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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是买了一瓶冰红茶,打开后发现瓶盖后写着再来一瓶吧。
我叫朱晓文,性别:女,民族:汉,身高:1.55,干什么?瞅啥啊,都是一米多高的人,用的着在乎那一厘米两厘米吗?好啦,152可以了吧!身高都是爹妈给的,我也很苦恼啊!我的出生对于我父母来讲完全是个意外。用父母的话讲,就是充话费送彩铃,都是强制套餐,完全不管你想要不想要。我不是家中独子,在我上面还有一个大我八岁的哥哥。所以说我是二胎!有人会想说二胎怎么了?有什么好骄傲的?来,姐给你普及一下。80,90年代,我国有一项基本 国 策叫《计划生育》,有条标语叫:“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只生一个好!”。那时候guojia对生二胎还管的很严,不仅要罚款,还影响上户口。我父母都在机关单位上班,还影响单位评职称!所以说我的出生对于他们来讲很意外,很苦恼,很烦躁!
幸运,是我爸妈有了我哥之后,又生了我。嗯,我是这样理解的!至于我爸妈的烦恼,那关我什么事?我一直都很快乐啊。因为户口问题,为了不耽误我的学习。将我送回了农村的姥姥家。那时候农村是允许生二胎的。管的也不是太严。父母将户口上到了姥爷家,将我寄养在了姥姥家。所以我是跟我姥姥长大的。我的童年也是在农村度过的。脱离了父母的拘束,从此我就像脱缰的野马,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来到广阔的农村,那是大有作为啊!
我天天跟着一帮村里的小哥哥,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拿根长杆子就敢捅马蜂窝。跟男孩子比赛谁尿的远,结果我赢了!别问我是怎么办到的,我不会告诉你是因为我站的高!最皮的一次,是把打麦场的麦秸秆,给点着了。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当时吓得我赶紧跑回家。像只鹌鹑一样躲在屋里,瑟瑟发抖,好几天没敢出门。还好没什么人员伤亡,姥**股上拍了我两巴掌之后,这事就过了!
好了没几天,我就又开始故态复萌,再次开始“野”了起来。总的来说,我的童年很快乐,整天没心没肺的傻乐呵!
2018年06月04日 0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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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管二胎特别严
基本上二胎的娃都成了黑户口,上个户口登天都难
而且那个时候的统计也没现在这么准,像年龄啥的不是大两岁就是小两岁,还有的父母专门把年龄改成大两岁或者小两岁
2018年06月04日 0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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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笨,笨的执拗!”
说:一头猪,以180迈的速度向前飞奔,嘭的一声,撞树上了。猪是因为笨吗?不,是因为执拗!
我妈常指着脑袋 骂 我:“你是我生的吗?怎么能笨成这样?”!我哥也经常 嘲 笑我:“你是 猪 吗?”,面对这样的指责,每当我想反驳的时候,他们总会拿高考数学成绩单来说事。35分的高分,总会让我无言以对,无地自容,最后落荒而逃。幸好我从小喜欢唱歌,才没有被我那糟糕的高考成绩,挡在大学校门之外!我以艺考生的身份,如愿以偿的上了一个二本大学。
也许是我个矮,平胸,其貌不扬,加上性格极好,所有班里漂亮的女生,都愿意跟我玩。因为红花总需要绿叶来配。对,没错,我就是那片绿叶。我红的发绿好了吧!渐渐的,我的男性朋友也多了起来。大多是找我要某某女生的电话号码,帮忙约某某女生吃饭的。这个时候,这些青春萌动的男生,像极了发 情的海狗,整天在你耳边嗡嗡叫唤,拉肩搭背的苦苦哀求:“好兄弟,帮帮忙啦,成了,我请你吃饭!”
“兄弟?**啊!”,我这不争气的肚子,我恨我自己。
我成了班里的风云人物,做什么事都是一呼百应。高光时刻,是在学校的校园歌唱比赛上获过奖。而且我还入了 党,对此,真的,我很自豪!
这些风光的背后,有谁知道我也渴望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直到遇上了他,我像猪一样,以180迈的速度,一头撞了上去!
2018年06月04日 0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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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猪180迈的速度是吃的97号草料不
2018年06月04日 16点06分
level 8
“盲目的爱情是冲动的惩罚,容易让人心生疲累。有时候交个男朋友还不如养条狗!”
他叫孟海,隔壁班的学长,贵州人,185的大个,笑起来很阳光,很开朗。确认过眼神,遇上对的人。谁是王 八?谁是绿豆?总之就这么对上眼了。当时,我是鬼迷心窍的疯狂爱上。为了爱情,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叛逆的要以断绝关系来作为要挟。
家里人反对的理由是孟海是农村户口。可别小看这个农村户口,有大一部分家庭鼓励孩子学习,就是摆脱农村户口,进程当个城里人。父母倒不是嫌贫爱富,只是不希望我嫁的太远。要我找个本地的,恋爱结婚生子。可是当时我是盲目,任何好的,坏的意见,我通通是听不进去的。固执的认为,为了爱情,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我可以吃任何苦。
我曾有一次放暑假的时候,跟着孟海,回过他的老家。他的老家在贵州一个偏僻的山村。下了火车,还要坐一天的公共汽车。最后还要走一段山路,因为那地方车上不去。孟海家三间瓦房,看出来有些年头了。孟海的父母都是农民,当孟海向他们介绍,我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我能看的出来,她妈妈在以审视一个儿媳妇的目光审视我。总的来说,除了对我的个头不满意之外,基本上还是很满意的。他们认为孟海找了一个城里人做女朋友,很有面子。高兴程度可以比肩与孟海考上大学的那一刻。
姐是什么人?姐可是学生会的主席,班里歌唱社团的组织者与发起者。加上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的经历,大咧咧,不娇气的性格。很快就将两个老人哄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在那个时候,我想我还是深爱着孟海的,我并没有为他家里的贫困条件所吓倒。我想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生的话,她都会产生犹豫。
你能在一个满是蛆的厕所大小解吗?
你能在半夜起身,想找口水喝。却看到灶台上老鼠穿过吗?
你能想象你白天吃的东西,可能是晚上老鼠啃过,而不作呕吗?
这些姐都做到了,怎么样?佩服姐吧?姐的表现让孟海很满意。满意到让她妈妈临走的时候,把她带在手上的戒指褪给了我。
这戒指可有年头了,据说是孟海的奶奶给他妈妈的。款式很老旧,分量足,戒指面都刮花了,色泽昏黄,可能是怕滑脱落吧,在戒指的底圈,用一圈红绳缠了。时间长了,红绳都被沁的黑了,油亮油亮的。
那一刻,戴着这枚戒指,望着孟海,我很感动,也很幸福。要知道当时,农村结婚讲究的是三金一电。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一电,是一电器。她妈妈能把戒指给我,是对我极大的认可。,那时候,我一度认为我和孟海是一定会结婚的!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毕业的时候。我父母通过关系给我找了一家事业单位,做普通文员的工作。而孟海也留了下来。他就没那么幸运了,谁会愿意聘用一个二本大学,专业还是艺术生的大学毕业生。加上一条,他不是本地户口。那时候,招个门房看门的都要求你是本地户口!
他很苦闷。他找了几分工作,不是嫌工作时间长,就是嫌工资太低。现实的残酷,在一点点的消磨着他的激情与斗志。我除了给他加油鼓劲之外,什么都帮不到他。
有一段时间,他一度很颓废。他和朋友住在一个二三十坪的出租屋里。每隔两三天,我都会做好饭菜,去送给他。顺便帮他洗洗涮涮,收拾屋子。而他似乎也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包括张口问我要生活费!
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在干什么?钟点工?保姆?有时候交个男朋友,不如养条狗。至少狗还会对着喂食的主人摇尾巴,而养个男朋友有什么用?他只会吃完后,把饭盒塞给你,继续打他的游戏!
我爱的卑微而热烈,盲目的爱情是冲动的惩罚。这一刻,我依然深爱着,没想过放弃!
2018年06月04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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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8
“成功的女人身边都有个容易坏事的闺蜜!”——朴和崔。
我身边也有这样一个闺蜜。她叫赖真真。家里是开旅馆的,有点小钱。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钱财散出去,身边很容易围来一帮狐朋狗友。赖真真在我们学校很有点小名气,人称:“二姐”!我跟她本来是没什么交集的。只不过她有一天领着一帮人把我围了,我以为她要打我。结果没想到,她顶着杀马特的发型对我说:“小文,你很不错,以后二姐罩着你!”
我心想:“哪儿来的二der,蛇 精 病啊,你那看出我不错来的?我要你罩啊?”
架不住赖真真死皮不要脸的往上贴,时间久了,我也认为她为人还不错,仗义,重感情。也就默认了这么一个闺蜜,从此开始了相 爱 相 杀的友情 岁 月。
说起来,她最近有件事办的让我很是恼火。她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报了一个唱歌的真人选秀节目。我质问她,她还振振有词的反问我:”没有梦想的人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小文,你是咸鱼吗?“
”我是咸鱼....“
"小文,我对你很失望。你是谁,你是朱晓文啊!你是我二姐的闺蜜啊,主要是这点。听好了,你是最胖的!放心大胆的去吧,二姐罩你,风萧萧兮易水寒......"
嗯?这后面不像什么好词啊!梦想在唾沫星子下开花!其实我从小一直有个唱歌的梦想!
有一天,我问孟海:”孟海,你说我去参加某某节目好不好?“
孟海看看我说:”就你?身高1.54,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去了也是炮灰的命,第一轮就被刷下来。“,说完,扭脸打他的游戏去了。
哼,看不起谁呢?不被嘲讽的梦想没有实现的价值。我决定了,我要去当炮灰!
2018年06月04日 06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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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打消你的积极性,但还是想对你委婉的表达一下,啥也不是!
2018年06月04日 08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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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打击我干嘛,你来,我看
2018年06月04日 08点06分
level 8
“生活总是在你不经意的地方出现意外,突然的让人措手不及“
接下来的参加比赛,可以说是一部炮灰的进击史。那个时候人们的审美,可能是出现了偏差。不喜欢好的,只喜欢怪的。张靓颖人美,唱歌有实力。可是冠军却是中性的李宇春。可能我也是一样的情况吧。我在一堆高挑,身材好的美女里面显得很突出,对,是矮的突出。
除了矮一点,我基本功很扎实,民族,美声,通俗都能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打动了那些粉丝。是笑容?是歌声?还是那一段将街舞跳成广场舞的舞。总之,我火了。很火的那种,一些报纸媒体上将我写成《最具潜力的选手》《最接地气的**》。
“你**,你接地气,你全家都接地气“这些文章为什么不能好好写?我可是要当偶像的人了。除了对这些无良主编的腹腓,剩下来更多的是一种飘飘然了。
每天忙着排练,练歌,跳舞,时间过的有些忙碌。大概是这个时候,孟海跟我疏远了,产生了一些距离。也许是那天我们一起去逛街,我被粉丝认了出来,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住要求签名。而孟海被排挤在人群之外,孤独而落莫的独自回家。
我当时很忙,忙得没时间安抚他的小情绪。而当裂痕积攒到了裂缝,再也无法弥合的时侯,那就注定了分手这个结果。恰恰当时的我忽略了这些细节,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当时的我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赖真真的一个电话,恶梦开始了。
那天刚好是我8进四的一场比赛。我发挥的很好,感觉晋级十拿九稳。这时候赖真真给我打了一电话。
电话里,她近乎哀求的哭着对我说:“小文,你能过来陪我吗?我好害怕,真的,我真的好害怕,求你了......“
我当时一听就急了,直问她:“二姐,你别哭,你现在在那儿?我过去找你。“
“我在某某人民医院妇产科,你快来吧!“
妇产科?这是得了什么病?我当时来不及细想,火急火燎的离开比赛现场,驱车直奔医院。
在医院里,我见到了几乎接近崩溃的二姐,赖真真。我问她怎么回事,听了好半天,才听明白一点。
真真喜欢上一个男的,结果那个男的却是个有妇之夫。说好了要离婚,结果却迟迟没有动静。而赖真真却有了他的孩子。两人今天大吵了一架,赌气说了分手。我默然无语,好久才问:“他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吗?“
“不知道,我没告诉他,我不能要这个孩子,可是.....我又害怕舍不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们先回家吧,医生是不会在你情绪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做手术的。“
我好说歹说将赖真真劝回了家,做了点东西,她说不想吃。我侍候她去休息。告诉她我就她身边陪她,那儿也不会去。
等她睡着了,我也开始有点犯困。因为这两天确实累坏了,不知不觉的睡在了沙发上。
等半夜睡醒的时候,突然发现客厅的阳台上站着一个人,窗户是开着的,吹着阵阵的冷风。我急忙跑过去,抱住了赖真真,大声吼道:“赖真真,你想干什么?我不许你想不开。“
赖真真泪流满面:“小文,我不想活了......“
我扳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二姐,你很不错。从今天起,我小文罩着你了!“
2018年06月04日 09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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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当你拥抱幸福的时候,幸福也在向你走来。我们没时间去恨谁,只剩下还来及爱谁。“
我说了我要罩着赖真真,但是我心里却是茫然的。连一向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赖真真都被整的要死要活的,我这个战斗力为负数的小渣渣能有什么办法?思前想后,我觉得我有必要见见这个伤真真最深的男人,毕竟她怀了他的孩子,既便要打掉,也应该让他父亲知道。
我不知道做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真真要死要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驱车前往真真所说的酒店。跟真真好的男人叫骆斌,是一个连锁五星级酒店的老板。她跟他是在一个同业酒会上认识的,从此结下了一段孽缘。
当车子来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惊呆了。光从门脸看,扑面而来的奢华大气上档次。最主要的是这座一百多层的五星级酒店是骆斌一个人的,而且像这样的酒店他全国有一百家。真有钱!
我进了酒店大堂,告诉大堂经理我是谁谁谁,要找骆斌。大堂经理给我递了杯饮料,让我稍等。我正想着见了面该如何措辞,就被经理告知骆斌可以见我,并亲自带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等见了骆斌,我才发现骆斌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一直以为像赖真真这样的,喜欢的是一些肌肉猛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枰分金银的那种。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个皮肤白皙,带着一幅金丝边眼镜,长相斯文的人,见我进来,招呼我坐下,并不失礼貌的给我倒了杯白水。杀 手,他绝对是个杀 手。那有人能这么体贴入微?
他开口问:“你就是真真常提起的小文吧?她说过。你很不错。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略微觉得有点尴尬,所以我决定单刀直入:“真真她很不好,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
“我知道了。“
冷漠,很冷漠,空气有凝结的迹象。我不死心,继续说:“你知道吗?真真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应该去看看她。“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冷漠,再次的冷漠。我出离了愤怒,大声道:“喂,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她要打掉你们的孩子,她情绪波动很大,有轻生的念头,你有责任去看看她。“
长时间的冷漠后,他对我说:“小文小姐,我说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谢谢你关心我和真真之间的事,你真的很不错。“
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我己经受够了他这种冷漠的斯文败类型的人 渣嘴脸。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
我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离开了酒店。此刻的心情,就像车外的天气一样,黑云压底。
我决定先去孟海的出租屋去拿点东西,然后再去真真家看着她。
而当我去孟海出租屋的这一次,却成为我今生最痛,伤我最深的一次梦魇。
当我开门进出租屋的时候,孟海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红着眼睛,想要吃人的样子。茶机上的烟灰缸里摆满了烟蒂,屋子里都是烟味。
我不解,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抽这么多烟?“
孟海将手中的手机猛的向我甩了过来,大声咆哮道:“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自己看!“
我将手机捡起来,上面有两篇报道。一篇报道的题目是《新晋人气女歌手朱晓文疑似坠胎?》配的是一张我自己在妇产科,拿着一张化验单的图片。只不过扣掉了旁边的赖真真和化验单上的名字,从图片上我当时焦急不安的表情来看确实像是来打孩子的。另一篇报道写的是《孩子父亲是酒店大享?是否是交易?》这图就很简单,拍的是骆斌亲自迎我进他办公室的图片。
孟海嘶哑着嗓着问我:“你刚才到底去哪儿了“。
我想解释,可是看着孟海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心若死灰。
他信了!他不相信我。
孟海挥手给了我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 女人。“看着我瞬间红肿的脸。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脑袋嚎啕痛哭说:“我们分手吧“。
我默然退了出来。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仿佛也在唾弃我的不贞。这一瞬间,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和雨水倾泄而下,却怎么也冲刷不去我心中的委屈与悲伤。
我大哭,我嚎啕大哭。但是这又有什么用?这一天,我被分手了。我甚至来不及回味失恋的痛苦,就要奔向另一个战场。
我来不及去恨,因为另一个人更需要我的爱。我说了我要罩着她的。
“朱晓文,你要坚强。“
2018年06月04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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