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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里应该没有,有的话就删了吧。
所谓愧疚,大概就在这个时候吧, 因为在长久时间里化不开又放不下 的芥蒂,在内心深处一直幽怨困惑 着,拼命压抑阴霾的情绪滋长,可 是它们还是最终挣脱束缚攀爬到墙 外,让我的介怀和不确定被我心爱 的人看见。 所谓爱情,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在某一个慌乱迷茫的时刻,有心爱 的人抚着你为她留起的长发告诉 你,对于未来不要害怕,因为我和 你喜欢我一样深深喜欢你。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浅,石弯 ┃ 配角:白湍,白佃,罗今早,江小帽 ┃ 其它:
2013年10月04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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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昨天到今天时而阴天,时而晴,时而下雨,买了些书给自己看,很重,一路抱回去。
在路上忽然想起清早去上班的时候,一只毛球样的小狗从路边一直跟到地下道,跟了一阵子后窜到我前面,由于用力过猛很萌的摔倒了,我停下脚步问它,你是谁家的小狗,吓了它一跳,抬着圆滚滚的脑袋仍是很萌的叫了几声,然后更萌的扭头跑掉了,逗得旁边路过的女士咯咯直笑。
“浅浅,浅浅,想什么呢,快点上车。”我回过神,看着白佃顶着雨从车筐里拿出一把格子长柄伞递给我,我接过伞把手中的书递给白佃,白佃脱下雨衣把书包起来放到车筐里。
“驾。”我在后座撑起伞后捶了一下白佃的后背,白佃得令后扬着下巴把车骑得飞快,道路上的积水被急速驶过的脚踏车轮惹急了,溅了我满腿。
“今天剪了几个头?”我洗过澡后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白佃。
“十七个,你呢,医好了几只小动物?”白佃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我。
“十三个。”我回答。
“那你输给我了,哈哈。”白佃像个孩子一样得意的大笑。
“别得瑟了,滚去洗澡。”我推了他一把,帮他把浴室门关着。
“……我坐在床前……回忆漫天……那么一种永远……”
白佃的歌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石浅浅,石浅浅,妈妈叫你下楼吃饭。”石欢这个小家伙没敲门就直接闯进来。
“石欢同学,我是你亲姐,请叫我二姐。”我敲了敲桌子假装严肃的说。
“鬼才听你的。”小鬼头做个鬼脸跑下去了。
换好衣服后,我和白佃一起下楼,看见白湍和石弯正开门走进来。
“弯弯,我太想你了。”我凑到石弯身边搂着她的胳膊说。
“浅浅我也想你。”石弯笑着蹭了蹭我的脸。
“快别腻歪了,去叫你五叔去。”老妈一边擦湿着的手一边冲着我们姐俩儿笑。
石弯说着站起身来要去,我把她按回沙发,跑到阳台打开窗子冲着楼下喊。
“五叔,吃饭了!”如此重复几遍,几分钟后五叔就上来了。
“越长大性格越不一样,你说浅浅小时候那个腼腆啊,真是物极必反……”老妈盛
2013年10月04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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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04日 05点10分
![[花心]](/static/emoticons/u82b1u5fc3.png)
看到五月天的歌,好开心
2013年10月07日 1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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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时候嘴也停不下来。
石弯和我听到老妈的话很默契又很无奈的摇头,白湍、白佃和五叔三个人相视一笑。
“石浅浅,我要吃排骨,你给我夹。”讨人厌的小鬼
捏
着我的腿说。
“个儿不够高,自己站凳子上夹。”我夹了块排骨在小鬼面前晃了一下,放到五叔碗里。
“石浅浅,你坏蛋!”小孩儿放下筷子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的说。
“欢欢,要吃什么哥哥给你夹。”白佃奶声奶气的学小孩儿的声音说话。
“还是佃佃哥好。”小鬼远离我贴到白佃身边去了。
“五叔,妈,今天咱们一家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了,我有件事情要宣布。”白佃伺候妥帖小祖宗之后有点害羞的搓着手,耳朵和脸颊都红了。
大家听到他这么说都放下手中的筷子,做好聆听的准备。
“我……我和浅浅商量好了,我……我们打算今年六月结婚。”白佃关键时候开始结巴了。
“好,等六月你和浅浅结婚的时候我和弯弯一定提前回来帮你们忙活。”白湍笑着端起杯子。
“来,咱们一家为浅浅和白佃的幸福干杯。”
老妈,五叔,白湍,石弯,白佃,石欢还有我一家七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那天五叔、白湍和白佃都喝多了,安置好他们之后,我们和老妈一起收拾残局。
“你看石浅浅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干活还是那么笨手笨脚的慢。”老妈一边洗碗一边和石弯嫌弃我。
“老韩
太太
,你就偏心吧,你就稀罕你们家石弯看不上我!”我放下手中的拖布跑过去捏老妈肥肥的腰。
“啊哈哈哈哈……哎呦我的小祖宗……啊哈哈哈……你可别闹了。”老太太哪受得了这个,一边躲,一边被我痒的狂笑。
“浅浅,别闹了,上楼看看你们家白佃,等会陪我出去走走。”石弯笑着把我从老妈身上拽开。
我洗干净了手,回到房间去看白佃,他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睡得很熟。
把他的枕头从胸口底下拽出来摆正,被子盖好。
“浅浅,你是我最美的新娘。”白佃翻了个身嘟囔。
我听到白佃的话愣了一下,眼睛忽然有点发酸,低头亲了他一下。
2013年10月04日 05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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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过我,无论我弄出什么响动或是在石弯眼前转了几圈,石弯都是一副看不见我的样子。
可晚上石沧海和妈妈回来的时候,石弯又像往常那样眯着眼睛给我夹菜,对我说,浅浅多吃点。
我们就在这样奇异的相处模式下生活到我十二岁。
这期间她没有折磨过我,没有慢待过我,她只是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不理我。
而我却自始至终都没出息的对石弯那张桃花般明艳动人的脸讨厌不起来。
十二岁那年我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比如那一年刚刚四十出头的石沧海公职被烟草公司买断。
虽然拿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可是石沧海并不开心,因为他必须得想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不用去上班的时候,石沧海邋遢了起来,头发蓬松着,身上的衬衫也不愿意脱下来换,那辆平时被擦得光滑锃亮的二八车也挂满了灰堆在院子的一边。
后来有一天石沧海接到一个来自广东的电话,电话里他的老哥们沈万生告诉石沧海他在广东赚了很多钱,希望石沧海能去广东看看。
石沧海挂了电话之后召集我们一家四口开了个家庭会议,郑重宣布他要去广东闯一闯。
“老石,广东那么远的地方咱还是别去了,等过几天咱们把前院的门市房腾出来,开一个小店,够吃够喝够孩子上学就行了。”妈妈显然不希望石沧海走。
“韩凌,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不能一辈子都憋在这个小地方,好歹得去外面见见大世面,要不我这辈子不白活了吗?你们谁都别劝我了,广东我是去定了。”石沧海理了理折到衣服里的衬衫领子,下了最后的决断。
那天晚上石弯和石沧海在书房里吵起来了。
“你说走就走,想没想过我一个人留在这儿要怎么办?”我听到石弯在问石沧海。
“你韩姨是个好人,她会代替爸爸照顾好你的,等爸爸赚了钱就回来接你们走。”石沧海声音很低的哄石弯。
“我妈说的没错,你永远都这么自私!”石弯说了这句话摔了门走出来。
“弯弯。”我叫她的名字。
“叫什么叫,走开!”她说话时的声调都变了,好像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把妈妈推进石弯房间时,她正在发呆的看书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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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
“弯弯。”妈妈坐到她的对面。
“韩姨。”石弯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韩姨想跟你说,无论你爸走不走,你和浅浅永远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对浅浅就怎么对你,绝对不会有偏袒。”妈妈年轻时疏于言辞,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也挺不容易。
“我知道您对我好,我就是有点想不开,过了今晚就好了。”石弯强扯出一丝笑。
“听你这么说韩姨就放心了,别这么傻坐着了,早点睡觉。”妈妈牵着我站起身。
离开石弯房间的时候我回过头和石弯对视了一眼,她愣了一下,对我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我慌忙挪开眼神,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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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妈妈,石叔会走很久吗?”我一边走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妈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眼圈红了。
石沧海对于去广东这件事显然很兴奋,无论我们三个人的脸沉的有多难看都丝毫影响不到他的积极,妈妈整理出石沧海的衣服,清洗干净后熨烫平整,小心翼翼的折好,眼圈每隔一会儿就要红一次。
临行前妈妈做了一大桌子吃的,除了石沧海谁都没有动筷子。
“上车饺子下车面,你多吃点。”妈妈不停的往石沧海碗里夹饺子。
石沧海破例喝了一点小酒,红着脸笑得很灿烂。
妈妈把石沧海要带走的钱缝在他的大短裤里,石沧海梳起了油滑的头发,穿着宽大的西装拎着巨大的行李和我们一起去了火车站。
汽笛声响,带走了石沧海,他就这么轰轰烈烈的下海了。
石沧海走后妈妈空出了后院的一间屋子开了个小洗衣店,石弯买来白纸用刀片裁成长方形的小块,理成一摞,在每一张上面都写上:洗衣服请找西灿街18号老韩家,下面用小一号的字标注:衬衫1毛西装1毛五 被罩3毛量大优惠。
写好之后石弯把字条摊在桌子上晾干,推出石沧海的二八车到水管下面冲洗,再用抹布擦干。
“浅浅,过来。”石弯招手叫我。
“弯弯。”我走到她面前。
“今天咱们有个任务。”石弯说着把那些她写好的广告字条塞到我手里。
那天美人石弯骑着巨大的二八自行车驮着我在街角巷子里穿梭,她长长头发和轻纱裙角在风里飘呀飘呀。
市场里石弯和我把字条发给街坊。
“哟,这姑娘长的真好看,今年多大啦?”提着菜篮子的大妈笑呵呵的打量。
“阿姨,我十八。”石弯笑盈盈的回答。
“呦,看着姑娘热都出汗了,儿子,快去拧条湿毛巾给这姐俩儿擦擦。”卖豆腐的大叔一边量称一边回头和他儿子比划。
不一会豆腐大叔家的儿子顶着飘着两坨红霞的脸别别扭扭的飘过来了。
“谢谢你。”石弯接过湿毛巾擦了擦汗,顺便在我脸上胡乱抹一把。
真凉快,我情不自禁的甩甩我那半长不短的头发。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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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冰棍儿吃去。”回去的路上石弯骑着车子拐到小卖部,掏出5毛钱放到柜台上。
“真有钱。”我盯着浅紫色的毛票嘟囔了一句。
石弯看了我一眼没理我。
从小卖部里出来的时候,我手里举着三根冰棍儿坐在车后座,太阳很大,石弯骑得很快,一路上冰棍儿上化下来的糖水流了我一手,一到家我就跳下车子,塞给石弯一根,塞给妈妈一根。
“妈,弯弯买的冰棍儿怎么这么甜呐?”我一边吃一边问。
“你喜欢弯弯她买的冰棍儿就甜呗。”妈妈一边忙活一边说。
“可惜弯弯不喜欢我,她我对说话行,可是私底下我对她说话她从来都不回答……”听了妈妈的话我心里越想越幽怨。
在石弯的努力宣传之下,洗衣店的生意渐渐好起来,送衣服来洗的大多都是石弯的高中同学或是附近学校里的师范生。
妈妈越来越忙了,没时间送我上学放学,就找来石弯和她商量。
“弯弯,店里生意越来越好了,阿姨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你看看,你能不能每天放学多走几步路把浅浅接回来。”妈妈搓着围裙表情很拘谨。
“都是一家人,阿姨你说什么呢?”石弯红着脸擦着额头上的汗说。
“妈妈,你看。”我放下笔指着石弯。
“怎么了,浅浅?”妈妈不解的看着我。
“弯弯的脸红红的,好像红苹果,好想咬一口。”我驻着下巴说。
“我看你是馋苹果了。”妈妈忍着笑说。
妈妈走后石弯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石弯生气的样子特别想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那之后石弯每天放学都会多走十五分钟的路去接我,跟她独处的时候我总是心存畏惧的,所以我选择跟在她后面,不跟她并排走,她走的快我就走的快,她走的慢我就走的慢,总之我怎么都不会掉队就是了。
石弯每天在学校的时候会把作业提前做完,这样回家就能帮妈妈忙活了,石弯学什么都特别快,干什么都有模有样,妈妈特别欣慰她此生多了这么一个聪慧能干的姑娘。
“你看我家弯弯穿裙子多好看……你看我家弯弯这毛笔字儿写得多板正……”妈妈并不是个虚荣的妇人,所以她只跟我炫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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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贝儿。
“弯弯,弯弯,你爸写的信。”一日妈妈见我们放学回来,手中举着信迎到门前。
石弯接过信,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面一字一句的念。
韩凌、弯弯、浅浅:
我在广东一切安好,请勿挂念。
——沧海
“没了?”我问石弯。
“恩。”石弯点点头。
“知道平安就行。”妈妈把信仔细的收起来,放到她房间的床头柜里。
半年之后镇里日子过得像样的人家都开始装电话,妈妈想了一晚上在积蓄里拿出一部分,带着我和石弯去缴了钱,电话装好后,妈妈叫石弯写信告诉石沧海,从那以后石沧海每隔半个月往家里打一次电话,每一次石沧海打过电话之后石弯都会高兴上一整天,做什么的时候都笑呵呵的,有时还会忘情的哼几句歌,妈妈也是同样。
石弯放学回家的时候总是有男孩子主动要求送她或邀她出去玩,石弯对这种要求向来都是拒绝,有时候他们见石弯态度坚决就远远的跟着,意图打动石弯,可跟得久了石弯仍然像块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些人觉着这护花使者当着也没劲就慢慢放弃了。
但这些人中间也不乏有例外,比如谢俊。
谢俊是个成绩很优异的男孩,三七分头发,格子衬衫,棉布裤子,一米八六的大傻个子,每天放学都推着自行车跟在石弯后面。
自从喜欢上石弯之后谢俊成绩一落千丈,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惦记着和石弯在一起,石弯对谢俊采取的态度和对我一样,那就是你无论和我说什么我都不理你,一向自信的谢俊为此深受打击。
那天放学回家,石弯和我走进家门的时候,看到家里乱糟糟的,妈妈水洗店里的衣服被扔了一整院。一个泼妇一样的女人——谢俊他妈在院子里大叫着说石弯勾引他儿子,害得他儿子每天像丢了魂儿,学习成绩一落在落。
妈妈是个老实人,不回嘴不争辩,双手攥着围裙站在墙角看着她撒泼。
石弯看到这情形快步跑进去,叫妈妈去把谢俊找来,拨开泼妇指着她脑门的手开始对泼妇大声问话,巴拉巴拉巴拉,字字见血,句句在理儿,可就是一个脏字儿都没有。
泼妇败下阵来哪能甘心,发狂的扑过去抓石弯的脸,石弯虽然个子高,可是哪里有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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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那么强壮,被那女人扑到在地上,
我看到那女人的手在石弯的身上乱抓,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扑,扑到那女人的身上,对着她骑在石弯身上的腿晃着脑袋狠咬了一口,那女人一声惨叫,被他刚赶来的儿子谢俊从石弯身上拖下去,一路推回家。
石弯都没有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被撕破的衣服就开始收拾残局。
她一脸歉疚的找妈妈道歉,妈妈说:“弯弯,你什么都不用说,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
“浅浅,你吓坏了吧。”石弯忽然想起我,把我拽过身前说。
“没事。”我很夸张的摆手嘻嘻一笑。
石弯和妈妈看到我的牙不约而同的吸了口冷气。
我的牙上带着血,可见我咬那女人时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那些被弄脏的衣服石弯和妈妈洗了一整夜,我在一边打下手,把洗干净的衣服挂在衣架上递给石弯,石弯再用晾衣杆挂到院子里。
后来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梦里我总觉得自己看到石弯对我笑。
第二天家里院子的第一排房子被妈妈空了出来,她请石弯用毛笔在报纸上写了招租广告,用白面熬了浆糊贴到门和窗户上,和街坊邻门都打好招呼,要是有人找房子的话帮忙把人往家里领。
也是从那时起,上学时放学后石弯扯过我的手让我跟她并排走。
我们感情越来越好,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牵着手,有时我走着走着突然抽风喊立定,石弯就停下,然后我们同时卖出左脚,牵在一起的手臂夸张的摆动,石弯好听迷人的歌声潆洄在我们走过的巷子里,石弯长长薄薄的裙子像一朵花般摇曳在风里。
那是我和石弯生命里最幸福最美好的一年,幸福和美好不止是因为我们之间关系的缓和,还有一场命里注定的遇见。
那是就是他——白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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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三秒钟之后我人就随着声音蹦到了石弯面前。
“咦,你身上怎么有股酒味?”石弯满是疑惑的问我。
“口渴了,没想到厨房的玻璃瓶子里装的是白酒,喝了大一口。”
“浅浅你头晕不,要不咱都别去了。”白湍在一旁问我。
“不去哪成,可惜了三张票。”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走在前面。
……
那时已经是深秋,天气微凉,外面刮着清爽的风。
头发半长不短喉咙发烧带着三分醉意脚步轻飘飘的我左手牵着长发微卷的美人石弯,右手牵着穿着雪白衬衫干净得好似天使遗落人间的白湍,三个人一起走在恒镇古朴沧桑的街道上。
路上石弯指着地上我们的影子叫我和白湍看,我突然想起儿时的幼稚游戏,笑着松开石弯的手不怎么灵巧的跑到她的影子上飞快踩了一脚,然后扮着很囧的鬼脸挑衅她,石弯看到我这么活泼有些意外,假装生气的样子快步追了过来,我们大笑着大叫着互相追逐彼此的影子。
飞扬的群角带动了石子路上落叶,石弯的脸因为运动而潮/红。
“浅浅,你又发呆了。”石弯摇晃着我的肩膀,白湍也在一旁笑我。
“你才呆呢。”我转过身把手挂在石弯的肩膀上用力一拉,石弯没站稳扑倒在我怀里,鼻梁受到重重一击,鼻血夸张的喷出来,顺着脸颊不知道流到了哪里。
“浅浅,浅浅。”我知道是石弯和白湍在叫我,可是我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做出回答,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也没有人能把我从那个意境之中强扯出来,因为我那时那刻的我在做一件事,就是在回味石弯那迷人双/唇的柔/软……那个无意间的唇/齿交流,助我打开了另一个的大门¬,原来和心中所向的人接/吻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那天到了电影院,我特别碍事确又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他们两个中间,期间我总是分神偷偷的看他们两个,而白湍总是偷偷的看石弯。
“浅浅,这个给你和弯弯。”白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块糖果轻轻塞到了我手里,我稀里哗啦的打开包装纸塞到他们每个人嘴里一块,然后我顺着白湍的目光和他一起看石弯,原来那个静静坐在大屏幕后面几排昏暗光线里目光明亮嘴角含笑的女孩,在这短短的几年岁月里已经出落得比我初见时更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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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更加好看。
……
从电影院里出来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傻大个儿谢俊,他见到我和石弯一副要躲的样子,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你……你……去看电影了?”谢俊不自在的摸着他的后脑袋,结巴着问石弯。
“恩,领我弟弟妹妹一起看的。”石弯看了一眼我和白湍说。
“那……那……电影好看吧。”
“挺好看的。”石弯轻轻摇了一下我的手回答。
“你……你……等下去哪?”
“这就回家去了。”我代石弯回答。
“哦,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谢俊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手脚不知道往哪放,就差走路顺拐了。
“他应该喜欢你。”谢俊走远后,白湍用陈述句猜度着问石弯。
“那是当然,追石弯的人里数谢俊执着了,可就是谢俊的妈太能得瑟了。”我趁着石弯迟疑的功夫抢着说。
“石浅浅,你给我闭嘴,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石弯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顺带还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我耳朵。
我被她这个动作吓到了,听话的不再出声,等过一会儿的时候,我抬起头看到石弯的脸,又是红红的,红红的……像是苹果,让人好想咬一口……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妈妈弯着腰两只手插在竖着搓衣板的洗衣盆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直直的。
“弯弯,妈妈怎么了?”我拽了拽石弯的衣角问道。
“快去问问。”石弯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示意我过去。
“我腿软,还是你问吧。”我转到石弯背后用双手推着石弯往妈妈的方向走。
“没用的家伙。”石弯叹了口气拿掉我的手走到妈妈身边。
我坐在院子一旁的木椅子上看石弯和妈妈两个人在轻声细语的讲些什么。
妈妈的眼里似乎总是泛潮湿,而石弯的眉头不时的紧皱,应该是发生些什么了吧。
天色微暗的时候我做完了功课,直接去了石弯屋里。
推开门,石弯正站在书架前凝神的翻阅书籍。
落日与晚霞的光辉透过玻璃窗子照在石弯的身上,让她在瞬间变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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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弯弯,弯弯。”我仿佛置身于梦境中,觉得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离自己很远。
然后我看到石弯回过头,嘴角微微上扬,特别温柔的对我一笑,记忆里我从未看过如此安静温暖的笑容,它似乎带着某种让人欢心让人备受抚慰的力量。
那个笑容慢慢慢慢在我的脑海中定格,缓慢回放,无限扩大。
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内心期盼已久的怀抱,那个人的手在我的头发上揉搓着。
“浅浅,你爸爸林革来信说想带走你。”
“我不想走,我舍不得妈妈,舍不得你,舍不得白湍……”话说出口的时候眼泪也一同流下来。
“好,浅浅,我们不走,我们不走。”石弯轻轻摇晃着我的身体,我的四周好像瞬间被轻柔温暖的气息填满。
那天我就在她的怀里那么睡着了,那个怀抱让我完全放松,毫无防备。
那是我懂事之后第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石弯的存在让我无比踏实,无比心安。
清晨阳光透进窗子照射进来,一声哨子声从院外传进来,我睁开眼睛,看到石弯就躺在我旁边,我来不及多想些什么,急忙的换上外衣。
“浅浅,你这么急着去干什么?”石弯睡眼朦胧的披着被子坐起来问我。
“林革在门外等我。”我一边系扣子一边回答。
“浅浅,你是不是发烧了,信里说你爸爸过几天才回来。”石弯拽了拽被子对我说。
“弯弯,你刚刚听到哨子响了吗,我认得那哨子声,哨子响了,就是林革回来了,从来都是。”我飞快的穿上鞋跑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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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本以为无论多久不见林革我的内心都会是平淡的,可是我的行为和我的脚步出卖了我。
我无法隐藏我眼睛里的欣喜,也无法阻止自己飞快奔跑的脚步。
林革一把抱起我,把军帽摘下来斜戴在我的头上。
“想爸爸吗?”林革问我,我没有说话,更紧的抱住了林革。
冰淇淋店里,一张桌子,这边坐着我,那边坐着林革。
“这个是送你的。”林革递给我一个袋子,我打开来看,是一副塑料手铐,还有玩具手枪。
“喜欢吗?”林革问我。
我点点头,对林革高兴的咧开嘴笑。
“浅浅,爸爸结婚了,你想和我们一起生活吗?”林革把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表情很认真的问我。
“我得留下来保护妈妈。”我更认真的回答。
说这句话的时候刚送进口中的冰淇淋在唇/齿之间融化。
“恩,我知道了。”林革点点头,把军帽带回到头上,正了一正。
林革把我领到了他的战友家,我一进门便看到了墙上有一面镶满毛/主/席像章的巨大相框。
“这是你江阿姨。”爸爸把我从像章墙牵到江若柳的面前。
“这就是浅浅啊,你爸爸天天我在我耳边说你,弄得我好想见见你呀。”江若柳牵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她的旁边。
“江阿姨好。”我抱着林革送我的玩具手枪冲她笑。
“呦,浅浅真乖。”江若柳揉揉我的脸,回身到包里弓着手指挑出了一条长命锁,戴在我脖子上。
“江阿姨你手指出血了。”我指了指江若柳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提醒她。
“这是指甲油,你看阿姨的手好好的。”江若柳捂着嘴忍着笑扬起十只手指给我看。
林革的战友来了一桌子,寒暄笑闹,划拳碰杯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浅浅,阿姨真心喜欢你的,阿姨不能生育,以后你到了家里永远都是我们的宝贝独生女儿。”席间江若柳牵过我的手,揉着我的脸说。
“江阿姨,我没答应跟你们走。”
然后我看到江若柳母爱泛/滥的脸在一瞬间僵掉。
“林革,你出来一下。”江若柳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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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电话了,他要能在高考之前给我家弯弯打一通电话多好。”一日我躲在屋子看电视的时候,妈妈手里拿着织了一半的毛衣凑过来念叨。
“等以后石叔生意做大,有自己固定的电话号码就好了。”我安慰妈妈。
“唉,我真心疼这孩子。”妈妈叹了口气。
“妈妈,如果换作是我,你也会这么心疼吗?”
“也得心疼,但是不像心疼我家弯弯那么严重。”妈妈往椅子后面靠了靠说。
“为什么?”我把目光从电视屏幕挪到妈妈身上。
“你和弯弯性格差太多了,你看着没心没肺的,实际上也不记忧不记愁的,什么事都一转身儿就忘了。可是我家弯弯,表面上说说笑笑的,心里面把苦都忍着呢,越懂事的孩子就越让人心疼。”
“妈,那我给石叔写信好不好,写信让他给弯弯打电话。”
“写了也不一定能收到,不过怎么也比没写强,妈去给你拿纸笔。”妈妈放下手中的毛线和织针去了书房。
“妈,您说怎么写吧。”
“我也不识字,你上这么多年学了,看着写吧,末了告诉你石叔不要提给你他写信这回事就成。”妈妈拿起织针继续织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
石沧海电话打回来的时侯,石弯已经如愿收到了恒市医科大学录取通知书,我有点生他的气。
妈妈和弯弯轮流接电话,然后是我。
“浅浅,对不起,叔叔因为有些事耽搁了,今天才收到你的信。”石沧海的语气像哄小孩子一样。
“石叔,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记得,你对她不够好!”那天我没喝酒却发了疯,我完全没意识到我在数落一个比我大上将近三十岁的大人。
妈抢过电话跟石叔解释我刚刚的失常。
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咚咚咚。”有人敲门。
打开门进来的人是石弯。
“林浅,刚刚为什么对我爸那么说话?”她明显生气了,不仅直呼我的原名,声音里也带着怒气,不像平日里那么动听。
“我,我就是觉得……”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想法。
“就是觉得什么?”石弯往前了一步站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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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我不知道。”我转过头不看石弯,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够逃过此刻。
“你没觉着你和我爸用那种语气说话不对吗?”石弯又靠近了一点点,语气缓和了许多。
“弯弯,我……”我依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
石弯没有耐心了,皱了皱眉头站起身。
“浅浅,一件事想表达清楚有那么难吗?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该解释的就解释,误会就是误会。你这么什么都不说要我怎么想?我只能认为你的个性太糟糕了!”被我惹到的人劈天盖地的扔过来一大堆。
“我知道我语气太急。”我对石弯说出了前半句,隐藏起了我想要说的后半句:可我真的希望石叔能多关心你一点。
妈妈说懂事的孩子更惹人心疼,妈妈说弯弯表面上说说笑笑的,心里面把苦都忍着呢。
到底眼前的你和妈妈口中的你,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2013年10月04日 05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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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石弯开学这一走,家里又恢复了以前的冷清状态,还好有时白家碌忙完了会带着白湍过来坐一坐。
白湍升了高中,课业比之前繁忙了些,不过他和石弯是一类人,功课上的事向来轻松。
市区里家里三个小时的车程,并不算远,石弯每两周回来一次,每次都是周五下午回来,坐周日下午的车走。
这样算起来一个月有八个周六日,其中有四个石弯是在恒镇家中渡过了,而另外四个周六日白湍都会坐长途车去学校看她陪她。
我没法儿跟白湍去市区看她,就每周给石弯写一封信,侃侃家里的事,学校的事,顺带拐弯抹角的暗示我是如何如何想她,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划拉出几句诗,不过信寄出去了,诗我却自己留下了,我实在没有那个脸给她看。
石弯的回信都是寄到学校里,有时时间碰巧她就直接带回来给我。
对学校和市区的环境熟悉些了之后,石弯就很少回来了,白湍也没再去看她。
听白湍说石弯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友,他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白湍还说石弯分得清主次,虽然她有了男朋友,可她并不是把时间都花在谈情说爱上了,她们是一起打工,一起进步。
石弯赚了钱之后便无需家里负担学费,偶尔还会寄钱给妈妈补贴家用,我也常常会收到石弯托人捎回来的礼物,书包,笔筒,冬天的棉衣,总之是镇上买不到我又恰好喜欢的东西。
而我因为石弯有了男朋友的关系,在写给她的信上也收敛了很多的想念,但是每逢读到男人辜负女人的报纸时,我都会用水彩笔把那段文字画上一个七彩斑斓的耀眼边框,然后剪下来一起寄给她,提醒她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那些个本来应该去学校看石弯的周日,白湍神情和往日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他有些寞落。
下午天色稍晚的时候白湍说想请我吃烧烤,我自然连连点头答应。
点菜的时候白湍要了一瓶啤酒,我也跟着要了一瓶。
酒过三巡的时候开始头晕,眼花得就要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还能依稀感觉到白湍有话要说。
“浅浅,我喜欢弯弯。”白湍终于对我说出这句话了。
“我也喜欢。”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对白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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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喜欢不一样。”白湍无奈的笑了笑。
“一样的,你怎么喜欢弯弯我就怎么喜欢。”酒醉的我说起话来特别勇敢。
“这么看天今天我还不是最绝望的那个。”白湍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对我说。“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几分钟之后白湍又补了这么一句。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我脑袋里来了灵感把全部的感悟都汇成了一句话:“忽然觉得,人这一辈子,挺扯。”
“是挺扯,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白湍问我。
“我会快点给自己找个男朋友。”我看着杯子里的酒回答。
……
“浅浅,头痛吗?”早上妈妈叫我起床的时候问我。
“不疼,我喝多了,你不生我的气吧?”我一边叠被子一边问妈妈。
“你肯定有难过的事情,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快点收拾好来喝牛奶吧。”妈妈体谅的说。
早餐我向来不吃主食,一旦吃了胃就会很不舒服,妈妈每天在早上买菜的时候会顺路去奶农家里买现挤出来的牛奶,新鲜又廉价。
煮热了的牛奶带着浓郁的奶香,上面漂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油脂。
温/热的液/体流到空空的胃里,人也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
拿起书包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昨晚我和白湍说的话,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来。
“浅浅,等等我。”我听到白湍的声音心里忐忑的要命。
没命的捂着耳朵向前跑。
……
体育上我认识了隔壁班的男孩景年,我们因为弹跳力好被老师单选出来做训练。
景年看起来很单薄,长得唇红齿白,看起来单单薄薄的,怎么都不像是体育好的样子。
夏天运动过后会很热,我坐在篮球架底下的石头上休息的时候,有人递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我一抬头,看到景年清澈好看的笑,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
几天后景年写纸条给我约我一起吃午饭,地点就在校外个人经营的小食堂。
景年话不多,我话也不多,两个人安静的吃饭,付账,然后一起漫无目的的压马路。
没有所谓的追求,也没有过任何的承诺,我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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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一闯混出头争口气的愿望。
高兴之余他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等他三年的妻子,还有个已经上大学的出色女儿。
妈妈对此反应最多的就是沉默,默默的洗衣服,默默的做饭,默默的躲在房间里流眼泪。
……
石弯回来的那天我和白湍到车站接她,石弯瘦了许多,但美丽依旧。
“你俩都长高了。”石弯下车把我们抱住。
“弯弯,太想你了。”我拽着她的大衣不想松手。
“这次我在家陪你一个暑假呢,乖,我冷了,咱们快点一起回家吧。”石弯说着把行李交到白湍手上。
“先把这个穿上。”白湍放下行李,从袋子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羽绒服给石弯换上。
我们三个牵着手一起回家,不同的这次是石弯在我和白湍中间。
不用再问,一定是石弯和男友分手之后,白湍把石弯追到了。
这样也好,这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石弯回到家看到石沧海和他带回来的女人时和石沧海大吵了起来。
可是她也只是一个孩子,终究不能改变什么。
石沧海执意离婚,因为这个女人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儿子。
妈妈说她同意离婚,心不在家的男人强留住根本就有没用。
关于离婚的事,石弯不同意,我们其他人都同意。
其实石沧海回来根本不是和我们商量的,他只是通知我们,而且他觉得他没有直接消失而是回来通知我们是一件及其富有人情味的事情。
大叠的钱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上。
“大姐,你收下这些钱,从此以后你们两清,你改嫁还是当尼姑都随你便,不要打扰我和沧海过日子就好。”带着白色绣花手套的女人心里带着优越,嘴上带着傲气说。
“把你那点臭钱拿回去,我给你十倍请你现在就带着这个婊/子滚出这个院子,这里的人不想再看见你!”我们听到这样的话都愣住了,记忆里白家碌说话从来都是不急不缓的,连大声的时候都少有。
“穷鬼,十倍行啊,你倒是拿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小地儿人到底能不能拿出这么多钱!”石沧海身边的女人嘲讽的语气和尖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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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极了。
“对啊,你拿啊!”石沧海帮腔。
“石沧海,你疯了吧!”石弯不敢相信石沧海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湍,把钱拿来。”白家碌对前院喊了一声,二十七秒之后白湍慢吞吞的拎着一个布袋子走了过来。
白家碌从袋子里面抓了两叠人民币抽了石沧海的脸,石沧海一怒之下牵着她的女人走出了家门。
石弯跟着追了出去,白湍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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