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无水】短篇优秀贺文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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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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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再度戏剧性地选在7月21日举行,BOBO组合作为嘉宾评委坐在台上。 
在世人眼中,三个英俊的少年在残酷的舞台上厮杀,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然而只有他们和真正经历过这些的人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极致的快乐。不是折磨,不是纠结,而是享受。 
过了今晚,便有新的王者诞生在这方华丽的土地上。舞台上,旧的脚印被新的足迹覆盖。三个人的命运,将被彻底改写。 
想不到作为一个旁观者,面对这样熟悉的赛制,反而不能像台上选手那样乐在其中。井柏然忽然觉得这样很残忍,想逃离现场,却又期待台上少年灿如晨星的表演。原来作为评委,也会这样矛盾得淋漓尽致。是不是2007年时,别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付辛博忽然握紧了他的手。井柏然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风云对决台上,站着那两个出色的少年。 
傅磊和靳元。 
井柏然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经过改造的风云对决台,很戏剧很贴心很人道地能容许两个少年各自站在上面,牵着手。彼此之间却是无形的鸿沟。 
2007年的他们,只能隔着距离相望,然后许诺“BOBO永在”。 
2008年呢? 
井柏然看到陈辰已经捂着嘴巴说不出话了。她还是那样,对他们这些莽撞的少年,总抱有太多太多的爱。因为爱,所以珍惜;因为珍惜,所以心疼;因为心疼,所以流泪。 
这样是不是就能解释一下他现在发热的眼眶是怎么回事了? 
“傅磊,靳元,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你们真的不打算表演才艺吗?”曹可凡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和缓。似乎他是全场唯一一位看透所有的睿智的长者。 
2007年的他们,说好了PK时不做任何努力,不说任何拉票的话。 
2008年呢? 
傅磊偏头注视着靳元,他低垂着头,也许眼眶正滚动着泪。 
圆圆,你太逊啦,我们的偶像,当时都没有哭呢。 
“其实我一直想和圆圆唱一首歌。”傅磊微笑着说。 
靳元倏地抬头看他。 
“这首歌,是我们偶像的粉丝团的教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傅磊用食指指尖搔搔太阳穴,“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应该,但是我真的非常想和圆圆一起唱。” 
“今天你要嫁给我。”台上的靳元,台下的井柏然,同时说。 
2007年的他们,唱过这么一首暧昧不明的歌,从此紧紧牵绊住对方。 
2008年呢? 
是不是故意的,东方卫视是不是故意的,靳元和傅磊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安排这么一场戏,活生生上演在他们面前。 
井柏然握拳,指甲掐进掌心,手指关节用力得发白。 
付辛博温暖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拳头上,感受他细微的颤抖。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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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一点翠  
   
作者:七境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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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杀人夜 
一桩杀人案发生了 
红是什么样的红?一剑致命,喉前只有一点血色殷红。手法干净利落,死者连点痛苦都没有。 
谁都认为,这一幕只会出现在古龙的武侠世界。 
那个不多话,不爱笑的中原一点红才会试用的,最精致,最简略的杀人技巧,居然真的出现了。 
没有其他痕迹,死者喉咙的血液已经干涸,一片薄荷叶粘在干涸的血上。 
没想到绿色竟然这般刺眼。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起案件了 
为了避免引起大市民恐慌,市政新闻对此只字不提。但还是有好事者在网上将此事大肆渲染,更有甚者趁机兴风作浪,什么歪理邪说都上了台面。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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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知名综合论坛关于此事最新鲜的标题——杀人手法近乎神迹,死亡笔记真的存在。 
电脑前的女人兴趣盎然地看完了整个帖子,然后笑弯了腰。 
因为她实在很得意,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从屏幕反射的微弱光线看得出,青春早已从她的眼角逝去,白天精心涂抹的职业妆还有些残留在脸上,半是颓废半是诡异的感觉。 
白天见到她,恐怕是会不自觉地讨厌她吧,她眉宇间那份精明干练总是让人产生相当的防备心理。总之,这女人是和利益分不开了。 
这女人的资料其实相当简单,秋林,某地下组织的神秘高层。 
地下组织?才怪。 
那个所在高高地矗立在城市的最高处,要说是地下组织,还真有点不恰当。 
而这时,那里的十个年轻人,刚刚结束他们一天的训练。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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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没事留片薄荷叶干嘛?还嫌自己的手法不够炫?”闫安走过来搂着井柏然的脖子说。 
付辛博仍然忙于他的笔记,这几天他正打算把自己的车再改装一次,虽然忙于计算,却也没忘记插话:“这么美的作品,不留个标记,那不是太可惜了?” 
闫安大笑三声:“世界上只有你会把尸体当作艺术品。”说着站起身。 
“喂,明天帮我改车。”付辛博把一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纸,从笔记本上撕下来按在闫安胸前。 
“明天?没空,我要去看电影。” 
井柏然听说看电影就来了精神:“我也去!” 
在一旁吃泡面的扎西插嘴:“他这种同人狼,你指望他能看什么电影?” 
闫安回头一笑:“康正行跟余守恒的恋爱史,要不要一起去。”随即被井柏然迎面掷来的零食口袋打中了脸。 
类似的打闹太多,秋林懒得看下去。而就在这时,电脑右下角的小光标亮了,提示收到了新邮件,曹可凡发来的,这意味着新的买卖上门了。 
曹可凡经营着一家钻饰店,然而真正让他渔利的职业,其实是做这个组织的联络人。 
新的任务:杀一个人,救一个人,偷走一样东西。相当繁琐的工作。 
秋林看了看报酬,认为满意,便按下了邮件的转发键。收信的人,是柏栩栩,他住在井柏然临床。 
杀一个叫小松的日本人,救一个叫吕杨的男孩,偷走一个叫陈辰的女人从不离身的项链。 
小松似乎经营着一家规模很大的地下赌场,背景十分复杂。而吕杨恰好与小松的对头戴阳天关系密切。这两伙人最近为了地盘频频擦枪走火,小松抓了吕杨也是意料中事。 
奇怪的是,委托救吕杨的人居然不是戴阳天。 
柏栩栩合上了电脑,委托人的问题不在他的管辖范围。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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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柏然迅速带着吕杨从偏门离开,与早已等在门口的张殿菲擦身而过,耳边传来细微的一声:“那些喽啰交给你了。” 
井柏然侧头向他一眨眼,张殿菲笑笑,走进了赌场。 
井柏然知道,穿过面前这条小巷子,付辛博就等在那里,于是他加快了脚步。 
吕杨垂着头,挣扎着说了一句:“有埋伏。” 
井柏然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忽然把他向下一按,一柄刀从吕杨头顶掠过,砍在了小巷子的墙上。 
就知道小松不会这么容易放人。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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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柏然轻笑,指尖忽然露出一道利刃。 
一切似乎只在一瞬之间,他似乎动也没有动过,甚至没有转身,身后那个人瞪圆了眼,似乎压根不敢相信事实。就这样倒了下去。 
喉咙的那么一个小小伤口,就要了命。随后的几名黑西装愣了一下,纷纷掏出腰间藏着的枪。 
井柏然轻轻眯起眼睛,微微一撇肉嘟嘟的小嘴。 
掏抢的动作这么笨拙,跟殿菲相比,简直就是龟速。 
还不等他们枪口对准井柏然,他们的枪就已经掉在了地上。几个人倒在地上,喉咙的伤口汩汩地流出鲜血。 
这几个黑西装,都是小松从日本带来的,训练有素的保镖,身手不错,可是在井柏然面前,竟然这样不堪一击。 
苦练十三年,唯一的技能就是杀人。他们根本比不了。 
他扶起吕杨继续向前走。小巷的尽头传来了一声鸣笛。他加快了脚步。 
付辛博靠着车门,微笑着望着他。 
井柏然把吕杨推上了后座,自己坐到副驾驶座位上。 
被闫安改良过的车,付辛博驾驶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吕杨无力地抬起头,看到付辛博塞了件东西在井柏然手里。 
接着听到井柏然抱怨:“为什么不是趴趴!” 
付辛博调侃地说:“长江七号比趴趴跑得快。” 
井柏然打开了玩偶肚子上的开关,笑着说:“如果是趴趴,我会舍不得的。”打开车窗,顺手把玩偶扔了出去。 
吕杨这才发现,绑在自己腰带上的追踪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那只长江七号在路上蹦蹦跳跳,身上捆着一小片芯片。 
张殿菲的枪口冒着青烟,小松的额头上的弹孔涌出鲜血。 
KIMI脱下身上的西装,盖住小松的头部。 
张殿菲笑:“你就是个愤青。” 
KIMI撇嘴:“那个国家出产的东西,还是做裹尸布更合适。”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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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在城南的一间破旧仓库交人。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吕杨问。 
“你说。”井柏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一包薯片大嚼特嚼。 
“你是不是中原一点翠?” 
井柏然一口喷出了手里的薯片碎屑,回头:“你叫我啥?”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得到了这么个名字。 
付辛博哈哈大笑:“谁让你非要留片薄荷叶挡住伤口的?” 
井柏然只是跟他做了个鬼脸,他死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晕血。 
可他仍然是传说中最神秘的杀手。 
是的,他只适合传说而已。 
可是这份委托到底是谁送来的? 
谁也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城南的仓库里早已被人装了定时炸弹。 
电视新闻里,浓妆艳抹的主持人在报道着这一场事故,仿佛是人类的一场灾难。三人死亡。 
“你为什么要杀他!”戴阳天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一切吞噬。 
肥胖的钻石店老板毫不在乎:“一个吕杨换了这么大一个地盘,难道不值得?” 
人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的。他曹可凡也是一样,怎么可以满足于做一个传报通信的工作呢? 
戴阳天,不过是他的一个得力手下而已,戴阳天的地盘才是他的。只是那个陈辰非要利用吕杨来搅乱这一池春水。那么,不如就好好利用一下秋林手下那几个小子吧。秋林的人偷走了陈辰的项链,那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却是一种挑衅。 
最后还是他曹可凡名正言顺地接受小松的地盘,然后高高兴兴地看着秋林与陈辰鹬蚌相争吧,最后的好处是他的。 
戴阳天实在让他很失望啊,死了个吕杨就好像天塌一样,早晚也该换个好操纵的傀儡了。 
硬是打发走了戴阳天。曹可凡吩咐伙计打烊,悠哉悠哉地回家。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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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他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突然觉得屋子里味道有点不对。 
电话忽然响了。 
轰的一声,几乎是一大团火焰从曹可凡的公寓喷出。 
当房间里煤气浓度超过一定比例的时候,任何的火花都会引起爆炸。 
付辛博与井柏然一同坐在对面楼房的楼道里。刚刚他们眼看着曹可凡上了楼。算好了时间,井柏然拨通了电话。 
想杀我们,向天再借五百年吧。 
这场游戏,井柏然泄漏了一个秘密,自己晕血。 
付辛博也泄漏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为了自由,他选择了学习更多的东西,包括从王睿这个超级黑客的电脑里盗出资料,包括在柏栩栩布置任务的同时,做出更深一层的打算。 
没人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偷梁换柱。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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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戴阳天从曹可凡那里回家之后,却发现吕杨好好地坐在他家客厅。 
吕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的时候,自己在爆炸现场一公里以外的另一个仓库里。 
井柏然与付辛博不知去向。 
十个人的完美团体,从此少了一个“万能柴可夫”,也少了一个身手绝佳的杀手。 
可是只有井柏然知道,付辛博并不只是一个司机而已。这家伙藏得太深了。 
管他呢,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他想怎么了解,就怎么了解。 
更何况,自己还有一件事隐瞒了付辛博。 
那就是,趴趴和付辛博,他更爱付辛博。 
---END---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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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URNEY  
  
作者:瓷瓷CJ的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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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tired 
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已是午夜。 
从机场到宾馆的路上,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而我现在只想好好找个地方睡一觉,歇一歇这一路的步伐。 
风尘仆仆,无暇夜景。 
再美的风景不是也看过么,和付辛博一起。 
在上海,从天空之城的落地窗向外张望,浦江夜景,以为这便是我们的生活。 
可惜了,不是。 
他用坚定而落寞的眼神看着我,他说,我们都是被关起来的孩子,才会对外面的世界垂涎。 
我无意辩驳的点点头,我说,对,所以我们一起走这一路好不好。 
我不争辩,只因为我同意他的观点,后面一句,鬼使神差而已。 
他揉揉的的头,指尖或掌侧触到耳廓,像对待一只乖戾的小猫。 
他看我的眼神越发的温柔,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 
事实是后来,真的有什么,又什么都没有。 
他说,我答应你的,所以当你想走的时候,不用担心我。 
付辛博,你为我铺好路修好桥,所以也漠视我的爱对不对? 
原来一开始,我就注定输的。 
还输得很惨。 
我们都是被关起来的孩子,所以一旦逃离,得到外面的世界,也会有厌倦的一天。 
所以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爱你,还是喜欢每天和你一起不一样的新鲜感。 
我自己都没有确定过,到底何来的爱。 
只是确定了一样东西。 
倦。 
可是我们这一场连爱都算不上的东西,却让我疲累到极点。 
心力交瘁。 
心累了,也就是绝望了。 
不再对你的爱有所企图,免得自己都觉得自作多情。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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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moths 
第二天快到晌午的时候才醒来,决定去鱼尾狮那里拍张照。 
我们原来一起来过,腻在一起搞怪,摆POSE。 
现在一个人拍照,宽敞的多。 
再一个人去坐缆车,看电影,吃东西。 
不用再买两张票,帮着留座位。 
只是没有人在身旁,落单的感觉也未必好受。 
没遇到付辛博之前,我是一只飞蛾。 
平凡而没落。 
遇到付辛博之后,我连飞蛾都算不上。 
翅膀都腐蚀殆尽。 
那个夏天的那场眼泪,突如其来的,对于所有人。 
包括我。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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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放手一搏吗? 
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就像是背水一战。 
用自己下注,输或嬴都淋漓尽致。 
我爱得声嘶力竭,筋疲力尽,用最含蓄的方式表达我的真情实感。 
BOBO永在。 
所有人都只看到表面浮华,却都不曾领悟其中的意义。 
包括你。 
别人都以为你和我都得到了上帝的眷顾,只是我还明白自己。 
输得惨啊,我坚信你不是不明白我,我们的心早已通了。 
只是你刻意的装傻,疏离我的爱,拒之门外。 
你揉我脑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天空之城里那个伺猫者。 
你告诉我你答应我了,而我随时可以走。 
也许你是说,我的存在只是顺便罢了。 
我突然开始苦笑,笑着笑着泪就沁出来。 
在热带地区午后的美好阳光下,不由自主的想哭。 
我们之间的那种连爱都称不上的东西,太卑微了。 
对于我来说,飞蛾扑火后,只剩下自嘲。 
对于你来说,或许根本不值一提。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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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stranger 
晚上九点的时候回到房间,还是很累。 
没有洗澡九直接爬上床想睡,习惯性的插上手机的耳机,听音乐。 
被子很软枕头很香,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开始闪过一个个梦境的片段,乱七八糟。 
手脚却懒得动弹,眼皮都睁不开。 
来这里前的机场,下午的时候,太阳好的没话说。 
是不是这时候,你也会心软。 
入闸前十分钟,广播开始播报航班。 
我快离开,不在乎脸面。 
最后乞讨。 
我说,付辛博,你会不会想我。 
他温暖的笑,说,会的。 
我笑得很涩,那你会不会想我回来,再爱我。 
他说,我会想你,但不会苛求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过,你随时可以走。 
我想我是愣了几秒。 
他笑得很好看,阳光在发丝上和眼眸里镀上金。 
我不该留恋的。 
有一架飞机起飞,轰鸣划过天空。 
震碎了很多。 
我僵硬的转身,踏过一地散落的自尊。 
转身那一刻,乘客嘈杂,航班播报,都戛然而止。 
无声。 
梦中,我怀疑自己失聪。 
然后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很轻。 
轻得像鼻息。 
他说,宝,我不是不想爱你,只是不能。 
然后,所有景象碎裂,散落一地。 
如同尊严。 
我终于有力气动一动,从左翻身向右。 
我发现我的心脏在左边被压迫的很痛。 
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的耳机靠近耳朵,我依稀听到旋律却没听清歌词。 
如果没记错,那段旋律的歌词应该就是那句。 
最熟悉的陌生人,分开旅行。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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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finally 
下完雨之后很闷很燥。 
本地人告诉我,如果现在出去,有可能在路边看到蜥蜴爬走。 
我来了兴致,这是我三天来第一次打起精神。 
我沿着路边一直走,柏油马路很干净,一点都没有垃圾。 
除非你想被鞭子抽。 
抬头就是树叶,挂着水珠,绿得发嫩。 
路边的水果摊,水果看上去不错,但是价格比国内贵点。 
我原本以为是想斩外国游客,老板说都是这样的。 
新加坡没有当地的水果。 
记得那时候,我从沈阳扛了一箱子回去。 
兴致勃勃,大冷天里热的满脸通红。 
举着箱子朝他呵呵的傻笑。 
他说,哪里的都是一样的。 
你看吧,付辛博,新加坡就没有。 
人不能总是这么决绝。 
不过这一次,我再不会扛一箱回去了。 
多傻,你嫌傻,我自己都嫌。 
再说,这里都是进口的,多贵。 
指不定和我原来扛的那箱子一个出处。 
我突然发觉自己不再执着。 
以前爱你的时候,傻傻的千山万水扛过来。 
现在,会为自己想,为自己考虑。 
是不是代表,我不爱你了? 
也许这是你想要的,也是我的解脱。 
沿着公路往回走,一路雀跃。 
也许我真的领悟,不再爱你。 
回到宾馆之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千里之外,如果没有你思念是一种病。 
例外,我把自己治愈。 
我说,付辛博,我不爱你了。 
他说,好,如果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接你去。 
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明媚。 
他解脱,我也解脱。 
我说,不必了,朋友的关系那这一步不用做足。 
他没有反对,挂断前,礼貌的互相说再见。 
即,再也不见。 
其实我忘了告诉他,我买的是单程机票。 
办的,也不是旅游签证。 
旅途结束,只有终点能扎根。 
即使旅途再愉悦,也只是旅途而已。 
何必留恋中转驿站。 
跋涉,看到终点,一个人的成就感虽不能分享,却也不必两人少。 
剩自己的终点,疲惫吗? 
会适应的。 
付辛博,我适应的很好。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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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知足】 
很久之后,他来一通电,新加坡有什么好玩的么。 
我说,pulau ubin,小岛不大,比较自然,可以疯狂骑车。 
可惜岛上很漂亮的湖因为游客死的太多被封了。 
好像是在pasir ris坐船去,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然后就是常被说起的牛车水,小印度,动物园,植物园,东海岸。 
他饶有兴趣的听我讲完,我想那时候假如他在我身边,是揉揉我的头吧。 
他说,好,那我来的时候,记得带我去。 
我听到他要来的消息,并没有特别欣喜,只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记忆里的青草味,莽撞固执的老朋友。 
下午,阳光直射地带的一家小café,阳光慵懒沉淀。 
咖啡豆香气泛滥,弥漫,不算做作。 
坐在对面的老朋友笑着,我也对他笑着。 
一路上还愉快么? 
很好。 
那就好。 
虽然好像很多地方还没去。 
要我和你去别的地方逛逛么? 
不用了,只是一次旅游,没必要处处浏览。 
是啊,领略到就好,知足就好。 
后来他还是回国,听小瓷说他要结婚了。 
小瓷试探的问,宝哥哥,你,没什么要对辛博哥说的了? 
我笑笑,这死丫头脑袋里一天到晚想什么。 
我说,没什么啊,只要你的大嫂,也就是我的大嫂,对他好就行。 
电话线那头黯然了一下,小孩子倔强的还想挽留。 
她在那头说话,听的出来鼓足了勇气。 
她说,宝哥哥。 
我说,怎么了? 
她顿了顿,没什么,辛博哥幸福了,你也一定要尽快幸福。 
最后挂断电话之前,她有些丧气的喃喃自语了一句,我听到了。 
你们,一定要,平等幸福。 
平等,幸福。 
…… 
只是一次旅游。 
即使旅途再愉悦,也只是旅途而已。 
没必要处处浏览。 
不必了,朋友的关系那这一步不用做足。 
…… 
其实,我们已经平等幸福了。 
我们都还拥有彼此,拥有彼此的爱。 
拥有,亦不再奢望。 
把爱调到适当温度,慢慢温暖对方。 
温度沸腾,更容易灼伤彼此。 
我们都心照不宣的,把爱情过渡到友情。 
那些彼此的过去,埋葬在记忆里,成为养料,绽开久违的笑容。 
变成雨后彩虹,夏日暖风,便驻足,扎根。 
付辛博,幸好你明白了,我也明白了。 
我说过,我们的心早已通透。 
只是爱,不是不再,只是变淡。 
淡淡的,轻轻的,发酵成友情的味道。 
我们都不会遗憾惋惜。 
我们都,知足。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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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  
   
作者:教导主任爱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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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体育课!去死去死去死! 
T T为什么高考一定考体育,我又不要当运动员。 
---一动就想死星人--- 
体育课大好,至少有养眼的老师可以看,F老师,请明天一定要穿紧身裤。 
好口水F老师的大长腿。 
---只有体育不瞌睡星人--- 
哈!想让F老师换掉万年不变的蓝白条运动裤和黑白条T恤?果然女人是爱作白日梦的生物。 
---三年八班--- 
要河蟹 要有爱 
---教导主任---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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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这是一出耽美小白校园文最常见的开头 
身为一家具有悠久历史的XX中学有着与之相配的严明的纪律。 
本来应该成为女学生心中的偶像,男学生的知心大哥的小付老师,十分遗憾的成为了学生们最痛恨的人。 
小付老师每天早上带队在校门前检查女学生的指甲,男学生的书包,全体学生的校服。 
"你,你,你,说你呢。"小付老师又揪住了一个不穿校服的大胆分子。 
被叫住的男生一脸懵懂,点住自己的鼻子。 
"就是你,学校给你们做了校服不穿,就穿这破玩硬儿。"小付老师拉扯男生牛仔裤上的开线。 
"我不是……"男生要说话 
"不是什么不是,边上站着去!"小付老师一拉脖领子像拎小鸡仔似的把男生拎到大门边。 
看着和自己站成一排的数名男女学生,有没穿校服裤子的,有穿高跟鞋的,有书包里装着漫画被搜出来的。 
一边的女学生拉拉他的书包,"你是哪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不是这儿的学生。"男生绉起眉头。 
"我说呢,你这么帅要是我们学校的我怎么可能放过。" 
"不许说话!" 
听到前方老师的吼叫女觉得吐吐舌头,拍拍男生肩膀,"不用怕付老师就是纸老虎。" 
男生看着眼着来来去去的学生,不断的投来带着敬意的眼神,那是对勇于挑战校规的勇敢者的敬佩。 
女生看看他色彩鲜艳好比巴西鹦鹉的上衣和如同汽车碾过满是裂口的裤子,钦佩道,"你真时尚!" 
当小付老师身后众多犯校规的学生一个一个被各自的班主任领走的时候,只有最后那个男生被留了下来。 
校长扭

的打来电话说,小付啊,你就把小井老师放了吧。 
校长说,他穿的像个彩色鹦鹉?他是美术老师嘛,很正常很正常。他穿的裤子像个乞丐?搞艺术的哪个不像乞丐嘛。小付啊,美术老师有哪个是穿着正常的?你说以前的王老师?王老师都六十岁了当然穿的正常,他四十年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对了,小付啊,小井老师就坐以前王老师的位置了,你帮他收拾一下吧。 
中学里的办公室大多是这样安排的,美术和体育在同一个办公室,但今天下午,小付觉得自己的办公室里飞来了一只大鹦鹉,彩色的,大个的,上下翩飞的…… 
眼见着彩色鹦鹉在办公室里摆上小熊仔,小花盆,小鱼缸……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付辛博心中的楼,塌了。 
处于大楼转角处的体美组长年不见天日,办公室内同属古板派的一老一少经常让体美组如同太平间一样安静,不喜打扫环境的一老一少让体美组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此时仿佛能够闪闪发亮的体美组让付辛博觉得自己走错了屋。 
井柏然是一名美术老师,做为一名合格的美术老师,在衣着上惊世骇俗那是身为一名美术老师的责任。 
同时他也相信一名体育老师不修边辐也是体育老师的正常表现,你见过哪个体育老师会衣冠楚楚?所以他原谅他。 
可是,就要当同事了,看着自己同个办公室的人是这样一个天天黑白条上衣,蓝白条裤子,井柏然觉得自己快要成色盲了。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30
level 6
part 3 按照狗血文的一般规律,有了H就该是作者和大家说再见了。 
睡醒了的小付老师看见自己被画成了八爪怪物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可是看见光   屁股坐在凳子上用小坐垫挡在河蟹部位的小井老师的时候,才觉得不同寻常。 
“你咋不穿衣服呢?”小付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 
哀怨的小眼神直直的望着窗外。 
“跟你说话呢。”穿完了衣服才发现自己手里多了几件,“呵呵,我忘了。给你给你快穿上,这大冷天儿的。” 
一身大白肉的天使堵气的坐在那不动窝。 
“是你先把我扒了的,你还委屈?”一边给人穿着衣服一边念叨。 
忽然发现八爪怪物的触手之一小的像牙签,哼,这是红果果的诽谤!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33
level 6
“唉……一点不鲜艳嘛,身为一个美术老师连一点为艺术献身的精神都没有。”按住小井老师的肩膀,拢住双手,在自已曾被人又捏又掐的部位,又捏又掐。 
“放,放手,是你自愿当模特的。”挣不开起码也在说清楚道理。 
“这方位也不对啊。”压制住双腿,把小小井老师左边摆摆右边摆摆,“真是的,放哪都看起来多余,剪子呢?我帮你给它修修型。” 
“没,我没剪子,它现在这型我挺满意的,不,不用修了。”捂着自己身上不听话的手讨饶。 
“不行,那哪行呢。”拎起来,放下去,“保持,不要软哦,这形状不错。” 
“不,不带这么玩的,我不画你了还不行吗?”小井老师快要哭出来。
2009年10月07日 15点10分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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