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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中的 “谁” 和 “某处” 表达了最广大的不确定的可能性,只有当人不再将时代或共同体理解为命运,“在世上” 这个最本真的规定才显现出来。他的哭、笑、走、死可以向着任何一个 “我”,其根据却 “为一切人却又不为任何人”[55]。与最不确定的无缘无故的可能性相反,“此刻” 在一切时间中具备最源始的确定性。诗中的 “此刻” 可以是物理上的任何一刻,诗人强调的是当下性。意识中的时间是此刻的回忆、此刻的此刻、此刻的预期;时间中的当下则是过去的此刻、此刻的此刻、未来的此刻。[56]“此”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指向 “这里的这一个”,空间上的例子如《理查二世》中 “This blessed plot, this earth, this realm, this England” 中的四个 “this” 标示了此在所站立之世界。面对 “这一” 当下的被直接领会的确定性,我们却无法说出更多;然而正如陈子昂以古人与来者之缺场展示 “此刻”,我们也可以借与此刻不同的另两种时间,即 “昨日” 和 “明天”,来展示 “此刻” 的丰富规定。
2021年12月26日 15点12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