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的平行线 【转载】
灰原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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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如 楼主
郭倩尽管我是一个数学白痴,但是,我听过许许多多的数学课,老师们都说:平行线没有交点。所以,不要笑话。我想说:这不是学术上的概念,只是两个女孩在各自的人生舞台上演绎的,属于她们自己的故事。 一个女孩叫韩若,那便是我,另一个女孩叫灰原哀,《名侦探柯南》中的灰原哀,我所喜欢的灰原哀。 一 夜。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灰原缓缓地打开地下室房间的门,身后的电脑似乎不甘于地下室的黑暗,发出刺眼的白光。她刚刚一定是在研究着什么,APTX-4869的解药?也许吧。 一步步地登上台阶,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听到一个声音,一个既熟悉而有陌生的声音,工藤的思想,柯南的声音:“这件事不要告诉灰原,免得她担惊受怕,她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坚强。” 此时此刻,我已看不到灰原那棕色头发挡住的双眼,只觉得一个淡淡的隐约透着一丝苦涩的笑容在黑暗中弥散开来…… 是她?还是我? 如斯的笑容。 二 我是一个数理化的“败类”。自从见到灰原在解决一个自由落体运动问题时,又是小数点又是根号的,她居然没用计算器就一边说过程一边计算,飞快地得出答案,我就更加肯定这一结论的正确性。 我喜欢遨游在各类文史书籍的海洋之中,但一看胶 芰Ψ治觯 刂芷诒砭拖裉又 藏病? 但我不能。我得按部就班地上学,老老实实地听课,认真虔诚地做笔记,规规矩矩地做作业,文文静静地做人。因为我是韩若,父母老师眼中成绩不拔尖但乖巧听话的韩若。这样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但这仿佛是我的宿命,一次次悲哀的轮回。 又是一片落叶,将我和初冬的寒湖衔接;又是一片田野,穿过燃烧的麦秸走向皲裂。 高中的第一学期期末考试过后,教室里仍旧弥漫着一股很呛人的硝烟味儿。那些至高无上的尖子生高声地对答案那些平日从未把学习放在眼里的学生疯狂地叫嚣着。但,这不属于我。 我只有埋着头,快步跑出教室。我终于又一次地选择了逃跑,记不清是第几次了,顿时一种悲凉的感觉浸染全身,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想想我和灰原真像两条很宽很宽的平行线。她在天,我在地。天上的她对我来说,那么真实而又那么的虚幻。但无论如何,她的高度,我够不着。 不好,见着了几个熟悉的人。此时此刻,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想着自己无处诉说的心事。也就迈大了步子,想逃离她们。 哎呀!因为心绪纷乱,我的脚没有稳稳地踏在楼梯上,想前踉跄了几步,滑倒在楼梯下边的空地上。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抓着楼梯的扶手,但为时已晚。声响惊动了她们,于是也就纷纷地围了过来。 她们看着我,笑着。有的将手插在口袋里,有的摆弄着自己的围巾,有的把手搁在同伴的肩上,戏谑道:“韩若,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楼梯那方方正正的棱角给磕坏了的话,担心学校会索赔啊!破坏公物,这罪名可不小啊!” 我抬起头,眯着眼睛仰视她。慢慢地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扶手。想站起来,又听到另一个声音:哟!手都出血了!大过年的真是……”我低下原本抬起的头,用双手努力地把自己撑了起来。用平素那种淡淡的语气道:“我没事,走吧。”刚刚说话的同学皱了皱眉,扫了一眼我不停流血的手背,往后退了几步,挽着旁边一位女生插在口袋里的手,迈步前进,很骄傲的样子,余下的人默默地走在后边。 或许不适应于这种沉默的气氛,有位女生问我考试情况如何。我一怔,想起那句“该来的总是会来”。看来还是有道理的“不怎么样。”我轻声说。她们一齐看着我,有人似乎长长地舒了口气。一个将长发竖起的女孩微笑着说:“我们都不怎么样,不过没关系,争取下一次考好嘛。”说罢,她转身,追上她的同行者,那束被绑成马尾的黑发,在寒风中飘舞,画着一个又一个惊人的问号…… 我用只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不觉得疼。一阵冰冷的寒风吹过,我才真切地意识到,一夜之间秋天已经在表盘上凋谢。我和她们一样,微笑着对待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没有泪。大家都跟没事人似的,我又为什么要在乎呢? 
2007年10月27日 09点10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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