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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欢乐的分割线】===========
以下为正文
大家看的愉快~~
2017年01月30日 1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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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 埃
卷 三
【序】
时光是一条会倒流的河,
我们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倾泻其中,
只为寻找那一瞬的快乐。
2017年01月30日 1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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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Odin猛然挣扎着起身,肩侧斜披的毛毯正表明着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惊魂未定的噩梦。梦境里重现了他遗失的一小段童年记忆,白云,青草和苍鹰。
梦里还有人拉扯着丝线,他终于看见了天与海的界限。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境。Odin半撑着脑袋,最为宿醉的代价往往是一个开端。即便是在喝下了温和的奶汤。Odin依旧觉得自己的胃里充斥着翻江倒海的酒味,头顶欲裂的症状依旧未减。他不由瘫坐在了地面,踢到了那份由Joni亲自送来的信。
信封是Joni惯用的家族火漆,而这枚火漆他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源。
Odin试图重新打开一瓶新酒。当辛辣的酒味冲过头顶,重新刺激着麻木许久的感官,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们是如风随去的尘埃,亦无法仰视太阳的光环
炉火中的焰火正舔砥着信封的边角,逐渐将字数吞并成了灰烬。
“Joni.Vecchio。”
“先生,您让我送来的酒。”Hope.Estheim弱弱在门边敲响几声,怯怯探进了脑袋。依旧一身宽大的衣裳,唯独不同是脚边那双合脚的皮靴,踏在地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先生,您不该多喝。Mr.Shinra让我来转达,明日您需要早些去工坊。”
“明......明日您......该走了。”说到底,Hope.Estheim还是非常喜欢这一位雇主,出手阔绰,言谈风趣。听Mr.Shinra说最近他不在和Mr.Join合作,而要去美蒂奇家族的工坊工作,不知道还会不会在记得他呢?
“祝您安好。”
匆匆赶回的Eclair.Farron披着黑色外袍,而Joni正坐在Goatee酒馆喝完了最后一杯酒。他的双目望着那条清冷的长街,有皮靴摩擦着地面的声响。“哦,Light。”高举的酒杯中却再也撒不出一滴酒来。他今晚喝得太多,真是让人难以忘记的醉酒。
“告诉我那封信的原因。”她是如此问道。
Joni笑了起来。锋利的眼角转动着,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哈哈哈...啊哈哈!我想你该明白。”
“一个有野心的流浪者并不合适我们的计划。至少眼前绝非好的时段。”
坐在这个位置的Joni在今晚看见了Hope.Estheim替Odin转达的信件,同样看见了Rufus.Shinra匆匆的脚步。甚至街外刀锋敲击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酒精顺流着血液缓缓涌入脑内,却带来了无比清楚的思绪。
Joni忽然想到了一个称谓,一个绝不是好的称谓。
不速之客,Odin。
事态的发展并不再受控制,有些地方已经远离了原定计划。
我们该收手了。
让我们将视角在拉回几天前,罗马特使Girolamo.Riario的到来无疑是给这做风雨中的城市添上了几份阴雨欲来的味道。
佛罗伦萨的贵族们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收到了来自美蒂奇家族的私信。Sephiroth子爵即将从前线归来,战火将歇。同样的一则消息在传递只梵蒂冈的时候,独处的教皇忽然召见了多年前作为质子送来的Vernacle Lucis Caelum。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谈论了什么,也同样没有人去想知道这一个不能作为秘密的秘密。
当Sephiroth在皮蒂宫前接受了科西莫·德·美第奇的受封,成为了新的伯爵大人。梵蒂冈中的教谕一同传了出来,Girolamo.Riario将带着教皇的赞誉作为特使前往佛罗伦萨。
Vernacle Lucis Caelum一并归来。
措手不及的人不仅仅只有美蒂奇家族的成员。不同于佛罗伦萨高层以及Caelum公爵的沉默反应,Girolamo.Riario特使从接受到这个命令时候,便立即前往教堂拜会了教皇,希望这是一次失口的教谕。
Vernacle Lucis Caelum,她并不能回到佛罗伦萨。
是的,她不能活着回去。
唯独知道秘密的人都以死亡,那秘密才将成为真正的秘密。连同三年前作为开端的那一场‘黑色星期五’。
Unfortunately a super-abundance of dreams is paid for by a growing potential for nightmares
[不幸的是,多梦的代价就是噩梦也将随之增多]
Sephiroth伯爵何时去拜访Vernacle Lucis Caelum成为佛罗伦萨最新的贵族们游戏,盘口的赔率直线上升到了用金块为单位计量。
赌盘中的两位当事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在罗马特使抵达佛罗伦萨的之后,Vernacle Lucis Caelum甚至都没有提出要回家族探望多年不见的公爵父亲。
除去日常的交际外,Vernacle Lucis Caelum随同罗马使团一同住在了佛罗伦萨大教堂中,从不单独出面。
唯一一次的例外,是源于周六Cissnei. Valentine惯例前往祷告。
在大家都翘首观望着进展,而Odin则约好了Lorenzo de' Medici(洛伦佐·德·美第奇)以及Girolamo.Riario在郊外一处林园。
随行Sephiroth伯爵,还有Rufus.Shinra。
And then,who kn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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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No man chosses evil because it is evil. He only mistakes it for happiness, the good he seeks.
[一个人走向邪恶不是因为向往邪恶,而是错把邪恶当成他所追逐的幸福]
这是一场疯狂的交易。赢着给予奖励,而输者给予惩罚。
什么,你已经胆怯想要退场?
别怕,你的身后空空如也。
别怕,你只会听见一身枪响。
温热的鲜血涌现 绽开一朵朵花。
你看,是不是格外美丽。
啊,不好意思,踩到你了。
Nirav.R.Modi。
若是加上前缀,他该是罗马近期最具有天赋的工匠。此时他正研究着手中的这一张临摹的画稿。精细的线条下是严谨而紧凑的零件,在发条转动后缓缓拉动了翅膀。每一个零件又是相互独立存在,在不影响运转的前提下保证着发条的拉升。
“真是令人惊叹的设计。我十分想结识这一位设计稿的主人。”他不由惊叹着能够画出如此画稿的人,该是如何惊艳于当时的典礼。
一只振翅的欧掠鸟,将迎着光而行。
鲜红色地毯上市所有民众的目光,他们将随着这一只欧掠鸟一同,仰视起天空的颜色。这或许是是一场能够载入史册的盛典。即便是远在罗马的自己,已然同样听闻到这一则消息,和着传播者消息的人,是一脸欢悦的神情。
这支欧掠鸟的主人,是来自于平民的浪子。
远道而来的客人,你可在这一座翡翠的城市寻找到你探寻的宝藏?你那惊艳于世人的发明,可知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场?
啊,枪声已经打响。
“不,你不用。”Girolamo.Riario拨动着炉火,“复制这一只欧掠鸟。This is my order.”
交谈的书房异常的狭小,从透开的窗户是教堂转角的死角,唯独能看见今日天空的颜色。这该是一场秘密的谈话,Nirav.R.Modi收齐了画稿,并不作声。
“三天时间。”
作为最后的总结,Girolamo.Riario说出的话不吝于是一段暗里的警告。三天后,同样是Odin约定好的时间,他将制作一直价值同等的白鸽作为交换。
然而谁都知道,这其中的意义确实不一样。
作为我们的当事人Odin,正来到了Goatee酒馆,他来找Hope.Estheim。来自之前,他已然从平民窟取得了预定好的花朵。来自河边的野花,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现在他差了一个人选。
Hope.Estheim惴惴不安跟在Odin身后,“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少年紧张抓住了衣角,低下头提着脚边的石子。他一会还需去帮忙将信件送到Valentine殿下的住处。那位有着精致面容的女客人,出手却是意外的大方。
似乎也是一个和善的人呢。
连日来多年的天气终于在此时放晴,空气中还能嗅到从海边吹来的腥咸海味。风适时得挂起,将周围一片吹响了声音。
他来过几次,帮忙送来了贵族小姐们等待的画像。每一副花上都送上了不同的花朵,在画稿上留下微妙的花香。那些贵族的小姐们都欣喜若狂,还会赏赐一些细小的宝石边料。
“Mr.Odin?”迟迟未等来的回复,让少年再一次发声问着。“您在听吗?”
马车上骤然掀开的布纱下,架立着一个巨大的风筝。被循声出问的人正快速翻开了画稿,比对每一处细节。那风筝木质坚硬,在环角的边缘用细细的铁皮包裹,细纱布裁制而成的两翼延展,如同苍鹰。从中间牵出的粗绳系在了马车顶端的转轴上。
Odin坐在马车边缘,嚼着也不知从哪采来的草根。“Hope,会骑马吗?”他瞧着少年生生的样子,笑了起来。
“或者你愿意试一下?”
少年脸颊震惊未消,他瞧着Odin的神色,还是胆怯拒绝了这一想法。
连同Rufus.Shinra第一次看到这个画稿时候,无疑是惊叹赞美。但他也同样从震惊的情绪中恢复,提出了他的建议。
若是失败,那必然是从万丈高空的坠落。
万劫不复。
“那,谁又不是呢?”Odin十分清楚自己当时的回答。他指挥这工坊的工匠,将每一处都打磨光滑平整。结实的木架被整合到了一处,转轴上满了油。
Odin想起他那梦境中的一片草地,有苍鹰飞过。有人努力伸出了手,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那飞速划过的尾翼。
In the end, it's not the years in your life that count.It's the life in your years.
[到头来,你活了多少岁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是如何度过这些岁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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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他将重新设计好的银质欧掠鸟按上发条,一跃飞起鸟儿发出了长鸣,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在了那一瞬间。
美蒂奇家族下的工坊无一例外用着金黄的色泽修饰这大殿恢弘的圆顶。用金粉掺杂的颜料,在不断重新修饰和弥补中耀眼着自然的反射金黄。从巨大的五彩玻璃中反射的光线,将所有的壁画都描绘上一种如生的神态。
而这一只欧掠鸟在大顶回绕了一圈,随后它落了下来。
这是一只更为出色的鸟。用宝石打磨成的眼睛,比起典礼上所用漆黑色的珠子,更具有鸟类的视觉感官。
“请允许我介绍罗马最出色的工匠,Nirav.R.Modi”Girolamo.Riario适时介绍。
相遇于罗马特使的行为,作为东道主的美蒂奇家族出奇的沉默着。随同的Lorenzo de' Medic特意品尝了来自千里之外的葡萄酒,金黄的液体在杯中旋转,闪现出一种奢华的美感。
“这真是美极了。”赞赏是如此的温透,仿佛是在看完一场平庸的演出后才发出的客套赞美。“教皇一定会喜欢。”
“致Nirav.R.Modi。”Lorenzo de' Medic举起酒杯,语气异常平稳。
“Mr.Odin所造的白鸽也不会如此精致。”
原封不动送还的言辞让良好出身的贵族也忍不住挑了眉捎。Lorenzo de' Medic举着酒杯,“我相信Mr.Odin也同样有惊喜。”
正如周一郊外。当木架上铁质的圆筒在一声巨响中弥漫出一股硝烟,平整地面被炸出了深坑。虽然只是试验品,不稳定的性能极可能导致炸伤自己的军队。但这样威力巨大的武器,注定会博来眼球,尤其是当权者。
Lorenzo de' Medic十分平静转移了目光,无论Odin再一次展现什么,或许都没有比那门铁炮更有冲击力。
很快,他发现他错了。
这一次错误来自于Odin从箱子中取出的白鸽,小心翼翼捧在掌心。
这是一只活的白鸽。
傲慢往往取决于无知,无礼将取决于自我修养。
Girolamo.Riario微微一笑,依旧保持着贵族完美的礼仪。“我相信教皇会喜欢这一只白鸽。”
“我相信您又错了。”
你无法想象当一只鲜活的白鸽转变成全金属色白鸽是该有如何的过程。那一件件的零件在一层层羽翼褪下后暴露在了空气中。核心是一个微笑的转折发条轴轮的精细零件,如同心脏想各处输送着血管,这一零件也同样将动力分毫不差的运送到了各处。
而在下一个瞬间,这样一直还在活动着的白鸽却在Odin的指尖转变成了一只露水未干的玫瑰。
火焰总根茎燃起,舔砥这每一根枝叶上的小刺。含苞而待的花朵,逐渐在蓝色的火焰中露出了金黄色的花蕊。
当火焰燃尽,这一朵玫瑰又重新变成了白鸽,立在Odin的指节将随着远处而来的长鸣。
“这才是与您等价的白鸽。我的大人。”
作为新晋的工坊主管,Odin表现出翩翩有礼的礼节让Girolamo.Riario拿
捏
不住任何的言辞反驳。
那只白鸽已然不是等价的范畴,其价值远远超过于手中这一只欧掠鸟。
Lorenzo de' Medic缓缓拍起了手心,掌声赢得了所有。“Mr.Odin。不知您是否有空,作为欢送特使大人的晚宴,我希望您务必到场。”
这是来自于佛罗伦萨最高级别的邀请。Odin略一弯腰,“我很荣幸,殿下。”
I choose my friends for their good looks, my acquaintances for their good character, and my enemies for their good intellects.
[我根据长相选择朋友,根据人品选择熟人,根据智力选择敌人]
这是一个漫长的晚夜。
所有人都无法安眠。
听,有海浪的声音。
你看远处飘来的乌云,
有雷鸣闪电,和暴雨。
Eclair.Farron手中是一叠厚厚画稿,碳笔描绘出的每一个千奇百怪的物件都代表着他的主人是拥有如何的奇思妙想。但这一些都不应该出现在Goatee酒馆。
由Joni.Vecchio转交的画稿,惊人的才华下是一颗不安平静的心脏。她记得这个年轻人的样子,桀骜不羁的短发,永远都处于半醉半醒之间的眼睛。
那是习惯了海洋,踏上陆地的戒备。
白鸽从窗缝落了进来。羽翼上涂上了蓝色染料的鸽子正低头啄起洒在窗沿的鸟食。
Light
我们是为尘埃,随风而去
我们将无法进入光影的世界
我们以黑暗的名义
起誓
Girolamo.Riario将化为尘埃
他的灵魂将永远安葬在这黑暗的角落
另附
黑色星期五
愿您安好
The Dust
2017年01月30日 1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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