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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文前:大概是个在架空世界发生的,和冒险啊魔法啊炼金术啊年轻人的爱与勇气啊(。)有关的故事吧。具体讲的什么总觉得标题就已经说完了orz
如果无碍请食用(´・ω・`)
2016年03月24日 05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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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因为各种原因(其实是懒)很久没开贴吧了
这篇lof也在更新,进度稍微要快一点,搬过来的速度可能比较慢((
2016年03月24日 05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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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回來到這裡了,兔子君還在誒~\(≧▽≦)/~
2016年04月06日 10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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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无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意识清醒的人都被那个站在临时搭出的高台上弹奏尤克里里,唱着编入歌词里压着韵脚的故事的吟游诗人所吸引,他们的目光在黑发青年人身上停驻,迟迟不肯移转;而酒馆的应侍见多了发生在这里的怪事,大概当他是那些醉鬼里的一员,波澜不惊地干着手头的活碌,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现在回想起来,他能够单手制服那个男人,或许是因为那人的话令自己有些失控。如果不是被巴德中途叫停,那人可能断掉的不止三条肋骨了。
现在又多了一件他弄不明白的事。这句让他心烦意乱的话仿佛已经千万次被人在耳边提起过,可他搜寻遍已有的记忆,不曾发现谁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语句。在他现存的记忆里,过去身边的人对他常常是过分恭敬,甚至能以神经质形容他们的态度。那么,曾经反复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人又是谁,其中的原因又是如何,对于目前的他来说依然完全摸不到头脑。
果然他的确有必要弄清楚自己真正的身份,这算是给自己又多加了一条必须寻回最初记忆的理由吧。白马探想着,仰头将杯子里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唱台上的巴德正好一曲终了,也将自己那杯酒喝干,视线扫视过酒馆人群后对上才刚刚看向他的白马探。于是举起没有内容的玻璃杯向白马探示意,略微一歪头,弯起嘴角无声地朝他做出“干杯”的口型。蓝色的眼珠里满是欢快愉悦的笑意。
台下的其他人只当巴德是在祝酒,不约而同地高举起手中酒杯,喊出并不整齐划一的干杯后,呼哨声鼓掌声说话声乱哄哄交杂作一团,气氛一时间热闹非凡。
巴德也并非看不懂气氛的人。朝白马探比了个稍等的动作,随后他拨动琴弦,喧闹的人群在乐声响起时便立刻安静下来。
他这位同伴不论到哪里都能够成为主角。将之前纷乱的想法暂时放在脑后,又向应侍要了杯威士忌,白马探这次选择专神于巴德将要唱的乐曲。注视着唱台上迅速投入的吟游诗人,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已经勾出了一抹比平常柔软得多的弧度。
巴德带了些异国腔调的嗓音,令听众们如笼罩于朦胧神秘的薄雾中。做好静心品味歌声的准备,白马探却发觉歌词更值得自己注意。
这支首歌谣的内容像极了一个童话故事。
年幼纯真如同白色金盏的小小女孩在荒野中迷失了回家的方向,偶然闯入黄金宫的她发现这里的主人竟然是一条从胡须到尾巴尖都是漆黑的巨龙。看到这传说中的邪恶生物,小女孩却感受不到一丝恐惧,她走到还在睡觉的黑龙跟前,用小小的柔软的手掌抚摸着黑龙的鼻子。巨龙从梦中醒来,用它暗红的眼珠盯着小女孩,“你也是来拿走我的宝藏的吗?”它问道,声音低沉威严,甚至能让土地隐隐颤动。“不,我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女孩回答,她感觉龙的脾气并没有传说中那样暴躁,于是又问:“你一直呆在这里不动吗?”
黑龙告诉她,偶尔自己会绕着黄金宫巡视几圈,看看有没有打它宝物主意的家伙。几天前它才撵走了闯进来的一群人,后背也被那些人划出了伤口,所以今天它总在睡觉好让伤口愈合更快些。
于是女孩找来食物和水,一半分给黑龙一半留给自己。白天她坐在黑龙脑袋旁与它说话聊天,夜晚则倚靠在黑龙巨大的身体边睡觉,直到某一天女孩听到外面传来隐约呼唤着她名字的声音。
“你该走了。”黑龙说着打开黄金宫的大门。而女孩问:“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黑龙说:“龙的记忆力很好,再过十几年我也可以循着气味来到你的面前。”女孩这才离去,与黄金宫外寻找自己的焦急亲人团聚。
回到家,从小姑娘长成曼妙的少女,她不经意回想起那几天的经历,有时甚至以为那是自己在荒野中走累了做的一场梦。在女孩成人礼那天,她在家门外迎接来参加聚会为她祝福的亲朋好友。
当人们都进屋后,女孩看到外面还留着一个从前她没见过的陌生人。她上前询问陌生人是否需要帮助,却看到这位黑发黑衣的青年脸上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珠。
歌谣到此为止,正好之前出门的应侍带着一位歌女回到了酒馆。用一段平缓的乐声收尾,巴德站起身向台下听众落落鞠躬,拿着尤克里里和空酒杯坐回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将尤克里里背回背上时他听见白马探犹如自语般轻喃,“龙……”猜到对方应该还在回味刚才那首曲子,巴德笑起来,“你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龙存在?”
被他的问话打断思绪,白马探稍作愣神后很快反应过来,他答道:“恰恰相反,我之前读过很多研究龙的书籍,还算有些了解。”
如此巴德更加笃定,这个人的家境是果真不一般。但此时他懒得去详细考虑这些,便重新挑个头和白马探闲聊几句。
“我倒是想知道你那些曲子内容的来源。”白马探又将话题绕回来,眼睛里是毫不伪装的求知若渴。
巴德挠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我在各地都会打听当地比较有名的传闻,再自己编成押韵的歌词……不过毕竟是传闻,到底有几成真实性就没什么保证了。都是随口能编出来的东西,你也别太当真。”想了想他说:“比如刚才那首,虽然传到我这里时结尾已经没了,但我还是立刻就能告诉你结局。”
白马探挑眉,以眼神示意巴德继续讲下去。
“那个青年就是十多年前的黑龙,他趁着女孩成人礼把村里所有人都吃了。”说罢巴德相当顽劣地朝白马探大笑起来,“我今晚可以说这是结局,明天又能说陌生人和龙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对女孩一见钟情,在女孩成人礼上他们订了婚。”
“结论是,传说越古老,越不能信。”眼里的笑意褪去,巴德忽然沉下脸,意有所指地说。
这时巨大的轰鸣传来,不一会儿窗户被自外面来的火光印得通红。不少人跑出酒馆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好酒馆老板拿着酬劳走过来,巴德点了点塞进口袋里。
“我出去看看。”对白马探说完,他跟随人群走到街上,正好遇到好几个昏迷不醒的伤员被人用担架抬着经过自己身前。这样粗略地看一眼,他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可能都撑不到明早。
不知道他们有多么可怕的经历才会伤成这样。当然,如果是常识无法得出的结论,他只能认为是这些人都到过那种地方……想到这里,巴德心里不禁一沉。
“小兄弟,有水喝吗?”这时有人扯了扯巴德的衣袖,他低头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坐在街坎上,满面的疲惫和惊魂未定。
看着衣裤满是泥渍的老头,他说:“水没有,但是可以请你喝杯酒。”
“酒,酒好……我现在就需要喝它几杯下去。”
伸手拉起老头,巴德带着他走进酒馆,把自己那杯才倒上的威士忌递过去。老头看也不看,一口喝了个干净。等他稍作平息,巴德问:“你们这是从哪里来?”
“西边十多里的地方。”
果真是那里,巴德暗自咬牙,却听到老头又说起话来:“你是不知道那下面有多可怕,我还以为到了地狱……唉,早知道不管他们出多高价钱我也是不会去的。”让应侍再倒上一杯,老头这次选择慢慢喝下去,“罗杰斯倒霉喽,我们只找到他的胳膊带回来。”
像只对赚钱感兴趣似的,巴德问道:“谁给的钱,听你说起来出手很阔绰啊。”
老头有些醉了,随便一问他便能絮絮叨叨说上许多,“你知道皇家探宝队吗,他们上星期来的,因为出价很高,当时全镇的人都去了报名。”讥讽地笑了声,他继续说:“结果大多数都有去无回。算了……明天估计还要让我们进去,今朝有酒今朝醉。”说完一个酒嗝喷在身边的巴德脸上,熏得他赶紧
捏
住鼻子。
“他们一定很缺人手。”
听巴德这样说,老头不禁睁大眼睛,“怎么,你也想赚这没命花的钱?听我一句劝……”忽然他顿住,眯起眼凑到巴德脸前,仔细看了半晌,说道:“怪人都是一个样。”
一句寻常的醉话却让巴德的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他拦住老头继续喝酒的动作,问:“能、能告诉我你刚才说那句话的原因吗?”
“哪句?……噢,怪人,怪人。”老头喃喃,“十几年前有个和你一样的黑头发的家伙,也是出钱我带他到那里去……和你差不多,不过留了撮小胡子……”
老头的声音渐低,最后他终于撑不住整张脸都埋进自己浓密的胡子里打起呼噜。只剩下一直没说话的白马探和脸色阴晴不定的巴德。
2018年12月09日 05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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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宝物不在,所以龙也离开了。”巴德的话有些意味不明,停顿了一会,他说:“得想办法在被困死前出去。”
在这样前有追兵后无退路的局面下,莽撞突围只会被那群死尸一拥而上大卸八块。
自觉无法带着两个伤员完整无缺地逃出,巴德有些焦虑。自己千辛万苦万里跋涉才终于来到这里,却连什么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丢了性命,实在是不甘啊。他不由咬住牙,手握成拳猛地砸向墙壁。
“……你对外面的怪物有什么了解吗?”巴德的视线转向突然提问的白马,他正一手托着下颌似乎在计划着什么。白马笑笑,说:“虽然见识浅薄,但在我了解到的实例中,龙族似乎并不会使用黑魔法。”
“这是将灵魂束缚在已经腐朽的躯壳中,只接受施术者本人命令控制的一种黑魔法……我的猜测是,可能是原本据守在洞穴里的龙离开后,在这批寻宝猎人前已经有人进入过这里。”
这么说着,巴德感觉自己往胃里塞了一品脱的冰块。或许父亲就是在那时……
“虽然那位后来者的目的可能只是为了拖慢寻宝猎人们察觉这个龙穴已经废弃的真相,但这些杀伤力不亚于龙咒的魔法陷阱,倒是和龙族抹杀入侵者的作风相当契合。”白马接话,“所以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解决掉它们吗。”
刚才在交战中他尝试过斩断死尸的手脚甚至脑袋,但不出五秒原本支离破碎的尸体又会拼凑还原回去。死尸可以无休止地缠斗,但活人总有耗尽力气的时刻。
巴德自嘲地干笑两声,“那就只好看它们和我们谁先化成灰吧。”
说完他发现白马正直勾勾地盯住自己,刚想补充“随口一说别太在意”时,却听到白马充满了欣喜的声音:“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啊!”一时间巴德分不清这个人是在说反话嘲讽自己,还是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我的意思是火焰魔法的攻击可能会有奇效。”白马咳了一声补充道。忽然强烈的晕眩感令他有些站立不稳,伤口的疼痛外加失血过多刺激得白马连对面巴德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他扶住岩壁才不至于腿软跌坐回地上。
巴德连忙伸手扶住他,“遗憾的是魔法方面我只停留在理论精通。”
用拇指和食指按住两侧太阳穴好一会,等到头晕稍稍消退后白马说:“交给我吧。”
“你不是说不了解魔法吗?”巴德疑惑道。
“火焰法术是我最精通的……虽说如此,实际上也只是懂个皮毛。”看着巴德随着他说话一点点变得暗淡的脸色,白马忍不住笑起来,“并且从前练习时由于未知原因,时常会失灵。”
盯着白马看了好一会,巴德最终选择相信他。“但总比坐以待毙好,”巴德在小挎包里掏了掏,拿出一小袋东西递给白马,“止痛的。”
仰头将味道有些怪异的粉状制品吞下,看到巴德扛起仍旧不省人事的老头,白马与巴德对视一下,两人同时点点头跨步向外冲去。
外面早已聚集起了不计其数的死尸,他们一出现便发狂般扑了上去。
一边在前方交战开路,巴德一边大喊道:“抓紧时间白马,我一个人抗不了太久。”
随手将破损得不成形状的上衣脱掉丢弃,白马食指蘸着自己的血在左臂上快速写下发动魔法的符文,合上双眼,他在心底默念起曾经已经练习过无数次的前置咒文。
他忽然回想起传授给自己这些知识的导师。那个瘦削而神经质的男人曾经想培养他成为杰出的炼金术师,但他在魔法实战上糟糕的表现最终让男人放弃了对他这方面的教育。
“我的方式大概有问题,”男人无奈地揉揉他的头发,叹了口气说,“如果费德里克还在的话,一定能有更好的法子教会你。”
后来他开始学习各种格斗术,在第一次用双剑击败对手时,男人欣喜若狂的表情令他至今难忘。“你果然是难得的好苗子,白马少爷。”
或许他早已被认定在炼金术上一事无成。但只有这一次,他不能失败。
白马嘴中快速滑过一段巴德从未听过的语句,接着他一手将巴德拉到背后,左手笔直地指向前方。泛着金色光芒的五芒星法阵凭空出现在了他左手指尖。
“炎爆!”
2018年12月12日 2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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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话语同时响起的还有彻耳的爆裂声,瞬间灼热的火光在狭小的岩穴中延展扩散出去。巴德被热浪扑得眯起双眼,过了几秒才缓慢地从遮挡在自己脸前的臂弯中抬起头。
巴德看着抿紧双唇始终注视前方的白马的侧脸。对方的额发被热气吹得向后飘散,鲜亮的火焰倒映在棕红色的眼珠里,巴德以为自己在那瞳孔中看到了星星。
从白马的身手中巴德可以看出他一直在进行高强度的物理训练。火光中他肩部的轮廓被映照得更加分明,还有绷带包裹下仍旧掩盖不住的流畅背肌令巴德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身手去摸一把。
还来不及自我谴责,巴德就看到火焰骤然熄灭,而先前还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通路已经被烧得只剩一地灰烬。
“还真有你的啊白……”话没说完巴德就看到白马朝地面笔直地栽倒下去,“喂!!”
顾不上背着的老头,巴德手一松便俯下身想将白马扶起,却发现对方额头上出满冷汗,双眼紧闭地失去了意识。懊恼地啧了一声,巴德感觉自己撑在白马背后的手掌被血渐渐濡湿。
巴德没想到白马那副总是淡淡的表情下藏着一颗如此拼命的心。像刚才由他发出的火焰一般,滚烫灼热得几乎连自身也可能被吞噬。
要赶紧把他带回镇上妥善处理伤口才行。将白马一只手臂扛在肩上,伸手穿过他另一边腋下,巴德摇晃着站起身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惊讶的声音响起,回过头巴德看见老头正捂着腰一脸诧异,“怪物呢?”
醒得倒真是时候。
再次来到开阔的野外时巴德感受到一阵劫后余生的轻松。他长出一口气后环顾四周,却发现除自己所在的这个小队,再没有其他人。
“看上去是全军覆灭了。”他低声说,和老头一同架着白马,向小镇的方向走去。
三人的伤口都处理好后,老头留下住址告诉巴德有需求随时找他就离开了。白马被安置在这家私人诊所的病床上修养,巴德坐在床边的板凳上方便照顾。掏出自己的旅行札记想要记录今日见闻。但下笔两行,巴德就走神了。
有效信息仍然太少,而且细碎又复杂,像纠缠不清的线团。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能找到第一个线头。
亚伯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地牢里已经过去了多久,三个月或是半年?期间那位殿下很少光顾这里,每次来也是反复问他那几个早就听得厌烦的问题。
“在你还有用的时候我不会杀你,”想起那个人说话时眼里肃杀的冷光,亚伯特缩了缩脖子,“但作为帮工具逃跑的惩罚,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现在他已经什么忙都帮不上了,唯有向天上众神祈祷,保佑那个孩子能逃过皇室的追捕。
白马醒来时刚好看见推门进来的巴德。
“感觉如何?”巴德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顺手倒了一杯水递给白马,“我刚刚又回去了一趟,找到藏在龙穴外围的魔法阵把它破坏掉了。”
两个魔法阵互相呼应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攻击系统,巴德这样做可以保证以后即使有人误入也不会再遭波及。
点点头,白马摊开左手,那里似乎还残存着他是用炎爆时的灼热触感。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进入龙穴的原因了吗?”他看向巴德,问。
“为下一次歌唱用的故事寻找素材。”巴德回答得不假思索,说话时的神情如同早已被他排演了千百遍一样自然,顿了顿他又说:“当然,之前我是打算这样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在寻找我的父亲,曾经他也是一个在各地游历的吟游诗人。我很少见他,但定期能收到他的来信,每一次的寄信地址都不一样。”巴德回忆时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那想必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
“后来一次我收到来自父亲的一封空白来信,里面只有这把匕首,连寄出地址也含糊不清……”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再之后就杳无音讯,连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我都不知道。”
“成年后我始终无法放下这件事情,于是我从自己的国家出发,最终来到了这里,来到他最后一次提过的国家。”
“抱歉之前向你隐瞒这些,”巴德抬头看向玻璃窗外的天空,今天是个大晴天。“现在反悔不再跟我搭伙也还来得及,白马。”
“作为你的向导,我只是拿钱办事。”白马偏着头看他,“况且我也说过,我是一个没有去处的人。不跟你一同上路,还能去哪里呢。”
“那么请容许我再次郑重地向你自我接受,”巴德行了个脱帽礼,虽然他的头上什么东西也没有,“黑羽快斗,你的旅行好伙伴,讲故事特别有一套的吟游诗人。”
摸了摸下巴,白马说:“那么以后我可以称呼你黑羽君吗。”
“别用你那奇怪的口音说我的家乡话啊!”
2018年12月12日 2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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