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石巨坑】长缨记:夏泽潮卷
招人写文吧
全部回复
仅看楼主
level 1
1楼喂度。
昨晚战度娘战了甚久……才把系列坑又搬运了一次。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1
level 13
CL?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2
level 6
c......?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3
level 9
果然是陨石巨坑…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5
level 1
第二季《夏泽潮卷》前瞻。
新舞台:人物活动将转移至腾龙江第一大湖,号称“八百里夏泽”的夏泽大湖。
新阵营:夏泽水帮之首“七海门”对阵大翊朝最强水师,胜负的天平会像哪一方倾斜?
新武学:东海出云国剑客·风神弥七郎所著刀法PK中原秘技“天人诀”,谁将问鼎夏泽武林之巅?
新主角:顾长樱缘何流落夏泽?秘技“天人诀”并不唯一?
新cp:……
“我将用这柄刀,将世间所有不义踩在脚下……包括她!”——by某新人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6
level 7
淡定路过=-=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7
level 6
- -
2010年12月18日 04点12分 9
level 7
那个=-=不打算招人来这吧做啥?
[歪头]
2010年12月18日 05点12分 10
level 7
是的 少男少女神马的只是江湖的一部分
他们声名躁动一时却不长久
真正有地位的还是那种四五十岁的庄主盟主宫主神马的
嗯嗯0 0
古风高手..小柒TUT呼唤小柒TUT
小滴也不错 嗯
2010年12月18日 05点12分 12
level 7
= = 啊 看到小柒名字了OTL
小滴TUT
2010年12月18日 05点12分 13
level 9
-10
+Max
2010年12月18日 06点12分 15
level 8
- -!
为神马某有种想去死的冲动?恩?
2010年12月18日 09点12分 16
level 8
看到自己的名字......
小秋,乃....
某去圆满了[拍砖]
2010年12月18日 09点12分 17
level 7
[戳自拍砖的柒
2010年12月18日 10点12分 18
level 5
回复:11楼
或许从九州里能够找些灵感-。-史诗架空,难度很大-。-
2010年12月18日 13点12分 19
level 8
加油啊~小秋~
写得不错哦~
2010年12月20日 06点12分 21
level 1
-----
    
      ——如果再不放开,就真的要沦陷在梦里了。
      不知道是谁先有了这个想法,总之长樱刚刚决意要从对方胸前离开,那双环住她肩膀的手臂也正巧松开了。“你的心跳很有力呢。平时都在锻炼么?”长樱随口问道,匆忙将颊间乱发理顺,指尖上残留的热度让她一阵慌神,然而对方看似爽朗的回答,却令她对这位名唤小棠的女子再度心生戒备:
      “应该是吧!诶,你怎么知道我也是学武的?”
      叶小棠呵呵一笑,略显难为情地搔搔头,“不瞒你说,我的师父,那可是一位隐世的高手……我的刀呢?”她起身,在炉火旁的柴禾堆里一边絮语、一边翻找着什么,竟翻出一根两尺有余的木条回来递给长樱,“喏,这就是师父留给我的‘刀’。别看它不怎么起眼,我师父可是凭着它干掉了十几个水帮的——”见长樱神色愈发凝重,她自觉失言,匆忙把话题煞住,双手叉腰叹气,“好吧,我也知道这不是真刀,可是你也别——”
      “我什么时候贬低过它了?”长樱抬起头道,手指拂过木刀深色刀身上几处划痕,“这刀是用东海出云国的乌樫木削制的,刀身形制也非中原样式。但最令人称奇的还不在这里。”她的指尖蓦地在刀柄末端顿住,正色道:“凭一柄木刀击杀十几人而木刀不损,这人的刀法显然已臻化境。小棠姑娘,敢问令师尊号?”
      叶小棠摇头:“他只让我称他‘叶叔叔’,我也没怎么细问。刀法的名字也没来得及请教。他明明很努力地在教我刀法,可是我……”
      “我明白了。”
      淡然打断对方的自责,长樱心中已有了决断。她握住木刀刀柄、将其举起横放眼前,眯起一只眼睛让视线沿着刀身渐渐延长至刀尖,“刀如其人。并非我妄言,令师和这柄木刀,一定有很多相似之处。”
      “诶?”
      “无锋而利,无刚而强……我所说的,可不止是这把刀而已哦。”榻上的少女笑容不变,凝视着刀尖尽头那张脸庞,手腕向前一送。

2011年01月25日 08点01分 23
level 1
-----
      啪。
      小棠的师父、一位姓叶的刀客,曾教给小棠一招名为“白羽取”的招式——就是用一双肉掌夹住对手迎面刺来的刀锋,据说是能够逆转局势的一道险招。只是她没料到,自己第一次使出这招,“取”的竟然是自己的木刀,只不过刀柄落在面前这位敌友莫辨的少女手里。“你、你这是干什么?”她强笑着发问,可当无锋的刀尖从合十的双掌里向自己咽喉缓缓突进,她才意识到对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你和‘他们’有点不同。”持刀的少女笑着说些小棠听不懂的话,突刺的刀尖又进了一寸,“但是我还不想死在‘你们’手里。出去说话!”言毕单手撑地、双足若风车连摆,把小棠连人带刀踢出门去。门外风雨正酣,小棠人在半空、奋力拧腰下踏,虽免于摔成烂泥,然一身单衣早已被暴雨浇个透湿。
      “惊讶么?这就是你们苦苦追寻的力量。”
      少女的冷嘲从屋内追了出来,应声出现的,还有不知何时已然穿戴齐整的纤细身影,“就为了这份力量,你的‘叶叔叔’们颁布了‘竭泽令’、让整片夏泽化身天罗地网,单等着我来跳!”她信步迈入雨中,头顶的雨幕竟为她体内散发的蓬勃气劲迫开、不沾湿身体分毫,“包括利用了人情的弱点……说实在话,在被你拥抱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宁愿相信这不是一场骗局。”
     “怎、怎么会!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救你,你倒想做白眼狼?还有,不许污蔑叶叔叔!”一提及故去之人,小棠激动得都变了声调,“我的叶叔叔也是被水帮的人害死的,他怎么会跟水帮一伙?他才是被那个什么令追杀、才来这里隐居的!”
      “那你的木刀上为什么会有七海门的印记?”长樱冷冷反诘,指着小棠手上那柄木刀,“拜这个印记所赐,我几次险死还生,平和的生活近乎奢望。
      “我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为的就是不再让这个标志侵占我的脑海!”
      短刃少女厉声作着宣告,手中啸日枪尖“嗡”地发出锵然龙鸣,刃尖遥指孤立雨中的长刀少女,“再告诉你一句,你的那位‘叶叔叔’,只怕正是七海门从前的二号人物、‘东瀛一叶’叶弥。不过你别想拿他的死做开脱。追杀我的那道竭泽令,自我十八年前降生那日便存在,叶弥也逃不了干系。
      “父债子偿。你师父的债,便由你这位他的‘唯一高徒’来偿还罢。”长樱撤了气壁,将神华内敛于丹田一处,雨水砸在枪尖刃面上嗡鸣不息,“让我验证一下,匿迹多年的风神流秘传刀法,到底是不是已经失传。”
      “呵、呵呵哈哈……”
      雨幕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小棠这时突然仰天爆发出凄厉的大笑,笑毕将满面的水痕一抹,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大打一场?告诉你,我才不在乎叶叔叔从前是谁,也不在乎叶叔叔对你做了什么,我只看见这里有个对恩人不恭、对亡者不敬的小丫头,想要迫不及待地成为这木刀上的刻痕之一而已。”少女说着慢慢调整身姿,双手持刀摆出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刀法起手势,“你,也想成为这刀上的刻痕之一吗?”
      无边暗夜中,两名少女各自手执兵刃,一任狂风暴雨加身而如渊渟岳峙般岿然不动。然而天际电光一闪,两人均已不在原地,随后而至的滚雷亦吞没了少女们短兵相接的怒号。
      唯有不时为劲气激得四散的豪雨,在无形提示着长刀与短刃的每一次生死相接。

2011年01月25日 08点01分 24
level 1
     【三 骤雨劫】
     时维五月,骤雨初歇,稍事休息的烈日重又放射出毒辣的光线。然而夏泽真正的伏季尚未真正来临。
     可惜有些人,已经再也见不到太阳了。身着男式道袍的长樱一面作如是想,一面从官道上沿着路基滑下、在无路的灌木丛中穿行,不时惊落身旁木叶上残留的淡红色水滴。
     “找到了。”长樱自语,在身着翊朝信兵服饰的少年身旁驻足。
     少年毫无生气地仰躺在一棵枫树之下,身下的枯枝败叶被染成迥异于这个季节的红,从那红的凝固程度看想来刚刚死去不久。他的整条左臂已不翼而飞,致命伤则是左侧颈部那道几乎切断颈骨的刀痕。长樱屏住呼吸,将在半路上拾到的一只人臂向少年左肩凑去,只见创面严丝合缝,且和颈部刀痕连成一线——联想起来时于官道上见到的那匹被揭了顶盖的驿马,少女脑中不由浮现出拦截者仅用一招便将疾奔中的一人一马斩于刀下的可怖场面:
     “可恶……”
     少女低着头一拳擂在枫树树干上,震落不少残存的雨珠,与那不该淌下的一滴热流同归于地。少顷,她稳定心神继续调查,终于在少年高举过头的右手里找到一件略微使人欣慰的物证——一枚发射成功的信炮。凭着这发信炮,他身后的大营才能及时地发出援兵,不知前面的车队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得救……长樱一念至此,心中对这名仅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无名信兵的敬意沛然而生。她的手伸向少年胸前,想通过号牌获知少年的名字,然而手至半空忽而一顿,轻叹一声抚上了少年未暝的双眼:
     “谢谢你。”
     她不是军人,无权像军中袍泽一般与之同仇;她也不是道士,不能为少年的亡魂作法超度;她甚至不敢去打听他的名字——对于一个假扮道童潜伏在大翊军中的逃亡少女而言,任何容易节外生枝的言行都有可能置她于死地。她只能默默地、无比理性地从这具无名尸体上搜集一切袭击者可能留下的证据,然后汇报给军中那个被奉若天人的羽士参军——
     “高先生。”
     长樱忽而抬头,道出了来者的名字。中年羽士略一吃惊,随即浅笑抚掌:“小樱好耳力,看来神功又大有长进了。”
     少女冷冷转过身去,对上了中年羽士满含笑意的眼神。“看小樱的眼神,似乎有话要说?”羽士表情不变,目光却在少女身后的尸体上逡巡,轻松的语气里平添了一丝威严,“你身后那位少年,大概也很想听听呢。”
     “好的。”长樱心领神会,开始了简短的验尸报告,“死者是我方的信兵,年龄二十上下,姓名无法考证,死因为左肩、左颈动脉失血过多心力衰竭而死,死亡时间约为一个时辰……也就是我们看到信炮的那一刻。”她侧过脸望了望少年手中空了的炮筒,道。
     “凶器是?”
     “初步推测是刀剑一类的兵器。死者创口断面齐整,颈、肩刀痕成一直线,结合官道上的驿马尸体进行分析,凶手的出刀方位应该是在马下马首正前方,出刀方位是正对马首由右至左一刀向斜上方挥出。中原武学鲜见此类一招制敌、不留余地的刀法,故凶器极可能是东瀛制式的居合流太刀。”
     “凶手是?”
     “从出刀方位及刀刃朝向来看,凶手是身高六尺左右的东瀛居合流高手,且惯用的是左手,或至少擅长反手刀法。另外从凶手的伏击时机与地点来看,此人只怕是新近加盟七海门的一位好手,形势对我方来说会更为不利。报告完毕。”
     “嗯……”
     羽士抱着小臂不时颔首示意,最后打了个响指,为少女的分析下了最终评判:“七十分,我给你的报告打七十分。知道剩下的三十分失在什么地方么?”他压低声调、温言相询,“为什么不愿把心中的答案说出来呢,小樱?”
     长樱闻言一凛,尽量不露声色答道:“因为那不可能。那种刀法的唯一传人已经死了,被我杀死的。”回忆起那个暴雨之夜,少女心间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幸得羽士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将她拉回原地:“不谈这个了,小樱,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我?我想替这位信兵请个功。”长樱瞥了一眼地上少年略显安详的遗容,叹道:“如果不是他冒死发出信号,我们也不会这么快赶到……”见羽士渐渐收拢不住的嘲笑表情,少女略一皱眉,继续道,“虽然我也明白,荣誉对于死人已经不再重要。那就好生安葬他吧。”
     “噗,呵呵哈哈……”羽士终于失笑,一边向少女摇手:“冒死?请功?不不,我不反对你的意见,我只是想起来要把前面车队的情况向你知会一声,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战争,以及个人的力量在战争中是多么微不足道。”一言至此,羽士收住笑意,正色而温和,“好消息和坏消息,小樱喜欢先听哪个?”
     有区别么?长樱心道,回答:“请说。”
     “先说好消息吧,这绝对是件天大的好事。”羽士双手合十道,“铁笼内的目标安然无恙,至今依然在我方控制当中;相比而言,坏消息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当然我指的是在战争当中。
     “三十二人的押运车队中,除目标存活、押运官吴璋被生俘外,其余连同你身后的这位信兵……
     “三十人,全数阵亡。”
2011年01月25日 08点01分 25
level 1
-----
     另一方面,在给翊朝水军造成重大伤亡的同时,夏泽水帮付出的代价也不可谓不大。
     撤离的小船破开湖面向水帮总坛返程,沿途却寂静无声。右手打着绷带的少女抱着东瀛长刀坐在最后一条船的舟尾,双脚浸泡在湖水中,随着船迹划出一道渐行渐淡的红色轨迹。叶小棠。
     “小四!小四!”
     前面一条船上传出汉子雄浑而悲恸的哭声,似一道愁雷萦绕于水帮众人心头。小棠难过得闭上了眼睛。
     “那是韩老大的最后一个弟弟,至少……我们把尸体抢救回来了。”小棠身旁摇橹的少年解说道。他并不如一般水帮帮众那般精壮,摇橹的速度也不及前头的船快,但却是这次伏击队的策划核心,让小棠参加伏击也是出自他的授意。“而且,我们可是用最小的损失、换来了对头那边几十人伤亡的代价,你的刀已经替他报仇了。所以别再自责了,叶姑娘。”少年劝慰小棠道。
     小棠却摇头:“不,原本这仇可以不用报的……”她单手抱住头埋下脸去,颤声,“那时他就在我旁边,我完全可以帮他拦下那一枪的,可是我没有!那时,我还——
     “那时你在跟吴璋战斗。我看到了,你做的很对。”少年抢过话头,强行把结果向积极方面引,“托你的福,我们才生擒了他,这趟截击才不至于没有收获。忘了告诉你,这个人参加过十八年前的第一次夏泽剿匪战,算是我们的老对手了。”他把目光放向远处,自语,“如果能在水帮兄弟面前将他当众处决、枭首以祭先人的话,一定能鼓舞起弟兄们的士气……”
     “凌渡。”
     小棠打断了少年的进一步展望,正色而面带忧伤,“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我所认识的凌渡,是个满脑子装着古怪知识、却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烂好人一个。也正是因为水帮里会有你这样的好人,我才跟着你一起回来这里,不惜满手沾血也要帮你完成夙愿……相比于现在,我更喜欢那时还跟我在江湖上瞎闯荡的你。”少女语气真诚,那半个月来和少年度过的时光已足够结成磐石般坚固的友谊,不掺半点杂质。
     “小棠……”凌渡正想回应什么,船舱里忽传来帮众有意夸张的呻吟声:“啊哟,菖蒲姐!菖蒲姐您轻点儿!别拿老醋往咱身上浇!哎哟……”
     “叫‘佘堂主’!想活命就给我忍着点!”呻吟声被女子泼辣的叫骂压了下去,立马又响起一连串连旁人都听来发糁的清脆的正骨声:“不许叫!再叫就把你骨头拆了!”
     “哈哈哈……”邻近几条船上皆哄笑起来,只苦了船舱内被女子下重手疗伤的帮众。凌渡苦笑着站在哄笑的中心,道:“是啊,我也算是脱胎换骨了一遍,站在这里的是凌门主、不再是那个时候的小凌了。”最后用一张复杂的表情终结了话题。小棠也觉得刚才的措词似乎有些不对,也没再说话,只低头望着被湖水濯洗了一路的双脚,那血迹已经再也看不清了。
     经此一闹,船队之间的空气总算活泛了起来,似乎把没能完成预定目标的失意也给抛到了脑后。
     直到远方水寨内部升起的烽火进入他们视线。
2011年01月25日 08点01分 26
1 2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