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元代汉人受蒙古文化影响考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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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wanli 楼主
【作者简介】李治安,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元史研究会会长。(天津 300071)
【原文出处】《历史研究》(京)2009年1期第24~50页
【英文标题】Mongol Influence on Ethnic Han Chinese in the Yuan Dynasty
【内容提要】 元代多元文化体系内的交流影响,并不局限于文化的单向变动,而是蒙、汉、色目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涵化”。在部分蒙古人和西域人陆续汉化的同时,也有汉人不同程度地接受蒙古文化影响,主要表现在语言、名字、婚姻、服饰等方面。少数汉人蒙古化程度较深,部分汉人半蒙古化,大多数汉人所受影响较浅。北方汉人与蒙古人接触较多,所受蒙古文化影响颇深,“南人”所受影响则淡薄得多。忽必烈等既吸收汉法又坚持扩散蒙古本位文化的复合政策,构成汉人受蒙古文化影响的上层政治诱因。汉族儒士对正统华夷观的变通,对八思巴蒙古字的认同和赞赏,也为汉人接受蒙古文化营造了宽松的环境。
【关 键 词】元代/ 汉人/ 蒙古文化
2014年01月26日 16点01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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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wanli 楼主
(101)《元史》卷147《史天倪传》,第3478页。
(102)张养浩:《张文忠先生文集》卷23《驿卒佟锁住传》,中华再造善本影元至正十四年刻本,第3b—6a页。
(103)《蒙古秘史》,额尔登泰、乌云达赉校勘,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203节。
(104)《鲁布鲁克东行记》,耿升、何高济译,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92页。
(105)《明史》卷124《扩廓帖木儿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3709—3714页;王世贞:《弇山堂别集》卷32《同姓诸王表》,广雅书局本,第5a页。
(106)《元史》卷154《郑制宜传》,第3636—3638页;袁桷:《清容居士集》卷32《资德大夫大都留守郑公行状》,第18页。
(107)《元史》卷153《石天麟传》,第3619—3620页;萧{K23T213.jpg}:《勤斋集》卷3《元故特授大司徒石公神道碑》,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206册,第410—412页。至于石天麟子孙,本传仅记有:长子珪,次子怀都,孙哈蓝赤。
(108)《揭傒斯全集》卷8《故荣禄大夫陕西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吕公墓志铭》,李梦生标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403—405页。
(109)苏天爵:《元文类》卷50《济南路大都督张公行状》,第14—20页。
(110)《元史》卷169《贺仁杰传》,第3967—3969页;卷179《贺胜传》,第4149—4151页;卷140《太平传》,第3367—3372页。虞集:《道园类稿》卷37《贺惠愍公庙碑》,第186—187页;卷40《贺忠愍公神道碑》,第223—225页;卷46《贺忠贞公墓志铭》,第350—353页。
(111)苏天爵:《元朝名臣事略》卷14《内翰董忠穆公》、《枢密董正献公》,姚景安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第280、286、287—289页。
(112)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48《开府仪同三司中书左丞相忠武史公家传》,第2册,第88页;卷54《大元故真定路兵马都总管史公神道碑》,第141页。
(113)《弘治重修三原志》卷10《故五路军民万户河东北路行省郝公神道碑》。《元史》卷150《郝和尚拔都传》,第3553—3554页;卷174《郝天挺传》,第4065—4066页。另,《郝天挺传》言其“出于朵鲁别族”。天挺子佑,“小字朵鲁别台”。与《故五路军民万户河东北路行省郝公神道碑》有歧异,兹存疑。
(114)希路易:《明初蒙古习俗的遗存》,朱丽文译,《食货月刊》(台北)5卷4期,1975年,第39页。
(115)苏天爵:《元文类》卷57《中书令耶律公神道碑》,第14页。
(116)汪元量:《增订湖山类稿》卷1《送琴师毛敏仲北行》,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4页。
(117)叶子奇:《草木子》卷3上《克谨篇》,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49、55页。
(118)参见郑克晟:《明代政争探源》,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檀上寛:《明朝専制支配の史的构造》,第1、2部,东京:汲古书院,1995年,第39—312页;萧启庆:《中国近世前期南北发展的歧异与统合——以南宋金元时期的经济社会文化为中心》,《元代的族群文化与科举》,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2008年,第1—22页。
(119)《郑思肖集·大义略叙》,第188、190页。
(120)参见李治安:《元代及明前期社会变动初探》,《中国史研究》2005年增刊,第83—98页。
(121)洪金富:《元代汉人与非汉人通婚问题初探》(二),《食货月刊》(台北)7卷1、2期合刊,1977年,第23页。
(122)《元史》卷149《耶律留哥传》,第3514页。
(123)《元史》卷13《世祖纪十》,第268页。
(124)希路易:《明初蒙古习俗的遗存》,朱丽文译,《食货月刊》(台北)5卷4期,1975年,第28页。
(125)《元史》卷39《惠宗纪二》,第839页。
(126)赵翼:《廿二史札记》卷30《元汉人多作蒙古名》,第702页。
(127)孔齐:《至正直记》卷3《不嫁异俗》,庄敏、顾新点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86页;刘埙:《水云村稿》卷7《跋阮子良孤岚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195册,第390页。
(128)希路易:《明初蒙古习俗的遗存》,朱丽文译,《食货月刊》(台北)5卷4期,1975年,第39页。
(129)郝经:《郝文忠公文集》卷37《与宋国两淮制置使书》,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91册,第819页;许衡:《鲁斋遗书》卷7《时务五事·立国规摹》也说“北方奄有中夏,必行汉法,可以长久”,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91册,第382页。
(130)参见李治安:《华夷正统观念的演进与元初汉文人仕蒙》,《学术月刊》2007年第4期,第134—139页。
(131)袁桷:《清容居士集》卷27《赠翰林学士嘉议大夫马公神道碑铭》,第7页。
(132)程钜夫:《雪楼集》卷11《同文堂记》,第11a页。
(133)吴澄:《吴文正公集》卷14《送杜教授北归序》,第274页;卷26《南安路帝师殿碑》,第459页。
2014年01月26日 17点01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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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wanli 楼主
本文作为文字版,整理过程中,修正了李治安教授的原文中的一些错误以及说法不当之处,以下为
本论文的原文完整图片扫描版链接:
http://www.sspress.net/lsyj/Reading.aspx?id=1544&type=3&urls=http%3A//www.sspress.net/lsyj/Article.aspx%3Fid%3D1544
2014年01月26日 17点01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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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wanli 楼主
不过,李治安教授已经不是第一次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了。
李治安教授为《忽必烈和他的世界帝国》([美]莫里斯·罗沙比/著,赵清治/译)这本书所作的序言《西方人视野下的忽必烈大汗》中,就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
李治安教授所作的序言中,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错误:“
成吉思汗的“太祖”庙号则是在他逝世八十二年后追加的”(划红线部分)。
实际上,成吉思汗的“太祖”庙号是在他逝世三十八年后由元世祖忽必烈追尊的,而非逝世八十二年后。
成吉思汗1265年农历十月获得庙号“太祖”,忽必烈1294年农历五月获得庙号“世祖”。
成吉思汗去世于1227年农历七月,关于成吉思汗获得庙号和谥号的时间,
根据《元史》卷七十四《祭祀三·宗庙上》记载:
至元二年(1265年)农历十月,元世祖忽必烈为成吉思汗上庙号“太祖”,
至元三年(1266年)农历十月,元世祖忽必烈为成吉思汗上谥号“圣武皇帝”,
至大二年(1309年)农历十二月,元武宗海山为成吉思汗加上谥号“法天启运”,从此之后,成吉思汗的谥号变为“法天启运圣武皇帝”。
《忽必烈和他的世界帝国》一书中的第125页也提及此事
里面漏了说明:也速该(庙号烈祖)、窝阔台(庙号太宗)
2014年01月26日 17点01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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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
2014年01月27日 05点01分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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