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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没有上过高中,初中就毕业了,也许这个故事的文笔会很勉强,所以请大家多多的包含以下。
2014年09月24日 03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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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开车的是我的表哥,后面坐着的是我的二叔。这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花白,脸部皱纹密布,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身子斜靠着车门,头倚在窗子上,隔着被雨打湿的车窗,看着窗外依稀的路人。老人的烟瘾很重,一天两包烟都不够,要是玩牌,他会从头抽到尾。可是今天却没有抽一根烟,因为他怕,他怕自己身上的烟味熏到自己这位即将离去的老兄弟。这个陪着自己40多年的老兄弟。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位老兄弟不抽烟,也很讨厌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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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的车开的很快,喇叭一直都没有停下过,小哥知道,自己父亲的心情是多么急切。
终于车到了县医院,二叔下车,不顾小车的搀扶,快速的奔着病房走去,期间撞到几个病人还不等这些人破口大骂,小哥立马就走过去,抓着那人的已领狠狠的道:“你要是在BB我刘金刚今天就让你进太平间”果然,那人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就老实了。松开那人,小哥同我一起跑向二叔。老人没有等电梯,选择了爬楼,他不想耽误时间,他怕看不到这最后一面,其实他不知道,电梯就在一楼停着。我和小哥扶着二叔快速的向5楼爬着。期间老人不小心踩空了,要不是我和小哥扶着肯定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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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停下问二叔:“爸,你没事吧”
“去你妈的我有啥事,赶紧走“
小哥被骂的一点脾气都没有,闷着头扶着二叔向楼上爬去。
终于到了病房,二叔推开我俩,整理了下衣服,用手顺了顺头发,这一刻二叔变了,变的是那么的淡定从容。是那么的冷静镇定,可是当他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他那颤抖的手。推门进入,病房很宽敞,只有一张床。其实是有三张床的,愣是被抬了出去,于是就成了单间,当然医院方面也不敢多言。床头柜子上放着一些水果,一根香蕉上还插这一根香,屋子里满是香味,不呛人,反而有那么些优雅的感觉。玩香的人可能都会知道的,这个就不多说。床上躺着一个老人,看着就让人害怕,用北方的话说,这简直就是一个皮包骨,什么意思,就是身体里面的脂肪肉都没了,就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了。眼神涣散的看着二叔,依靠着枕头半躺在床头,看见二叔来了,嘴角扯起了笑容,这绝对是让人瘆的慌的笑,我看的是头皮发麻。二叔走过去,就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道:“老六.....”只是叫了一句名字,后面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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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叫做陈老六,家里排行老六,其实家里就他一个孩子,拍行老六是从亲戚那里轮过来的。东北有这个习惯,具体我也不是很懂,陈老六,是二叔的光腚娃娃,两个人还是邻居,从小玩到大,两个人小时候可以说形影不离,二叔要掏鸟窝,陈老六肯定就去搬梯子,二叔说要捉鸡烤了吃,陈老六肯定就去找笼子。二叔说要打架,他肯定第一个动手。对二叔有着迷信一般的信任,曾经为二叔挡了一刀,那一刀要不是二叔的另外一个兄弟和陈老六一起抓着刀刃,也许陈老六就死了,因为刀距离心脏只有2厘米,也就是因为这一刀,二叔他们几个才开始进入社会,才开始在县城征战,可以说没有陈老六,就没有二叔,就没有他们今天在县城的地位。也不会有接下来传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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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老六去世,胃癌晚期。 当我们走进病房的时候,看见二叔手一直握着陈老六的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兄弟走好,兄弟走好”当二叔回过头的时候我们看见二叔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睛通红,这肯定一晚没睡而且哭了好久才会这个样子的。小哥过去扶着二叔,他怕二叔倒下,怕二叔经不起这个打击。 在这里不得不提下出殡的事,那天,天蒙蒙亮。出葬的车队就要出发,我记得二叔当时对小哥交代过:“我要让老六走的顺顺当当,要是敢卡一下,你就下去陪你六叔吧”,为了这件事,我和小哥跑遍了退,于是那一天,全县的主干道的红绿灯全部全部瘫痪掉,每个红绿灯的路口都是一排面包车,封住了左右的道路,出奇的是没有人敢管,没有人来理论,更没有一个人敢按一下喇叭,车队排了好长一队,跟着头车缓慢的游荡在这个县城里,从北门到南门,又从西门到东门,最后去了正大街,然后慢慢的开往了西郊。。。
距离陈老六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短时间可是苦了我和小哥了,天天被抓去陪着二叔喝酒,每天都喝的迷糊的,然后每人沏一壶茶,二叔就开始讲述他们在小城的风雨历程了,可以说这是一个奇迹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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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故事就要开始了,在故事里面主角就是二叔,刘大龙,故事外就是我的二叔,为了让大家看的不是很迷茫特意来说下,
故事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能说我写的都是假的,但也有虚构的地方,毕竟楼主不是职业的作家,只是一个写小故事的人。
请大家不要太去计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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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炎热。
一早,陈老六就在家隔着栅栏喊刘大龙,:“大龙,你还睡呢,都特么几点了”
“起来了,起来了,起来了”
刘大龙骂骂咧咧的总被窝里爬了起来对着外面喊道
“叫唤个JB,真特么烦人,大早上的”
陈老六跳过栅栏,进了屋,看见刘大龙那跟鸡窝一样的长头发说道
“都几点了,还睡,咋不睡死你,走,昨天那几个孙子不是骂我嘛,今天咱俩就去会会这几个孙子”
刘大龙一听,“嗖”一下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对陈老六说:“走”
那时候刘大龙和陈老六就是社会上的小流氓,招猫斗狗的不务正业,家里也管不了,就放任着去玩了。两个人仗着长得大,能打,敢下手,到也在一中附近闯出了名声,学生见了也都叫一声六哥,龙哥。可是就是昨天一中心转来了5个高中生,听说是别的县城打架开除的学生渣滓,在学校里面也是横行霸道,谁也不惯着,刚一来就打了好几个学生,这不,昨天就把陈老六姑姑家的老弟给打了,陈老六老弟也报了陈老六的名号,没好使,愣是又挨了两大嘴巴。然后抓着陈老六老弟的头发跟他说:“别说陈老六,陈老八的,你哥就是陈老十,我也照样揍你。”陈老六的弟弟晚上回来就跟陈老六说了。这不一大早陈老六就拉着刘大龙要去找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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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赶着课间课间操,两个人翻了大墙就跳了过去了。
找到陈老六的老弟,陈强。看见陈强脸肿了那么大一块,刘大龙也有些火大,心里琢磨着,这小子下手够黑的啊。“打你那逼崽子在哪呢?”
陈强一看刘大龙和陈老六一起来了,立马就来了精神,上次在学校挨打,已经让他仗着是陈老六弟弟而建立起来的威信严重受挫了,这回好,又能吹嘘一段时间了。
捂着脸装着可怜对陈老六说道:“有几个没出来,因为打我被叫去教导处了,就出了两个,在水房抽烟呢”
“去你大爷的,你个老爷们,装特么什么孙子,真完犊子,艹。走带我过去”说着还给了陈强一脚。
陈强也不敢言语,就在前面带路,水房在教学楼的身后,厕所的对面,这里是学校的一个死角,所以学生有矛盾的都会来这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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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强带着二人来到了水房,说来也巧,打人的那两个还在收小钱呢,收小钱,就是像学生借点钱花,但是肯定不会还,不给?那就打你。看见这一幕陈老六可不干了,这学校是他和刘大龙的,两人说话绝对的好使,你们这是来抢我们生意,断我财路啊,这陈老六看了眼刘大龙,刘大龙也没说话,就对着那二人扬了扬头,陈老六一个看刘大龙下令了,几个箭步就窜过去,对着那人肚子就是一脚飞踹,另外一个还没反应,就被陈老六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拳,地上的那个刚起来,陈老六对着脑袋就是一脚,简简单单几下就放倒了两个人。两人当时也没打懵了。一个捂着脸一个抱着头,坐地上看着陈老六、
“草你妈。你谁啊”开始被踹的问道
这陈老六一听,哎呀我操,逼崽子,行啊,还骂我。
四外瞅了瞅,看见一个学生正拿着拖布看热闹呢,走过去,一把抢过拖布,脚下一用力,咔嚓。拖布头踩掉了,拿着断掉的拖布杆,对着两人就开抡,当然。陈老六下手也有分寸,没打脑袋,就打的后背,肩膀,大腿,两人被打的蜷缩在地上,佝偻着身子,二人也知道,他们今天栽了。打吧,妈的。拖布杆打折了,陈老六还要找拖布继续打,刘大龙喊了声:“艹,行了,
差不多得了
”
陈老六也是听话,真就没动手,走过去,蹲下身子问道:“昨天谁打的我老弟”
两人被打的也是吃痛了,或许也是怕了“不是我俩”
“还他妈不承认”
啪一大嘴巴。
“谁他妈打的?”
那小子确实被打的挺冤枉,他俩也就是个捧臭脚的,正住教导处受教育呢,
“大哥,别打了。真不是我俩,是李阳和刘二虎”
看着这小子这么怂,陈老六撇撇嘴道
“他俩人呢?”
“因为昨天打了你老弟,在教导处”
“啊,行,放学让内俩孙子就在这等我哈,要是敢走,腿给他卸下来”
陈老六一听在学校里面也就没追究,毕竟去学校里面打人,和在这里打人的性质可不一样。
于是就带着刘大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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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头还没落山。
陈老六正在刘大龙家里炕头上躺着,二人百无聊赖的扯淡呢,想着晚上怎么打那两个小子。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
“龙哥,六哥,强子让人打了,让你们去呢,说不去就把强子扔厕所里去”
有些人可能不懂,那个时候的厕所不是现在这样,这么干净,那时候的厕所,也是就是在一个水泥的砌成的大坑上面弄个棚子,男女隔开,上面横着方木头,里面用不木板做成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前面是大号,后面就是小号,各位想想,这样的一个大坑,人要是下去了,就是不淹死,也要恶心死。
这陈老六一听,:“哎呀我艹,反了哈,走带我去”
报信的人带着二人向着学校跑去。
到了学校,正看见五个人在那坐着抽烟呢,陈强在一边地上躺着,
陈老六一看见这一幕,当时就火了,也不顾刘大龙的意见了。直接就奔着那五个人去了。对面五个人一看陈老六过来了,就知道正主来了。哗一下都站起来了。
“老六”
陈老六一听刘大龙喊他,就停下来,回头看着刘大龙到:
“咋的了”
刘大龙也没搭理他,走过来,看着对面的五个人,除了上午被陈老六打的以外,剩下的三个人,有两个个头很高,体格倒是不怎么壮士,都是小寸头,眉宇间有那么一点稚气,也有那么一点狠劲,想必这两个人就是李阳和刘二虎了。虽然要是真干起来,刘大龙不怕他们,但是还是需要纱纱底子,别捅了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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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好了。五个人,全部放倒,两个人战斗力可见一斑了。
刘大龙点一根烟,刚点上,陈老六就跑一边去了,这个人什么味都能闻,就不能闻烟味,据他说,闻了烟味就恶心,浑身冒汗。
刘大龙知道他这个习惯,走到地上躺着的那个刘二虎身边,
“二虎啊,还装逼不得了?”
这刘二虎也是硬气,
“去你妈的,二虎是你叫的?那是我爸叫的”
刘大龙一听,哈哈笑了,这小子确实有点虎。
得跟他是谈不出什么来了,就对着李阳走去,
他们之间也就几步远,但是刘大龙可能不知道,这几步却是改变他命运的距离。
后来有人说,也许没有李阳,就不会引得陈老六被砍,没有陈老六被砍,也就不会有刘大龙今天的地位。当然这是后话,
刘大龙是全然不知这几步的距离在以后意味着什么,所以还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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