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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记录帖,短故事为主。暂时性失业,充电的同时写点短故事。因为资金不够,没有钱请场务,所以客官就坐的时候请自觉垃圾分类。
2019年08月18日 08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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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习到工作,再到考虑换工作,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事情。许多同学都在前公司,可我决定给自己一个放空的时间,找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工作。目前无事在身,写些短故事自娱自乐,如果有相识的吧友,还请大家不要见笑。
2019年08月18日 08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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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看到此处,所有人都不禁笑出声,惹得其他部门的同事一脸诧异。
周围的人见状只好收敛一些,但还是忍不住笑得发抖。
过了片刻,大家好不容易都止住了笑意,却有一个同事突然出声,“喂,大头,老板群里叫你去办公室了!”
王大头听罢心头一颤,心想,完了,怕不是那晚易容得不够精致,老板看出了端倪?
恍惚间起身,有些缺氧,手撑在桌上时差点把水杯打翻,好在旁边同事反应够快,这才没有让水洒出来。
老板的办公室就在大头工位的右边,门不大,但是开关的时候总是会发出怪叫。平时大头倒是没所谓,门一响,那就是老板要出来了,有个声音提醒了倒也方便摸鱼,省得被领导察视抓包。
但此时大头心里乱哄哄一片,生怕老板认出他就是那天夜里的假港仔,那开门的怪声顿时变得恼人起来。
此时老板坐在两人长的办公桌后面,胖嘟嘟的脸上挂着擦伤,还有数条毫无顺序可言的邦迪。
他见大头进来了也只是端着文件浏览,半晌了都不开口。
偌大的独间办公室里什么都有,但大头处在中间,这些物件就像都长了眼睛,死死盯着大头看,逼得大头的右脚指头不断在皮鞋里打架。
“啪”
他低着头,文件放下的声音突然吓了他一跳,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老板的眼睛。
“出去把门带上,叫错了。”
2019年08月18日 11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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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能是账号太久没有使用的原因,发文字档很容易被吞。换成了图片,不过因为只是简单用ps转化的原因,最后几一页的内容会多出几个字,十分影响阅读,故将最后一页换成了文字,对此如果觉得版面不舒服的话,我深感抱歉,下个故事我会尽量整齐版面。(只要别被吞楼 一切都好说)
2.故事写在加班情况比较严重的时候,不过对领导并无恶意,我的领导十分善待我。只是故事需要,所以才作了这么一个角色。
3.欢迎交流 最近一段时间很闲 看到就会回帖 还会多做一些小故事 喜欢的吧友可以点个收藏 更新就会自动提醒
2019年08月18日 11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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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2
(我在想要不要单独开贴,然后把链接贴进来就好,不然这么盖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比较繁杂)
2019年08月20日 05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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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神仙山下人
01
南山上有一个小破村子,村子的山上有一个地方叫做南山门,里面只住寥寥数人,但却常常传出巨大声响,有时是击打声,有时是落雷声,附近的村民对其深感恐惧。
一天傍晚,果农的小孩趁着大人不注意,跑到南山门前玩皮球,他才刚拍了一下皮球,顿时一道粗壮闪电就打到院内,小孩被吓得不清,嚎啕大哭,蜷缩在门前树下,片刻后,老瓜农匆忙赶来,赶紧抱走了小孩。
小孩心里宽敞,过了这茬没了上一茬,刚被吓着,转眼又想上去拍皮球。
“爷爷,爷爷,我现在不怕了,我可以回去玩吗?”
“现在不可以,等你长大了就可以。”
“可那里面一院子都是山楂,大人又不吃山楂”
“大人不吃,妖怪吃啊”
“妖怪也吃山楂啊?”
“可不是,里面有只神仙留下来的锤子镇着,妖怪进去后不能随便出来,吃不到肉就只能吃山楂了,你要是再跑到那里,他没准手一伸长就把你抓进去吃了。”
其实附近的村民谁不明白,那南山里住着的怎么会是什么妖怪。五十年前,老者还年轻,村里土匪遍布,妖物横行。秋天的时候,村子的山上结满了山楂,一位隐士从外地而来,衣装朴素老旧,但仍能看到袖口处的鎏金纹饰,但最特别的,还是他背上的银色大锤。
至此之后一个月,土匪散,鬼怪逃,山间似个新山间,而这位高人有了民心,便在山上挑了个地方住下,五十年间挑了不少继承人,但都接不了真传,而在十年前,却突然有两人上山,一人是江南捕快,人瘦高而好奇异之事;一人是都城武者,面相敦厚却煞气逼人,不知为何而来。
再过十年便是此时,隐士有了个大院,那外边宽敞,孩童喜欢结众在这打闹。大人不喜,并非真因这里有妖事相扰,而是不愿孩子被隐士挑中,做了那游荡世间的行者。谁家父母愿意孩子去做了这苦差事呢?
2019年08月20日 05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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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南山门内电闪雷鸣之前,上山的二人受师傅之命,正要做最后的授业。
山中圣锤只有一人能得,五十年间一直如此,两人上山只有一人能回,是死是活便要看两人的造化。只是奇怪的是,就算隐士师傅秉持的是优者为先的选拔制度,可为什么这五十年间从来没有人把锤子带下去过呢?
郭大河原江南一带年轻捕快,功夫了得,好奇心浓重,最喜欢挑人过往当做乐子,居在官府却做事顽劣,不受管教,自然待不长久。
如今时值持锤之际,他和师兄相视而站,中间隔了只银身金纹的大锤子,秋风萧瑟,满院子不见师傅的踪影,两人的交谈也更自在些。
郭大河把长发束起,绑成了马尾,随心道:“师兄比我多了一步上山便唤作是我师兄,如今拿锤,我们是不是也以先摸到锤子的为准?”
大河的师兄姓甚名甚不重要,他自己不愿讲,师傅师弟也不多问,平时叫个老七的绰号就算是师兄的名字了。
老七面有愁色,听罢并不言语,默默把粗布衣袖口上的布条勒得更紧些。
门内衣服多为宽松的大袖口衣服,扎上布条更方便行动,不过大河却不这么认为,扎上了袖口运动是方便了,却不方便藏东西在身上。
大河把手从头顶放下,长袖一下子便把手罩住了。似是见惯了老七苦大仇深的模样,他面色自然地从袖口中掏出飞刀,左右手各持一支。
其将飞刀随手甩出,戏虐道:“相处十年,师兄天天背地里练功,今天之后就要
下山
了,师兄不给小弟现一手吗?”
师兄见准了飞刀轨迹并非冲他而来,不躲不闪,眉头一皱怒道:“凌晨四点叫你,你非但不醒,还怒斥我扰人睡眠便是扰人性命,好意思张嘴?”
语毕,大河有些尴尬,但那两只飞刀却是不见减速。
其从师兄两边飞过后,经大河手指摇晃,飞刀自下而上划了个半圆,再冲师兄刺来,惊得他把余下的话吞进肚子里,下潜躲过了这两柄直缩眉心的飞刀。
“你!”
老七师兄起身话还没说完,大河已经摸近,上下连打,逼得师兄不仅话说不出口,还只能往后急退重新运气。
大河眼见计谋得逞,翻出夹在左手指头上的火符,
捏
在手心使劲一吹,烈火翻飞,一下子吞没了师兄。笑道:“师兄师兄,你要衣服烧没了,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拿去。”
“***的。”
老七师兄上山前便是一身横练功夫,气盈充在身体各处,只要来得及运气,大河未得精髓的火符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只是横练功夫虽然勇猛,却少了一丝灵活,因此师兄上山除了对锤子抱有执念外,最擅长的功法便是五行之外的疾行之术。
此时大河的火符还没烧完,老七师兄便循着他火符的轨迹冲了上来,到了尽处,大手一挥,掌刀便划破火焰从大河头顶劈下。
大河连连后退,有些吃惊:“敢情你天天四点半练童子功啊,这么硬!”
师兄不再言语,只想欺身再打,大河自知肉搏并非师兄对手,只好运用脚步挪移,再加上些乱七八糟的符咒牵制,防止被打得不省人事。
逃窜中,躲闪并不妨碍大河口吐芬芳,不过最后两人欺身相近的时候,他换下一脸嬉皮,正经道:“师兄,我知你姓名。”
师兄一顿,但手脚速度不减,仅仅几秒,便又恢复了脸上神色。
老七师兄虽然速度不减,但心神不定,大河看准空隙,一脚将其踹开。
右手下垂之际悄然夹住了一张雷符。
大河出了口气道:“武行陈大头门下有十兄弟,而陈大师最得意的徒弟就是门里的老七——王震。”
王震是行里出名的一把手,不论是走镖还是护院,皆有一套方法,再加上功夫了得,官面上的人都十分喜欢交代他办些明面上、暗地里的事情。
可在大河上山五年前看到的命案宗卷,王震在走镖时倒戈,杀死官府要人,窃走宝物。
当时衙门的人在他家中擒住了他,可庭审之时,王震却未透露宝物半字。且于三天后出逃杀死家中妻儿,至此官府再寻不到他。
老七神色复杂地看着大河,眼中疑惑却脾气不减,斥道:“与你何关?”
大河心中也是五味陈杂,和官家人扯上的命案,多半带有隐情。
但王法当道,衙门虽抓不尽天下恶棍,但至少法制在即,能避免不少祸乱。
如果放王震持锤下山,痛快私仇,乡里好斗之士有了榜样,必定灾祸频出。
大河做了捕快,先是为了惩恶扬善,后是为了维护小镇安康,此时说什么也不能任着老七下山寻私仇。
“这锤你拿不得!”
语毕,老七已经不管不顾冲上前来,横练之处皆如磐石,两人过上七八招,大河身上已经处处淤青。
老七疾行而来,追击之中根本不给大河逃窜的机会,运气一拳击出,如果不是大河躲闪得当,恐怕脑袋已经如地上的碎墙一般。
既然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大河不再藏私。
师傅握有火符、雷符,其中火符大河只得皮毛,而雷符却是受了真传。
以符引雷,刚猛无俦,横练功夫再深,挨了有师傅七成功力的落雷也得掉成皮。
大河从老七身边逃出,高持雷符,待老七转身察觉,落雷已从晴空落下,一条两人合抱粗的闪电轰然落下,亮光夺目。
运气行符箓,讲究一个合适,气从丹田走到符箓,要缓,要平,否则气刮伤筋脉,内伤可并非一时片刻能养好。
大河气运得急了,挺身立在原地,血从鼻孔里淌出来,但好在内伤不重,血很快就止住了。
老七看了他一眼,脸色复杂,像是西边的树根缠住了东边的树根,整个脸都缠在了一块儿。随后便扭头走向了那柄大锤。
此时大河筋疲力尽,但他明白,就算再给他些力气,他也绝非老七的对手。
地上的飞刀和左颈上的划伤,无一不再说着这件事。
飞刀不会自己掉在地上,石头飞屑也伤不了他,若说他脖颈上的细小伤口来自哪里,只有他的师兄会在下手之际手下留情。
2019年08月20日 05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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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南山门内和门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落雷击来,院内亮光夺目,门外虽好上许多,但也免不了吓得小孩嚎啕大哭。
在下山的路上,小孩坐在爷爷肩上,听他爷爷讲里面的妖怪喜欢吃山楂,心中生了个疑惑道:“爷爷,你说妖怪喜欢吃今年的山楂还是去年的山楂啊?”
他的爷爷望了眼四周的山楂树,果子都没结一个,心想收成不好,哪还有心情逗孩子玩,叹了口气道:“妖怪又不傻,好果子都没了,只能去年的将就吃了。”
三天后,初阳里,王震持锤下山,大河也换了身轻装,两人在南山门前道了别,各自保重。而院子里的师傅也已经羽化成仙。
临走之际,大河回头道:“师兄,世道不一样了。”
王震不语,已是铁了心肠。
大河被气笑,干笑道:“师傅的锤子不是让你砸人脑壳的。”
王震情绪毫无波澜,言道:“当了捕快再来抓我。”
大河听罢也不恼,转身笑道:“哪敢啊。”
王震十年磨工只想有朝一日寻到那栽赃现货的官家人,但他上山前哪知道,十年里宫廷动荡,他要寻仇的人早已经被另一伙势力连根拔起,哪里还有人等着他去寻仇。
此时下了山,无非也就是妖怪吃山楂,有去年的,没今年的。
2019年08月20日 05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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