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7
我们可以想象一个这样的场景,小祥因为破产被迫进入了社会,她的世界突然发生了变化,在之前的生活中她都被教导关切他人(她在验证时也获得了正反馈(例如偷摸零)),生活是有意义的。在进入社会之后,关切他人变得无用(比如客服工作,劝父戒酒),她发现所学的失去了意义,在关切他人后她并没有得到以往的效果(她无法得到强化了),她失去了对外部的掌握(到底要怎么做),她开始焦虑自己是否能应对社会生活(也就是她不知道做一件事后是否会得到惩罚),同时又陷入了同一性危机,她不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以往的教育使她无法认同自己是简单的在追求钱,面对社会与之前家庭的巨大差异她无法形成一个新的超我(她无法盲目的遵从超我的命令得到一个在当前环境下准确的位置来感受存在并释放力比多),她关于真实自我与理想自我的冲突将会更加强烈(因为上个环境的超我已经不适用这个环境了,例如,自己应该是好队友(乐队的生活必然构成了小祥超我的一部分),自己应该是好女儿(但她无法因此得到强化(比如当个好女儿就少喝酒了或者努力工作升职)),自己应该帮助别人),她无法应对这种不统一,被迫遵循社会的法则,但她仍饱受焦虑(比如那些例如),她仍为它们感到愧疚,选择了犬儒主义(否定价值)的防御机制,但偷摸零的歌声让她不得不面对自身的痛苦
2024年07月05日 19点07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