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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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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有点老,不过还不错。 娴一边用一只手捋刚洗完的头发,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抽屈里翻来翻去。然后拿出一盒班得瑞的CD,把它放进了CD机。太累了,该死的上司竟让娴忙乎了一个下午,还有更该死的男朋友。娴顺势躺在了沙发上,唉,终于分手了。娴脑海里闪了一下上午对着电话嚷着分手的神态。便在高山流水似的音乐里,晕晕的睡去。 一串手机的音乐声不协调的在班得瑞的优扬声中莫名的叫了起来。娴欠了欠身,拿起电话看了一下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她知道肯定是早。只有早,一天前还是男朋友的早才会深更半夜的打电话来,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娴打了个不情愿的呵欠,拿起手机走到冰箱前,把还在响着铃声的手机,丢进了冰箱,顺便拿了盒牛奶。瞬间屋里又恢复了班得瑞的优扬的电子风,一分钟前的那种不协调,由于辄止,更显得安宁的舒适。娴一边喝着牛奶,一边会心的笑,生活不正应该是这样的吗? 靠!靠!怎么不接电话,凭什么就不接电话。倪早站在苏堤的一座桥上,面向西湖,拿着电话拼命的嚷着。 电话通了?身边的鸿风试探性的问早。 还没有。 还没有,你嚷个萝卜,谁听的见! 靠,什么东西!早拎起电话便往西湖里扔。就听见卟通一声,然后倪早管自个疾步往桥下走。 鸿风有呆了几秒钟,便紧跟上早。大哥!你把手机给扔到河里哩。 我知道。 可那是我的手机! 我知道。有问题吗? 大哥,失恋了扔了手机这也不算什么!可你至少要把我的手机还我,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扔进河里,这才合理,总不能因为你恰好用我的手机打电话,而发现打不通,就赖在我手机身上,将它扔掉,是不是?…… …… 让我想想。早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鸿风一脸困惑。 我在想,如果现在把你扔进河里,那么效果是不是会更好。 娴把手机放进了冰箱,早把朋友的手机丢进了湖里。这就是娴和早分手的第一天 二 啦啦啦,小朋友起床了!啦啦啦,小朋友起床了!我从被窝里伸出手将闹钟按掉。然后欠起身来,随手点上了根烟。我不急着起来,事实上我并没有非要起来的事要干。是真正意义上的无业青年,按鸿风的话说,是真正意义的知识青年,简称坐家。记得一天突发奇想的到鸿风家里硬是掏出来一只闹钟带回家。你丫不坐家吗?这闹钟你拿来唱歌呀!我说我得按时醒来。我得按时抽烟。否则这标准烟民这不害燥吗?鸿风想想也对,完了挺满意的说,你倒挺积极上向的。 所以我是个专业的坐家。我按掉了烟蒂。然后把头蒙进被子里…… 冰箱里只剩下几天前吃了一半的面包和牛奶。我拿出来晃悠的走到电脑前。这是我一天生活的开始。每次我都认为自己可以突然间就才华横溢的写出不可一世的剧本来,正如我一直自信会写出来的那种效果一样。但每一次都留不下几号字,便摧毁了从棉被洞里带出来的一腔信心。于是每一次我又不得不自我歪曲的认为:这需要时间酝酿,这是在积累。这样我才显得安心,这样我才可以从容的去面对我的惰性及无为。这样我才似乎可以安于现状并理直气壮的对娴说:跟着你哥,你哥出息大呢。 屏幕上跳出了QQ的对话框,是风中的百合。 哟,我们的大作家,又开始为人类的进步思愁万千了呀! 柠檬。 什么? 失恋的味道! 嘻嘻,失恋了呀,这好呀,你反正没事干,失一次不蛮好的。你很开心是不? 开心。 去干点什么吧。 是的,干点什么,失恋不易。隆重点。哦,人们失恋都该什么呀。 骂娘呀,哭着喊着去闹呀,失恋吗,千年等一回的事呗。 哦,懂了,去了。 餐巾纸。 哦,对了,眼药水,呵。 三 听说你失恋了?娴弯着头问正在写字楼门口等着她的早。 倪早皱了皱眉,望了一下大街上过往的人群。勉强的笑了笑:是。很不幸,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似乎比我都还早知道。
2005年12月10日 13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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