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never change】【原创】===思无邪系列===褰裳涉溱
彼岸阑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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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蓝儿oo 楼主
达意心里咯噔一下,一时竟然不敢作声。她万没料到二姐竟然还没等到要等的人,在肚子里将那失约的**骂了百八十遍之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达观身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二姐,我回来啦!喏,给你带的糖炒山楂放桌上啦,你尝尝看?”
达观如梦初醒,回过头来。不过早晚变换,海棠红的胭脂已经淡得看不大出来了,达观的脸色在暮光之下,竟然微微苍白。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低头将手底的最后几针刺完,然后轻轻剪断线头,拆下绣框,将她绣了好几日的这一匹绫罗迎风展开。
两朵牡丹花开并蒂,精细得没有一丝瑕疵,在残余的光线之下富丽堂皇。达观露出一个功德圆满的微笑来,转身将绣样交给达意,随后终于用竹签串起一颗山楂,放进嘴里。外层的糖衣化掉之后,山楂的本来味道扑面而来,达观果不其然被酸得皱起了脸,心头那些横亘的心事却也终于一块抛到了一边。她忍着酸味深吸口气,轻轻对自己道:“算啦!来便来,不来便罢啦!”
达意见她如此,一下子气上心头,索性一屁股坐在达观身侧:“湘西这地方跟咱们一脉八字不合,怨不得小叔老催我走!二姐,咱们明天就回家,好不好!”
达观微微一愣,随即抬手摸了摸她脑袋,轻声道:“好。”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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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直到窗外的打更声拖着悠长的步子迈过亥时,达观这才沉沉睡去。
昨天大抵是她有生以来心情最忐忑的一天。她在二楼的窗边望穿秋水,然而从日出等到日暮,从朝霞看到晚霞,方圆百里就只有这么一家常乐客栈,那个人却始终没有来。达观从紧张羞涩到怅然若失,从期待不安到心灰意冷,一直到达意带回来的糖炒山楂酸得她脑子里一个激灵,达观才不得在心底承认,他是真的不会来了。
相遇是“缘”,后来的一切都是“份”。她已经主动掷了乐谱,也清楚告知了自己所在,又给了足足一天的时间,以那人的本事,倘若当真有心,就算急事耽搁,也该托人捎句话来才是;如今既然杳无音讯,那便只有一个理由——他对这个所谓的“还谱之约”,并不上心。
达观无可奈何地想,原来她所以为的“萍水遇知音”,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天底下什么难事她都能一力承担,可唯独感情这一桩事,非得要两个人心意相通,缺一不可。那么,真正属于她的那个人,到底在哪一处远方呢?他是不是也在千帆尽处不住找寻,然后被冥冥中的力量指引,终于朝她这头走来?
达观临睡之前,模模糊糊地想:罢啦,大家有缘无份,你不来便罢啦!谁说大姐身怀有孕、小妹婚期临近、父母旁敲侧击,我就非得要在这个年纪把自己嫁出去呢?过日子最是勉强不得,我这一生还远未到头,天地又是何等辽阔,你不来找我,难道我就不会遇到别人吗?
她生性豁达,如此一想,胸中块垒渐消,但深处仍有几缕不知名的心绪纠缠郁结,叫她在睡梦中眉心微蹙,难以安宁。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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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观在一个又一个短促的梦境里穿梭,每一个梦都容不得她片刻停留。她无止境地奔走,却不知自己究竟在寻觅什么,直到一缕琴声穿透层层幻梦,直奔深心而来,声响虽然细微,却始终不曾间断。
达观冷汗涔涔,霍然惊醒。窗外的夜色依然连绵无尽,曙光还远在东边,达观惊魂未定,轻轻呼出一口气来。她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正要重新躺下,却猛然发觉:窗外真有一缕琴声,如丝线般缠绕不断。甚至直到此刻,那弦声也依然尚未断绝,幽幽萦在耳畔。
达观心中一动,见对床的达意睡得正酣,鬼使神差一般披衣而起,轻轻推开窗户。
白日天气尚好,到了夜里也不知怎的,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有人坐在“常乐客栈”的漆字招牌下,横琴膝头,反复拨弹同一支曲子。
那是经她手改过的《百鸟朝凤》,却在他的弦上跃动不休。那人还穿着前日相逢时那件旧衣,长发长袖长袍皆尽湿透,整个人稍显狼狈,却又莫名透出两分不羁来。达观好容易沉寂下去的心湖又被这一群突如其来的鸟雀儿搅得波澜四起,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取下床头的白玉笛,轻轻和了几声。
她的笛声清亮而短促,像是对先前百鸟环绕的回答,楼下那人闻声一震,霍然抬头。达观微微探出头去,恰好同他四目相对。两人目光相接的一瞬,达观一下子红了脸,这才想起自己于睡梦中匆匆起身,哪有什么仪容可言?她下意识伸手想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却见楼下那人又惊又喜,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方向,缓缓绽出一个骄傲又腼腆的笑容。
达观心中怦然而动,却见那人重又坐下,沉腕拨弦。这一支曲子却比先前的《百鸟朝凤》要复杂得多了,起调盎有古意,却又不似她听过的任何一首现成的古曲,达观正要凝神细听,谁知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琴音竟然应声而断,取而代之的是“咚”的一声。达观一惊,再度探出头去,却见那弹琴的白衣男子竟被一拳揍翻在地,更有两人披着外袍,满脸凶煞地向他围拢。
达观以为遇到了那人的仇家,心中登时急了,连忙要穿鞋下楼,不料先动手的男人骂骂咧咧,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从窗外飘进耳中:“***,大半夜不睡觉,在楼下弹什么鬼琴?老子看你是找打!”
达观愣了一愣,虽然明知幸灾乐祸着实不好,却还是忍不住抿起嘴角,在仍未散尽的夜色里笑出声来。
那天夜里,她连木屐都来不及换上,踩着绣鞋便出了门。匆匆下楼的时候她想,就是这个人了。
是啊,何等玄妙。彼时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心底却有一个声音莫名其妙地笃定说,就是这个人了。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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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那一晚你被揍得不轻吧?”达夫人想到这里,轻轻笑出声来,“我跑下楼的时候,你半边眼睛都被打青了,却又理亏不好还手,抱着琴一个劲儿往后躲,在楼底下跟人来来回回兜圈子;还是小叔替你当的和事佬。”
“当时用内力拨弦,满心想着普通人听不见便不打紧,没成想客栈里还住了别的习武之人。”达达颇为羞赧,眼睛里却亮晶晶的,满是温柔神采,“不过,无论如何都值了。”
达夫人岂能不懂他弦外之音,双颊微红,嗔道:“没见面的时候听意儿说起,总以为‘竹林居士’这等名号之下,必定是孤高自许、难以亲近之人,谁知不单拉得下脸劝小叔多留几天,还做得出一路跟下江南这等事来?可把意儿气得鼻子都歪啦。”她说到这里,目光落到帘外,神情登时柔软下去,“不过,我早该知道竹林居士是个性情中人——若非性情中人,怎么会每月乘着竹筏给那些孤儿赠药,又不厌其烦地教他们行医看诊呢?”
达达听出她赞许之意,心里更似吃了蜜一般甜:“游历大半年也就做了这么一桩好事,举手之劳罢啦!话又说回来,你们姐妹俩脾性差得这样大,要不是你那日掷乐谱时摘叶飞花的手法眼熟,我哪里想得到你就是意儿的二姐?那日下了竹筏,我前前后后想了好半天,直到进了家门才想通这点,当真是大吃一惊。”
达夫人含笑凝睇他:“这个达二姑娘,跟你想的不一样罢?”
“岂止是不一样?简直是惊喜极了。”达达笑容灿烂,直把窗外的秋景都衬出了春意,“其实我那时候年纪轻轻,哪有什么外号了?‘竹林居士’这个名号不过是我不肯吐露真名,临场编出来诓咱们妹子的罢啦!”他说到这里,颇觉不好意思,不由搔了搔头,“后来阴差阳错,这个名号倒在江湖上响亮起来了。”
达夫人笑生两靥,正要接口,却听一个童声终于按捺不住,连珠炮似的道:“急死我了!你们说了半天,怎么还没讲到重点呀?爹爹你到底为什么三更半夜才赶去客栈,白天一整天都去哪了?明明第二天娘亲就要走了!”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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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两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觑。随后达夫人连忙低头,这才发现怀中的欢欢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又是好奇又是焦急,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打量。达夫人不知方才的话被儿子听去多少,脸上绯红更甚,赶忙坐直了身子,将欢欢搂得更紧了些。达达见状,咳嗽一声,掩饰道:“你太小,听了也不懂。”
“又是这套说辞!”欢欢哪能这样轻易被敷衍过去,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就要听,我就要听!娘,我就要听!”他一把抱住了达夫人的腿,这一下撒娇耍赖,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刚刚听的时候我就想问:哪里就这么巧了,娘亲新买的乐谱上刚好就有那首《百鸟朝凤》?娘亲那天早上明明是出来闲逛,又怎么未卜先知改的谱子?”
达夫人听他问起这一节,知道不说点什么决不能将儿子哄过去,索性实话实说道:“那本谱子上,的确没有《百鸟朝凤》。”
欢欢愈发不解,一张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疑惑:“那,那娘亲扔了什么谱子给爹爹呀?爹爹后来又是怎么弹会的?”
“情急之下,只是想找个再见面的由头罢啦。谱子虽然不对,可对不对又有什么要紧呢?他若真心想再见面,自然会来还的。”达夫人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谁知你爹是个认死理的,把那本谱子颠来倒去翻了半天也没找到《百鸟朝凤》,竟然以为我是成心考他——改这支《百鸟朝凤》对他来说原也不难,可你爹偏偏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又是修旧琴又是试新调,硬生生又谱了首新曲出来。娘不过是借给了他一本谱子,你爹倒好,不单还了娘一首好调,还捎了一张好琴。”
达达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我那时候想岔了,一门心思以为达二姑娘要考我来着。那么好的事一下子掉我头上,没点考验哪能行?再说啦,行家难遇,知音更难求,《凤求凰》原调有瑕,我要表明心意,哪能拿现成的曲子来敷衍?”达达说到这里,下意识便想握一握夫人的手,自己的手伸到一半才想起来孩儿就在旁边,只得中途转向,也摸了摸欢欢的脑袋,眼睛却仍望着达夫人那头,“那琴你若不要,索性砸了它去。莫说弹了,给俗人瞧上一眼都是糟蹋。”
欢欢自小机灵,岂能瞧不出他爹起初的意图?他听达达这话自视甚高,可话外却又散发着一股子酸甜气,正是他爹娘独一无二的秀恩爱法门,不由捂住了腮帮子,撇嘴道:“知道了知道了,除了爹爹和娘之外,天底下都是俗人!”他原本不想再听下去,顿了一顿终究好奇,忍不住又道,“那,那爹爹后来跟去姥爷家,大姨他们没要爹爹拿旋风剑当聘礼么?南宫叔叔以前给我带的话本子里都是那么写的!”
达达闻言蹙眉:“南宫都给你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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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夫人将欢欢抱在自己膝头,笑道:“你姥爷不过是想找个法子刁难你爹,瞧瞧他的为人处世罢啦!你大姨和小姨倒是真心实意地问过我对旋风剑有没有兴趣,不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娘何苦跟你爹抢这个担子?”
“是啊,剑太沉了,还是我拿。”达达满心欢喜,视线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妻儿,岂料便在这时,锣鼓声震耳欲聋,从大路尽头阵阵飘来。
达达只得回过头去,远远望见杏子林中一片张灯结彩,下意识便道:“比咱俩成亲那会儿还热闹。”
“咱们的喜酒又没请你的剑友们赴宴,自然没这个光景。”达夫人抿嘴微笑,却听后方有个精神抖擞的声音随着马蹄声一道传来,端的是中气十足,未被四周的喧嚣盖去半分:“达达,你们也来啦?”
“虹猫?”达达惊喜极了,应声回头,“你和蓝兔一道来的?啊哟,怎么背了个这么大的包袱,你们俩的贺礼未免也太多了吧?”
“哪能都是贺礼?他呀,无非是受人之托,要和神医、跳跳一块儿出趟远门。”另一个清亮的声音也响起来,蓝宫主催马疾行几步,束作马尾的长发在风中飒飒,“喝完喜酒就走,这才把行李一并拿来啦。等着瞧吧,神医的包袱保准比他的还大。”
达夫人听见蓝宫主声音,惊喜地探出头去,欢欢更是开心极了,忙不迭将两只小短手伸出帘子:“蓝姑姑抱!”
虹少侠闻言勒住马缰,靠近车厢,故作委屈:“欢欢可太偏心啦!眼里只有你蓝姑姑,干爹不要啦?待会儿干爹的喜糖不给你吃了!”不远处鞭炮的声响越来越浓,将欢欢那一声含糊的“干爹也抱”淹没在喜气洋洋之中。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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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山路走到尽头的时候,跳跳的故事也到了尾声。风临渊听得如痴如醉,直到屋门口还意犹未尽:“所以达师伯夫妇俩从相识到成亲,一共花了多久?”
“好像是五个多月罢。筹备婚礼就用了三个来月——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从素不相识到互许终生,也不过几十天功夫。”
“然后再过大半年,达夫人就怀上了孩子?那可真是什么都没耽误。”风临渊照例发表自己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见解,“谁能想到达师伯这个人生赢家当年也做过焦虑的大龄青年呢?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缘分不到的时候,天王老子也没辙。不过师父,我听山下的话本子里讲,达师伯去求亲的时候他岳老子可给他出了好大难题,后来还是他夫人远远弹了一曲《酒狂》,这才帮了他一把?”
“闺女没找到好归宿的时候固然着急,可真要嫁了,爹娘又哪里舍得?自来岳父对准女婿都是要大大为难一番的,加上达意添油加醋地告状,老人家拿琴声困他也不足为奇。你达师伯年轻那会儿崇尚竹林七贤,所以当日随口胡诌,才以‘竹林居士’为号;这首《酒狂》他最是喜欢,自然能醒他神志——达观是真懂他啊。”跳跳说到这里,眺望远方,幽幽叹气,“后来你达师伯跟我说,妻儿被魔教带走的时候他夜夜辗转反侧,从没有哪一次觉得自己的旋风剑那样烫手。”
“这男人一旦成了家,肩上的担子果然不一样。”风临渊啧啧两声,突然想到什么,“对啦师父,达家三姊妹里,达夫人那位厉害的大姐叫什么名字?”
跳跳不意他会问起这个,忍不住横了风临渊一眼:“好端端的,你问人家闺名做什么?”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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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都差辈儿了,问问也不算冒犯吧?”风临渊理直气壮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想听听她的名字跟人配不配啦!”
“人家爹娘何等先见之明,取的名字自然灵验——那达家大小姐名叫达鉴,跟丈夫开的当铺遍布江南,一枝‘秋毫笔’名声颇响。”跳跳说到这里,无意扫到风临渊的神情,见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岂能不知这小徒儿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当即喝止道,“往后没了银子,你可别想打着我们青光的名头去人家铺子里救急——别说为师没提醒你,这名头可当不了钱。”
风临渊的小心思被师父一语道破,嘴上虽不敢反驳,心里却如何肯听?当下也不接口,赶忙换了个话茬:“话又说回来,达师伯先前惋惜没有妙龄少女找他求药,后来蓝宫主不就去百草谷了么?可惜迟到一步,那时候达师伯已经成了亲,跟咱们武林第一美人彻底没戏啦!否则蓝宫主也是精通音律的性情中人,跟居士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说到这里,突然被自家师父瞪了一眼,于是识趣地住了嘴,再次换过话茬:“不过师父,人家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操心终身大事,这些年里您难道就从来没着过急?”
跳跳听他一连两个问题都这样不知趣,也便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们青光流派的先辈又没传下这样的祖训,我着什么急?再说,这不是收了你进门么,列祖列宗便是不满意,也只能凑合认了。”
风临渊在山脚还想着一会儿回家要找师父算礼金的账,走到半路听故事听得入神,也便把旁的事抛到了脑后;此时听到熟悉的挤兑,风临渊心底的怒火终于死灰复燃:“凑合?怎么就凑合了?师父你再这样,这青光剑我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哼!”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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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蓝儿oo 楼主
<后记>
今年秋季的我可真是太准时了,虽然达达夫妇注定是个冷CP,我以前也从来没把他俩当过主角,但这次还是写得津津有味~
思无邪真是越来越接地气了,“大龄青年的焦虑”是我一直被催婚的同事给我带来的第一手资料,随着年纪增长我们果然要开始面对爱情以外的东西了吗×这篇文其实讲的是我心中居士夫妇的“理想婚姻观”,不管怎样,还是希望大家都能对未来心怀期待,就像达观所说,总会遇到的QVQ
居士夫妇俩人可以说是精神伴侣、灵魂爱情了,是相遇之前双方都知道对方,达观是正方向的好奇,达达是反方向的成见,然后俩人终于相见,打破初始印象,一见钟情的过程~之所以会有这个脑洞,主要是因为虹七里一直称呼达夫人,从来没透露过她半点名字,我小时候看虹七又觉得夫人性格比居士果断,而且也会武功,她当七剑应该也很ok(??)后来跟基友面基的时候讨论这点,我俩就想,既然居士家里十代单传,那十代之前兴许一辈不止一人呢?如果达夫人本来也姓达,那么成亲之后,于情于理大家都要继续叫她达夫人,自然不会有其他名字×文里我还继续脑补,居士后来的飞花打物是跟夫人学的~这俩人显然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典范了,出现过的几首曲子我也觉得非常应景,达氏三姐妹的名字我也都很喜欢~不过文里最有趣的地方我觉得还是居士被打,简直太真实了哈哈哈哈……
最后的虹蓝出场非常美好了~不知道有没有小伙伴get到了后文少侠要去哪里的苗头,其实在这一季里早就埋了伏笔来着……
楔子里风临渊喝喜酒是从我上俩月远赴上海喝我基友喜酒里产生出来的梗,这是我第一次喝朋友的喜酒,心情复杂(住口)虽然这个秋天一直在反复感冒,但很高兴还是准时地写完了这篇思无邪~截止到目前为止,上一辈也好,这一辈的神医、奔莎、居士也好,在本系列里都拥有了姓名,更不必说每期都在的青光师徒了……所以这个系列的后文,大概重点全在虹蓝俩人身上了~
主线剧情预警,我们冬天再见啦~
====全文完====
【终字:16988】
蓝儿 亲笔于 岭南
2019.11.7
己亥年十月十一 秋末
2019年11月12日 11点11分 37
level 9
啊,真好!!!
2019年11月16日 14点11分 38
level 1
还好发现了公众号
2019年11月21日 20点11分 39
level 12
现在已经关注公众号了,天天看更新,天天都评论
2019年11月30日 15点11分 40
可以问问公众号名字嘛,我想关注一下
2019年12月07日 08点12分
@norn林 蓝儿姐的公众号叫梨花深处是酒香
2019年12月19日 0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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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儿姐姐公众号是什么呀[乖][乖]
2019年12月07日 17点12分 41
梨花深处是酒香
2019年12月19日 0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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