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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放堕尘落焰这个高一下学期的黑历史的,结果还是忍不住一起放了另一个黑历史。第一篇城阙烟尘是我高二下学期写的,因为我初三数学老师的葬礼。第二篇才是曾经的渣文【捂脸
2014年01月26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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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阙烟尘》
谨以此文,献给我最尊敬、最喜欢、最舍不得的老易和被我珍藏在记忆里的老师们。
2014年01月26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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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我最尊敬、最喜欢、最舍不得的老易和被我珍藏在记忆里的老师们。
我素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不管有什么事,只要过上一个或两个晚上,一定忘得一干二净,甚至在班里呆了近一年半,还有一些人像没见过似的。
哥说,高二的暑假,一定要办一个原初三(2)班的同学聚会。我们坐在奔驰的公车上,各自绞尽脑汁地回忆原先的同学们,可我们八个人怎么也拼不全那三十多个人。我记得的他们都记得,他们记得的我想不起来。
回了学校,F凑过来问:“老师送走了吗?”
“嗯,送走了。”
在我们这里,将故去的人送去埋葬叫做送。
老易是个身体很硬朗的小老头,是原一中的数学老师,退休以后来了这个私立学校带初三。我原是一中的学生,初三才来,最后半年又回了一中。这当住读生的半年岁月几乎被上高中的我抛到了脑后,只是又得到老易的消息之后才又想起来。
那晚,我窝在被窝里,一点点地记起老易,顺带记起了那段日子。
因为要筹备体育中考,我们这群几乎已不知运动为何物的“学习尖子”被提出来,每天大课间的时候就跑步。一开始是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跑,到差不多半公里的时候再折回去,这样就有一公里左右了。为了不让我们偷懒,老易要跟着我们一块儿。可他腿脚不好,所以很损的,他骑个电动车跟在我们身边。有时会换上老刘或老许,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
后来,老易又嫌这样太麻烦。正好学校前有一片水域,绕它一圈恰好差不多一公里。每天我们就绕着水塘跑步,阳光因水面的动荡而泛着刺眼的亮丽。只要有人掉队,老易就会扯开嗓子大喊:“某某,快跟上!”
老人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少年少女们随风奔驰的时光注定追不上上一个时代。时间就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即使只差那么一个瞬间,也够不上,何况一个时代。
“小赵哭得特别厉害,还好你没去。我们几个都没有跟着老易,只搬着花圈在前面走,所以克制住了。”我对小雨说。她因为脚被开水烫伤不能走路,所以没回去。
“班里的同学都说我没心没肺,在班里打打闹闹的。”
我笑:“我还不是一样,现在说到老易,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但是,我知道,小雨在听到这消息之后,曾经怎样躲开所有人一个人大哭,歇斯底里像个被困在黑屋子里的无助孩子。几乎每个人听到这消息,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然后女孩子们会痛哭一场,男孩子们会闷坐很久。
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也是不相信,然后把消息散出去,在他们不相信的质问中冷静地肯定它的真实性。
2014年01月26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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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爱抽烟,身上总是浓烈的烟味儿。我的物理化学是得意的科目,他总是过来问问我是否还有问题,这个时候,我总会被烟味儿呛到。然而这次回去,他身上的烟味儿淡了很多。我叮嘱说不要再抽烟了,少抽一点也行,对身体好。老刘说已经少抽了很多。
天是阴天,初春的风凉凉的仿佛夜下的冰泉。
老易躺在床板上,身材短小的让我有种错觉,这不是两年前还笑着用黑色幽默讲解数学的老易,这只是一个谎言而已。
袅袅青烟把本就不多的光线迷蒙,香烛的火光有点晃眼睛。我拿了三支香,在烛火上点燃,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然后退到一边。哥哥也拿起香,重复我的动作。每个回来的同学都不说话,动作机械般单调。
老刘挤到跟前,对着遗像说:“老易啊,学生们回来看你啦!”
血液仿佛方向错乱的羊群,倒流回胸腔,涨得生疼。我为小赵准备的纸,用在了自己身上。
回去送老易之前,我和哥一起等小赵他们,抱怨他们学校的不通人情,完全没有一点送行者该有的悲伤。好不容易等他们出来,我打趣着说,小赵你要是哭了找我要纸吧,我特地准备了很多哦。小赵笑着答应。
我们在哀乐声里搬起花圈,随人群缓缓地蹭。风猛烈得我几乎拿不住手里的花圈,哥腾出手帮我拿了一把。我目光一扫,陡然发现哥手里的花圈上粘着一张纸条:“初三(2)班集体”。
——原来是老易的最后一届学生么?
我们算了时间,我们是老易教的倒数第二届学生。
2014年01月26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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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其实是我在老师去世之后写的祭奠的文章,本来是打算参加葬礼之前就写出来然后给老易一起带走的,谁知道我还是太渣,老易走后一个月,才写了这篇悼文。
当年几位老师都说过,对我们这个班的尖子生说过,考不上一本大学就不来参加我们的升学宴。很不幸的是,我确实只上了二本大学。不过就算我争气地考上了一本大学,老易也来不了了,在我高二的时候他就看不到我听不到我感觉不到我了。
老易是这么多年以来,我最喜欢的数学老师,没有之一。
今晚就放这一篇好了,之后再放堕尘落焰那篇黑历史。
2014年01月26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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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艾特一下之前说好了的小伙伴
@那就说明你输了 这是我高二的黑历史【我现在大一了= =
2014年01月26日 14点01分
回复 阿黛尔kk :我来了
2014年02月02日 11点02分
回复 落叶没有执着 :……来得正好,我正要发完堕尘落焰来着……看我的黑历史够黑吧……总感觉比煤球还黑
2014年02月02日 11点02分
回复 阿黛尔kk:咳,我恐惧离别亲友,老师,满满的回忆,加油,虫子!
2014年02月02日 13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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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尘落焰》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上坠落?
——《圣经·以赛亚书》
2014年01月27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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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往昔〗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上坠落?
——《圣经·以赛亚书》
望着面前镌刻着繁密精致的哥特式花纹的厚重门扉,一时竟沉重得无人开口说话。毕竟推开它,将步入无尽的地狱。
这是地狱之门,走过去,就是无垠的地狱。那里是永恒的黑暗,令人窒息的黑暗,无法摆脱的黑暗。唯一的温度,是永不熄灭的火湖,炙烤堕落其中的灵魂,让痛苦的悲吟飘散在失乐园,铺成只属于地狱的——神曲。
“各位都准备好了吗?进入这扇门,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米尔一贯温和的声音也变得凝重,碧蓝的眸中是散不去的坚定,“地狱之中是无数的恶魔以及堕天的天使,甚至于邪恶之人的亡灵也是我们的敌人。而且……就算找到路西法,也不能保证他会听从劝告回归天界,届时,没有人能回来……”
空气中扩散着一圈又一圈的透明波纹,只有几人难以平静的呼吸声震颤着这种介质,滤去它,只剩下死寂。
不知为何,在身边几人都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之时,我竟然没有任何迟疑,反倒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与缠夹在心海波涛之中的一缕难以察觉的哀伤。自从计划实施以来,这种兴奋与失落并存的感觉一直纠缠着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褪去。
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爱丽丝,她脸上坚毅的神色如同屹立千万年的磐石。这个坚强的女孩子,依然还是这副冰山女王的模样啊。
我重新把目光放在米尔身上,或者说,我注视着的,是他手中那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的水晶球。他说,那是路西法堕天之时遗落在人间的水晶球,尚存有天使的圣洁,不管是战斗增幅还是劝说路西法,这东西必不可少。不过啊,挺佩服他能弄到这个。要知道,路西法的堕天可是在N年前发生的。
话说回来,这个水晶球在米尔手中,真的把他衬托得如同天使一般——如果他有和天使一样的双翼的话。审视我们的米尔,庄严而不可侵犯,在这种情况下,把他成为我们的王也不过分。
这时,出乎我意料的是,开口的竟然是格特沙,我还一直觉得他应该是最不会问问题的人:“米尔……既然是找回堕落的路西法,天界为什么不派强大的天使去呢?反而要找我们这群弱小的人类闯进地狱?”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米尔身上,仿佛是要审判他一般。
2014年01月27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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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曾问过。
记得那时候风吹散了淡淡的花香,撩拨着人灵敏或迟钝的嗅觉。远方渐渐沉沦的夕阳映着米尔的侧脸,勾勒出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轮廓。
他默默地凝视着我,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认为…路西法还会再信任天使吗?”
你认为…路西法还会再信任天使吗?
米尔的声音一直在我耳中挥之不去。我仍然能清晰地记起当时他眸中的那份凄凉,摄人心魄的忧伤只能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再也回不到,彼此坦诚相对的记忆里。
那天傍晚,米尔告诉了我很多关于路西法的事,包括路西法堕天的确切事实。他说,这个计划是神座下七位天使长之一的加百列发起的,只要路西法能诚心反省自己的错误,就可以重回神的面前。但是,路西法早已不再相信天界,如果派天使出马,弱的会被直接解决掉,强的会和路西法两败俱伤。所以,只有寄希望于我们这群生活在临近地狱的世界里弱小生命中的佼佼者。
我承认,当我听到路西法传说的时候,心中的震颤简直无法形容。我甚至能想象得出来,路西法堕天时的无奈、悲愤还有弥漫成海的绝望。但想到天界挑选我们前往地狱的理由时,我突然明白,这其实是不归的旅程。天界的怯弱,已经不值得那位堕天使留恋了,以致于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只是我无法拒绝这次旅程,没有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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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1月27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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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发这么一点……煮饺子吃去,回头再慢慢发……【跑走
2014年01月27日 03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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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的目光略微复杂了一些,但让人几乎不能察觉到他眼色的变化。我很清楚,他就是这样一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完全洞察他的心思。
面对格特沙的提问,他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睫:“因为路西法不会相信任何来自天界的使者。他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杀死,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只有人类才有接近他的可能,制造劝说他的机会。”
“如果我们死在了路西法手下呢?”
“天使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告诉我,神座前的七位天使长会将他们的力量借给我们,保证我们在地狱的安全。”米尔眸中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光,“当然,也包括趁路西法不备的时候压制他,迫使他听我们的劝告。”
“七位天使长?”伊丽莎白忍不住环顾了一下这只队伍,显得很困惑,“可是,在这里的有八个人。”
“噗哧!”查理一下子笑了出来,颇有些揶揄地说:“你没发现吗?尤金妮亚作为占卜师,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
米尔深深呼吸了一次,转身面对地狱之门:“尤金妮亚留下,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尤金妮亚很不甘心的样子,但还是乖乖退后了。
“都跟上,我们要进去了。”米尔并没有转身,但能想象出他脸庞上的坚毅,“这是,地狱之行。”
凝重的话语散开,在空气中漾起看不见的波纹。
2014年01月27日 0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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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仿佛不曾打开过。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艳丽——象征死亡的,彼岸花。如同火焰一般的热烈随着彼岸花的摇摆飞速扩散,但在我们面前却是死神的招手。在地狱死去,灵魂将无处可去,只能永世漂泊。
“漫天飞舞的彼岸花,还真是漂亮呢!”艾尔幽幽叹道。
“这是恶魔们污浊灵魂的诞生之所,不美一点怎么引得天使从天界堕落呢?”查理邪气地笑了,“不知道路西法赖在这儿是不是因为舍不得这些彼岸花啊!”
“嗯……说得也是……”
米尔的脸色“唰”地一下变成惨白:“你们够了吧?!”
米尔这是……怎么了?我不解地看着他的侧影,却猛然觉得,这个画面好熟悉……
艾尔和派克乖乖闭了嘴,恐怕也是被米尔这幅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吓住了。毕竟,米尔在我们面前一直都保持着克制而优雅的姿态,高贵如神只。
爱丽丝淡淡瞧了他们一眼,“这是地狱,说这些话如果让堕天使们听到了,我们就没有回去的希望了。路西法,他可是堕天使的王啊!”
“不仅仅只是堕天使,地狱里所有的恶魔也都臣服于路西法。”我环顾四周,声音很轻但是很有分量。
“我们身上附有七大天使长的力量,应该不用怕这些恶魔的吧?”派克皱着眉说。
我漠然着摇了摇头:“毕竟不是他们本人,谁能保证不会遇上撒旦级别的魔王呢?我们要去的可是地狱的深层。”
“没那么巧吧?”伊丽莎白嘟嚷着,可声音并不是那么坚定。
这时,米尔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传了过来:“往前走,路西法是不会出现在地狱外围的。”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过来,率先向前走去。注视着他的背影,我突然产生了错觉——米尔的身后,有一对看不清颜色的羽翼。但是只有一刹那的时间,我便从错觉中回到了现实。是我看错了,还是因为七大天使长之一将力量附着在了米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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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一小段就跑……=3=
2014年01月27日 0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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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这个卖萌是要闹哪样?! 另外米尔是米迦勒么好吧我继续看。。
2014年01月30日 01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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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海似乎杳无边际,无论怎么走、怎么看,总是望不到边。漫天飞舞的花瓣扬起完美的轨迹从身边掠过,如同无处诉说的哀愁蔓延成满目的血色,肆意飘零。仿佛是永世的诅咒化成的哀歌,将天空渲染。
现在,天空中飞扬的是曼珠沙华。那么,从前,飘下熊熊燃烧的天使羽毛的时候,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坠落九个昼夜,不曾停歇。堕入神的影子,缩紧新生的黑色羽翼,淡淡地,仰视曾经的圣洁留在天国的痕迹。
一路上的确是遇上了不少恶魔,不过大部分都不怎么纠缠。至少七大天使长的力量足以震慑大部分的恶魔,炽天使的威力,它们领教过。只是仍有少量不怕死的白痴(……)以卵击石地冲过来,但是结局是怎样的就不用多说了。
米尔一直都是走在最前面对付着大部分的恶魔,睥睨它们如王者睥睨卑微的蝼蚁。他手中托着的水晶球散发着强烈而柔和的光芒,衬得漫天飞舞的曼珠沙华黯然失色。确切的说,他更像圣洁的化身。
但是也许确实因为不是七位天使长本身,所以每个人眼中都不可遏制地出现了疲倦的神色。身后地狱之门已看不太分明,估计已经走了很远了吧?毕竟那么高大的一扇门想要看起来和地面分不清界限还是很需要一点距离的。
我快步走到米尔身边,低声说:“米尔,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米尔的目光中掠过一丝诧异,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他似乎不怎么疲倦,但是脸色很苍白,可能是不想让自己的脆弱面被我们看见吧。
“待会儿我在最前面开路好了,你的体力应该消耗很大的。”见他眸中闪过明显的犹疑,我毫不犹豫地插了他的话,“别跟我争!”
米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嗫嚅了几下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地看向无尽的远方。
虽然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我还是坐到了一边,不语。
派克和查理还是没心没肺地在一旁相互调侃着对方,真看不出来他们哪儿累了(……)。不过他们已经不敢再拿路西法当话题了,我能保证绝对不是爱丽丝的警告起了作用,这俩位是吃一堑不长一智的类型。唯一能警告住他们的人,只有米尔。一定是之前米尔的呵斥起了作用,但是,米尔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凝视着纷扬如雪的曼珠沙华,我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从前的光影之中。
=====================3====================================再发一段
2014年01月27日 09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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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阙烟尘》这一篇里的故事都是真实的吧?其实算不得是黑历史,因为的确有真挚的深重的情感在里面,看完了有一种很浅淡但是清晰的忧伤蔓延开来。幽深城阙之中的烟尘,每一个微笑的颗粒都是一段故事。
【我想起了其他的浮泛在生与死与爱以及被遗忘的川流上的的时代,我便感觉到离开尘世的自由了。 】突然之间想到了泰戈尔的这首短诗…生与死来得比我们想象之中沉重,离开得却也比想象之中更加不易察觉。我们依然在烟尘飞扬的世间行走,请让风带走我们对逝去过往的祭奠。
2014年01月27日 12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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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高二下学期的时候,老师去世了。不过我高中时候还保存在电脑上的一切统称为黑历史……= =b
2014年01月27日 12点01分
回复 阿黛尔kk :…这么说我大概会有好多黑历史【望天
2014年01月28日 04点01分
回复 流年玖章 :那个时候我文很烂啊……可是你现在文已经不错了
2014年01月28日 05点01分
回复 阿黛尔kk :那是因为之前的真•黑历史都在房间角落里堆着呢QAQ
2014年01月28日 05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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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米尔一直都是气质高贵得令人不敢正视。只不过对我来说他只是比较像中世纪那些贵族而已,而且,他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普通人。米尔也会哭,也会生气,也会大惊失色,每到这些时候,我总会有一种错觉——米尔是两个人构成的。一个高贵得不可接近,一个只是平平常常的少年。
我们当中只有伊丽莎白和查理是计划开始之后才加入的,另外六个人从小就是好朋友。虽然社会背景宛如云泥之别,可是我们仍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只有米尔的背景依然模糊,他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偶尔问起,他也只会敷衍两声随后转移话题。
米尔算是最神秘的一个家伙了吧?就连重新净化路西法这种计划的提出都是由他来的,尽管有个前提是天使选择了他。也不知为何,一向对这种神神秘秘的家伙没什么好感的我,竟然会如此放心地跟他踏上旅途。
我不自觉拽了拽衣领,以便让自己轻松一些。仰起头,地狱的天穹是无尽的灰色,被点缀以如血色绽开的彼岸花。
人云: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它的花语是,死亡与邪恶。不过,我不讨厌这种张扬的花。它肆意的堕落,在地狱绵延成无垠的彼岸花海,与魔鬼共舞,在灰暗的天空下唱起天国没有的歌谣,刺破苍穹。
那么,在堕落的路西法眼中,它们又是怎样的呢?
“诶,说句实话,路西法堕天的实际情况究竟是怎样的啊?”伊丽莎白伸出胳膊碰了碰派克,“两种传说都很逼真耶。”
“唔……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你问米尔嘛!他对路西法的研究是最深入的!”派克郁闷地摸着鼻子,脸上很明显地写着“我不知道”四个大字。
伊丽莎白无奈,转向米尔:“呐,米尔,这个可以跟我们说的吧?”
“我们不能准确了解路西法的情况就不能一针见血地抓住他的软肋,所以…说吧。”爱丽丝难得地开了口,不过还是一脸淡漠。
“是啊是啊,计划发动之后你就只是敦促我们学着使用魔法,很少提及这个话题,我们知道的都很片面。这应该算是一个漏洞吧?”查理紧紧跟上,说话的间隙还不忘偷偷瞟一眼爱丽丝。
“米尔,你不会拒绝的吧?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派克满脸是笑地凑了过去。
米尔毫不犹豫地把派克的脸推了回去:“你们确信要听么?”
“当然喽!”
“我确定。”
“快说快说,我听着呢!”
“好吧,都听好了哦,之后别再说那些傻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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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黑历史都没人理我……= =b
2014年01月27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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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卖萌卖上瘾了么OTZ。。。
2014年01月30日 01点0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