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11
那时候,我还没有明确地去想到底该怎麼去复仇。
随著频繁地往来於日本和中国之间,自己也逐渐站稳了脚。
对於该如何让那些深恶痛绝的人们下地狱,我开始有了周密的计划。
深恶痛绝——没错,即便我这些年来看尽各种人类欲望的产物,我厌恶的矛头依然没有动摇过。
在上海,人命远不如鸦片来得值钱。这个国度里,盐与鸦片是最赚钱的行业。
(话外音:那个时候官盐垄断,民间倒卖私盐是重罪,但是能获暴利。)
为了争夺这所谓的灵丹妙药,各路人马相互拼抢,相互厮杀。而留下的胜者就能拥有荣华富贵。
沉醉于魅惑的花香中,耽梦于高楼大厦,嬉戏于世外桃源。
在这里,鸦片并不是麻药,而是为每天充实生活的嗜品。
不存在日本那种道貌岸然的形式道德观念,和洁癖到让人想吐的精神思想。
昨天的敌人可以变成今天的朋友,只要谈判和交易能顺利进行就没有什麽道理说不通。
所以才更觉得那些表面高贵,外表光鲜,另一面却是兄妹相奸、嫉妒杀人、毁尸灭迹的人种要来得更加令人发指、肮脏至极。
越是觉得自己行得正坐得端的人,他们扭曲起来的心,越是比怪物还丑陋。
正是因为熟知了这个圈子里人们对一己私欲毫不遮掩,为达到目的可以随意变换姿态的品性,才更对自己的那些血亲越发恨之入骨。
可惜的是,我的亲生父亲在我动手之前就已经先一步死掉了。
我真后悔为什麽我没有早点解决他。
那之后我的据点就转移到了日本,和某个园艺师学了两年多的手艺,才混进了那个宅邸。
这一切没有一丁点偶然,全部是在我的计划之中。
在这个二十岁的夏天。
我原本打算在一年的时间内,把这里的一切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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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08月14日 08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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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新来的园艺师啊。”
愚蠢又可悲的母亲,还以为我只是个园艺师而已,丝毫没有怀疑。
她仅仅拿眼扫了这边一下,便兴趣缺缺的别过了头。
【会不会太年轻了呀,老爷。真的没问题吗?】
【听说他手艺很好。你也见过那漂亮的庭院了吧。】
残杀我养父母的恶魔,居然一脸和蔼可亲的面容。想必是每天过著幸福的日子吧。
我压抑著满心的杀意,顺从地微笑道。
【我会竭尽全力为野宫家效劳的,还请老爷、
太太
多多指教。】
【嗯。对了,以后你打理庭院的话估计会经常碰到,我现在先把女儿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哎呀、用不著特意把那孩子叫来介绍给园艺师吧。】
那个女人蹙著眉说道。
忽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你瞧,那孩子现在也忙著呢,真岛,你等下出去碰到我们家女儿的话,自己和她打个招呼吧。】
她边说边挥挥扇子催促我出去。
我的母亲原来是个美丽却傲慢的女人。
虽然曾经从远处见过她,也得到过相关的情报,但是如今她就站在眼前,使得我的心情有些微妙的变化。
对於那个男人,我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干掉他,而对於母亲,我却想花时间慢慢折磨她。
让她一点点回想起我的事情,然后在悔恨中死去。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我对母亲的一种爱呢。
不论是哪个都好,我只要一想到能逐步侵蚀破坏这个宅邸中的一切,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把我生下的元凶,夺去养父母性命的恶魔,这个由丑恶与丧心病狂构筑而成的虚伪的幸福家庭————我要你们通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后悔,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代价。
我在脑中描绘著他们凄惨的死期,陶然自乐。
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个宅邸就会灰飞烟灭。
边一手掌握著那群罪人的命运,边作为园艺师服侍他们,这种把他们玩弄于鼓掌的快感让我乐不可支。
这里,是我最棒的复仇舞台。
我边思考著这些事,边走向庭院。
看到女佣正冲著池塘大声喊道。
【大小姐、请您快停下!那种东西,根本无关紧要啊!】
【才不是无关紧要呢,那是故乡的恋人送给你的重要的手帕不是吗?】
【就算如此也请您不要管它了……会被太太责骂的!】
仔细一看原来是女佣的东西掉到了池塘里,而那个大小姐似乎是亲自跑进池里想帮她捡回来。
(真是个不安分的野丫头呢,明明就已经不是没有羞耻心的年纪了。)
虽然有点愕然,但是为了忠於『太太』的命令,我还是走向了池边。
先是对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女佣开口道。
【请问有什麽东西掉进去了吗?】
【啊、嗯。手帕被风吹落了……
那个看起来与我差不多大的女
2015年08月14日 08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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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什麽东西掉进去了吗?”
“啊、嗯。手帕被风吹落了……”
那个看起来与我差不多大的女佣面对素未谋面的我,先是身子一僵,随后脸颊泛红地说道。
“那、那个、你是……?”
“我是新进府的园艺师,我去替大小姐帮你捡回来吧。”
看著那被随意丢在景观石上的人字拖,我不禁露出了苦笑。
此时大小姐正卷著印染金鱼与流水纹样的清美和服下摆,毫不犹豫地向著池中央漂浮的白色手帕一步步在水中前行。
我急急忙忙也追著进了池子,在她身后喊著“大小姐!”,但是她却连头也没回。
“我去捡回来就好,大小姐,请您快上岸去吧。”
“等一下,还差一点就够到了。”
“拜托您让我去捡吧,您就……”
我下意识地握住那纤细的手腕,少女一惊,初次向我这边回过头来。
2016年02月18日 10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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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在这府邸的生活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我才知道大小姐远比我想的还要活泼好动。
在我的印象里,华族千金本应该是一直呆在深闺,弹弹琴、绣绣花、品品茶才对,而说到这里的大小姐,下个池塘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稀奇。
以为她人不在,却没想到是爬到了树上呆著。
“因为高一点的地方很凉快很舒服嘛。”
这就是她可笑的理由,不过当树枝折断,她要摔下来的时候,我真的是脸上半点血色都没了。
“大小姐!”
我边喊著边拼命跑上前,把从上面掉下来的少女用双臂接住,那还未成熟、窈窕少女的轻柔使我生出些许不安,恨不得就这麼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不再放开。
“真岛是正义的使者呢,不论何时总是会来救我的说。”
她笑著冲我说道,那笑容天真无邪到可恨的程度。
转眼一看,才发现她膝盖上有擦伤的痕迹,还微微渗出血迹。
映入眼帘的鲜红色让我一阵晕眩。
“大小姐,您今天不可以再玩了。”
我半强迫的把大小姐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用水帮她清洗伤口,替她包扎。
这种时候她总是会乖乖听话,像小猫一样静静地呆在那里,观察著我的一举手一投足。
“对了,大小姐,这个给您。”
我把今早摘下的白色花朵从盛水的玻璃杯中取出,递给大小姐。
“这是,什麽花?”
“是栀子花哦,是自生在这庭院中的,纯白色的花瓣很漂亮吧。”
“真的呢,而且,好香……”
【是啊,栀子花散发著浓厚的甜美香气,经常会有虫靠过来。】
腐烂甜美的香气招来无知的虫。鸦片是、我也是。
中毒者会强烈地渴求鸦片与香甜的果物,疯狂地沉溺于姓交。
对我来说,所有的甜美香气都只会让我直接联想到这里,那即将把人引向死亡与破灭的媚香。
“我好开心,谢谢你,真岛。”
大小姐接过栀子花,把它抱在胸前,脸颊微微染上红晕。
请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会不想让你从这个房间离开。
(这爱怜的花儿就如同你一样。)
会招引过来————像我这样的害虫。
(话外音: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请慎重。)
2016年02月18日 10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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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了,,,感觉真岛就像毒品,我明明不喜欢腹黑型男主,明明是个cn控,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迷上了尼桑。很多时候会突然想起来他,心里面很难过很难过。可恶的编剧,好想给她寄刀片!
2020年04月05日 18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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