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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Cristina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套装,领口处的胸针,用手挽了挽碎发。应该没问题了吧?她想到。最后还是又涂了一次口红。她静静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希望能够从那里看到自己现在在想什么,但是只看到一片茫然。
“你觉得她能行么?她刚刚查出得了心脏病,我可不希望她在哪里发作。”Cristina听见Derek在门口穿鞋的声音。“Derek,别说了,她一定会去的。你知道的,我劝不了她,她去我也得去,而我去你就得去,对么亲爱的?”Mer的声音很轻,笑意盈盈。Cristina哼了一下,不自觉的翻了下白眼,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身走向门口。
“我听得见!我老了,有心脏病,有时候有点弯不下腰,但是我不聋,眼睛也不花,我听得见,也看的见,所以不要在我面前叫这个老头子‘亲爱的’好么?否则我的心脏病现在就要发作了。”Cristina一边穿鞋,一边憋着嘴对Mer说,根本没看Derek。
“Fine,Dr.yang, 我们走吧,否则该迟到了.”Derek 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他一直拿自己老婆的这位“阴暗纠结的姐妹”没办法。他们一起住了10年了,自从她有一天早上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他家门口,什么也不说只是问自己的房间在哪里,Derek的地位就又降低了。没办法,自己的老婆让着她,自己的女儿更加是无限崇拜自己这位教母,他也只好忍让。
“谢谢,‘便条老公’。”Cristina不改自己一贯的毒舌风格,而Mer只是轻轻的笑着。
登机后,Cristina并没有和Mer,Derek坐在一起。她特意挑了一个远离他们的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她有点出神。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要去哪里?我要去干什么?Cristina发现自己突然一切都变的不确定起来,机舱内喧哗的声音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Cristina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手术室外刷手,她闭上眼睛,好像闻到了肥皂的味道,手术室特有的消毒液的味道,听见了刷子刷过指甲缝隙的沙沙声。
“Dr.yang, 为什么我们选择环状缝合?”Burke 一边缝合,一边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因为这样可以最少的降低并发症的风险,让病人能够尽快恢复。”Cristina 一边握着手术钳,头也不抬的说到。
“很好,作为奖励,你来完成这个缝合好么?”Burke停止了缝合的动作,等着Cristina来完成病人的缝合。
Cristina抬头看了Burke,没有忽略掉他眼里的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笑意和爱恋。“是的,谢谢您给我这个学习的机会!”Cristina来到Burke的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镊子。她闻到Burke身上特有的味道,他的体温让她在冰冷的手术室里感到一丝丝的放松。她感觉Burke就站在她身后,注视着她的动作,她不得不承认这让她感到轻松。有Burke在,就不会有问题。她精心的缝合着,像完成一件艺术品,完成时,她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Burke,却发现他不在自己身后,她向周围看去,却发现手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自己一个人,站在空空荡荡的手术室里,面前时一张空空的病床。
“Cristina,你还好么?”Mer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Cristina的身边,关心的看着她。“是的”,Cristina看着她说,“是的,我很好,100%的好。”她扭过头,看向窗外:“我们快到了么?”“是的,还有大概半小时。你想吃点东西么?”Mer递过来一块饼干。“不,我想喝咖啡。”Cristina摆了摆手,Mer放下了饼干,递给她一杯咖啡。“你知道你不能喝太多,这是你今天的最后一杯,别让我为难。”Mer边说边吃了一口饼干。“好的,好的,这又不是龙舌兰酒。”Cristina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暖和了一点。
2010年06月10日 04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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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机场他们一眼就认出了Mark,后者正和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孩调笑着,一贯的深情嘴脸。“Hi, 情圣!”Derek忍住笑,跟Mark打招呼。Mark给了Derek一个拥抱,又给了Mer一个拥抱,回身想找Cristina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手臂。Cristina一脸厌恶的躲开了。“你还是老样子,Cristina,冷冰冰的。我们可是好久没有见面了,你就不给我这个老同事老朋友一个拥抱么?我可以给你个做拉皮手术,你脸上的皱纹真吓人。我可是最好的整形外科医生,我能让你年轻10岁!”
“Lexie知道你在这里跟20岁的小姑娘调情么?”Cristina面无表情的斜着眼睛看着Mark,后者马上没了气势。“好吧,我收回关于皱纹的话。”Mark说完后马上转向Mer:“另外我没跟你妹妹以外的任何人调情。”Mer笑出了声。四人一起走向了停车场。
Mark坐进驾驶座,边系安全带边问:“Lexie在家等我们呢,一会别对她做的饭发表任何评论。”他看了眼坐在后排的Cristina,压低声音对旁边的Derek说:“她还好么?”Derek纵了纵肩,表示不置可否。“我在这,我听得见,我很好。”Cristina还是面无表情,“开车送我去葬礼。”三个人同时看了她一眼,都没有说话,还是Mer打破了沉默:“葬礼11点才开始,现在还太早了,大家都没到呢。你早上什么也没吃,我们先去Lexie哪里好么?”“我想先去葬礼看看,你知道我不喜欢人多,也不喜欢迟到。”Cristina看着Mer,“我很好,我昨天刚刚做了化验,转氨酶,血红蛋白,白血球都正常,我没有觉得胸闷,没有觉得后背疼痛。我很好。而且,我不饿。”Mer叹了口气,自从Cristina当上主任以后,就跟不听劝了。她也拿她没办法。也许早点过去能让她好受点?Mer对Mark点了点头,Mark会意的发动了汽车。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车里的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天空中下着小雨,打在车窗上,凝结在一起,再从车窗上滑落。车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将雨水的影子映在Cristina的脸上。雨水滑落的时候,就像是从Cristina的脸上划过。Cristina将脸靠向车窗,车窗上马上出现一片氤氲的雾气。这雨太像西雅图的雨了。
“你不睡会么?”Burke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显得有点疲倦。
“下雨了。”Cristina看着窗上凝结的雨滴,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这儿一年四季都下雨.”Burke坐了起来,索性也开始穿衣服。
“是的,是的,所以我最爱这里!“Cristina坐在床边穿鞋,难言语气里的兴奋。“下雨意味着路上有水,有水意味着路滑,路滑意味着容易出车祸,而车祸,意味着手术!”
Burke哑然失笑:“手术对你那么重要么?”
“是的!”Cristina 扎好头发,开始往外走:“你来么?”
“不,我再等会,有手术你可以呼我。”Burke又躺了回去。
“OK!”Cristina打开休息室的门,顺便帮Burke关了灯。
如果当时我回答手术没有你重要呢?这个念头吓了Cristina一跳,突然觉得胸口一紧,右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Mer紧张的握住她的另一只手,Cristina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已经晚了。
2010年06月10日 04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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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不要Burke死啦,我超喜欢他们两的,就算他走了几季了,我都希望他能回来串串门子。
2010年06月10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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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车停了,Cristina没等Derek扶她就自己下了车。天空一片阴霾,显得面前的教堂透出一片萧瑟。Cristina转头看着Mer,Mer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你看上去不错!”Cristina转过头,穿过马路走向教堂。教堂门口的指路牌有点湿了,上面的墨迹晕开了一块。Cristina低头看了一下,走进了教堂。
指路牌上写着:“Every奖三次获得者,伟大的胸外科专家,XXX医院外科主任,Preston Burke的葬礼。---请到后厅“
Mer追上去的时候,看到Cristina站在教堂后厅的门口,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微微低着头,双眼紧闭。Mer没有上前,她不知道该说什么。Derek和Mark也赶到了,看到Mer 和不远处站在后厅门口的Cristina。“她在祈祷么?”Derek打趣道。“不,她从不祈祷,她是Cristina,她只相信科学。”Mark调侃道,“没关系,反正这次Burke只能乖乖的在哪里等她了。”Mer回头白了Mark一眼,Mark知趣的闭上了嘴。
Cristina的睫毛抖动着,脸色有些苍白。教堂里响起了钟声。
“如果我曾经爱过你,爱过那个原来的你,我就不应该站在这里,我应该给你自由。”Cristina读不懂Burke脸上的表情,也不懂Burke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我已经穿好礼服了,我刮了眉毛,还戴着你妈妈给的项链。我准备好了!我想要这个婚礼!”她试图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可是越着急越感觉说不清楚了,她焦急的看着Burke木然的表情,有点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Burke摇着头,深深的看着她,她看见他眼里的水汽。他还是心疼她的对不对,他是故意在逗她吧,只要自己好好说,他肯定还是会继续这场婚礼的。Burke是很要面子的,Cristina想,他应该不会在这么多亲朋好友面前丢脸对不对?
Burke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放在门上,他回头看了Cristina最后一眼:“请你去宣布吧,婚礼取消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堂,留下一脸愕然的Cristina和不知所措的Iz,Callie,Mer.
“他刚刚说什么?”Cristina转向Mer,她整个人都在抖,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就算涂着口红也看得出她的苍白。Mer走上前去抱住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Cristina看向Callie和Iz,两个人面面相觑。Cristina低下头,努力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一想到刚刚的情景就忍不住的心痛。Iz来回踱步,也有点慌了,一直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Cristina看着她,好像在等她给自己一个答案。Iz突然跑过来抓住Cristina说:“快去追他,说不定他没走远,快去!”Cristina好像突然恍然大悟,抓起礼服下摆,向门外跑去。Callie看了眼Mer:“你觉得婚礼还会继续么?”Mer看着Cristina的背影:“不,我觉得不会。” “那这里怎么办?”Callie向教堂里努努嘴,“你可别指望我,我没办法,你知道的”Mer转向Iz,后者把头摇的像拨浪鼓。Mer叹了口气,推门走进了教堂。
Cristina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放在了门上。轻轻的推开了。一条铺着红地毯的通道出现在她的眼前。地毯的颜色深深刺痛了Cristina的眼睛,她想起Mer的妈妈说:“当时我不够努力。”
2010年06月10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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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Cristina”,Cristina听见Mer 轻轻的叫她。她回过头,眼里没有眼泪。
地毯的另一头,放着一口棺材。Cristina知道里面是谁,但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有点恍惚。棺材的上半部分是打开的,太远了她看不清楚。“典型的Burke家的风格”她一边走向棺材一边想,这让她想到了Burke的妈妈。“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对,我是一个坚强的女人!Cristina,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您好,您是来参加Burke家葬礼的么?”一个黑人女孩看向他们。她穿着黑色连衣长裙,目光在人群中一一扫过,最后停在Cristina的脸上。“Wow,现在看看是谁跟20岁的女孩调情,Burke的妻子可真年轻啊~”Mark怪笑着,引来了Mer的不满。女孩尴尬的笑着“不,我不是他的妻子,事实上我是。。。。。”“是他的女儿,”Cristina突然开口了,她的眼睛盯着女孩的脸,语气却很肯定,“你的眼睛跟他很像,非常像。”“不好意思,你认识我么?”女孩也看着Cristina,有点疑惑。“不,没有,我们没见过。”Cristina错开自己的眼神,继续向棺材走去。
“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原来的同事。事实上我曾经是他的实习生。”Mer看到女孩还想问Cristina什么,马上接过话题,“我们来是想看看你父亲,在这里变的拥挤之前。你爸爸肯定有很多同事,朋友还有家人。”
女孩转向Mer,温柔的笑了:“谢谢你们能来。葬礼过后我们会招待大家吃点东西,到时候你们可以给我讲讲我爸爸的事情。我也是个实习生,现在在纽约的一家医院实习。你们来自西雅图么?我本来想去西雅图的一家医院实习的,我听说我爸爸就曾经在那里工作过,不过是在我出生以前了。你们知道Cristina Yang么?事实上她是我的偶像。”女孩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自己的短发,“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Julia Burke.”
Mark 一脸坏笑,无声的比了一个“wow”的口型。Derek纵了纵肩,说道:“对,我们从西雅图来的,我是脑外科的,我叫Derek,这是我妻子Mer,这是我们的朋友Mark,刚刚跟你说话的就是Cristina Yang,现在是医院的外科主任,她和你爸爸一样是胸外的。”女孩惊讶的回过头,看着那个一脸严肃的老妇已经走到棺材旁边了。
直到手摸到棺材的边缘,Cristina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Burke这么近了。30年了。跨越了30年,横穿了一个国家,Cristina又一次离Burke这么近了。Cristina很吃惊,因为她并没有觉得Burke很陌生。他老了,头发白了,皱纹多了。但是她并不觉得奇怪。仿佛他们一直没有分开,互相陪伴着老去;仿佛今天早上他还给她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火炉边看报纸;仿佛这30年,他们从未分开。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他们确实有30年没有见过面了,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到Cristina都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抖了,也不害怕了。Mark说对了一件事情,至少现在Burke不会再逃走了。
Cristina试着想握住Burke的手,但是指尖刚刚碰到Burke的皮肤,就如同触电一般收了回来。那不是Burke的手,他的手总是那么温暖,坚定,充满自信。不管是握着手术刀还是握着自己,Burke的手从来没有迟疑过,从来没有犹豫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坚硬冰冷。直到这一刻,Cristina才意识到躺在这里的Burke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所有的生命指标。她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清楚了,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她应该戴老花镜来的。她闭上眼睛停顿了一下。突然一双手握住了她的手,熟悉的感觉又绕上心头。
我愿用我的一切换你的手,这是Cristina恢复意识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2010年06月10日 06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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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Julia看着Cristina,不是以崇拜的眼光,而是一种介乎于同情和激动的眼光。Cristina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她握着。她马上抽出了自己的手,又觉得可能伤害到了这个孩子:“对不起,我不习惯,没恶意。”“没事,我知道。”女孩笑笑,“其实我很了解你!对不起我这么说可能会吓到你,但是我真的很了解你。我是说我从我爸爸那里了解到你,恩,我是说我爸爸不是经常提起你,但是你所有的获奖记录和发表的论文他都有,而且还做成了简报。事实上他去世前他一直在整理这些东西。呃,我说的有点乱,但是我很了解你,真的。”Julia 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激动。她怕把Cristina吓跑,又怕她不相信自己。
“其实我刚刚说你是我的偶像,不是真的,呃,不是,你是我的偶像,当然了,你那么出色,你证明了女人也可以成为胸外的专家,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不单单是我的偶像,你是一个影子!呃,不,不是那个意思,请你别生气!”Julia觉得自己可能说不清楚了,她突然对Cristina说:“你能等等我么?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别走,求你了,就等一会!”
看着Julia跑开,Cristina才算是送了一口气。她受不了Julia用那样的眼神看她,用burke的眼神看她,好像可以洞悉她的一切。这让她不舒服。她是Cristina Yang,她不愿意被人看透。
Cristina后退着最在了座椅的第一排,现在这个距离很好。她可以看见Burke的脸,又不会靠的太近。这种情况好像是似曾相识,但是是在哪里呢?Cristina闭上了眼睛。
【Cristina看着熟睡的Burke,想着他昨晚跟她说的话。她鼓起了勇气,轻声的喊道:“Burke,你睡了么?”Burke没有反应,他肯定是累了,经历了那么多,他一定是累坏了。“我也爱你!”Cristina觉得自己有点狡猾,他想到Burke昨天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猜到了她没有睡着,可能是怕她尴尬。但是现在Burke是真的睡着了,呼吸平稳而又沉重。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她很久,Cristina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她太累了,累到没有注意到Burke的嘴角有一点点上扬。】
Julia抱着一个盒子跑了进来,冲到Cristina的面前。“给,你必须看看这个,哦,不,我的意思是,请你一定看看这个。”Julia不好意思的笑了。Mer和Mark还有Derek也聚拢了过来。Julia打开了盒子,拿出一个手术帽。这是他手颤的时候戴的那顶手术帽,Cristina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的手就是我的生命,没了手我什么都不是!”Cristina看见Burke站在尸体旁边,一脸的痛苦。她受不了他这样的表情,她不要他这样。“如果我帮你扶着呢?”Cristina不顾Burke的反对走到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缝合了那个尸体。那个时候,Cristina觉得自己真正和Burke融合了。】
Julia拿出一本简报,一页一页翻给Cristina看,每打开一页,左侧都是Burek 获奖的信息,而右侧都是Cristina获得同样奖项的信息。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在跟随着自己的脚步。
【Cristina在走廊找到到Burke,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藏起来的手术帽递给他。Burke 看了她一眼,轻轻说了声谢谢。“我只是想追随着你的脚步,成为一个成功的胸外科专家,”Cristina看着Burke,解释自己为什么藏起他的手术帽。】
Mer看见Cristina的手抖了起来,温柔的握住了她。Cristina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2010年06月10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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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写得不好,而是蜀黍我最近太玻璃心了,受不了虐文,尤其是关于他俩的,只能看大团圆啊(面壁),结果我不是回了么?
2010年06月10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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