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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歌单的名字:古典拯救你失落的灵魂。
在木心那里开始对古典音乐产生兴趣,然后搜索,开始试听,慢慢开始让心陈静下来,在多伦回来的路上一路听着贝多芬、莫扎特,肖邦,虽然体会不到其中的韵味,但是也甚是喜欢。
对古典音乐了解的海不太多,不敢妄言。贝多芬究竟是温柔的还是暴躁的,这个问题使我困扰。《降B大调第四交响曲》的第一章,酝酿了三分钟,突然如倾盆大雨冲刷着耳朵。《这个杀手不太冷》的警察在大开杀戒之前说的那段台词形容的贝多芬一模一样,刚开始的序曲让人能听到昆虫咀嚼草的声音,一旦序曲结束狂风暴雨倾泻而至。我居然在心里由衷的佩服警察对音乐的理解。被的不说,对莫扎特和贝多芬的区分我是认可的。
年轻人他们的观念不成熟,很容易被带偏。我觉得我还很年轻,对某些思想缺乏辨识,随着接触的各种观点日益增多,在这些观点中,我选择的并不是一条轻盈之路,我更倾向于选择背起重负,以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重新塑造精神世界的秩序。
2019年06月12日 00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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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跑步的时候听的是贝四交响曲四章下来刚好30分钟。
在跑步的时候,想法会不断的涌现出来。公园里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他们漫步在环形的跑道上。
其中有一个带着手套提着拐杖的老先生,斑白的头发,缓慢而有力的步伐;今天他穿的是条纹的POLO衫,黑、白浅灰三色混搭,西裤加蹭亮的皮鞋,中分短发;他身边跟随的另一个老大爷背微驼,头向前探着,穿个杏色短袖衬衫,衬衫的扣子一个没扣,衬衫的衣角随着步伐晃动,里面一个打底白T恤,运动鞋。
“每一个人身上都拖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旅行、生活,他仍然不停地回到他身上所拖带着的那个世界去。”
最近我越来越觉得气质这东西真的是学不来的,那是过去的世界的一个综合反映。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一句,并且对这一句深信不疑,以至于从我深刻理解这一主题的时候,我开始由此改变,从那一刻起,从那时开始,让我热爱的东西,让我看过听过的东西都朝向一个方向。我希望有一天自己身上也能反映出我曾经以及现在所期待的那个自己。所以我愿意努力,愿意去改变,愿意去探寻,愿意去发现
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2019年06月12日 00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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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公园里,我听到过很多种声音,最多的是我耳机的那些歌曲和音乐。有纯音乐,有英文歌曲,有流行歌曲,有民乐,有古典音乐,他们都是我跑步时脚步跳动的频率。在我耳机之外我也听到过鸟叫声,听到过树林里练唱歌的声音,听到过篮球砸向篮板的声音,也听到过跑步的人手机里外放的流行的情爱之歌,也听到过收音机里放的响声、戏曲。什么样的阶段听什么样的音乐,什么样的人听什么样的声音;慢慢的我开始理解这个世界的秩序,以及层次。
听古典和听戏曲;听流行和听相声,听民乐和听朗读;并不能说明什么,也没有高下、雅俗之分。
当我跑步经过收音机里外放着戏曲的老大爷身边的时候,我能联想到的是这段戏曲他可能听过无数次,这个故事他甚至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是他还是喜欢听。从前在戏台前听,在人声鼎沸的戏院里听,现在一个人带着收音机在清晨的公园里听;人老了,唯有收音机里的戏曲陪伴着,这种孤独在我看来很高雅。他走的很慢,一个脚步迈出以后,另一个脚步要跟上来,然后才能再继续迈出下一个脚步;年轻人是一步一步奔跑的,他是半步半步移动身体的。对于相声,我听的不多,也不好做评判,随着德云社的崛起,我对这些东西依然提不起兴趣;倒是去年单田芳老先生去世的时候,回忆起说书觉得挺有意思。在苏州的时候也听过评书,他们这些能把故事讲得头头是道的人也挺厉害,我在想以后我年老了会不会也去说书。关于年老我有过很多想法,其一便是搬个小板凳,带个墨镜,穿葛中山装,地上铺个布上面写着:算命,占卜。其二便是带着一把二胡,坐在椅子上,穿个黑大褂,拉《二泉映月》。其三便是做一个说书人了,绘声绘色的讲书里的故事,讲人物传记,讲文学。
2019年06月13日 00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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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五点半才醒来,甚是惭愧。跑了一圈遇到一个快走的老人,上次我们一起打过乒乓球,有时候在跑道上遇到他,跟他打招呼,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我来这里跑步,只是纯粹的跑步,不想跟任何人聊天,不想跟任何人做朋友。打乒乓球的时候,他讲了一些他的事情,是一些我都不感兴趣的事情。他说找到一个伴儿不容易,看的出来他很喜欢交朋友。我不需要朋友,我不需要倾诉,不需要被理解。我只需要安静的,只需要一个人跟随自我。
所以为了避免再遇到他,为了能够纯粹的跑步,我应该更早的起床,更早的来这里;在他来之前结束我的跑步。四点起床,洗刷一下四点二十左右出门,到公园的时候4点40左右。开始跑步,哪个能让我联想到木心的老先生已经在这里了,他一个人左手提着拐杖,蹭亮的皮鞋,白色的短袖衬衫,西裤,缓慢有力的走着;他能让我联想的就是优雅和从容。
4点55太阳出来了,我向她招手,她向我还以阳光。如此每秒的清晨
跑步的时候我想起了那句话:我从未这般深切的感觉到,我的灵魂与我的距离如此遥远,而我的存在却如此依赖这个世界。 我对这句话有了新的理解。
在鸟叫声中,在银杏林里,我又重新朗读了一遍《杰米拉的风》,在回去的路上听自己朗读的声音,挺好。
建立起新的秩序,努力朝着灵魂灯塔处迈进。
2019年06月13日 2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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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夜阑人静,你独自谛听了罗伯特·舒曼的《幻想曲》,你也许能够再次落下你青年时代落过的泪水。只要还在人间,你就不会完全麻木。”
2019年06月16日 1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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