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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什么时候开始有钱?俞渝:不到30岁,开始在投资银行工作的时候。我对钱的态度从小就很谨慎,一有钱我就“均匀”地放在股市上,比如,我会放一部分在相对稳定的30年联邦债券上,再放一部分在风险和利率都比较高的股票上,等等。 孙健君:我第一次碰“大钱”是1984年,我筹划做了一个“艺术周”,自己拉了40万人民币赞助——相当于现在4,000万的概念,那时候应该算是“大钱”了,因为那会儿管有一万元的人都叫“户”,最著名的歌星演出一场只要200元人民币,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资金多少跟你的理想实现程度完全成正比。第二次是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朋友以及相信我的人的200万美金到北影厂,组织了一家中外合资公司,但相对于我要完成的任务来说,那些钱又太少了。事实上,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达到“想做的事都能做成”的资金规模,所以虽然我个人生活需求方面在美国的时候早就足够了,但可以说现在我还没有钱,呵呵。 7, 什么时候开始不为钱发愁了?俞渝:30岁生日,我送给自己一块玉宝(EBEL)表和一栋房子作为生日礼物。房子在曼哈顿公园西大道的72街,每次看纽约电影几乎都会看到这条街,对面的房子是麦当娜的,所以街边经常会有狗仔队出入。 孙健君: 应该说永远发愁,也永远不发愁,一直比较平和。我的钱到现在也没挣够,我的焦虑是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能把我的公司真正做大,怎样才能有更多金钱来支持我事业上的一些理想。当然这个“愁”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愁”,但一个这么大的公司运转的话,当家人永远会面对一些资金流转上的困难,像我每年的固定支出就得上亿。好在总的来说我的心态比较乐观,因为第一我没有赚过昧心钱,第二我没有做过特别盲目的大型投资,我的投资习惯还是比较保守的,15年来我们做的项目大都是自己滚动投入的中小型项目,寻找利益相关的合作伙伴分解风险是种好的投资方式,比如《爱情呼叫转移》,我只投资了50%。 8, 给年轻人的建议——怎么挣钱?不同的年龄段有什么原则吗?俞渝:不要挣一万花一万五,从而成为钱的奴隶。努力工作的目的不是为了还债,我向来都是挣10个,攒4~5个,花2~3个,其他的用以灵活应用。如果说时下市面上物质诱惑太多,所以难以控制预算,那么美国的物欲诱惑更多,消费者想到没想到的精美商品永远铺天盖地,我20多岁在那里生活的时候也曾为此困惑过,觉得什么时候能轻松裕如地在高档商场进出就好了,好在很快,其他更富有意趣的诱惑吸引了我,比如,做个灵动的编辑,或睿智的动物学家。 孙健君:哈我的观点跟俞渝恰恰相反,我是鼓励人超前消费的,你永远要做比自己能力高半步的事情,花比自己能力高半步的钱,来逼迫自己上进。像美国90%的中产阶级的信用卡里永远欠着钱,他们的上进心很多都是建立在欠债的基础上的,因为你不好好工作、一旦被开除掉,你的房子、车子什么的就都没有了,你不用提醒他就会去悬梁刺股。如果赚一万花一万五,你就会想下一年我怎么才能挣一万八,然后是两三万。还有就是不同年龄段首先一定要设立不同的人生目标。但不管怎样设立,都要遵循“三点一线”的原则,三点就是“所好、所长和所需”,你去一个公司,要弄清这所公司的需要是什么,而你爱好什么、擅长什么。如果能做到“三点一线”的话,你就能非常愉快地挣钱,两点的话能够勉强挣钱,如果只有一点你就挣不到钱。 9, 最乐意在什么方面花钱?俞渝:我觉得花钱就是为了买方便。我从不会为贪便宜而买早班机票,而一定要买我最方便起床的时间的;比如飞美国,我还要弄清飞机是在东京还是札幌中转、分别停靠多少时间,我要自己以最便捷的方式抵达目的地。 孙健君:读大学时候肯定是买书,那时候在书本上的花费已经超过我零花钱的极限,搞得我总是很窘迫。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扩展自己的事业,如果从个人消费来讲就是旅游和看电影,总之都是视觉享受,跟我的工作有关。我可能是北京第一家家庭影院拥有者,很多导演都到我们家来看过电影,接下来我的最大花费可能是在家建一个胶片电影院。
2007年07月11日 13点0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