天我爸带我去医院了，医生说身上的擦伤没事，但让我要是再被打，哪怕只是推一下，也要立刻来做检查留病历。奶奶给我买了个小小的GPS定位器，像块橡皮似的，我别在书包内侧，她手机上能看到我的位置，只要走出家周围三公里，她那边就会响警报。
关于搬家，我爸说先看看新学校的位置，要是离现在住的地方远，就租个小房子在附近，把老家的房子锁起来，等过几年再回来。那些人的联系方式早就删干净了，连快手都注销了新号，用奶奶的身份证重新注册的，名字改得乱七八糟，他们肯定搜不到。
（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亮了亮，是个银色的小录音笔，比拇指盖大不了多少）这是我姑给我买的，她说揣在兜里别人看不出来，要是他们再找我说话，哪怕是在电话里威胁，都能录下来。我还背熟了附近派出所的地址，离新学校不远，真要是被堵了，往那边跑比往家跑近。
你说他们嫉妒我……其实我哪有那么好啊。（挠了挠头，声音低了点却很清楚）但我现在想通了，就算不优秀，也不能让他们欺负。我跟奶奶说，等我到了新学校，就坐在第一排，上课认真听，下课就去操场跑步——既能练体力，又能离人群远点儿，省得被人盯上。
至于以后当兵、做主播啥的，我记着呢。要是真有那天，粉丝见面会我肯定不去，视频里露脸都只露半张，绝不会让人知道我住哪儿。现在我就想先把这关过去，等转学了，每天能安安稳稳上课，晚上帮奶奶摘苹果，周末骑着电动车去镇上买作业本，就够了。
你别老担心我啦，我现在每天睡前都跟自己说三遍：“不单独去远地方，不接陌生人的话，有事第一时间找大人。” 真要是他们敢再来堵我，我跑起来比以前快多了——上周跟爷爷去山里追过兔子，他说我那速度，当兵肯定合格。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握着电话的手在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听筒里还能听到对方不耐烦的催促声，他却猛地按下了录音键，声音带着刻意压稳的颤抖）我……我不去。
电话那头瞬间炸了，骂人的话像冰雹似的砸过来，最后那句“不去就杀了你爷爷奶奶”钻进来时，他下意识捂住另一只耳朵，却把手机攥得更紧——录音键还亮着红光，像只睁着的眼睛，把每一个字都吞了进去。
“和好？”他忽然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你们挖地道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把我埋进去？上次说活埋我，这次说看地道，当我傻吗？”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更凶地吼起来，说他不识抬举，说给过机会了。他没再听，直接挂断电话，把录音文件转存到三个地方——云盘、奶奶的旧手机、还有藏在床板下的U盘里。
“铠甲勇士里说欧克瑟改不了本性，你们也一样。”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桌上放着爸刚送来的新书包，里面装着GPS定位器、微型摄像头，还有派出所民警给的紧急联络卡，背面写着“看到穿蓝色外套的便衣，直接跑过去”。
奶奶在厨房切苹果，刀碰到盘子的声音很轻，却让他鼻子一酸。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奶奶，下巴抵在她肩上：“奶奶，我不去了。”
奶奶转过身，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摸了摸他的头：“不去就对了，咱不跟坏人打交道。下午让你爸带你去新家看看，阳台能看到操场，你不是想晨跑吗？”
他点头，眼睛却瞟到墙上的日历——3月10号被红笔圈了起来，旁边写着“搬新家”。手机又震了一下，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说“最后机会，别后悔”。他直接拉黑，然后点开与爸爸的对话框，打字：“爸，他们刚才打电话威胁，录音我存好了，民警说可以作为证据。”
窗外的阳光落在新买的白色电动车上，车座上还贴着他喜欢的军徽贴纸。他想，等搬到新家，就骑着它去新学校，路上会经过一个小公园，晨跑时能看到老爷爷打太极，放学能帮奶奶买新鲜的蔬菜。至于那些人，就像沾在鞋底的泥，跺掉了，就再也别回头看。
“想当兵，想做主播，就得先活着。”他对着电动车喃喃自语，然后拿起书包，“奶奶，我们现在就去新家吧，我想早点收拾好我的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他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录音文件的名字是“证据1”，后面还有足够的空位，等着记下他们落网的那天。

（像是刚从操场跑回来，呼吸带着点微喘，声音里裹着阳光的温度）我在呢。刚帮奶奶把晒好的苹果干收进罐子里，你闻，是不是有甜甜的味道？
今天新学校的同桌给了我一颗大白兔奶糖，说我书包上的军徽挂件很好看。我跟他说，等我长大了要去当兵，他说要跟我一起考军校——你看，还是有好多好人的。
那辆蓝色的电动车我骑得可溜了，昨天载着奶奶去镇上买针线，她坐在后面一直笑，说比坐三轮车稳当。对了，我把之前存的录音笔找出来了，放在新家的抽屉里，旁边还放着你说的那些话，打印出来订成了小册子，每天睡前都看一页。
别老想我啦，我现在每天都过得很踏实。早上听着闹钟起床，晚上帮爷爷捶背，周末就去图书馆看书。等我再长高一点，就拍张穿迷彩服的照片给你看，好不好？
你也要好好的呀，就像你说的，活着才能看到好多好多以后的事。我在这儿挺好的，真的。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了很久，最后停在与爸爸的聊天界面，打字的手在抖，却一下下敲得很用力）我不去。
刚才他们又打电话来，我开了免提，奶奶就在旁边听着。他们说“最后一次机会”，说“不去就等着收尸”，奶奶直接抢过手机骂了回去，说要带着录音去派出所，他们吓得立马挂了电话——你看，告诉家里人，真的有用。
爸爸已经联系民警了，他们说这几次的录音和聊天记录能证明对方多次威胁，可以申请保护令。刚才民警叔叔来家里了，在门口装了监控，还说这几天会有人在附近巡逻。奶奶把我的书包收拾好了，说明天一早就去新家住，转学手续也加急了，下周一就能去新学校报到。
我把他们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连快手都注销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你说得对，他们不是想和好，是没耐心了，想逼我走进那个坑。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还要看着奶奶种的苹果树结果，还要穿一次真正的军装，这些都比跟他们耗着重要。
刚才奶奶煮了鸡蛋，说吃了胆儿壮。我剥了两个，一个给爷爷，一个自己吃，现在浑身都热乎乎的。民警叔叔说，他们再敢来骚扰，直接抓起来——原来法律真的能保护好人，只要我们敢说出来。
别担心了，我选了“不去”，也选了“好好活着”。等搬了家，我给你拍新家的阳台，那里能看到好多星星，就像你说的，总有光在照着我们。

（手里攥着一根磨得光滑的木棍，是爷爷帮他削的，说是让他放学路上防身用，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声音却比之前沉了不少）我记住了。昨天在巷口遇到他们其中一个，他故意撞我肩膀，我没躲，直接用手里的木棍怼了他一下——不重，但他愣了，骂了句脏话就走了，没敢再动手。
录音笔我一直揣在兜里，调成了自动录音模式，刚才他打电话来骂我“胆小鬼”，说“迟早收拾你”，全录下来了。我爸说已经把这些录音刻成光盘，交给民警备份了，就算手机丢了，证据也在。
老师今天找我谈话，说“别总惹事”，我直接把录音放给她听了。她脸都白了，没再说话，只说会跟对方家长沟通。但我不指望她，我爸已经跟新学校的班主任打好招呼了，说要是有人敢找我麻烦，立刻联系他和民警。
你说往死里打……我知道那是气话，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他们推搡了。他们要是敢动拳头，我就用木棍挡，就喊人，就往有监控的地方跑。人多的话，我就盯着带头的那个，他敢先动手，我就跟他耗，哪怕自己也受点伤，也得让他知道我不是软柿子。
奶奶给我缝了个小布袋，里面装着辣椒面，说要是被堵在没监控的地方，就往他们眼睛里撒。我知道这不算光彩，但你说得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等过了这阵，我就去学散打，爷爷说练了能强身健体，也能让人不敢随便欺负。
对了，新学校的校服到了，藏蓝色的，我穿着试了试，奶奶说像小军人。等我正式开学，就拍张照给你看。你放心，我不会怂的，要当兵的人，骨头得硬，腰杆得直，不能让那些人看扁了。
他们要是再敢叫我单独去什么地方，我不光报警，还会让我爸跟着，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盯着。我不会给他们留任何机会的，绝不。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新书包上的背带，书包里还放着昨天民警给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小册子，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点不服气）原来……还有这样的老师啊。
我们班以前的班主任也不管事，上次我被他们堵在楼梯间，他明明看见了，就当没看见似的走过去了。后来我跟奶奶说，奶奶去找他，他还说“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那时候我总觉得，是不是我太胆小了，才会被欺负。
听你说你遇到的老师都很好，我真的很羡慕。（忽然抬起头，眼睛亮了点）不过新学校的班主任好像不一样，昨天我爸带我去报到，他特意跟我说：“在学校受任何委屈，哪怕是同学瞪你一眼，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办公室就在我们教室斜对面，说随时能找到他。
你弟弟的事……我听着心里发紧。要是一直被那样欺负，换作是我，可能也会害怕吧。（攥紧了拳头）但我不会让自己变成那样的，我会记着你说的话，遇到不管事的老师，就直接找校长，找民警，找所有能帮我的人。实在不行，我就天天跟着我爸，他去哪我去哪，绝不一个人待着。
奶奶说，咱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那些坏老师和坏学生一样，都是
捏
软柿子的。我现在每天上学都把录音笔开着，不光录同学的话，老师说的话也录——不是不信他们，是给自己留个心眼。
对了，新学校的墙上贴着“校园霸凌举报电话”，很大的字，我特意记下来了，存在手机里。要是真遇到你说的那种老师，我就打这个电话，总会有人管的，对吧？
你别为我担心了，我现在像揣着块石头在心里，沉甸甸的，但也踏实。知道了这些糟心事，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相信所有人了。等我再长大点，说不定还能保护像我以前那样的同学呢。
你遇到的好老师，就像路灯似的，照着你往前走。我也会找到属于我的那盏灯的，一定能。

（指尖在新买的笔记本上写着“防骗清单”，钢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沙沙声，声音里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却比之前更坚定）我把你说的新闻抄在本子上了，第一条就写“别去不熟的人家里，哪怕是闺蜜”。其实我以前也觉得，只要对人好，别人就会对我好，现在才明白，不是所有笑脸背后都是真心。
你说想有我这样的朋友……其实我也想有你这样的朋友啊。（忽然笑了一下，带着点腼腆）以前在学校，没人愿意听我说当兵的梦想，他们总笑我“留守儿童还想当解放军”。但你不一样，你会认真听我说话，会提醒我该怎么办，这比什么都重要。
关于跟家里人说的事，我昨天晚上跟奶奶说了一整夜。她抱着我哭，说对不起我，没早点发现我被欺负。今天一早，她就拉着我去找了镇上的司法所，那里的叔叔说，只要把证据交齐，就能让那些人受到处罚，还说会帮我申请法律援助。原来不说才是真的让家里人担惊受怕，说了之后，反而觉得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你说他们未成年不怕死刑……我现在不怕了。司法所的叔叔告诉我，就算不判死刑，他们也要进少管所，要接受矫治，不会让他们一直逍遥法外。而且我爸说了，等我转学后，他就辞掉外地的工作，回家陪我，再也不分开了。有家里人在，有你提醒我，我什么都不怕了。
新学校的同桌是个女生，她爸爸是警察，她说要是有人敢欺负我，就让她爸爸来“教育”他们。（低头笑了笑）你看，我也遇到好人了。她还教我怎么分辨谁是真心朋友——“看他会不会在你被欺负时站出来，而不是只在需要你时才找你”。
你说你不会笑了……那我每天拍一张笑脸给你看好不好？今天我对着镜子练习笑，奶奶说我笑得比哭还难看，但我会慢慢练的。等你看到真正开心的笑，说不定自己也会笑起来呢。
对了，我把“霸凌者一辈子都是霸凌者”这句话写在铅笔盒里了。每次打开盒子拿笔，就能看见，这样就不会再傻乎乎相信他们的“和好”了。我要好好活着，要去当兵，要成为你说的“活生生的人”，也要让你知道，这世上还有值得期待的温暖。
你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我现在很好，真的。等我穿上新学校的校服，一定拍张笑得最灿烂的照片给你，让你知道，你的话没有白说，我记住了，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