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人如此感动】-----★天梯之上的爱情★
扬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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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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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连衣裙 “您喜欢我的连衣裙吗?”她问一位正向她身边的陌生人。“妈妈专给我做的。”她说道,眼里冒出了泪珠。 “嗯,我认为你的裙子真漂亮。告诉我,小姑娘,你为什么哭呢?” 小姑娘声音有些颤抖,回答道:“我妈妈给我做完这条裙子后就不得不离开了。” “噢,是这样了,”陌生的女士说,“有你这样一个小姑娘等着她,我敢肯定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不,女士,您不明白,”女孩透过泪水说,“我爸爸说她现在和我爷爷在天堂里。” 女士终于明白孩子的意思了,也明白了她为什么哭泣。她蹲下,温柔地把女孩搂在怀里,她们一起为离去的妈妈哭泣。 忽然小姑娘又做了件让女士感动有点奇怪的事。她停住了哭泣,从女士怀抱里抽出身来,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开始唱歌。她唱得如此轻柔,几乎像是在低语。这是女士听过的最甜美的声音,简直就像一只非常小的小鸟在吟唱。 小女孩唱完后解释说:“妈妈离去前经常给我唱这支歌,她让我答应她我一哭就唱歌这支歌,她让我答应她我一哭就唱这支歌,这样我就不哭了。” “您瞧,”她惊叫道,“真管用,现在我的眼睛里没有眼泪了!” 女士转身要走时,小女孩抓住她的衣袖:“女士,您能再停留一小会儿吗?我想给您看点东西。” “当然可以,”她回答,“您想要让我看什么呢?” 小女孩指着裙子上的一处,说:“就在这里,我妈妈亲了我的裙子,还有这里,”她指着另外一处,“这里有另外一个吻,还有这里,这里。妈妈说她把所有这些吻都留在我的连衣裙上,这样我遇到什么事哭了,就会有她的亲吻。” 这时,女士意识到在她眼前的不是一件连衣裙,不是的,她在凝视一位母亲……这位母亲知道自己 将离去无法随时守候在女儿身边,吻去她知道女儿必然会遇到的种种伤心事。 所以她将所有对她美丽女儿的爱倾注在这件连衣裙上。现在,女儿如此骄傲地穿在身上。 她看到的不再是身穿一件简单的连衣裙的小女孩,她看到的是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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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是大学同学,他暗恋她已有3年之久,却因她有男朋友而一直站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她,默默的祝福她,默默的爱她。 但在不久前,她却失恋了。她眼底的落寞与忧郁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决定不再站在她背后给他祝福,而是站出来用自己的爱给她幸福。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保护她照顾她。他替她打饭,为她请假,听她哭诉,陪她疯狂……渐渐的她被他的执着和温柔打动了。 她问他:“你爱我吗?” 他回答道“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死了都爱吗?” “是的。死了有要爱。” 她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心中一震,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要多久?”“明天吧。明天我给你答复好吗?” “好。我等你的回答。”他微笑着说。 夜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前男友的影子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他们曾经的快乐,他们曾经的幸福,挥不去,甩不开。而他温柔宠溺的笑容又浮现在她眼前。他的细心,他的温柔,他的笑,他的好……两张脸渐渐重叠,模糊不清,像蒙了雾一样,看不清楚……到底要怎样?她不知道。 头很痛,胸口很闷,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一样。黑暗中伸出一双手,紧紧的扼住脖子,呼吸不到氧气。魔鬼的笑声刺痛耳膜,她快要死掉了。她张开嘴大口呼吸,呼吸到一口浑浊的空气。她猛然惊醒。公寓竟然失火了!她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爬起来,四周一片火海。楼下救火车的鸣声与人的尖叫混成一片。 她捂住嘴努力看清烟雾中的出口,一口气冲出去。被烧毁的书橱擦着她的睡衣倒下去。 她在路上飞奔着。她此刻非常清醒她要去哪里。是的,她要去找他。在火海中她满脑子都是他。她怕,怕再也见不到他,怕他们就此阴阳相隔。她在那一瞬间才明白她是那么在乎他。 她在他的门口大声的呼喊他的名字。他惊讶的看着门外脏兮兮的她气喘嘘嘘站在他门口。他还没有开口,她便扑到他的怀里大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说着说着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下来。他轻柔的拍着她的背问:“怎么了?”她哭着说:“我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也爱你”,他把头埋在她的长发里说:“死了都要爱。” 他把她安顿在他公寓的客房里。看她像孩子一样的睡去,他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替她拉了拉被子关上门走回了房间。 几天后,她用父母汇来的钱找了所离他的公寓很近的房子。他替她搬好东西后给了她一张包装精美的CD。她把CD放入CD机中,一首死了都要爱从耳机中传出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 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 他们恋爱了,他们非常幸福。幸福的在别人看来是有罪的。 或许是上帝也嫉妒他们了吧,注定了这段幸福不能长久。 一天早上来自家里的电话彻底打碎了她的梦。她抬头看镜中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决定收起悲伤自己品尝。 洗了把脸,调整好情绪,他告诉她晚上要来接她,给她一个惊喜。 7点钟,她穿上白色的裙子,略施粉黛,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跑下楼去。他正在楼下等她。他见到她略吃一惊:“今天怎么化装了?我记得你从不化装的啊。”“呵,我化装你不喜欢吗?”她是不会让他知道化装是为了掩饰她一脸的苍白的。“怎么会啊。你怎样我都喜欢。我的小公主”,他指了指单车后坐,说:“上来吧,带你去个好地方。”她坐上车坐,环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背上。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她贪婪的呼吸他的味道,她知道再让她这么幸福的机会很少了。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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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载她去了一个离市区很远的河边。河水清澈,月光照着河水折射出钻石般的光芒。河边的青草树叶随风轻柔的起舞。她一下被这美丽的景色征服了。 他抱住她指着河水说:“快毕业了吧。毕业后我就把你娶回家。我要给你戴上比那些光还耀眼的钻石,你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他给她戴上一只耳机。耳机里传出阿信温柔磁性的声音: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 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爱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 一滴泪滑过他的嘴角,被他的吻所吞噬,她她明白死了都要爱是奢侈。 毕业那天,她在车站泪如雨下,擦掉还有,擦掉还有,他摸着她的头说∶“傻丫头,哭什么呀,再哭就不漂亮了,不是说好毕业就会娶你吗?应该高兴才对呀,放心,我会尽快的。” 她抬起头问道:“我们的爱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是吗?” “是的。不仅活着要爱,死了要爱,下辈子还要爱,下下辈子还要爱。” “是吗?” “是,一定是!” 她依依不舍上了车,他微笑着挥手的样子刺痛她的眼,她不能眨眼,不能哭,要深深地盯住他,要把他的样子刻在脑海里这样她就能记住他了,记到死,记到下辈子,记到下下辈子…… 没有她的日子很难熬,他再耐不住寂寞与思念了,踏上向北的列车,他要去找 她,告诉她他对她无尽的思念。 他按着地址找到她家,她家比他想象的要豪华十几倍,他没有想到她的家竟在别墅区,但是别墅区的周围却都是黑纱白绸,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风韵尚存却异常憔悴的妇人。妇人看着他露出惊异的神情,妇人从门前让开说:“我认识你是谁,你进来吧。”他一进门便看见她从黑白照片上看着他微笑。 他顾不上礼貌在房子里跑起来,边跑边喊她的名字,他把房间的门一个一个地打开。 突然,他愣住了,在一间房间雪白的墙上触目惊心地写着“死了都要爱”五个大字,那是一种奇异的颜色,是一种似红非红,似棕非棕的颜色,是的,他看出来了,那是血,他觉得有些恶心,他走到墙前,用手拂摸着那写字。那些字似乎还散发着腥甜的气味,残留着她的温度。他觉得一阵晕旋,跌坐在墙边。 走廊了传来脚步声,在空旷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脚步声停在了房门口。他抬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那妇人的眼圈一红,说:“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害了她,我们希望她可以商业联姻,她不肯,她……”妇人再也说不下去了,捂住脸抽泣起来。 他目光呆滞的走了出去。他要去找她。她在开玩笑。她是不会离开他的。她还要做他的新娘呢。可是她在哪呢?她在哪啊!他在空气中寻找她的味道,在城市中寻找她的影子。可是,为什么找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一定是她在逗他。她在玩捉迷藏。一定是这样。对,一定是这样。 他像孤魂野鬼一样在城市中游荡,寻找。 夜幕渐渐的降临。可为什么还是找不到她啊?她不会让他这么担心的。他慌了,发疯的跑起来。她在哪啊?她在哪? 忽然,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划破夜空。他的身体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在飞起的一刹那,他看到她转过头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他伸出手,说:“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你好久了。终于找到了。”四周的景色暗了下去。他合上双眼,喃喃道:“死了都要爱。”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死了都爱吗?” “是的。死了有要爱。” “我们的爱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是吗?” “是的。不仅活着要爱,死了要爱,下辈子还要爱,下下辈子还要爱。” “是吗?” “是,一定是!”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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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声音 父亲去世那年,她10岁,弟弟8岁。生活就像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才刚刚露出幸福的颜色,便被突然袭来的暴雨打湿,一切快乐和安宁,都被浸染得一塌糊涂。 温柔贤良的母亲,从此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狂躁,精暴,她不小心打碎一只碗,也会被母亲声嘶力竭地训上半个小时。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讨厌母亲的声音吧,那种尖细而干裂的声音,粗暴地打磨着她的耳朵,一点点地浸透到她的生命里去。她想不明白,母亲原来甜美的声音,为什么一下子全变了味儿了呢? 那时候,母亲才30多岁,成熟饱满如一枚盛夏的果实.许多人来提亲,都被母亲泼妇一样给骂跑了.母亲像一只全副许多人来提亲,都被母亲骂跑了。母亲像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逮着谁刺谁,甚至包括她和弟弟. 母亲在菜市场争到一个摊位,每天早上4点起床,登着三轮车,从城北的家到城南的蔬菜批发市场,再到城北的菜市场。这样的路程,等于把整个城市绕了一圈。风里雨里,饱满成熟如一枚盛夏的果实的母亲,很快便风干成了一枚瘦小干瘪的干果。 16岁,她读高一,成绩优秀。每天中午,她从学校跑回来,飞快地做好饭,提着饭盒,骑自行车穿过5条马路,去给母亲送饭。常常,在人声嘈杂的菜市场,母亲一边飞快地往嘴里扒饭,一边用粗大的嗓门和人讲价钱。有一次她去的时候,母亲正和人吵架,母亲尖锐的声音,充满了她的耳膜。对方是个胖而骄横的女人,吵不过,便叫了男人来,那男人,蹦跳着要去打母亲。阳光下母亲飞舞的唾沫星子和着眼泪,一点一点,濡湿了她的青春. 22岁,她大学毕业,没有继续考研。因为小弟也在读大学,而母亲,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第一个月的工资交到母亲手上,厚厚的一撂,在母亲干裂粗糙的手中抖动,像一群飞舞的蝶.她静静地望着母亲,轻轻地说:“以后,不要去卖菜了。” 母亲笑,声音不再尖锐,沙哑而厚重,满是艰辛和沧桑的味道。第二天早上,她仍然是在菜市场找到母亲。隔得老远,就听见母亲响亮的声音在说:“我女儿,大学毕业了,在外国人开的公司里上班。”她从母亲的声音里,听出来一个词:扬眉吐气。 28岁,她有了自己的女儿。月子里,孩子整夜整夜地哭,母亲便也整夜不睡,抱着孩子,哄着。有一天晚上她从梦里醒来,忽然听到母亲轻柔的声音在唱歌,她没敢睁眼,静静地听,是摇篮曲,竟然是那般甜美柔和的声音.她呆呆地听着,18年的时光,仿佛一下子倒流过来.她用被子蒙住脸,泪水却如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她终于找回了母亲的声音,找回了从前的母亲. 可是幸福,从来都是那么短暂. 这天早上7点,母亲做好饭,喊她起床。8点,她上班,母亲推着孩子出去玩儿。10点,她赶到医院时,母亲躺在重症监护室,已经不能够再说话。 是高血压引起的中风,偏瘫,失语.母亲一直昏迷母亲一直昏迷着。她的手抚过母亲苍白的脸庞,泪水滴落在母亲脸上。她多么想再听听母亲的声音啊,哪怕是那种尖锐粗砺的叫骂声,却再也听不到。 第二天中午,母亲在昏迷中悄悄去了. 一个月后,她收拾母亲的遗物,在一个小箱子里,放着两线拖鞋.鞋面是淡黄色柔软的毛线,鞋底是母亲自己纳出来的千层底.这种线拖鞋母亲以前给她做过好多,脚穿进去很舒服,唯一的不足是走路的时候脚步声很响,所以每双她都是只穿几天,便丢弃一旁. 现在,她把鞋穿在脚步上,从阳台走到厨房,从卧室走到客厅,"嗒嗒嗒",脚步声仍然很响.她在响亮的声音里悄悄落泪,她知道了,那时母亲留给她的最后的声音.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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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回到杭州后,动不动就给我发手机短信,或者打电话询问我的近况。听着他在电话里对我的百般关切,联想到自己身处的困境,有几次我都差点掉下泪来。我拼命地想抵挡住他的温柔对我造成的“杀伤力”,拼命地想提高自己对于那份感动的“免疫力”,可是没用,我还是无法克制那种想回杭州找林德的冲动。   转眼冬天到了。由于心情不好,我接连做错了好几份财务报表,被老板“修理”得惨不忍睹。这里的员工都很势利,见我不被老板看好,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近我,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孤独。看着林德留下的钥匙,我思绪万千。明知道林德当时在山东出差,我还是不可抑制地回了一趟杭州,想看看我们曾经的“家”。   一下车,我一路朝“家”飞奔。推开门,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一点也没变。好熟悉,好温暖的感觉!我的目光滑过窗前的电脑,想起以前我老是霸占着电脑上网,林德只得乖乖地去找点其他事情做,把厨房和卫生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把地板擦得锃亮。随后,我又看到了搭在床头的那条围巾,那是他去年冬天最冷的时候,冒着被同事们笑话的危险,买回毛线像女人一样为我编织的。当看到床上的那只热水袋,我的心更加难以平静了!我们的出租屋里没有空调,过去的两个冬天里,每当杭州的气温降到零下2摄氏度以下,我坐在电脑前上网的时候,他就总是往热水袋里灌满热水,搬把椅子坐在我的身后,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把热水袋贴在我的胸前,给我温暖。当我的手冻得没办法在键盘上敲字时,他还会把我的手拉进他的怀中,贴紧他的胸膛,直到暖热。那两个冬天,他简直就是我的空调呀……   最后,当我的目光落到了小书架上的一块黑黝黝的丑石上,我再也禁不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年前,林德的单位组织出游,我却因为没有假期而错过与他同游的机会。林德临出发前极认真地问我想要什么,他可以给我捎回来。我满心不悦,不耐烦地说:“带块石头回来!”谁知5天后,当晒成黑人的林德回到家时,打开整个行李袋,我发现除了日常用品,就是这块黑黝黝的大石头!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到我的面前,说:“我选好送你的,丑石,喜欢吗?”看到他肩上背包带勒出的红痕,想到他连我的一句气话都当真,我只能含泪点头……   如今再看到这块丑石,我突然记起和林德在一起看过的一篇短文。短文说的是丈夫出门远行,问妻子:“要不要为你带回点什么?”妻子含泪说:“棉花。”那是因为妻子心疼丈夫,不忍他受累……而林德为了我的一句玩笑,带回了世界上最重的礼物。它不仅仅是一块石头,那里面有林德对我最深沉的爱!抚摸着那块丑石,我的心中涨得满满的都是感动。我迫不及待地给林德发了一条短信:“我回家了,因为我已找到了我的幸福。”晚上,我特意把丑石放到床上,抱着它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响动惊醒了,抬头一看,惊喜地发现林德出现在门口,正微笑着对我展开双臂:“欢迎回家!”我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里,对他说:“其实爱情和房子等等都无关,因为有情饮水也会饱……”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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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很冷,他去接她。她九点半下班,他就趁中间的这段时间在她单位旁边的小花园里跑步。他太胖,半个小时下来就觉得气喘胸闷。看到她从单位出来,他心里便涌满了浓浓的爱意,却只是气喘吁吁地迎上去,木讷地问她,今天工作怎么样?她淡淡一笑说,还行。然后,他们去等212路公交车,他不时地跺脚,她不时地看表,他还偷偷地看她。没人开口说话。车来了,人很少。他和她坐在最后排的位置上,彼此无言。这时候,她总会产生蚂蚁幻觉,坐在她前面的人仿如一个个孤单寂廖的大蚂蚁随着车厢的晃动而左右摇摆,她便觉得冷。正恍惚间,有机械的声音传来,“下一站,绿云小区。”她看了看他,轻轻地说,你该下车了。他犹豫了一下说,嗯,那我下车了。他下了车,她还有三站。   第二天,晚上八点半,很冷,他去接她。她九点半下班,他就趁中间的这段时间在她单位旁边的小花园里跑步。他太胖,半个小时下来就觉得气喘胸闷。看到她从单位出来,他心里便涌满了浓浓的爱意,却只是气喘吁吁地迎上去,小心地问她,今天工作怎么样?她淡淡一笑说,还行。然后,他们上了212路公交车,他和她坐在最后排的位置上,彼此无言。到了绿云小区一站,她还是轻轻地说,你该下车了。他犹豫了好几下,最后才说,嗯,那我下车了。   第三天,晚上八点半,很冷,他去接她。他和她坐在公交车最后排的位置上,还是说不出更多的话。她听别人说只有孤单的人才会产生蚂蚁幻觉,有他陪着,怎么还会孤单,为什么他总是沉默无言,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想到此,她心里一阵刺痛。有机械的声音传来,“下一站,绿云小区。”单调的生活终于被她打破,她轻轻地对他说,你该下车了,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我妈说明天给我介绍个男朋友。他晃了一下身子,声音发干地说,好吧,我下了。   他下了车,她的心更痛了,原来他真的不在乎她。她旁边坐着一对年轻的男女,男孩急急地问,难道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女孩淡淡地答,不可能,就像现在那个胖子追不上这辆车一样不可能。男孩扭头向后看了看说,这个胖子肯定能追上来。女孩说,如果他能追上来,咱俩的不可能也能变成可能。   她猝然扭头,看到了他在跑,看到了他头上的光环和热气,还仿佛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气声。她咧咧嘴笑了,笑出了泪水。车在站牌停下,他追了上来,那对男女下车,他满脸汗水,上车。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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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期中考,学校早一点放学,我打了通电话给他。   喂,我今天比较早放学,你来载我回家好不好?   好,等我5分钟。   5分钟?我学校就在你家旁边耶。   我总要打扮一下啊。   好啦,快一点喔。   下午2:00,太阳大得让我有种冲动想喷鼻血,我站树阴下挥动着手,虽然没凉到哪里去,但是扇总比不扇好。   5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来,我看看手表,有点不高兴,10分钟过去了,他还没到,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呸呸呸……乌鸦嘴,15分钟过去了,他总算到了。   怎么这么慢?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啊,看个电视。   什么?看个电视?你要不要顺便睡个觉洗个澡吃个饭再来?我没有说话,没有拿安全帽,没有上车地瞪着他。 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他是一个很大男子主义,爱面子的男生,所以他从不向女生低头说对不起。我看着他,好吧,似乎面有惭色,我带上安全帽,让他载我回家。   他总是这样,从来不解释,不争论,不跟我吵架,只跟我说对不起,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从早到晚 他都跟我道歉了,我也就没再追究下去。他说,我是第一个让他说对不起的女生。   认错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改进他的错误,对不起反而变成一种打发我的话,在他说第59次对不起时,我流着泪低下头说:你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如果你无法改变,就不要让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相信你会改变。他轻轻地拥着我,说了第60句对不起。   虽然如此,他还是没有改变,不做任何的解释,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最近了?没有啊?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没有啊?   又是没有啊,你除了这句话以外没有别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很没有安全感,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女朋友?   对不起,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挂了电话,他也没有打来,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也许我们该结束……这是他说的第99句对不起……   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找过他,他也没有打电话给我,有时候风会接到一通无声的的电话,但是我喂了几声,就挂断了,有一种直觉是他,但是他为什么都不说话?一个月之后,我按奈不住思念的心情决定到他学校找他,我在教室外东张西望的,就是没有看到他的人影,我随便抓了一个男生来问。   同学,请问一下,刘梦伟今天有来吗?他休学了。啊?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他已经一个月没来了。喔……谢谢。一个月,一个月没来,怎么会呢?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拨他的手机:您拨的电话已经为您转到语音信箱,请再嘟一声……我挂了电话,打到他家,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怎么会?全家移民了吗?他仿佛是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痕迹。   他该不会是另结新欢了吧?我开始胡思乱想,我找不到他,正当我烦恼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阿立打来的,他是梦伟的死党也是我的好友。   喂,你还在干嘛啊?   什么?   丫伟在医院啦。   真的?他怎么了?   没有啦,他在XX医院,就是你上次住的那一家。   我马上去。   我立刻用我出生以来最大的速度飙到那家医院,在医院看到了刘爸爸和刘妈妈,我向他们问了他在哪一间病房之后,就急忙地飞奔而去。   他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起床,一动也不动的。喂,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通知我呢?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一直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回答我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他眼角留下了一滴泪,身体仿佛用了最大的力气,牵动着嘴角……对不起……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喂,你别装了好不好,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啊,你起来啊,回答我啊。   我哭倒在他床边,拉着他的衣服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连说服我的理由都没有?我不会原谅你,你起来啊,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你不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求求你……睁开眼睛啊……   这是他说的一百句对不起……一群医生和护士拉开我,开始抢救他,我全身没有力气再站起来,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   他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我永远都无法触摸到他,但他有时也会在我的梦中出现,告诉我他过得好不好。   他还是陪着我,还是活着,在我心里,他依然如昔,还是会笑着叫我咏熙,叫我老婆,只是……他不再对我说对不起了……   过了几个月,他妈妈来找我,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百张照片,每一张照片的背面,都写着让我生气的事情。   第一次对不起,老婆,我今天不是故意迟到的,我也知道理由很烂,但是我真的不忍心说实话,我在出门前突然心脏绞痛,但是我已经尽量赶了,原谅我好吗?   第二次对不起,老婆,我……   ……   ……   ……   第一百次对不起,老婆,我不是狠心要丢下你,只是上帝似乎不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爱你一辈子,为你带上戒指,你是第一个让我说对不起的女孩,也是第一个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孩,原谅我不能给你幸福,我会化作天使,守护着你,看着你得到幸福,答应我,别哭,我不要看到你为了我憔悴流泪的样子,我爱你。   我怎么可能不哭,你的要求太严苛了,最后一张照片,是他在医院里拍的,照片上他笑得很灿烂,他变得好瘦,脸色好苍白,但是他还是露出了笑容,拍这第一百张照片。   在他最虚弱最痛苦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他。   对不起。   我抱着他的照片,泪流不止......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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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门口有个卖花的妇人,每天雷打不动地准时出现,推着辆板车,车上热热闹闹的挤满了玫瑰,百合,康乃馨……还有一些叫不上名的花。   唯一没有生气的是那妇人的脸,学美术的同学说她简直是尊天然的雕塑,毫无表情,冷冰冰。   妇女有个女儿,才十岁,却极为伶俐乖巧,时常咬着我们的耳朵说悄悄话:“我妈妈下岗了,她偷偷地哭了好几夜呐!”“姥姥的病就要好了,妈妈这个月卖花的钱说要给我买新衣服呢!”“我没有爸爸,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我不记得他的样子!”小孩子的眼睛里是没有忧愁的,但我们听了,心里总忍不住有一些黯然。   那一年的寒假刚过,就是情人节。妇人一早就推了一车的玫瑰来卖,小女孩也跟着来了,冻得咝咝直抖,手里还握着一枝玫瑰,骄傲地告诉我们那是她挑出来的最好的一枝,她也要送人的。我们笑笑,十岁的小女孩也会有爱情吗?   车上的玫瑰一律含苞欲放,鲜红欲滴,在雪地上分外耀眼,就像无数浓得化不开的爱情故事。4元一枝,要比花店里便宜一半,学校里好多平时不爱花的同学都跑出来,拿上几枝去装点他们不够浪漫的爱情。没多久,一车的玫瑰花便卖得只剩下一些破损的残花。   正要收拾回家,远远的跑过来一对情侣,看到空空的供给桶失望极了,那个妙龄女郎扭头刚要走,看见了车后小女孩手里的那枝长柄的玫瑰,一枝独秀,分外诱人。   “这朵花卖吗?”“不卖!我要送人的!”小女孩回答得干净利落,透着无比的骄傲与自豪。“卖的卖的,4元一枝,小孩子胡闹呢!”卖花的妇人收了钱,着急得作势要追孩子。小女孩一下子跑了,没跑多远,脚一滑,就狠狠地摔在了雪地上。玫瑰花的刺戳到手心,流出血来,在洁白的雪地上触目惊心。   终于买花的情侣拿着花走了,卖花的妇人低头忙着收拾。小女孩擦干了眼泪,在最后剩下的残花里挑了半天,找出一枝来,那上面的花瓣几乎掉了一半,只有半朵了。她怯怯地走到妈妈面前,举起手里的花:“妈妈,这半朵花送您,您爱我,我也爱您!”一刹那间,卖花的女人呆住了,良久,接过花,泪珠从脸上滚落下来。   我们都被小女孩深深地震撼了,谁说情人节的玫瑰只能装点爱情呢?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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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不爱你的时候-------(转) ..........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无论过去他是否爱过后来却忘了,或者是否从未爱过。当你无法成为他心里的那个人的时候,他的心便不会记得你。虽然他知道你深爱他,但他宁可选择装作是不知道。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请不要在你不开心,或者是遇到麻烦而彷徨的时候去打搅他。他那儿绝对不是你此刻应该的去处。也许他会在接到你的电话的时候,淡淡地安慰你几句,却也仅此而已。也许你会再想要一点什么,于是说:“我们见面吧。”而他肯定心有烦躁了。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你的爱,你的人,就会显得廉价许多。你占了下风,这是人的本性。他会说:“好,不过我现在有点儿事情。晚一点的时候你再给我电话吧。或者我给你电话也可以。”而你这时千万不要当真,他只是找了个不是很高明的理由来搪塞你。请,不要真的去等,不要骗自己。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请不要与他讲你的琐事,也许此刻,你不过是希望让彼此更熟悉一些。只是,他却无暇更是没有兴趣去了解你,你的生活,你的过去,你的长处短处与他又何干?即使讲了,他也很快会忘记的,就如他忘记你的生日、你的地址、你的电话一样。没有爱,于是你注定挤不进他的生命。即使,你要的哪怕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角落。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请不要在他的面前流眼泪,不要在生病的时候告诉他。他无法给予你照顾和关心,至多是同情一下而已,请骄傲的你,不要放弃本来属于你的骄傲。虽然太多的人,在爱的面前丢失了太多。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何来骄傲?只是,要记得,只有爱自己的人,才可以真正地去疼惜你。而不是,旁观的同情、怜悯。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你的爱便是他的负担。请不要去计算自己的付出,不要希望有什么回报。爱着不爱自己的人,本身便是没有回报的。不要计较对与错,这样会快乐些。要记住,你与他之间的爱,是单方面的,你用心,他无心。所以,也不要怪他。因为也许他也想做好一些。对你不要那样的冷漠。其实,爱一个人,对一个人好。本来就是一种本能。对不起,他没有这样的本能。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请不要失去自己的自信。因为爱一个人,并非他的优秀,而只是一种感觉。他让你有这样的感觉,于是你爱他。同样,他不爱你,也并非你不优秀。优秀,不是爱的理由。看看还有那么多爱自己的人,淡淡地微笑一下,也是异样甜美的。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也一定要祝福他。有了爱,便不该有恨。爱是美好的,恨却丑陋。何必让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化作丑恶呢?也不要觉得不公平。关于离去,他失去的是一个爱他的人,而你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却得到了一个重新生活,重新去爱的机会。请不要去想到“永远”,爱没有永远。你此刻深爱,却注定遥远的某一天也不再爱他。他只是比你早一步到达了这一天。当他不爱你的时候,请轻轻拥抱一下回忆里的温暖,轻柔地凝视凋谢的温柔。   当他不再爱你的时候,亲爱的,请你深深呼吸,一生的路上,铺满了爱的花蕾,总有那么一朵属于你……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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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6日,是我永远难忘日子,那是我和乐乐新婚大喜的日子。今天,乐乐出奇的好,精神饱满,也许是医生给打了强心剂的原故。6点,我带乐乐去“伊人红”影楼化装,并装了一个最豪华的加长林肯婚车。婚礼上的女人最美丽,那时的乐乐面若桃花,貌若天仙。   8点28分,我们如约来到了教堂。     教堂为我们响起了《举行婚礼歌》,我背着乐乐走进教堂,牧师开始为我们举行婚礼仪式。我勉强扶着乐乐走到牧师面前,牧师手持《圣经》开始为我们祈福。     当牧师问乐乐:你愿真心诚意与秦辉结为夫妇…无论安乐困苦、贫穷富贵、康健疾病…一心爱他;终身忠诚地与他共建美好的家庭!你愿意吗?     乐乐满面含羞的回答“愿意”,脸上洋溢着满足。     也许乐乐感到太幸福了,我给戴上戒指时,竟红着脸问“我漂亮吗?”,我说乐乐是我的海螺仙女,是世上最美的新娘。我想,乐乐一定沉浸在仙螺岛那美丽的传说中了…当时,乐乐满面红光,满脸含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人升入天堂时的回光返照)。     当《婚礼乐曲》在教堂里响起时,乐乐在我的怀里满意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乐乐真的走了,永远的走了。我没有惊慌,我知道这一天会来的,但我没想到,我苦命的乐乐,竟在我们的婚礼上走了,带着微笑,也不问问我是否愿意就走了,只留下一个孤单的我。     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了…                   后记:     乐乐走了,带走了她所有的欢乐与不幸,也带走了我这个颗思念她的心。     乐乐生前有个愿望,想生活在有山有海的地方。我一直在找乐乐满意的安眠之地。也许冥冥中乐乐在指引着我。我竟找到了一块这样土地--在齐鲁之邦山东省,有一个日照市山海天旅游度假区,那儿有秀美的青山,还有蓝天、碧海、金沙难。我在山海天选了一个地势较平坦的山坡将乐乐葬了。在那儿,乐乐可以听鸟儿鸣唱,看云卷云舒,赏海浪澎湃,听松涛阵阵,更可眺望万里海疆。        大家说,时间是医治伤痛最好的老师,但为什么我的伤总也好不了?夜深人静时,我喜欢对酒独酌,每次我都酩酊大醉,每次我都会看到乐乐那哀怨的眼神。     欲将相思寄杜康,爱人去,酒酣谁人赏?        渐渐的,我的泪少了,因为生活还得继续。乐乐离开我,我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不开心,不快乐,我现在真的不惧怕死了,因为我知道在生命的尽头,在世界的另一端,我的老婆乐乐在等着我。   朋友,我写出我的伤悲,只想告诫大家,爱不是等待时开的花,爱是努力后结的果。请珍惜你现在拥有的缘分吧,千万别在失去时才懂得珍惜。趁现在还来得及,请善待生命中的爱!     记住,既然相爱,何媚世俗,何惧流言?……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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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您到那个天堂的世界已是二十余年了,如今我还在梦里见到您,醒来眼泪行行滚落。   我出生后处在嗷嗷待乳期,母亲已怀上了大妹。为给父母省轻,您颠颠簸簸把我从几百里外不通车的地方接回身边寄养,那时我刚满八个月,八个月,一个襁褓中的孱弱婴儿!当我在您的怀里哇哇哭叫时,有人担心地问道:“这么小的个肉嘟嘟养得活吗?”是的,您已没有甘甜的乳汁哺育我,和外祖父在乡下经营小本生意,而后弃商务农,还要抚养仅大我十多岁的舅舅,家境并不宽裕,更无闲时照料我。您是在用博大的爱心,慈母般的温情呵护着我,滋润我那稚嫩的生命和心灵!   我饿哭了,本能地抓着您干瘪的胸脯要奶,您轻轻地哄我,吹着热乎乎的米粥,把它一匙一匙地喂进我嘴里。饱足后我咂着香甜的余味,用感激的眼神望着您这个慈爱的“母亲”。听说我是您背着长大的。那是为了生计,您总是忙碌穿梭于生意和家务之间,哪有闲时和空手顾我呢?只好用绊带把我系在您的身后。热天里,我慢慢闻惯了您背后散发的汗味;冬天里,您的棉衣上尿迹斑斑,像上了一层白霜,您走到哪里,就把我背到哪里,您那日渐负重弯曲的身背,却成了我的温床,幸福的摇篮!南垭的人都说我是您最疼爱的孙子。儿时依稀的记忆里,有次家里断了炊,舅舅搜遍身上仅有的几毛钱,在集镇上买回几根油条全家人充饥,我狼吞虎咽吃完后不眨眼地望着您,您见我可怜巴巴的样子,把手中仅有的两根油条全塞进了我的手里,您宁可饿着,也不让我少吃一口!万万没有想到,您这个勤劳朴实、温厚善良的农家妇女,也会遭遇“文革”的那场政治灾难。   我不知道舅舅因什么问题连累到您,泯灭了良知的造反派们把您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隔离审查,家里空无一人,一片狼藉。我饿极了,哭着四处找您,在窗外听到您苦苦地哀求造反派头头:“行行好吧,放我回家一会儿给孙儿弄点吃的。”其实,您面临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精神彻底地崩溃,已是滴水不进了,在生命的危难关头,您首先想到的还是我!那数不清多少个难熬的乡村夏夜,睡在厚厚的家织蚊帐里热得透不过气来,您为我不停地摇动人蒲扇,我迷眼望着窗外的月光,听您哼着不成曲儿的眠歌,当我在一丝丝凉风中进入甜梦时,您才放下酸痛的臂膀。   是您含辛茹苦的培养,才使我羽翼日渐丰满,背上您缝制的书包,蹦蹦跳跳地进了学校的大门。您常对我絮叨:“好好念书,莫走邪道,长大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天刚蒙蒙亮,我们家的屋顶上早早地升起缕缕炊烟。您弓着腰身,在呛鼻的灶火前为我做早饭,备好到学校的饭盒,轻轻拍打被褥叫着我的乳名催我起床。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还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放学回家,丢下书包就和伙伴们跑到屋后的山坡上梭溜溜板,好好的裤子磨成大洞小眼。您白天忙活,晚上戴着半边用线索系着镜框的老花镜,在微弱的油灯下为我缝补,因年迈视力不好,指头被针尖刺破,血印在衣物上,那一针一线饱含了您的深情,您把对我的爱写在了那密密麻麻的针脚上。人们评说您是苦命的一生。年过半百的您患了严重的脚痛病,该在家歇歇脚了,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为了供养我读书,您跪在田地里给生产队的牲畜找饲料挣工分,为扯几把草,匍匐在土疙瘩上磨破膝盖皮,您那艰难爬行的姿势,和背着满篓青草在田野上蹒跚默行的身影,像一幅木刻画,深深印在我记忆里。   我念完小学,舅舅娶来舅母有了表弟。当母亲把我从您身边接走时,我面对陌生的母亲惶恐地靠近您,哭着躲着,怎么也不肯离开您,母亲无奈,一脸的茫然。难怪啊,身在几百里外的母亲一年难和我见一面,母亲在我印象里是模糊的。您指着眼前的母亲说:“这是你的亲妈,你跟她后会比跟我更好的。”接着把我搂在怀里,流着眼泪对母亲说:“这娃子就是块石头,这么多年也被我拿在手里摸圆了。”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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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漫长的十二年里,您为我缝补浆洗,生怕我受冻挨饿,无微不至地照料我,您是我的“慈母”;当我启蒙入学,您教诲我正直做人,立志成才,用高尚的人格力量影响着我,您又是我的“严父”,您该是为我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与艰辛!您对我的爱,已超过了对亲生儿女的爱,您把我当成难割难舍的心肝宝贝,不图任何回报,负重地承担着本不该是您的责任和义务,这是多么伟大无私的母爱之情!   下乡到了父亲的老家,夜晚我常在屋外望着南垭那个方向发呆,竟然哭着对初次见面的祖母说想南垭的婆婆。惹得祖母威严地朝我吼道:“难道我不是你的婆婆吗?!”   是的,她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婆婆,只是您充当了“婆婆”这个角色,占据了我心目中“婆婆”的位置。每到快过年的时候,我就扳着指头数,哪天又能回到您的身边,吃您为我准备的苕泡、米糖,重温在您身边撒欢的快乐时光。每当离开您的时候,又是那样的依依难舍。临行前,您总要细细地叮嘱一番,把一分一毛积攒起来的皱皱巴巴的几元钞票塞进我衣兜里:“这点钱别给爸妈哪,留着自己花。”然后转身去屋后目送我,翘首望着我这个渐行渐远的孙子,撩起衣角,擦去止不住的泪水。远远望去,您站在田埂上佝偻的身躯就像一棵虬曲的枯木,不,那永远定格在我心中的身影,就是一座高高耸立的爱的丰碑!   二十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在外地突然接到您病危的电话,当我急急忙忙赶回南垭时,远远看见阴霾的天幕下,舅父屋后的山坡上有了一座新坟。我站在和您睡了十二年的那张老旧雕花床前失声痛哭,您怎就等不得我的到来,撒手而去了呢!清冷的寒夜,我独自来到坟前上灯,心中默念着;外祖母,我来看您了。我是再也听不到您亲切呼唤我的乳名了,只有孤野里萧瑟的风声,像一首悲伤的挽歌,轻吟浅唱,催我泪下。您为后辈门耗尽了心血,积劳成疾,活到六十八岁就匆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了您生前辟的那块黄土地里。   已为人父的我几次酒后泪流满面地对旁人说:“我多么怀念我的外祖母啊!”有人劝慰我:只要你做的事没有辜负她老人家就行了。我想,不管我在事业上取得多大的成就,我将永远是您膝下的孙儿。您对我恩重如山,我却未能尽到一份孝心,一种愧疚之情深深地折磨着我,鞭挞我奋进不止,实现您生前的殷殷寄托。我想,这算是我今生今世对您最好的回报了,您在天有灵,定会感到欣慰的。   一次我在梦里又回到了那个遥远的童年。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我依偎在您的身边天真地问:“您今后不在人世了我想您可咋办?”您摸摸我的头,指着天上一颗又大又明亮的星星对我说:“我不在人世后,想我就多看看那颗星星,那就是我。”这虽说是让我难以破解的梦境,我想,您是带着对后辈们的牵挂,在那个天堂的世界化作了一颗我们心中永不陨落的福星,惠泽着您的子子孙孙。外祖母,我何时又能在梦里见到您呢!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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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难道……恩京你……也喜欢他?” “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好,笨蛋!”恩京说罢,放开我起身冲了两杯咖啡。 那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恩京不是喜欢际恒,为什么那样坚决的制止我喜欢他? “原际恒……”恩京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啜了口咖啡,缓缓道,“和他的哥哥——原正宪,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完全相反?是指给人的感觉这方面吗?的确,两个人虽是亲兄弟,但在很多方面却截然相反。 “原正宪,有名的冷感王子,对女生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迄今都没有任何的恋爱记录,而原际恒,正好相反,是有名的情圣,轻浮、玩世不恭,对女生一向是来者不拒,常常是同一时期和多个女生交往。” 什……什么?这……都不是真的吧? 恩京的话,对我而言,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对女生来者不拒?情圣原际恒?虽然知道自己对他的了解不多,可是用这样的形容词形容的际恒,确实让我感到好陌生。 “哥哥呢,是那种看似无爱,却能对自己心爱的女孩从一而终的男生,而弟弟,则是看似博爱,却根本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的类型,夏宁,你有信心自己对他而言是那个最特别的女生,能让他对你付出真爱吗?” 最特别的女生……对我付出真爱……我反复思考着恩京的问题,想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回应恩京询问的目光,但,内心的痛楚让我面部肌肉坚硬,我笑不出来,甚至连苦笑都做不到。 呵,严夏宁对原际恒而言是特别的女生?可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严夏宁——只是众多主动送上门的女生之一罢了,根本就没有资格奢望原际恒的感情! “如果你喜欢原正宪的话,可能会很麻烦,但如果你喜欢原际恒,则会很悲惨,夏宁,以你的个性,一旦受了伤,可能会一辈子都躲在自己的壳里不出来了,我实在不希望看到你那样。” “恩……”我低着头,轻轻应了声,真的没想到,自己的感情这么快就要无疾而终了。 这一刻,就在清楚了解到自己立场的这一瞬间,在我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心情之前,我的心好痛!我觉得自己真的好不堪,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来得那么迅猛,在你反应过来前已让你沦陷,我甚至还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我该爱的人,就已别无选择的交出了自己的感情。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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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京——我的好朋友恩京,为我着想的恩京,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为我好,可是,喜欢一人的心意,是无法说收回就能立刻收回的,给我一点时间,我那害怕受伤的鸵鸟个性,一定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埋葬这段根本不应该属于我的感情。 清早,我趴在电脑桌上头痛欲裂。 两个小时前,为了分散注意力,我上网玩了以前从来不玩的打斗类的游戏。大脑疲劳加上睡眠不足,我猜此时的自己一定显得狼狈极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失恋了要喝酒了,当你把自己搞的不成人型时,你就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包括自己压抑的心情。 门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这是闵涵早晨醒来上厕所的标志,每天都会定时响起,有了它,我可以连闹钟都省了。 站起身,我随手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因为不想让闵涵看出我的不对劲也不希望恩京担心,我故意与她们的上学时间错开,连早点都没吃就出门了。 一整个早上,我连自己上了什么课都记不得了,只觉得头昏的厉害。 午餐时间,因为不想遇到际恒,我没有去学校餐厅,而是一个人晃出了校门。 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坐在一家冰激凌店里了,面前摆着早已融化了的香蕉船,而把我唤醒的,则是原正宪的电话。 “在哪啊?” “在圣普斯。” “圣普斯?那是什么?” “是一家你这种大少爷永远也不会进的冰激凌店啦。”这种无知还真是值得炫耀啊! “哦,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什么?你?为什么?” “我高兴。” “可是……” “少废话,快告诉我地址。” 在我告诉原正宪地址的十分钟后,这奇怪的家伙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正饶有兴致的用小勺子戳着刚刚端上来的油炸冰激凌。 “喂,弄成那样待会儿怎么吃啊?”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谁说我要吃了?这种地方的东西怎么能吃啊?”这浑小子,竟然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既然不吃,那为什么点啊?你钱多啊?”我好象问了一个很多余的问题啊。 “是挺多的。”果然,这家伙! “钱多也不可以浪费食物!” “这种东西也能叫食物?” “喂,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平民的生活吗?” “有必要知道吗?” “你……”本来就在郁闷中的我,很轻易的就被原正宪激怒了,“你是天底下最惹人厌的家伙!”说完,我起身径直走出了圣普斯。 “喂!”追上我的原正宪拽住了我,“你今天撞到头了吗?这么不对劲?”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放开!” “不放。” “手是我的,你凭什么不放?” “因为是你的,所以我不放。” “这是什么理由啊?快放开!”我试图甩开他的手,顿时却感到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喂,托盘?你是怎么了?搞什么啊?喂……” 倒在原正宪怀里的我,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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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中,我看到际恒了,不是那个笑容灿烂的痞子男,而是LOVE CHILD——那个LOVELESS的主唱,在他的唇边,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他在笑什么呢?自己的身世,亦或是,我的心意? 周围刺鼻的消毒药水让我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在医院里,我刚想闭上眼睛,旁边响起了讨厌的声音。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给我装睡。” “不是装睡,我是真的很累,想休息会儿。” “休息会儿?知道现在几点吗?” “恩?” “凌晨2点!你都睡了十个小时了还敢说想睡?” “那……这十个小时,你都在这吗?”看到原正宪疲惫的神情,我觉得有点内疚,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不在这我怎么知道你是死是活?”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这小子,难道对待病人也要这么刻薄吗?一点都不懂得说些安慰别人的话。 “喂,知道了就快起来。” “恩?” “起来回家啊,恩什么恩!” “可是这么晚了,我睡这就好了,干嘛还要回去?” “废话,你可以悠哉的睡床上,我睡哪?” “你?你可以回去睡啊。”我不是都醒了吗?这家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行。”回答的好干脆啊! “为什么?你就放心吧,我都醒了,死不了的。”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 “你……算了,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罗嗦。”说完,这家伙不再理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要睡那?” “神经病!在沙发上怎么可能睡的着?” “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少爷。” “别废话,睡你的。”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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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病房里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也许是因为睡了十个小时的关系,即使我努力的闭紧眼睛,也没有丝毫的睡意。 “喂……你醒着吗?”我开口问。 “当然。” “我睡不着。” “……” “我们聊聊吧。” “……” “你为什么喜欢去名语茶屋呢?” “……” “是因为那个街心公园吗?那里可以捕捉到好的镜头嘛。” “知道了还问。” “是是是,那我问一个我不知道的。” “……” “你家很有钱的吧,住的一定是很大的房子吧,可你为什么要搬出来自己住呢?” “……” “其实自己住也没有什么不好啦,但像上次,就是你深夜打电话要我帮你买药的那次,如果你住家里,不就可以有人照顾你了吗?你家应该有很多佣人的吧?你为什么不住家里呢?” “……因为讨厌。” “什么?” “那个女人,把我妈逼走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住在你所谓的那所大房子里。” “那个女人?她的儿子?是……际恒和他的妈妈?” “……” “其实,我认为,际恒并没有做错什么的……” “不要叫他的名字,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我就烦。” “呼,好吧,反正你们兄弟的恩怨,也不是我应该插手的。” “……托盘……” “什么?” “你恨我吗?”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接受你。” 哦,我差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 “不会啊,被喜欢的人拒绝只会伤心而已,不会恨对方的。”更何况,我对你的表白并非出自真心啊。 “……其实,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才拒绝你的。” “哦,我知道的,人是没办法和不喜欢的人交往的。” “不是那么回事。” “恩?那是什么?”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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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周日——那个要去野营的周日,在闵涵的期待与我的不安中,终于来了。 闵涵之所以期待,是因为这将是她和原正宪相处的绝好机会,而我之所以不安,原因有二,一是我必须见到这两天一直都躲着不敢见的原际恒,二是我到昨天才醒悟到这是原氏兄弟一齐参加的野营。 一想到原正宪在学校餐厅朝自己的亲弟弟丢罐装咖啡的情景,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我们要去的可是海边啊,原正宪要是一个不爽,会不会把际恒推到海里去呢? 为了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能有个冷静分析的人,我死命要拽恩京一起去,奋斗了半天,在闵涵的“友情”支持下,恩京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我们出了门。 “约好在学校门口集合的,由原正宪开车哦,很棒对不对?” 一路上,闵涵很是兴奋,说这句话的时候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是我老公开车哦,很羡慕对不对?” 就这样,我们三个各怀心事,来到了学校门口。 “闵涵!慢死了!”不远处,闵涵的朋友边招手边抱怨着。 “原正宪还没来吗?”闵涵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那小子的身影,语气中满是失望。 际恒也还没来呢,我也偷偷的向四周张望了好一会儿,没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感到些许的失望。 唉,虽然害怕,但还是想见他,我为自己矛盾的心情叹了口气。 嘎—— 在我失神间,一辆白色宝马停在了我身边,闵涵激动的呼声让我立即意识到车的主人正是那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原正宪。 “想什么哪?一副白痴像!”原正宪摇下车窗,一看见我就立刻针对我,真是讨厌的家伙。 我别过头故意不理他,他却摘下墨镜下了车。 白色的衬衫,领口微敞,微微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臧青色的布裤,宽松休闲,这个平常飞扬跋扈的男人,今天却给人一种庸懒闲适的感觉,如果,他不是那么臭着一张脸向我走来,我会承认今天的他真的是很养眼啦。 “怎么没告诉我你也要去?”少爷看着我,眼神仿佛是看着背叛他的女人般。 “我是被强迫来的。”我如实交代,自动忽略闵涵此时狠狠砸向我的白眼。 “背着我和男生去野营,你当我死了吗?”某些家伙“刻意”歪曲人家说话重点的功夫真不是盖的,我都领教好几次了,已经快成习惯啦。 “不是有男有女嘛,怎么就是和男生去野营呢?再说了,是人家硬拉我来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我小声的嘀咕着,企图挽回自己的“清誉”,这时,又一辆红色甲壳虫猛的停在了校门口。 “学姐!”原际恒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微笑着向我跑来,我偷瞄了原正宪一眼,果然,看到自己弟弟的瞬间,这家伙的脸迅速笼罩在了阴影中。 “怎么回事?”原正宪没有理会近在眼前的弟弟,转过头冷冷地盯着我,见我只是呆望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我问你这家伙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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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为……”面对震怒的原正宪,我实在找不到个合理的理由啊,情急之下,我赶紧望向际恒,用眼神向他求救。 今天的际恒,仍然连穿着打扮都和原正宪完全相反,黑色的棒球帽,配上黑色的长T恤,再搭上黑色的半截短裤,此刻的他,正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微微上扬,没事人一般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 真的是……超级没良心的小子!! “总之,如果这家伙去的话,我绝对不会去!绝对!”原正宪说着,怒气冲冲的回到他的宝马内,腾地将车开走了。 “严——夏——宁!!”看着自己的计划泡汤,闵涵目露凶光逼近了我,“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这个……我当时跟你说原际恒也一起去的时候,你不是满口答应的吗?”我一边后退,一边小心翼翼地提醒闵涵。 “我不管!你一定要负责把原正宪给我追回来!” “那个……人家是开着宝马跑车离开的耶,你难道要我靠两条腿跑着去追吗?”唉,早知道会发生这么麻烦的事,就算被闵涵缠死我也不来啊。 “我帮你把他追回来吧。”看了半天好戏的原际恒,终于在我被闵涵用超高温视线烧死之前,开了尊口,“走吧,学姐。” 恩?难道是要用那甲壳虫带我去追原正宪?我正疑惑着,原际恒已经拉起我的手朝那辆车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在经过恩京身边的时候,我赶紧一把抓住了她。 “哎?干……干什么呀?”恩京显然不知道我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恩京啊,我现在能依赖的人,只有你啊!”我满脸的无辜状,用可怜兮兮的眼神迫使她投降。 就这样,原际恒拉着我,我拉着恩京,在众目睽睽中,三个人上了红色甲壳虫。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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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海浪轻轻的拍打着淡黄的细沙,似乎试图抹去沙滩上留下的一前一后两串浅浅的脚印。 近午的阳光白亮得刺眼,我压低了棒球帽的帽檐,看了看前面双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家伙,刚刚的情景又在我脑海中重演。 原正宪向原际恒声明我不是他的任何人,却又说我是际恒绝对没有资格碰的人,本来还期待着际恒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只是把棒球帽套到了我头上,丢下一句“别晒黑了”就走开了,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嘛! 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看着离闵涵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越来越远了,而走在前面的少爷完全无视身后的我的存在,落下我只顾自己继续往前走,无奈,我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这家伙,明明是他命令我跟他走的,现在却又当我不存在,到底搞什么嘛…… 我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少爷突然停下了脚步,结果,我猛地撞到了他背上,由于冲力太大,我跌坐在了沙滩上。 “什么啊,突然停下来……”我揉着几乎撞扁的鼻子,小声抱怨着,一抬头,却发现原正宪也正转过身看着我…… 这种感觉……好象被蛇盯着看的青蛙哦…… 就在我被他的视线逼得动弹不得时,少爷却慢慢地走近了我,最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跟他是什么关系?”原正宪脸上的冰霜还没化开,突然没头没脑地向我抛出这么一句,我顿时愣住了。 “别跟我装傻,原际恒——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是刚认识的学弟。”他可怕的表情让我的谎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哼,你可真行啊。”原正宪像是不相信我的答案似的,冷笑了一声。 “什……什么呀?” “刚被我拒绝了,就马上跟他勾搭上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哼,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正宪的话里带刺,似乎不把我刺个遍体鳞伤誓不罢休。 “你这混蛋!你不是说了我不是你的任何人吗?那我和谁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你根本就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的自尊心开始崭露头角了,瞬间,原正宪的脸阴的可以挤出水来了。 “听着,”那家伙站起身,再次撇下我,自顾自说道,“就算你的事我管不着,但你绝不能和原际恒那小子在一起,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哼,你不允许?你凭什么不允许?” 我跳了起来,挡在原正宪面前,“就算你是际恒的哥哥,你也没有资格阻止我们在一起!” 恩?等等,我这么说,不是在承认我喜欢际恒还想和他在一起吗?哎呀,这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嘛! “原际恒不是我弟弟,”原正宪低低的吼了一声,“但即使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仍然不允许你们在一起。” “为什么啊?” “因为我讨厌他!所以不能允许你喜欢他!”这是什么怪异的逻辑? “你是你,我是我,我为什么要为了你而去决定是喜欢或是讨厌一个人?” “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你就死定了。”原正宪自动忽略了我的抗议,留下这么句恐吓人的话,转身向营地走去。
2007年12月19日 12点12分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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