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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小说是我和沙妮共同创作.此小说,牵扯到一些专业知识,为了保证质量,所以更新速度有限.请见量!
2008年03月16日 07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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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一个发生在乱世的凄美爱情故事,一个因考古而探究出的爱情伤痕.我们开始远离,开始背弃。一些以为早已经注定,或已经结束的事情。再轮回的千年以后,从新揭开爱情的神秘面纱。那个神秘的古墓,刻画着一些班驳不堪的古老文字。一些熟悉的感觉,一些模糊的画面,从开始探索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我们开始追溯那段掩藏在战乱历史中的凄美爱情,一点一滴,故事已经开始,时间的伐门开启,就再也不会给我们反悔的机会。而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否正确。德才兼备的女子,在那样的时代,终是不被上天垂帘。命运就是如此,烫金上坎坷与波折。而不被允许的爱情,经历过生与死,是否能感动上天?即使在现在无法实现,那么在轮回以后,能否给我们机会?逃亡的日子,却是唯一幸福的时刻。曾被人保护,用生命做为祭来祈祷。那场漫长的腥风血雨,我们誓死相守。战世红尘中,我们曾经携手走过。可是,战争结束,在最后的弥留之际,才发现爱情的诅咒竟如此残酷。你,我,终是不被允许。沉默千年。我们的爱情,究竟能否在今生有结果?
2008年03月16日 07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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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家有女,年芳二八,才貌皆被人流传。上到朝野,下到市井,都知道,此女子,从小生的聪慧,而因长在文人之家,从小耳濡目染,9岁就因其诗而被王称赞。大家闺秀,待字闺中,少有外出,所以其样貌更是被世人传的越加奇妙。而性格又温柔贤淑,琴棋书画,女红刺绣皆为精通,可谓是才貌双全。多少王孙贵胄当门求亲都被拒之门外,最终与大将军之长子端木睿定下因缘。 而这些都只是传闻,传闻的玄妙就是让人向往。就像是圆月,因其遥远,触不可及,而又明亮皎洁,便有了美丽传说。 世上哪有如此完人,而单忆卿,真有如传说所言?
2008年03月16日 17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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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端木凌风之子端木睿出身武学世家,从小便跟着父亲习武。十二岁开始就在军中服役,十四岁当上了参军,随后被升为参将,副将,二十岁时被任命为将军。仕途顺畅,前途无限。端木睿武功了得,排兵布阵,兵法运用如神。端木军队一直纪律严明,军心稳固,是一支威镇四方的雄武之师。端木睿是难得的将才,年少有为,而又生的玉树临风,俊俏非常。成为众多大家小姐追捧的对象。无奈端木睿年少时就对单家小姐一见情深,而为人又正直,对其他莺燕置若罔闻。一直心无旁骛地追求战法谋略,为国效力。其父端木凌风为大将军,统帅三军,屡有战功。年轻时征战四方,扩展国土,战绩赫赫,而立之年因边疆屡有外族侵扰而镇守在外数十年,从为打过败仗,至此敌寇再未入侵,常年进贡,可谓成绩斐然。继而被招回朝,封为大将军,成为军队的最高统帅。
2008年03月17日 11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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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一小股溃兵,从东南往北逃去。兄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没有抵抗的余力。血染了盔甲,男儿没有泪水。望着北雁南飞,心如刀绞。最后的两个弟兄阵亡,少年终于在夜色降临之前顺利地逃进纭山。一个不大的山洞,被黑暗充斥。脱掉破碎的盔甲,用枯枝燃起一小堆篝火,火光照亮了孤独伤败的脸庞,空气里满是血腥的粘稠味道。从背囊里拿出一件淡色长袍,换上,长发飘散,没有再束起。身上的伤多,但都并不深,他并没有去理会。少年把头盔仍在阴暗的角落里,却忍不住再次捡起,郑重地把整套盔甲埋葬,以此祭奠失败的战役和阵亡的弟兄。夜晚笼罩了神秘的纭山,少年站在洞口,视线通过繁茂的枝桠,看着天空半圆的月亮,轻轻叹气。第一次上战场,便惨败,而自己亦流落此地,连回去的方向也迷失。两百个兄弟,一个不剩,而自己,哪还有脸再回去。死亡,没有恐惧,没有伤痛,没有悲凉。战士倒下的时候,依然像是挺立的巨树,没有屈服。他们对他说,“逃,只要活着。”他便努力逃生,没有片刻质疑。即使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却仍旧只有那句话,他便没有任何选择。独自活着,最可悲,最可耻,却是责任与无奈。少年的的脸庞被月光映白,此时的他,一身长袍,一头长发,却像是个云游至此的文人墨客。世间都在等待,下一刻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美丽诗句。可是只有他心里清楚自己血腥的战士味道,凄凉,刚毅,让自己的内心永远没有柔软的时候。少年,回头看着火光摇曳倒映在石壁上的光影,凄然一笑。。。。
2008年04月11日 09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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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山位于东南方靠边境处,此山神秘异常,少有人问津。但是山中风景如画,高山流水,奇花异草,成为些诗人,游僧的向往之处,也成为一些盗匪,敌兵的藏匿之处,但是因山中气候变化时而诡异,大多不得善终。有人说,此山中有股正然之气,容不得藏污那垢之事。本来,去纭山冒险,单太师是不能同意的,但是端木一再保证,他也不好再做推辞,便答应下来。端木做此举动也有他的用意,他明了,忆卿是一奇女子,并不安于家中,日后娶回,也不见得能安分在家。孝敬公婆,服侍夫君,打理家事,琐碎连连,枯燥异常,即使她愿意,也相信她也能做的很好,但也不是心甘情愿。端木爱慕她,自觉有保护她的能力,便打算在成亲前,多带她外出见识,也算尽了力,日后,她也不便再有怨言。纭山路途遥远,一路上,端木对忆卿细心照顾,所以忆卿并没有觉得劳累。只是第一次骑马,多有些不适应,第二天的时候便换下罗裙,改穿轻便的裤装,头发全部束起,用一个金绔纶好。看上去也颇有英姿煞爽之态。纭山因为少有人问津,山路崎岖,并没有舒坦的路走,一路的颠簸把本来的兴致折磨的烟消云散。从山脚顺着蜿蜒的山间小道往上走,人马都相当的疲劳。夕阳的时候,端木睿找了一片稍微平坦的地方落脚休息。马儿栓在树上,低头啃着周围的野草。厨子开始拾柴,取水,用打回来的野兔准备简单的饭食。忆卿在不远处的溪水旁,用丝绢沾湿来稍作梳洗。端木睿正帮着厨子收拾打回的野味,却听副将回报说,附近有荇族一小股溃兵被追击,虽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大有可能以有逃兵进入纭山。端木睿皱着眉头听着,然后叫手下修做声张,切勿将此事告诉忆卿。免得她担心,搅了兴致。看着忆卿梳洗完返来,端木示意手下离开,微笑着对忆卿说,“先吃点野味,这山野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从家里带来的,在路上吃的差不多了,留了一些作为备用,今天就先将就着吃吧。”忆卿笑笑,看了看正烤着的野兔,感觉颇为奇妙,空气里瞬间就弥漫了烤野兔的香味,洒上一些随行带来的调料,烤出的油滴在火上发出噼啪的响声,香气扑鼻。“这样就很好,家里的食物精致,却不见得比得上这些山野美味。”待野兔烤好,端木睿拔出腰间的小刀,麻利地割下兔腿处最肥腻的一块肉,然后用刀尖插好,递给忆卿。野兔肉比一般家中饲养的兔子肉要糙,但更有嚼劲,加上用火烤出的兔肉本身的油混着特殊的香料,异常味美。忆卿第一次吃这样的食物,感觉到新鲜,但是因为油腻,吃的并不多,两小块兔肉便觉饱。剩下的4只多野兔风卷残云地被瓜分。端木睿和手下人相处的极为融洽,并没有将军的架子,所以大家都抢枪闹闹,热闹非凡。忆卿看着这样的场景,忍不住笑起来,火光照映着她绯红的脸庞和如花的容颜,本就美好的画面更加被气氛所美化。端木睿闻着她的笑声看过来,看见此时的忆卿,心跳异常。端木睿几近贪婪地想要留住此时此刻,忆卿无忧地笑颜,爽朗的笑声,如珍如宝,他想要把这些珍宝都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别人再也无法夺走。夜晚的天空,一半明亮,一半黑暗。此时的纭山,一半开阔,一半隐秘。此时的我们,一个欢笑,一个落寞。千年以前的笑声,飘进苍凉的心里,消去血腥的悲哀。千年的等候,也许,只因那是你的一个笑容。
2008年04月11日 09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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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七>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天微亮,寒气凝结成霜。少年熄灭了篝火,看着袅袅的青烟,怅然若失。继而看见了那一轮朝阳。没有炙热,没有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那一轮火红,只是有如出生的婴儿般啼叫着生命力,却赤裸地温柔的力量。少年脸上有了笑容,盔甲已经埋葬,刀剑已经丢弃。拿起一把小刀,藏匿于鞋袜之中。生活,始于今朝。朝露洗面,野果为食。一身白袍,长发及腰,立于山顶,感慨万分。少年就像是一个吟游诗人,面对着如此壮阔的景色,不由地发出赞叹。回想着昨日失败的战役,阵亡的弟兄,还有他们对自己活着的希冀。满是沾满鲜血的自己,也许是对这一身白袍最打的讽刺吧。为了祭奠,为了铭记。这座神秘的大山,逃匿于此。日后再来,必是手刃仇人,夺取天下之时。清晨醒来,端木睿拿了些手下采来的野果,用溪水洗净后,拿了准备给忆卿食用。厨子采集了青叶上的露水,用浅浅的容器煮了茶。先用茶水暖了味,再用小刀把野果切成小块,嘱咐忆卿,多咀嚼卿慢慢咽下。
2008年05月10日 13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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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起了大雾,阳光慢慢开始一点一点溢满树林之间。忆卿呼吸着湿润清新的空气,看着透过迷雾洒下的星点光芒,觉得新奇无比。抬足漫步于这看似神奇诡秘的世界,渐渐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方向,忘记了一切。收拾好行装,正在和护卫讨论着逃兵的事情的端木睿发现失去了忆卿的踪影。心下着急,怕她被逃兵抓了去,便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四处寻找,找到后,生烟火视明方位。其实忆卿并未走远,也是端木睿过于着急,根本未曾想其实忆卿就在他身后不远处。迷雾渐浓,空气中隐约飘散着花朵的香气。这种香味很奇怪,淡淡的,一般人几乎不可闻见,忆卿却是觉得颇为浓烈,这也是奇事。似乎是一片开阔的草地,树木渐稀,周围白芒一片,只隐约听见河流之声。忆卿此时却并无慌张,反而平和非常。如此地方,貌似仙境,烟雾缭绕,鸟语花香,溪水叮咚,无不吸引着她。在这个分不清方向,不见左右,辨不出时辰的世界里,忆卿仿佛漫步于云端。她不由赞叹,纭山果真不是平凡之地,此山中必有玄机。她有些兴奋,想起自己步锁深闺,整天女红刺绣的烦闷日子,尽管家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鸟鱼虫,却是无法和此时越加神秘的地方相比的。这座神秘的大山,如此美丽的景象,一种难以言语的玄妙之感油然而生。隐约,前方似有一抹红,隐隐约约,而那红,像是凝聚的浓重笔墨,聚而不散,又似在轻轻摇动。忆卿好奇,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却没有注意脚下的路。突然右脚一个踩空,重心开始不稳,身体向后倾,左脚又突然一滑,身体开始下落。右臂刮在石壁上,却顾不上疼痛。脚下的悬崖万丈,竟是恶魔夺取生命的爪牙?此时,却没有恐慌,不知为何,只觉得安然。丝柔的云雾掠过发丝,忆卿只觉得,身体轻盈,便不自觉地伸开双臂。如,就这样香消玉殒,那么,那抹红,是否就是死神的召唤。
2008年05月10日 13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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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腰间被谁一揽,便觉自己靠在如山岳般沉稳的胸膛之中。她不觉得地扬起面庞,少年的面孔隐藏在云雾间,模糊不清。少年单臂拉着根藤条,一手揽着忆卿,脚用力在石壁上一蹬,便借力往上一窜。似乎梦境,崖边惊起的苍鹰,鸣叫着划过天空。耳边有呼啸而过的风,吹散了发丝,迷雾湿润了眼睛,裙摆在空中飞扬,像一轮完美无缺的明月,此时,升在此绝境之中。谁,稳稳地抱着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信赖。“吓傻了么?”忆卿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崖边,自己却仍旧在这个怀里,不自觉一臊,迅速推开少年,脸烧的通红。少年笑笑,没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少侠留步。”“少侠?”少年品味着这两个字,似乎觉得新鲜。忆卿毕竟是大家闺秀,平日里受到的教导和自身的修养让她立即醒过神来,恢复了往常的恬淡与安然。处变而不惊,充分体现了此女子的不平凡。“小姐还有何事?难不成因在下的相救,想要以身相许么?”少年故作轻浮的语调,惹怒了忆卿。本因少年相救于自己,心生感恩,而那份特有的信赖之感更是让她心生好感。可此时,他却如此轻佻,原来他是这般随性之人吗。“你相救于我,我本只想让少侠留下姓名,好日后相报,没曾想,你是如此轻浮之人,忆卿再次谢过,算是两清,日后就算相见,也再无瓜葛。”“没想到姑娘人虽美,言语却这般刁蛮,不过也罢,我本无心救你,实属巧合,这谢字,我怕是担待不起。只要小姐留点口德,我就偶弥陀佛了。”“不知是谁口德败坏,满嘴胡言,我懒得和你逞口舌之能。”忆卿从未受过这种闲气,又说不过他,气的鼓起脸庞,愤愤然,挥袖离去。“小姐留步。”“怎么,因为自己言语龌龊,自惭形秽,想要以死谢罪么?”少年愣了愣,顿时觉得,此女子真实招惹不得。“只因小姐告知了芳名,礼尚往来,在下觉得还是留下自己姓名的好,以作礼貌。”“我何事告知过你我的姓名。”“姓我却是不知,小姐可是芳名忆卿?”“你怎么知道?”看着忆卿迷惑的样子,少年心中笑笑,原来这女子也有这么迷糊可爱的一面。他冲忆卿笑笑,然后飘身离开。“你还未告诉你呢?”忆卿冲他离去的方向喊道。“流年。。。沈。。流。。年。。”少年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却似乎是从耳边绽开的。看来这个少年武功不赖。想着这奇遇,忆卿觉得这难得有人问津纭山又更加神秘了几分。沈流年,忆卿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他莫非是此山的山神吗?忆卿笑笑,算了,像他做什么,看着周围开始消散的浓雾。忆卿突然想到自己一个走失多时。不知端木睿是否着急。便加快了脚步,凭着感觉朝来的方向走去。却觉得有什么牵盼,回过头去,却看见悬崖的那边,盛放的那抹红,竟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莫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曼珠沙华?
2008年05月10日 13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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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裾飘飘忘天涯, 长丝难念种无暇。 一曲哀歌寻回路, 三生过后总相逢。 <九>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传说中的花,多是不吉利的流言。绝美的东西,猩红的色彩,总让人感觉不安。 忆卿似着了魔,再次寻着那抹红,往前走去。站在崖边,忽然的风吹散了眼前的雾,花朵的摸样渐渐清晰。 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形之中。 两朵相依相靠的奇异之花,无叶,血红欲滴似停悬于半空。一瞬间的美丽,却似有一把无形的剑,刺入心中。 忆卿闭上眼睛,眼中却满是血红。突然头痛欲裂。一些破碎的画面突然闯入脑中。 人去楼空,庭院寂寞。 无情刑场,血染哀号。 无尽黑夜,腥风血雨。 曾是梦中之人,能否,能否,携我离去。 金殿帷帐,一身锦袍。 泪水嗜面,诗词留念。 古墓阴幽,火红遍野。 充斥金甲欲孽,知否,知否,满是心哀。 前世今生,佛曰轮回。 这些画面似是硬闯入脑中,忆卿努力驱除着,可那抹红却像是被唤出的咒语,在心中扩张,满是悲哀之感。 为何,这些画面,这些思绪,会带来如此心痛的感觉。果真是不祥之花,忆卿却又像是着了迷,那种强烈的感觉,从未有过,却又为何让人感觉这么熟悉。仿佛自己已经走过年华浮世,已然沧桑,已然不堪,却似有不甘。 一个踉跄,却又差点再次坠入悬崖之中。如果今后,确有此般经历,此般伤怀。何不如,就此时了断了好。 冰冷的手,竟却温暖了手心,是种力量,让人心生牵挂。强而有力的手臂,把忆卿从地域的边缘再次拉回。 “你是想寻死么?如要寻死,也走远些,我可不想这么早便见了阎王!” 流年恼怒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知为何,看见她一次又一次地轻生,竟会如此愤怒。 少年本已走远,脑海中却总是回想着崖边女子的面容。风吹动发丝,她扬脸看向自己的样子,总是挥之不去。那时拥她入怀,那刻危机时刻,没有害怕,没有紧张,莫名地感觉到安心。看见她眸子的那一刻,是否就已情根深种。 想着自己肩上的责任,想着以亡的弟兄,强迫自己不能动情。却仍旧不由自主地回到崖边。看见她又跌落入崖,不加多想,用力踢树借力,纵身跃去,把她拉了回来。 不由地责备出口,原来自己竟这么怕失去她么。可她一抬脸,满脸泪痕,却感觉像是万蚁噬心,为此女子,竟如此痛心。 “我寻死,又与你何干?”忆卿拭掉眼泪,倔强地说。 “哼,算我自讨没趣,扰人投胎,如你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 少年拿出藏在鞋袜里的小刀,递给忆卿。 “此刀锋利无比,担保一刀没命。” “我与你前日无怨,近日无愁,你何以这般讽刺刁难。” “我只是见不得人轻声罢了,你这样的女子,谁要是娶了回去,也是满屋晦气。” “你!我的终身岂是你这样的龌龊之人可以谈论,只是你这般无耻,怕是别人嫁猪嫁狗,也不愿嫁与你吧。” “还知道生气,那就日后见着我再报复我吧。你一女子,不安分在家,跑来这深山寻死,我若你父母,早晚气绝。你还是好好回家,为了他人,惜命吧。” 少年转身离开,若再见她落泪,只怕自己是走不了了。
2008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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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寒风萧萧 衣袂飘飘 缘尽三生 旋转千年 只为一个“情” 只为那一世的“缘”微风轻轻吹动,蔓珠莎华随风摇曳,似在向你招唤! 空气中随处飘着淡淡的香气,是那样的熟悉,好似曾经萦绕指间! 伊沁站立此间,恍惚梦如隔世。只见那彼岸花的尽头有一位衣袂飘飘的少年,似幻似真! 伊沁始终看不清那位少年的脸,只觉得是那么的熟悉,恍如早已认识了千年。 伊沁微微动动嘴唇,随口吟出: 银河水边星坐桥, 青龙七宿属次之。 时光盈满自倾流, 遥看人间是何年。 此诗一出,立刻拨动了伊沁心里的一根弦,轻轻的却又是这么的刻骨! 沈年望着彼岸花尽头的伊沁,恍惚是在寻找心底深处那一段已经被遗忘了的记忆。记忆中似乎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女子,但叫什么?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字“忆”和那一只手躅,隐约中他发现那女子手中竟带着那一只手躅。那如雪的肌肤配带着如雪的玉躅,人和玉已经合为一体。那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的乌黑的双眸,仿佛能洞察往物搬的直达沈年的心底。穿透千千万万年,穿透生生死死的轮回!沈年趁着那女子转头的一瞬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匆匆的按原路离去,心却始终跳个不停。仿佛沉睡了千年在这一刻苏醒,然后开始活蹦乱跳!沈年一路返回倒也无奇特之处,而是很顺利的离开了纭山,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只进得而出不得。离了纭山他忽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进过纭山,那山里的一切太过奇妙,如果有人知道这纭山进得也出得,那这一切势必要被破坏,他不想让任何人去破坏这一切!端木和小汐发现伊沁不见了,便立刻返回到“鸳鸯树”凭着推段开始寻找伊沁。原来在“鸳鸯树”往前的几米开外有一条小径,端木和小汐就是往这条小径走去而伊沁一时没跟上加上跟本就没注意还有这么一条小径,便于他们错开来走了!端木很小汐根据猜测往着大路找去,于伊沁一样他们走到了悬崖边也终究没有她的踪影。小汐有点急的想哭,嘴里不段的埋怨自己:都怪我不好,我没有看着沁姐,让她跟丢了!端木不停的安慰着小汐,一边脑子里不段的思索,安伊沁的脾气走到了这悬崖边没见到我们应该会往灌木丛里去找我们,对往灌木丛里去找她!伊沁看着那那个翩翩少年,脑子里闪过很多幻觉,甚至是曾经在梦里出先过。只是这些幻影如那些梦一搬模糊。她一直看着那双眼睛,看着那张模糊却又很熟悉的脸。直到听到端木的呼喊,她才反映过来回头找声音的来源。等她再回过头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她开始怀疑刚刚的那个少年是不是她的幻觉,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只是她自己的幻觉。可是刚刚看到的这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幻觉。但是为什么转眼又不见了,这里是纭山,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进来了,又怎么可能见到人呢!伊沁有点搞不清楚了,到底自己有没有看到人,刚刚的感觉恍惚是做了一场梦般的神奇,那个少年,那些幻影,都仿佛曾经真的发生过!“伊沁,看什么呢?”被端木的声音吓了一跳的伊沁回头看到端木和小汐狼狈不堪的站在她身后,她也想起什么似的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跟他们一样一十分狼狈。三个人都因为穿过那片丛林而变的很狼狈,端木见伊沁一句话也没说断定有事情发生过,可是刚想问就被小汐强先了。“哇,这么一大片花,好美啊。它们是什么花?”“彼岸花,也就是蔓珠莎华,传说它是唯一开在地狱的花!”伊沁幽幽的回答道,仿佛还沉静在刚刚的气氛里。端木望着魂不舍设的样子,隐约有点担心,“伊沁,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啊,”伊沁反映过来,却没有回头看端木只是淡淡的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目光始终看着眼前的那片彼岸花。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撒谎,她从来没有骗过端木,可是这一次她却不想跟任何人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端木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真的没有。”伊沁回答的很坚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端木也只好做罢,伊沁的确从来没有骗过他。“我们走吧,回去吧!这里沉寂了千百年,也许我们本就不该来打扰它,也许我们应该让她永远的沉寂下去。”伊沁回过头平静的对他们说。端木多伊沁突然提出要回去有点惊讶,他看着伊沁觉得她有点变了。以前的伊沁在他面前是透明,可是现在他却看不透伊沁的想法,他不明白为何现在就要回去。仅仅几分种,他们分开仅仅几分钟,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端木满脸疑问,她有点恨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好伊沁,怎么就把她弄丢了。“好吧,我们回去吧!”他还是答应了,也许他本就不该带她来。三人离开了纭山,他们没有对外人提起在纭山发生的一切,甚至他们都没有承认进入过纭山。如伊沁说的,这座山也许应该永远的被封存。纭山,也许它会一个很美的故事,但是世人是不会去探索这些虚无的故事,他们只会去毁坏这一切,以满足他们对古物的贪婪。路上,伊沁都很沉默,她开始回想这些年来的梦,很乱很模糊,但她隐约感觉到那些梦就象一种暗示让她去揭开一些秘密,而这些秘密也许就在那坐纭山里。沉静了千年的纭山似乎蕴藏着一些世人所不知的秘密。那些开的如火如荼的蔓珠莎华似乎在向人诉说着远古时期的故事。那些古老的树,那些说不出名的花草,便是唯一见证了那个时代的活物。而那些已被沉静了这么就的秘密,被埋没上千年,适当的时候也该有人去挖掘了。
2008年10月19日 09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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