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5
【职阶】Foreigner
【真名】罗伯特·W·钱伯斯
【性别】女性
【身高】166cm
【体重】不需要这种东西
【出典】史实、《黄衣之王》
【地域】美国、毕宿五
【阵营】人
【属性】混沌•中立
【能力参数】
筋力:D
耐久:D
敏捷:C
魔力:A
幸运:B
宝具:A++
【圣遗物】
一枚苍白的面具,似乎适合年轻女性佩戴。摸上去会感觉到材质是大理石。
【圣杯心愿】
“无论如何,我想要获得神的救济。神啊,让我脱离这不得不让他降临的绝境吧。”
在美国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活跃的画家和作家,出身名门,兄弟是建筑师沃尔特·B·钱伯斯。他本是一位受过专业训练的画家,曾为不少时装杂志绘制插画,可却在某天,他放弃了这一大有前途的谋生,转而开始写小说,进而缔造了一部恐怖作品。也正是这部名为《黄衣之王》的短篇故事集,使得钱伯斯获得了英灵座的席位。
当然,史实上的钱伯斯是男性,不过作为从者时,是有些特别的女性,依靠不可名状的黑色触手与纯白散落的花朵,而在舞台上战斗。高傲,冷静,似乎孤独而没有感情,却对文学艺术情有独钟。
那样的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2021年06月11日 12点06分
2
level 5
【职阶技能】
领域外的生命 :EX
自遥远的金牛座而来的凝视,加于名为“他”的存在之上。早在夏朝时这凝视的主人就曾留下传说,而今这目光使得“他”的存在形式产生变化,化身为“他”笔下的女性,这是前往更高次元的体现——信徒们如此诉说。
————
乃是与异界的神明化身融合的证明。不纯粹的【人类】,也是不纯粹的【陌客】。
钱伯斯女孩 :A
取代【道具制作】的技能。本来应该为更高次元的注视所狂妄的改变,不过最后却没有改变太多的技能。
就算已经不拿起画笔多年,依然能绘制出甜美清丽的少女身着时装的身姿,以此疗愈自己。就其他方面来说只是相当于D等级的道具制作,特化于绘画时能上升到A等级左右。
“钱伯斯女孩”一名来自钱伯斯在纽约艺术学生联盟的同学和友人,查尔斯·达纳·吉布森笔下的“吉布森女孩”。钱伯斯绘画的风格受到过友人影响,因此她早期为时装杂志供稿时,时装杂志的编辑送上了这个有趣的戏称。
————
照理来说会被异星注视异化,但其实是少数属于【人类】自己的技能,取代了本来的【道具制作】。
查尔斯·达尔顿和【人类】是同年入学的友人,【人类】后来的作品曾经得到过查尔斯·达尔顿为之插画,曾经的【人类】则为他的风格吸引,华丽丽的绘制了很多女孩,因此那些女孩冠上了【人类】的姓氏,成为了【钱伯斯女孩】。女孩们一直伴随着【人类】,(可能是徒劳无功的)治疗着身心受尽痛苦的【人类】。甚至,就连现在的Foreigner的姿态,也是来自【人类】绘制的女孩。
城市建造 :D
Foreigner的阵地并不属于魔术,而是现代的建筑。当然,即使是在身为建筑师的兄弟的熏陶下,也仅限于D等级。然而在金牛座的那位存在的加持下,变得强大了不少,在建造城市的基础上,甚至可以建造神殿。
在毕宿五的哈利湖畔,那座古老的城市曾经是那位存在的神迹,现在则沦为无人打理的都市。
————
被异星注视异化的【阵地制作】。本来,即使是有建筑师兄弟的熏陶和一点对神秘的了解,【人类】的阵地制作水准也不过是制造一个小书房而已。不过,在衣衫褴褛之王的知识和狂气加持下变得强大,从构筑书房变为能够构筑城市、神殿、更强大的古老梦境。
不过她是不会这么用的。
2021年06月11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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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有技能】
苍白面具:EX→A
Foreigner所佩戴的苍白色面具,那位向她投下注视的伟大存在的象征。在通常圣杯战争之中以右眼的白色花朵和圣遗物体现,本人实际不喜欢。据Foreigner表示,作为圣遗物的面具的实际材质是被某种溶液置换了的血肉。
“说您呢,先生,面具要摘下来。”
“当真?”
“真的,是时候了,除了您,我们全部褪去了伪装。”
“我没戴面具。”
————
【陌客】的象征,替代了血肉的苍白面具,虽然看似大理石,但实际上却是【陌客】的血肉,佩戴者和接触者最后都会把面孔扭曲为同样的面具,成为【陌客】,这其中自然包括【人类】。
当然,无论如何【人类】都不会放弃让自己的脸露出来的机会。在【陌客】的默许下,最终,本来的面具只是取代了【人类】右眼的血肉,凝结为【人类】右眼的花朵。
“尽可能的保留一些……属于我的美。”
2021年06月11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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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5
玛瑙胸针 :B
Foreigner胸前所佩戴的古老缟玛瑙胸针,有着奢华的金质底子。其上镶嵌一枚巨大的玛瑙,玛瑙上又以金刻画着传闻中古老而神秘的圆形印记,美丽而疯狂。所有见过它的人都会试图佩戴它,而碰触它的人最后都疯了。
“你看见那黄色印记了吗?”
————
【人类】曾确实持有的缟玛瑙胸针,是本来的衣衫褴褛之王亲手打造的圣物,上面的黄印正是王的证明,在真实历史中随着陌客的苍白面具一起丢进了圣米歇尔山下的海中。
“无论变成怎样可爱的女孩,必须佩戴着这个。”
嗯,真实的【陌客】确实提出了这个古怪的要求——在转译为人类语言之后。或许有着属于本来的衣衫褴褛之王的部分的【陌客】,也有点和蚂蚁们(人类)相似的嗜好。
2021年06月11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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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5
黑星升起 :A+
并不是Foreigner的技能,而是她身上的伟大存在予以的、狂气织造的囚笼。黑色的星辰高悬于天空,从哈利湖吹来的潮湿冷风刺痛脸颊,黑色的群塔拔地而起。为之恐惧,为之颤抖,因为你已落入永生之神的掌心。
————
往昔衣衫褴褛之王的残余。
黑星只升起于卡尔克萨的粉色天空之中。见闻黑星之时,你便已经到达卡尔克萨。此乃属于【陌客】的狂气囚笼,既囚禁【人类】,也囚禁自我。一切不过是为了【本我】,那衣衫褴褛之王的解放。
然而历经数十万年,衣衫褴褛之王早已不复当初。
2021年06月11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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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5
【宝具】
现在,戏剧开演,见证这悲剧故事(The King in Yellow)
等级:A++
种类:固有结界
范围:-(无法测量)
最大捕捉人数:1000
“将大幕拉开,现在,属于卡西露达和卡米拉的悲剧正要开演。”
Foreigner的特殊宝具,并不是单纯的上演戏剧,而是将彻底疯狂的故事置放在舞台上,这正是名为《黄衣之王》的剧本的一切。所谓的《美利坚王朝史》,毕宿五上哈利湖畔的古老尖塔,双生之阳,在疯狂和权力斗争中灭绝的王朝,把生命置换为大理石的溶液,还有杀戮了三人的玛瑙胸针,以及一切的元凶,那恐怖的陌生人——Foreigner自己和她身后的伟大存在。
“我不是卡西露达,我不是卡米拉,我是我自己,我是受刑的言及真实的陌客,我也是他——衣衫褴褛之王、遥远的欢宴者、黄衣之王。”
————
2021年06月11日 12点06分
7
level 5
属于【人类】和【陌客】的故事,也是真实发生的卡西露达与卡米拉的故事。
本来,这个宝具会让古老伊提为卡尔克萨取代的惨剧,再度于破旧的剧院中上演,而那惨剧的终点正是王的降临。破败王庭,争权夺利,一切皆战胜不了亘古不变的不可名状之恐惧,一地死者与空落落的城市正是证明。正因为是一切涉及者都注定疯狂的悲剧,因而悲剧中的人类才显得如此无力。
然而,因为【人类】的存在,惨剧由真实故事化为虚构戏剧,而【人类】所写的四个小故事与伊提交替出现:修复名誉的人、苍白面具与危险的溶液、龙潜之庭的低语、缟玛瑙胸针的诅咒。伊提不过是这四个故事中的一瞬幻影,惨剧自身的危险性极大的降低的同时,四个故事也更加真实。
在构筑而出的剧院舞台上表演伊提的故事的同时,混杂四个小故事作为间幕。就像是日后虚无的马孔多一样奇妙,又仿佛永恒的宗教之书。
王无有容赦——这正是伊提毁灭的根本。
王乃永生之神,不死不灭——因此祂投下永恒的阴影。
王会在这个世界得到复活——这是【陌客】曾经的计划。
一切的一切本应该正常行驶。然而,【人类】受友人之死的驱使,揭起了对【陌客】与衣衫褴褛之王的反旗。哪怕那是于自己而言相当恶毒的行径,也是因人类之爱、人类之愤怒而作出的英雄主义行为。
【人类】无法再脱离狂气——友人的命运提醒过他。
然而人类依然选择了穿越天空与大海,于卡尔克萨的粉色天空与黑色星辰之下,以面包刀所寓意的真实,摧毁了【陌客】的计划,将王继续封闭于囚笼之中。
正因为这份勇敢,【人类】才能被铭记于英灵座上。然而【人类】与衣衫褴褛之王的对抗,却只是刚刚开始。一时的勇敢无法战胜永痕的愤恨,而支撑【人类】走下来的,却是更重要的——信仰心、爱、美好。即使绝望遍布其身心,【人类】依然选择了这条路,而未有放弃。
由此,非神明非人类的兽,向她赠送了世界里侧的花束。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8
level 5
【角色详细】
罗伯特·W·钱伯斯,美国画家和作家,最出名的作品是他在1895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黄衣之王》,此外还写了很多并没有传承下来的当年畅销书,内容多是和历史名人相关的平庸故事,有一个儿子,生活美满——以上是正常人看来的视角。
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卡尔克萨的笛子已然奏响。
【羁绊等级1】
【身高·体重】166cm·??kg
【性别】女性
【出典】史实、《黄衣之王》
【地域】美国、毕宿五
确实是历史上的钱伯斯本人,但是,由于外神的关系更换了形象,因此成为了女性。她与外神的因缘,既是幸运也是不幸。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9
level 5
【羁绊等级2】
持有多重性质的女性从者,冷酷,高傲,似乎没有感情,很少开口,但是一旦和她谈及到绘画和写作,眼睛里就会燃起亮光,并且开始用她在这个领域的丰富知识打败你。对以上事物都充满狂热,也只有这时候才能看出是历史上的钱伯斯本人。
另外,身为孩子的父亲有一些任性,有把年龄小的人当孩子看的习惯。如果不和她交谈,也就是单纯的在阵地里写作绘画,不会打搅到谁。此外,讨厌夸夸其谈的人,如果对手是夸夸其谈的人,大概会被她用面包刀丢一地板。
不过另一面就不是这样冷静澈然的女性了——温柔、自信,自行为举止到言谈皆为优雅之人,然而澄澈的杀意和恐怖的狂气却掩藏在这样的面孔之下,开口即为刀刃,舞蹈即为电锯,即使闭口不言,也让人害怕万分。
“就这样切碎这具身躯,也没关系吧。”——啊啊,那样的她肯定会这么说。
战斗时召唤的是和自己眼睛同样的白色花朵和巨大的、树根状的黑色触手,将花朵作为枪械一样发射,触手则跟随攻击,单纯的发射就让人觉得不快,充斥可怕的低语,也因此让人畏惧。
胸前佩戴着带有古怪印记的玛瑙胸针,从不摘下也没法摘下。据本人表示这是那个伟大存在的所为。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10
level 5
【羁绊等级3】
钱伯斯并没有登上英灵座的任何资格,本来应该如此。他是一位受过专业训练的画家,以为时装杂志提供插画维生,还接取其他的绘画工作,将来会找到一位好妻子,留下几个好孩子,大概仅此而已。但是,他的人生轨迹在某年发生了改变。那一年是——1894年,就在这年他出版了他的第一本小说《在驻地》,并且放弃了绘画的工作。
那是在他身上萦绕的狂气显现之前的风雨,第二年,《黄衣之王》问世。而所有狂气的起源则是他还在
巴黎
进修之时的故事。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11
level 5
【羁绊等级3·续】
“我说,我们去看一出好戏吧,这次剧院有一个有趣的剧本。”杰克那天这么说着,丢过来两张破旧戏院的戏票,我接下了这后来被证实是无比恶毒的邀请。剧院门口的海报上是身着黄色斗篷的、只有形状可称为人的形象。尽管对那形象有所畏惧,我还是踏入了剧院。
那时我们看的剧目正是《黄衣之王》。看完戏后几个月内,杰克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报纸上登载演出这出剧的三个演员以恐怖的方式死去,凄惨却无助。佩戴苍白面具的男人频繁出现,他的低语犹如迷雾。我知道他,他正是戏剧里的“陌客”,写在演员名单中,却无人了解。
他想要什么?无法确定。我打定的主意,只有要去阻止他人和杰克落入同样的命运——但凡看过那凄惨的尸体的、心智正常的绅士,都会这么做。我又去看了再次上演的这出戏剧,却不知为何在第二幕开始前昏睡过去,醒来时剧院空无一人,前座看似活着的观众,实际已成尸体。
我当机立断,踩着布满灰尘的地面逃出了剧院,却在巴黎的街角注意到陌客的身影,他在墙角贴上一封邀请函,让我去某座房子里参加某个派对。
我确实去了那个派对,乐队演奏着令人不快的歌曲,立于月光之下的癫狂者包围了理智者。我如老鼠般灰溜溜离去,附近的图书馆对我张开血盆大口,凛冽的秋风拂过我的脸颊,我手里握着那枚玛瑙胸针。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不阻止陌客,我就无法从这幕戏剧的阴影中脱离。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12
level 5
【羁绊等级4】
现在被称为“陌客”的Foreigner,其实并不是纯正的【陌客】——黄衣之王的化身,也不是【人类】——钱伯斯自己。钱伯斯因为在巴黎发生的、有关确实存在的伟大存在的一系列事件,觉得自己难以再作为绘者作画,于是转向了写作。
【人类】决定隐去自己的姓名,把本属于自己的经历转移到她眼中的未来,重组,打碎,只保留下业已成为虚构的、名为《黄衣之王》的剧本,写出了自己最出名的作品,宝石般的短篇小说集。可怖的溶液和卡西露达之歌在故事中飞舞,神秘的胸针和黄色斗篷于诗句中浮现。
但【人类】出版了作品以后才发现——自己把【陌客】也给写进了自己的作品中,顿时,宝石带上了恶毒的光芒。
【人类】的余生都在治疗自己的精神创伤,以绘画,以写作。她写了很多畅销书,但最终这些书籍也不过是阿芙蓉,只能一时压制痛苦,却不是真实的治疗。她也绘制了很多可爱女性,藏在积满灰尘的阁楼上和盘根错节的手稿中。即使如此,每当入眠,【人类】还是会看到孤独的自己在街头漫步。噩梦伴随【人类】至死,她渴求的天之声却从未到来。
而另一侧的【陌客】,或许确实憎恶过阻止了【陌客】和陌客的真身渗入现实的【人类】,但是要让真身能够脱离封印现界,就必须借助【人类】的身份。被封印数十万年的痛苦,无尽的狂气,脱离封印的妄执,此乃陌客的真身——衣衫褴褛之王的残余,当年高高在上的神明,现在只不过是空壳。而如今,衣衫褴褛之王借由【陌客】的形体,狂妄而持续的低语着,撕裂着【人类】的身心,渴求【人类】落入自己的魔掌之中。
“不,那现实是有意义的。我拒绝这些,我只要保护曾属于我的现实。”
【人类】以人之心与人之高傲,奋力拒绝着低语的侵蚀。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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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5
【羁绊等级5】
……我在故纸堆和杰克的遗物里花了很长时间,真实如恒河沙数,又似雨后春笋。这出戏剧早在古中国即出现,经历沧海桑田,内容扭曲无数,依然被传承至今。我还找到了一本《黄衣之王》的剧本,属于多年前上演戏剧的工作人员,上面写着梦魇的呓语,我不想相信:“卡尔克萨是真实的,赶在陌客之前,不要让他们打开去那里的道路,衣衫褴褛之王还在他的监狱之中,去封印他,停止这一切。”
杰克的母亲见过了我。她来巴黎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景象纷纷杂杂,最后我化作了女性。陌客冰凉的手引导我踏上阶梯,让我凝视那彩色玻璃,我看到万花筒中的我自己,是前段时间我私下绘画的绿发女性,右眼是一朵白花,身着连衣裙。突然,我听到杰克撕心裂肺的叫声:“不要让他们打开那条路——”
于是我醒来,看到我的画作。绿发女性凝视着天窗,穹顶的光芒照射在纸上,揭示出晦暗的意象——我应该去找那位导演,我对那个人有所印象。
那天下午我漫步在巴黎街头,在梦境阴影中跌跌撞撞的进入龙潜之庭,我能感觉到陌客在追捕我,我瑟瑟发抖,但还是敲响了那位导演家的门,他热情的接待了我,送上了饼干、奶酪和一壶热茶,我注意到他房间的桌子上堆满了笔记,似乎是巴黎某处的地图,还有一个让我产生了既视感的、复杂的符号。
“道路已经铺好了。”他说。随之他消失在房间里,我注意到奶酪上的霉菌,发现它已经腐坏。于是我呼喊着他的名字,走进他的房间,却看到他腐烂的尸体吊在天花板上。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找到一个人来为他收尸的,好在他没有家人。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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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5
【羁绊等级5·续】
那天剩下的时间,我的公寓里贴着那个复杂的符号。第二天我冲进了卢浮宫,在艺术品的山川大河中找到一幅有关圣米歇尔山的绘画,画中圣米歇尔山的教堂上就绘画着这个符号,它昭示道路就在那里。
两周后,圣米歇尔山迎接了我这个虔诚的信徒。那里有两条路前往卡尔克萨,潜游下深深大海,或是上升至苍蓝天空。我选了前者。海水在我下水潜游时奋力挤压着我,直到我看到海下的亮光为止。亮光的另一侧却是浑浊的湖水,如操劳纤夫一般的上岸后,我才觉得自己肌肉酸痛,只能倒在黑曜石铸造的湖岸边大口呼吸空气,定睛一看,湖边正是那海市蜃楼一般的古老都市。
那时,如神明启示一般,我身边涌出树根样的黑色触手和雪般纯白的花朵,手里还多出一把面包刀。挥动手指,有所念头,它们便随意而动。它们是我心灵上的伤口,也是我身上累布的无数脆弱之处。我在这蜃景之中,用我的伤、我的诅咒、我的高傲,作成了新的武器。
我一步步,走进这古老都市中,这里死寂一片,只有呼吸声和脚步声回响。它正在那大厅中等我,以褴褛破败的万千条黄色布条为裳,却无法遮掩黑色的、滑溜溜而柔软的肢体,亵渎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声源正是它。它不再是那个彬彬有礼的陌客,那面具掉落在它的一条肢体上。它的肢体卷动这枚面具,递给了我。
“冷静,鲍勃,冷静。”我对自己说。
因那恐怖姿态而近乎碎裂的心脏宁静下来,纯白花朵在我手中飞舞,这枚面具和那可怖的肢体如玻璃般脆弱,被白花仔细撕碎。刹那间,一把以捕猎鸸鹋的准头发射的面包刀自人类的手中飞出,刺破那静默数十万年的空气,顿时,这个世界化作一片白光。
等我回归到现实时,我正站在圣米歇尔山的教堂阳台上,身体不再酸痛,午后阳光使人温暖,手上那枚苍白面具却无比冰冷。我用尽全力,把它丢落海中,祈祷着没有人再捡到它。
2021年06月11日 1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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