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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许多人都看过《天使的琴声——类的翅膀》,这篇文章真的写得很棒,我又发现了它的续集,大家来看看吧,也是很不错的。
2008年01月24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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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是一座怎样的城市?满城都飘荡着梦想,满城都流淌着音乐——树摇飒飒作响的叶是音乐;花绽开芬芳的花蕊是音乐;阳光下雨点般飞起飞落的鸽子是音乐;暮色里梦一般回荡着晚祷的钟声是音乐;绿茵参天是音乐;月光如水是音乐;露天的咖啡座是音乐;橱窗里的卡通人是音乐;百泉宫的希茜公主是音乐;画廊里的克里穆特是音乐;叮叮当当的老式有轨电车是音乐;曲曲弯弯的十九世纪的鹅卵石小径是音乐;喷泉是飞溅的音乐;雕塑是凝固的音乐;克恩顿步行街是抒情的音乐;圣斯蒂芬大教堂是肃穆的音乐 ——维也纳当然是维也纳,这里留下了那么音乐家的足迹,莫扎特、贝多芬、海顿、舒伯特、施特劳斯——哪一个不是本打开的书?哪一个不是部未完成的交响乐?在维也纳的街头一不留神就有可能碰上哪一位音乐家,弯腰拾起他们的动人音符。 当然是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新年音乐会,蓝色多瑙河流淌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哪一个城市会有这样的魅力和能量?还是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几乎每一天都有着荡气回肠的咏叹调荡漾在这剧院里,又有哪一座城市可以与之相比,有着这样的灿烂和辉煌? 踏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迸发出音乐的旋律来,每一棵树都是把大提琴,每一盏灯都是一支长号,每一扇窗都是一架管风琴——最重要的是,维也纳,有勃拉姆斯,有他的音乐和他的爱情,还有那小提琴声——几乎完全被这座音乐无所不在的城市迷住了,怎会有如此动人的城市,怎会有如此美好的城市,怎会有如此神奇的城市? 音乐弥漫在空气里,荡漾在天空中,渗透在人们温和的眼光里,随意的服饰里,乃至街头匆匆的脚步里——那双清澈的瞳仁里。 “好美的维也纳,真的好美——我从来不知道会有一座城市能美的令人屏息,美好的像你的微笑——”神往不已地喟叹着。 “小傻瓜,你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还我的微笑咧——”低沉美好的嗓音含笑抑揄。 “什么嘛,人家是真的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啊,你笑我哦?” “看上去真的很傻嗳,”眼光轻描淡写地掠过她微愠的面容,淡淡说,“可是很美!” “类——”几分欣然几丝喜悦,微醺地嫣红染上眉梢,徐徐的微风,淡淡的笑容,轻轻的细语,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午后的阳光很热烈,维也纳的秋季温暖而晴朗,树那样绿,草地上依然跳跃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像是那些音乐家们撒下的永不退色的音符—— “类,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去见你想见的人。” 携她的手,慢慢地走过去,石板铺就的路上不知名的鸟鸣啁啾,潮湿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望着墓碑如林,她惊讶极了。 “每次来维也纳,我都会来这里,传说,中央墓地会给人带来好运气,带来艺术的灵感和气息。”迷雾般的目光望着林荫深处。 “中央墓地?这就是有名的中央墓地哦,音乐家们安息的地方?”她讶异地叹息,“那是谁的墓地?好大的三角形的那一个。” “哦,那是莫扎特、贝多芬和舒伯特的墓地,很醒目吧,这里不按金钱地位排座次,更看重的是名气和才华。” 三人中最小的墓前摆放的鲜花最多,白色的大理石方尖顶上雕着一个金色的圆圈,圆圈里有只密蜂,中间刻着一个金色的竖琴,底座上雕着黑色的字母BEETHOVEN。 “那是谁的墓?好漂亮,有女神像的那个,女神拿着竖琴和花环好像在跟他说什么呢!” “舒伯特,他只活了32岁,据说是音乐家中唯一没有过恋爱的人。” “哦?那雕墓碑的人有心了,”她微笑,因为那碑更为动人的是在舒伯特和女神像的脚下有一个长着翅膀的小天使,拿着花篮仰视着他们倾听着他们的谈话,简直是一幅画嘛!“连墓地也美得像画一样,维也纳简直是个奇迹嘛!” 脚步渐渐停了下来,清澈如水的眼瞳凝视着那墓碑,眼波柔和而神往,俊美的面容高贵而沉静——
2008年01月24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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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个音阶错了。”淡然的声音。 “我哪有?你听错了啦,嗳,你不是在发呆吗?”琴声停住了,“怎么可能听到,而且,你拉的很好吗?那你干嘛不自己拉,有琴听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想怎样?” “你的琴声我听一次就好了,”(什么意思,我拉的琴有那么差吗,花泽类你这家伙,有必要说得那么直接吗?太不给面子了吧。) 类从她肩上轻轻拿下小提琴,淡淡说道,“手指会划伤的。” 心怦然一动,她瞪着那近乎完美的面庞上淡然自若的表情——他是担心她受伤吗?因为不忍看她划伤手指,宁愿她不拉琴。莫名的暖流涌上心头,眼眶不觉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没有豪言壮语,不曾信誓旦旦,只轻轻淡淡的一句话,他的关爱和怜惜就是这样,看似淡的不留痕迹却深深地融进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类——” “其实你在音乐上或许还蛮有天分呢!”他忽然说。 “啊,在音乐上?你是说我吗,确定?我会有天份——真的吗?”杉菜惊喜地追问,忍不住自得起来。 “是啊,你也许能学会十几种乐器呢。”类好笑地看着她茫然的表情,“我发现啊——你学的能力和速度实在令人惊讶呢——你学一首的时候。” 杉菜被他的话绕进去了,本能地直觉:他才不会那么好心无缘无故这么夸我,一定有问题,可哪里不对呢?等一下,他说,学十几种乐器——一首曲子!她恍然大悟,“你是说我每种乐器只能学会一首曲子哦?”类忍俊不禁地默认,“嗳,花泽类,欠揍啊,你?” “可你学一首曲子的天赋真很强嗳。” “你还敢说?”杉菜捶他。(什么嘛,我学小提琴那么快那么辛苦是为了谁啊?) 挽住她的拳头,含笑拥住挣扎的手臂,他柔和的臂弯似乎有种令人沉沦的力量,低沉美好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响,“我有没有告诉你过一件事?” “没有,我也什么都不想知道!”她赌气地转身。 “真的吗?那你别后悔哦,——本来还想说,那个叫杉菜的女孩,我好喜欢她——” “什么?!类——”他在说什么?!不置信地盯着他,定定地看着他诚挚深情的眼,宁静的气息席卷过来淹没了她,温暖的拥紧她低低的耳语:“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杉菜,我爱你!” 我爱你,杉菜! 这是天底下最动人的句子了,他说他爱我,类,他在说爱我?!真的好像梦境,不只是喜欢,而是爱!“类,再说一遍好吗?我好像在做梦耶。” “我爱你,”把自己的爱大声地告诉自己爱的人,原来是那么美好的事,幽静的天空,满城的音乐,BRAHMS的琴声仿若都是见证,这一刻所有的抑郁奇迹般淡去,幸福的翅膀如此清晰地握在掌心,深幽如梦的眸子,静静地脉脉地望进灵魂深处。 “杉菜,我爱你——” 三) 闲适而轻松的日子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淡泊,也许这是她一生最恬静的日子,维也纳的空气荡涤着疲倦的心,透着窗棂和镂空的窗纱阳光洒进屋子的每个角落,她甚至觉得这里的时间都走得分外快,从清晨到日暮只是散散步,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时间就悄悄溜走了—— “又在发什么呆?” 杉菜转身,微笑的面容是令她安定的淡然,“类,维也纳的日子好像特别快嗳——” “怎样?”他挑眉。 “也没有什么啦,只是——我们这样出来好吗?花泽集团你不用管了啊?我在想,” “有什么好紧张的?”轻描淡写的语气。 “嗳,那可是你家的公司耶,做总裁如果都像你这样一天睡十五个小时,还三不五时的闲晃的话,什么公司都垮了,有钱人家的少爷!”本能的责任感又冒了出来。 “那不是正好?”杉菜不解地瞪着他,“你不一向跟钱有仇吗?公司倒了,我就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了啊!”他似真非真地说。 “喂,人家是很正经在跟你说话嗳,你那什么态度啊?有点责任感好不好?” “走吧!”类不由分说拉着她出门。 “花泽类,你干什么,我很认真在跟你说话嗳,要去哪里啊?等一下啦!” “你可不可以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类忽然说,杉菜茫然,“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么叫我的时候都要‘很认真地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2008年01月24日 15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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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 维也纳乡间的风带着不知名的青草香,徐徐地吹过耳际,琴声,好柔和的琴声哦——童稚的小手熟稔地抚过琴弦,金色微卷的头发映着阳光——小小的教堂前居然会有这样一群孩子在拉小提琴,杉菜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静学姐的那幅速写如此清晰而真实地出现在眼前,连心情也温暖而明亮起来。 “他们拉的好好听哦,是吗,类?维也纳,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类?”她有些痴迷地喃喃,类拉着她走过去,“类,你做什么?” “喜欢就去加入他们啊!” “不要啦,会打扰人家的,况且,从来只有听琴的,哪有去看琴的?” “有什么关系!”任性的脾气,我行我素的口气。 这个男子永远闪烁着令她震撼的惊奇,冷漠的他却能轻易地获得所有人的友好,孩子们很快就围着他——完全被他出神入化的琴声打动了,个个都是崇拜不已的表情,花泽类,他实在是个天使!他随时会出人意表,总是轻而易举地征服人心,被那幽远而优美的琴声牵引着,她情不自禁也加入了—— BHRAMS的小提琴曲,她生命里最动人的旋律,铭刻在心的音乐,琴声萦绕里,相对的视线中,清澈的眼瞳映着她微笑的脸,那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灿烂和幸福——在琴声里徜徉,他们微微的半垂着首,没有言语,动人的音符是心里最真实的声音,只是心与心的交融,交融,交融——和孩子们告别后,漫步在黄昏的暮色里,黑亮的长发如丝般随风微微拂起,又轻轻落在肩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质的触感,他眼底流露出迷人的温柔。 “你的头发好美。” “类,”她微怔,不禁红了脸,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赞美,却忍不住好强地反驳,“我记得有人说过,我是丑八怪!” “是啊,丑八怪就不能有好美好美的头发了吗?”冷静地分析。 “你,花泽类,你存心找麻烦是不是?”杉菜声音也高了八度。 “我只想做一件事——”他慢吞吞地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啊,关我什么事?我要回去了!”杉菜的气还没消。 “真的吗,那我想做什么就做了。”类微笑,“其实,我想跟你打个招呼而已——”语音消失在缓缓落下的吻里——令人沉溺的温柔瞬间如海浪般席卷过来,温润的唇柔和却挟着慑人的压迫,所有的意识都被宁静的气息包围湮没着。 ——维也纳乡间的林荫道上,被吹乱的黑亮长发绕着淡茶色的发丝,微微飞扬,轻轻纠结,结成彼此一生牵引不断的情结。 “我知道你怎么把花泽集团发展到今天的了,”她正色地说,“因为花泽类,你实在太狡诈了,还跟我扮无辜,天底下的人都要被你算计去了!” “有吗?”类隐住笑意,“我对别人的事没兴趣。” 对别人的事没兴趣,才怪呢!温柔无害的外表实在让人防不胜防,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却冷凝地看穿一切,花泽类,太敏锐也太犀利,最可恨的是,他总是深不可测的表情,什么嘛,为什么就被他吃定了? 气愤不平的同时却掩不住从心底透出的甜蜜,他的气息似乎还停留在唇边——嗳,我在想些什么啊,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凝视着他淡然而沉静的容颜,会有种透支幸福的感觉,我可以这样幸福吗?当周遭静寂一片时,那份愧疚埋藏的越深也就越重。道明寺——你在哪里?过得好吗?生气的时候还是那样大声骂人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你最讨厌的,对不对?——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可是这是我只能对你说的,对不起!!!不奢望你的原谅,只希望看到你的幸福。你找到幸福了吗? 漫不经心地递过来,“什么啊?”杉菜下意识地接过,居然是两张回台湾的机票,迎着他淡然却清幽的目光,她不禁怦然,“为什么?”(我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你就那么清楚地看透了我)。 “我想回去了。” “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我以为你有定居的打算呢。”(这就是花泽类,你明明看透了我的心事却聪明的不点破,只是体谅地包容着,在你的身边总能让疲倦而焦燥的心安定下来,因为是类,因为有类独有的淡然!)她的心不自觉地温暖起来。
2008年01月25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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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时,西门他们都离开后,杉菜准备和云初告别时。 “我想和你谈一谈,可以吗?”迎着那双凝望的眼,他忽然说,分明看到她惊跳的神情。 他离开了,看着白色的跑车绝驰而去,沉默开始在空气中凝固。 类,你怎么可以?望着白色隐没在夜色里,感觉着身后仿若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道明寺,类,怎么可以,你说过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抛下我,为什么每次只要道明寺一出现,你就会头也不回的走掉,你总有各种理由可以随时走开,那我呢?算什么?花泽类,你这个大猪头! 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还不知道怎么单独面对他,你明知道的,为什么你总逼我面对? “杉——杉菜,” “啊?!”她从自己的冥思里跳出来,“哦,不好意思,要麻烦你送我了。类,他——” “跟我一起,可不可以不要提到类?”霸道的气息又席卷而来了。 她怔在那里有些恍惚,“道明寺,我——只是,哦。” “对不起,”他懊恼地甩甩头,“我想说的是,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好不好?还有——” (对不起,道明寺居然会对我说对不起?这一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眉宇间的霸气依旧,只是那股暴戾却淡化了,是云初吗?她的明亮洒脱改变了道明寺?因着这样小小的希望,心情忽然轻松起来。) “我过得很好啊,每天都好忙碌哦,你知不知道读英德的最后一年,我的最高纪录是一天兼七份差耶!” “你——你这女的有病啊?一天做七份工!你家是不是穷得过不下去了,还有,类呢?他是猪啊,只知道睡觉,他怎么能允许你做这么白痴的事?”气极的话冲口而出。 “什么叫白痴的事?这叫自食其力,你懂不懂啊?你才是猪咧!真是,我干嘛要在这儿听你这没大脑的猪乱叫?”她骂着转身要走,忽然又转回来,“对哦,你凭什么骂类?你要跟他道歉,现在就要,他不在,你就道歉给我听!” “我说得又没错,道什么歉?类是我兄弟,我爱说他什么那是我们的事,还要我道歉给你听,简直笑话!我偏说,花泽类是个大笨猪,大傻瓜,大白痴——” “你,你——”杉菜气极地瞪着他,大吼着,“道明寺,你这个大猪头!!!” 空气忽然静谥下来,四周不断地回响着“你这个大猪头——大猪头——猪头——头——” “好久违的声音!”打破了回响,他静静地慢慢地说,黑亮的双眸宛若寒潭蕴着最深最重的柔情,烧灼着心痛的眼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想记下她的每一种表情,每一个面貌,向前一步他拥紧了她,只要向前一步就可以那么深地拥入怀中——让他想念到灵魂深处,被他烙进生命里的身影,那难以抑制的思念和爱几乎快逼疯了他,现在,她终于在眼前,在臂弯里,那么真实的存在着了! “道明寺,”小小的声音从他的怀抱微微挣扎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楚,透过他的衣服,他的拥抱,他的臂膀,一声一声传到他的耳朵,他的意识,他的心里——忍不住低头要吻住她,吻下那一声声的歉意,他不要听任何对不起,他要她,他要的是她,从来就只有她啊! 慌乱地抵住他落下的吻,“不要,类——” 那轻轻的一声呼唤,那微扬的一个名字,含满了依赖和信任的哽咽语音——他瞬间,收回了手,无力而废然地垂落——类,是的,她早已不再是他的杉菜,在她心里刻着的名字是类, 花泽类! 惊魂不定的杉菜望着他,跌坐在台阶上的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像孩子般无助,那痛楚无奈的眼神让她的心绞痛着——道明寺!慢慢地走过去,温柔地将他拥在怀中,他曾经将整个生命燃烧的温暖包围着她,她不能让那样的道明寺独自坐在寒冷里——视线远远地,静静地,幽幽地,移开,仰望着星空,身后无尽的寂然。 花泽类,这就是他,在他身旁连空气都变得不一样起来,特别的沉静纯粹。 “我知道,你并没有话要跟我说。而我之所以跟你走,是因为,我有话要说,至于听不听,那是你的事。”
2008年01月25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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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蒙而漠然的眼移向她,“我在听。” 心中微动,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到他微妙的表情,甚至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那是杉菜的味道吧! “一直都遗憾着,我们的不曾交集,却也一直都幸福着,我们的不曾交会,因为太清楚,你的感情就像你的琴声,如此纯粹而幽远,注定只是唯一!”他眉尖微扬,眼光轻轻从她明静的脸上掠过,“那么,就不必有歉意,爱,或许会有伤害却不能有退让,更不必存着歉疚!因为,你的任何失落都会让爱你的人担心不安,杉菜爱你!只有你幸福了,她才会幸福!” “你呢?阿寺不是你的幸福?” “也许该说,我不是道明寺的幸福吧!我和道明寺,被另一种奇妙的缘份牵引着,守着各自的幸福,守着彼此的信任,却又对着同样的失意,这一年来,我们都在试着让彼此快乐,让彼此珍惜,或者,这是更珍贵的情谊!”柔和的声音在迷茫的星夜里,淡淡倾诉,她忽然微微一笑,“知道吗?这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你主动问起我的心情!” “对不起。” “不要一次给我那么多‘第一次’好不好?”她微笑道,“有‘第一次’的问候就够了,不要再加上第一次道歉,真的,不需要。” “你是个好女孩!” 微怔地望着那淡然远离的白色身影——(五)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那曾经嚣张跋扈至此的道明寺,却有那样悲伤痛苦的神情,这么深的伤痛,真的会有愈合的一天吗?还是一直都是我自欺欺人,好自私,我居然还在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可是,我没有退路了,因为——类,他在这里,在心里那么深的地方。他的善良,他的笑容,他的悲伤——凝结成那么深切的爱——对了,类呢? 她惊醒,回来后就没见过他,或者,他还没回来吗? 他和云初,会谈些什么?还是,他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话题? 杉菜摇摇头,甩开那些莫明其妙的念头,冲出房间。此时才发觉原来花泽别馆居然如此空旷,类,你在哪里?每推开一扇门只见着空荡的房间,仿若令人心惊的失落再度袭来,不要,不要逃,如果你是我爱的花泽类,就不要让我失望,类—— 琴室!——一种直觉闪过她的脑海。 试探性的慢慢推开那紧闭的门——一串清洌而忧悒的琴声幽幽传来,忐忑的心宛若被琴声抚平了,慢慢地随着琴声渐渐平静,她的神情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他在这里,一直都在,对吗? 那不是小提琴声,黑色的钢琴前,月白的棉质衣袂随风微垂,白皙修长的指尖在黑白键上划过,轻轻流动,微微扬起,和着琴声俊美柔雅的侧影融成绝俗的风骨,在天簌之际,在夜色深处,钢琴声空旷而神秘地回荡,那是一种月光融融迷蒙的柔美,仿佛整个身心都被滤就得澄净透明,柔情而明朗的旋律中却蕴着抑郁的悲哀,踯躅的徘徊,忧悒的情思——从来不知道,他的钢琴也弹得如此动人,可,这不是勃拉姆斯的曲子,如此幽宛——“是肖邦的夜曲。” 琴声渐次淡去,她惊动了,柔和的语音低诉,“所有的音乐家里,肖邦是最钟爱钢琴的人,爱得近乎偏执,甚至于在他的协奏曲里,乐队始终是配角,因为有肖邦,会让人不敢太亲近钢琴。” 被他的琴声和叙述迷惑着带入了另一种空间里。“你想说什么?我不懂。” “没有,只是有点感慨。”他喟叹着,慢慢合上琴盖,离开钢琴。 “类——” 她抹不去心中的惊疑,他的语气,还有奇怪的话,“类,我不知道那个肖邦有多么钟爱钢琴,我只清楚一件事,在我心里,最美的琴声只有一首,只是那一首!”像是宣告,她眼中闪耀着坚定的光芒。 “只是这一首吗?” 漠然的眼波柔和起来,“可是如果阿寺不幸福,你永远都无法真正快乐吧?” 他轻抚着琴架上的小提琴,这样的表情,哀伤而漠然的表情令她充满了不安,既熟悉又陌生,曾有一瞬间,她觉得他仿佛回到了那个沉封孤绝的世界里,他把自己锁在里面,幽宛的钢琴声仿若一道透明的防护,隔绝着一切!真的,有那么一瞬,当他沉醉地弹着钢琴,就那一瞬,她的心被刺骨的寒意冰得几乎麻痹——
2008年01月25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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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幸福,那么我永远都不会有快乐! 我是很内疚,但是,我却从不认为,我的选择错了!”坚定的眸子迎视着他的眼,她又是那个勇敢的杂草了,“如果你希望我快乐,就努力一点啊!努力让自己快乐一点,再快乐一点,努力让自己幸福,你知不知道?”含着泪的眼盈亮而柔和,这样的她几乎闪耀着动人的美丽。 动容地凝视着她,如此坦荡的热情,如此深切的柔情,如此义无反顾的爱,他怎会不快乐? “听过幸福的声音吗?”轻轻将小提琴放在肩头,微侧着面庞,低洄清丽的小提琴声,湖水般淼然的乐曲静静流淌着,悄悄滴落着湿润的温柔——他的慧黠,他的典雅,他的幽邃,他的沉静,他的清澈,他的善良,他的爱——如此自然而然地一一流露,那么坚定而清楚。 琴声回旋的夜色里,执手相对的视线里,恬然相守的神情里,是彼此明亮而温暖的心。杉菜微笑着,带着梦似的蒙胧的笑意看着紧握着她的那双修长的手,轻轻地将手叠上去,契合成交叠的心形。 “类,你为什么会扶那个球框?” 他挑眉讶然。 “不记得了?那次,就是国文老师把可乐泼了道明寺一脸的那次啊,那个超级嚣张的家伙!可恶!”杉菜下意识地瞪了窗外一眼,转回来,“就是那个球框嘛,被道明寺踢翻在学校走廊上的,你为什么要扶起来?” “哦。”他淡淡一笑,想起了那日的情形。 “哦什么哦,我在问你嗳,回答啊!”她急急地催促着。 这女孩,总问些奇怪的问题,他叹息。 “球框立起来比较省空间啊。”漫不经心的口气。 “啊?!”杉菜直接跳起来,倒吓了类一跳,她掩不住失望,“这算什么理由啊?你把它扶起来就只是这样哦?真的只有这样而已啊?” 又诱导性地问,“就没想过正义感、公德心什么的吗?” “你很无聊嗳。”他随口应道,忽然眸光一亮,含笑凝视她紧张的神情,“干嘛?你该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才开始迷恋我的吧?” “你,花泽类,你在说什么鬼话啊?我迷恋你?这怎么可能?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懂什么叫正义感,什么叫公德心啊!我还真是白费力气,居然还想教化你——” “你啊,又在口是心非。”悠然的语气带着看穿一切的微笑。带着一丝宠溺温柔的拥过她,“你有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很特别的一对眸子。” “什么又黑又亮的——”杉菜顿住了——原来他看到了我! (惊鸿一瞥,那对清澈沉静如水的眸子,第一次,触碰那双淡茶色的眼瞳——从未见过有一双眼睛会如此清澈,不带任何杂质,纯净的仿若天空的一抹微蓝——随飞漾起的纯白衣服,微微侧过的面容有些苍白却透着出尘的飘逸,心动——就在那双淡茶色的眸子无意识地从我脸上滑过的那一刻吧。) 你知不知道,如若不是那淡淡的一个回眸,或许,你永远只会是一片蒙胧而飘逸的云似的印迹而已,美好的令人屏息却不敢逼视。 没有那个“如若”,对不对? “还是那么爱她,对不对?铭记她,或许是种幸福,面对她,却是种痛苦,对不对?你确定你的回来,是对的吗?” “不要,类——” 那一句轻而淡,深而切的声音困扰着他,她的心里,类是那么坚定的存在着,怎样的感情能令她如此信任而依赖?回来是对的吗,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念的心唤着便义无反顾地回来了,想念她,想念F4,想念英德,想念类——当他离开才明白那份想念有多深。 “谢谢你,陪我回来,云初,你真的是个好女孩!” 她怔住了,——你是个好女孩!那低沉而美好的声音回荡着。 “怎么了,对了,类找你谈什么?他总做些奇怪的事,该不会是公事吧?不会,那么还是——” 她淡淡一笑,“没有,你也知道,他那么不爱说话,只是我说了些早已想说的话。”微叹着,“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啊?” “他也这么说——我是个好女孩。”转身望着窗外,入秋了,空气里有叶落的味道,“第一次,对我说抱歉,足够了,是不是?”她的眼微湿,含笑,“杉菜改变了他吧,现在的花泽类不再冷漠孤傲,变得柔和淡定,即便静静地坐也那儿也会有种很温暖的感觉,知道他幸福,真好。道明寺,你也要过得幸福哦!为了F4,为了杉菜,也为了自己,好不好?和你结伴走过大半个地球的朋友,也要你幸福。” “干嘛说这么奇怪的话啊!像念绕口令似的,卖弄你的中文啊,本少爷一向都很好,好不好?”他故意笑得爽朗,“类那家伙怎么能不好?——杉菜,她那么爱他,原来她的爱可以那么深,那么坚定!为什么,为什么是类?” “道明寺——”担心地凝视他。 “我没事啦,知道他们幸福,很好啊。”微润的眼睛泄露了太多的痛楚,“游历的这些日子,就算跑得再远,好像还是台北的空气最舒服,原来我最讨厌这种有点湿湿的空气了,奇怪吧?” 道明寺,你终究无法释怀,是啊,如果轻易就能放下对杉菜的所有感情,那就不是你了。像当初劝你的一样,既然忘不了,就铭记吧,当回忆,当珍藏,放在风中,飘在往事里,但不要让自己那么痛苦。 “试着对自己好一点,可以吗?”这样的男子,这样倾尽一切的深情,如此浓烈而极致,如若不是用整个生命来回应的爱,你是不会幸福的。杉菜,她不能爱你若你爱一般,再灿烂炫目的爱情也会坠落,你不该相信流星的传说,那是世上最易消逝的东西啊! VS,没有西门的浪漫,没有美作的玩笑,只是他和他。 “阿寺,欢迎回来。”他发觉自己还是无法生气,那样诚挚的眼睛,坦坦荡荡的淡淡笑容,花泽类,儿时的玩伴,英德的死党,一生的知已!这份仿佛与生俱来的情谊是彼此永远都无法背弃的,不是吗? “类,你做到了!她很快乐,从心里透出的快乐——”那是你的承诺,却也是我未完成的诺言,“你知道,如果我回来看到她还在哭,过得不快乐,一定会揍扁你!不过,你还是给我小心一点哦。”杉菜找到了她希望的平凡的幸福了,她说过的,那才是她向往的生活。 “是吗?倒下的那个还不知道是谁呢!”淡然的眼光挑衅地闪耀。 “少来,F4里最不会动手的人就是你,好不好?哪一次打架你出手超过一分钟了?从小每次上跆拳道什么之类的,你就只会睡觉!还记不记得,那次差点被一起绑架,如果不是本少爷我啊,有人就要被买回家了,丢脸嗳!” “反正你会放倒那些人,我干嘛费力气啊?”淡淡地调侃。 “喂,你还不感谢我,还在这边说什么风凉话?你当我是什么,你们家随户还是保镖啊?” “当你兄弟啊!”
2008年01月25日 0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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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离开啊!”他微笑。 相爱的画面,原来真的可以定格。 凝视着夕阳散尽的林荫尽头,微叹,“嗨!”不防吓住了,回眸细看:“小滋?!” “是啊,你还记得我哦?云初,在看什么,这么入神?”神采飞扬的笑容。 “没有啊。” “你怎么一个人逛街啊?阿寺没陪你?他这个家伙以前就是一点都不懂照顾女孩子,想不到还是一点都没长进。那,我们一起好不好?”被她笑着挽住,这样的热诚让人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道明寺,他那个人怎么可能会陪女生逛街啊?”云初失笑,“他一定会说,本少爷怎么可能做这么无聊的事啊?事实上——” “事实上,他是很害羞,又死要面子!”小滋笑着接道,两人不禁会心而笑。 “你很了解他。”云初微微沉吟,淡淡说道,“你的存在也让我意外——那样深爱杉菜的道明寺,他的生命里居然有一个你,我很意外。” 小滋怔住了——她竟然这么坦白,清亮的眼波仿若看透了自己所有心事,往事悄悄掠过脑海,她的笑容黯淡下来,“是啊,在阿寺的生命里,也许我只是个意外。永远不会成为他的主题!” 有些懊恼,云初歉然地醒觉:“对不起,我好像太冒失了。”看似乐观而开朗的她毕竟只是个女孩,尤其她有一颗好胜又骄傲的心,自己说话的确太欠妥。 “道什么歉啊?你又没说错什么。我才没那么脆弱,只是一时感慨而已。”灿然而笑,全不介怀拉她去喝咖啡,“我倒是很喜欢你的个性,我想,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难怪能让杉菜赞不绝口!” 她和道明寺,杉菜,三个人的故事一定很美,云初发觉自己居然很好奇。 “没想到,经过了那么多,杉菜最后选择的依然还是花泽类,依然是她的最初!记得她说过,跟类在一起,会变得呆呆的——奇怪的形容吧?”搅动着透明的液体,她笑道,“原以为,阿寺会崩溃,永远都不会回来——谁知道,他居然回台湾了,居然可以平静地面对他们的相爱——也许是你改变了他吧?” “他并不平静,他的心从来都不曾平静过。” “你的意思是——”小滋惊跳地盯着她,担心而慌乱。 (她爱道明寺!虽然她装做若无其事,说的轻描淡写,可——她爱道明寺!不然不会有这么深的担忧,这么浓的不安,这么重的悲伤。) “他没有改变,没有人能改变他,或许,应该说除非他自己愿意,那改变,是为最重视的人,但绝不是为我。”小滋神色一动,定定地看着她明亮的眼,如此坦然而率真。 她自嘲地笑道:“想想还蛮好笑的,我们俩个,我曾经是阿寺的未婚妻,而你差一点就跟花泽类订婚了,可我们却都不是他们想娶的人,最讽刺的是,他们爱的居然是同一个女孩——杉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份?老天爷好像在跟我们俩开玩笑,是不是?——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认识杉菜,也很喜欢她,因为,她是很棒的女生!你说呢?” 听着她的话,有些失笑,却忽然有一种念头,眼前的女孩曾是道明寺生命里的“意外”,那么她会是他生命里的另一道生机吗?宛若,杉菜成为花泽类生命里的阳光一般?花泽类——他笑了,他一直在微笑,淡淡的笑意写在清澈的眼里,比阳光更耀眼的温柔笑容,只是为她一人吗?心微疼起来——原来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放下吗? “嗳,嗳,你们俩个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肉麻啊?幸好类还没到,不然他也要倒了,哦,我受不了了!”大笑声中,美作夸张的叫喊惹得西门一顿打,躲在小优身后的美作依然口没遮拦地笑道,“杉菜,你知道,刚我上楼听到西门大少爷在说什么?他说,好害怕,害怕耶——哦!你是西门吗?” “美作,你找死啊,你再说,小心我揍扁你!”西门威胁道。 “西门他说害怕,害怕什么啊?”杉菜倒是好奇起来追问,尤其又见小优脸红的样子。 “是杉菜要我说的哦,西门他说啊,小优,我好害怕,害怕给你不够多,害怕不能给你全部,更害怕——”话未说话已经被西门掐着倒在一旁了,小优忙拉开他们,“西门,你住手啦,会掐死美作的,松开啊!”
2008年01月25日 0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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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财团的继承人携伴出席**集团的周年庆。 醒目的标题,醒目的色彩,醒目的一对璧人! 孩子般的天真眼神,竟被捕捉的如此真切,映着她的明亮眼波,仿若流动的清溪般温存动人。 “杂志上的,就是道明财团的那个道明寺吗?没想到本人这么帅!” “你是不是台湾人啊?是人都知道,F4很帅啊!不过他身边的女孩是谁?” “听说是某企业的独生女,联姻的对象吧!” “可听说他爱上的是个平民女子呢!” “是吗?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多灰姑娘的故事?你太天真了,好不好?” 是吗?他和云初,照片上的两人笑容都写着和谐,如果是这样——“杉菜!好巧哦,又在这里遇到你!” “小滋?!怎么是你?”杉菜意外地,转而更意外,“道——道明寺,你也来了哦?” 一齐出现的居然依旧是一脸不情愿的道明寺,显然,他也意外极了,愣在那里。 “杵在那儿干嘛?坐啊!”小滋拉他坐下,“这家伙,我盯他好久,小气到不行,大家这么久的朋友了,想说跟他吃个饭聚一下,可他死都不肯,刚好今天我到他公司有事谈,总算给我拉出来了。” 这情景何其熟悉,甚至连小滋拉椅子的声音都如此清晰熟识,只是——下意识地看看左手边,类不在——“你最近——” “我听说——” 问候的话在视线相对的瞬间顿住了,不禁莞尔,被这久违的笑容感染着,柔和轻淡,心竟也似释然着。秋日私语的旋律叮咚,是手机,“哦,我们已经到了,你在哪里?” 杉菜不禁失笑,道明寺居然会用这么雅的音乐作铃声? 阳光下的身影有点耀眼,迎着光芒施然而来,“我是不是来晚了?杉菜?你——也在啊?” “云初,你好啊,我们刚好遇到的。你们——三个——” “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嗳,道明寺,明知道我今天要去菅野分社参加例会,这么急的找我出来干嘛啊?你很闲吗?有病啊?!”云初抱怨地瞪他。 “大家——我只不过找你帮——出来聚个会,嗳,那个例会少参加一次会怎样?你很罗嗦呢!”道明寺居然有着心虚的表情。杉菜诧异地看着他,忽然恍然,这样的情形,这样的三人,她失笑。 “你这女的,干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本少爷被骂你很爽哦?”他的火气忽然就转移到小滋身上,“都是你害的啦!” “道明寺,你对女孩子难道就不能有礼貌一点吗?”杉菜忍不住笑道。(这家伙对小滋的作风还是没辄,居然想到拉云初出来作挡箭牌,难怪云初气不打一处来了。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阿寺又在耍性格,没关系,虽然二人约会没约成,可大家也难得碰到,索性把西门他们约出来,杉菜,你觉得怎样?”小滋兴致勃勃地提议。 满室的欣然映着酒香,有点醺然欲醉,风有点凉却恰到好处。独自走在庭院里,却不料早已有人独坐在那里。 “道明寺——你怎么——在这里?” “哦,我刚刚被那两个混蛋灌了好多,出来,透透气。”挺拔的背影却写着落寞,不自觉地坐在台阶上,坐在他身边。 半日无语,只有风声。 “你跟类,你们——两个——”道明寺忽然开口又顿住了,杉菜讶然地看他,“你——已经住在类家哦——”还未说完已是满脸不自然。 “你——”杉菜瞪大眼睛,几乎用吼的,“你这家伙在想什么龌龊的念头啊?我——我是住类家没错!我们才没有——只不过,只不过类家那么大,那么空旷,我不放心他一个人而已,就只这样哦!” 类家,那个有着小小水榭,幽幽庭院的地方,很大很空旷吗?会比道明家更空旷? 你却从没有不放心过我——“我跟类那家伙说过,如果他敢再让你哭,我一定会揍扁他!” “揍人,揍人,除了揍人你会不会换点别的?怎么走了这么久,你还是那个样子啊?你这只会使用暴力的——”她忽然顿住了,两人对视,都不禁失笑起来。 “喂,你刚在担心什么?” “没有啊。” “因为类赶不及过来吗?”望着星空,叹道,“那小子快成工作狂了,还以为你会冲过去把他给抓过来呢!”
2008年01月25日 0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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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菜跟类,好象感觉总是怪怪的哦,能不能还是杉菜和寺啊??
2008年02月20日 02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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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文http://hi.baidu.com/leslieeee/blog
2008年11月27日 13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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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文 http://hi.baidu.com/leslieeee/blog 作者: 222.65.59.* 2008-11-27 21:15 回复此发言 删除 --------------------------------------------------------------------------------
2008年11月27日 13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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