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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只蝴蝶爱上了一朵花是一种罪恶,那么这便是上天的过错;如果说上天想要改正这场过错,那么这便是蝴蝶与花的不幸。在这不幸的相遇之后注定是不幸的结局,留下的就只有如同闪耀在阳光下的破碎的水晶一般美丽得令人心碎的幸福。 ——题记 一京城 时间已是冬日,大雪已经下了好几天了,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望去,天上的云与地上的雪似乎交织再了一起,天与地的界限也不在清晰,阵阵寒风不时的刮来,让人冷得刺骨,可因临近过年大家忙着置办年货,街上也不失热闹。 这天清晨,天还只是蒙蒙亮,街上只有几个赶路的人,可清风茶楼的掌柜已将茶楼的大门打开了,正巧,他刚一打开大门,几位行人便走了近来。 “张掌柜,这么早就开始做生意了。”其中一位行人跟茶楼掌柜打着招呼 。 “最近京城这茶楼是越开越多,不早点起来做生意哪还混得下去呀。”张掌柜一脸苦相的说道。 “哟,张掌柜,您还跟咱们诉苦呢。”那行人笑道:“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您老跟白总镖头的关系,咱们这些爱茶之人哪个敢不给您面子啊,再说您这茶楼可是老字号了,品种齐全,价格公道,泡茶技术又高,谁不爱来呀!” “许公子,您太抬举了,快请坐。”一番寒暄之后,一行人纷纷入坐,张掌柜忙去招呼人上茶,这时,令一同行之人向许公子问道:“这白总镖头是何许人也?”许公子听了,连连叹道:“你呀,可真够孤陋寡闻的,连白总镖头都不知道,这白总镖头就是振鹰镖局的总镖头,也是振鹰镖局的创始人。当初振鹰镖局只不过是京城的一个小镖局,名不见经传,可几十年来,靠着白总镖头的辛苦打拼,振鹰镖局已经发展成京城第一镖局了,不仅在江湖上有着很高的地位,还涉足商界,振鹰镖局的总镖头白振鹰更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连官府的人都得畏他三分,几十年来振鹰镖局接过的镖不下数百次,可从未失过一次镖,可以说是创下了一个奇迹了!”“不过我听说这个奇迹就要被打破了。”另一个人插嘴说道。“依我看这胜负还没出来,可不好过早下结论,更何况那人直到现在也还没出手,只怕是不敢了”那许公子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呀?”刚才问话那人又问道。“我们说的就是如今江湖中有名的后起之辈——杀手如风”这许公子又向那人说起了一个月前的一件事……
2005年12月25日 09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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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京城 白府 “老爷,曾大人来了。”只见一顶威风凛凛的官轿停在白府门前,守在门口的老仆忙进去通报。这时,从官轿内下来一身着官服之人,此人不似其他官员一般一脸富态,却是一身霸气,不禁令人胆寒。正当这曾大人等得不耐烦,准备自行进入白府之时,已有一老者领着三五个人前来。
2005年12月26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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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老者从面相看来已年过花甲,可走起路来依然矫健有力,似乎与壮年无异,他自打一出现便是一张笑脸,可温和之中又不失威严,令人不敢造次。“白总镖头,您这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这曾大人似乎有些不高兴,板着脸说道。原来这老者便是振鹰镖局的总镖头白振鹰,只见他在那装着糊涂,依然笑道:“年纪大了,行动自然迟缓了,想必曾大人是不会介意的。来,曾大人咱们里面说话,这外面可冷着了。”说完这白总镖头便自己走了进去,这曾大人的怒气被白总镖头一席话给堵了回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着他走了进去。
2005年12月27日 07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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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下,我所写的那个总镖头虽然姓白,可是和飞飞的身世是扯不上什么关系的,不过这个故事和飞飞倒是有很大的关系,应该说是飞飞投胎转世后的故事,但是我把名字全都改了,因为我觉得既然已经转世,就不该叫以前的名字了,所以大家可以猜一猜谁是飞飞。(应该很容易的,谁是主角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2005年12月28日 05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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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正厅,只见一男一女正站在那里,此男子一身黄衣,面容俊朗,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冬日里的阳光,温和而又不失热情,可他眼中却满是忧郁,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身旁的女子则身着白衣,几缕头发微落于两鬓,一身家常打扮却又不失礼于人,而她的容貌则更令人惊叹不已,清秀之中略带大气,豪放之中不失典雅,一颦一笑中都带着高贵的气质,就如白雪般圣洁,窗外的白雪似乎就是为她而落,而她似乎就是为雪而生。正当这曾大人为二人而惊叹之时,白总镖头便向他介绍道:“这是小徒程飞然,小女白若雪。”此俩人便向前一步,一同说道:“见过曾大人。”俩人语气不卑不亢,神色自然,显然是见过世面之人。此时,这曾大人才回过神来,笑道:“难怪如此异于常人,原是白总镖头的入室弟子和宝贝女儿,以往总听人说这俩人一个是有勇有谋,一个是倾国倾城,可谓是郎才女貌,过去我还不信,心想这世上哪有如此完美的一对了,今日见了,总算是信了。”白总镖头听了这话并未言语,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请曾大人坐下,这曾大人也不客气,坐下后马上说道:“白总镖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是有一要事相求,望您千万不要拒绝呀。”听完这话,白总镖头心里一沉,不知他会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可白总镖头到底是个经过大风大浪之人,脸上并未显出半分不安,依然笑道:“请说。”这曾大人脸上闪过一丝阴笑,道:“我有一表弟,家住蓟县(现天津),因平日里霸道了一些而招致了不少仇家,近日他听闻有人买凶在一个月内取他性命,便想来京城投靠我,可我又调不出人手去接他,便想劳您派几个人去接他,就不知您是否同意啊。”“看来这杀手并非简单人物。”白总镖头答非书所问的说了一句,又看着曾大人,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曾大人先是一楞,又随即答道:“不错,的确不是个简单人物,白总镖头应该听说过如风这个名字吧。”“如风。”一直站在一旁的程飞然轻声念道,“怎么,程公子也知道此人?”曾大人问道,可程飞然并未立即作答,而是看着白总镖头,待他点头同意后才答道:“如风是近几年江湖中有名的后起之秀,是杀手中的顶尖人物,她真正为江湖中人所知是四年前扬州天鹤帮帮主苏天云被杀一事,据其家中老仆回忆,当时苏天云正在书房看书,突然听他大叫一声:‘谁’,可等大家冲进去时,他已倒地而死,而一黑影则从窗口飞出,其速度之快非常人能及,从此她便得了如风这个外号,如风,不仅指她轻功之高,更指她杀人之快,而她也是一个很奇怪的杀手,要价奇高,杀人期限得由她来定,而且买方必须先付清所有买金,可她杀人从未失手,所以不管她的规矩有多么奇怪,那些想要买凶杀人之人也总是找她,可她对所杀之人也有自己的要求,就是必须是她看着不顺眼的,她高兴杀就杀,她高兴不杀就不杀,可是,从第一个被他所杀的苏天云到三个月前死于她手的薛琴,纵观她所杀之人,无一不是
大奸大恶
之徒,可见她也并非一丧心病狂之人。”“那她住哪儿?”曾大人急问道,“她是一个行踪飘忽不定之人,没有人知道她住哪,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甚至没有一个活者的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她唯一被人们所知的就是她是一武功奇高的年轻女子,所使武器为绿色枫叶。”程飞然答道,“真的就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吗?”这曾大人不禁倍感失望,“不,有人知道。”程飞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到:“如风是从不跟买家见面的,一直以来都是一钱庄掌柜替她与买家接头,此人必知如风在哪。”“那他是哪家钱庄的掌柜?”曾大人急问道,“曾大人该不会是想通过他去找如风吧,如果是的话,飞然劝曾大人最好不要,因为如风曾放出话来,如果有谁敢去碰那钱庄掌柜,她必将那人碎尸万段,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程飞然的话说完后,曾大人不禁感到十分尴尬,便有将话题转移到了镖局上,只听他说道:“这如风如此厉害,怕是白总镖头也不敢接这趟活了吧”白总镖头深知这是曾大人的激将法,可也没有办法,只得说道:“这趟镖白某接了,曾大人请吧。”待曾大人走后,白若雪才说道:“爹,那曾大人的蓟县表弟恶事做尽,本就是一该死之人,而这如风又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我们何苦去趟这混水,去帮他们呢,就算那曾大人用激将法,您也不该答应啊。”“若雪,爹答应他并不全因他的激将法,你们不知道,三年前他曾救过爹一次,从此爹便欠了他一份人情,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若爹不借这次机会还了他这份人情,只怕日后他会提出更无理的要求来。”白总镖头答道,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白总镖头又说道:“这样吧,为了保险起见,这次由飞然带人前去,若雪跟着一起去,从旁协助。”“是。”程飞然和白若雪一同答道。第二天,一行人便整装出发了。 “茶来了。”随着这一声吆喝,张掌柜已端茶而来,许公子他们便不再说了。
2005年12月31日 09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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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持你!加油!我想把你的续移到沈飞之续吧,可以吗?可以的话回我一下.谢谢
2005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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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我也一样啊 再说鼠标坏了 也移不了啊放假再说啊
2006年01月08日 09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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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已是黄昏了,太阳慢慢的落
下山
去,夕阳的余辉中映照着的是程飞然一行人,他们已带着曾大人那蓟县表弟赶回了京城,刚到城郊,见天色已晚,便朝着旁边的一家客栈走了过去。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刚进店门,便听见了店小二那殷勤的招呼声。 “我们在这住一晚,先给我们上点吃的吧,跑了一天,兄弟们也没怎么吃好。”程飞然答道。 “好嘞!”店小二一声高喊,便朝厨房跑去。 天已完全暗了下来,除了程飞然一行人还在大堂里吃着宵夜,客栈里的其他客人大多都已睡熟了,连大堂里的掌柜和店小二都已昏昏欲睡,靠在桌子上打盹,可有一位客人却在梦境中挣扎。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同时天涯沦落人,有缘相会,我怎么能不帮你忙呢?” “如果早一天遇到你,飞飞,就不是今天的飞飞了,我,我好恨!” “那,我呢?我违背了我娘,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朱七七还有那么多人把她捧在手心里,而我却只有你了,沈大哥。” “飞飞,你笑起来很好看.” “那是因为和你在一起” “白飞飞,要死就死在一边去。” “你若不想要我,就别再管我的死活。你若......你若对我无心,就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 “沈大哥!”一声惊喊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一女子从梦中惊起,满脸惊慌之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檐。“姑娘,你没事吧?”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问话声。“没,没事。”那女子还未走出梦境,连答话中都不免带着些许恐慌,店小二正欲离去,又传来那女子的喊声:“等等,帮我端杯茶来。”“知道了,姑娘。”店小二应声离去。那女子扶着床檐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慢慢的回想着那个从小重复着梦境,模糊的面孔是如此熟悉,那散碎的片段就好象一个故事一般,却始终无法被她串联起来,正想得出神之时,门外传来一老人的声音:“姑娘,您要的茶来了。”“进来吧。”那女子随口答道,老人推门而入,将茶放在那女子面前,又说了一句:“姑娘,喝茶。”那女子心不在焉地拿起茶杯,奇怪的梦境让她一下子没了警惕性,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便将茶喝了下去,抬头之时猛然看见老人奇怪的眼神,不觉心生疑惑,正欲起身之时,忽觉全身无力,“不好,茶里有毒!”那女子刚反应过来,老人早已扑了过来,双手掐着那女子的脖子,将她抵到墙边,嘴里大喊道:“白飞飞,我杀了你!”白飞飞,不就是梦中那女子的名字吗?怎么会这样?他怎么知道这个人?那女子不禁疑惑了,可老人渐渐掐紧的双手让她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了,她挣扎着,却渐渐的没有了意识。
2006年09月23日 08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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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释一下,我就是这篇文的作者叶笑,因为忘了原来的用户名密码,只好重新注册了一个相近的用户名。这是很久以前被本人弃掉的一个坑,最近刚刚想起来,便想继续写下去,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
2006年09月23日 09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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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喊声引起了大堂里的人的注意,一行人急忙冲到二楼,正欲进门之时,发觉房门已被紧锁,就在大家一愣神之时,程飞然已撞门而入,一进门,便看见一老人正紧紧的掐着一女子的脖子,正当程飞然想要冲上去救人时,一旁的白若雪忽然惊喊一声:“外公!”“什么,他是你外公!”程飞然吃惊的问道,可白若雪已顾不上回答他,只见白若雪冲过去,抓住老人的手,喊道:“外公,你在干什么,快放手!”可老人似乎已失去了理智,他用手用力一推,白若雪便被推到了地上,他的嘴里仍旧喊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程飞然忙将白若雪扶起,正欲上前救人,却被白若雪一把拉住:“我外公有病,不要伤害他,让我来!”“这……”程飞然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那女子已恢复了一些意识,朦胧之中,她似乎来到了那个梦境里,心底有一个声音使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沈,沈大哥,救我!”一旁的程飞然听到这声呼喊,忽然觉得心底有一个地方被触动了,此时的他似乎已不由自己控制,一下子就冲了上去,用力将老人打晕,那女子顺着墙慢慢的倒了下来,程飞然着急的喊道:“飞……”一个飞字刚出口,他便疑惑了:我刚刚在叫她什么?我认识她吗?为什么我刚才那么着急,那么害怕她出事?想到这,程飞然便改口问道:“姑娘,你有没有事?”此时那女子已清醒了,她警惕的看了看程飞然,一眼便认出了他,随后不露声色的答道:“没事。”“起来吧。”程飞然将手伸了出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那女子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递给了程飞然,双手相触的那一刻,两人忽觉此情此景似乎曾经经历过。“外公!”白若雪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程飞然走到白若雪身边,有愧疚的说道:“我刚才……”“没事,大师兄,我知道你想救人,我们还是先将外公抬回房里吧。”“恩”程飞然答应着,叫几个兄弟抬起了老人,走出房门之前,程飞然忽然回过头来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疑惑的想着:她是谁,她身上的气息为何如此熟悉?看着程飞然那奇怪的眼神,那女子笑了,不禁想起钱庄老李刚告诉她程飞然这个名字时,她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可从今日她对这人那熟悉的感觉来看这个程飞然应是当年的那个程飞然了,想着,当年那个小男孩的模样又浮现在她眼前。
2006年09月23日 14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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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中,今天已经两次不小心消掉自己的稿子了,我在极度后悔中打了第三遍,可好象没谁喜欢看,5555555555555555
2006年09月23日 14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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