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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很眼熟吧?对,原来发过,不过因为被百度吞得太惨,只能重发。
这是一篇练笔文,不太成熟,调子也有点灰,
在我看来其实不太适合当生日文呢。
可是小胖儿指定要这一篇,
那么,2010年12月17日完结,
作为送给她的生日贺礼。
希望小胖儿喜欢。
2010年12月15日 06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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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曰 月长石与百合花
街灯如千里长河,在夜晚闪耀出如白昼的骄色.
立交桥盘环曲绕,吞吐车水马龙,
霓虹闪烁,几可闻鼓乐笙歌
一声叹息
于万家灯火之顶隐隐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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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这样做吗?”
肉翅洁白如霜如雪,瞳仁纯黑如墨如漆。小小孩童睁大双眼,留恋的看这绮丽夜色.
“嗯”年略长一些的男子微微点头,如瀑的银发在夜风中飘起,
“握紧你的号角,吹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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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瓦茨山公园是世界最著名的森林景观公园,占地八千平方公里,为四大洲环绕,
内有四时风景,万千林木,灵湖秀泉.不仅吸引了以亿万计的走兽飞禽,更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们络绎不绝的到访.
“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天了?”
少女娇嗔着双手压住快要被风吹走的宽沿帽,雪纺的柔软短裙裙摆如鲜花般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
他身旁的白发老者拉着她的手
捏
弄,贴在少女的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听到少女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来:
“讨厌!人家不理你啦!”
“X的,小傅,这有没有缆车?或者挑夫?” 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生气的摘下眼镜,递给随行的同伴擦拭:“这鬼天气!我不走了”
瘦小的随同面有难色,言辞上吞吞吐吐:“局长,这山虽然有缆车,可是半山腰并没有可以坐车的地方,您看,要不我们先在边上凉亭避避?”
黑云翻滚着压低天际线,狂风平地而起,雷声如孩子手中滚动的雪球,先有温吞的闷响,随后一路加速滚来,越滚越大,越响越近,
一线划破苍穹的闪电突然亮起,空气中可供呼吸的氧气瞬间蒸发.
鸡蛋大的血红色冰雹从上空洒下. 落地化成火舌,一片片的血色爆开,从星星点点弥漫燎原
前一分钟还皱着眉挤在凉亭里,对突然来到的异常天气感到非常烦燥的人们转眼便烧成焦黑,一时狼奔豚突,哀鸿遍野;飞禽群起,蔽日遮天。
“人不能免去罪罚,那些丛林里的生灵呢?就真的没有别的方法吗,彗星大人?”
使童白嫩的脸上布满眼泪, 悲痛地看浓黑烟雾以阿诺瓦茨公园为中心,左右漫延八千公里,直将整片如画天堂变成红莲道场。
男子没有回答,他晃动月长石与百合花雕饰的腕铃,低低吟唱,身后六对纯白翅膀迎风扬起,冰冷的银色光芒笼罩全身,宛如冷彻人心的银色火焰。
“当
沉寂成为世界的梦魇
太阳与星辰铸就恐惧与萧索
渗透在宇宙的智慧,
变作噩梦般的罪恶。
背负着死前的作为,
以我一一Gabriel之名
让永恒之力受凝”
2010年12月15日 06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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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忠载感觉自己的思想和身体在分离状态,明明已经醒了,意识还是滞留在梦里回不来
场面太真实了
那些冲击视网膜的灾难镜头仿佛发生在眼前,
冷汗从鼻尖,后背和手心渗出来,在朴忠载贴身的黑色背心上留下冷汗的水泽
最可怕的
梦里的天使有一张非常熟悉的脸
朴忠载从自己的幼年记忆,学生时代,工作关系网里逐一筛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是谁
不应该的
明明是那么美丽的,让人一见到就绝不会忘记的脸
朴忠载嗓子发干,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伸手去扭床头灯,卧室里却突然自己亮起来了。
“喝点水?”
把杯子递过来的男子同样有着出色的五官和身材,即使穿着睡衣,仍然可以看到具有十足资本的身体线条。
朴忠载的嗓子更干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从两个月前,开华登市某区的多家酒店连续发生男子裸身上吊而死的案件,根据警方掌握的初步材料,这一系列案件与某男性同好组织的XING虐游戏有关。
文警官作为该区的合法暴力人员,此时应该正在某个GAY吧里蹲点缉凶,而不应该出现在两个人合租的家里,更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按他的想法,文警官是能够理解这个问题的,
可事实证明,他又一次高估了文晟赫的智商,
或者说,低估了他的恶趣味
“因为知道你此时无比的需要我,所以才回来的哦~”
配合这句话的是一个自以为浪漫的WINK
朴忠载翻了个白眼,双手捧着水杯喝了个干净。
说实在的,在这样一个梦过后,能喝一杯温水,看到一个熟悉和安心的人,感觉其实不错。
“文晟赫”
“恩?”
“你..知道Gabrial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文晟赫却没有一点奇怪的表情。
“做梦了吗?”
见到朴忠载点头,文晟赫微微的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非常柔和,仿佛藏着什么神奇的秘密
“Gabrial-----加百列吗?那是大天使,非常厉害的一个。”
带着茉莉香的柔软纸巾从发际线开始擦拭到鼻尖,再到汗津津的后颈,文晟赫专注的神情让朴忠载有点恍惚。
“天使,后背都有翅膀的。”
微凉的手指从后颈探进睡衣的里面,沿着颈榷的线条摸索呈对称分布的两块肩胛骨
朴忠载下意识的挺直背脊,那两块蝴蝶状的薄骨便更加清晰的浮显在皮肤上,
文晟赫的手指像长了眼睛,准确的划过蝶骨下的楔形深窝,最后停留在左翼翼突下一指处。
“就是这里哦,翅膀会从这里穿透皮肤,生长出来,
展开的一瞬间,会美得惊心动魄。”
鼻息温热的洒在颈间,被反复摩挲的一点带着异样的酥麻,
朴忠载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不可自制的战栗,
是错觉吗?
这样的触摸,这样的文晟赫,今天晚上,有什么感觉呼之欲出,陌生得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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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在无声中进行,女孩一声不吭,
强韧的让人吃惊。
“下次再遇到他们,要记得往人多的地方跑。僻静的地方没有人可以保护你。”
金东万一边检查她淤伤的脸和手臂,一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瓶药,给女孩子涂在伤口上。
“你以为我是为了找保护来到这里的吗?”
女孩子自嘲的笑容在阳光里显得分外刺眼:
“我只是想让他们干我的时候,少些人参观。在这个学校里,没有人敢和她们作对的。”
金东万几不可闻的皱眉,女孩却马上捕捉到了,
“怎么?老师你听不惯这种话吗?”
金东万没有回答,只是声音平板的叮嘱:“药每天涂一次就可以。”
女孩咯咯的笑了,水蛇一样的手臂顺势攀上了他的肩:
“老师,你救了我,我愿意以身相许哦~以后,除了晓义帮以外,你也要罩我哦~”
金东万把她的手拿下来,起身离去
女孩充满怨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是的,我不能向五姐妹示弱,并不是因为我还守着那些一文不值的三贞九烈!
只是因为我是晓义帮插在这里的钉子!
金东万老师,我知道你厉害,你可以谁都不怕,谁都不依附也活得很好!
可是我呢?
不想与狼为伍,就要与虎为伴,这就是我们这种没有背景和实力的普通人的唯一生路!
如果这身体可以让我安稳的在这里活下去,我们为什么要耻于使用它?
作为理应保护我们的学校,
老师,
你们又做了什么呢?
给他们记过,让他们写检查吗?
从教育室一出来,我们就会又一次遭受他们更猛烈的教训!
这些你们都知道吗?你们有什么权利看不起我们?”
金东万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蹲下来,轻轻用手指托起女孩的脸,
淡金黄色的光线如阳光般从他的身周绽放出来,将一切都融入无法直视的光线里。
“回家去,好好的和家人一起,不要再回来。”
在她红肿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如云朵的吻,金东万欣慰的看着女孩恢复最初的纯真表情,小鹿一般欢快的向校园外奔跑
无数细小的蛇头吐着信,慢慢随着他身周的金黄色光晕一起隐形,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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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
嗤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金东万回过身,不意外的看到用百合花束起银白色长发的好友正斜斜地靠在时空破开的光晕里
“金东万,你总是这么假慈悲。
就这样放过那些恶质的人们,他们会悔改吗?会感激你手下留情吗?
还有,你以为洗去那个女孩对一切丑恶的记忆,她就可以万事无忧吗?”
金东万笑笑:
“让他们坏到底,又能再坏多久?
那女孩也一样,
能快乐一时,就快乐一时吧。”
彗星也沉默了,校园暴力不是个案,
侮辱、恐吓、攻击、伤害、排挤、勒索、强制吸收入会,甚至集体吸毒、卖YIN,凶杀。。
这个信仰和法制两者皆失的年代,
这个学者逐利,重能轻德的时代
校园和少年已经不可幸免的染上污浊的颜色,
就如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不可逆转。
他咬着嘴唇,看金东万眼睛里让人心痛的无奈神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忠载他还是没想起来吗?”
先把话题转开的是金东万。
彗星松了口气,随即又被更大的忧心压得皱起眉
“我试着对他说话,可是他听不到”
金东万把手指抵在眉心,默念了一句咒语,
金火从他眉心之间迸发出来,流淌的炽热逐渐变成一把通体流火的剑。剑尖点在钟楼空阔的地上,从右上开始,沿设定的路径完结在左上的顶点,画出一个五芒星的形状
将炎之剑插在五芒星正中,金东万以左手划十字:
“离我之前,
随我之后
出我之左
于我之右”
五芒星刹那间暴出一片强光,剧烈的风从每一笔线条中闯出来,将置身于五芒星内的金东万的头发和衣衫都吹得扬起
“彗星,今天你和我一起去吧,用你的托梦能力,把我们一起带到忠载的梦里。
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他再不醒过来….”
后面的话没说,两人一同沉默了。
彗星点了点头,迈进五芒星正中。
金东万将食指扣印,面向东方吟唱
“十万善恶的精灵
月流松风的乐声
以我Raphael之名,
让生命之力受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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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的不祥身份,周身化不开的沉重忧郁,几乎快要凝出蓝色的墙,将他紧紧束住,不得挣脱。
可是,他还是尽全力给了自己一个笑容,虽然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文晟赫的心被扯得生疼,
他一向知道自己会为了这个人而心疼,但不知道会有这么疼。
他看着朴忠载一颤一颤的肩膀,咬着牙将他从被子里拉出来,开始解他睡衣的扣子。
一颗,
两颗,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朴忠载终于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
从惊讶到挣扎只用了一瞬,
当赤裸的胸膛直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朴忠载全身的血液都像冲到了脸上
“你做什么!唔。。。。。!”
察觉到他的反抗,原本忍耐而稳定的手变得粗暴,
略带凉意的手掌急切的探入睡衣的内里,
尚未完全解开的扣子被强行崩掉,
“住手!你疯了吗?”
朴忠载惊恐的看着文晟赫,因为他的挣扎与拉扯,文晟赫额前的几络头发凌乱的垂在眼睛前面,看上去野性而危险。
朴忠载心中的不安更是高涨,他下意识的挺起身子,想要跳下床逃离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却被猛然抓住,脸朝下丢回床上。
文晟赫的一手将他的双腕固定在头顶,一手从他的腰线探入,将失去防御作用的睡衣向上卷到手肘处。
朴忠载还没反应过来,两片冰冷的唇已经抵在他的腰上,沿着脊椎向上摩挲
“不!!!!”
朴忠载哑着声音惊叫
烫!
好烫!
虽然文晟赫的唇那么冰那么凉,可贴在背部的肌肤上,却像是能把人烫伤
寒意和热流同时从脚底窜到头皮,朴忠载听到自己的喉咙里竟然无法扼止的发出极异样的呻吟,陌生而恐怖的体验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如临大敌的张开,肌肉紧纠得几乎要断裂
当文晟赫的唇停留在他两块蝴蝶状的薄骨之间的时候,朴忠载仿佛被电击一般的惊跳起来
蓝光!
圈住肚腹的手臂猛然漫出一片淡蓝的雾气
后背有如烧灼一样的痛
被亲吻的地方,有什么在身体内从里向外纠结着,狂涌着,
朴忠载额头一片冷汗,心口像有一把火在烧,他无力的向后仰起头,想叫文晟赫的名字,想向他求饶,想让他放过自己,却惊惧的发现文晟赫的身上蓝光更盛,
文晟赫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的脸上平静的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却像隐藏了全世界情绪的海洋,
带着压抑的期待和隐忍的温情,
有着最多情的眷恋和最无情的决绝。
蓝光化为铺天盖地的巨浪时,有什么尖锐而庞大的东西蠢动着要破肤而出。
朴忠载眼前发黑,朦胧中,有一种微弱但清晰的情绪撞击着他的心脏,让他想抓住文晟赫的手,对他说什么,
可他做不到,
他看到蓝光交织成的巨浪将文晟赫高高的抛起,撞击在天花板上,又慢镜头一样地落下来,
文晟赫身上的衣衫尽数碎裂,身周的蓝光变成不祥的黑色气团,再化成妖兽的头,张开大口向他的身体反噬。
“不!!不要!放开他!!”
朴忠载全身的血液冻结成冰,
他破碎的悲鸣,努力想要冲破眼前的幻景
直到看见一个火焰般的赤红身影,手持地狱火团,破开时空的裂缝,将文晟赫跌落的身体安稳地接在怀里
,这才彻底地放任自己,陷入整片的黑暗中。
2010年12月15日 06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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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朴忠载再次有了意识的,是带着略微腥甜的海水的味道。
耳朵可以隐约捕捉到某处传来的水声。
那声音微弱,但清晰,仿佛是从万年形成的钟乳岩洞上滴下来,遗世独立,不受任何影响,以亘古不变的节奏敲击着古老的乐声。
黑暗在这种有节奏的遥远声音下,显得宁静而悠久。仿佛有一种安全感,可以让人忘记所有人世的烦恼,完全沉没进去,成为黑暗中的一分子而永远沉睡。
当朴忠载这样想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周的风在凝结成一种温柔的抚触,水声也更加轻柔,朴忠载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张以慈爱的目光安静的看着他的女性的脸,那是人们最终极的安心所在,母亲的脸。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
永远保护你。
母亲的摇篮曲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存在,空气化成无数柔凉的触手,试探着搭上朴忠载的肩,他的腰,他的脸和脖颈,他的背,最后将他团团裹住,越裹越密,实化成一团黑色的茧。
朴忠载很幸福,他淡淡的微笑,静静的享受着。
--------但也仅仅是这样。
睫毛像两扑黑色羽毛做成的扇面,坚定地打开,露出里面的清澈。
---------他没有陷入沉睡,而是睁开了眼睛。
因为,
他从未见过母亲,从未听到过母亲的摇篮曲。
那类似最慈爱的母亲在抚摸摇篮中的婴儿一般温柔的气息和声线,对于朴忠载来说,统统不应该属于女性,
他们属于一个有着宛如古希腊神像般俊美男子的外表,有着无与伦比的耐心和细心,用最笨拙的手和最温柔的眼将他从小带大的男子,也只能属于他。
能带给他最终极的安全感的所谓“母亲”的脸,其实应该是文晟赫的才对。
那么,这里出现的,是幻象。
是假的。
朴忠载试着动了动脖子
当文晟赫的脸在脑海中出现的一瞬间,空间随之发出了“喀”的一声,极轻的,仿佛水面的薄冰破裂的声响。
虽然除了黑暗,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朴忠载可以感到深遂而巨大的黑暗空间像地震前的试探一般轻轻地摇晃起来,温柔的水声变得更为华丽而具有迷幻的色彩。无数看不清的影子团团围绕,有的像是盛大的宝藏,有的仿佛是赤身的绝色天女。
那是世人永远不能破除的迷梦,也是能埋人白骨的最琦丽的冢。
是谁?
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朴忠载撑着地面站起来,他重重地咬自己的舌尖,直到一股痛感伴着血腥气传来,黑茧的内里迸发出耀人心目的蓝光,周围的风声和水声变成不甘心的怒吼,和黑暗一起打着旋从他眼前飞速的抽离和撤退。
一片百花盛放的草地出现在朴忠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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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像是可以流动的春水,照得草地边上的小溪闪闪发亮,鸟儿婉转的鸣叫响在小溪另一边的山林里,让人想起清新而美丽的童年。
朴忠载露出笑容,张开手臂感受风的自由,柔软而细密的草尖轻轻的扎着朴忠载的脚心,带着一种湿润的麻痒。
已经有多年没见到过这样的美景了?
朴忠载想起幼年的时光,他常常在文晟赫的大手抚上额前的头发时醒来,耳畔是鸟儿轻快的歌唱。
那时,木材的经济价值还没有被开发到那样的程度,成千上万亩的林木还没有被砍伐,还没有变成丢进厕所的纸张,扔在餐桌上的筷子,人们使用的家具装饰,居住的高楼大厦。
从大江沿岸,到世界屋脊,从北寒之所,到南湿之地,人迹所及之处,森林还没有变成一片片遗留的树桩,热带雨林还没有被人类征服,还没有成为森林遗骸的最终纪念之地。
2010年12月15日 07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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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看你们两个给夹的。。。。
明天后天连发到完结。
生日快乐,亲爱的
2010年12月15日 07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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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LSD是怎么了,莫不是被妞儿的怨气震掉了了马甲???
三宝姐的另一个马甲终于……这文原来就很喜欢,因为风格的炯异吧,其实很容易想起那篇请带我走呢(所以就有点小小的怀疑了咩)
哦哦,十七日完结啊…那等完结后畅快的读完吧…嘿嘿
三宝姐辛苦啊
还有是妞儿生日吧,生日吻一个:-*年儿姐姐闭上眼睛
2010年12月15日 12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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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火的男子在他的身边诱惑的说,轻柔的薄发散发出诱惑的香气,让人不自觉的在气息中沉迷。
飞过去?
他在说什么?
朴忠载不能理解,但他的背部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灼热,
有什么充满力量的东西在拼命向外涌,
也有什么更强大且污秽的血色物体熔岩一样腐蚀着他,阻止一切的发生。
他的头脑无法完全清醒,无论怎样试图思考,都只能换来冷汗如泉。
“人不可能,但你可以,忠载。
我受够了彗星和东万温和的提醒,受够了文晟赫自以为是的牺牲。
即使人类的罪已经让你失望到心甘情愿被封印,
我仍然相信我们六个最初坚持和守护的心情!
你不醒过来,没关系,
你就睁好眼睛,看着这一切!”
愤怒的天使将手中把玩的地狱火放在眉心,加持烧在女孩身上,
女孩不知从何时开始恢复了行动,
她拼命的翻滚,却完全不能阻止身上愈演愈烈的惨状,焦黑的身体甚至已经发出人肉烧化时的腐气。
那火焰一样的天使冷笑着,先是看朴忠载一次次向前冲,在屏障上撞得头破血流,而后,竞也露出哀伤的神色,和朴忠载梦中那两个大天使一样。
朴忠载心痛得无以复加,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狼狈流淌,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的身体忽然腾空越过屏障,用全身把女孩护住,就地几个翻滚, 熄灭火势;
而那个本应被烧焦的女孩的身体,一落入朴忠载的怀抱,就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朴忠载熟悉至极的模样。
“文…文晟赫…”
朴忠载张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伸手触碰文晟赫的脸。
可那火一样的男子却不给他确认的机会,
赤色的身影一掠而过,
文晟赫已经又一次被他抱在手中,向前疾飞而去。
朴忠载下意识的追过去:
“玟雨哥!停下来!”
那个被唤作玟雨的天使转过身来,:
“忠载,你叫我什么?”
朴忠载语塞,他的记忆一段一段的,间隔的厉害:
“我叫了你什么?”
眼看着朴忠载的一脸仓惶,男子满脸不敢相信的喜色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失望:
“行,忠载,你真行!”
他把文晟赫放在一边,轻软的头发愤怒的飘起,迎风而动,额中心一点裂开,现出第三只眼睛,赤红色的瞳仁内有紫色的光射出,慢慢在他伸出的掌心中凝成实物:
那是一把燃烧着地狱火的宽大利刃,男子将那霸气的刃尖刺进手腕,一瞬间迸出的血花将火剑的气焰逐高三丈,男子的全身都成了透明的红色。
“以血为誓,
以魂为约,
我乃统率地狱绯红焰火之使者
至高的焰神,地狱的守护者,
请聆听我的呼唤
三界之炎为我所御,
四时之烈净化不息
不灭红莲划破界线
以我Uriel之名,让罪恶之力受凝!”
朴忠载感觉到,身处的宽间微微的震动了一下。但当他仔细探察时,却只能隐约听到空气中有元素的力量正在狂噪的呐喊。
紧接着,是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震动,有什么让人呼吸急促的不安定骚动,就在脚下涌动,狂乱的,黑暗的,蛰伏了亿万年之久的黑暗而庞大的力量。
大地惧怕地战栗着,它已无力压制地狱的召唤,就在朴忠载的眼前,宽厚平坦的地面大块大块的皴裂,剥落——那力量从土地而生,已沉睡了太久,现在终于被他的主宰者和支配者唤醒!
秃鹰群起而飞,黑压压的在空气中绝望惊叫,有蝗虫从地下的裂缝中漫出,好像预备出征的战马一样,头上有金冠一样的硬甲,尾巴像蝎子一样有着喷涌毒汁的倒钩,身体像狮子一样雄壮。
痛,绞痛。
朴忠载刹那白头,
他的膝盖弯折在地上,他用手支持着身体,默默的低头流泪,哑声的祈求:
“玟雨哥,求你,不要!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请给人们重生,而不要给他们无尽的折磨。求你不要!”
2010年12月17日 07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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