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菩文:
鸳鸯灯已离得很远了,前头是一簇簇的花海、立枝报喜的鹊鸟,暖黄的光晕透出五彩的薄纸,即散成霞云般,章丹、踯躅、茜红……于是沈三小姐恍然,来灯会元是不必涂胭脂的,已足够染作酡颜。
“小文,那盏灯很好看。”


和沈菩叶
这枝与菩提并蒂而生的娇莲,于十几载的流光里早已生成了自己的模样,性子也愈似天南地北之远,大相径庭。清凌凌的眸光温柔地落及她身,只近前去,替其扶正了微斜的簪花。
“白日去哪儿了?玩得这样疯,珠钗乱了也不知道理一下。”


和沈菩园
我将写簌簌秋风催败枯叶、瑟瑟川流噬没坠乌,循势而勾划,破竹的锋利尽於笔墨间显现,直至削肩上陡然一重,悬腕便再撑不住地沉落,剑意遂也就此折断——可恼的沈菩园!以秋毫疾点她眉心。
“都说朱砂启智,开笔破蒙,我日行一善,便收了小园你这个愚笨弟子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