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树电台】  春燕归  巢于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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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未知 侵权即删」
「脑洞堆积处」
「各种Paro有」
「五十题各种」
2018年08月10日 14点08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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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向paro
以下皆为结合笔记本所写脑洞,与真人出入很大。
名字变动千奇百怪。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咕咕咕系列。
「茶南」
万花弟子,芳主门下。
茶姓实在少见,乳名囡囡,父母皆为江湖中人,因要御敌前往边疆之域,将当初年仅七岁的女儿送至万花谷。
在谷内点穴截脉学的不算顶尖,离经易道学的不是最佳,偏偏丹青书画是同辈人中最佳者,虽拜入芳主门下,实际却与丹青门下颇为亲近,总会过去蹭课旁听,所以每一次自己先生逃课被抓住了就会被抽手心。
花间游和离经易道双修,自从出谷后基本上未曾表现过自己这两方面的天赋,似乎只是一位平凡的画师,实际上也是一位能够翻手之间便能掌控他人生死的狠角色。
「韦洱」
苍云将士,引月门下。
雁门风雪从未断过,在边疆之地出生的孩子似乎从出生的那刻就已经被决定了一半的命运。
要么在上阵杀敌,要么苟活于世。
参军是在那里大部分的少年选择的道路。
薛将军战败的那个晚上他以为自己也将会战死沙场,就这样被茫茫白雪掩盖,在那里他失去了自己的左眼和自己的副将,但是他活了下来,从前线退役。
在离开塞北的那刻,他再无战袍加身,可玄甲仍在心中。
「叶永念」
藏剑山庄,残雪门下。
叶家永字辈次女,家中亦有兄长一位。
家境实在殷实,走出去的一举一动都感觉闪闪发光充满了豪感,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人盯人,但通常都会把不怀好心之人打的满地找牙,下次再也没有打劫的想法。
「莫率然」
长歌子弟,载川门下。
父亲为当世大儒,母亲亦是绝世才女,在这样的家庭中出生的率然早早就在父母的教导下进入微山书院学习,而后正式进入长歌门学习相知剑意,实际上从那时起却已是下定决心学习莫问曲。
此后游历江湖,快意恩仇,目标是极道魔尊。
2018年08月20日 15点08分 2
按照真人向写,我记得茶囡应该会是个喵萝(明教萝莉),理由好像是因为长得可爱(?)。
2018年08月20日 15点08分
茶子太可爱了,可爱脸喵萝
2018年08月20日 16点08分
率然笑死我了
2018年08月20日 16点08分
@鸿木小杖 我也觉得!
2018年08月20日 16点08分
level 14
「魏晴」
长歌子弟,折仙门下。
父亲乃是微山书院的教书先生,从小混迹在长歌门内,将同辈前辈后辈都差不多认了个脸熟,等到年纪渐长加入长歌早已没有什么新奇感,反而因为表面伪装太好,内里还有些怀里坏气调戏清纯后辈的想法。
在折仙门下跟着老师学习相知剑意,但很少拿出来用,反而经常弹奏蹩脚的莫问曲。饮酒作诗倒是学了六成,千杯不醉不谈倒也是百杯不倒。
「阿橘」
丐帮弟子,睚眦门下。
土生土长君山人,家住太平村,在那里长大的阿橘似乎更喜欢被人喊乳名砂糖,因为叫大名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现在她都是写作阿橘,叫做砂糖。
从儿时起便是在村子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存在,后来会前往龙首山与真正的丐帮总舵弟子切磋,谁输了谁请喝酒,被敦了无数次后终于能够成功反敦回去。
而后成为睚眦门下弟子,前往洛阳分舵也是当地出名的大姐头。
偶尔进行男装打扮也丝毫不违和,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其实已经被好几个姑娘家家芳心暗许了。
「唐风」
唐门弟子,天罗门下。
出生于唐门却从未喜欢唐门之人,虽然冠有唐姓,但只是唐家养女,对于没有辈份名号之人,也就是所谓外门弟子,唐门从不吝啬对他们的严酷考验。
从未有人像她一般,一边憎恶这样的姓氏,一边又如此依赖唐门教予她的技巧。
从唐门私自叛逃乃是大罪,哪怕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他们也坚信唯有死者方可永不泄露秘密。
「季禾星」
苍云将士,潋滟门下。
严格来算并非大唐出生,直至是十岁前都在关外生活,雁门关战乱爆发便随父母入关居住太原。后加入苍云军保家卫国,但身法仍有关外特点,往往在行军打仗之际爆发出乎意料的效果。
性格也比关内女子坚毅稳重,当随军暂时驻扎洛阳时,尝试了一把瓜果盈车的感觉。小姐姐们表示这样的人真的又帅又让人有安全感。
2018年08月22日 03点08分 3
满脑子都是砂糖形象版的「君山打奶王」怎么办。
2018年08月22日 03点08分
@清茶与酒🌿 最后2個是風兒和小星嗎?
2018年08月22日 03点08分
@♤夜鸦鸣羽♤ 是的2333
2018年08月22日 03点08分
level 14
黛西的故事①
*做饭召唤梗来自空间转载的一个微故事
*第一人称复检文
*随便诞生的脑洞
*应该还有后续
我,黛西,今天也没有能够在密阿雷市找到工作。
因为前两天交了房租,如今兜里剩下的钱数可怜的不想去数。
拖着疲倦的身体,进入秋天大道,正逢傍晚时分这条道路上充满着各种诱人食欲的香气,并肩伫立的各家餐馆在此时都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探出无数让人吞咽口水的小钩子,只为了钓上几条钱包丰满的大鱼。
在清楚地听到从自己胃部传来的呻吟的时候,忍不住靠在街角的墙壁上叹了口气,估计头顶若是能够显示出每个人的心情,恐怕自己那乌云遮天的心情在一堆头顶小太阳的人中是无比显眼的。
想到今天晚上的晚饭恐怕又是凉水就面包,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恨不得现在就往自己肚子上捅上两刀去领救济粮。
要不然还是回去做老一行?
虽然这么回去肯定有惩罚,而且不会轻,不过总比在这里吃喝都成问题要好。
只是这个念头一从头脑中冒出来,就被自己疯狂压下去。
好不容易答应了那个家伙以后要做个好人,怎么能再回去。
我,黛西,哪怕饿死在街头,我也不会回去。
希望这不要成为
真香
警告。
撇着头等到胃里那阵如火灼烧的饥饿感稍稍压下去后,才慢吞吞地顺着秋天大道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往里走去。掏干了自己口袋中最后的钱,在巷口贩卖肉食蔬菜的老板那儿买了一条鱼和零碎的烹饪品,鱼肉也是肉,算是最近自己吃的最好的东西,在颤颤巍巍十分不情愿付了钱的时候,仿佛这一顿晚餐就是最后一顿晚餐。不过要是明天再找不到工作,这可能真的就是最后一顿晚餐。
走到巷尾就是目前自己租下的屋子,或者说是一间阁楼,千奇百怪的霓虹灯在肮脏的墙壁上摆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酒吧名「T E」,中间也许还是有一个字母的,可惜那些灯光被人粗鲁地从墙上给扯了下来,只剩下狰狞的线头暴露在外,可能是一群上头的小混混就这么随地取材在斗殴的时候当做一次性的武器给消耗了也说不定。在这间屋子的背面,顺着一条只有一人宽黑漆漆的小道往前,再放轻脚步像是走钢丝一样踩着钢板楼梯向上,打开这间直接装在墙壁上的门入内,便是自己暂居的小阁楼。
卧房,书房,厨房,洗漱间都局促地挤在这一间小小的阁楼中,唯一的一扇斜顶窗户既做通风口也做阳台。
蹩脚,但总算是有落脚的地方。
叹了口气,将门掩上,脚下似乎还能感受到地板蹦迪的震颤。将手中的食材洗净搁当做厨房的长桌上,有些费力地将接触不灵的煤气灶台点燃,然后虔诚地对着半旧不新的锅碗瓢盆许愿,希望这次能够好好地做出一顿能吃的晚餐。
加热,倒油,切菜,放鱼,下锅。
紧接着就是浓浓的黑烟从锅中升腾而上,但是我拿出我的职业素养,用扑克脸稳住了自己逐渐波动的心情。
毕竟只是冒黑烟,我觉得食材再煮一煮还能吃,不要浪费。
接下来还是出现奇怪的炸裂声响,我还是忍住了,继续顶着黑烟,在看不清的情况下继续用铲子翻鱼。
说不定是食用油在高温下遇到带着水的鱼炸裂的声音呢。
可是在快要爆炸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和我曾经拿着手榴弹拉环后扔出之前是同样的感觉,下意识地拿着铲子躲到桌子后方的下一秒,只听见惊天动地“砰”的一声,在楼下似乎都寂静的时间中黑烟不断的锅中似乎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像是一个球。
我现在已经厉害到能把鱼做成球的样子了吗?早知道应该让那家伙也看看。
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些什么,一边小心地用铲子戳了戳那个球体。
接着只听见一声尖叫只冲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类!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近些时候的生活放松了我的警惕,我也下意识地对着尖叫起来。
“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只想对着教程做鱼汤!!!”
2018年09月22日 08点09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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