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向战报:不列颠的红龙
十字军之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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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2月02日 08点02分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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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层楼被度受给拦了,mmp……
另:接下来进入北欧篇,本篇可能会让我收刀片发家致富……
2020年02月02日 08点02分 154
level 10
她叫赛丽芙。
爱逞强的她是图勒王室的少女,是图勒王国最强大的战士,图勒的女武神。
同时,她也是图勒的女王,赛丽芙·德雷克。
在当天晚上的宴会里,当我在仅低于我半席之处的位置上见到她时,我吃惊地将酒杯打翻到了地上,而她也差不多,只不过她并没有像我这样失态。
那天夜里,我有些失眠。
宴会上,我喝了很多酒,而酒后的我并没有找我的妻妾们侍寝,只是一个人倚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星空发愣。那支断矛依旧被我握在手里。
在猎场上将飞刀甩得足以击落神鸟,在决斗中一斧一匕与我平分秋色,武艺精湛,心思细腻,再加上独目,以及刀疤,这个赤发少女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冷酷的战士。
但是在宴会中,她的表现又是那么优雅大方。
精心打理的红发将失明的右目遮掩,伤痕也与长发融为一体,难以分辨。搭配上血色长裙,以及优美的舞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会相信她是一名战士,而非从未出过宫门的深闺公主?
她很美。
一种狂放的美。
如同搏击在天空的猎鹰。
又是优雅的美。
如同歌唱在枝头的鸟雀。
这样变幻而瑰丽的美,让我为之失神。
她真的很美。
她太美了,如果那种美属于其他人的话,我想我会选择用尽一切方法,甚至不惜直接攻占她的国家,将她夺回我的皇宫,纳为自己的小妾,就像海伊或者妮妮安那样。
但是她是图勒的女王。
女王,无关是非。真正有关的,是她作为女王早已经有了王夫——来自于挪威的一名维京战士。纵然我渴望征服,热衷于征服,但征服不是抢劫,而是从身到心的夺取。也就是说,破坏他人家庭来劫掠一切的事,并非我所为。
我叹了一口气,把断矛在手中转了几转,一把掷出。
投掷断矛的声音惊动了门外,一名侍女连忙走了进来,“陛下,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心烦罢了……”我叹了口气,坐在我的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打着节拍。
那侍女将断矛拾起,摆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微微一笑:“陛下是在想图勒的女王吧?”
我抬起头看向她,一愣:“哦?区区一个小岛上的国王,我为什么会去想她?”
侍女走上前来,为我满上了一杯布列塔尼王为我进贡的红酒,“如果不是想她,陛下为什么会一直握着与她决斗时断掉的矛呢?如果是寻常的断矛,陛下早就该把它丢掉了吧。”
我并没有搭话,只是默默将酒抿下一口。
“既能英勇作战,又能落落大方;既有美丽容颜,又有沧桑刀痕……这样一个奇特的女子,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被她吸引吧。”她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
酒一口口地抿下,直到后来,纷乱的心绪使我将它一饮而尽。
“陛下才十八岁,正是精力旺盛,需要女子的年纪。长公主的气势太强,陛下又太过心疼少公主,海伊夫人总是以受恩惠者的姿态敬仰陛下,精灵夫人的思维又与人类有所偏差……这样的陛下在见到了那位女王后,会被吸引住心神,也是难免的吧?”
“但是,她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拆散她的家庭,毁灭她的幸福,然后将她夺取,真的是我应该做的吗?”
“陛下的征服,真的会毁灭她的幸福吗?”女仆又是一笑。
我看向女仆,有点发怔。
“霍拉卡拉,一个比图勒女王大了二十岁的老头子,为人狡诈善妒,而且还长着兔唇……这样的人,真的有资格得到图勒女王的爱情吗?还是说……仅仅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
“如果,那位女王的婚姻只是为了她的家族,那么,陛下的征服不就可以将她的重担接过,让她得到解脱吗?”
“……你,是在教唆我对图勒宣战吗?”
“我只是在为陛下内心深处的苦恼寻求一种解脱而已,而最后的选择权,不列颠尼亚与图勒的命运,这一切,都属于陛下……”
“……”
“而我,也属于陛下。”
“……”
“陛下……至少今夜,就将我想象成图勒的那位女王殿下吧……”
女仆的裙带早已打开,烛火映亮了她的脸庞。那张脸,与图勒的女王三分相仿。
我将她轻轻搂住。
我所想搂住的,究竟是一名女仆,还是……图勒的女王?
后者。
但是,今晚,就由你来代替图勒的那位女王吧……
2020年02月03日 10点02分 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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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75年9月,不列颠尼亚帝国对图勒王国宣战,这个消息在整个西欧、北欧地区,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次战争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一来,两国自亚瑟王时代起便交往密切,彼此虽不存在盟约,却也与盟友无异;二来,帝国属于凯尔特世界,王国属于诺斯世界,再加上发动战争之人乃是凯尔特的最高祭司长,这次战争又会有多少深层含义?
不过这一切的主导人,我,只是笑了笑。让他们猜去吧。能够明白我真正目的之人,除了我,只有两个。我的姐姐,戴里安;以及我的妹妹,贝尔多拉。
“毕竟是把亲生姐妹一个也不放过地纳入后宫的花心大萝卜,能干出这种事也算正常。”一边把葡萄一粒粒丢进嘴里,一边哄着气鼓鼓的妹妹,戴里安姐姐悠闲地倚在窗边,玩味地看着我。
喂喂!我成人礼当天是谁给我下药的?我婚礼当晚又是谁把我绑了的?
但是在姐姐面前,我真的没有半点脾气。
把最后一粒葡萄塞到贝尔多拉的嘴里,姐姐满足地呼了口气:“行了,也不调戏你了。你要的冰岛情报,我已经给你拿到了。”
“姐姐威武!”我的话,一半是真的在称赞她的办事效率,另一半则完全是溜须。
她白了我一眼:“少贫了。地图就是你懒得找吧?连情报部都用不上!亚瑟王时代的那个艾克特将军早就画好冰岛地图了,就放在你图书馆第二层的柜子里!”
诶?额……艾克特老将军,希望以后在天堂见面的时候,您别揍我……
“其他也没什么了……哦,对了。图勒的动员兵力,算上雇佣兵,纸面上的有六千。不过实际上听从女王命令的,估计不超过两千。”
“两千?为什么?”
“因为贵族割据啊,我的傻弟弟,不是所有君王都有妮妙那种精灵帮忙治国的!”戴里安姐姐恨铁不成钢似地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
割据?不服从君王指挥?说实话,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甚至在我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过这个概念。
然后,我便有了这个概念。
母亲用来观星的望远镜被我

在手里,我从丘陵上很清楚地望见了对方的全军。不得不说,这些精灵的奇思妙想真的很有趣。
“……姐姐高估对手了。敌人也就一千上下吧。”我转头对身旁随我一同出征的布列塔尼王道,“不太可能是计策。从地图上看,方圆五公里内,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设伏兵的地方。”
瑞艾克点了点头:“陛下,我对我过分的谨小慎微向您致歉。也许,我们带两千人都有些过多了……”
“人多点总没错。毕竟那些个什么‘南冰岛伯爵’还有什么‘东冰岛大酋长’的五千联军就在几十公里以外,万一他们脑袋一热冲了过来,那也有些麻烦。”我向西方遥指。
如果这些图勒王国的军队愿意会师一处,或许纵然是我,也会陷入苦战乃至于在巨大的兵力劣势下战败。
毕竟,我只有两千人。其余的部队因为船只数量不足,都完全没有办法出动,只能在后方备战。
船只……或许,限制帝国在远方的扩张脚步的,就是船只。
我并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一现状,不过,我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去绕开这个问题。
比如,我的军区制。等到军区建立成功,对外的战争,无须不列颠本土军队出击,仅仅依靠军团长们的部队,就够了吧……
正当考虑着这些问题时,剑士曼图埃德骑着一匹黑马,从军阵中走来:“陛下,部队已经准备好战斗,只等您下令了。”
“嗯。”我点头,接着,抽出了誓约胜利之剑,“不列颠尼亚的将士们,展现你们勇气的时候到了!进攻!”
“荣耀属于凯尔特!”我的战士们齐声高喊,而后,化作了一股巨浪,向敌阵席卷而去。
这些冰岛的战士们无一不是勇士,在这种排山倒海的攻势中,不见丝毫畏惧,他们坚守着阵地,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但是他们的人数终究还是太少,即使是勇猛,也难以逆转这样的物量差。
望远镜中,图勒的军队如一片柳叶,转眼间,便被巨浪粉碎……
……
斯考尔霍特之战,我一战将女王的嫡系部队几乎全歼,然而我却没能找到女王的身影。
我一度担心她阵亡在了战场上,但不久,姐姐送给我的信件使我安下了心来。
“图勒女王……呵,她还活着。她似乎正在劝说东冰岛的大酋长参与这次战争。”我浅笑着把这封信交给了我的部下们。
当然,那封信是被我裁剪过的。
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是怎么被戴里安姐姐调戏的……
在斯考尔霍特战役爆发时,女王并未身处阵中,当时的她正在前往东冰岛的路上。
“东冰岛的大酋长吗?那似乎是图勒王国的最大封臣。如果他真的参战,那么冰岛的封臣联军或许会因此而向我们这里冲过来吧。”剑士曼图埃德捏着下巴,分析道。
我笑了笑:“无妨。东冰岛必然会参战,而我们的胜利,也必然会到来。”
“哦?嗯……原来如此,我有些猜到你的计划了。”曼图埃德留意了一下我的神情,也是一笑。
这一笑,笑得布列塔尼王一头雾水。
……
10月,东冰岛大酋长耶撒,正式加入图勒王国对不列颠尼亚帝国的战争当中,战争的天平,似乎重新倾向了图勒一方。
她认为她成功了,因为那位酋长同意了她的请求。
但实际上,她失败了。
她,一败涂地。
图勒的女王,赛丽芙·德雷克,是一名当之无愧的勇士。无论是本领,还是胆识,可以说,她已然超越了我的很多将军们。
可惜的是超越了将军们不代表着就能超越我。更何况,即使战斗的能力超越了我,也不意味着就可以打败我。
如果战斗的能力强便代表着必胜,那么在古老的马其顿王国,亚历山大大帝死后的第二次继业者战争中,欧迈尼斯不可能会最终被安提柯击败,因为在大小战役中,安提柯在欧迈尼斯面前往往都是占下风的一方。
可是事实上,欧迈尼斯在最后的决战中战败,在拒绝投降后被处决。
他的指挥很漂亮,很精彩,但他仍然输了。
为何?
因为背叛。
欧迈尼斯被银盾军团背叛了,银盾军团在利益的诱使下,将欧迈尼斯活捉,交给了安提柯。
而我,也用了类似的办法。
英勇的女王冲锋陷阵,然而当她被包围后,她才意识到,她的盟友并未跟进,而是默默地站在了我的这一边——东冰岛大酋长,在战前便被戴里安公主,也就是我的姐姐,策反。
“好久不见了,图勒的女王殿下。”我带着一丝微笑,在护卫的簇拥下,来到了包围圈的正中。
图勒的女王擦了一下沾在脸颊上的血迹,抬起头来,“切,小子,这就是你的本事吗?”
“没错。毕竟,我是皇帝。”我回头看了看东冰岛的大酋长耶萨,又看向了她,“我说过,今天,我不会像那天那样手下留情。”
“无所谓了,也不用解释什么,我理解。你的身上也背负着‘不列颠尼亚皇帝’的责任啊……”
她的回答,带着惨淡的一笑……
2020年02月03日 10点02分 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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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斧与匕首无力地滑落在地,那种野性的美被她渐渐收起。那种典雅的美,配上沾在脸上的鲜血,并不搭配的两样事物重合在了一起,却又展现出了一种独特的感觉。
那是一种凄美。
挣扎到最后,却仍没能逃离命运诅咒似的凄美,以及,对命运妥协,放弃了抵抗的、带着绝望的凄美。
她交出了她的王冠,与我一同回到了卡美洛。
她并未被我关入牢房。
锦衣玉食,华宫美室,尽管是战败的囚徒,但她所得到的待遇,就连贵族也大多难以得到。卡美洛城下,我的一处私人庄园,我请来了园艺家与建筑家,将之改建为一个完美的别墅,送给了她。
而当我再度敲开她的大门时,我所见到的,却与我想象的并不一样。
在别墅中回旋的酒气,在地上躺倒的酒桶,桌上堆叠的杯子,滴落在底的酒滴,以及一个醉倒了,却仍在往杯中添酒的独目女子。
赛丽芙,失去了图勒,对你的打击居然这样大吗……
当我的皮靴刚刚踏在她房间的地面时,她抬手就是一记飞刀,钉在了我脚尖前的地板上:“滚啊!老娘不是……不是说了吗?别……别管,别管老娘……呜……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一口吐了出来!
我连忙跑了上去,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把灌下去的酒吐个干净。
等她吐够了,一旁早已候好的女仆飞快上来为她打扫。而我则把她扶出门外,透一透门外的空气。
也许是酒劲因为呕吐已经失去了力道,亦或者是凉风带回了她的神智,她清醒了过来。看到了扶着她的我,她露出一个苦笑:“哈……你是来看图勒的昏君的吗?”
她说她是昏君。
昏君,吗?
她的确是昏君。
这并不是我对她的指责,因为她并不应该受到指责。昏君,这是在另一种意义上的昏君。
对于君王来说,权力与责任,这是我们所拥有的,也是必须承担的两样事物。它们就像一个天平的两只托盘。
如果不断地在“责任”的一侧增加砝码,增加了太多,以至于忘记了那份权力所带来的欢愉,只记得责任的重担,这样的君王,是昏君。
没错,昏君。她就是这样的昏君。
昏君只是表象,或许在这同一个表象之下,拥有着太多可能的本质。或许,是君王的能力不足;或许,是君王的意识出现偏差;亦或许,是命运与形势的逼迫,昏君的成因,太多了。
不过忘记了欢愉,只有不断积累的重担,直到那重担将她压垮,这样的君主同样是昏君。最为凄惨的昏君。
四分五裂的王国,各自为政的封臣,未经开化的子民,她拥有的只是这些。这是内忧。时不时侵扰的诺斯海盗,不断扩张的凯尔特人,以及凯尔特与诺斯之间日益加剧的碰撞,她处于其间。这是外患。
内忧与外患笼罩之下,弱小的图勒王国就是她的金丝笼,她成了金丝笼中的鸟雀。
她是鸟雀。雪中猎鹿,沧海射鸥,她的天性本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弱小的图勒将她拘束,夺走了她的自由。她的肩上背负着图勒的命运,一旦她滑倒了,那么,图勒,将在战乱中摔得粉碎。
过重的责任,以及与之相反的天性,前者毫无保留地压倒了后者。
她成为了昏君,她走上了昏君的道路,直到她为王国付出一生,她的臣民们也不会感念她,只会将她的王位窃取,将她的王朝毁灭。
她就是这样一个可怜的昏君。
可是,“昏君……如果你是昏君,那么,我就算是暴君吧?”我搀扶着她,走向了院子里的亭子,与她一同坐在了那里的长椅上,我的鞋根在地上轻轻敲打着节奏。
“暴君?”她一愣,转过头,看向了我。
“没错,暴君。”傍晚的晚霞映红了天空,潘德拉贡的龙骑与不列颠的狮旗在塔尖上飘扬,“背负着责任,忘记了权力的乐趣,将一生奉献给王国,这样的君王如果是昏君的话,那么,与之相反的我,就算暴君了吧。”
她摇了摇头:“切,少来。你啊,年幼继位,统合诸侯,南征苏维汇,北攻图勒,这都算是给圣君了吧……”
“年幼继位单纯是因为母亲的懦弱,与我无关。统合诸侯,那是妮妙的功劳。征服苏维汇,我的目的仅仅是夺回一名我感兴趣的女子。而攻伐图勒……只是因为你的美罢了。”我打断了她的恭维,带着自嘲的语气,我说道。
她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我对我的帝国,只有索取。我的妻妾,我的征服,都是我索走了不知多少帝国士兵的生命,以及帝国百姓的钱粮,才换来的结果。”说到这里,我转头,凝视着她唯一的瞳孔,“而你,正相反。”
“我?”
“你的右目,我有听说过,是在对抗劫掠村庄的海盗时伤坏的吧?”她的过去,我早已经知晓,“还有你的婚姻,仅仅是为了让图勒得到挪威的互不侵犯协议才定下的吧?”
她略有些低落,沉默不语。显然,那段婚姻,对于她而言,无异于一场灾难。
“你是一个美人,但你把你的美貌,还有你的青春,都奉献给了你的王国。这样的你,是昏君,但,至少比起用帝国来满足一己私欲的我来说,是个太过可怜与可爱的昏君了吧?”
“唉,但是你赢了,我是你的战俘。”
“那又如何?如果胜败就是一切的话,那么意大利的国王,甚至是阿瓦隆的妮妙,他们又都算什么呢?”
“至少……至少他俩的王冠还在吧?他俩还可以继续带着他们的王国闯荡,可我……”
“你也一样啊,图勒的女王。”
“女王?图勒王国的王冠不是说让东冰岛的耶萨……”
“你认为我是会信任那个背叛者,还是信任这个为了王国付出了一切的女王?”
我的话让她一愣。是啊,即使是安提柯依靠银盾军团的背叛击败了欧迈尼斯,他也并不敢再重用银盾军团,反而将他们拆散,送上必死的战场。
更何况,我发动了一场战争的目的,也并不是夺取图勒这块领地,而是美丽的女王。不,应该说,随着了解的深入,愈发凄美的女王。
“图勒的国王,耶萨,即将因谋反罪被捕,在失去全部领地后被处决。而你,我可爱的‘昏君’,将成为图勒王国新的女王。”
2020年02月03日 10点02分 159
楼主写的真棒
2020年06月01日 10点06分
level 10
今天就先到这。我先收拾收拾仓库,免得刀片到了没地方塞……
2020年02月03日 10点02分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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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挥作战方面,没人比得过我。而论阴谋,没人比得过姐姐。在戴里安公主的设计下,“图勒的新王,耶萨,背信弃义,密谋叛乱”的罪名被织罗了出来。不久,耶萨就被吊在了冰岛的绞刑架上。
我收回了图勒的王冠,接着,以图勒国王的身份,将图勒的六家贵族先后踢出了贵族圈子——没收全部领地与财富,驱逐出境。这样一来,图勒王国的集权,被我在一个月内完成。
图勒的王冠终将被我送还给赛丽芙。可是,赛丽芙虽然有时看起来粗鲁豪爽,在面对图勒的贵族时,她终究还是没有那种杀伐果断。因为,在她眼里,图勒就是她的一切,她只想成为图勒的守护者,而非破坏者,或改革者。
赛丽芙,图勒的女王,对待敌人残忍,对待部下宽容。只不过,你付出的真诚,真的能得到真诚的回报吗?
以后会了。因为,只有那样的人,才会从我的大清洗中生还。
这项工作花了我近半年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于北方的图勒以及日耳曼,而南部欧陆的局势,则被我完全交给了布列塔尼王瑞艾克处理。
而瑞艾克也真的对得起他作为我一大军团长的身份,在我处理图勒政务时,他发动了一场战争,彻底消灭了马格里布公国。
马格里布,这个公国起先本是西哥特王国的封臣。但是,多年前的西哥特爆发内乱,马格里布趁势脱离王国,自成一家,成为了布列塔尼、西哥特、勃艮第三大王国之间的一大势力。
作为一个公国,东有勃艮第,西有哥特,北有布列塔尼,三家之中任何一家发兵攻打它,想必它都难以抵挡。但它支撑了下来,先后两次击退勃艮第的进犯。这并非是马格里布的士兵悍勇,也不是国内有什么名将。这一切都归功于他们出色的外交手腕。
奥弗涅伯爵,戴尔蒙,马格里布的外交大臣,他精心策划了马格里布公爵与日耳曼尼亚王国的联姻,两国顺势结为战略盟友,相互照应。
“日耳曼尼亚需要马格里布拖延住勃艮第王国,稳住西线。而马格里布需要日耳曼尼亚的庇护。两者的利益诉求达成一致,就这么简单。”在我的笔记上,我用这么一段话来注解这个联盟。
如今,日耳曼尼亚的势力与西哥特不分伯仲,并列为十字教第一强国——当然了,西哥特新的是正统十字,而日耳曼尼亚则是撒旦教异端。
无论信仰如何,在军事领域,我不得不佩服瑞艾克的战术眼光。
他先使离间计,令公爵疏远了奥弗涅伯爵;接下来,他以此为由头,说服了拥有三片伯爵领的公国头号封臣,图卢兹伯爵发动叛乱,他则暗中资助,使得公国一分为二。当他将公国削弱以后,他急袭公国,闪电作战,在日耳曼尼亚反应过来前,便将马格里布占领。
这场作战堪称当今战争的典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搅乱对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投入最多的兵力,在战局变得复杂以前就结束掉战争!
不得不说,我的布列塔尼王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军事家。
可是,他不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
马格里布本是西哥特的一部分,西哥特近些年来一直在忙于收复当年叛乱独立的公国,他却占领了马格里布,这一下子,西哥特就与我交恶了。
另一边,马格里布是日耳曼尼亚的盟友,闪击马格里布虽然使得第一时间里,帝国的军队不必面临日耳曼尼亚部队的攻势,可是外交上的决裂,在所难免。
为了一个公国,我一下子与十字教世界最强的两大王国成为了对手,这着实不是什么上策。
我写信褒奖了布列塔尼王的精彩作战,更批评了他对帝国外交产生的负面影响。这其中,前者不过寥寥几笔,而后者才是我笔锋的重心。
现在,我得自己处理这个烂摊子。
“致信西哥特王:我明白西哥特的难办之处,但是马格里布此前对帝国多有挑衅,此举也是正常反应。至于西哥特方面,我方承诺,如果西哥特将出兵收回图卢兹,不列颠尼亚的军团必定会前往助阵!”
后半句我没说:然后把图卢兹吞个一干二净,一点骨头渣也不会给西哥特留下!
“致信日耳曼尼亚王:对于攻灭贵国盟友之事,我深表歉意。但是,贵国盟友对帝国多有不敬,并且出言侮辱帝国皇室,帝国此举是在维护帝国的尊严。至于对贵国的补偿,帝国愿意与日耳曼尼亚建交,对抗勃艮第王国!”
后半句我也没说:然后借着你们的名义把勃艮第拿下,顺势在背后一刀把你捅灭国!
我必须维持两国之中至少一家的友好关系,否则,两家联合攻打我一个,我初具规模的西部军区可能要受不了。
捏了捏鼻梁,我要求我的外交大臣起草好了信件,而后,享用起了自己的午餐:一盘盐渍的猪肉,几块刚烤的面包,一只煎好的鸡蛋,腌制过的花椰菜,外加一些酱料,在这个有些寒冷的冬天,平淡无奇。
不过虽然菜品上平淡无奇,但是,就像任何一场平淡的战争中都总会有那么一两个闪光点,今天的午餐着实也有些不同之处。
比如给我送饭的侍女有些特别——赛丽芙,早已内定的图勒女王。
“嗯?你怎么在这里……算了,无所谓了,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一点吧。”并没有对她为什么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太过深究,我拍了拍我身边的座位,邀请她共进午餐。
她也没有推辞,就这样坐在了那里。
“对待贵族,无论是图勒的封臣们,还是布列塔尼的国王,你还真都是毫不留情啊……”她感叹了一句。
我笑了笑,把酱料抹在了切好的肉片上:“有功便赏,有过就罚。心存二心,那就绝不手软。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么,我也就没有资格继承亚瑟王与莫德雷德王留下的基业了吧。”
她耸了耸眉,不置可否。毕竟这恰恰是她没能做到的事。
抹好了酱的肉片上,我又撒了切碎的花椰菜,把煎鸡蛋一铺,接着用面包一夹,咬了一口。
她对我的这种吃法似乎有些惊奇:“在你们不列颠尼亚,面包都是这么吃的吗?”
“差不多吧。这个叫三明治,似乎是当年亚瑟王征服肯特时,摩根勒菲发明的吃法。要试试吗?”我拿起了她的那一份菜,不过却被她一把夺下。
“用不着你,我自己来。”她又赏了我个白眼。
这个爱逞强的家伙把自己份的三明治做好,然后也尝了一口。接下来,她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一整个三明治被她三两口就吞了下去。即使是吃完了它,她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这家伙,有点犯规了啊?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我自己的那份也给了她,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本属于我的午餐。
喂喂,你吃的第一份也是我的吧?
算了,一顿饭而已,大不了让厨师再做一顿就好了。
“怎么样,还算好吃吧?”
“不错!花椰菜在冰岛也有,鸡蛋也不缺,这东西完全可以带回图勒去。如果要是把它在图勒推广开,那么就算是图勒的渔民也可以……”她显得尤为兴奋,兴致勃勃地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怎么说呢?一个武艺高强的战士,一个落落大方的贵妇,似乎并不共存的两张面具之下,却又藏着这样一个小女孩的内心。很有趣的女王。
不过有趣归有趣,比起图勒的女王,或许我现在更应该注意一下欧陆的战局才对。
至少,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2020年02月04日 11点02分 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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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摩佩乌斯二世,意大利专制公,同时也是我的死敌。28岁的他比我年长,然而,却与我有着杀父之仇。
尽管他的父亲并非我亲手杀死,然而毫无疑问的是,若非我对伊比利亚半岛的猛攻,若非我将苏维汇王冠夺走,他的父亲,海德米拉国王,不可能在自责中离开人世。
我从他的瞳孔深处看到了那种仇恨的火焰,却被很巧妙地隐藏在了他的目光之下。他从容地向我交出了佩剑,向我投降。
“意大利与日耳曼尼亚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只是作为随军观察员来观摩作战的,而非带领意大利军对不列颠尼亚开战。”他以此将意大利排除在战场之外,“当然了,我的赎金也将在几天内送达,这点请不用担心。”
这家伙很狡猾,三言两语之间就同时保证了他与他的王国的安全,一时之间,我也奈何不了他和他的意大利,只能收下来自罗马的赎金,将他送了回去。
在多年后的未来,这被证明是我犯下的一大错误。
错误就错误吧,多年后的后果就让多年后的我来承担。现在的我更需要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困局上。我成功给了日耳曼尼亚狠狠地一击,使他们从此无力参加对我的包围网,然而现在至少还有两家势力威胁着我:西哥特、勃艮第。
西哥特占领着伊比利亚半岛与阿基坦地区,可谓十字世界的第一强国,如果与他们开战,想必仓促之间不能取胜,反而会推动包围网的最终形成,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么,我的目标就明确了:勃艮第王国,同样,我要打出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想我的姐姐又在暗中帮助我了,因为就在我的军队征伐日耳曼尼亚时,勃艮第的领内非常巧合地爆发了一场撒旦教的叛乱。
这伙撒旦徒虽然战斗力低下,可是规模极大,足足有八千之多,而且装备精良,显然财力雄厚。勃艮第不得不集结全国兵力与之对抗,最后虽然堪堪镇压了叛乱,自己也损失不小。
就在这时,我的部队开入了勃艮第的土地……
……
“陛下,我们生擒了上勃艮第公爵!”一身戎装的女骑士策马跑到我的中军大帐。那是图勒女王赛丽芙。这一次,她自愿作为我的轻骑兵指挥官参战。
我点了点头。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场碾压级别的战斗。一万打三千,这就算是平推也能打赢,更何况我用正面的步兵和两翼骑兵包出了一个完美的圆?
敌军的总兵力,在最开始是一万两千,但是在平叛中损失了三千。剩下九千,因为他们的上一场战争结束才几天,刚刚遣散,就为对抗我而被召集,根本来不及集结。上勃艮第公爵仓促率领前卫部队与我交战,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但是,如果是赛丽芙来汇报的话,“不愧是我的血玫瑰啊。”我抹掉她额头上沾的鲜血夸奖道,“不过前线对于你还是太过危险了。你只需要在后方当好我的参谋就够了。”
赛丽芙笑了一下:“图勒人从来不怕战场,也不怕地狱。不用担心我,我的本事,你也见过。”
的确,和我不分高下的战斗技巧。可是,善水者溺于水,不断出入于战场的她,真的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甩了甩头,我把那种令人不快的想法甩出我的脑海。现在的我明明是在高歌猛进,大军在勃艮第王国里横扫四方才对。
我把注意力集中回了战争。
敌人总兵力九千,这一战,三千人被我彻底围歼,甚至连上勃艮第公爵都被我生擒。这样一来,敌军一无猛将,二无兵源,现在,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与我较量的机会。
“传令各部,给我强行攻城,把勃艮第王国的各个城堡、城市,还有挂着十字架的祭坛,全部攻破,直奔敌人的王城,日内瓦!”
……
摧枯拉朽一般,勃艮第王国被我打得支离破碎。当我将不列颠的狮旗与龙旗插在日内瓦的城头时,勃艮第王国,这个曾经叱咤西欧的十字王国,就此灭亡。
到这里,日耳曼尼亚,一战即溃。勃艮第,一战即亡。十字世界的西部被我在一年以内打得支离破碎,不列颠尼亚的兵锋彻底震慑住了欧陆。
在这种情况下,纵然强如西哥特也是孤木难支,再加上西哥特前段时间又经历了马格里布之乱,损伤到了元气,急需要时间来恢复国力,于是打消了与我开战的念头。
这对于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
一来,先破日耳曼尼亚,再破勃艮第,对于我来说,兵力也需要恢复。二来,夺取了大片的土地,瑞艾克的西部军区也需要时间来消化领地,巩固我的统治。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也累啊!历次战役我大多亲临前线指挥,我偶尔也需要给自己放一下假吧?
而且,我的血玫瑰,赛丽芙,或许是时候捅破与她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这段时间的征战,她一直伴在我左右。应该说,她早已被我吸引。我这边也是一样。郎情妾意,于是,在那个晴朗的夜晚,她也成为了我的人。
接下来的一年,是我一生中最为快乐的一年。
这一整年的时间里,我甚至连王城都不在。我把所有任务都推给了妮妙以后,带着我的美人们躲到了当初赛丽芙住的那间葡萄庄园里。
“也许,等我老了,就装一下死,然后躲到这里,和葡萄酒度过晚年,这结局也不错吧?”倚在摇椅上,我不无玩笑意地打趣道。
贝尔多拉一如既往地送了我个白眼。
唉,这孩子,记得母亲刚刚喝下那杯酒的晚上,她还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了好久,为什么现在却没当初那么黏人了?
好吧,就我现在这日益壮大的后宫队伍来看,我确实没资格谈这问题.
尤其妮妮安还为我生下了我的长子,也就是我的继承人,格兰特……
2020年02月04日 11点02分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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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假期结束得很突然。
“诺斯人……吗?”王座上,我把精灵妮妙的报告信放在了桌子上,有些恼怒。
“准确地说是诺斯人中的挪威人,他们是这群海盗的主力。”精灵妮妙解释道,“如果仅仅是小股海盗的劫掠,那么还不足以需要陛下亲自决断。但最近的诺斯人不断劫掠,我怀疑他们或许是就图勒的事情而对我们产生了空前的敌意。”
没错,诺斯人的劫掠就是毁了我假期的凶手。
本来,劫掠是野蛮民族一种很常见的行为,比如盎格鲁-撒克逊人当年就曾经无数次劫掠尤瑟王、亚瑟王父子时代的不列颠。可是这群诺斯人却偏偏点歪了科技树,思维没开花,造船技术倒是开化了——没错,北海沿岸,无处不是他们劫掠的目标。
但是劫掠就算了,这种零散的行为只需要合格的乡勇组织就够对付了。可最近,这些强盗的规模越来越大,以至于一般的乡勇完全无法对付他们;而且他们的组织度也很高,一旦乡勇们集中力量击敌一处,另一处强盗就会立刻进行策应,围魏救赵,或者支援战场。
这些行动可不是区区强盗做得出来的。妮妙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的背后很可能是挪威的贵族,由贵族进行指挥的、有着预谋性的行为。
戴里安姐姐点了点头:“据我所知,挪威与瑞典摩擦很多,或许将有决战爆发。因此,挪威劫掠行为增多也是正常。但是,以往的劫掠都是针对欧陆十字国家的,与我们往往达成默契。而现在,他们转而针对我们,这或许意味着凯尔特世界与诺斯世界的正式交恶。”
这也是我兵进图勒的连锁反应吗?真是麻烦。但也无所谓了。
“嗯,姐姐分析的和我想的差不多。可是仅仅知道原因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我想听听你们这方面的意见。”我单手托腮,提出了我们今天的议题。
第一个发言的是梅洛德,在法兰克尼亚战争中作为我副将的那个将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后续需要怎么应对,我们眼下都得先解决燃眉之急。也就是说,加强防备,建设岸防,并且在各城堡组建轻骑兵机动队,随时支援受到攻击的村庄。”
瑞艾克,布列塔尼国王,这次会议事关重大,因此,他也在场。他思索了一阵,“陛下,依我看来,或许我们需要对挪威发动战争。我们可以从挪威、瑞典的宿怨入手,联合瑞典,吞并掉挪威,一劳永逸地结束掉北方的威胁。”
“我不这么觉得。”赛丽芙站了出来,“对挪威宣战并非明智的选择。斯堪的纳维亚各国虽然内部纷争,但这群诺斯人一旦受到威胁,往往一致对外。再加上北欧与我们隔着北海,运兵不易,远征实是下策。”
……
当所有人都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以后,众人将目光投向了我,而我将会做出最后的裁决。
“嗯……诸位的想法我都明白了。从长远看来,北欧迟早都是我们囊中之物。但是,不急于一阵。现在我们对北欧的资料太少,需要先探明北欧的情报再做外交的考量。姐姐,密探活动就拜托了。”
“放心吧。”戴里安一笑。
我继续安排指令:“目前看来,梅洛德的观点没错,各地的劫掠是燃眉之急,而他的主意也的确是个办法,可以一试。瑞艾克,妮妙,把命令传达给各爵士,要求他们,每位男爵都应准备50人的轻骑兵队交予伯爵带领,由公爵统一指挥,对抗海盗!”
“明白了。”“是!”两位国王一起点头。
“那么,荣耀属于不列颠。”我说出了代表散会的话语。
“为了凯尔特!”
……
安排下去了各项任务以后,我回到了寝宫休息。但没想到的是,赛丽芙敲响了我的屋门。
“怎么了?”按照我后宫的排班制度,这一天是属于妮妮安的。这个女科学家一如既往地泡在她的实验室里,不知何时才会出来。
她微微一笑,“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明天早上,我打算回到图勒去。”
“回图勒?”我一愣,“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还是说出了什么事?”
“因为诺斯人的劫掠。如果没错的话,图勒应该也遭到了挪威人的入侵。”
“哦,你是说这事啊。放心好了,我安排了我麾下的几个将军作为摄政,已经在图勒布置好防御准备了。”
“但是,毕竟我是图勒的女王。无论如何,我也需要回到我的国家看上一眼。这是我作为女王的义务。”
“这样啊……也好,稍微回家看一看也好。”我点了点头,“这样吧,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毕竟图勒也是我这个皇帝的土地,我也应该陪你巡视一遍。”
她微微一笑,“不用了,陛下。帝国的海岸线太过漫长,每一处都可能是挪威人入侵的目标,而不列颠岛更是如此。对于皇帝而言,坐镇卡美洛或许更为重要。”
“……嗯,好吧,明天早上,我会亲自送你的。”我笑了笑,“……或者,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吧。妮妮安的话,或许一晚上都不回来也说不定。”
“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第二天的清晨,我骑着我的白马,亲眼目送那个扬着德雷克家徽旗帜的舰队从卡美洛的港口启程,一路扬帆,向西转北而去。
如果我能够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话,就算是拼上性命,我也会将她的船拦住的。
可惜,我终究没有那份预见未来的能力。
她在船尾的微微一笑,这,竟成了我与她的最后一面……
……
2020年02月04日 11点02分 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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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丽芙·德雷克,图勒的战神,女王,不列颠尼亚北方军区第一代统帅,我的恋人,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那一天突如其来的心悸并非无缘无故,一周后,我就得到了那个让我昏迷在地的消息。
“波蒂女祭司背叛了,女王陛下……女王陛下为了掩护百姓撤退,亲自殿后,负了箭伤,当天傍晚就……就,就……驾崩了……”那个信使跪倒在地,压低了头,不敢与我对视。
那一瞬间,就如同天雷劈中了我的额头。
波蒂……背叛了?我安排到图勒的三名将军之一,那个女祭司,背叛了?
赛丽芙……她死了?
……………………
…………
……
当我恢复意识时,已经是次日的上午。戴里安、海伊、妮妙、瑞艾克、曼图埃德、梅洛德……我的几乎全部嫡系都聚集在了我的床前,静静等待着我的苏醒。
“陛下!”瑞艾克见我醒来,上前一步,敬骑士礼道。
我环视一周,“都在这里啊……你们,都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众人无声点头。
“姐姐,波蒂那条狗在哪?”我转过头,问戴里安姐姐。
“已经和挪威汇合,逃到斯堪的纳维亚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打趣。她很清楚,她的弟弟现在并没有那种心情。
我扫视着他们的眼睛,“那么,你们也清楚,该怎么办了吧?”
众人又一次点头。
“很好。集结全部船只,第一军由我亲自带领。第二阵曼图埃德,第三阵瑞艾克,第四阵梅洛德,全军出动。”我冷冷下令,房间中的温度猛然低了五度。
“……是!”
……………………
…………
……
“呼,小子,有一套嘛!”
“……你是在看不起我吗?拿起你的矛,继续!”
……
“切,小子,这就是你的本事吗?”
“无所谓了,也不用解释什么,我理解。你的身上也背负着‘不列颠尼亚皇帝’的责任啊……”
……
“滚啊!老娘不是……不是说了吗?别……别管,别管老娘……呜……哇!”
……
“哈……你是来看图勒的昏君的吗?”
“暴君?”
“切,少来。你啊,年幼继位,统合诸侯,南征苏维汇,北攻图勒,这都算是给圣君了吧……”
“我?”
“唉,但是你赢了,我是你的战俘。”
“至少……至少他俩的王冠还在吧?他俩还可以继续带着他们的王国闯荡,可我……”
“女王?图勒王国的王冠不是说让东冰岛的耶萨……”
……
“在你们不列颠尼亚,面包都是这么吃的吗?”
“用不着你,我自己来。”
“不错!花椰菜在冰岛也有,鸡蛋也不缺,这东西完全可以带回图勒去。如果要是把它在图勒推广开,那么就算是图勒的渔民也可以……”
……
“近些年里,这群家伙最大的军事行动,莫过于对法兰克尼亚的征服。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够一战夺取法兰克尼亚,这个十字教的包围网就会被我们冲开一个缺口。”
……
“陛下,我们生擒了上勃艮第公爵!”
“图勒人从来不怕战场,也不怕地狱。不用担心我,我的本事,你也见过。”
……
“我不这么觉得。对挪威宣战并非明智的选择。斯堪的纳维亚各国虽然内部纷争,但这群诺斯人一旦受到威胁,往往一致对外。再加上北欧与我们隔着北海,运兵不易,远征实是下策。”
……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明天早上,我打算回到图勒去。”
“因为诺斯人的劫掠。如果没错的话,图勒应该也遭到了挪威人的入侵。”
“但是,毕竟我是图勒的女王。无论如何,我也需要回到我的国家看上一眼。这是我作为女王的义务。”
“不用了,陛下。帝国的海岸线太过漫长,每一处都可能是挪威人入侵的目标,而不列颠岛更是如此。对于皇帝而言,坐镇卡美洛或许更为重要。”
“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
……
不列颠舰队的旗舰上,我坐在船头,静静感受着海风的吹拂。
赛丽芙……你,离我而去了吗?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宁愿把你囚禁在我的王城,我宁愿把你关在我的监牢,我也要你活着,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挪威人……吗?
赛丽芙,我的爱人。抱歉,暂时,我可能不能陪你了。我无法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但至少,让我用叛徒与敌人的鲜血,给你一份完美的葬礼吧!
……
2020年02月04日 11点02分 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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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2月04日 11点02分 173
@2004217李东 我参考的是瑞典卡尔十二的波尔塔瓦,外加奥地利梅拉斯的马伦哥,还真没拿破仑的事
2020年02月07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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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里,是哪?
仿佛自天际飘来的清风,卷起茫茫草原上三两多蒲公英,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回旋着。眺望远方,三两间人家,牛羊悠闲漫步,牧笛在这天地中回旋。
好美的景色。
这里是梦境吗?一定是梦境吧。大地的尽头,仅存在于幻想中的世界,永恒的祥和。
梦境。
这里不是我的梦境。因为,执着于征服,沉醉于战争与荣耀,这样的恬美世界并不存在于我的认知之中。
我终将成为神灵,作为成就伟业的征服者永载史册,这是我所被赋予的使命,亦或者我被创造在这人世间的目的。
但是为了那份目的,我的灵魂也许是残缺的吧。
自出生以来,我的一生都在马不停蹄地征服、占有。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臣民的心,军士的心,姐妹的心,妻妾的心,我都将之占有,我都将之征服。
然而,征服以外,我的灵魂,又剩下什么呢?
我的灵魂中,并未有过这样的美丽……
……………………
…………
……
我是被摇醒的。张开双眼,四周是无际的海水,只有脚下一艘小艇,我的几名亲卫队摇着船桨,在这片大海中航行着。按照赛丽芙当初教我的航海知识,船头的方向是西方。
是嘛……我输了呢。奥海姆之战,在双方都已经筋疲力竭之时,瑞典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侧翼,挽救了挪威的败局,将我的部队彻底击溃。
我的四阵部队,第一、二阵都折在了奥海姆,第三阵的布列塔尼军想必也已经被击溃,而第四阵,被海浪拍回了不列颠。在斯堪的纳维亚,大概已经没剩下还能拿着武器的凯尔特人了吧?
这次远征,以败北告终呢……
“等等?曼图埃德呢?”
“陛下……曼图埃德将军已经……他孤身一人留在了战场上殿后,已经……阵亡了。”我的一个士兵回答道。
“……”我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呼……真是一场惨败呢。”
惨败。
从亚瑟王登基以来,整个潘德拉给家族最大的一场惨败。
亚瑟王,无数次面对不列颠各凯尔特豪强的围攻,却一次次将之完胜;莫德雷德王,在爱尔兰扫清六合,即使与妮妙对阵也不落下风;克里斯汀帝,就算她再无能,至少她的丈夫,我的父亲,在欧陆的几次战役中也没有过这样的惨败。
我,输得太难看了。
近万大军,这样的兵力本应该足够淹没掉任何一个挪威这种体量的敌人,可是在这片土地上,能够随我回国的只剩下了这不足百人,余下的人,除了死在军中,便是生死未卜。
我,真的对不起不列颠尼亚。
更重要的是,赛丽芙,对不起……
我瘫倒在船舱里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太阳在我的面前一次次升起,又一次次落下。北海的海浪拍打着我的这片舢板,仿佛随时都要将之吞没。不过无所谓,或许真的吞没了也更好一些。
直到那种摇晃终于停止,船只已经停靠在了卡美洛的南岸吧?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呼唤我。但是我并没有理会的心情。
……
我一直沉醉在一个梦中。
那个梦很单纯,也很美。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美丽草原,暖风吹拂,宁静充满在那片草原的每个角落,没有铁与血的狰狞,只有风和花的温馨。
好想知道,那里是哪。
好像就这样沉醉在这片花海之中……
……
2020年02月05日 14点02分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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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好久。
有的时候,睡眠真的是一剂良药,疲惫,痛苦,迷惘,无助,绝望,在一场大梦以后,都会烟消云散。
这一觉,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待我再次醒来,我的军团已然重新集结。
以我此前未出发的第四阵为核心,一大批雇佣兵加入了我的战阵:撒克逊的佣兵,这是亚瑟王时代就已经出现在卡美洛军队里的老面孔,还有布列塔尼的佣兵,伊比利亚的佣兵。这些佣兵的加入,使我的大军重新恢复到了上万之众。
重整旗鼓再东征,北海一带诸多佣兵团的舰队负责部队与补给的运输,这下子,整整一万大军与足够他们使用一年的补给同时出现在了挪威的土地上。我把军队分为三支,彼此都在能够掩护得到的范围以内,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立刻就能集结并准备决战。
而且,这一次随军东进的并不仅仅是我的大军,更有大批的贵族子弟、平民百姓。
在我母亲克里斯汀帝改革了继承法以后,贵族们的土地与财产都属于唯一子嗣,其他孩子们失去了一切,成为了落魄贵族。而我则带上了这些落魄贵族一同东征。
当我攻占一片地区,我就会将这些贵族分封到这片土地之上,让他带领他的百姓建立村庄,组成城市,成为我不列颠尼亚帝国的一份子,并为我的大军提供补给。
对于我征服的地区,敌人无可奈何。小股入侵,在这些贵族子弟组织的防线下,他们只会铩羽而归;大举穿插,后果就是引起我主力的注意——许斯塔之战,三支军团中的两支,整整六千人,合围了挪瑞联军四千人,在我与瑞艾克的联合绞杀下,他们几乎被全歼!
大小战役中,我又提拔起了一批新人作为我新的指挥官们。毕竟,曼图埃德虽死,但军队不可没有统帅。于是,德沃、欧塞伯等一批将领被我提拔了起来。
“破碎的曼图埃德”——帝国军团中,我的将士们私下如此称呼他们。
这次东征,直到580年的6月才画上句号。在一个月的谈判中,挪威终于选择了投降。而相对的,我则保证了瑞典的独立与安全。
暂时罢了。
不过,在挪威的王城,我的士兵们给我带来了一个老熟人。
女祭司,波蒂。
波蒂,我的一名女将军,诺斯与布列塔尼的混血儿。其祖上,正是昔日莫德雷德王时期的大将,卡狄欧。
身为卡狄欧的后代,然而因为母亲更改的继承法,她最后并未继承到半点其祖上留下的土地与财产。然而,我将之提拔,让她成为了祭司,给了她兵权,让她成为我在图勒给赛丽芙留下的一名亲信。
然而,她背叛了。
她内通挪威人,诱使赛丽芙率军出战,救援一座村庄,然后带领雇佣兵背叛,将她包围在了海滨。
图勒的女武神,赛丽芙,她的确对得起那个称号,她带着村民与士兵突围而出,代价则是……自己的生命。
波蒂,我给了她地位,给了她信任,但她的回报,只有背叛。
现在的她被我的士兵捉住,绑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身边,除了看守她的士兵以外,唯有我的妻妾们,以及精灵女王一人而已。
“波蒂。呵,好久不见。”捏着一杯葡萄酒,我带着一丝玩味,看着我眼前的叛徒。
波蒂被士兵左右按在地上,斜着眼睛瞪我:“是啊,好久不见了,皇帝。”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呵呵,我只恨,挪威人的野心太小,没有吞并图勒、攻入凯尔特世界的胆识。”
“攻入凯尔特……吗?但愿,在你见到卡狄欧以后,卡狄欧不会把你再杀一遍……不,你见不到他。”我抿了一口酒,“毕竟,他是凯尔特的英雄,而你,只是个叛徒。”
“叛徒?潘德拉贡,你们家族还有脸提叛徒这两个字?”她怒目瞪回,“叛徒,当初是谁先背叛自己的下属,派出刺客杀死我祖卡狄欧的?”
我笑了笑:“哦?莫德雷德王那件事,你知道了啊?”
“你……”她咬牙切齿道。
摇晃着我杯中的酒,“莫德雷德王的事,与我何干?倒不如说,我外祖父做的有点太仁慈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或许做的会比他更完美一些。”我站起了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比如——让你根本没机会出生。”一杯酒,就这样被我倒在了她的头上。
她低着头,似乎在忍着内心中的怒火。
“不过现在为时未晚嘛。莱斯特伯爵,卡狄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还留在人间的后代……嗯,总共八男六女。那么,这八个男人作为我亲卫的一员,在那场惨败中不幸阵亡了。六个女人,在挪威人的劫掠中被捉去当奴隶了。嗯,这剧本不错。”
“你这**!”她一怒之下,竟挣脱了按住她的那两名士兵,向我撞来!但可惜的是,她还太嫩了。一个侧身,接着一个踢腿,她便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墙角。
我回过头:“姐姐,拜托你了,她的家人,我一个也不想放过。”
……
580年7月25日,挪威,地牢。
我抚摸着眼前十字架上这个精致的骷髅,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抽出了一旁士兵腰间的战剑,我将那堆骨头的头一剑削下,取在手中把玩着。
或许,作为酒杯应该不错?
如此想着,我走出了地牢。
地牢中,另有一排十字架,我的刽子手正忙于用远东一种叫做“凌迟”的手法继续为我生产着骨架。
那一排十字架上的,尽是那个叛徒的兄弟姐妹,抑或其他亲人。而行刑者则是负责看押她与她们的士兵们。
卡狄欧的后代……看来,莫德雷德王暗杀行动的隐蔽性还是太差了,必须要我来给他再多加一重掩饰。
那掩饰便是:无论是卡狄欧的子孙,还是有可能听到太多不该听到之事的兵卒,在这座地牢中,除我以外,将不会再有任何活人走出!
2020年02月05日 14点02分 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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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2月05日 15点02分 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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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堪的纳维亚终于被基本纳入了帝国版图。到了这里,我便有了国力的绝对优势,让我可以把我的战略目标重新放回我真正想要的欧陆地区。
瑞艾克是一个富有攻击欲望的老将军。身为西部军区统帅,在我下达命令以前,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战略意图,于是早早便以布列塔尼王国的名义对日耳曼尼亚宣战,一万五千大军黑压压地涌向了这个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脆弱王国。
既然如此,德意志地区的进攻任务就交给他了,毕竟以他西部军区的实力,除非他本人被对方绑架,否则是不可能战败的。
至于我,我的目标则是整个西欧最大的十字王国——西哥特王国。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点进攻西哥特并非没有原因的。一来,攻取瑞典的战役中我方以战养战,并无太大损失,军力正处于全盛;二来,西哥特正处于弱势期——他们的国王在前年驾崩,此刻的新王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
十二岁的孩子自然无法主政,而西哥特的摄政,亚拉哈公爵,恰巧是一个贪财之人。我以此为出发点,重金请他以西哥特王国向意大利宣战。
没错,并非收买他在战场上向我卖阵,也不是其他更为直接的行动,仅仅是请他向意大利开战。这样有三大好处:一,行动隐蔽,不易被发现,也容易说服这位摄政;二,诱使他们鹬蚌相争,我渔翁得利;三,正好探听意大利王国虚实。
想当年,意大利王国的国号还是“苏维汇王国”,定都于伊比利亚半岛西北端,却因为逮捕了精灵妮妮安而引来了我的兵锋,成了初登基的我第一个垫脚石,丧失了在伊比利亚的全部领地。
但是退守亚平宁的他们竟发奋图强,成为了欧陆一霸,非但统一了亚平宁,更是在当初我横扫马格里布、日耳曼尼亚、勃艮第时趁乱夺取了图卢兹地区,并击败立陶宛,直奔保加利亚而去!
我挑动了西哥特与意大利的战事,想借此之机探听意大利的虚实。
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意大利专制公,普摩佩乌斯二世,曾经一度成为我战俘的君王,居然选择了退让,一战未开便就此让出了阿尔卑斯山以西的绝大部分领土,仅保留了图卢兹公国一地。
“图卢兹的酒很好喝,所以请允许我保留这一处领地。”在会谈上这样轻松地说着,这位专制公轻而易举地守住了这一块自己在西欧最大的税收来源。
这个人的能力在当世绝对是一流水平!
这种行为,他这样保障了税收,确保了东线进攻的绝对优先;而西线防御也因此退到了阿尔卑斯山,占据了绝对地利;加强了西哥特王国,这可以拖延我不列颠尼亚的攻击进度;更重要的是,能够顶住下属压力抛弃土地,这在这种封建时代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
意大利的战力究竟如何,我没有看出来。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位专制公本人将会是我的劲敌!
不过抛开意大利不谈,我眼下的对手是西哥特王国。尽管我捉鸡不成反蚀把米,但是我有着完好的不列颠军团,整整一万三千大军都在图阿尔集结,仅依靠此,我便足够把西哥特从比利牛斯山以北的地图上抹去了!
这一次战争,我依旧没有亲自前往,将大军托付给了我的部下们,以梅洛德为主将,任由他自行发挥。
583年10月20日,不列颠尼亚帝国对西哥特王国正式宣战,“阿基坦战争”正式爆发。
584年1月,普瓦捷、尼奥尔全境被帝国军占领。
2月,昂古莱姆全境被帝国军占领。
2月24日,帝国军侦察兵在利穆赞一带发现王国军主力。
3月5日,帝国军与王国军在孔博恩村附近展开对峙。
3月15日,孔博恩之战正式爆发。
3月16日,帝国军取得决战胜利,展开追击。
4月4日,王国军重新集结,在佩里戈尔的萨尔拉一带布阵,但在帝国军的第一轮攻势下便再次崩溃。帝国军开始攻击佩里戈尔。
5月,佩里戈尔全境被帝国军占领。
5月13日,帝国军攻入阿让,在菲雅克之战再度取胜。
6月,阿让全境被帝国军占领。
这半年间,帝国对西哥特王国的进攻完全是摧枯拉朽式的前进,直到7月23日,他们才遇到一块难啃的骨头:亚拉哈公爵亲自带领的九千军队,其中包含着大批的雇佣军,来到了比利牛斯山。
比利牛斯山,易守难攻,再加上敌军的兵力也十分充足,如果决战,那么即使是胜利了,也大概会是一场惨胜。得到我授予便宜行事权的梅洛德放弃了进攻,转而开始了谈判。
接下来,我收到了战争结束的战报:帝国获得了比利牛斯山以北,除普罗旺斯地区以外的全部领地!
2020年02月06日 18点02分 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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