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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打死不接受自己是omega 的omega 被不知名Alpha 莫名标记的故事。
“所有omega 都该死!”
放出狂言的omega 白苏走错寝室就被Alpha 标记了,更可恶的是这Alpha 做“好事”不留名外加拔X无情,然后可怜的白苏开始踏上茫茫的寻找Alpha 的旅途……
本文玻璃渣式杰克苏,小受出身好长得好会扭腰会撒娇,就是三观不正死活不肯认同自己天然omega 的身份。然后通过一顿不可描述的“啪啪啪”被小攻用实际行动掰正了三观,从此踏上omega 幸福生活的康庄大道啦!
暑假新文,谢谢支持~
2017年06月03日 0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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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7
“啊——!”
女人的尖叫让我厌烦。
“你太过分了!白苏!”
女人装模作样的可怜,更令人厌烦。
虚伪的脆弱,白莲花的眼泪,一切能勾起男性保护欲的做作,都让我格外的厌恶!
安娜在哭,哭得很难过,很委屈。只不过是一杯红酒而已,正好可以洗去她的伪善和虚荣。
可是安娜在哭,我知道,她只是在寻求战友,对付我的战友。
“请给安娜道歉!”
她的第一个战友是梅,浑然天成的气质彰显了她贵族的身份,是天生的女性阿尔法,有天生的正义感和保护欲。
“请给安娜道歉!”
她义正言辞的重复了一遍,逼视着我的眼睛,不可自觉的带上了阿尔法天然的压迫力。
令人作呕。
“给安娜道歉!”
笑话!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道歉”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轻蔑的笑容及毫不客气的扭头似乎彻底的惹怒了梅,她松开安慰安娜肩膀的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说实话,我佩服她的勇气。在联邦,敢挡我的路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我们这边的骚动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几乎吸引了全部学生的注意,这些大多来自于各邦国的贵族子弟们,将好奇和玩味的目光投向了这边。
争吵意味着粗蛮,意味着对高贵的亵渎。在这金碧辉煌觥筹交错之地,在这推杯换盏虚与委蛇之时,显得格外的——有趣。
至少比虚伪的友谊游戏,有趣多了。
这种贵族的空虚,我很能够理解。
“你太过分了,白苏!安娜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你犯得着向她泼酒吗?!”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冷笑一声。
我向她泼酒,在德林姆大学新生入学晚宴上向她泼酒,我自有我的道理。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尤其是向她这种低等贵族。
“算了吧,难得大家今夜这么愉快,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嘛!白苏同学,你就向安娜同学道个歉,我们都是好同学嘛!”
说话的人是白天入学时票选出来的班长,名字叫乔尔斯。典型的男性阿尔法,说着委婉的话企图挽留危局。
然而这对我丝毫不起作用。所以在他开口的瞬间,我便毫不留情的向他射去一记眼刀。
我不是阿尔法,不能对他构成压迫。可是他比任何人都要机敏一些,很快捕捉了我的意思。
如果说别人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的话,他身为班长,又是出身高贵的男性阿尔法贵族,他不会不知道。
也许正是因为他很清楚我背后的含义,在接受到我的眼刀的同时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善于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者,大多为小人。
“对嘛,白苏,男子汉,给可爱的小姐道歉也没什么嘛!”
可是仍然有不长眼的东西在耳边乱吠。
“我,我也不是故意说你长得像爱丽儿的!”
见众人渐渐将我围住,大有我不道歉便不放我走的架势,安娜终于积攒够了勇气,开始集中向我开炮。
软弱,是女人的名字。利用软弱,是女人的特权。
“再说,爱丽儿那么漂亮,说你像他是对你的赞美啊!”
安娜委屈的揉了揉红红的眼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闭嘴!”
如果她不再提那个名字可能这件事也就罢了,可是她一再提起我就不能原谅!
“不许将我跟**的欧米伽相提并论!”
是的,爱丽儿是个男性欧米伽,是一个相当出名也相当漂亮的欧米伽。正是因为他的漂亮才让他在娱乐圈中拥有不可取代的地位。但是不管他多么漂亮,多么出名,这也改变不了他身为**的欧米伽的事实。
正如我。
“欧米伽怎么了?怎么能说**呢?!”
梅又开始弘扬她可笑的正义感了,对我的指责变得明目张胆起来。
在她看来,或者说在绝大多数人看来,阿尔法也好,贝塔也好,欧米伽也好,不过都是性别,无所谓高贵与低贱。
但那不是我。
“这世上就不该存在欧米伽!”
这话说的是轻的,好歹我也顾及了下新生晚宴的氛围,要是搁我心里的原话,那是——所有欧米伽都该死!
包括我。
“你太恶毒了!”
安娜听出了我的心里话,作为女性阿尔法的她自然对这种严重伤害欧米伽的话不能接受。甚至在场的,将近一半的入学新生,作为阿尔法的他们,对我过激的言论都不能置若罔闻。
攻击性开始变得明显。
针对我。
这个在他们眼中只是普通贵族的贝塔的我。
哼,我再度冷笑出声。满脸的鄙夷。不是针对某个人。是针对全场。说实话,在座的他们,都是垃圾。
我撞开人群,想要离开这个垃圾堆一样让我恶心作呕的地方。
“白苏…!”
乔尔斯从后面追上来,在我因为红酒及愤怒(我决不承认其中也有因为混含众多阿尔法信息素的原因)而变得有点不能自持的扶着雕栏喘息的时候,扶住了我颤抖不已的肩膀。
我的双肩,比任何贝塔都要瘦弱。这是当然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贝塔。
“放开我!”
我激烈的喘息着低吼的排斥。
在这种时候,我不能靠近任何阿尔法。
尽管来之前我已经注射了最高等级的抑制剂,但是整晚面对如此庞大数量的阿尔法仍旧让我有些力不从心。
这是欧米伽最软弱的一点,也正是为何德林姆大学拒绝接受欧米伽的原因。
当然,也没有哪个欧米伽会蠢得愿意到这种学校读书。
除了我。
“回去吧,现在离开的话会让大家扫兴的!”
作为班长的他,还真是时刻顾全着大局呢!
无聊!
“放开我!”
我已经没有多大精力去嘲笑他的虚伪了,光是抵御他不经意散发出来的阿尔法信息素就已经让我够吃力的了!
“你,你不舒服吗?”
他似乎是察觉出了我的异样。
他有些犹豫,我不确定他是否感受到了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欧米伽信息素。应该是不会的,我用的抑制剂很靠谱,不会有纰漏。
所以他或许也只是单纯的觉得奇怪罢了。我这么乐观的想着。
“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真是谢谢他的好心了!其实只要他从我身边远远的滚开就是谢天谢地了!
2017年06月03日 0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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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的从朱皮特礼堂中冲出来,我知道这样的我看起来很古怪,也很失态。
我几乎可以想象安娜和梅那自以为得胜的丑恶表情。她们,不,在场的人恐怕都以为我是羞愧的落荒而逃吧!
还真是颜面扫地呢!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们的想法,对我不存在意义。
南校区此时此刻是空荡的,枯黄的秋叶梧桐在夜里寂静的凋落。这里是一年级新生的势力范围,此时新生们都在欢快的举行他们入学以来的第一次联谊,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发展为第一次联姻。
路途的彼端几乎是一望无际的黑,繁星在此刻便显得明亮又刺眼了,将我与夜映衬得格格不入。
我向来不合群,我很习惯。
我不需要合群,自有群来合我。
步履有些凌乱的冲进宿舍楼,门口的机器人戴维斯对我的出现表现得很惊讶(原来机器人也有这样的表情,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
可是我没太多时间去研究他的表情和他的惊讶,横冲直撞的冲进了电梯。
此时我已经非常吃力了,伴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臊热感,我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再过几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我可能连正常的思维都无法维持!
可恶的发情期,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即使是因为刚才那些混杂的数量过于庞大的阿尔法信息素对我造成了影响,也不至于使抑制剂的药力完全失控才对!
可是现在我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一股浪潮。就好像它要将曾经被强制掩藏的全部惊涛骇浪一股脑的以暴风骤雨的形式席卷而来,从体内破开我全部来自于欧米伽的欲望。
所以说,该来的跑不掉,跑掉的迟早要还。
还好大家现在都集中在礼堂里,如果我能尽快回到房间重新喝一剂药水,那么说不定我可以将欧米伽信息素控制在最小范围而不被人察觉。
为此我也曾在入学前设想过各种紧急预案。为了保证不会发生不可挽救的危局,此刻我几乎是争分夺秒。
眼睛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雾气弄花了,看不清显示器上的数字。机器人莱特用着礼貌而温柔的声音问我,可是我一开口便成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身体燥热得无以复加,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在发生不可逆的转变。
我需要,我需要,作为欧米伽的身体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作为一个饥渴了近二十年,强行遏制了发情期近五年,可以说是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欧米伽来说,我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请问先生您去几层?”
莱特又问了我一次,我依旧无法开口。时间已经很紧迫,从中心地带漫延的潮湿让我感到异常耻辱,而我的双腿却已经颤抖得无法直立!
身体承受不了来自内部呼唤的压力,向前倾倒,显示器被我的额头撞击得“啪啪”作响,整楼的数字被我汗湿的肩膀摁了一个遍。
真是歹势!
也就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这电梯在每一层楼都停那么一会儿,简直就像是凌迟处死,也像是恶意的挑逗和折磨。
直到我估摸着电梯大概是停了五次,才大大的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摇摇晃晃的跨出了步子。
应该是五次吧?我祈求自己没有猜错。
我的房间在六零九,六楼的唯一一个单间,是父亲特意为我申请的。
独立的一个房间,在六楼的最里头,平日里看起来友善的红地毯此时却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走不完似的,越走越长,越走越焦躁!
“砰!”
我靠在六零九号房门旁的米色墙边喘息。浑身都湿透了,眼睛被生理泪水染的疼痛不已,眼前几乎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这里确实已经是最后一个房间了。我很肯定。
伟大的“朱皮特”浮雕房门微微开启着。
这让我感到诧异。
是我出门没有关好房门吗?
还是机器人戴维斯们正在例行查寝?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可是这些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尽快拿到抑制剂。
2017年07月10日 14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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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7月10日 14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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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其实已经完结啦,首发豆腐后又被河蟹掉了,现在在长佩重新传
2020年04月14日 13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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