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寒士最新章节】二十九、我心匪石(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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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06日 15点12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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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听说刘尚值辞官了,非常惊讶,对于一个初入弟,能在太守府做属官已经很不容易,这是日后升迁的资历,而且上次刘尚值陪扬州名医杨泉来陈家坞,说起自己在陆使君手下做文吏是相当满意的,为何突然就辞职了? 
    刘尚值见陈操之眼有问之意,叹息道:“子重你还不知道吧,陆使君爱子陆长生已于上月十七日归天了.” 
    “啊!”陈操之不禁恻然,来德和冉盛是上月初九到的吴郡,回来报知陆长生病重,没想到才过了几日就去世了,陈操之虽料知陆长生命不长久,但现在听到陆长生的死讯,依然震惊,感觉很突然,他在吴郡时见过陆长生几次,陆长生容若槁木、魂不守舍,也未说过什么,并无交情,只是念及陆使君丧子之痛、陆葳蕤失去兄长的悲伤,也不禁黯然神伤,说道:“我竟不知此事,不然虽不能亲往,也要遣人去吊。” 
    刘尚值道:“子重不必伤感,汝从兄陈尚已前往吊,并送了钱物布帛助葬,又以友人的身份送长生公子的灵柩去了华亭墓地,后才赴建康,我与仙民、长康也就起程来你这里。 
    ” 
    陈操之道点点头,问:“那么尚值辞职又是何故?” 
    刘尚值苦笑道:“:使君因爱子亡故,心痛至极,无法理事,已经上表朝廷辞了太守之职,由褚丞郎暂摄吴郡太守之位,我就只好也辞职了。” 
    陈操之明白了道:“褚俭恨我迁怒于尚值?” 
    刘尚值道:“与无关,是不想在褚俭手下做事。” 
    丁春秋摇头道:“那褚俭狭量浅,接管郡署不到三日,就给尚值安排了很多苦差,明显是刁难尚值,这等人太可恶了。” 
    顾之道:“尚值辞职最好。不然在褚俭手下是受折磨。区区无品文吏算得什么。我父年初由尚书左丞迁荆州别驾。辟有属官尚值就到荆州谋职如何?” 
    刘尚道:“多谢长康。我还是在家暂歇数月。不信那褚俭能升任吴郡太守。” 
    顾恺之道:“褚俭是次等士族。才学、望俱无里轮得到他任吴郡太守。也就让他暂代数月任太守一到。就要让位地。” 
    陈操之道:“尚值在家暂歇也好。陆使君虽然辞官。但朝廷不会就此他赋闲地。定会征召其入仕。尚值作为陆使君地门生故吏会更受其重用。” 
    刘尚值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地象陆使君这样不以门第、官职骄人地上司太难得了。” 
    顾恺之赶紧道:“家父亦无门户之见。最喜后生才俊明年便要去荆州谋职。尚值何不一道去?” 
    刘尚值笑道:“我的才识远不如仙民只有在书法一项投陆使君所好而已,去不得荆州倒是子重可以去,陆使君已不在吴郡任上,子重的文学掾也当不成了。” 
    顾恺之喜道:“是啊,子重年与仙民一道随我去荆州,荆州是桓大司马治下,最重人才。” 
    陈操之微笑摇头:“我母亲身体欠佳,我得侍奉她老人家。”又问徐邈:“仙民上月京口定品如何?” 
    徐邈淡然道:“沗为第七品。” 
    顾恺之道:“仙民、子重都是上品之才,屈居下品真是让我不平。” 
    陈操之微笑道:“不说那些,我等五人今日相聚,乃是人生大快事,长康是否要作长夜吟?” 

2009年12月06日 15点12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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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之和润儿也在观赏这两幅画,都觉得这个顾世叔果然比丑叔得好,润儿指着《新亭对泣图》问顾恺之:“顾世叔,这画上山水甚美,这些人却为何对此美景哭泣?” 
    顾恺之很惊异一个七岁女童能这么问,指着画卷答道:“这画的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此地名新亭,在建康城南,那时每当和日丽之日,渡江的北地士族便相约来此饮酒观景,居中这人名周凯,时任尚书左仆射,他说道‘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是慨叹中原神州沦入胡人之手,当时在座的名士都相对流泪,唯有丞相王导愀色变色道‘当共戮王室,克复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对!’” 
    润儿点头道:“哭是没有用的,要克复神州,就得做实实在在的事。” 
    顾恺之、刘尚值大为惊叹,都说:“子重,此汝家蔡琰也!” 
    润儿应声道:“我不做才高命薄的蔡文姬。”润儿虽未读过《后汉书》,却听陈操之讲过蔡文姬的故事,润儿记忆力之强,真是过目、过耳不忘。 
    顾恺之眉毛与眼睛离得愈远了,问:“那润儿小娘子做谁?” 
    润儿瞧了丑叔一眼,丑叔正微笑着着她,便有些害羞道:“谁也不做,我只是陈润儿。” 
    顾恺之赞道:“好,独一无二的陈润儿,我现在便要为你作一幅画。 
    ” 
    顾恺之是急性子,现在想必是有了灵感,急命书僮去把他在牛车里的画具全搬上来,陈操之把刘尚值请到一边,问陆纳、陆葳蕤近况? 
    刘尚值道:“陆使君固然是哀毁骨立,陆小娘子也是清瘦了好些,那日我觑空把你派了来德、冉盛来送信的事告知陆小娘子,陆小娘子垂泪道‘寄语陈郎君,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请陈郎君照顾好母亲便是’—” 
    陈操之立在楼廊上久久不语,眼望晴空,心里默诵: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刘尚值现在已知陈操之心事,知道艰难,只为好友愁,也无从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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