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至上】【授权转文】三国恋(YF/TF/AF) …遥遥
不二周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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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越过真田,就感觉手中多了一件东西,看了看手中的短剑,笑著说道:“真舍得送我?”真田转身,说道:“你不是要走了吗?” “谢谢!”修律温柔地说道。而这一次,他终於走成功了。真田看著月色下少年远去的背影,终於把一直想说却不敢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我这算是什麽呢?”一直最讨厌看见的就是分离,可我还是站在了这里,看著你一点点的消失,是不是你所说的自作孽不可活呢?修律,你可知道你的离开,将带来怎麽样的变化吗?对不起,我只能在这样离开。我无法面对你们忧伤的脸,道别一次已经够了。真的很抱歉,文太。如果12岁那年我没有教你怎麽挖蛐蛐,你也不至於到现在还是这麽喜欢玩蛐蛐。如果我不是故意把你的蛐蛐饿了三天,我也就不会那麽轻易的从你身上学到武功,而你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没有长大。对不起,真田,如果我不是因为被精市关在门外,我也就不会有时间到你的将军府去溜达。这样,我们也就不会玩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虽然12岁的我根本打不过12岁的你,但是,八
年下
来,最后,你变成了那只老鼠,而我变成了抓老鼠的猫。你说,你认栽了。当中帝最年轻有为的大将军说出这样的话来时,我第一次笑到肚子发痛,因为你身后站著的是立海国第一八卦史官柳莲二。而,你只是对我皱皱眉头。对不起,莲二,如果不是因为看你写字的动作很好玩,我就不会凑到你身边,然后用种种的数据引诱著你,让你成为我孤独时的陪伴。当你收集到大将军真田认栽的数据时,你就像个孩子一样蹦到我的面前,笑著说:“修律,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哦。”那一年,我们都是14岁。对不起,柳生,我知道你肯定很气我。因为你向来就沈著稳重,个性一丝不苟,但是却因为我的不小心介入,让你变得像个正常的人一样了。那时候,只是想看看你惊讶的表情,所以,我故意把你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药材打翻,然后又以极快的手法将药材分开。那时候的你就像是看见了知己一样,拉著我的手,说道:“修律,以后,我当你师傅了。”虽然那时候我想听到的是“修律,以后你当我师傅了。”可是,无所谓了,反正,我的朋友就这样多了一个你。那一年,你我都是15岁。对不起,仁王,要不是跟莲二打赌,
看看你的
头发是怎麽变白的,我就不会怂恿精市在你的课上睡觉。看著你一次次皱眉却一次次无可奈何的表情,我终於知道了,你的头发是被精市气白的。虽然莲二不认同这个结论,他说你的头发一出生就是银色的。但是我却认定了,幸村的功劳功不可没。谁叫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精市的伴读兼太傅呢?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太贪玩了,我也就不会去招惹你们,但是既然招惹了你们,我就不该这麽轻易地说离开。修律看著身后的高墙,忍不住喃道:“对不起。”<未完待续〉
2008年10月30日 11点10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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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恋-不二周助〈立海,冰帝,青春〉(3)建档时间: 7/8 2008  更新时间: 07/08 2008--------------------------------------------------------------------------------迹部景吾,北帝冰帝帝王。12岁登上帝位,14岁用他超人的预测力让北帝百姓免於海啸的袭击。自此,他的身份除了帝王又多了一重,预测师。16岁成为冰帝人人敬仰的最年轻的帝王。虽然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只要是他用心去看的,他就能预测不久将来所发生的事。可是,在中帝大殿之上,他却预测不到他的内心。这是他第一次想要预测一个人,但却是以失败告终。所以,他就这样要求了,“我要幸村太子的伴读去当我冰帝的丞相。”没有理由,就是这样说了。顺从,迹部从来就不知道什麽叫著顺从,因为他天生就是个王者,天生就是个只有别人听他话没有他听别人话道理的帝王。他傲慢,他自恋,他狂妄,这一切都是他身为帝王与身俱备的优点。但是,当他看著栗色长发的少年站在他的窗外,温柔地问道:“晚上出发,没有问题吧。”时,他第一次想到顺从这两个字,而且是付诸行动了。修律看迹部半天没有反应,於是,继续说道;“有问题的话,那麽,你直接告诉我路线好了,我自己去。”虽然,不知道地理,但是,冰帝那麽大的一个国家,应该可以找到吧,修律想著。迹部收回惊怔的思绪,看著窗外沈思的少年,笑了笑,站起身,优雅的来到窗边,目不转睛地看著月色下朦胧的少年,“你确定要晚上出发吗?”修律不知道迹部什麽时候走到身边了,所以,有片刻的呆怔,他的第一反应是,“你靠得太近了。”“呵呵,我没有想到我的丞相原来是这麽有幽默感的人呢。好吧!那就晚上出发了。”迹部笑著说道。回房拿了一件披风之后,就这样从窗口跳出,他向来不做这样有门不走走窗户的事。但是,因为他的新丞相正好站的就是窗边,所以,他就就这样,第一次做了一回跳窗的动作,果真,还不错,感觉很好。因为他的新丞相,一脸的目瞪口呆。修律以为像他这样的尊贵的帝王,不应该做出这麽随意自然的动作,但是,他还是就这样做了,扬著灿烂的笑脸,说道:“走吧,我的丞相。”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伸手拉著修律的手就走,但是,修律不习惯於陌生人有接触,所以,修律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因为用力过大,不小心撞倒了窗台上的花瓶。“当……” 的一声,在这夜色静静的夜空特别的响亮,听到声音的侍卫警觉地叫道:“谁在那?”迹部一手稳住修律的身体,一手扶著窗,大声说道:“没事,继续巡逻。”“是,帝王。”听到是帝王的声音,侍卫恭敬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想要晚上出发,就得听我的话。”迹部靠近修律美丽的脸庞,笑著说道。而修律,就这样乖乖点头了,因为他,从没有出过宫闱,所以,很多事,他都不知道,只有听话的份。迹部没有想到,他就这麽听话了,看样子会很好骗哦,迹部笑著想道。然后带著修律来到马厩,轻轻一吹哨,一匹白马冲破栏杆来到迹部的身边。修律看著高大的马匹时竟有点呆怔了,要坐马吗?他可从来就没有骑过马啊。正当修律犯难时,迹部已经伸手揽过修律的腰,轻轻一跃就上马了。“我说,我的丞相,你在中帝吃什麽长大的,怎麽这麽瘦弱啊。”迹部笑著问道。修律呆呆地看著身后的帝王,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已经经历过千百回了一样,像你这样高贵的君主,不应该骑马,应该坐辇的啊,还有,你为何会答应我这任性的请求呢。“我的丞相,虽然本帝王长得帅,但是你可不可以不用那麽专著的眼神看著我,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引诱我呢。”话一完,修律的脸立马红地像被什麽烫过一样,修律转过身,以一贯的音调说道:“你还真是自恋呢。”虽然被取笑了,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挖苦迹部一番,可是,迹部的回答却让他不得不摇头。“呀,你怎麽知道本帝王的优点就是自恋呢。”迹部笑著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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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律感觉自己的头都要晕了,他什麽人都见过,还就是没有遇见过这麽自恋的人,所以一时找不到话。而这时,因他们的行动被侍卫发现了,所以,修律看著急奔而来的人,回头,问道:“现在该怎麽办?”回应他的只是迹部耀眼傲慢的笑容,就像是什麽都不可能阻止他的决定一样。耳边响起的是侍卫惊疑的声音:“帝王,您是要去哪?”“帝王,晚上不安全的啊。”面对这慌乱的守卫,迹部依旧那麽笑著说道:“告诉冥户将军,人我已经带走了。但是,轿子还是得去中帝宫门前,场面有多大就弄多大,听到没?”说完,拉著缰绳就将马达全速打开。“是,遵命。”修律困惑地看著迹部嚣张的笑脸,忍不住问道:“我不是已经出来了吗?干吗还派人去接?” 迹部拉著刘海,笑著说道:“我冰帝的丞相怎麽能寒碜呢,我要让全天下的知道,他中帝的太子伴读是我冰帝的丞相。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什麽叫做冰帝的丞相。”听著迹部的话,修律回过神,情不自禁说道:“你还真做作。”听著眼前少年的笑声,迹部再也忍不住笑道:“我说,我的丞相,你还真不是一般地懂本帝王呢。”修律发誓,在迹部面前绝对不能说有关他的事,不管是讽刺的还是有损的,他统统当赞扬。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不知该说是厚脸皮呢?还是说他从容,可不管是什麽,他都发觉,在冰帝,日子或许不会那麽难煎熬。有著这样自恋张扬的帝王,那麽,冰帝的臣民又是怎麽样的呢?修律竟然开始期待了起来。看著月色下笑得温柔的少年,迹部竟然无法转眼,就是这样的表情,沈思著,却又无法让人看透,你可知道,你是本帝王第一个一眼就相中的人呢。真的很想看看你的全部面貌呢,迹部笑著想道,这笑容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温柔以及期待。幸村一睁开眼就感觉到空气中没有了修律的味道,伸手摸摸旁边,冰冷的,走了吗?幸村立即坐了起来了,但是,眼前的情况却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太子太傅仁王雅治,御医柳生比吕,大将军真田玄一郎,御前侍卫丸井文太,太史官柳莲二,还有祭司切原赤也,为什麽他们都会在自己的屋里,为什麽偏偏看不见修律,幸村披上外套,紫色的眼,淡淡地扫视著众人,问道:“修律呢?”“已经走了。”丸井文太压著声音说道,竟然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想著就觉得难过。幸村站直身,就往外跑去,但是真田的话却让他的脚步一步步后退:“太子殿下,追不上了,昨晚就走了。” 昨晚?为什麽就连送都不许我送?幸村全身颤抖著,直到退到桌子的边沿才停了下来。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幸村一低头就看见了熟悉的栗色头发,拾起长长的栗色头发,看著它,眼睛竟然就这样要模糊了,修律怎麽办,我现在只想哭泣了。“四年,就这麽长。” 修律特有的笔锋,不再是模仿是自己的字体,以前因为懒,所有的作业都是修律完成的,一直都要求这修律模仿自己的字体,他都快忘记修律有属於自己的字。修律,四年,真的就是这麽短吗?如果只是这点长度的话,我会坚持的。幸村想著,然后将栗色的长发握在手心,抬头,看著一个个恭敬地站在一边的少年们,幸村,坐在桌子边,问道:“你们怎麽都进来了?”“太子殿下,您该吃饭了呢。”文太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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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喝药的时间了,所以送药过来了。”柳生低头说道。虽然已经知道太子殿下的秘密了,但是那条禁令还没有解除,而他是个遵守规则的人。所以,他没有直视太子。幸村一个个地扫视过去,看著仁王银色的发,挑眉问道:“你是来请我去上课的吗?”“是。”仁王说道。“那麽莲二呢?”“我想看看太子看见我们的反应如何,所以跟进来了。”莲二翻著本子说道。“那麽,大将军呢?你应该在将军府吧,怎麽有时间来这里?”幸村支著依旧晕晕的头,问道,修律,你给我下了多少蒙汗药呢?幸村想道。“从昨晚开始,我已经是太子殿下夜间的御前侍卫了。”真田没有压军帽,因为那动作对太子来说是不礼貌的。所以,他压制著自己想要压帽子的冲动。低头恭敬地说道。“切原呢?”只剩下一个祭司切原了,他来干什麽的呢?切原左看看右看看,这才说道:“我想问问修律,为什麽跟每个人都道别了,唯独没有我的份。”切原说得很无辜,但是却换来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责备:“你想都不要想。”谁叫他得罪了最小气的修律呢。幸村看著异口同声的部下,竟有片刻的惊怔,似乎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呢。“你们不怕被我踢出门外吗?”幸村反问道,毕竟大将军可是有经验的啊。感受著太子的注视,真田说道:“修律说过,今天的太子殿下不会揍人。”“为什麽?”幸村惊怔地问道,难道,修律有预测的能力吗?“因为太子殿下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揍人。”莲二翻著本子说道。“太子今天的行程如此下,先要把文太手中的白粥喝掉,然后把柳生准备的药喝掉,然后,跟著仁王去上课,今天上的是太子殿下最擅长的画,之后,又是喝粥,吃药,到下午的时候,太子要去听朝政。完成的差不多时,夜晚了,吃过饭,喝过药,太子就可以睡觉了。所以说,太子没有其它的时间。”看著合上本子的少年,幸村竟忍不住笑了起来,修律,你果真,什麽都看透了呢。可是,我不想吃药呢。怎麽办,幸村推开黑乎乎的药碗想道。柳生看著幸村太子推开药碗的动作,立马说道:“回太子殿下的话,修律说,如果太子殿下不喝药的话,也不能浪费了,干脆就倒给窗外的树喝去。听说喝了药汁的数木会繁殖的特别快,而树木长得茂盛的话,毛毛虫也会成大的很好,如果哪天天上下毛毛虫的话,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劳。”柳生一本正经地说完,而幸村已经将空空的药碗扔到了像背书一样的柳生眼前,而柳生没有想到一向文弱的太子竟然会这样直接,所以,柳生赶紧用手去接,虽然避免了被砸到头,但是,柳生还是忍不住低哝道:“那家夥没有说太子殿下会扔碗的啊。”是,对修律他从不会扔碗,但是,对柳生的一大堆的话,他就这样做了出来。幸村看著拎著碗的紫发少年,问道:“你们跟修律的关系很好吗?”这话,有点明知故问了,但是他就是想知道。“先从文太开始了,你和修律是什麽时候认识的?”幸村淡淡地问道。文太单膝跪在地上,说道:“从12岁开始。”“12岁?”那不是修律刚进宫的时候吗?这麽说来,从12岁开始,他就已经不属於自己一个人了?“怎麽跟修律熟的?”幸村笑著问道。“修律教我挖蛐蛐,然后,我们就斗蛐蛐,可是每次都是我输,所以,我答应教修律武功,不过,后来他比我更厉害了。”文太如实回答道。“修律会武功?”这话,幸村说的太过惊讶了,可是,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转头看著正在记录的莲二,问道:“那麽,你呢?莲二?”“14岁那年,修律把文太长不大的原因告诉我,我们就这样熟透了。”莲二说道,不过,当他说出那句熟透时,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急剧下降。“我也想知道,为什麽文太长不大。”幸村美丽的脸,笑得让莲二难以启齿,不过还是乖乖回答道:“修律说是因为他一直都教文太挖蛐蛐的缘故。因为,除了跟蛐蛐,文太就没有跟其它人玩过。所以,他总长不大。”“那麽,还有其它人的资料吗?”幸村笑著问道,原来修律是这麽贪玩的呢,他并不知道啊。“有,最精彩的是真田将军对著鸭子唱摇篮曲,但是,鸭子都下水了,因为太难听了。”莲二笑著说道,而,这,也让幸村压抑的心情有了点好转,不过,“真田,你为什麽要对著鸭子唱歌?”真田虽然满脸红晕,但是不得不回答太子的话,“修律说太子半夜睡不著,只有听摇篮曲才能睡著,所以……”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家夥既然告诉莲二了。幸村看著真田,低喃道:“为什麽大将军要听修律的话呢?”莲二立马翻著本子,说道:“因为真田将军与修律的比武,100战,100负。不听话不行。”幸村听著莲二的解释,想笑却眼神更加黯淡了起来,修律,原来你已经强到这样的地步了,只是,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呢,不知道修律原来会武功,而且还比真田厉害。“我早就不听摇篮曲了。很早的时候,修律已经盖吹笛子了。”幸村淡淡地解释道,但是,真田却有种要千里追杀让自己出丑的修律的冲动。“那麽,柳生呢?你也是被他骗得团团转吗?你可是,中帝第一聪明的天才呢,”幸村看著紫色头发的少年,说道。“天才吗?要说天才,所有人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修律。”柳生淡淡地说道,而这话,却让所有人都沈寂了下来,天才吗?修律,你是天才吗?就连被誉为中帝第一聪明的柳生都称呼你为天才,那麽,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少呢?为何看透你能力的不是我,而是冰帝那混蛋呢。幸村已经将迹部由那家夥成功地升级为混蛋了,因为,他把中帝的天才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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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样,冥户的心自帝王进了正厅后就一直提在嗓门口,直到看见自己帝王依旧那麽耀眼的笑才放了下来。但是,帝王一出门就笑著吩咐道:“传本帝王口谕,叫忍足准备庆典,迎接我们冰帝的新丞相。”听完这话,冥户就呆住了,不是说因为无聊才来中帝逛逛的吗?怎麽突然间就带了一个丞相回去?但向来冷漠的冥户什麽都没有问,直接回应道:“遵命,帝王。”可是,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昨晚收到侍卫的上报:“帝王携新丞相连夜上路。”听著这,冥户当时就想追上前护驾,但是,侍卫紧接而来的话,却不得不让他呆立原地,“帝王有令,明天照旧去中帝接人,排场有多大就弄多大。”而那时,冥户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什麽时候,自家变得如此让人担心了呢。“那冥户将军也没有见到新丞相吗?”凤惊疑过后,继续问道。冥户点头,真的想快点见到让自己帝王失常的新丞相了。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帝王那麽发自内心的笑,不是傲慢的,也不是自恋的,而是简单的高兴与期待。 “走吧,帝王应该就在前面的驿馆。”冥户说著,然后,挥鞭加速前进。身后跟随著的八抬大轿,使上吃奶的力气也跟不上,最后,就只能这样跟著跑了。来到繁华的街道,迹部低头看了看满脸疲倦的少年,笑了笑,问道:“睡著了吗?”修律听著迹部的笑声,嘟著嘴,低喃道:“没有!” 虽然很想睡,但是,为了不被那自恋的家夥取笑,修律强打起精神。抬头看著迹部嘴角上扬的笑,说道:“迹部,你除了会笑之外,还有别的表情吗?”因为他精神很好的笑,让他很嫉妒,嫉妒这两个字,也是第一次出现在修律的身上。“这正是本帝王想问你的事呢,我的丞相,你除了微笑,还有别的表情吗?”迹部笑著回敬道。而,修律,已经没有力气跟这样的家夥辩解了,所以,他就这样,整个人瘫在迹部的怀里,笑著问道:“迹部,我饿了,什麽时候可以吃饭啊。”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还真是问倒了正仔细打量著修律美丽脸孔的少年,即使是头晕的厉害,你的表情还是看不出任何的难受,要不是听见你没有力气的声音,我都要觉得你是故意倒在我怀里呢,不过,却很喜欢。迹部笑著,抬头,缓慢地驱使著胯下马,看著冥户与凤的身影,迹部笑道:“快了,前面就是冰帝的驿馆。” 凤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帝王抱著一柔弱的栗色长发少年下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听见自家帝王那优雅的声音:“凤,去准备一盆热水。”看著帝王那坚定的背影,听著自家帝王那笑声,凤拉了拉身边冥户的衣袖,问道:“冥户将军,刚才那是我们的帝王吗?”虽然帝王很自恋,但从没有看见帝王的身边出现过任何人,应该说,帝王从不允许任何人接近。现在,却看见帝王抱著一少年,这不得不让人吃惊啦。“冥户将军,帝王抱著的是我们的新丞相吗?”凤问道,但是一回首却发觉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什麽时候走掉的呢?凤想著,随即也跟了上去。迹部看著床上的少年,笑著问道:“我的丞相,你醒了没有?”修律迷糊中听到迹部的声音,无意识地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睡。”这样坚持著,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迹部笑著,然后说道:“好,你没有睡,那麽,你可以自己洗澡吗?”“可以。”修律依旧那麽轻柔地说道。可是看他依旧闭著眼睛的样子,迹部还真不相信他能自己打理自己,“好了,本帝王虽然不会照顾人,但是,本帝王是有洁癖的。所以,怎麽也得把你清洗一下。”迹部说著,然后,走到门外,对著端著一大盆水的凤说道:“端进去。”“是,帝王。”凤放下水盆,偷偷抬头看了看床上的栗色少年,却不想,昏迷的修律刚好醒了过来,就这样睁著迷离的双眼,一抬头看著一个少年,他也是一脸的困惑与呆怔。为什麽会看著自己发呆呢?修律想著,然后,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你好。”这声音总算是把陷入呆怔中的凤给唤醒了,回神,看著栗色少年的笑,那笑就像是天使一样美丽,那脸,完美到让任何人都想感叹。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美丽的少年,而且看起来很好相处一样,但是,修律的美丽笑脸还是让凤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呆呆地回应道:“你好。”然后,就匆匆离开。看著像是逃难一样离开的少年,修律轻轻坐直身,问道:“迹部,那是你的部下吗?很好玩的一个孩子呢。”修律笑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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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眯著眼看著凤离开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看样子,以后,会有不少麻烦啊,迹部想著,然后转身,说道:“我在门外,有事叫我。”修律缓慢地来到浴盆前,试试水温,刚好,看样子,那孩子还蛮细心的。不过,他为什麽看见自己就跑呢?奇怪。修律想著,然后,坐在浴盆里,享受著舒适的水。昨天晚上,真是折腾死自己了。修律刚想著,门突然被推开,修律睁开冰蓝色的眼,伸手就是一记水剑向门口的门袭去,迹部赶紧闪躲著,但是,还是被沾湿了衣服。“我的丞相大人,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怎麽说他也当了他两回抱枕啊。迹部看著身上的水,扬眉笑著说道。修律看著迹部手上的包,这才歉然地说道:“抱歉,不过,我不喜欢我洗澡的时候被人打搅。”“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迹部笑道。修律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全部藏在水中,说道:“你把包放在床上就可以了。”他似乎忘记了,他才是帝王呢,迹部抬头直视著躲在水中的少年,像搞恶作剧的孩子一样,笑了笑,说道:“我的丞相,你是这样对待你的帝王吗?”说完,还打算向前。但是,刚一抬脚就被突来的力量给震了回去,迹部笑著睁开眼,看著水中依旧笑颜的少年,惊疑地问道:“你会武功?”这还真没有看出来,以他柔弱的身体,不应该会武功才对,不过,自己好像真的忘记探测他的背景了。迹部伸手就把包扔到床上,转身,说道:“本帝王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放心。”回应这话的是另一记水剑。迹部匆忙跑了出来,合上门,笑道:“我的丞相,既然你如此喜欢水的话,那麽我们就由水路回冰帝。”就这样,决定了去冰帝的路线。只是,迹部忘记告诉他,坐船会有动荡的,其实,迹部应该告诉他,水路最怕的就是会晕船的人。修律连马都晕,更别提是船了,只是至於是迹部忘记说了还是故意不说,就只有迹部自己知道了。“凤,你在想什麽?”冥户看著沈思的凤,问道。一向都是凤问他问题的,但是今天例外,因为,他自从去了新丞相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凤听著冥户冷淡的声音,怔怔地回过神,问道:“冥户将军,你刚才说什麽了吗?”“我说,你在想什麽?”冥户看著神不守舍的凤,再次问道。“我在想,我们的新丞相怎麽会漂亮到那种程度。”凤呆呆地说道。他真的没有见过比新丞相还美丽的人,他以为能有帝王那麽引人注目的人存在已经是奇迹了,没想到,帝王带来的新丞相却更加让人无法不注视。“你一直都在想丞相?”冥户挑眉问道,换句话说,就是凤和帝王一样被新丞相迷住了?这让冥户更加想看看那新丞相了。只是,他怎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感觉。看著微笑的栗色长发少年缓慢从容地走来,自己就像是被点住穴道了一样,无法动弹。他真的是男人吗?这是冥户第一个想法,但是,当看见自己帝王那冷冷的眼神时,冥户立马低头,恭敬地叫道:“帝王。”然后问道:“帝王,我们该启程了。我们是走陆路吗?”迹部看著冥户低头的样子,笑道:“不,我们走水路。”然后回头,冲栗色少年说道:“我的丞相,该启程了呢。”这样的迹部,让冥户再次目瞪口呆,这是那个眼中只有自己的帝王吗?什麽时候,帝王已经会顾虑周围的人了?是新丞相的功劳吗?冥户想著,然后,抬头,却对上了修律那美丽温柔的笑脸以及那千年不变的淡定从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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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修律一个月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所以,迷糊中,修律笑著说道:“迹部,我们终於到了吗?”回应著修律的问题是迹部华丽的声音:“丞相大人,你要不要站起来看看我们冰帝海岸线呢?”修律笑著,眯著眼,低柔道:“很想看看,不过,我更想回到没有动荡的地方好好睡一觉。”看著修律虚弱的笑容,迹部第一次后悔自己的任性,迹部笑著,伸手摸著修律的额头,笑著说道:“那好,我们就直接回帝都。”“是吗?谢谢。”修律笑著说道。因为凤说:我们帝王就爱排场,这次,肯定叫忍足把能叫来的人都叫来了。所以,他以为迹部会让自己与他一起接受迎接的典礼,但是,幸好,迹部答应说,先回帝都,真的很感谢呢。修律笑著,然后,转个身,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迹部的胸膛,只有这样,他才能睡得更加稳定。迹部看著依赖著自己的少年,嘴角就这样上扬,心就这样莫名地放了下来,终於,可以不用再看见栗色少年痛苦的表情了,虽然他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是一样淡定。但是,迹部却知道他一直都在压抑著自己的痛苦,因为他握著自己的手是那麽紧,他是那麽的想要得到安静与稳定。正是因为看见了他的痛苦,所以,他才那麽痛恨著自己的任性。不过,幸好,一切都过去了呢。与往常一样的笑脸,不一样的是,他的怀里抱著一个人。忍足看了看迹部怀中的少年,问道:“这就是我们的新丞相?怎麽看,都像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呢。” 帝王该不会是哪根筋错位了吧,忍足困惑的想道。但是,迹部没有回答,而是绕过忍足,急速前进。忍足看著没有打算停下来的迹部,呼唤道:“帝王,轿子在这边呢。”但是,迹部却回首笑道:“我先回帝都。剩下的,你打理。”忍足目瞪口呆地看著帝王的笑,呆怔道:“那我准备迎接的队伍呢?该怎麽办?”迹部边走边说道:“该干什麽就干什麽,该吹得吹,该打的打。”说完,迹部就展开飞纵术,消失在人们的眼睛中。看著已经没有身影的地方,忍足呆怔的问道:“喂,这是我们帝王吗?”“习惯就可以了。”冥户顺顺头顶的帽子说道。然后,也学著迹部的样,立马消失不见。“凤,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的帝王可以无视这麽大的排场了?”忍足依旧纳闷道,而凤摇头,因为,冥户将军走了,他得跟上去,想著。就这样,冲忍足挥挥手,追著冥户,大声叫道:“冥户将军,等等我啦。”忍足皱著眉头,看著满沙滩的人,想道:“为什麽我要做这麽吃力不讨好的事?”费心准备了半个月,得到的回答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帝王,你该不会是转性了吧。然后吩咐祭司,说道:“日吉若,该怎麽做就怎麽做,我也先走了。”说完就跑。日吉若惊怔地看著空空的场地,犯难道:“为什麽要我作主?”所以冰帝新丞相的迎接仪式变得与中帝一样的空宴一场,但是,还是一样热闹。毕竟冰帝有的是搞排场的家夥。迹部踢开宫门,边走边说道:“桦地,把浴室水温调好。”“是。”高高的少年低沈地应和道,然后转身就走了开去。迹部将半清醒的修律放在床上,然后叫道:“来人。”“帝王有什麽吩咐吗?”一秒不到,立马出来十名宫女分立两旁,低头恭敬地问道。迹部顺顺有点酸痛的肩,看著床上的少年,笑著吩咐道:“准备为新丞相更衣沐浴。”但是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复,迹部困惑地睁开眯著的眼,却发现所有宫女都目不转睛地盯著床上的美少年发呆,看样子,还是忽略了他的影响了。迹部想著,然后,拨动手指,命令道:“都下去。”看样子真的要本帝王亲自为丞相服务呢。谁叫他就是不喜欢看见别人看他新丞相的那种眼神呢。莫明其妙的。迹部也没有想那麽多,就是想到什麽就做什麽了。看著依旧没有动静的宫女,迹部修长的手指抵在额头,笑道:“怎麽?要本帝王送你们出去吗?”话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急速往外退去。迹部回身,拿出衣服丢到刚回来的桦地身上:“跟我来。”说完之后就抱著修律走了出去,身后跟著的是壮硕的桦地。迹部抱著修律来到浴室,看著迷蒙的雾水,转身说道:“桦地,把衣服放下,在门外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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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在中帝的生活呢?没有了吗?”迹部看著已经合上本子的忍足,挑眉问道。忍足清清嗓子,低头说道:“回太子的话,因为中帝比较难进入,所以,向日还在打探中。”这话,只有天才的忍足才能编的出来,不过,却恰到好处。 “叫向日给我把丞相的所有资料都调查清楚,要不能,他就不要回冰帝。”迹部修长的手指放在额头,笑著吩咐道。“是!”忍足回应道。但心中却不得不为向日以后的前途担忧,听说立海国的人都不是好相处的,特别是幸村太子,听说就是只笑面虎,要在立海国打探立海国太子的消息,真的无限同情。而他不知道的是,立海国的另一个笑面虎已经进了冰帝的宫门了。这就是,那个躺在凤怀里不说,还要凤给他讲故事听的修律。凤无奈地看了看正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冥户将军,大声说道:“冥户将军,你救救我吧。”冥户看著凤求救的脸庞,冷漠地转过脸,说道:“我只是有事来找帝王的。”说完,就想要走,可是,凤怀里的少年却抬起头,笑问道:“是冥户将军吗?”被丞相这一叫唤,冥户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低头,恭敬地说道:“回丞相的话,冥户只是来找帝王的,既然帝王不在的话,我去别的地方找。”修律看著又要转身的冷漠少年,笑著说道:“可是,我还是冷呢?要不,冥户将军也来帮我取暖吧。”这话,听得冥户不由自主地抬头,对上的却是丞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冥户,我真的很冷呢?冰帝的上任丞相是不是被冷死的呢?”这话,问得冥户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冰帝之前根本就不存在丞相这一职位。所以,他只能继续这样呆呆地看著似乎已经清醒但是却依旧没有打算起来的少年丞相。“冥户将军,你是这样对待丞相的请求吗?还是凤听话,凤真是个听话的孩子。”修律笑著,然后,还用力摸著已经呆怔了凤的头,说道。凤的呆怔绝对是有理由的,虽然他也承认自己是个乖孩子,但是,从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丞相口中听到孩子这两个字,还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冥户将军,你不当我暖炉也就罢了。不过,可不可以,把门关上,有风,很冷。”修律继续用他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看著已经石化了的冥户,轻柔地说道。“哦!”这是在修律说了第三句话后,才回过神,无视凤求救的眼神,转身就要关门,但是,丞相大人的话却硬生生地把他的脚步阻止了:“原来冰帝的大将军可以对丞相的请求听而不闻的,原来冰帝丞相的权利这麽小的啊。”说完,还打著哈欠,躺在凤的怀里低喃道:“凤,你放心,本丞相绝对会向迹部提议让你升官的,你觉得冥户那将军的职位好玩吗?”这话,听得凤头皮发麻,这话,他还真听不懂。回过神来时,却发觉冥户将军已经坐在了丞相的身边,冷著脸,说道:“冰帝丞相的权利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换句话说,会听话,还是被他的权利所压,不过,还真是个遵守原则的人呢,跟真田有的拼呢。修律想著,然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迹部一进门,看见的是这样的场景,有点难以理解地问道:“我的御前侍卫,我的大将军,为何你们会抱成一团坐在我的丞相的床上呢?”听到这话的两个人,转过头,不约而同地看著对方,然后又不约而同放开彼此,凤低喃道:“我明明抱的是丞相啊,什麽时候变成冥户将军了。”而迹部却扬眉笑道:“凤,你刚才说什麽了?”凤抬头,看著帝王那危险的笑脸,赶紧说道:“没有,我什麽都没有说。”冥户除了拍头,想不到别的事可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就是,自己被丞相摆了一道。冥户与凤起身,不约而同地看著裹著被子靠在墙角的丞相,他依旧笑如暖风地说道:“冥户,我觉得你也不是很讨厌凤呢。”这话,让冥户不由自主地脸红了,丞相大人,绝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冥户想著,然后转身说道:“帝王,各地的官员已经在殿外了,什麽时候举行典礼?”“三天后。”迹部说道。然后挥手,说道:“都下去吧。”“是。”凤是迫不及待离开,冥户也是以最快的速度仓皇离开,忍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看著冰帝的大将军与御前侍卫像避难一样离开。回首,正好看见那美丽地不像话的少年一直在看著自己,那笑,让他都不由自主地发颤,突然有点明白了冥户与凤的动作,所以,他也后知后觉地匆忙离开。看著忍足快速离开的背影,迹部更加纳闷了。回首,看见的是他的新丞相一脸笑意地说道:“迹部,你的部下真的一个比一个可爱呢。”这话,听得迹部无语。迹部看著缩在被子里的少年,笑著问道:“好多了吗?”修律摇摇头,说道:“很冷呢,冰帝一向这麽冷吗?”“咦?我不是叫凤给你拿被子了吗?怎麽还是一床被子?”迹部看著栗色长发少年身上单薄的被子,问道。修律只是打了个不雅的哈欠,笑了笑说道:“他被我拉来当暖炉了。”这话,让迹部更加不解,“暖炉?”修律整整自己零乱的头发,虽然没有干,但是已经不滴水了,这发,在这冰冷的冰帝要多久才能干呢,想著。然后笑著抬头继续解释道:“如你所见,凤之前抱的不是冥户,是我。”“你的意思是,你把凤当抱枕了?”迹部想著,然后坐在床沿,逼近修律美丽的脸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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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恋-不二丞相(立海,冰帝,青春)4建档时间: 7/8 2008  更新时间: 07/08 2008--------------------------------------------------------------------------------北帝冰帝帝国丞相不二周助横空出世。而当不二周助这四个字出来时,所有人都在议论著,不二家族吗?八年前被东帝灭门的不二家族吗?东帝叛臣之子,冰帝帝国丞相,当这两者画上等号时,引来的风波有多大,无人估计也无法估计。而这,最惊讶的莫过於中帝立海国太子幸村精市。听著胡狼的汇报,幸村支著额头的手不禁紧锁,“确定是不二家的后代吗?”胡狼单膝跪在大殿上,低头说道:“是,已经证实是不二家族的后代。而且,冰帝帝王已经发话,不管不二家族是不是东帝的叛臣,不二家族的不二周助,就是我冰帝的丞相。”迹部吗?那个傲慢自恋的冰帝统治者吗?难道他一眼就看透修律了?那样的家夥,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魄力?不二周助吗?不二家族的唯一幸存者吗?为何,修律没有跟自己提起过自己的事呢?为什麽在离开之后才让我知道,原来你的童年经历了那麽大的变故呢?为何我与你相处了八年都没有看透你,迹部却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恢复了的身份,修律,原来你身上流淌的是至高无上的不二家族的血液呢。幸村看著垂在胸前的栗色长发,自从修律走了之后,幸村就叫柳生想办法把修律留下的头发接在自己的发尾,这样,就好像是修律并没有离开一样。幸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划著胸前的话,淡淡的问道:“还有其他的消息吗?”胡狼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地面,吞吐道:“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幸村深紫色的眼眸直直地看著低头的胡狼,依旧一脸笑容地说道:“说。”“去冰帝的途中,因为修律不适应水路,所以,一个月都是睡在冰帝帝王的怀里。而且,到冰帝之后,他都没有清醒过,所以,当冰帝帝王抱著修律下船时,所有都惊呼了,这已经成为冰帝礼贤下士的佳话了。”胡狼低头说道。冰帝的新闻,大都是围绕著冰帝帝王,所有的传说与消息,没有与冰帝帝王不挂钩的,而他自从半个月前收到太子要他潜入冰帝打探修律的消息的命令之后,进入冰帝,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这个。“还有吗?”幸村依旧笑著问道,但是胡狼却感觉周围温度急剧下降。胡狼忍住要颤抖的冲动,回答道:“三天后是冰帝举行册封丞相的典礼。”“为何是册封?”幸村笑著问道,尽管手指关节已经发白,可是,他的笑容依旧美丽到让人窒息。不过,低著头的胡狼却没有看见。“听说是冰帝帝王为了堵史官的笔,所以用册封。”胡狼解释著,但是幸村还是没有听明白,“此话怎讲?”胡狼解释道:“因为冰帝帝王至今未有王后妃子,而,冰帝史官说,帝王快到成年礼,必须要使用一次册封这个词。所以,冰帝帝王就说,三天后进行丞相册封典礼。”“还有别的消息吗?”幸村闭上眼,近乎自语地问道。“没有了。”胡狼回答道。“每天给我汇报冰帝的消息,就这样了,下去吧。”幸村挥手说道。而胡狼在强震力之下,不后退都不行,胡狼低头慢慢往外退去。刚一出门就被人给拉了过去。胡狼回头,看著一帮坐在桌子前的少年们,问道:“怎麽,有事?”“废话。”文太蹦到胡狼面前,问道:“修律在冰帝怎麽样?”“你们不会听吗?”胡狼一脸你们白痴的样,看得仁王摇头说道:“当然知道他恢复身份的事了,我们想知道,他在冰帝王宫里好不好。”“这个我怎麽知道,你以为冰帝的王宫是仁王你的府邸吗?一推门就能进吗?”胡狼一脸没有好气地说道。而这,让仁王低头了,因为,他家的府邸确实是欠缺点防卫。“那你今天都说什麽了?”柳生问道。“说了一些你们已经知道的事还有一些,你们即将知道的事。”胡狼淡淡地说道。“什麽叫即将知道的事?”柳莲二笑著问道。“就是在冰帝已经广为传颂的,只是因为路途问题,还需要些时间你们才能知道的事。”胡狼说道。“那是怎麽样的事?”真田呆怔问道。“也没有什麽事,就是修律被冰帝帝王抱著进入冰帝的国土的事。”胡狼说道。“那太子什麽反应?”仁王赶紧问道,而胡狼回首看著仁王急切的脸,问道:“仁王,你难道忘记立海国的国规了吗?”谁敢直视太子,谁就是不要命。“国规早在太子成年礼的时候就打破了。”柳生说道,而,胡狼却一脸困惑地问道:“什麽意思?”不会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吧,但是结果很明显,就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那国规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打破了。“好了,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们蘑菇。”胡狼转身,说道。“天子殿下没有什麽异样吧?”柳莲二问道。胡狼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人影一闪,再看时,却什麽都没有了。“谁进去看看?”仁王问道,但是,却一个人也没有回应,最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著自己,仁王无奈,抬手,刚想推门,却发觉门先一步打开。看著太子美丽的脸庞,仁王还是有点适应不过来,所以,立马低头,恭敬道:“太子殿下。”可是,一低头却看见太子的手在流血,仁王惊呼道:“太子殿下,你的手……”柳生看著太子流血的手,二话不说就跑了过去,刚从衣袖中拿出止血布却被幸村一个瞪视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你们都在这干嘛呢?啊?仁王,你不该是在备课吗?柳生,你不该在御医房吗?还有,文太,你面壁完了吗?真田,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怎麽闲在这?既然这麽无聊的话,都去面壁,三天不准出来。”说完,幸村就这样,越过惊讶的众人,缓慢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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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律看著依旧假寐的太子,叹叹气,唤道:“精市,该起来了呢。”果真,话一出,床上的少年立马坐了起来,而且还伴随著他特有的慵懒的声音:“修律,如果你省掉前两次的称呼,或许我就不会天天迟到了。”感情他迟到还是自己的错了,不过,修律懒得去想,一边为幸村整理衣服,一边说道:“你是太子殿下,不能称呼你的名字的,这是立海国的国规,你忘记了吗?”幸村看著为自己整理衣服的少年,笑著说道:“管他什麽国规,我只要修律叫我的名字而已。”修律拧干毛巾,拉过幸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擦拭著,然后笑著说道:“你不可以管国规,但是,我得听国规呢。”“我不要。”幸村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生气了呢。只有你生气时,你的声音才会如此淡然简单。看著幸村不高兴的脸,修律拉著幸村的手,继续擦拭著,说道:“好吧!都听你的。”“真的?”幸村听后,立马眉开眼笑地问道。修律踮著脚用毛巾擦拭著幸村美丽的脸,笑道:“真的,不过,只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叫。”幸村像个孩子一样点头笑道:“好。”就知道修律最好说话了。“修律,今天的课,你能不能帮我上?”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这样吧。修律一边继续著手中的动作一边温柔地说道:“我跟你一起上课可以,但是,帮你上课却不行。”幸村闭著眼,低下头,让修律的动作可以顺利一些,当修律帮幸村梳洗完之后,幸村这才问道:“今天上什麽课?”修律将脸盆交给门外的佣人,回头笑著回答道:“古文。”“什麽?又是古文,我不要。”幸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看不懂得文字,可他却偏偏要学,想想就心情不爽。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希望自己不是太子,而只是个身边有著修律的普通人。 “放心,仁王的古文学的也不好。”修律笑著安抚道,“好了,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整理一下。”修律拿著梳子说道。只有在修律面前,幸村才会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幸村坐在镜子前,看著为自己梳头发的少年,笑著说道:“修律,真的想这样一辈子。”“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修律轻轻地用紫色的发带将幸村长长的蓝色头发从中间绑了起来,让它看起来不那麽散乱。“为什麽?”幸村转身,目不转睛地看著修律温柔的笑脸,笑著问道。生气了呢。只有你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目不转睛地看著我,满脸的笑,但语调却是毫无温度的,为什麽会生气呢。我有说错什麽吗?有谁愿意一辈子当一个奴隶呢,即使是我这样淡泊的个性,我也不愿意。不过,我还是说,“我开玩笑的。”看著修律温柔的笑脸,幸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不管他用了多少方法,他始终没有看见修律的眼睛,因为,不管事什麽事,他都那麽笑著,即使是被他为难著,他依旧那麽温柔。就好像是,什麽都不会让他感兴趣,什麽都不能让他在意一样。我真的想知道你的想法啊。但是,却从没有成功过,他从不说起过去,即使是问起,他总有办法顾左右而言他。修律放下梳子,温柔的笑著说道:“好了,该吃早饭了。”第二件事就是哄太子吃饭。“不要。”幸村看著桌上的白粥,淡淡的说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吃饭了,永远都是平淡无味的白米粥,就不该听那庸医的话,说太子体质虚弱,不能吃口味重的食物,最好是喝清淡的白米粥,因为这个,他就这样吃了八年的白米粥,现在,说什麽也不要吃。修律已经习惯了幸村的反映,所以,他继续著自己的动作,坐在桌子前,勺起粥,放在嘴,笑著问道:“精市,你知道这次的粥是什麽味道的吗?”“修律,我不会再
上当了
。”幸村托著下颚,淡淡地说道。白米粥会有什麽味道?每次都这样说,但是,每次等他喝著粥时,却发觉什麽都没有,明知是骗人的,但是,他还是被骗了八年,而这次……“真的不想知道吗?”修律笑著问道,看幸村目不转睛地看著窗外,修律笑著说道:“那我直接告诉你了,有点甜,有点香,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知道这像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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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知道。”“像桂花,八月的桂花,香地让人只想闭上眼。里面好像放桂花了哦,精市,你真的不想尝尝你喜欢的桂花是什麽滋味吗?”修律笑著引诱道。幸村强迫自己不要再上当,但是,耳边听著修律温润如玉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著修律陶醉的表情,看著修律上扬的美丽的嘴角,幸村情不自禁地勺了一点白米粥,放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舔舔,蹙眉道:“什麽都没有。”修律用手合上幸村的漂亮的眼睛,笑著说道:“闭上眼,轻轻地,慢慢地品尝,就会发现其中的美味了。”幸村听话的闭上眼,慢慢地咽下口中的粥,突然,闻到桂花的香味,幸村兴奋地睁开眼,笑著问道:“真的有呢,真的是桂花的香味呢,修律,你知道是怎麽办到的吗?”修律看著兴奋到紫色眼睛都在转动的少年,笑著说道:“你喝完了我就告诉你。”每次都是这样,但是,这次,幸村还是乖乖地把粥全都喝完了,幸村端著空空的碗,笑著说道:“我喝完了,该告诉我了吧。”修律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说道:“我刚把桂花插在你头上了。”话说完了,修律的人影已经消失了,幸村从头发上拿下鲜艳的桂花,惊怔过后,笑了笑,低柔道:“就知道你骗我。”“可是,如果你不骗我的话,我可能早就饿死了吧。修律,为何,明知你在骗我,我还是义无反顾地上当呢,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的玩笑,我不可能活得如此轻松,如此快乐。”幸村放下手中的桂花,朝修律消失的地方走去。然后,嘴角上扬地想道:仁王,你的头发,今天要变白多少根呢?“那个,太子殿下,你来解释一下这篇课文的意思。” 仁王坐在讲台上,恭敬地请求道。虽然不敢直视太子,但是半天没有发应,让仁王好奇,抬头看去,果然,又睡著了。只有在太子低著头的时候,他才敢看著太子。可他那高贵的太子殿下竟然依旧姿势不改,趴在课桌上堂堂正正的睡著。仁王咳嗽了一下,加重声音说道:“太子殿下,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再这样睡下去,我怎麽向国君交差?”虽然很好奇太子每天课堂睡觉,但是作业正确率却高到让他都咋舌,所以,他很相信太子的智力。但问题是,明天,是国君亲自出题,故依旧不得大意。可不管仁王怎麽说,他那一向温柔的太子殿下依旧睡得那麽安详与镇定。但他又不敢再大声,毕竟太子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命令的。认命式的,仁王看了看站一边认真看书的修律,摇头,起身,来到修律面前,说道:“那个,修律,你看看,能不能把太子唤醒,明天的考试要是不过关,我这太子太傅的位置就不保了。”“你不是不喜欢这个位置吗?”修律依旧那麽笑著,姿势不改,目不转睛地看著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地说道。“正好,这可以让你的头发少白一些呢。”修律低头,继续笑道。看著栗色少年姣好却让仁王忍不住吃鳖的俊脸,仁王再次叹息,说道:“虽然侍候太子很累,但是,我还不想这麽早就退休。”“为什麽?”修律抬头,眯著眼,笑著问道,明知是苦差事,为何不想解脱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仁王看著美丽的少年,扬眉问道。按说,他应该知道啊,与太子最亲近的就是你啊。谁不知道太子难侍候,但却是偏偏想留在太子身边呢,这或许就是太子的魅力吧,仁王想道。“啊!我知道了。”修律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用力拍著桌子说道,但由於用力过大,把太子的梦给搅醒了。意料之中的,幸村头还没有抬起话已经出口:“太子太傅搅乱课堂秩序,面壁三天。”仁王看著修律得意的笑,仁王摇头,在自叹命苦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低喃道:“还是真田说对了,找谁帮忙都不能找你。”“谢谢夸奖。”修律笑著低喃道。看著仁王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想著仁王的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是啊,知道啊,明知照顾著太子会很累,但是,还是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侍候著。八年呢,多少个日月呢?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了,而这,又要坚持到什麽时候呢?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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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律,真的想这样一辈子呢。”他的话,依旧响在耳边,我也想一辈子呆在你身边,但是,却不是想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想法让修律觉得心中一片压抑,好像,想太多了呢。修律想著,笑笑,回过神。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了幸村近在咫尺的脸,漂亮的,温柔的。一直都知道,幸村是漂亮的,可是,这样被幸村目不转睛地看著,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敢直视太子幸村的,只有他,修律。“你想什麽想的那麽入神?”幸村笑著问道,淡淡的笑,淡淡的柔,又有点淡淡的忧伤。从没有看见过,原来,修律是可以那麽美丽的呢。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修律思考时是那麽入神,那麽迷人的。为什麽,他不知道,原来,修律和仁王已经可以像朋友一样说话了呢。“没有,我只是在想,怎麽样帮太子殿下完成明天的考试。”修律笑著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没有人的时候叫我精市的吗?”幸村伸手拉过低垂在修律胸前的栗色长发,问道。一直都是修律在帮他完成所有的作业,所以,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在课堂睡觉,因为知道,不管是多麽困难的作业,修律都能答对。因为这,他才让修律在一边看书,一边是陪著自己,一边是有助於帮助自己完成作业。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一遇到困难就想交给修律了呢?他不记得了,也不想去思索这样的事,总之,他就这样,在仁王无奈的眼神中呼呼大睡。而,修律总那麽无声的陪著自己。“抱歉,是我的错呢。精市,刚才柳生已经把药送过来了,该吃药了呢。”修律伸手端过还在冒气的药,笑著提醒道。第三件难办的事,就是诱哄太子喝药。因为太子自小身体就不好。“修律,除了提醒我吃药之外,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幸村用力拉著修律栗色的头发,咕哝著说道。修律轻轻地皱了皱眉,然后又立马恢复温柔的笑,说道:“那好吧,我们不吃药了。”说完,还真推开了药碗,幸村正困惑著修律的动作时,修律却仰著头,痴痴地看著窗外的树木,低柔的说道:“精市,你看外面的树很茂盛呢。”幸村顺著修律纤细的手指看去,风微微吹起,杨柳飘荡著,甚是温柔。感受著窗外的风,幸村情不自禁地笑道:“是啊,现在是春夏之际,什麽都在成长呢。”“是呢,什麽都在这个时候成长呢。不过,我总觉得好像还欠点营养呢。”修律偏著脑袋,困惑地皱皱眉,说道。幸村爱死了修律这样的表情,所以,他久久没有回话,就这样,呆呆地看著修律漂亮的脸。“你说,要是把你那麽营养丰富的药倒在树底下会有什麽反应呢?”修律扬著漂亮的笑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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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恋-幸与不幸?(立海,冰帝,青春)(1)建档时间: 7/8 2008  更新时间: 10/18 2008--------------------------------------------------------------------------------东帝3000年,12岁的青春国太子手冢国光在好不容易摆脱了自己身后的跟班之后,独自在东帝的大街上流荡著。12岁的孩子,对什麽都好奇,对什麽热闹的场面都想去看看。就这样,不期然的他看见了他,他站在人群中,看著买卖台上的他。即使在肮脏的买卖台,到处都是哭泣的孩子,到处都是叫嚣的声音,只有他依旧那麽笑著,淡定的,从容的。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个即将要被买卖的奴隶,他甚至没有把这两个字放在他的身上。所以,12岁的手冢国光第一次做了一个任性的决定,“老板,我要那个孩子。”贩主顺著手冢的手指看去,一脸贪婪的笑道:“他可不是随意能买得到的。你有钱吗?”虽然眼前的公子看起来应该是富贵人家,但是,一个孩子,根本做不了主。所以,贩主怀疑。手冢第一次后悔没有把大石带在身边,所以,面对著贩主的怀疑,手冢支吾著。不过,“我现在就回去取钱,你一定不准把他卖掉了。你开多少钱,我都愿意。”这是12岁的手冢的承诺。贩主点头,然后,手冢匆忙的跑开。只是,他怎麽也没有想到,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看见他。12岁的中帝立海国太子幸村精市走在东帝繁华的大街上。深蓝色的发,引来不少人注视与侧目,而他身后跟随著一帮奇怪的人,各种发色的小孩都有,在东帝,这不为是一场奇观。而这温润的少年,半眯著眼,让人无法看见他的眼神,看不见这个眯著眼的小孩到底在想什麽。而他好想什麽都没有看见一样,依旧淡淡地笑著,缓慢地走著。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但是却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东帝的人。幸村精市依旧那麽安静地走著自己的路,他已经习惯别人的注目。突然,前方的喧闹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向来就对什麽都淡然处之。可是,这样的喧闹却引起他的好奇,不明所以的。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总之,12岁的幸村精市在众随从的纳闷之下,往人群中挤去。“公子,这里很乱,我们走吧!”有著一头银色头发的少年,低头恭敬地说道。任何人都不允许直视太子,这是中帝立海国的规定。而在幸村太子游玩之际,所有人都改口称呼太子为公子。但是,幸村却目不转睛地看著台上。这是怎麽回事?幸村回头看著身边的少年,扬眉问道:“这是?”银色头发的少年看了看那吵闹得人群,低头说道:“回公子话,是买卖奴隶的!”。“奴隶?”幸村低喃道,然后将视线再次放在买卖台上,都是一些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有的一脸惊恐,有的一脸悲伤,有的一脸呆怔……但是,角落一脸微笑的孩子让幸村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原来,他的眼睛是紫色的,妖艳的,让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战栗。但那孩子却依旧笑望著他,一脸柔和的表情,那与众不同的淡定与从容,让幸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转身,命令道:“仁王,把那孩子给我买下。”说完,就已经出了人群。“哪个?”仁王一脸纳闷,因为,刚才一直想著要太子离开这脏乱的地方,所以,没有看见太子的眼神中的孩子,故一脸呆怔地问道。“太子太傅不敬业,回去后,面壁三天。”幸村的声音淡淡地传来,但是,仁王却是一脸的委屈,拉了拉身边紫色少年的衣服,“你怎麽不提醒我一下?”“谁叫你想得那麽入神呢,不要担心啦,只是面壁思过三天而已,很快的。”柳生笑著说道,然后转身,指指角落微笑的孩子说道:“看到没,那个和太子一样喜欢笑的孩子。”仁王看著那微笑瘦弱的孩子,情不自禁地说道:“那个?怎麽感觉很诡异一样。”“你也有感觉吗?我也觉得很不简单,站在买卖台上,竟然可以笑得那麽无所谓,该不会是白痴吧。”柳生笑著说道。“御医馆学徒柳生比吕士,回去后面壁一个月。”幸村的声音依旧那麽淡定,但是,却换来柳生的小声嘀咕:“我上个月才面壁完的,又要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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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栗色头发的小孩依旧笑著回答道。然后,仰著头,说道:“太子为何总眯著眼睛呢。不过,以后,有修律在身边,太子就再也不用眯著眼睛了,因为,我喜欢的就是太子紫色的眼睛。”“那麽,修律,你呢?你眯著的眼睛是什麽颜色的呢?”幸村看著栗色的小孩,问道。“我吗?等太子殿下告诉我了。”修律笑著说道。“你自己也不知道吗?”幸村惊疑地问道。“没有人告诉我。”修律笑著,那麽温柔,那麽轻柔,那麽耀眼地说道。但是,幸村却一脸迷茫,你这麽微笑的背后,是颗什麽样的心呢?修律,我真的想知道呢。而修律却想著,你温柔的背后原来是这麽地孤独,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这是修律的誓言。12岁的修律,就这样开始了他在中帝立海国的生活。多少个日夜过去,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估算过。 中帝立海国,最强悍的国家却有著最柔弱的太子,有人说,中帝太子美若天仙;有人说中帝太子身若杨柳,风一吹就会倒;中帝太子虽然外表柔弱,但是能力却让人不敢忽视,因为,在太子14岁时就已经平了一次叛乱。虽然如此,但是,没有人见过中帝的太子。听说,中帝太子几乎足不出户,就像是待嫁的闺女一样,整天就在太子宫。即使是出来了,也因为中帝国的规矩让所有人不敢直视太子,可以说,中帝国太子幸村精市,对世人而言,就是一个谜一样的人。阳光倾洒在大地上,修律习惯性地推开隔壁的门,自从被留在中帝帝宫,他就被安排在太子隔壁的卧室,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太子起床。看著床上依旧闭著眼睛的少年,笑了笑,抬脚,轻轻地来到床边。伸手拍著床上少年白皙的俊脸,说道:“太子殿下,该起床了。”而床上的少年只是翻了翻身,继续不理不睬。“幸村,再不起来的话,仁王要来抓人了。”修律转而拍著幸村的肩头,说道。但,他却知道,这话,对幸村没有作用,因为谁都不敢进这扇门,就连真田都被甩了出去。所以,这扇门,是任何人都不敢靠近的,除了修律。修律看著依旧假寐的太子,叹叹气,唤道:“精市,该起来了呢。”果真,话一出,床上的少年立马坐了起来,而且还伴随著他特有的慵懒的声音:“修律,如果你省掉前两次的称呼,或许我就不会天天迟到了。”感情他迟到还是自己的错了,不过,修律懒得去想,一边为幸村整理衣服,一边说道:“你是太子殿下,不能称呼你的名字的,这是立海国的国规,你忘记了吗?”幸村看著为自己整理衣服的少年,笑著说道:“管他什麽国规,我只要修律叫我的名字而已。”修律拧干毛巾,拉过幸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擦拭著,然后笑著说道:“你不可以管国规,但是,我得听国规呢。”“我不要。”幸村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生气了呢。只有你生气时,你的声音才会如此淡然简单。看著幸村不高兴的脸,修律拉著幸村的手,继续擦拭著,说道:“好吧!都听你的。”“真的?”幸村听后,立马眉开眼笑地问道。修律踮著脚用毛巾擦拭著幸村美丽的脸,笑道:“真的,不过,只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叫。”幸村像个孩子一样点头笑道:“好。”就知道修律最好说话了。“修律,今天的课,你能不能帮我上?”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这样吧。修律一边继续著手中的动作一边温柔地说道:“我跟你一起上课可以,但是,帮你上课却不行。”幸村闭著眼,低下头,让修律的动作可以顺利一些,当修律帮幸村梳洗完之后,幸村这才问道:“今天上什麽课?”修律将脸盆交给门外的佣人,回头笑著回答道:“古文。”“什麽?又是古文,我不要。”幸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看不懂得文字,可他却偏偏要学,想想就心情不爽。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希望自己不是太子,而只是个身边有著修律的普通人。 “放心,仁王的古文学的也不好。”修律笑著安抚道,“好了,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整理一下。”修律拿著梳子说道。只有在修律面前,幸村才会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幸村坐在镜子前,看著为自己梳头发的少年,笑著说道:“修律,真的想这样一辈子。”
2008年10月30日 11点10分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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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修律轻轻地用紫色的发带将幸村长长的蓝色头发从中间绑了起来,让它看起来不那麽散乱。“为什麽?”幸村转身,目不转睛地看著修律温柔的笑脸,笑著问道。生气了呢。只有你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目不转睛地看著我,满脸的笑,但语调却是毫无温度的,为什麽会生气呢。我有说错什麽吗?有谁愿意一辈子当一个奴隶呢,即使是我这样淡泊的个性,我也不愿意。不过,我还是说,“我开玩笑的。”看著修律温柔的笑脸,幸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不管他用了多少方法,他始终没有看见修律的眼睛,因为,不管事什麽事,他都那麽笑著,即使是被他为难著,他依旧那麽温柔。就好像是,什麽都不会让他感兴趣,什麽都不能让他在意一样。我真的想知道你的想法啊。但是,却从没有成功过,他从不说起过去,即使是问起,他总有办法顾左右而言他。修律放下梳子,温柔的笑著说道:“好了,该吃早饭了。”第二件事就是哄太子吃饭。“不要。”幸村看著桌上的白粥,淡淡的说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吃饭了,永远都是平淡无味的白米粥,就不该听那庸医的话,说太子体质虚弱,不能吃口味重的食物,最好是喝清淡的白米粥,因为这个,他就这样吃了八年的白米粥,现在,说什麽也不要吃。修律已经习惯了幸村的反映,所以,他继续著自己的动作,坐在桌子前,勺起粥,放在嘴,笑著问道:“精市,你知道这次的粥是什麽味道的吗?”“修律,我不会再上当了。”幸村托著下颚,淡淡地说道。白米粥会有什麽味道?每次都这样说,但是,每次等他喝著粥时,却发觉什麽都没有,明知是骗人的,但是,他还是被骗了八年,而这次……“真的不想知道吗?”修律笑著问道,看幸村目不转睛地看著窗外,修律笑著说道:“那我直接告诉你了,有点甜,有点香,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知道这像什麽吗?”幸村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知道。”“像桂花,八月的桂花,香地让人只想闭上眼。里面好像放桂花了哦,精市,你真的不想尝尝你喜欢的桂花是什麽滋味吗?”修律笑著引诱道。幸村强迫自己不要再上当,但是,耳边听著修律温润如玉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著修律陶醉的表情,看著修律上扬的美丽的嘴角,幸村情不自禁地勺了一点白米粥,放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舔舔,蹙眉道:“什麽都没有。”修律用手合上幸村的漂亮的眼睛,笑著说道:“闭上眼,轻轻地,慢慢地品尝,就会发现其中的美味了。”幸村听话的闭上眼,慢慢地咽下口中的粥,突然,闻到桂花的香味,幸村兴奋地睁开眼,笑著问道:“真的有呢,真的是桂花的香味呢,修律,你知道是怎麽办到的吗?”修律看著兴奋到紫色眼睛都在转动的少年,笑著说道:“你喝完了我就告诉你。”每次都是这样,但是,这次,幸村还是乖乖地把粥全都喝完了,幸村端著空空的碗,笑著说道:“我喝完了,该告诉我了吧。”修律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说道:“我刚把桂花插在你头上了。”话说完了,修律的人影已经消失了,幸村从头发上拿下鲜艳的桂花,惊怔过后,笑了笑,低柔道:“就知道你骗我。”“可是,如果你不骗我的话,我可能早就饿死了吧。修律,为何,明知你在骗我,我还是义无反顾地上当呢,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的玩笑,我不可能活得如此轻松,如此快乐。”幸村放下手中的桂花,朝修律消失的地方走去。然后,嘴角上扬地想道:仁王,你的头发,今天要变白多少根呢?“那个,太子殿下,你来解释一下这篇课文的意思。” 仁王坐在讲台上,恭敬地请求道。虽然不敢直视太子,但是半天没有发应,让仁王好奇,抬头看去,果然,又睡著了。只有在太子低著头的时候,他才敢看著太子。可他那高贵的太子殿下竟然依旧姿势不改,趴在课桌上堂堂正正的睡著。仁王咳嗽了一下,加重声音说道:“太子殿下,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再这样睡下去,我怎麽向国君交差?”虽然很好奇太子每天课堂睡觉,但是作业正确率却高到让他都咋舌,所以,他很相信太子的智力。但问题是,明天,是国君亲自出题,故依旧不得大意。
2008年10月30日 11点10分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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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仁王怎麽说,他那一向温柔的太子殿下依旧睡得那麽安详与镇定。但他又不敢再大声,毕竟太子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命令的。认命式的,仁王看了看站一边认真看书的修律,摇头,起身,来到修律面前,说道:“那个,修律,你看看,能不能把太子唤醒,明天的考试要是不过关,我这太子太傅的位置就不保了。”“你不是不喜欢这个位置吗?”修律依旧那麽笑著,姿势不改,目不转睛地看著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地说道。“正好,这可以让你的头发少白一些呢。”修律低头,继续笑道。看著栗色少年姣好却让仁王忍不住吃鳖的俊脸,仁王再次叹息,说道:“虽然侍候太子很累,但是,我还不想这麽早就退休。”“为什麽?”修律抬头,眯著眼,笑著问道,明知是苦差事,为何不想解脱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仁王看著美丽的少年,扬眉问道。按说,他应该知道啊,与太子最亲近的就是你啊。谁不知道太子难侍候,但却是偏偏想留在太子身边呢,这或许就是太子的魅力吧,仁王想道。“啊!我知道了。”修律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用力拍著桌子说道,但由於用力过大,把太子的梦给搅醒了。意料之中的,幸村头还没有抬起话已经出口:“太子太傅搅乱课堂秩序,面壁三天。”仁王看著修律得意的笑,仁王摇头,在自叹命苦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低喃道:“还是真田说对了,找谁帮忙都不能找你。”“谢谢夸奖。”修律笑著低喃道。看著仁王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想著仁王的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是啊,知道啊,明知照顾著太子会很累,但是,还是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侍候著。八年呢,多少个日月呢?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了,而这,又要坚持到什麽时候呢?一辈子吗?“修律,真的想这样一辈子呢。”他的话,依旧响在耳边,我也想一辈子呆在你身边,但是,却不是想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想法让修律觉得心中一片压抑,好像,想太多了呢。修律想著,笑笑,回过神。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了幸村近在咫尺的脸,漂亮的,温柔的。一直都知道,幸村是漂亮的,可是,这样被幸村目不转睛地看著,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敢直视太子幸村的,只有他,修律。“你想什麽想的那麽入神?”幸村笑著问道,淡淡的笑,淡淡的柔,又有点淡淡的忧伤。从没有看见过,原来,修律是可以那麽美丽的呢。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修律思考时是那麽入神,那麽迷人的。为什麽,他不知道,原来,修律和仁王已经可以像朋友一样说话了呢。“没有,我只是在想,怎麽样帮太子殿下完成明天的考试。”修律笑著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没有人的时候叫我精市的吗?”幸村伸手拉过低垂在修律胸前的栗色长发,问道。一直都是修律在帮他完成所有的作业,所以,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在课堂睡觉,因为知道,不管是多麽困难的作业,修律都能答对。因为这,他才让修律在一边看书,一边是陪著自己,一边是有助於帮助自己完成作业。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一遇到困难就想交给修律了呢?他不记得了,也不想去思索这样的事,总之,他就这样,在仁王无奈的眼神中呼呼大睡。而,修律总那麽无声的陪著自己。“抱歉,是我的错呢。精市,刚才柳生已经把药送过来了,该吃药了呢。”修律伸手端过还在冒气的药,笑著提醒道。第三件难办的事,就是诱哄太子喝药。因为太子自小身体就不好。“修律,除了提醒我吃药之外,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幸村用力拉著修律栗色的头发,咕哝著说道。修律轻轻地皱了皱眉,然后又立马恢复温柔的笑,说道:“那好吧,我们不吃药了。”说完,还真推开了药碗,幸村正困惑著修律的动作时,修律却仰著头,痴痴地看著窗外的树木,低柔的说道:“精市,你看外面的树很茂盛呢。”幸村顺著修律纤细的手指看去,风微微吹起,杨柳飘荡著,甚是温柔。感受著窗外的风,幸村情不自禁地笑道:“是啊,现在是春夏之际,什麽都在成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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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走到修律面前,看著修律温柔的笑脸,伸手习惯性地拉著修律垂到腰间的长发,问道:“修律,你刚才在想什麽?”很少见修律可以笑得那麽孩子气,所以,他很嫉妒的看著头顶的柳树。“我在想,柳树摇曳的弧度,如果串成五线谱的话,或许会是很美的音律。”修律看著幸村那孩子气的怨怒,轻笑著解释道。“修律喜欢音律吗?”幸村疑惑地问道,在自己的印象中,修律好像与音律没有什麽关系的啊。“不是很喜欢。”修律笑著回答道,学习音律,只是因为无聊。但是,幸村并不知道修律懂得音律,因为,他很少在他面前无聊。 “不喜欢音律的话,那麽,你想到什麽可以那麽高兴呢。说说,除了,音律,你还想到什麽了?”幸村看著修律漂亮的脸,笑著逼问道。修律扬眉,问道:“真的要说吗?”幸村温柔地点头,说道:“我想知道修律在想什麽。”这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但是,修律却总不让他探测,应该说,自己总是探测不到吧。修律仰著头,看著眼前的杨柳,伸手,轻轻地拉著树叶,笑著说道:“刚才除了想到音律外,我还想到,以后或许可以用它来叫醒你。”“嗯?”幸村困惑地眨眨漂亮的紫色眼眸,一脸呆怔道。“你不是怕痒吗?我觉得用羽毛给你挠痒力道不够,这杨柳刚好可以,而且,他动起来的时候特别像毛毛虫。”最后一句才是修律要说的重点。随之而来的是意料之中的怒吼:“修律,你欠揍吧。”太子幸村精市,最大的要害就是怕虫,以及怕痒。而,修律却因为找到了整治他的方法而高兴,这能不让幸村发飙吗?幸村第一次不顾形象的怒吼,正好被路过的史官柳莲二听到。所以,柳莲二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记录道:“原来,太子发怒的时候是这样的啊,就像是河东狮吼一样。”不过,河东狮吼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吗?这样写,会不会有辱太子的声誉。但是,柳莲二管不了那麽多了,因为,成为史官几年来,他都没有收集到有关太子的资料,再不拿出点本事,他要被那帮家夥敲诈死了。所以,柳莲二终於在立海国太子志中写下第一篇<怒如狮吼>。而敢这样戏弄太子的,只有修律了。夜色笼罩全城,本来就安静的太子宫更加寂静了。但是这样寂静的夜,却有著这样温柔的两位少年在低语。“又睡不著?”修律看著瞪得老大双眼的蓝发少年,轻柔地问道。幸村拉著修律的头发,手指不断地在他的发间缠绕著,紫色的眼睛直视著身边温柔的少年,低柔地说道:“修律,你给我讲故事吧。”修律低头,看著缠绕自己发丝的少年,笑著说道:“故事我都讲完了,你要听重复的吗?”幸村摇头,“那换点别的,反正,听不到你的声音,我睡不著。”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习惯呢?听不见你的声音,就无法入睡。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是从八年前吧。八年前,与往常一样,在半夜被噩梦惊醒,与往常一样,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泣,与往常一样脆弱地只想找个人依靠,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被一双小手摇醒了。你依旧笑如暖风,你依旧那麽温柔,你依旧那麽从容地问道:“做噩梦了吗?我给你讲故事,好吗?”那时候,自己第一次被别人看见眼泪,那时候,第一次让人看见了自己的脆弱与悲伤,那时候,你就那麽笑著,用你的小手包裹著我的手,温柔地问道:“要我陪你睡觉吗?” 那时候,自己情不自禁地点头,然后,看著你躺著自己的身边,听著你温柔的声音,看著你的笑脸,情不自禁地就让自己依靠在你的身边。那一夜,是有史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睡觉。八年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笑著。幸村看著修律的笑容,拉著修律的手,说道:“睡上来,我想抱著你睡。”修律握著幸村柔软的手,点头,轻轻地躺在幸村的身边。幸村伸手抱著修律纤细的腰,将脸埋在修律的怀里,说道:“修律,你给我唱歌吧。”修律抚摸著幸村深蓝色的头发,笑著说道:“我的声音不好听。”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安抚孩子一样,抚摸著你深蓝色的头发,淡淡笑著,淡淡的说著话。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地位与你的身份有著天囊之别,但是,在这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会忘记自己的身份,这样,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地顺从著你。而且不介意取笑你,捉弄你一番。 幸村抬头,紫色的眼睛满是笑意,“你的声音不好听,那麽,全天下人的声音都是鸭子叫了。”“你是承认你的声音是鸭子叫吗?”修律得逞的笑意,换来幸村狠狠拉头发的后果,真是的,什麽时候都不忘记摆他一道。幸村想著,然后,更加用力的拉著栗色的长发,直到修律求饶道:“精市,刚才是我口误。” 这样,幸村才乖乖地躺在修律的怀中,笑道:“我要听摇篮曲。”不管是被捉弄多少会,他还是没有学乖,每次的每次,虽然是自己的错,但是,幸村总要让修律认错才罢休。他想这样,一辈子都躺在他的怀里。不管是什麽要求,他通通答应。只要能看见他丰富的表情,他不介意掉几根头发,修律笑著想道。然后,轻轻地开启著嘴唇,低柔的声音让幸村心安与放松不少。夜凉如水,有修律在身边的幸村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夜的凉,以及世事的烦恼,直到那一天的到来。(未完待续)
2008年10月30日 11点10分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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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跟修律说一下,要是再这样下去,太子的身体早晚会撑不住。”真田难得担忧地说道。“跟修律说有用吗?他又不能回来。”仁王摸著还在生痛的后脑勺,说道。“不能回来,至少可以带封信回来吧。”柳生说道,太子已经没有再喝药了呢。“我去冰帝好了。”难得切原自动报名,但是却换来所有人的反对。因为他曾经不小心的最过修律,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被修律惩罚过,这说明,修律还没有原谅他,故,要是让切原去了冰帝就等於是石落湖底,一点回音也没有。“文太,明天你去冰帝一趟。跟修律说说太子的情况,看他有没有什麽办法。”仁王吩咐道。文太指指自己,笑著说道:“我吗?”虽然很想见见修律,但是:“太子要怎麽办?如果我去了冰帝,修律一定会说我没有好好照顾太子。”“你不在的期间,我会帮忙把你的份做足,但是,回来后记得补回来啊。”真田淡淡的说道。“什麽时候开始真田将军变得和修律一样会计较了呢?”文太嘟著嘴抱怨道。“修律那家夥还欠我点东西,我必须讨回。”真田压压帽子,说道。“哦,原来真田也想修律了啊。”文太取笑道。但是真田却死不承认道:“我只是去讨东西而已。文太你想太多了。”而这只引来文太更多的笑声,他不记得修律有过这样一句话,过多的解释就是掩饰。但是,文太怎麽也没有想到,冰帝竟然有著如此奇怪的家夥。文太看著眼前豪华的宫殿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还是不是白盖的,这可要比中帝的宫殿还要大呢。”文太感叹著,就要往里走,文太还真是孩子呢,他以为这是中帝的宫门啊,想进就进。这不,刚抬脚就却被人给堵在了门口。文太看著面前的侍卫,说道:“我找修律。” “这里没有修律。”侍卫一板一眼地说道。“哦,对了,我找不二周助。”文太拍著额头说道,还是不喜欢这个名字,还是觉得修律好听。但是,他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话音刚落,就被侍卫用枪抵住了喉咙:“直呼不二丞相名字的,杖责30。”说完,还真押著文太的手,回头说道:“来人,把这个小孩押下去,杖责10下。”文太奇怪问道:“你刚才不是说30吗?怎麽改口说10下了。”文太真的很奇怪啦。因为明明说了30下啊。“帝王吩咐过,如果是小孩的话,就只要10下,给个教训就行。”侍卫解释道,但是文太却挣开侍卫的手,大声说道:“你刚才说谁是小孩了?我已经成年了。”这样奇怪的小孩还是第一次见到呢,给他杖责他不反抗,说他是小孩他反应倒蛮大,还是真奇怪的人。不过侍卫没有想那麽多,拉著文太就要交给另一个人时,文太却纵身一跃,飞到远处的树上,回头,吐吐舌头,笑著说道:“跟你说了我不是小孩,本大人最讨厌别人说我是小孩了。”说完,正想跳到另一棵树上时,耳边却响起一句迷糊的声音:“啊,红辣椒!不二丞相最喜欢的红辣椒。”文太惊疑的回头,却看见一个睡意浓浓的少年半睁著眼,抱著厚厚的一本书,这让文太想起莲二。不过,他好像还在睡觉,什麽样的人会在冰帝帝都树上睡觉啊?文太想著。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怎麽找到修律那家夥。文太跑到打著哈欠的少年身边,问道:“你知道怎麽去找不二周助吗?”因为他刚才听到他说不二丞相了。慈郎迷糊中看见了鲜艳的红色,而他这几天正好在写不二丞相的红辣椒,所有,才有了上面那如梦呓般的话,不过,听到身边红发少年的不二周助,眼睛稍微睁得再大了一点,在冰帝,没有人直呼不二丞相的名字,就连帝王都没有叫过,你胆子还真不小呢。慈郎迷迷糊糊的想著。文太看著似乎又要入睡的少年,失望的说道:“你也不知道吗?”“你想见不二丞相吗?”慈郎迷著眼问道。“是,你知道怎麽可以见到他吗?”文太兴奋的说道。“那你知道见不二丞相需要经过什麽样的程序吗?”慈郎打著哈欠,低喃道。“见不二周助需要经过什麽程序?”文太困惑的问道。慈郎摸摸眼角的泪水,这是打哈欠的缘故。然后才说道:“第一,不准直接称呼不二丞相的名字。”“然后呢?”文太问道。“见不二丞相之前你必须要先见帝王。”慈郎难得这麽有耐心的解释著,他的睡意全被这红发的少年给搅了。“我只是要见不二,为什麽要见你们帝王?”文太好奇的问道。“没有帝王的允许,谁都不许靠近不二丞相。”慈郎摸著头解释道。“那好吧,你带我去见你帝王吧。”文太把什麽事都想得如此简单。慈郎从书中抽出一张纸,说道:“要见帝王,现回答这三道题,答对了,就可以进去了。”尽管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答对的。但是,慈郎还是想收集资料。文太拿著手中的纸,问道:“这怎麽答?”慈郎看著一连无措的红发少年,问道:“不认识字吗?很可惜呢。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不认识字的呢。”说完,还在本子上记录著什麽。但是文太却赶紧解释道:“不是不认识字,只是问你怎麽回答而已。”还真是武断呢。文太想著。“哦,原来不是不认识字啊。”慈郎说著,然后拿过文太手中的纸,说道:“那这样吧,我问,你答了。”文太乖乖的点头。慈郎摸摸头,问道:“第一题,喜欢帝王吗?”文太摸摸自己酒红的头发,摇头,说道:“不喜欢。”见都没有见到,怎麽喜欢.再说,他把修律带走了,喜欢他才怪。“摇头者,五马分尸。”慈郎淡淡的声音听的文太差点掉下去,赶紧改口说道:“喜欢。”“那第二题,冰帝的口号是什麽?”慈郎继续问道。文太继续摇头说道:“不知道。”他又不是冰帝的人怎麽会知道冰帝的口号。“不知道者,依旧是死路一条。”慈郎的话再次让文太对冰帝的帝王有了更新的了解,“你们帝王是不是暴君?”动不动就是死的,不是暴君是什麽。文太想著,然后问道:“对了,第二题答案是什麽。”“我爱帝王。”慈郎说道,文太彻底佩服冰帝帝王的自恋了。“那第三题是什麽?”文太问道。“第三题,最喜欢帝王的什麽部位,三个选择,一是眼睛,二是头发,三是脸部,你选哪一个?”文太为了见修律不得不违心说道:“就选第一个吧。”虽然还不知道他的眼睛是大是小,但是文太还是选择说喜欢冰帝帝王的眼睛,这话要是被莲二知道,他不被笑死才怪。可是,慈郎的话却让文太再次瞪大了双眼:“选眼睛的人,杖责50下。”“为什麽?”文太惊疑的问道。“敢直视帝王的人,就是对帝王不尊重,不尊重帝王难道不该罚吗?”慈郎解释著,然后文太绝对有道理,立马改口说道:“我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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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吧。”不二笑著解释道。“赌?”这样说来,不二丞相,你难道已经把我帝都里的人都吃定了吗?难道与在中帝一样,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所有人都看透,吃透了吗?迹部伸手拉著不二的头发,低头说道:“不二丞相,以后,你吩咐人办事时,一定要让我知道。”因为迹部低著头,所以,不二看不见迹部的表情,他是在责怪他吗?不二想著,低头,说道:“是,我下次不会轻易指示你的部下了。”迹部听后,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抬起不二低垂下的头,“生气了吗?”还是第一次看见不二这样的表情呢,就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不二丞相,是不是还没有适应呢?在冰帝,你不需要也没有必要这麽谨慎。不二困惑的看著迹部满是笑容的脸,“我有说不让你指示我部下的人吗?”迹部解释著,但是不二依旧那麽呆呆的看著迹部,迹部什麽意思呢?看著依旧不解的不二,迹部笑著继续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的想法,你的所有,我不想变成幸村太子一样,直到你离开才知道你是个天才。我要你把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出来,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喜悦的,我要你没有隐藏的表现你所有的才华,我只是想第一时间了解你的想法而已。所以,不二丞相以后绝对不允许说这样的话。你要记住,你是万人之上的丞相,你有权力,也有能力指使所有的人。”这是迹部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却让不二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迹部。意识到迹部,是真的想了解自己,想认识真正的自己。这样相信自己的迹部,让不二感动得别过脸,低喃道:“谢谢!”但是,迹部却转过不二的脸,使之与他对峙,迹部扬著眉角,笑著说道:“不二丞相,本帝王刚才不是有说吗?不准隐藏你的表情,我要的是真实的不二周助。”不二笑著点头,他突然有种感觉,在迹部面前,可以什麽都不隐藏,可以什麽都表现出来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不二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这样无所顾忌的感觉好到让不二整个人都在颤抖著。 看著不二难得松懈的表情,迹部也轻松不少,笑著拉著不二的栗色长发,“好了,不二丞相,是不是该告诉本帝王,你是跟向日打什麽赌了呢?”他从来就没有过要把自己的想法明白的告诉别人,但是,迹部问了,他就这样,淡淡的笑著,轻柔的说道:“我只是跟向日说,看看忍足会不会被吓晕过去。” “然后呢?你赢了?我真的想知道,你是怎麽让忍足晕过去的?”看样子,还真不简单的赌注啊,竟然拿冰帝第一绅士开刀,不二,你是怎麽办到的呢?“很简单啦!”不二依旧笑得那麽美丽的说道,但是,迹部却好奇心猛涨,到底是怎麽办到的呢?於是迹部催促道:“我的丞相,不要卖关子了,跟我说清楚。”不二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他只不过是把自己制作的假蛇挂在了忍足必经之路的树上而已,而自己很适当的出现在那,很小心的提醒著,“忍足,你前面好像有蛇。”这话一出,忍足立马全身警备,四处搜寻著,单单就是没有抬头。在忍足以为这又是丞相的一个恶作剧时,立马回神,淡淡道:“不二丞相,你时间有多,但是本御医还有事呢,你自己玩吧。”说完转身,但是,他怎麽也没有想到,一转身就看见低挂在树上的一只蛇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近到可以看见他眼珠的颜色。忍足第一反应就是尖叫,这一声尖叫把树上的慈郎给震了下来,足见忍足有多怕蛇了。而他的第二反应,不出不二所料,立马昏了过去。慈郎回神时看见的就是他们那美丽的不二丞相,正拎著把忍足吓晕了的蛇把玩著,而且笑得像天使一样对目瞪口呆的向日说道:“向日,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哦。”向日点头之后才反应过来,好奇的问道:“不二丞相,你怎麽知道忍足怕蛇的?” 不二依旧那麽温柔的笑著说道:“我刚才知道的。”不二

著木制的蛇,“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害怕的东西,忍足不怕蛇的话,我招待他的东西可多著呢。”说完,从衣袖中掏出一大堆木制的动物,而且样样都逼真,害得向日立马说道:“不二丞相,我现在就去帮你侦查。”说完,一溜烟就跑掉了,只剩下一脸不知所的慈郎,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忍足。“慈郎,你要不要玩玩这个?”不二笑著拎著逼真的蛇来到还坐在地上的慈郎问道。慈郎看著笑容美丽的不二丞相,摇摇头,说道:“我不喜欢蛇。”“那你喜欢什麽呢?”不二蹲在地上,笑著问道。慈郎摇头,说道:“我没有喜欢的动物,不过,我喜欢睡觉。”不二一脸失望的笑道:“是吗?好可惜呢,这麽多的玩具没有人喜欢。”然后,突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笑著说道:“不过,这个,我给你喝了。”“好喝吗?”慈郎看著那可爱的小瓶,呆呆的问道。
2008年10月30日 11点10分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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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喝了,我经常喝的,你也试试吧。” 不二继续笑著诱哄道。而,慈郎不知道是被不二的笑迷惑了还是对那瓶清澈的液体感兴趣了,总之,他就这样,乖乖的接过瓶子,仰著头,就喝了下去。一秒过后,慈郎整个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急急的说道:“我要喝水。水……”而不二依旧笑得那麽美丽,看著慈郎远去的背影,笑著说道:“呵,比文太还可爱呢。”迹部听著,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少年,真的不是一般的贪玩。“不二丞相,本帝王很想知道,你给慈郎喝的是什麽?”不二从思绪中醒悟过来,看著一脸好奇的迹部,笑了笑,问道:“你要试试吗?”这话,赶紧让迹部打住:“我就免了。我猜,应该是辣椒油吧。”“迹部就是迹部呢,一猜即中。”不二笑著说道,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瓶,放在迹部面前,问道:“迹部,为了回报你的聪明,你是不是该尝一点呢?”迹部看著眼前红红的辣椒油,表情艰难的摇头,就连笑容都那麽僵硬,“我就算了吧,对了,你画的设计稿呢?我看一下了,然后交给工部去实施。”不二丞相,你果真不是吃素的呢?迹部笑著想道,然后认真看著眼前的稿纸,这让迹部再一次对他的丞相刮目相看了,他的丞相,实力,真的不是白盖的呢。顾左右而言他一向不是不二的专利吗?什麽时候迹部也变得这麽狡猾了呢?看著认真审阅稿纸的少年,不二笑著想道。迹部将稿纸收起,笑道:“不二丞相,看样子本帝王的眼光没有错呢,我马上就叫人施工。不过,不二丞相,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不二看著收起画稿的少年,点头笑道:“问吧!”有什麽是不可以说的呢?不过,他也很好奇,迹部会问什麽样的问题。“在中帝,你一天的行程是什麽样子的?”向日打听了一个月,就是无法打听到他与幸村太子的事,打听不到,那就直接问了。“中帝吗?”不二偏著头,想了想,然后伸著手指,一件一件的著,“早上叫太子起床,然后为太子梳洗,哄太子吃饭喝药,陪太子读书,帮太子写作业,哄太子睡觉,很简单的生活。”不二笑著说道,不过,却是那麽怀念著,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八年的生活是如此简单著,但是,现在想起来,却发觉,八年的时光,就是这样简单的流逝著,想想,觉得有点难以置信。“是够简单的呢,一直这样服侍著幸村太子,不觉得无聊吗?”迹部听著,不由的感叹道。“无聊吗?没有想过,只是觉得,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幸村太子说什麽就是什麽了,在中帝,我很少思考的。”不二笑著说道,在中帝,他的重心是幸村太子,所有的事都是围绕著幸村太子的,所以,很多事,他都不会去思考,只要是幸村太子说的,他就照做,就是这样而已。什麽都没有思考过吗?不二丞相,在中帝,你可真够压抑的呢。迹部看著陷入沈思的少年,笑了笑,“不二丞相,在中帝是你服侍太子,在冰帝,就由本帝王照顾你了。”这样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在不二半信半疑中,迹部选择转身离开,“迹部,你什麽意思呢?”要照顾我吗?在中帝立海国一直都是自己在照顾著精市,他什麽都不用去思索,因为精市会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他需要什麽。但是,在冰帝,迹部却一直要求自己表达自己的情绪,这样的生活,他还真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的看著已经合上的门。迹部,你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人呢?这是他第一次考虑除了精市以外的人。“帝王,今天有人要见不二丞相。”冥户单膝跪在地上,呈报道。“什麽人?”迹部合上文件,问道。“详细情况不明,不过,好像不是冰帝的人。而且人被芥川大人带到太史府去了。”冥户回答道。“慈郎?那家夥什麽时候对别国的人感兴趣了。没有其他的事,你先下去吧。”迹部并没有把那个想要见不二的人放在心上,所以,挥手指示冥户退下,但是,冥户随之而来的话却让迹部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听芥川大人家仆说,那个叫文太的少年来自中帝立海国。”“叫慈郎明天来见我。”迹部收回手,笑著说道。“是!”冥户转身,离去。迹部把玩著手中的瓷杯,坏坏的笑道:“中帝立海国吗?这麽快就派人过来了?幸村精市,你斗的过本帝王吗?”说完,随之而来的是迹部那张扬的笑声,以及不可一世的傲慢与绝不放弃的坚持。不二丞相,越来越无法放手了,该怎麽办呢?“文太呢?”幸村看著站的笔直的少年,问道。他已经这样寸步不离半个月了。再说,他最近没有罚人面壁啊。“回太子话,文太去冰帝了。”真田恭敬的说道。“为什麽去冰帝?”幸村捏著胸前的发,淡淡的问道。“文太说想去看修律,所以去冰帝了。”真田实话实说。而太子,果真,只有说道修律的时候,才会有点不一样,虽然只是轻微的抽搐,但是,真田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叹气。“是吗?你可以下去了。”这两句话,本来不搭架,但是,幸村就是这样轻喃了出来,多想和文太一样,抛下一切去见修律。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时间还没有到,修律只不过走了不到半年,即使现在见到了修律,自己又能做什麽呢?除了哭泣,什麽都做不了。“太子殿下,记得喝药。”真田说完,退身离去。幸村看著眼前的药碗,低喃道:“药吗?”然后拿起药碗,淡淡的说道:“不知道用营养丰富的药材灌溉出来的盆栽会有什麽效果呢?修律,你肯定也不知道吧,那麽,我就来实验一下了。”说著,幸村,就这样,笑著将药慢慢的倒入花盆,看著药汁渐渐的融入泥土,幸村笑得美丽却又格外的忧伤,修律,如果我倒下了,你会怎麽办呢?竟然很期待呢!(未完待续)
2008年10月30日 11点10分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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