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H的了··不知道能不能贴得出来,哇哈哈
![[揉脸]](/static/emoticons/u63c9u8138.png)
(呜呜,我的配偶睡着了,呜呜,好可爱)
郎悦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陆风的脸,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鼻子,陆风睡着了,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嘴唇红嘟嘟的,让他好想有咬一口的冲动。
哥哥说自己是发情期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刚才看到那么多的雌性一点冲动都没有,看到这个人类却这么冲动呢?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么?郎悦趴到他的肩膀上去嗅了嗅陆风的味道,人类雄性的气息,好香甜。
陆风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蹭,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打喷嚏,他迷糊着嘟囔了一句:“小雨,别闹。”他还以为是自己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小雨呢。
郎悦反射性地抬起了身子,呜呜地抗议着,使劲地拱着陆风。
(你是我的配偶,你怎么能想着别的人,呜呜!呜呜!我很生气!)
“别闹了……小雨……”陆风迷糊着。
生气了,郎悦真的生气了,看着陆风白白的脖子,皮肤下面蜿蜒着青色的血管,郎悦想着,我要在自己的配偶身上做标记。
郎悦仰天呜呜一声,亮出雪白的牙齿,咔嚓一口,咬住了陆风毫无防备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脖子上的猛然的剧痛一下子把迷糊的陆风给痛醒了,车子吱一下一个急刹车,郎悦松开牙齿,满意地舔舔被吓呆了的陆风,呜呜叫着。
(你被郎悦烙印了,你是郎悦的配偶。)
“救命啊!咬人了!”陆风几乎是直着脖子叫了出来,可是司机就好像死了一样,连头都没有回,只有那只嘴边还有血迹的郎悦,正满眼喜悦的看着他,心惊胆战地舔着他。
陆风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当一只狗保姆要三千的月薪了。他胆战心惊地慢慢拨开郎悦的头,捂着自己的脖子坐了起来,回去得赶紧打个狂犬病疫苗。
郎悦又靠了过来,趴到了陆风的腿上,这次陆风学乖了,再也不敢瞌睡了,脖子好痛,头也开始发昏了,不会真的这么快得狂犬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