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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没了看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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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5月19日 17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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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5月19日 17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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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森迅速对夜魔发起进攻,他的灯笼每对夜魔挥击一次夜魔都痛不欲生,原本状态就不太好的夜魔连续被巴拉森用灯笼打晕,不停向后退去,就连想逃离这个地方他发现都跑不过巴拉森,此刻我发现了这个战斗状态下的巴拉森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S.B了,他的脚下多了一个很明亮的光环,就连在我身上也有同样的效果,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
夜魔被打的节节败退,我看的哑口无言,但我们都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直到巴拉森快被打死了我才发现。
那一刻巴拉森在吟唱魔法,他告诉我那是幽冥一击,足够杀死夜魔,但我拦住了他,因为我发现在远处的风行在被血魔偷袭,风行已经坚持不住的跪了下去。绿色的披风上染满了血迹,也是濒死的边缘……
我对着白牛说,“不要管夜魔了,救风行!血魔在杀她!!!”我大吼着。
巴拉森看了一眼风行,马上喂了一个治疗药膏在我嘴里,然后瞬间冲向血魔,那个速度让巴拉森化成一道黑影,再次撞到了血魔身上。
我提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随着力量的回复我可以慢慢站起来了。
白牛在瞬间撞在了血魔身上,血魔被撞的往后飞出十几米,然后他贪婪的看着风行者,我们都懂,血魔只要杀死敌人,便会瞬间恢复狠多力量。但正因如此,巴拉森担心血魔移动速度太快过来偷袭风行者,反而站在风行者旁边时刻注意着血魔,血魔就这么对峙着,直到白牛开始吟唱幽冥一击……
血魔明显很惧怕这一招,迅速向后退去,并且啐了口唾沫警告我们,“你们今天的作为,只会让雷霆崖沦陷的更快!”说完他便消失了在树林里。
巴拉森好像脱力的样子,放下灯笼身体一下就坐了下去,大口喘息着,原来他也是受了很重的伤,是在来之前就有的伤。我想过去跟他说说话,但我发现尽管我恢复了一些力量,但走起路来还是举步维艰。
风行者跪在地上,用弓箭支撑着身体,看着我和巴拉森,神情恍惚。但也就是恍惚的这一瞬间,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发现在血魔离去的那个地方,那个嗜血的生物还藏在那里吟唱着什么。
“没有人能逃过嗜血狂魔的追杀的!”血魔在吟唱完最后一句后大吼出来,“血魔奥义,撕裂!”
巴拉森,风行者全部看向那个地方,可是还是晚了一点。我分明能看见那一团毁灭性很强的能力波动朝着风行者的地方飞去,看到风行者奄奄一息的样子如果中了那一击肯定活不下去了,但那一瞬间……就是一瞬间……是否来得及!?
我感觉那太危险了,我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科勒的匕首,心中默念,“不能死,如果我做得到的话,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我不能让她死。
一道亮白色的光闪过,眼前的空间变换,脑后的生死往事,全部一瞬间涌现出来。
我出现在了风行者的面前,我出现后放下图腾展开双臂,身体以一个“大”字的样子挡在了血魔与风行者的中间。风行者感到阳光被遮住,抬起头来看到我的样子,我怕她看到我脸上的血渍不安,于是强行挤出一个微笑给她,“没事的……”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她的表情算是惊恐还是别的什么,她只是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原本遮着她半张脸的斗篷抖落,翠绿色的发丝随着风飘起来,尽管刚刚经历了生死,但我感觉这一刻好美丽,绿色的树,明亮的光,清澈的天空有鸟儿飞过,远处有蝴蝶在飞舞,而我的面前,有一个曾为了救我不顾一切的女人。我,终于站在了别人前面,我终于保护了别人。我笑着,尽管下一刻我的身体许多地方迸溅出鲜血……
“轰隆”,我倒在了风行者身边,然后缓慢的把手里的东西慢慢塞到了风行者的手里,我苦笑着说,“你的……治疗……药……药膏……膏,这次……到我……我保护……你了。”
终于……风行者泪如决堤,他抓住我的手开始哭泣,她就在我旁边,很近,我闻到她的发香,很美。那是我在短时间内经历很多生死后的最后一个画面,我倒在地上,她在我旁边……旁边站着我最好的兄弟——巴拉森。
我渐渐闭上了眼睛,在最后只听到了几句简短的话语:
巴拉森:“快吃了治疗药膏,我们走。”
“他还没死,给他吃。”
“你不吃你就死,我不会让这只牛死的。”巴拉森说。
“真的吗?”
“我可是裂魂人。”
“好。”
我感觉我被巴拉森抱了起来,然后就失去了一切知觉。
梦中我梦到了许多图腾的前任主人,他们在梦中都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我。他们总在我耳边说,“我们族的图腾不是那么简单,除了沟壑外还有很多绝技,是时候使用它们了。”
他们总是重复这句话给我听,直到我恢复了知觉。
是夜,天空明朗风清,星斗数颗。
但我……狂叫不止!
“啊……哇……哇靠!大型血魔!”这张脸,我迅速摸索身边的大棒子,那獠牙特征太明显了,比见过的血魔的还长,并且脸上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头发很长,扎了起来,留着大胡子,赤裸着上身,还在脖子上挂着一大串圆珠子……我有点被吓哭了,心想着原本那个陈的预言还有点靠谱,但看到这张脸,我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就是简单的摸索大棒子的动作我的身体就已经有点负荷不了了,剧痛包裹着我的全身。我已经明白我动不了了,干脆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说,“血魔,你.TM信佛了!?”
面前这个异形血魔看我张嘴说话了,变得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哈哈大笑着扇我嘴巴子。你可以想象吗,一个异类装束的似裸体的血魔一边狂笑着一边扇你大嘴巴子……
“哈哈哈哈……”
“噗……咳咳咳……噗噗……噗……”我在被扇的吐血。我感觉伤更重了……
“噌!”忽然一道深夜闪光划过天空,一把特长的大刀插在了离我脑袋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那个裸体大树把脸靠过来,“小伙子,身体很结实嘛!”说着他还开始摸我的胸部,我鸡皮疙瘩浑身都是,不知道是该假装享受还是吐口水在他脸上。
但就是这种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牛头人酋长……这是你弟兄吧……
“好了,年轻小伙子恢复的快,再躺两天就能活动了。”他拿起大刀要离开了。
就剩我躺在这空旷的草地上?我纳闷道。
“喂!”我喊他,“你是谁啊,你见我朋友了吗,还有你说再躺两天是什么意思啊,我饿了啊。”
他的声音很低沉,缓缓地说,“我啊,这么多年过去没人问我名字我甚至都要忘了呢。我叫尤涅磐,但他们叫我剑圣。”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黑夜里。而我甚至都不能转动脖子,我只能悲伤的看着漫天星辰……
但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无论如何,我还是活下来了啊。我只是比较关心巴拉森,风行者,还有我的部落……
他们说我的部落退守雷霆崖了,据说那里是半兽人族最后的要塞,起码我这二十五年来一次都没有去,因为听说那里是个荒芜之地,是西部战场的边缘,有着最大的一个悬崖,雷霆所指的地方……
一切都会怎样发展呢。
2014年05月19日 17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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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刀秀的飞起
--你不曾给我一次回眸,我却始终在对你微笑!
2014年05月19日 17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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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觉了 明天搬
2014年05月19日 17点05分
level 12
我突然想起牛头人酋长那张老泪纵横的面颊,想起那耳边低语:“我会去找你的。”想起他在地牢尽头对我摆摆手,想起他想办法把科勒的匕首给我,想到这些种种,我忍不住要冲到他的房间给他一个拥抱。
巴拉森给我和风行者带路,去找牛头人酋长。这是一个重要步骤,因为这次战役牛头人酋长全权指挥,我们带了了一个外族的人总是要给最高战略人汇报一下。
顺便一提的是由于我没有死并且逃跑导致腐败的领导人和天灾军团谈崩,既然领导人和牛头人酋长闹翻,时刻想弄死牛头人酋长,但大战在即所以也只好忍着性子,只在暗地里使坏,可不巧的是半人马部落也来这里汇合,所以无论那些腐败的领导者多么肮脏,也只好低头熬过这一阵再说。
2014年05月20日 0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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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12
我们三个人走进酋长的营帐内,就在这一刻,任何人都没有发现有一个人的眼光出现了异变。
他们正在开会,在座的有数名牛族和马族的长老,以及半人马酋长和牛头人酋长。他们正在严肃的商量着什么。但由于我们进来他们没有在说话,并不是因为我和巴拉森,而是因为一个异族的风行者,他们是担心风行者的意图吧。
不过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风行者为什么跟我们来,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把她带来了。可能就是源于最开始她把我从夜魔手中救走的感动吧。
牛头人酋长看我过来了,跟大家说了声散会,然后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牛屁股说,“好孩子,要为族群效力了啊。”
我有点开心,但又有点郁闷,因为我已经大概知道酋长是什么意思了,但我还是要确定一下,我说,“你不是让我走的么,怎么我这次回来好像是你的意料之中似的。”
他再次看着我淫荡的笑了,“一头聪明的牛怎么能顺着毛摸呢,我送你走不过是欲擒故纵啊!”他笑的更淫荡了,“你瞧,你这不是踏实的回来帮我了么。”然后他拉近我俩的距离偷偷靠近我的耳朵说,“你以前每天在后山练的那几招这次可不能藏了。”
我斜眼瞪了他一眼,觉得他能在这么黑暗的社会活到现在真的是一个聪明绝顶的牛,是历代最命长的酋长。
这时候一只半人马走过来,不得不说他真的很高大,手里拿着一把巨斧气势雄伟,他站到我们面前,然后看着巴拉森对牛头人酋长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裂魂人吧,果然是一幅好相貌!”
我听了这话,感觉真像是骂人的……
当然他没有夸完,看着我说,“这牛头人战士也是体格强健啊,武器也很有特色,一个是提着灯笼,一个是抱着大木桩,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说着他还拍拍牛头人酋长的肩膀。
然后他看着风行者说,“不过我没听说你们牛头人跟精灵族有什么来往啊,怎么来了这么一只精灵?”
巴拉森瞬间看出了面前这半人马对外族的敌视,马上露出笑容昂起头对那大马说,“想必阁下就是名闻大陆已久的半人马酋长吧,幸会幸会。”好一个转移话题,巴拉森好样的,我心里想。
“哦?难得这大路上的新秀在我的马威下这么从容,孺子可教啊。哈哈哈。”这半人马开始有点失态了。
牛头人酋长则觉得这没有什么意思,随着那些离开的长老离开,我心想反正风行者要为留下来想一个理由,不如我来说吧,“酋长,”我叫住了他,“这只精灵是在我离开的路上从夜魔手里救下来的,她要是回森林的话在路上一定会被天灾的爪牙截杀,所以我把她带到部落来了。”
牛头人酋长和半人马酋长对视了一眼好像是交流了什么,然后半人马酋长依旧开始滔滔不绝,他说,“这一个武器奇特的小牛兄弟能从天灾大将夜魔手中救下一人当真是好本领啊,英雄本色,英雄本色啊!”
牛头人酋长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疲惫,对半人马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安排他们去休息。”
去我们营帐的路上牛头人酋长让我跟他一起并排走在巴拉森和风行者的前面,他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啊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个最坏的决定?”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你隐藏了那个精灵的实力,我们能感觉到她有着不俗的能力。在友军面前隐藏实情是大罪啊。”他语重心长道。
“……”我没想过有这样的结果。
但酋长说了一句让我铭记终身的话,他说,“人活在这世界上,一定会有比你聪明的,也一定会有比你笨的,永远不要自作聪明,在智慧面前,一切隐藏都无所遁形。”
我想到我练习的技能被牛头人酋长看到的样子,抱紧了图腾,紧紧跟上他的脚步。
来到营地外围的一处,酋长让风行者住在那里。我没有同意,因为那实在是太靠外了,在屠夫的利钩下住在那里无疑是在赌命,巴拉森说一个外族精灵就在营内就已不错了,即便是我们相信了风行者,半人马一族也不会放心她的。所以把她安排在外围是最好的决策,我无奈,但为了风行者的安危我也主动申请住在外围。巴拉森和酋长看着我无奈的摇头离开了。
我看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一只形似半人马的家伙走过去和他们攀谈,并且时不时的望向我和风行者,风行者告诉我,那是半人马一族和半人马酋长并肩齐驱的另一名英雄级别的人物——半人猛犸,算是半人马族的一个远亲,实力不俗。
我疑惑的想到,风行者怎么对他们族这么了解。
但我好歹还是没问出来,就这么住下,相安无事。
晚上。风沙狂土席卷而来。营地,无数牛马挺立驻守,帐内,两批战士分别议会。一批是以牛头人酋长为核心的人,里面大部分是牛族战士,但为了两族的公开其中加入了少许马族长老;而另一批以马族为中心的会议也加入了少许牛族长老,而我和巴拉森被安排在了牛族内部听候战略部署。
这是个很长久的战略部署,因为其中夹杂了各种讨论与争论,我完全相信酋长的智力,所以毫不在意,但会议后半段,也是夜最深的时候,异变突起,帐外响起了半人马和牛头人嘶吼的声音,但也只有短短的一声,然后一切回归死寂……
所有人为之一振,大家都以为天灾主动来战。酋长拿起战斧,巴拉森提起灯笼,我抱起图腾马上飞身出帐,在营地的边缘我们看到了事发现场,但眼前的事实深深地震惊了我们……
怎么会这样……
大家面面相觑,因为死掉的两个半人马和一个牛头人是中层实力的战士,在排除了天灾的进攻后能将他们在短时间内击杀的人只有在营帐内开会的人才有实力做到,大家互相观望着、思考着。人群中我看到了许多陌生且冷漠的脸,他们似乎没有太在乎这场战斗的意思,像极了看热闹的人。这时候风行者赶到,在人群后面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了她的疲惫,她也没有在乎前面发生了什么,似乎是已经知道了一样。
无疑这里出现了内奸,一个实力强劲的内奸。这给日夜防守营地的战士们造成了恐慌,因为谁都不会知道会不会突然就被身旁的同族悄然杀死。惶恐会如病毒一般迅速蔓延,无人能躲。
牛头人酋长为了安稳情势,战斧轰然放下,大吼,“大家不要紧张,内奸我们今晚就要给揪出来!!!”
半人马酋长举起大斧应和道,“我已知道是谁了,大家不要恐慌。”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静默下来,只有狂风和黄沙在肆虐……半人马酋长缓缓转过身去,然后把战斧指向了拿绿色的斗篷——风行者。就是你!
我抱着图腾愣在原地,事情怎么会这样!?
牛头人酋长叹息了一声,似乎是他的意料之中。
半人马继续说,“这只精灵是个内奸,是她害死了我们的战士!”说完,所有的人看向风行者,不得不说在成群的半人马和牛头人的面前风行者真的显得太渺小了。我原本想去挡在她面前,但是想到她刚来部落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和刚才她匆忙赶来的样子,我身体动弹不得……
半兽人们渐渐把她围起来,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而她抬头扫视了一圈,看着我和牛头人酋长说,“我刚才看到一道黑影,去追他,但他动作太快逃跑了。”
半人马得理不饶人继续说,“这就是贼喊抓贼,你逃不掉的。”他顿了一下,“说!精灵族是不是想趁火打劫!”
这时候巴拉森站出来问半人马酋长,“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她呢?她只是一只弱小的精灵。”
半人马酋长笑了,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个问题,他笑着说,“她的实力可不差,整个营地除了刚才在开会的人以外想在短时间内杀掉这三名战士的,也就只有她了,”然后他目光转向我,“而你隐瞒了她的实力,是不是?”
我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然后慢慢低下头开始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什么风行者跟着我们来对抗天灾,难不成真的是?但之前的冒死相救呢?
半人马酋长看着全场无人应答,反而说,“可能面前这只小牛兄弟也不知道这风行者的实力吧,只能说这精灵太狡诈了,今天在我们营地还敢放肆,拦住她,让我手刃了她!”
说罢,半人马酋长怒吼一声,高举战斧向风行者走去,风行者没有理他,反而抬起头看着我,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直到半人马酋长站到她面前巨斧带着狂风呼啸落下。就是那个瞬间,我看到她闭上了双眼,真的是决绝的死意,其中包含了委屈和心酸。科勒,我突然明白这匕首的意义了,谢谢。
面前画面瞬间扭曲,“轰!”响彻天际!原本肆虐的风沙更加疯狂,我高举图腾顶起半人马酋长的巨斧,我因为受力过重表情扭曲,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相!信!她!是!冤!枉!的!”
那阵风沙过后,一切清晰,半人马酋长和我还保持这个姿势,所有的人看傻在原地,但半人马一族似乎愤怒了,他们每一个都挺直了腰板,似乎是不满我对他们酋长的反抗,而牛头人一族反而因为没有道理支持没有鼓起勇气,只有我余光扫到的牛头人酋长握了握战斧似乎有点犹豫。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只是本能的来救人,因为我不救她,看她的表现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但我救了她,现在营地里的两族就变得剑拔弩张。
半人马一字一顿的说,“你带来她,还这么护她……也是内奸!”
“我们不是!”我说道。
“那是谁!!!”半人马疯狂了,周围的半人马们也开始踱步,似乎在庆祝一场好戏的上演。
而我此刻的担心是这样下去,不用天灾来袭我们两族就会内战而亡。
“谁能证明你们不是内奸!去死吧!!!!”半人马酋长和他的族民大吼,看样子牛人头们也被迫要准备战斗……因为我的冲动。
风沙盖住了月亮,杀意覆盖了大地!厮杀一触即发!
“住手……我能证明他们不是内奸……”一个苍老而遥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我们背后一个身影慢慢出现,那不是我们营地的人,但听到这声音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放佛时间静止一般,刚才紧张的气氛和每个人的怒气随之消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谁?一个身材庞大且地位尊贵的人!?
2014年05月20日 06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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