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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次性完结
没有血与火的权力游戏,只有儿女情长
现代paro注意,全员拟人注意
ooc
傻白甜
阅后即焚
一稿过,之后会有修改捉虫后的二稿,会丢到lof上
我是说如果我有时间的话......
正文需要修改格式,稍等一下......
2019年06月17日 10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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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一阵响,王嘉洛双手捂耳飞奔进教室,猛地落在自己的座位上。
所幸第一节课是美术,老师到底不如其他学科提前进班,高中生并不想在开学第一天就给科任老师留下一个坏印象——准确来说,他现在什么印象也不想给老师留下。经历鸡飞狗跳的一个暑假,又退学一年,飞越大半块世界版图,再以心理疏导的名义延期。等他再次踏上这片故土,之前一番折腾紧绷的神经此刻完全放松了下来。他还太过年轻,他的活跃让人几乎忘记他的真实年龄,过度透支体力精力的后遗症又敲响家门。尽管中午已经补睡到差点迟到的地步,王嘉洛还是觉得他的上眼皮在和下眼皮直打架。午后的阳光很好,屋内闷热,风叶嗡嗡转动卷起丝丝凉意带不动厚重的暑气。视线恍惚,他干脆地放弃挣扎闭目养神,半梦半醒间错过班上的躁动渐平息转而向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在班级里传开。
“吵死了......”少年闷闷地揉了揉眼睛,他太困了以致于听什么都是糊成一团模棱两可,抽出水杯试图提提神,一边给肚子里灌凉水一边打量着讲台上的教师。讲师西装革履,身形修长,从背影看有几分毛孔悚然的既视感,男人在黑板上简单地一笔带过,他看不清楚。
“你们原来的老师有事请假了,这学期由我代课。”
噗—————
前排
同学一阵叮铃哐当尖叫着原地起跳,成功吸引了代课老师的注意。话说这反应是不是大了点,王嘉洛心想,嘛,还是自己的错,谁让自己一口水全喷在前桌身上。
男人回头,之前绾起的金发散下来,服服帖帖的靠在脸颊两侧,脸上黑色的文身洗掉了,猩红的竖瞳没有注意同学,而是自上而下打量王嘉洛,一顿,方才平板毫无起伏的开口
“有不舒服的同学,可以去医务室。”
王嘉洛扶着医务室的铁质大门喘着粗气,手里紧紧
捏
着一部手机。再怎么说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空无一人,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整理思路。
先不论他和晶晶有停战协议,以一贯的女王性情对方不可能主动毁约;再说那个虎煞天,畏首畏尾就他筹划圈套的立场实在不想他的作风,反而正儿八经地代了课。
如果真有什么阴谋,在露出破绽之前他王嘉洛也只能见招拆招随机应变。
暗自坚定决心他解锁手机屏幕准备拨号。
“小鬼,你在做什么?”
后背猝不及防响起一声阴冷的问候,意志坚定如钢铁的男生发出少女般惨叫。
“......偷跑出来?”
两人站在医务室门口,对着窗口风轻轻地扬起,吹进来点干爽的味道。
嗯。虎煞天面对不可置信的学生再次点点头表示肯定,然后把手伸进上衣口袋。
“老师学校内禁烟。”
“你这儿会又记得我是老师了,”
他掏出一根棒棒糖,撕掉包装,丢进嘴里。
“不管你是不是老师都不能在校园内吸烟。”王嘉洛义正言辞道。“我不追究你来这儿是为什么,但晶晶回头要问起我,我也不能说我没见过你。”
“可以”虎煞天向他伸出手,
“你、你干什么啊?”
男人噗嗤一时没忍住笑声。
“手机,没收。我一会儿转交给你们班主任。”
大眼瞪小眼,不,纯粹是洛洛干瞪眼瞎懵了,他看对面脸上的嘲笑之意倒是越发明显。
去他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少年龇牙咧嘴只觉头痛,现在他比较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了。
“考虑一下?”金发男子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容,虚伪得坦坦荡荡。
2019年06月17日 1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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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星期。
要是能有几星期就好了。
虎煞天托着调色盘,斜眼看同坐在画室里的王嘉洛,光天化日之下拿手机打游戏,胆子大得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按照高中生自己的说法,监护人双双出差,火雷霆他们又要加班,于是乎就来找他这个半熟不熟的人蹭顿晚饭。
什么见鬼的道理,可他还是去了。由矮了他整整十五厘米的毛头小子领进一家中式饭馆。此时天色已晚,暮色渐渐昏沉,店内盈盛着暖黄色的光。
领头的学生要了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侍者递上菜单,又转头向其他客人服务。
王嘉洛提起茶壶,
“为什么?”
“......”
男人瞌上双眼。
“你说你不追究。”
“因为这与我无关,况且你很快就要走了。但现在不同,如果我没猜错你打算在这里逗留一阵子,这就与我有关了。”
少年的汤匙搅拌茶碗,发出叮铃叮铃清脆的响声
“.....多管闲事。”
“嗯哼,我不但多管闲事我还有锲而不舍的钻研精神,你看着办咯。”
杀手虎视眈眈瞪视比他小足足二十岁有余的少年,少年全神贯注于菜单上看得津津有味。
“......
让一个人消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这种程度的威胁对我没用...”
男人没理他,自顾自往下说
“就像水滴融进海洋,在黑夜里滴一滴墨,前后左右,哪个方向都一样,”
是错觉吗?他靠在阴暗的剪影里,眼眸微微发亮。
那么这就是理由了,王嘉洛,男人后仰进阴影另一名谈话者读不出表情,但他听得见,他是笑着说的。
2019年06月17日 1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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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体验一次被溺死的感觉。
落日的余晖穿过常绿乔木的树叶,在操场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暮色渐浓,残余的霞光和深邃的湛蓝一点一点调和在一起,被均匀地涂抹在广袤的土地上。残霞与夜幕交织之处,星辰与一轮银月的轮廓时隐时现,便随时间流逝渐渐明晰。仿佛借缪斯之手将这张画纸上的一切勾勒为美。
或许因为经验不足,又或许是窗外的光芒过于闷热,又或者是绘画人心神不定,虎煞天笔尖一抖,一块突兀的紫色留在了画纸上。
阳光照射进画室,落在陈列的展品上赋予它们新的生机,灰尘在空气中飞舞。
他被一时懊恼冲昏头脑,上手狠狠一抹似要抹去缭绕在思绪那些挥之不去的遏云,可惜事与愿违,这一下非但没能让脑海得到想象中的清明,那些用作勾边的钴紫蹭出一大片,无可救药的洇染纸张。
你在看什么?男孩舔着冰棒,漫不经心地问。
夕阳。
他沐浴在阳光下,金色肆虐闯进画室,钻入纸张,挤进皮肤,翻找隐匿的记忆如老旧影碟,凭温度落进衣袖,脖颈,不抖不拂,仿佛坐在几十年前的夏天。
好看么?
男孩的声音闷闷的,心说傻瓜就是傻瓜编个谎话都那么蹩脚,至少那对朱红色的视线在往左挪三寸看起来都比较像样。
常青藤缠绕铁栅栏往上爬,伸出绿色的手掌晃晃悠悠投到地面的碎影像是掉到地上被人踩烂的浆果一块块在草皮上摊开。
好看。
稍大一点的孩子答得笃定。男孩一瞬间眉毛猛地跳起,感觉自己散开的头发一根根竖起来,很快又恢复原状。
他只是在说夕阳,男孩在心里嘀咕。
好看么?
知道自己身后站了人,虎煞天索性把笔刷和色盘往前一推,将画本身完整地展露出来,随着水分风干紫调与周围明艳鲜活的色彩融汇贯通,平衡了冷暖色调的比重。画面平静得像是开阔无垠的水面,夕阳的光芒静静流淌。
画里的太阳永远停留在它最为壮观的时刻,窗外落日已然西叙,河水东流,世间万物没有永恒不变者。一切辉弘坚毅的荣光看似固若金汤的城堡不过是掌中沙画中景,脆弱不堪,稍纵即逝。
接着又是好一阵沉默。
好看。
与预想到清脆的少年音色不同,从背后发出的声音更为沙哑低沉,倒不像另一位同僚阴沉又油腔滑调惹人生厌,它更像一只老旧的破风箱充斥不拘小节的作风。
他的面部表情波澜不惊如同没有人情味的冰冷机器,可他并非机器;他的身体乃是血肉之躯骨骼钢铁更脆弱,手臂之下泊泊奔流的血液滚烫得发热,肌肉组成的心脏眼下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跳动宣誓它的存在。
这并不能透过意志控制,驱散烟雾眼前却更加模糊,仿佛昨日梦魇拥抱,压身,亲吻,无处缓解的疑惑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室内,将他溺死。
他不轻不重地瞟了一眼洛洛,少年顶着一双心知肚明的眼神也看着他。
虎煞天突然捧住老友的脸,力道之重王嘉洛隔老远听着像是“啪啪”俩耳光。接着用力捏,看架势打定主意要把不请自来的访客搓圆揉扁。
狂裂猩面对老友突发性奇思妙想从来应对不足,尤其老友顶着一张俊脸冲他傻乐呵。平日里都是虎煞天白着眼看自己大笑不止,现在反过来,微妙的倒错感占据他简单的思维。
虎煞天终于停止了蹂躏,向后小退一步,眯上眼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响指示意可以走了。先前粘在手上的颜料色块被手汗溶解,此刻被黏糊糊的抹了狂裂猩一脸。略带章法的搓揉红一块紫一块,衬上他粗犷的脸部线条显得好生滑稽。
反正洛洛是憋不住笑了,干脆转过身子。
因为他可以肯定,虎煞天不会再来了。
姑且先这样吧,
不然呢?
就算和他讲了,他也不会懂的。
2019年06月17日 1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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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发完之后被自己恶心到了
反正只是练笔作,没有二版了也说不定
最后,既然都看到这里了,不妨留评论
越长我会越开心
不一定会回,但一定会看
我不在乎经验,所以别点赞了,你们宝贵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
2019年06月17日 11点06分
5
可以的
2019年07月13日 13点07分
level 12
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和束缚,也没有那么多的客套,哈哈狂虎的这种相处模式一看就是老熟人呀,就是啪啪那两声看得我腮帮子好疼=w=
2019年07月17日 12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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