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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成光九年七月廿四
地点:荣王府
人物:鹤英1、鹤文1
成光九年七月,上按定例北巡热河,离京数日后,有司奏报宛平县衙夜得匿名书信一封,文中皆是为浙江处士孙玉成喊冤之词。孙玉成身无功名,又已于中秋前开刀问斩,鹤英查阅书信后,认为此等小事暂且无需惊扰身在承德的皇父,只授意鹤文安排宛平县令调查投书之事。
2021年02月02日 1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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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逢七月盛暑的流火季,如非汗阿玛一道谕旨擢令辅佐哥哥监国,此时我恐怕亦在往热河的车辙之上,难得能有片刻清闲——但幸在能得辅政之重任,可彰汗阿玛信任已颇为不易,所以连日来的劳碌奔波皆算作历练自我的良机。】
【汗阿玛离京的这段时日,虽则小事总有不断,但好在大事尚无发生,京畿可归平静。无奈好景不长,当宛平传来的信笺落在面前的桌案上时,眉心仍意料之中的一拧:宛平二字同我而言,便如石匠之堑。待展开而观,更被其中文字引得面色一沉,传信小厮尚在半尺之外候令,抬目大手一挥,其人便唯唯诺诺地应着声儿,折身退至屋外,徒留清晰的关门声与而后地一片沉寂。】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并不小,所以未及耽搁,便动身同哥哥共议。】
【及至xx,小厮便颇有眼见的一路而引,但抬手止了其欲开之口,信步入内,其时座上之人便入目,几近,方将目光落在哥哥面前三两成堆的奏折之上,展开一道而瞧,眉梢一挑,若有所思道】
随手一拿便是黔地传来的折子,这个鄂善果然长袖善舞。
【短暂的玩笑开口过后,便将折子合好放于一旁,随即递上怀中的书信,接言】我们最近似与“故地”颇为有缘,这是宛平县衙得的匿名书信。
【一顿,而后正襟坐于哥哥对面,再接了后语】信中的孙玉成,中秋前便被斩首示众了。
2021年02月02日 1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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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哥哥读完这封匿名信,而后闻其所言,又接过书信来观其笔体,此封书信既为匿名,便是可洞悉的有心隐藏了笔锋,况且宛平之大,自然也很难找出写信之人。当然,重要的并非写信之人,而是信中所述之事。手中书信一折,又正色道】
孙玉成自然不是什么大人物,连个官都没能当成,替他喊冤之人,或亦是出于读书人对其的同情怜悯。
2021年03月07日 10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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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圣驾离京往承德,哥哥留京监国,自然大事小情皆有其定夺,但正如哥哥所言,此事自然当属于“小情”,便俱是点首,将信笺放回桌上】
不过当时孙玉成的案子有定夺时我便听闻,当时就觉得蹊跷,明朝已亡数百年,遗民的子孙皆入土,如今还有人会思明,实在也是一桩荒唐事。
2021年03月07日 10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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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哥哥一席话,倒有些知其所以然来,自古以来冤案并不在少数,从来无名百姓的生命便毫不珍贵,至于地方上草菅人命的事情更是常有。思忖及此,又想到方才信中所见,眉头一皱】
没错,这信中方才所提及的汗父登基后乱兴大狱,放任手下残害忠良、残杀无辜等,事实也并非如此,他们在匿名信中都写成这样,可见坊间流言并不可观。
2021年03月07日 10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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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宛平,仍不自觉的又皱眉头——虽则当年之事早已时过境迁,宛平县令也换成了胡朔捷,其人敦厚忠实,并非不善之流,此事交由胡朔捷来查办,也无非不妥,但当年宛平对我留下的印象仍然深刻。沉默半晌,后便点首应下】
此事坤生即刻便着手去办,哥哥放心,毋论孙玉成是否被冤,单凭信中对汗父的污蔑造谣,便不能轻饶。
2021年03月07日 10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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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本已盛暑难耐的七月,汗父一道圣旨令我与坤生留京理政,原本看似平静无波的岁月便因此时坤生的到访而打破沉寂。当然,在面色如常的将其递来的书信阅读完毕后,我二人恐怕谁也不会料到,更大的风波或在此后的持续数月不断袭来。所以当下于我而言,这封匿名信笺不过犹如掉落海中的沙石,自然不会激起什么波澜。】
孙玉成证据确凿,问斩也在情理之中,仍会有人替他喊冤,倒不失为一件怪事。
【将信笺递回给桌案一侧的坤生,笑看向其接言】你怎么看?
2021年03月07日 11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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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坤生手足情深十余载,自然知其志虑忠纯的秉性,所以当下其言也在意料之中,不着痕迹的再次打量过此刻尚在坤生手中的书信,而后便将目光落在其人身上,同坤生目光一接,神色洒然的不置可否】
这倒也未必。
【话音一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哂】不过正如你所说,这位孙玉成既然不是什么大人物,此事也无需你我放在心上,更不必惊动远在承德的汗父。
2021年03月07日 11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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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庙堂十数载,又兼早谙世事,对于宦海中一贯的沆瀣作风自然了如指掌,当下幼弟发问,也自然不吝所知,不疾不徐的开口,指尖无意敲打着面前的桌案,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
这种案子,许多都是地方为了政绩牵强附会、屈打成招,毕竟说出去也是一桩大案。
【面色微有不豫,又徐徐将后话接言】如此说来,有人替他喊冤也并不算奇怪,不过孙玉成已然问斩,眼下要紧之事,是将投书之人查出。
【眼风往信笺上一扫】毕竟信中多为偏激之言,今日是被宛平县令查获,若来日到了旁人手中,可不算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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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生所言不假,孙玉成蒙冤一事暂且不论,单是其在信中所写的有辱汗父之言,也可定投书之人之罪,或许此人正是借为孙玉成喊冤为由,有辱圣上威严。须臾的沈默过后,便又点首,但面上仍平淡如常】
宛平县令胡朔捷为人忠纯敦厚,是个可用之人,此事既然出在宛平,不如便交给他去查。
【言讫停顿片刻,又同坤生目光一接】最好将投书之人查出,此事才能算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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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驾离京不过数日,便有匿名投书到了我与坤生面前,此事虽则不算大事,却仍然不可小觑。从前赴黔理低潮银一案时便早有体会,远天子之地同天子脚下大相径庭,如今圣驾离京,京畿反而成了“远”地,除却这一桩意料之外的投书,面前仍有数本奏折等待签阅。不动声色的扫过一眼,而后又一点首】
去吧,先让胡朔捷将投书之人查出,再将此事上报给远在承德的汗父。
【坤生应声后便离,而后便执笔蘸着红墨圈点奏折,后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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