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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城北部的废弃汽车工厂在暴雨中发出锈蚀的呻吟。山崎宗健的皮鞋碾过地面的积水,白色龙纹西服下摆沾满泥点。厂房深处传来金属摩擦声,暗红身影从钢架阴影里走出,金基泰的衬衫领口大开,胸肌上纵横的疤痕在应急灯的冷光下泛着青紫色。
“山崎家的小狗,非要穿着这么漂亮的礼服过来送死?”金基泰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韩语混着一丝西班牙语的尾音,“对我而言你就像是只待宰的chu生。”
宗健停下脚步,指尖抚过手表:“我听说金甲龙的长子亲手砍断了父亲的头?”他的声音像冰水漫过岩石,“比起chu生,我好像更看不起连存在都要靠弑父来证明的疯狗啊。”
金基泰的瞳孔骤然收缩:“Esta padre(墨西哥语翻译为很棒)!但别忘了你的父亲,山崎总裁,曾经败给过金甲龙那个死人哦。”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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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扯开衬衫,露出心脏位置的十字形伤疤,“而现在轮到你了,传说之子,看来你很爱这个称呼啊?山崎宗健。”
宗健也解开了西服的纽扣:“我来可不是为了翻旧账。”他活动手腕,指节发出轻响,“只是来想试试怎么折断你的脖子,为信玄那家伙报仇,我可从来没想过….”
战斗打响,由金基泰的踢击开始。这个身高两米多的大块头动作却异常敏捷,右腿踢向宗健面门时带出了破空声,鞋跟处的金属鞋钉在潮湿空气中划出蓝色火花。
宗健侧身偏转十五度,手掌刀顺着攻击轨迹切入对方腘窝,这是针对身材高大对手的经典关节技,只要击中就能暂时瘫痪膝关节。但手掌接触到的瞬间,他就瞳孔骤缩:金基泰的肌肉硬度远超常人,皮肤下仿佛覆盖着一层钙化的角质,掌刀劈下只留下淡淡红印。
“哈?!”金基泰反手就是一记肘击,擦着宗健眉骨划过,在他脸上留下血痕。
“看来你似乎不知道呢,对付我这样的身体程度,要像拆钢筋一样。”他突然用斧柄横扫,破风声中夹杂着狞笑,“先把骨头砸烂!”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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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健低头躲过,膝盖却被斧柄末端撞中:“比起技巧,你怎么更像头爱撞树的熊。”他话音未落,左直拳已擦着对方鼻尖掠过,带起的气流让金基泰鬓角头发飘起,“不过...这种强度确实值得我动真格。”
金基泰感觉身体正在发烫,这是战斗开始后第一次被真正威胁到:“矮子,你以为你那点到为止的把戏能杀死我?”他突然抓住宗健衣领,将他举过头顶砸向钢架,“我在墨西哥的监狱里,用牙齿咬断过三个毒贩的喉管!”
钢架在撞击中发出吱嘎声,宗健的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冷声说道:“监狱里的杂耍?我以前也经常呢。”
雨水滴落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每一颗水珠砸在碎玻璃上的脆响都像子弹上膛,金基泰的脚步声从头顶传来,混着金属摩擦声,他终于抽出了腰间的斧头,刃口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斧柄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墨西哥文。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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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金基泰用斧刃挑起宗健下颌,血迹滴在他眼皮上,“传说中的白鬼,非要等我把你劈成两半,你才肯躲进那个身体里?我可是早就想见到他了。”
宗健突然抓住斧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所以我才说现在的人不行,很没礼貌。”
金基泰感觉斧刃在掌心震动,这个男人,手指力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强,他抬脚狠狠跺在了宗健的手背上,却看见对方嘴角咧开了疯狂的笑。
“就凭你,也配见到??”
那是和传闻中一模一样的笑容,山崎家的战斗血脉终于开始沸腾。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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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斧子能不能破黑骨
2025年05月14日 17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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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来了吗?”金基泰扯开衬衫纽扣,露出布满弹孔疤痕的胸膛,“山崎创造的怪物,就由我来杀死。
宗健起身时听见肩甲轻微错位的闷响,雨水混着鼻血流进嘴里,咸腥中带着铁锈味。他盯着金基泰握斧的手势,拇指扣在斧柄第三道防滑纹,那是准备施展下劈的典型姿势。极真空手道讲究“读招先读眼”,但此刻对方眼底只有纯粹的暴虐,像头正在享受虐杀的野兽。
第一波猛攻来得毫无章法。金基泰挥舞斧头如挥大锤般,劈、扫、砸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每一击都带着破空声,斧刃在钢架上留下半指深的砍痕。宗健凭借步法游走,偶尔反击的掌刀和踢击却收效甚微,对方的肌肉在发力时会突然硬化,如同穿上了层生物铠甲。
“躲够了吗?”金基泰突然弃斧,张开双臂扑来。他知道体型的优势在近身时能发挥到极致,宗健不退反进,右腿低扫攻击脚踝,左拳直击金基泰腹部。
但拳头陷入肌肉的瞬间,他瞳孔骤缩,金基泰的腹部肌肉竟然也硬如钢铁,让他的攻势几乎毫无作用。
“穿礼服打架的**。”金基泰怪笑着,韩语混着墨西哥俚语,“你妈妈没教过你打架要脱衣服?”
“你的好父亲没教过你,用斧头的蠢货永远砍不到会思考的脑袋?”宗健屈膝微蹲,极真空手道的前屈立在积水中投下稳定的倒影,指尖轻触耳后三厘米长的刀疤,那是十岁在黑市道场被对手用碎酒瓶划开的,也是他第一次尝到自己的血有多咸。
金基泰瞬间震怒,斧头突然横扫,木柄带着破风声砸向宗健腰侧。预判中的格挡没有出现,宗健身形诡异侧旋,手掌刀顺着斧柄轨迹切入对方肘弯神经丛。本该是必杀的关节技却如击铁砧,金基泰的肌肉硬得超乎常理,皮肤下仿佛缠着层钢筋网,掌刀劈下只留下淡淡红印。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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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似乎有点痛啊!”金基泰反手就是一记头槌,额头砸在宗健面门上。脆响中血花飞溅,宗健向后翻滚时摸到潮湿的油污,抬头看见自己的锁骨处青肿的皮肤下渗出血丝。而金基泰正在舔舐嘴角的血迹,斧头在指间旋转出残影:“听说你能打穿十厘米厚的松木板?那么来打穿我的头骨试试?”
金基泰乘势追击,冲过来抓住宗健的脚踝,将他抡起再次砸向钢架,生锈的铁皮剥落,锋利边缘在宗健后背划出五道血痕,他感觉右肩脱臼的同时,左手已扣住对方手腕,借力使出隅返过肩摔。但这个两米多的怪物只是踉跄半步,反手却掐住宗健脖子按在墙上,拇指碾着喉结缓缓施力:“你的技巧...就像墨西哥娘们的指甲抓痒。”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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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健几乎瞬间缺氧让视线模糊,他盯着金基泰胸前跳动的肌肉,突然张口咬向对方锁骨,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金基泰的痛吼混着雨声,掐住他脖子的手骤然发力,喉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地上的碎玻璃扎进掌心,宗健感觉有温热液体从七窍流出。金基泰松开手,任他摔在碎玻璃堆里,斧头不知何时已被捡回,刃口垂落映出宗健的脸。
“结束了,山崎。”金基泰用斧刃挑起宗健下巴。
斧头劈下的瞬间,宗健突然抓住刃口。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待他抬头之时,眼睛正在变化,眼白被墨绿色彻底吞噬,瞳孔收缩成蛇类的竖线,呼吸声顿时变得如同破风箱,最恐怖的是,刚才那被掐得凹陷的喉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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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现了吗,我可是等你好久了。”金基泰甩飞斧头,赤手空拳地冲上前,这次他打算使出真正的力量。
“克服”之力,金基泰肌肉如充气般膨胀,右拳在出拳前瞬间增重数倍,空气在拳锋前发出爆鸣,这一拳曾在墨西哥监狱击穿防弹玻璃,此刻正砸向宗健面门。
但迎接他的是完全无视防御的反击。宗健没有抬手,任由拳头砸进自己的左眼,却在同时用手指抠进对方眼窝。在金基泰的痛吼中,两人扭打在积水中,碎玻璃扎进后背也浑然不觉。宗健的动作毫无章法,咬、抓、撞,就像头发狂的野兽,要将眼前的一切撕碎。
刚才被打断的肋骨处,肌肉正抽搐着将碎骨顶回原位,这就是山崎家血脉最原始的战斗本能,无意识!将痛觉神经彻底关闭,身体进入了自我毁灭式的狂欢。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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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基泰感觉有什么东西咬穿了他的耳垂,剧烈的疼痛让他挥肘猛砸对方太阳穴。宗健的头骨发出闷响,却趁机抱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积水被砸出巨大的水花,两人在泥泞中翻滚,缠斗,宗健的右手突然摸到了斧头,那不知何时掉落的武器,此刻正被他握在掌心,刃口朝上。
防暴员突入时,看见的是堪比屠宰场的场景。宗健跪坐在地上,左手握着半截断指,右手中的斧头深深插在金基泰胸腔,血水混着雨水从伤口涌出。金基泰的喉咙被撕开半道口子,缺了半只耳朵的侧脸贴在积水中,看着宗健墨绿的瞳孔逐渐褪去色泽。
“开枪!麻醉弹!”带头的防暴员握紧枪柄,眼前的男人浑身是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无损,六枚镇静剂同时射入他背部,宗健的动作顿了顿,斧头从手中滑落,砸在地面溅起泥花,发出钝重的响。
暴雨冲刷着厂房,金基泰直到被拖上担架时还在盯着宗健:“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他胸口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水,却笑得十分癫狂,“下一次...我一定会劈开你的头骨.....”
宗健倒在积水中,听见直升机的轰鸣越来越近,意识也逐渐清晰。他最后看见的,是防暴队员举着电击盾牌逼近的身影,以及远处金基泰被抬走时,那满脸狰狞的笑意。
2025年05月1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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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警察 你这家伙
2025年05月14日 13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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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应该是不会对上了,朴狗特意错开就是为了不让他们俩对上
2025年05月14日 14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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