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向战报:不列颠的红龙
十字军之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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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
2019年08月14日 23点08分 17
level 12
我的强化版亚瑟,伟大的博克多鲁[吐舌]
2019年08月15日 00点08分 18
level 10
与预想中的不一样的是,敌军也得到了援军,于是,敌我双方的兵力数量达到了平衡。
不过那又如何呢?指挥的艺术,自然会将胜利的天平拉向我这一侧。
敌我两军再舍伯恩遭遇。
我将大部分兵力分给了艾克特和巴林,自己仅留下了少量撒克逊佣兵防守中军,依靠他们二人的猛攻与我的坚守达成包围的态势。
这样的战术是很常见的,也是很实用的。
在坎尼会战,汉尼拔·巴卡用这一招教会了罗马人什么叫战争,而在遥远的东方,似乎也有着“鹤翼之阵”的说法。
不过无论怎么说,这种战术的成效是明显的。
对方将兵力集中在了左翼,就像镜面中的马其顿战阵一样,试图按亚历山大大帝那样单侧突破。
可是,亚历山大战术的右翼突破、左翼防守的锤砧战术,是依靠右翼强大的伙伴骑兵与左路灵活的色雷斯骑兵,以及中路毫无破绽的方阵枪兵配合而成的。
如果是大帝看到了这一幕,大概也会苦笑吧:
巴林在弓箭的掩护下,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敌军兵力稀少的右翼。
阵脚大乱的敌军左翼露出破绽,被艾克特找到机会,一轮突击,打穿了兵力占优的敌军左翼。
我们三面围攻,于是,在抛下了整整两千具尸体以后,敌军才逃出战场。
2019年08月15日 15点08分 19
level 10
在击溃了敌军的主力以后,我们乘胜追击,最后成功将敌军歼灭。
也许是庞大的财力使然,威塞克斯的国王选择依靠佣兵顽抗。
整整五千佣兵,也的确带给了我们许多的麻烦。
但是在最后,温彻斯特大寨中,匍匐在地的并不是我,而是威塞克斯的国王。
“一个。”我在心里悄悄记数。
当我攻克三座圣地之时,姐姐,那就是你成为我堂堂正正的夫人之时。
坐在温彻斯特的部落大寨中,我静静地盯着地图。
“巴斯公爵,我想我是正统的不列颠共主,没错吧?”将愚蠢的威塞克斯王逐出大寨后,帐内,只有我、巴斯公以及姐姐三人在帐内。
我按照姐姐提前准备的台词说着,而巴斯公的反应也与姐姐所料的相同,“正是。吾王乃是尤瑟王唯一正统,全不列颠皆有服从陛下之义务。”
“那么不列颠之主,就是凯尔特最为神圣之人,没错吧?”
“正是!”
“神圣之人,可否有问鼎神圣之地的资格?”
“这是自然……等等,陛下莫非是想?”巴斯公爵一愣,接下来,目光中满是震惊。
“没错。”我起身,将马鞭指向地图。“我等圣地,总共五处。现如今,温彻斯特已在我等脚下,其余四处,阿瓦隆有恩于我,我不可轻易加以刀兵,而苏格兰更是无法触及。”
“那么,陛下,是想对欧陆的布列塔尼和爱尔兰的康诺特动手了?”
“也没错。”我点头。“公爵,您是位智者,想必您应该清楚我接下来的打算吧?”
公爵对着地图想了一阵,“陛下将率大军南征,因为克努瓦耶在我等之手,以此为跳板,则布列塔尼触手可及,雷茨圣地唾手可得。然而爱尔兰的德斯蒙德路途遥远,跨海征伐却无口实。”
“说得好!那么,德斯蒙德的口实,我可否拜托给阁下?”
“……臣,万死不辞!”
……
无聊的演戏。
文邹邹的话语,而且是半通不通的文邹邹,连真正的文雅都算不上,真叫人反胃。
“对付这种附庸风雅的人,只能这样。”姐姐也松下一口气。
她为我设计的对话,无非两点:
1,我要你去替我伪造圣地德斯蒙德的宣称权;
2,我的拳头够大,圣地我能打下来一个,就能打下来两个,更能打下来三个,你伪造也得给我伪造,不伪造也得给我伪造,除非你不想干了!
伪造圣地的宣称权,对于虔诚的信徒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渎神行为。
可是他还没虔诚到能抛弃官位甚至性命的地步。
呵,贵族,腐朽的贵族。没有那份底蕴,却要强撑门面,害得我说话都说得难受。
不过无所谓了,圣地,我必将攻克!
“传令沿海各地,准备船只,我要远征布列塔尼!”我出门对侍卫说道,说罢便朝营地大步流星地走去。
但是姐姐却拉住了我。
“急也不急这一阵。今天已经晚了,更何况舰队集结就需要几天时间,现在就去兵营,太早了些。”
这时,我注意到姐姐的表情变了。换上的,是那种抚媚的柔笑。
“而且,这种部落的木床,不想陪姐姐试一试吗?”
2019年08月15日 15点08分 20
level 10
“对瓦讷伯爵,宣战!”
“对波埃女伯爵,宣战!”
“对莱昂伯爵,宣战!”
连续三封战书发到布列塔尼,紧接着,我将兰斯洛特留在卡美洛镇守,便连同集结在卡美洛城下的大军坐上了前往布列塔尼的船。
“一口气连宣三家,应该说,不愧是你呢。”姐姐的话听不出是挖苦还是赞扬。
在船上,枕着姐姐的膝,我

着酒杯,任由舢板在海上当作我的摇篮。嘛,如果是她的话,挖苦也可以当作天籁吧。
“一个王国的国王,同时宣战三家没有联盟的伯爵,这应该算不上什么危险。”我回答她。
也难怪她如此担心。出征之前,梅林就坐在一旁,紧闭着双目,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眉头紧锁。
“怎么了,梅林?难道这次出征有什么凶兆吗?还是说有风暴要来了?”
“没什么,我王,精灵之剑的保佑之下,我王将所向披靡。”
他又停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而后,下定决心似的,接着说道:“但是请王切记两点。其一:开弓便没有了回头箭;其二:凡事皆分轻重缓急。”
开弓没有回头箭,轻重缓急?完全听不懂其中的含义,不过我把这两句话暗念了几遍,记忆在了脑海里。
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回忆动作,却勾起了我的睡意。
是啊,温暖的膝枕,海浪的摇篮,还有姐姐那种令人心安的嗓音,就算是想不困也难吧……
……
这一觉睡下,再次醒来,船已经停靠在了克努瓦耶的岸边。
我走下船,还没伸完懒腰,一骑飞马却直驰我面前,马背上一骑士,不穿盔甲,不提长枪,只一把护身佩剑,背上又插着一支利箭,鲜血浸染了他的战袍:红龙纹,是我卡美洛的骑士!
那人摔下马来,我扶住一看,却是兰斯洛特的亲卫!
“发生什么了?兰斯洛特,他怎么了!”
“陛下……卡美洛遇袭……信……兰斯洛……唔……”他挣扎着把信从怀里掏出,而后就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姐姐两步上来,翻过那骑士的尸体,“这支箭是布列塔尼的,不是不列颠岛上的。”她只扫了一眼,就做出了判断。
“兰斯洛特的信没错。这人大概是在波埃或者莱昂抢渡过来的,但是遭到了敌兵的阻击。”艾克特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封蜡,说道。
巴林为那骑士合上了双目,“这是一位英雄。”他为这骑士开始了祈祷。
确认了真伪,我一把扯开了信封。
信件的内容很简短:卡美洛遇袭,威塞克斯,兵力三千。
威塞克斯!怎么可能?我不是刚刚把他们击溃掉吗?
还不等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姐姐一把按在我的肩头:“冷静点,亚瑟。很明显,彻尔迪克那家伙藏了一手,就是在等你露出弱点再反攻。但是,现在还不算完!”
洛西林(locilion,没汉化。这个mod没完全翻译完,以后有这样的一律我本人临场音译~),人称“千面”的战士,也是我出征前刚刚任命的新圆桌骑士,上前一步:“陛下,现在看来,我们只有两个选择:抢攻布列塔尼,或者回师救援卡美洛!”
洛西林面具下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其余三人。
“陛下,卡美洛是我们的根基,也是骑士们所守卫的家园,如果卡美洛有失,我们的征战便背离的我们的初衷。”双剑骑士巴林欠身道。
艾克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的确,也许现在回师救援才是正常的做法吧?
可是,就如同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正常的做法,真的可以打破不正常的劣势吗?”姐姐与生俱来的三分清冷目光扫来。
仔细想一想,确实,班师回援,承认我们在布列塔尼的战败,然后与威塞克斯打一场决战,理论上看来,的确是立于不败之地。
但首先,远征无果,这样的败北无疑会让我的威望大减,而后与敌人决战,又是众多的兵将损失。这对于我此刻统治的王国而言是一道足以动摇元气的伤痕。
然而如果抢攻布列塔尼呢?至少我可以夺得三块伯爵领——攻击这种水平的敌人并没有任何难度。接下来,携胜势回军攻击威塞克斯,即使有所损耗,我在布列塔尼的收益也足以将之填平。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正是在说此刻吗?大军已经跨过英吉利海峡,又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我深吸一口气,“艾克特,巴林,洛西林,还有姐姐,听着!”我沉声道,“封锁消息,全速击溃布列塔尼!”
“是!”三人回答道。
只有姐姐,露出了一点似乎欣慰的笑。
2019年08月15日 15点08分 21
level 10
对于一位国王而言,威望无比重要。
一位国王,它可以失去财富,也可以失去信仰与虔诚,但唯独威名,不可扫地。
失去了财富,大不了再获取。
分封商业城市,征收战争税,哪怕是朝犹太人借钱也无所谓,大不了找个借口把犹太人赶出国外,没了债主,顺便还再捞上一笔,全都可以。
而虔诚,我可以干脆将它放弃。
没有虔诚,无非无法被教士认可成为国王,再便是无法让私生子成为合法继承人,那又如何?
好吧,那样问题很大,比如我就有个私生子,莫德雷德。我希望他不知道我刚才的内心独白,否则就算他决定谋反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好像我本人也是个私生子吧?
不过我说这些,都是在表达一个可以说是常识的事:威望对国王而言很重要。
它是常识,因为哪怕是强盗部落或者游牧民族都清楚这一点。
当然了,个别情况下,财富更重要,比如你正雇佣着佣兵时……
说了许多,其实我是在表达我苦恼的原因:
“余乃奥加尔,图勒王国唯一的正统国王。”那个人以标准的贵族礼仪对我说道。
在对波埃的包围中,一名衣衫褴褛的不速之客来到了我的大帐里。
跟在他身后的男孩,据他说,是他的儿子。
唉,不得不说,这很让人苦恼。
我很清楚如果我的攻击慢了一步,兰斯洛特的卡美洛防线就多了一分压力,多了一丝危险。
我和三位圆桌骑士飞快制定了战斗计划:集结我所能集结起的全军,向北攻入莱昂,然后一路南下,分别击败莱昂、波埃、瓦讷三家。
这次行动最重要的就是速度,再加之三家敌人各自只有一个伯爵领,因此,我只需要把敌兵驱逐,然后强攻敌城即可,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数以月计的追击上。毕竟,这几个伯爵领的规模都不大,也没有狄奥多西墙那种怪物城防。
行动似乎很顺利,我的军队在布雷斯特击退了莱昂的军队,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便攻占了莱昂,迫使莱昂伯爵成为了我的封臣。
接下来,我又在克尔莱之战打败了波埃的军队,将波埃包围起来。
但是在对波埃的包围营地中,这个不速之客却来到了我的大帐。
“我善良而公正的王啊!一个名为史里冈的阴险篡位者夺走了我的王位!请帮助我和我的儿子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衣衫褴褛的男人如此说道。
我将目光偏向了姐姐。
我希望我的间谍总管可以给我带来救赎。
她凑到我的耳边。
“没错,是他。”人称“魔女”的间谍总管对我耳语道,把我获得救赎的机会彻底毁灭。
失去了救赎的机会,现在的我却因为这种回答陷入了两难困境。
现在我需要时间,也就是强攻波埃、瓦讷的时间,以及回师救援卡美洛的兰斯洛特的时间。
但是我永远不可能放弃声望,因为失去了声望的王,遭到背叛与谋反,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西罗马帝国的罗穆露斯皇帝的后院大概没有老歪脖子树,但是他的尸体现在还在欧陆上躺着。一个伟大帝国的皇帝尚且如此结局,我,卡美洛王国的国王,又会如何?
我不可能拒绝,除非我想国破家亡;但我又无法答应,因为远征在冰岛的图勒王国,下场也是一样。
“我清楚了。但是正如您所见,我正忙于对明日作战计划的安排,所以还请您稍等一晚,容我考虑之后,再做答复。”
打着不列颠式的官话,我使出了拖字诀。
图勒国王叹了一口气,在佩利亚斯爵士的搀扶下离开了我的大帐。
我仰倒在椅背上,无助地叹息。
“怎么办,姐姐……”我唯一可以真正信任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一个了吧。
然而即使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图勒王国,呵,一个弱小的王国,只需要我,或者随便哪名骑士,一轮攻击,就能轻易拿下。但是,大军乘坐船只远涉海洋攻伐那里,就算是耗费整整一个月,也只能耽误在路上吧?大西洋,那是他们天然的屏障!
可是,一个月,兰斯洛特还能再守住卡美洛那座几乎放空的城堡一个月吗?
给我时间,足够远征的时间……
无意之间,我看到了桌面上的烛台,它横在我与姐姐的正中间,遮住了我看向她双眼的视线。
我眨了一下眼,“姐姐,如果你不偏头,你能看到我的眼睛吗?”就像个孩子,我问道。
当然了,现在,才21岁的我也可以算作广义上的孩子了。相对梅林而言。
“当然不可能了。就像你看不到我的眼睛一样。”她回答道。
我看不到她的双眼,而她也看不到我的双眼,因为蜡烛遮挡住她的同时也遮挡住了我。
障碍,是对双方都同时存在的,就像城墙阻挡得住敌人的进攻,但是也会限制我方的出战。
那么把城墙换做大西洋呢?大西洋会阻拦我的进攻,可是会不会也能阻拦住图勒对我的反击?
我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哪怕我把战书下给图勒,图勒也只能在岛上等着迎击我方,直到我解决掉眼下的难题才能有所行动。
凡事皆分轻重缓急,轻者稍缓,重者稍急,这,不是梅林的提示吗?
“姐姐!”
“嗯?”
“帮我起草一份下给图勒的战书,然后让图勒稍微排一下队,等我收拾了眼前这几家敌人,然后就去主持公道!”
2019年08月15日 15点08分 22
实际上,CK2只需要钱就够了,有钱什么都能买……下属背叛,买佣兵;打仗,买佣兵;需要建立王国帝国没虔诚,捐款(虽然最近这些版本捐款削了)
2019年08月15日 15点08分
level 10
我攻克了雷茨,迫使波埃的女伯爵“公正者”达吉亚娜向我臣服,然后在埃纳邦击溃了瓦讷的军队。
也就是说,现在只要再攻下瓦讷的城堡,布列塔尼的战斗就结束了。
指挥我的骑士们追击着瓦讷的败兵的我,在夕阳下的山坡上,吹着英吉利海峡从远方带来的温和的风,嘴角露出了笑意。
布列塔尼,时间,我已经抢到了极限。而卡美洛方向,依靠温彻斯特、多塞特等地堡垒节节抵抗的兰斯洛特也为我争取足了时间。
呼,难关挺过来了……就好了。
“格伦戴尔?巨人?让他去找贝奥武夫啊!关我吊事?”看着姐姐给我递上来的信,我恨不得骂街。
没错,丹麦国王的亲笔信,邀请我前去对抗怪物格伦戴尔。
“对于你而言,声望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你能讨伐丹麦国王都无能为力的怪物,你将会成为不列颠的传奇。”姐姐耸了耸肩。
“那前线怎么办?”
“前线在短时间内已经没有硬仗了。这种占据了压倒性优势的、单调的攻城战,就算是我去指挥,也没有失败的可能性。”
“可是……”
“没有可是。再一个可是,三年之内,别想上我的床。”
喂喂,别用这种认真的语气开玩笑啊……你是在开玩笑吧?啊?我亲爱的姐姐,你是在开玩笑吧?
……
于是,在将军队托付给了巴林他们之后,我被一脚踢到了前往丹麦的舢板上……
2019年08月16日 15点08分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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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庆功宴上,我心有余悸。
就在昨天,那怪物所在的洞窟中,伦斯特的至高王,曾与我又过一面之缘的战士,莫阿连,他的头颅正被怪物捏在手中把玩。
我不清楚莫阿连在活着的时候经受了怎样的痛苦。他的鲜血还在怪物的木棍上滴答地流淌着,可怜的至高王,他的身上,除了头颅,似乎再难找到一块完整的骨头。
驰骋于不列颠与布列塔尼的战场的我曾亲手用剑削下不知多少首级,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伤口。
这巨人是没有利器的。这也就解释了首级底部那种奇异的伤口:这颗首级是被用双手摘下来的。
或许是像撕鸡腿那样拽下的,也或许是拧开的,至少通过征战的经验,我确信,头颅被取下是他身上唯一的致命伤。换言之,他的头颅是被活着扯断开的。
格伦戴尔,他看到了我,狞笑着,把至高王的头丢在一边。至高王的最后一刻显然无比痛苦,其表现便是本来还可以算是俊朗的脸上,表情狰狞到如同摘下了面具的洛西林一样。
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选择多看他几眼。因为与怪物的对比之下,他显得格外眉清目秀……
粗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抬头一看,是德克瓦特酋长,一个不知来自何方的部落首领。他的木杯中盛满了啤酒,大笑着与捏着葡萄酒杯的我搭讪。
“我说老哥啊,咋样,那个什么……格什么的,刀砍上去,手感咋样啊?”留着络腮胡子的他哈哈笑着。
“大概和杀死穿着盔甲的敌兵,手感差不太多。”我陪笑道。
“啥?穿着盔甲的敌兵?老哥你可别吓我,穿着盔甲?”
“怎么了?”
“穿着盔甲,那样的在俺们那里,都是了不得的战士!老哥你说砍就能砍过?”
“人家是就连格伦戴尔都能杀死的勇士,区区盔甲武士,算得了什么?”又一人加入了对话。我转头看去,忙施一个骑士礼:那人是丹麦的国王,洛斯加尔!
我的礼施道一半,却被洛斯加尔一把扶住胳膊,“勇士殿下不必多礼,您是个国王,我也是个国王,哪里需要分这种高低贵贱!”
这可完全是捧杀我了。丹麦王国,那是个正经的大王国,可以说,是与不列颠同等地位的存在。而我,卡美洛之王,说白了不过是个自称国王的公爵罢了。
但东道主盛情难却,我即使想行礼也行不了。还不等我站稳,洛斯加尔又令人抬上来一个箱子,“勇士殿下,这是我丹麦君民为了感激殿下献上的薄礼,虽然难上得了台面,却也是我丹麦的一点心意。”
侍从打开了箱子,金光晃得我双眼一阵模糊——如果说我没有见过我的誓约胜利之剑,我绝对会这样。不过就算没有如此失态,这礼物也足以让我晕眩。
“听闻殿下在征伐布列塔尼时,遭到威塞克斯无耻小儿的偷袭,又为了伸张大义,向图勒的叛徒宣战,我国臣民深表敬佩。本来我们应该出兵相助,可是无奈路途实在太远,只好献上五百枚金币作为战争资金,为殿下的大义尽一份绵薄之力。”
洛斯加尔向我一个欠身。
我连忙扶起洛斯加尔,“陛下言重了!你我本就是同胞,彼此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嘛!”
“但是,殿下,如果我所料不错,殿下应该马上要动身回到不列颠去指挥凯尔特人的战斗了吧?”
“嗯,如果可以的话,这场宴会过后,我就得回去了,毕竟我的朋友们也在等我回去,那里也不能没有我。”
洛斯加尔一笑,转过身去,拿起叉子敲了敲酒杯。于是,在侍卫们的提醒之下,会场安静了下来。
“这位,就是讨伐了巨人的传奇冒险者,卡美洛的亚瑟·潘德拉贡!”他举起我的手,向周围的人们高声介绍着我的身份。
“不列颠共主的继承者!”“来自凯尔特的仗义英雄!””日耳曼的友人!““亚瑟王!”……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持续了很久,直至洛斯加尔将我的手放下。
“我们的亚瑟,即使是遭到了偷袭,即使是在战争之中,也依然来到这里,为丹麦的人民除害,他,是凯尔特的英雄,也是我们日耳曼人的英雄!”
“英雄!”大家齐声欢呼。
“而现在,我们的英雄还要回到他的家乡,去保护凯尔特的人民,主持北欧的公道。我们,应不应该护送他回到他的故乡?”
“应该!”
我一愣,正要说什么,却被他悄悄一把按住。
“好!大家,干了这碗酒,准备船只,我们要让英雄的荣耀,随着英雄一同回到凯尔特去!”
“哦——”
2019年08月16日 15点08分 24
level 10
“所以说没事嘛!就是个小感冒而已。”卡美洛城的寝室里,我躺在床上,而姐姐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削着苹果。
看她认真的模样,我叹了口气。
如果是慢性热之类的流行病,那的确会很麻烦。不过我只是得了一个小小的感冒,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现在让我提起剑,我去找个借口揍一顿兰斯洛特都是手到擒来。
借口?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比如桂妮薇儿前几天生下一个孩子,然而这一整年我不是东征就是南伐,再或者和巨人单打独斗,和日耳曼人谈笑风生,根本没碰过她。所以,那孩子是谁的?这个借口,足够我直接送他上刑场了!
不过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去指责他们的过错。毕竟抬一下头,面前正忙着把苹果切成块的女子不仅仅是我的姐姐,更还是我的恋人与情人,以及我私生子的母亲。
我孩子的母亲用短刀把苹果刺起,送到我的嘴里。
这个动作,其实只要力气再大一点,我就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实际上只要她想,我甚至可以连今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比如说假如昨晚的她再晚睡着几小时。
至少现在的星星挺美的。
喂喂!这种索取的频率和力度,你确定这是在给我养病,而不是找借口把我留在王宫里缓解一些需求?
唉……
对图勒的远征军,我交给了艾克特带领。作为第一批圆桌骑士的一员,他是我常年的左膀右臂,以他为首,再加上巴林和罗宾的辅助,这样的阵容都会战败,那我还是早点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吧。
巴斯公爵那边顺利完成了对德斯蒙德的宣称权索取,只一战,就可以夺得德斯蒙德圣地。
布列塔尼也因为最近的三场胜利,战线推进到了瓦讷、南特地区,最多再有两仗,我就能夺得雷茨的圣地。
夺取三个圣地,再加上凯尔特信徒的认可,那么按照梅林的说法,就可以发动教改,然后合法地与姐姐成婚了。
不过话说回来,兰斯洛特的小日子最近过得是越来越美了。
先不提他和桂妮薇儿那些事,最近他倒是继承了西法兰克的莫尔坦地区,成为了一名正式的伯爵。
呐,毕竟是卡美洛的守护者,再加上凯尔特精灵所认可的、神圣的湖中骑士,就算是继承了整个西法兰克王国……嗯,那不可能,不过成为莫尔坦的伯爵,还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难得的休息,就让我好好度过吧。
但是姐姐,休息归休息,你为什么又爬到我身上来了啊……
2019年08月16日 15点08分 26
level 12
顶顶。
亚瑟王+50
小奸小恶+100[滑稽]
2019年08月17日 10点08分 28
还有阿尔托莉雅X小莫的小奸小恶呢[滑稽]
2019年08月17日 10点08分
2019年08月17日 10点08分
@FROST游拽 等一等吧,估计还得有十多楼才到呢,现在阿尔托莉雅还没出生
2019年08月17日 11点08分
回复 伟大的鲶鱼哥 :骨科就是小奸小恶[滑稽]
2019年08月20日 21点08分
level 12
骨科suki[滑稽]
2019年08月17日 12点08分 29
姐弟是美国导弹[滑稽]德国骨科得等我第二代莫德雷德X阿尔托莉雅[滑稽]
2019年08月17日 12点08分
level 10
我的大军连战连捷,即使没有我的亲自指挥,图勒的叛乱也很快便被平定。大军返程后,德斯蒙德也被顺手夺取。
“两个。”我在地图上又用鹅毛笔打了个勾,“圣地,再有一个,就够了。”我喃喃道。
我眼下进行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不过,我在布列塔尼的势力范围已经扩张到了瓦讷地区,过了瓦讷,就是我所需要的最后一块圣地,雷茨。
与骑士们的圆桌会议上,我直言不讳:“在布列塔尼方向,我希望尽早进行下一场战争,将瓦讷彻底平定,然后兵进雷茨,从异教徒手里抢下那里。”
“但是,陛下,这两年,我们先是连续两次与威塞克斯交战,又是远征布列塔尼、冰岛和爱尔兰,这样下去,我们的国库真的能够经受的了吗?”雷格因特,素有“巨石领主”之称的财政总管,提出了异议。
我笑了笑:“哦,雷格因特殿下,这不必担心。这次出征的费用,由我个人承担。五百枚金币,丹麦国王对于我讨伐巨人而献上的报答,用它来支撑一场战争,我想,绰绰有余吧?”
见我如此发言,巨石领主叹了口气——虽然,我怎么听都是松了口气的声音……
不过反对的声音还没停止,这一次站出来的,是将我从小养大的义父,康沃尔公爵。这位由我分封出去,继承康沃尔那片无主之地的年长骑士指着地图:“亚瑟,我理解你迫切地想要取得圣地的心情,但是,这一次出征依旧是跨海远征,如果再一次被背刺……”
“无妨,这一次,我们可以先对不列颠的这群‘好邻居’动手。”我的姐姐,摩根勒菲,她站了出来,替我说,“如果我的间谍们没有反水,那么,像肯特这些信仰十字架的异教王国们现在的防备都很空虚。既然我们要进行战争,大不了,先从他们身上撕肉,把他们的血放掉,放到无力对我们发动战争,然后我们再南下渡海,防备不就不必担心了吗?”
我点了点头:“没错。这一次,我们在南下的同时,也可以对不列颠进行新一轮的征服,身为不列颠共主的我,自然可以合法地讨伐这些不臣之臣。更何况,这群无耻的叛徒,甚至背叛了我们撒克逊的信仰!”
此言一出,圆桌上便再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那么,这一轮战争的目标,是布列塔尼的南特。此外,在不列颠方面,我们的敌人是赛萨克斯和肯特!”我起身说道。
这时候,我的外交总管,巴斯公爵,起身:“陛下,臣对陛下的英明决断并无半分异议,不过,陛下可否将雄心舒展得更大一些,也就是……再多添上两家征服的目标?”
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再多两个目标?什么意思?”我问。
“是这样的,陛下。对于我们而言,布列塔尼地区一片混乱,大小领主林立,实际上已经完全是我们的后花园,任由我们夺取领地。”
“但是,苏瓦松王国,信仰异端的邪恶王国,同样与布列塔尼接壤。一旦他们想要,也有可能攻击布列塔尼,从我们的扩张范围内分走领地。”
我挑了挑眉:“我想我清楚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我们应该切断苏瓦松与布列塔尼之间的联系?”
“陛下英明!”
我看了眼地图,“如果要切断苏瓦松与布列塔尼,我们需要攻占南特与雷恩。南特已经是我们的目标,那么,只要再向雷恩宣战就够了吧?好!”我把剑扬起,“把战书同样下给庞蒂耶夫尔公爵,向他索要雷恩。顺便,把特雷戈尔也打下来!”
“噢——”
2019年08月17日 12点08分 30
level 10
我的战斗命令在487年的8月11日下达,而部队集结,大概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我将集结地设置在了距不列颠方面的敌人较近的温彻斯特,并且亲自率领先锋站住阵脚。
但我低估了敌人的勇气与速度。
勇气,属于无知者的勇气。
速度,属于小部队的速度。
他们用最快的时间集合了部队,在9月3日便杀到了温彻斯特,与我的先遣部队撞了个满怀!
温彻斯特部落战役,我的五百部队,与敌军九百人遭遇。
我清楚,人数过少的我,胜算不大。然而,我的大军很快就会到来,我要做的,只有坚守。
敌军也明白,全速攻破我的防线,将我生擒活捉,那样一来,战争就会轻而易举地以他们的胜利告终。
攻破我的防线?做得到吗?如果做得到,就来试试吧!
9月8日,我的第二支部队赶到,战场人数变成了八百对八百,战争的天平被我扳平。
9月13日,敌军援军赶到,战场人数变成了八百对一千六,我再一次陷入劣势。
9月15日,我的部队全部到达,一千七对一千六,并且士气高昂,我占据了绝对性的优势。
9月20日,敌军开始溃败,我开始了追击战。
10月到11月,不列颠的敌人野战军被我全数歼灭,而我则付出了五百人的代价。
12月到次年5月,我在围城战中分别取胜,不列颠战局尘埃落定,我,不列颠的共主,卡美洛之王,亚瑟,取得了不列颠战局的胜利!
6月30日,卡美洛军出征布列塔尼,在科努瓦耶登陆。
8月25日,甘冈之战,我们歼灭布列塔尼半数军队,并很快攻破了特雷戈尔的城堡,将特雷戈尔征服。
一切都是如此顺利地进行着。
“这一次,我们不会再遭到背刺了吧?”“呵,背刺,那也得有人能背刺我们吧!”
骑士们在晚餐中自行召开着宴会,举酒笑道。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在大帐内,他们的国王,我,亚瑟,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2019年08月17日 12点08分 31
level 10
我的不适感是从我围攻特雷戈尔城开始的。
那时的我对此并没有太在意,也许是围城的过程中一不注意磕到了,或者是肌肉的劳损,毕竟对于一个战士来说,疼痛是很常见的现象。
不过,在攻破城堡后,从特雷戈尔向雷恩行军的路上,我渐渐感觉到了异常。
剧痛让我难以开口说话,我伏在马背上,依靠手指紧紧抓住马的鬃毛,才能够使自己不从马背上摔下。
我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战士。我的经验也告诉我,我不会畏惧普通的伤痛。普通的伤病,最多让我稍微休息几日,而且即使带病上阵,我也应该可以勉强行动自如。可是,这一次的我被剧痛折磨的根本无法行动,只能狠抓鬃毛,来缓解那种剧痛。
在瓦讷,我们遭遇了敌军。所幸,那是一支小部队,在我大军的数量优势下,他们只是激起了一个小浪花,便被我们淹没。
但常常率兵冲锋陷阵的我终究难以掩藏住我的病痛了,因为面对向我请示命令的信使,除了苍白的脸色,我什么也带给不了他。
“王的命令是全军冲锋,敌人是小部队,不需要太细密的阵型与战术,只需要发挥你们的数量优势就够了!”摩根勒菲,我身边唯一反应过来的人,我的姐姐,驱马上前,用长袍的衣角遮住我的脸色,说道。
“是!”那信使不疑有他,转身便要去传令。
“慢着!”姐姐叫住信使,“天色要渐暗了,王的命令是:就地安营扎寨,按预定的阵型安营扎寨!”
“是!”也许是我在军中的威望使然,即使此刻是正午,姐姐以我名义下达的“准备过夜”的命令也有人信。
击退了敌军,大帐很快搭好,姐姐牵着我的马走入大帐,命令亲卫的骑士们死死把守住营帐周围,不准任何人出入。
帐内已经没有了别人,只有我与姐姐,以及驮我在背上着的马。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的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从马背上径直落下,砸在姐姐的怀中。
“阿托利斯!”我只听到姐姐压低声音的惊呼,而后,便没有了记忆……
…………………………
…………
……
你是谁?
我对着眼前模糊的虚影问道。
我不知道我在哪,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远。
一片朦胧的草地。
不,草原。
翠绿的草原。
与我所见到的任何的草原都不同,点缀着鲜花的,梦一般的草原。
天空中盘旋着一头苍鹰。
湖边,苹果树下,我看到一片虚影,纯白的。
那是什么?
你是谁?我问。
它没有回答,只是扭过头去——我在直觉上看到它是扭过头去,尽管我难以将它映入凡人的双目。
等等,那么,我又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刚刚问出,天地却又一次旋转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一只独角兽。
我伸出手去抚摸它,却发现,我的手臂变成了赤色的利爪。
旋转作模糊成一团的天地间,一头红龙,以及一只独角兽。
它是谁?
如此思考着的红龙,却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天雷击中了苍鹰,将之化为齑粉,而后,那独角兽向他冲撞过来,刺穿了它的腹部!
红龙再看去之时,那雪白的独角兽变得漆黑,只有一双瞳孔,散发着紫芒……
……………………
…………
……
我是亚瑟·潘德拉贡,不列颠共主的唯一继承人,卡美洛的王者,誓约胜利之剑的主人,尤瑟王的儿子,大魔法师梅林的徒弟,以及,摩根勒菲的弟弟。
确认了这一切以后,我张开了双眼。
烛光不是很亮,不过足以映出那两个人的脸。一年迈,一年轻,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两个人。
我的师父与国师,梅林,以及我的姐姐与恋人,摩根勒菲。
姐姐似乎刚刚哭过一场。
她的清冷,很多时候仅仅是一副面具罢了,在没有人的时候,她会卸下她的伪装,做回她的纯真少女。
我想,现在的她应该就是纯真少女状态下的她吧?张开口,正要说什么,却发现,我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难道……我死了?这,只是灵魂?
“别着急,亚瑟。你还活着,只不过在太阳再一次升起之前,你需要好好休息一阵。”梅林说道,“摩根勒菲,你先出去一下,五分钟后再进来。有些事我要单独和他谈一谈。”
对于梅林,不知为何,姐姐总是有几分厌恶的感觉在其中。但此刻的她并没有再反对,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起身离开了大帐。
梅林叹了口气。
他的双眼直盯着我,目光如鹰。
“你看到那种景象了吧?”他问道。
我想要回答,却张不开口。
“你不必多说什么,也不需要记住什么。把那个梦忘了就好,因为它永远不会发生了。”
他站起身来,用法杖敲了敲地面,而后,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片诡异的法阵,法阵的蓝光将他全身笼罩,散去之时,他便消失不见。
传送魔咒。
梅林前脚刚走,姐姐后脚便迈了进来。
“阿托利斯!”她扑在我身上,泪水不住地流着,“你吓死我了……你……如果不是梅林……明明你得了癌症,为什么不告诉我!”
癌症?刚刚,我居然得了癌症?
2019年08月17日 12点08分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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