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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一样的人物,不一样的恶作剧,但同样美满的结局
2008年06月16日 00点06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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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1秒针发出的细微滴答声在寂静的空间却异常清晰,规律得让人产生也许整个世界都停止运转时这个声音仍会一如既往地持续的错觉,男人带着表的手腕晒得黝黑,眼神却清亮而柔和。清晨,湖面波平如镜,似有似无地笼罩着丝丝乳色的水雾……不可接近、不容破坏,满带着静谧和无以言表的神圣意味。  天气很冷,冷到每次呼吸都会呼出团团的白气。这冷冰冰硬梆梆的气温,让人浑身都不 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衣服和皮肤间像永远都隔着凉气似的,然而这样的酷寒却无法冰镇仿佛被盛夏的暑气包围着的心,闷热烦躁又无法逃脱,已经好几天了,直树都沉浸在这样一种阴沉郁闷的心情中。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直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冰凉的空气让纷乱的思绪沉静了一些,才长长地吐了出来。风不大,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湖边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大叔,你就是那个要和我结婚的人,对吧?”  这个不知是该用明朗还是清脆来形容的声音,让直树转过头来,他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带着厚厚手套的女孩儿,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看着她冻得红彤彤的鼻头就可以想像,整个寒假她肯定都是待在别墅里享受暖气,足不出户。  “时间真是奇妙啊,你都长这么大了。”  “发出这种爸爸才有的感慨,叫你大叔真是叫对了,大叔啊,我真的要和你结婚吗?”  那大概是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那个扎一对羊角辫、围着褐色羊毛围巾的小女孩,天真纯净的眼睛里却故意流露出了严肃的神情,然而奇异的是正是那个故作严肃的眼神给失去“生气”的直树带来了一种莫名的抚慰。  “你是为了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才来找我的吗?真伤心,还以为你是想念以前的邻家大哥。”  “大叔,你回忆过去美好时光之前可不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啊?现在距离我被你的回答吓倒只剩下10分钟。”  “哈哈哈哈……你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女孩睁大双眼瞪着眼前仰头哈哈大笑的直树。  “这位大叔,第一我不是孩子了,第二我觉得我们现在谈的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没什么好笑的。”  “呵呵,黄毛儿小丫头不是孩子是什么?”  “湘琴。”  “嗯?”  “我不是黄毛儿丫头,我叫湘琴,袁、湘、琴。”  “啊!好、好,湘琴啊,你从谁那儿听说我们要结婚这件事的。”  “还能从哪儿,爷爷那儿呗!他简直恨不得我明天就长到16岁好把我嫁给你。”  在拼音都还没有学完之前,直树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虽然听起来好像很可笑,但事实就是直树的爷爷在他还是个连结婚是什么意思都不懂的小孩子的时候,就一本正经地把这件事情告诉他,那时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还没有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直树啊,爷爷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好好听着,你有一个已经订了婚的小媳妇,等你长大了,就要把她娶进来哦,知道了吗?”  小直树看着爷爷严肃的表情,也懂事地作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听着,不时点点头,可眼里的迷茫神色说明他其实完全不明白“订婚”是什么;等他稍微大一点儿,开始能稍微理解爷爷话里的意思时,家里对此事的郑重态度和对所谓“婚姻”这种一知半解事物的天然恐惧让他不由产生一股惶恐不安的排斥情绪,这件事成为他为数不多的几件烦心事之一,可到了青春期,直树就再也不把它当真了,爷爷耳提面命,每次见面都要重复的那百年不变的嘱咐理所当然地被当成了过耳东风的笑话。  “那么,不是小孩子的湘琴同学现在读几年级了?”  “我已经五年级了哦!马上就小学毕业了!”  看女孩完全不受影响的表情,仿佛她是刚刚得知关于订婚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眼前这个等待答案的女孩的问题,直树陷入了暂时的沉思之中,湘琴一眨不眨地盯着直树,眼中的光亮像周围的皑皑白雪一样。  “大叔的名字叫直树,对吧?”  “嗯?”  “为了庆祝我们的久别重逢,我们来握个手吧!”  直树稀里糊涂地握住了女孩伸过来的手,握住的那一刹那发觉手心那双纤细的小手冰冷得像深秋的寒风。  “我都快忘了大叔长什么样了,费了半天劲绞尽脑汁才想起来,说起来,我们以前也见过几次面吧?”  “啊,对啊,是见过几次。”  “那我们就好好相处吧!以后就承蒙您关照了!”  直树听得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这个女孩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其实今天之前我有一个喜欢的男孩,本来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跟他表白,进一步发展什么的,可是早上爷爷就又很认真地跟我说起了要跟你结婚这件事,当他知道我喜欢别人时把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通,说什么已经订婚的人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  听着女孩脆生生倒豆子一样的天真话语,一丝笑意慢慢浮上了直树的嘴角。  “这小女孩儿,还真是可爱。”  直树这时才开始真正记住眼前这个被爷爷从小念到大的女孩儿,她表现出的坦白明朗,纯真无邪让深陷于无底的情感沼泽中的他看到了些许光明。
2008年06月16日 00点06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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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3直树犹豫地把手伸进了裤兜里,握住了那个几乎每天都会摩挲摆弄一番的戒指。  虽然从不曾期待这个女孩儿能带给自己任何带有实质意义的安慰,但出乎意料地,正是女孩儿那清亮透彻的眼神让已经掉进绝望深渊的自己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湘琴,哥哥送你个礼物作为久别重逢的见面礼吧?” “啊?”  看着女孩那如同小鹿一样圆圆的瞳孔,直树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摊开了紧握着的手,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手心,湘琴歪着脑袋看着直树摆在自己面前的戒指。  “嗯!怎么说呢?这戒指好像透着股奇怪的味道。”  “哈哈哈哈……你真是很神奇呢!”  “喂喂,不许说我耍贫嘴哦,心里也不行!这句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直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已经心若死灰了,却还能跟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这样谈笑风生,女孩儿那时刻变化的可爱表情,天真却不幼稚的话语不断地感染着自己,让死寂的心情也不由得有所化解,自己都很讶异自己能如此轻易地露出已经久违了一个多月的笑容。  “这戒指,是哥哥以前女朋友的吧?”  “嗬!”  直树做出了一个夸张的惊讶的表情,女孩似乎在炫耀着自己的敏锐,轻轻地耸了耸肩膀。  “背诵九九乘法表和记住电视剧剧情是一样的,只要常常看,就能明白了。”  “你才多大啊,不是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吗?怎么有时间去看那种8点档电视连续剧?”  “哎,你真的转移话题了哦,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  “什么真的?”  “那个戒指啊!”  顿时,一丝苦涩的微笑掠过了直树的嘴角,湘琴眼中的光彩也随之一暗。  湘琴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向直树伸出了手:  “给我吧!那个戒指……你刚才说送给我来着,那现在它就是我的了,对吗?”  直树笑着走近她:  “现在这个戒指对你来说还有点儿大,你手指细还戴不了,可以用项链穿起来把它挂在脖子上,这样也算戴戒指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在发愁怎么戴,这样就可以了。”  湘琴把手伸到颈后,解下项链,递给了直树。  “啊,对了,我一直很想知道的,直树哥哥那时的反应是什么?”  “什么反应啊?”  “就是你听到必须跟我结婚以后啊!”  这时的湘琴,浑身散发出的是一种无邪的味道。  “这个嘛!因为这是第一次这样跟湘琴近距离交谈,以前都不知道湘琴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所以这个问题可不可以让我从现在开始再仔细想想?”  直树不知是不是被湘琴的天真影响了,他很孩子气地向湘琴眨了眨眼睛,然后把项链戴回了湘琴颈间。  “这个戒指戴在我们湘琴身上,还真是合适啊。”  “真的吗?”  说着,湘琴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挂着的戒指。  “今天算是我已经过去的这十几年中最高兴的一天。”  湘琴伸出大拇指,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直树看着那仿若连阳光都为之暗淡的笑容,不由得又想起了另一张笑容,内心深处隐隐地刺痛着:  “就这样吧……应该这样就结束了吧!是吧?惠兰……”
2008年06月16日 00点06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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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06月16日 01点06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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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4发不上来,去我小号QQ空间看吧http://user.qzone.qq.com/447165591/blog/1213578613
2008年06月16日 01点06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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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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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06月16日 02点06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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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你以为我现在对你会是什么感觉?除了厌恶愤恨没有其他!”  看着似乎也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的湘琴,直树忍了又忍,硬是把已经不止一次涌到喉头的那句“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又咽了回去,原本家里就已经强烈反对自己和惠兰交往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湘琴,那自己和惠兰就真的是步履维艰,四面楚歌了。  哼,这就是身为富家子弟的代价吗?江直树如果不是潘达集团的长孙,湘琴家里绝对不可能举双手赞成这场荒唐的婚事,相对的如果湘琴不是袁会长的孙女,自己家里也不会接受还在念书,没有长大成人的湘琴做江家的长孙媳妇。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外表总是装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其实内心很容易受伤的惠兰,直树再也不吝啬自己对湘琴的轻蔑:  “或许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袁湘琴,我应该很佩服你,其实你一点儿也不笨,相反,你很现实也很聪明,我是不是应该称赞你在学会怎么做人之前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具备了享受安逸的那种本能?结婚确实是个相当便利的途径,对,与其嫁给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跟着他吃苦受累,当然是嫁给我这样的集团继承人,其实我才是真笨,与其娶一个除了对我的爱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还不如和你这样的带着丰厚家产的女孩儿结婚。什么爱上我,不过是富裕生活的保证而已,自尊心算什么?虚假的婚姻又怎样?只要外人看来我们珠联璧合门当户对不就行了吗?幸福不过是留给别人看的装饰,不是吗?……”Chapter10湘琴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这让正在口无遮拦地发泄内心苦楚的直树停住了那剜心刻骨的尖刻讽刺。曾几何时,湘琴探着头叫一声“直树”就能把自己从与报告书斗争的沉闷中解救出来,立刻就能让他暂时忘却工作的疲劳;曾几何时,湘琴孩子气的絮絮叨叨也让直树感觉温馨,听得意兴十足,可现在……  “直树,我就拜托你一件事……你说什么都可以,怎样都没关系,骂我无耻也罢,说 讨厌我再也不想见我也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跟我的家人说这样的话。”  湘琴含泪的双眼恳切地望着直树,直树顿时感到了一阵良心的谴责,尽管其实没有什么抱歉的理由,但还是隐隐地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个女孩。  “总之,我不想和你结婚,你再想想吧!”  直树甩出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硬梆梆的话后,转身离开了安静的咖啡屋,希望被单独抛在咖啡屋的湘琴会因为羞愧而放弃这场草率的婚事。  但是,命运的女神最终并没有眷顾直树,爷爷的病情时而好转时而恶化,到了春天时,病情突然急剧恶化,老人陷入了昏迷状态,只能依靠呼吸机维持呼吸,在模糊的意识中,不断地呼唤着故去老友的名字,重复着与他的约定。  “请做好准备吧,这个星期可能很难……”  主治医生的判断,让家里人开始着手准备爷爷葬礼,同时也马不停蹄地忙乎起了直树的婚礼来,秘书室派人去考察祖坟家庙位置的同时,婚礼的准备工作也已接近尾声,结婚礼堂预定好了,早就购置好的新房也已装修完毕。当报纸刊登出潘达集团的江直树和袁家长女袁湘琴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时,直树双手掩面发出了心灰意冷的绝望笑声。  直树直到婚礼当天才体会到原来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连自己的婚礼这样一生一次的大事也无法让自己兴奋起来,所谓赶鸭子上架就是用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状况吧,直树不无自嘲地想着,自己这个大男人已经完完全全地输给了湘琴这个小自己8岁的小女生,这种想法似乎成为直树自我安慰的一种武器,不是没有努力过,自己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哄也哄了甚至骗都骗了,可是这小妮子却软硬不吃,任你东南西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毫不动摇地坚守着心中的信念,直树已经心力交瘁了,就这样随她去吧!如果婚姻就是湘琴你要的,那我就成全你,给你婚姻,但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得不到!  匆忙准备了4天之后,婚礼如期举行。在摆满了各界人士送来的花篮的结婚礼堂中,直树牵着湘琴的手,面对圣坛不仅再一次地思考起自己这场婚礼的真实意义,神父宣布两人正式结为夫妻后,直树伏在可爱无比的新娘耳边,看似柔情万千地低声冰冷地说了句:“袁湘琴,从现在这一瞬间起,你就只是一个空壳子,除了婚姻,我什么都不会给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劝你对所谓幸福的新婚生活不要怀有任何期待。”
2008年06月16日 02点06分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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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都没有人支持一下么???我好失望哦!
2008年06月16日 02点06分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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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13湘琴紧紧地握住双拳,暗暗地为自己加油打气,她把结婚照放下,站了起来。明明知道现在如果去直树的书房,他肯定会皱起眉头,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着自己,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只会得到生疏冰冷的回应,可是一想到他要一直工作到深夜,就觉得应该给他冲一杯咖啡,如果不这样似乎很不符合做一个好妻子的本分。  如果坚持把自己的爱通过这些细节向直树表达的话,总有一天直树会收起那张放在书房的折叠床,回到两人共有的卧室里,这样鼓励着自己,湘琴朝厨房走去。  敲了敲书房的门之后,湘琴像温顺的猫咪一样,轻轻地走进书房。看到这样的湘琴,直树不禁皱起了眉头,曾经是那么活泼可爱的天真少女,现在却变成了这副低眉缩眼的小媳妇样子,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现在是休息时间哦,劳逸结合才能事半功倍嘛。”  “你来干吗?”  “没有闻到吗?味道很香吧?湘琴爱心咖啡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喝得到的哦!”  一股香醇的咖啡味飘了进来,一下子唤醒了直树的嗅觉。湘琴煮出来的咖啡,味道真的非常好,甚至比其他很多咖啡厅的咖啡都好喝。  “手里拿的什么?”  直树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他细细品着齿颊留香的醇厚后味,手指了指湘琴手里提着的筐子。  “啊!这个啊,是直树哥你的衬衫啦,因为上面的纽扣掉了一颗,我想把它缝上。”  “这种杂事交给洗衣房做吧。”  湘琴瞪大了眼睛,大声回答道:  “不要!怎么可能?”那双大眼睛似乎在告诉直树,自己一定会亲手把纽扣缝上的。  “我才不要别人碰到直树的衣服,男人女人都不行!”  “这怎么可以?你是江家少奶奶,怎么能做这种杂事?”  “哎?男人们不都挺喜欢女人穿针引线做女红吗?”  “那也得看什么样的女人,女人也各有不同啊!”  “又来了,不管,无论直树你再怎么说,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和刚才眼含泪水离开房间不同,这一次,湘琴手里拿着针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标志性的淘气笑容。  “很久没看到这样的笑容了,还是这样笑的好,我才不会感到太抱歉。”  就像初生的雏鸟全心依赖母鸟一样,湘琴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自己身上,每每想到这些,直树心里就升腾起一股歉意,不管心里有多苦多怨,她还是坚持想用自己默默的行动来感动直树,就算受了委屈也只是躲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大哭一场,之后仍若无其事地笑着将亲手削好的水果捧到直树面前。  “不是该考试了吗?怎么不复习?”  “这学期的学分我已经都拿到了。”  “哦?看来我以前是太小瞧你了。”  “不过也有可能……”  正在把线穿到针孔里的湘琴,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  “不过也有可能什么?”  “也有可能暑假要补课。”  “嗬!我收回前言。”  “人活着总是有各种可能的嘛。你那什么反应啊,你自己说说,我容易吗?年纪轻轻,要操持这么大一个家的内务,要做你的贤内助,还要用功上学读书,做成我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才好找啊?”  “说得好听,难道家里的家务活是你干的?你是擦窗子了还是叠被了?”  “管理干活的佣人也算是在操持家务啊!”  “如果把捣乱破坏也算是贤内助应该做的事,那你在这方面肯定算是个中翘楚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句也不肯认输的湘琴,直树猛然想起了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传遍公司上下,成为当日公司内热点新闻的事情。  “别的不说,你要是再敢送饭到公司来的话,我真的要生气骂人了。”  “那个……是公司职员们太敏感了。”  那天,湘琴做好了饭,心血来潮就到公司去给直树送饭。虽然结婚之前,湘琴就像进出自己家一样没事儿就往公司里跑,可结婚之后,却几乎一次都没去过,无法掩饰内心好奇的门卫刚一放下对讲机,直树的秘书便跑了下来,在湘琴到达17层直树的办公室之前,已经与无数个人打了招呼,和以前总是跟在直树后面跑时不一样,现在的湘琴觉得自己这次是以将家少奶奶的身份被职员们热情招待着。  “你怎么来了?”  直树的话中隐隐透出一丝不满,他在外人面前还是会维持基本的表面亲近,这样的问话看在外人眼里只是新婚的直树不好意思了而已,湘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举起手轻轻晃了晃手中粉红色的纸袋。  “那是什么?”  “我做的饭菜啊,感不感动?这是我专门跑过来给你送的爱心便当哦!”  “什么啊?”  “每天都吃外送的话,对胃不好的。”  “怎么是你来,阿布去哪里了?”  湘琴装着没有看到直树那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从纸袋里拿出了饭盒,放在了桌子上。  “少奶奶,请喝咖啡……哎呀……好可爱哦!”  用心形煎蛋器煎出来的鸡蛋上面,点了几滴酱油,旁边是用熟绿豆拼出来“I Love You”这几个字,秘书看到这些,脸上不禁露出既羡慕又惊讶的笑容。
2008年06月16日 02点06分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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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2008年06月16日 02点06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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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还有。。。今天我会一直更新到下午1点左右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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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15 “所有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不是吗?好了,不要再说了,谢谢你的咖啡,回去睡觉吧。”冰冷的话语重重地打在湘琴的心上,她又一次感觉到了直树那如同陌生人般的冷淡,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郁结在胸口,几近爆发的怒气,尽量平静地问道: “今天还要睡在这里吗?”  结婚才短短6个月,湘琴的体重已经直线下降了整整5公斤,为此留农总是不断地取笑她是不是现在的新婚生活过于甜蜜,让她只要精神满足就不重视口腹之欲了,每次听到这样的打趣,湘琴都只能强颜欢笑,留农完全不知道内情。  在那个所谓的新婚之夜,湘琴被独自抛在了宾馆的蜜月套房里,放声痛哭之后睡着了,一觉醒来,湘琴终于明白了疏远和虐待的真正含义。婚后开始的一两个月里,两人虽然在人前还是能像以前那样说说笑笑,但却已经没有了以前那份内心的亲密感,取而代之的是蒙着亲密外衣下的生疏。意识到日益受伤的自尊心的同时,湘琴也感到自己对那个叫江直树的男人的爱在与日俱增。就连看着直树漱口的样子,湘琴都会禁不住心跳加快,一阵紧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每天晚上枕着他的手臂入睡,在他的怀里迎接早晨温暖的阳光。每天晚上,一个又一个的幽灵般的问号盘旋在湘琴的脑海里,折磨着她。  “我能不能多待一会儿再走?”  “不是说现在是考试期间要用功复习吗?”  “再待20分钟就走。”  “随你的便,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惹人烦就行……”  直树尽量寻找着伤人的话语来回答湘琴的问题,这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直树拿起手机,确认了电话号码之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湘琴疑惑的目光追随着他。  “这么晚,是谁的电话?”  但是回答她的,却是冷冷的空气和无论何时都让人感到值得依赖的他那宽阔的背影。  “……还能在哪儿?当然是在家里喽。有什么事吗?是吗?也就是说从秋天开始你就会一直很忙了?我?我有什么时候不忙吗?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忙的事情,但却每天都要忙着到公司报到……这个周末?当然可以啊!……在你忙之前我们肯定是要见一面的……哈哈哈……”背对着湘琴站在窗边的直树发出一串爽朗而透明的笑声,这一瞬间,湘琴如同偷听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赶紧低下了头,早就跌落一地碎成一片一片的自尊心像被火烫到一样刺痛,他那能让自己细嫩皮肤浮起一阵鸡皮疙瘩的仿佛带有强大杀伤力的笑声,他那即使自己闭上双眼也能想像出来的明朗笑脸,他那决不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开朗明亮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湘琴这样一个事实:在转过身来的他和自己之间,有一段海天相隔般遥不可及的距离。湘琴的心为此隐隐作痛……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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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16直树对着镜子系好领带后走进厨房,开始没怎么关注站在里面的湘琴,等不经意地扫过一眼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吓人,禁不住关切地问道: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夜之间,湘琴就像大病一场一样,憔悴不堪。 “……没什么,汤快煮好了,把火关了就可以吃了,你坐着等一会儿吧。”  看着扶着料理台,似乎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没有的湘琴,直树不禁皱了皱眉,他大步走到料理台前,一把抓住湘琴的肩膀,把她按坐到餐桌前的椅子上。  “我本来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今天不吃也没什么。”  直树的手碰到湘琴额头之前,就已经感觉到她身上不同寻常的高热。  “起来,你病了,我们去医院。”  “没事的。”  “还说没事?都已经烧成这样了!”  直树放在湘琴肩上的手感觉到了她细微的颤抖,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湘琴脸色很差,嘴唇苍白,两颊有不健康的红晕,和她初中三年级时因急性扁桃体炎而高烧住院的那天一样。  靠在直树肩膀上的湘琴不断地发抖,直树握着湘琴的手,担心地问道:“怎么一直抖,觉得很冷吗?”  “没有,直树哥你不用管我,赶紧吃饭去上班吧,我一会儿回去躺一下,吃点儿药睡一觉就会没事儿了……哎呀,关火!汤快烧干了吧?”  湘琴转身看了看炉子上还咕嘟咕嘟煮着的汤,想起身去把火关了,直树马上站起来,走过去把火关了,然后把汤端到了饭桌上。  “好了,跟我去医院……”  “都说没关系的,不用去了。”  湘琴皱着眉头,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站了起来。  “不舒服就该好好休息,没人让你早上起来给我做早餐。”  “我知道……拜托,现在我头疼,脑袋里嗡嗡响,所以请你说话小声点儿,可以吗?”  昨晚睡得不好,一直在做梦,在梦里的时候,耳边就已经开始嗡嗡作响,湘琴伸出手指,无力地向直树摇了摇,示意他不要讲话。真是无法相信,昨夜直树清透爽朗的笑声竟然成了湘琴的噩梦之源,整个晚上不断地在她耳边回响着,不停地折磨着她,而直树那笑意满满的俊帅脸庞也成了帮凶,在湘琴眼前晃来晃去,突然又变成一个狰狞的魔鬼一步步地靠近过来……  满脸不耐烦神色的直树抓住了湘琴的肩膀,正想说什么,湘琴勉强冲他挤出一个笑容:  “好了,就按我说的做吧!赶紧吃完饭就去上班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婚后的生活并不愉快,更别说甜蜜了,连基本的亲密都没有,充满了生疏感,湘琴却还是坚持每天早上起来给直树做早餐。刚开始的几个星期,湘琴还曾经为这件事和没有吃早餐习惯的直树闹过别扭,可是最后,这场争执以直树的一句“被你烦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宣告了湘琴的胜利。  比任何人都清楚湘琴性格中固执一面的直树只好改变了战术,用温柔的语气哄着湘琴:  “那吃完早饭,我们就去医院,好吗?”  “哎呀,都说了没事的,要去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今天早上不是要开会吗?再不吃来不及了!”  湘琴的话让直树想起了早上的工作安排,那个会议很重要,自己不能缺席,他靠在桌子旁,低头看着湘琴。  “好吧,那你一定要记得去看医生啊,你坐着别动,我自己来就好了。”  直树轻轻地搂了搂湘琴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走到料理台那里,掀开电饭煲。  “直树,还是让我来吧!你从没干过这些……”  “盛饭我还是会的,你真是……,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起来了,一天不做饭也没人会说你什么的。”  直树把总在身前晃来晃去影响动作的领带撇到背上,笨拙地往碗里盛饭,盖上电饭煲,往汤碗里舀汤的时候,看到靠在椅子上的湘琴仍像深秋早晨在霜冻的草地上的小草一样微微地颤抖着,怜惜、担忧,结婚之前对这个女孩的疼爱之情瞬间充溢胸口。  “冰箱里还有些小菜,你觉得淡的话可以就着吃。”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你嗓子疼吗?先喝点热水吧!然后跟我一起吃点儿饭。”  直树把两个碗并排放在桌上,倒了杯温水递给湘琴,湘琴摇了摇头。  “我呆会儿再吃,你赶紧吃吧!再耽误就得迟到了。”  “不行!赶紧把水喝了!……是不是觉得喉咙痛咽不下?”  “是,有点儿。”  “你啊,真是不会照顾自己,这种天气连狗都不会得感冒,只有傻瓜才会在夏天感冒,你不知道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喉咙痛的话,咽不下东西你怎么吃饭吃药?”  “直树,我真的没关系的,你赶紧趁热吃完饭去上班吧,我一会儿去床上躺一下,睡一觉应该就好很多了。”  直树抬头看了看湘琴苍白干裂的嘴唇,拿过她喝完水的杯子起身又倒了一杯。  “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吗?昨天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不就说不舒服了吗?”  “……”“你难受怎么不过来叫醒我啊?
看看你的
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就跟鬼一样。”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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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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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17直树担心地望着湘琴,把勺子递给她,往她面前的碗里加了点水。  “吃不下也尽量吃点儿。”  以前湘琴因为扁桃体发炎高烧住院的时候,他们家简直为此忙得团团转,所有人都围着湘琴转,旁人看来觉得不就是个扁桃体炎吗?谁没发过烧啊?何必那么兴师动众呢?可直树知道,那是因为湘琴是袁家的宝贝,是她父母的心肝,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一想到湘琴昨夜整晚独自承担着病痛的折磨,直树心里就难以控制的泛起一阵阵苦涩的滋味,他不禁想起曾经有一次湘琴的手指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贴上创可贴后就跑到公司来向自己撒娇诉苦,一个那么娇生惯养的女孩现在却为了自己,宁可独自承受病痛,正因为了解湘琴,看到她为自己所做的一些,直树很难不为之动容,湘琴病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直树哥你快点儿吃吧,再不吃真的就要迟到了。”  “你也稍微吃一点儿,我在饭里加了水,应该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不要只吃白饭,喝点儿汤。”  “是。”  “唉,看你这副病歪歪的样子,真是不舒服。”  “啊?”  “我一会儿打电话让崔妈过来,帮忙照顾你,整理家务。”  “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你病成这样给我好好卧床休息!”  湘琴不希望别人介入到自己和直树的生活中,便把娘家派来住在家里帮忙打扫做饭的佣人送回娘家去了,坚持只请了个打扫卫生的每周来两次打扫房间和洗衣服,后来又请了一个每周来一天帮忙做些小菜。  “我结婚可不是为了让病得站都站不住的人来给我做饭。”  喉咙肿痛不想说话的湘琴,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紧紧闭了闭双眼,又用力睁开,终于听到从直树嘴里说出的不带任何讽刺意味的结婚这个词,她的心情变得有点儿奇怪,但她什么也没说,现在因为自己病了,才能感觉到他向自己靠近了一小步,如果自己借此向他表露出一丝丝喜悦的话,说不定他又会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甚至离得更远。  “别让我再催你了,赶紧吃吧,别迟到了。”  即使一直忽视自己的直树现在会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是出于怜悯,湘琴也感到欣慰,不管是因为什么,如果他可以一直这样专注地看着自己,哪怕只是因为可怜自己同情自己也没有关系,只要他愿意看着自己,能把自己放在心上,哪怕只有一点点,自己也心满意足了。像吞刀咽沙一样勉强往嘴里一点点扒着饭的湘琴,忽然晃晃悠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坐下!你要干吗?”  “我去给你端杯咖啡过来。”  “唉!真是受不了你了,你是故意的吗?病成那样还要给我端咖啡,做给谁看啊?我到办公室再喝,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  多长时间没有牵过自己的手了,湘琴酸楚的视线停留在被直树抓住的手上。  “烧得像个火球,一会儿还是要让崔妈过来一趟,顺便让姜博士上班之前过来给你看看。”  他一把搂住了站不住就快要滑下去的湘琴,直树身上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让湘琴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顿时不知所措,她使劲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这个男人搂在怀里,眼睛因为发烧而感到阵阵酸疼,身上也似乎感到了一阵阵寒意。  “我还是先把你扶回房间躺着比较好。”  想要说不的,想要让他去上班的,可是自己却不断地点着头,也许是还没有完全从噩梦中醒来,湘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就像吸了水的棉花团一样无力而沉重。  她把头靠在直树的肩膀上,被他扶着走进卧室,躺在了床上。  “昨晚在地上睡的?”  直树弯腰拿起地板上的枕头,问道。  “我做了整晚的噩梦。”  “!”  直树仰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  “于秘书,请把上午的会议延迟到下午,我上午过不去,然后给姜医生打个电话,请他到我家里来出诊,对,湘琴,就是我妻子她今天身体好像很不舒服……是的,那就拜托你了。”  湘琴睁大双眼看着放下电话的直树,虽然好像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寒意让身体止不住颤抖得像寒风里的白杨树,但心里却如同秋日下午的阳光般温暖明亮,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我妻子”的那一刹那,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上午的会不是很重要,推到下午也没关系的……”  低头望着湘琴的直树,嘴边泛起了一丝歉意的笑容,看着这个整夜被噩梦困扰,却仍强撑着起床为自己做早餐的湘琴,看着这个病了一夜烧得嘴唇都已经干裂,却没有去叫醒自己的湘琴,直树再也硬不起心来恶言恶语相对,心脏像被谁用细细的针一下下轻刺着似的隐隐作痛。  直树解下领带,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湘琴的身旁:  “在姜医生来之前,你先睡一觉,我上午就不去公司了,在这儿陪你。”  湘琴摇了摇头,想劝直树去上班,还没开口,直树却伸出手来,轻轻地抚着湘琴的脸颊:  “昨晚就开始发烧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舒服?”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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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Chapter19记得直树第一次把自己带回家和他母亲见面时,她对自己那露骨的嘲笑与轻视,让自己感到无地自容,而直树并没有因此远离自己,他只是温柔地把自己拥在怀里,用柔和的声音劝说着自己:  “对不起,惠兰,是我太草率了,我只想到要向母亲介绍你,却忘记你可能会遇到的困难……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疏忽,让你难过了,可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可以忍一忍吗?”  当整个家族都向他施压,逼他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结婚时,他也没有改变立场,还是深情脉脉地对自己表白,向自己求婚,用真实的行动让她安心:  “惠兰,求你了,我们结婚吧!只要你下定决心嫁给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吃苦的,惠兰,求你了!我只愿娶你!我不想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结婚啊!爷爷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其他人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我的婚事……所以只要你点头,现在还……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你还要我再等下去吗?”  即使是这种心急如焚的时刻,他也没有粗鲁地抓住自己的手,只是用他那恳切哀求的目光深深地望着自己,期待着她赐予的爱,惠兰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看着不惜和整个家族作对也要等待自己答案的男人,自从知道他被逼婚以来一直悬着的心反而落了地。  眼前这个男人,说爱他嫁他,似乎有些不足,说不爱放手,却又有些可惜,看着不停看手表的直树,一直对他结婚没什么危机感的惠兰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男人太笃定了,把他现在的婚姻看得太过简单了。  虽然并没有爱他到会去妒忌另外一个女人的程度,但是看着他明显的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样子,惠兰也难免觉得憋闷,不,他果然还是开始变了,已经不是惠兰所熟知的那个男人了。  “如果真的很担心的话,那就回去吧!”  “……对不起!”  “如果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婚姻,你一点儿也不爱她的话,你现在的表现实在太过了吧。”  “可能是因为觉得她年纪还小吧,总是放心不下,她十几岁的时候得过一次严重的扁桃体炎,所以一旦感冒的话,就特别难受。”  直树的话像是在找借口却处处表现出对家中那个小妻子的疼爱和了解,挂在惠兰嘴角的苦笑越来越深,惠兰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手指在咖啡杯的杯沿轻轻地滑来滑去,低声地问道:  “如果当时我点头的话,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吗?”  惠兰看到直树的眼中飘过一丝淡淡的不确定,那个原本言之凿凿非自己不娶的男人,现在却犹豫起来,惠兰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扑哧一笑,拿起小勺子搅了搅已经变凉的咖啡;  “突然想起来问一问而已,你有必要那么严肃地考虑这么久吗?”  “那是因为你现在突然……你怎么能那么轻松地随口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觉得以前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等我的人,心里好像有了其他人,所以耍了点小手段罢了,看来效果不错啊!”  “惠兰!”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干吗这么紧张?”  “你觉得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而且说实话,我现在也没心情开这种玩笑。”  仔细地打量了直树一番,惠兰发现直树和结婚前比,显得更加干净利落了,用眼神指了指直树身上的衬衫,问道:  “这是你那个小妻子的手笔吗?”。  “惠兰,我们可以说点儿别的吗?”  “挺有眼光的嘛,不过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别说她年纪虽然小,她挑衣服的眼光还是挺有品位的。”  惠兰今天的态度有些异常,再也撑不住笑容的直树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你是在忌妒吗?”  “怎么可能?”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谈谈我们俩吧,不要说别人了。”  “好啊,就谈我们俩……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呢?”  惠兰不清楚自己内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是因为看到直树为了生病的妻子而心不在焉,还是因为婚后的直树显得比以前更加干净利落?虽然自己并不爱这个男人,却也无法容忍这个男人眼里有其他女人的身影。  “解决问题的钥匙一直都掌握在你手里。”  “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你放得下吗?”  “傻瓜,我一直爱的只有你啊!”  和直树目光相碰的惠兰,向直树摆了摆手。  “如果拿着钥匙的人是我的话,那可不可以暂时把你的手机放在我这里,让我替你保管一会儿?说实话,看着你人在这里,心却早不知道飞到哪里,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看着直树听话递过来的手机,惠兰露出了一丝朦胧的笑意,耳边响起了“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样无奈又宠溺的低语。  “说这种话好像很可笑很自私,但我希望拿不定主意犹豫来犹豫去的人只有我一个,这也一种贪念吧!”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怪怪的?”  惠兰抬头看了看他,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照实说出来,她是一个善于隐藏内心的人,即使在遭到直树母亲拒绝的那一天,惠兰也没有表露出她严重受伤的心。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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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_親親 楼主
是不是真的没人看哦。。。那我也不用那么费力啦。。。
2008年06月16日 03点06分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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