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为每个网球王子写一个文的第三弹(迹部文和手冢文,两
汍井文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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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wake2sleep授权书:授权书:可以把文转到我的吧里吗?谢谢 地址:http://post.baidu.com/f?kw=%9A%F7%BE%AE%CE%C4%CC%AB -------------------------------------------------------------------------------- 哦,可以的说,只要写清楚作者和授权什么的就行了,很高兴亲喜欢偶的文哦~ 
2007年06月30日 06点06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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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规画的圆 (一)(迹部篇) 迹部从Tiwilight Zone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外面正下着大雨,秋天的雨会一场比一场凉,直到把冬天彻底带来为止,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迹部开着他的银灰色法拉利坐驾在街道上行驶,以平常一贯的车速,60迈,说是这么说,但在这样的雨天里,60迈的车速肯定算是快的了。 哼,那个侑士,他的游戏差不多要就此结束了吧,如果是由那个藤井迷香来终止的,倒也算得上华丽了。迹部回想刚才藤井迷香在台上的show,觉得那才是对忍足来说可以称得上独一无二的女人,一开始他就预感。 (叽~~~~~~~~~~~~~~~~~~~~~) 街道两旁的灯光因为雨幕而变得朦胧,等迹部发现前方出现身影再猛踩刹车,似乎就已经晚了,那个身影维持站立的姿势5秒钟后倒了下去。 是因为惯性而撞到了吗?迹部心中一惊,想想自己开车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事,倒不是担心后果,只是他讨厌惹上交通事故这种很不华丽的麻烦。 迹部没有伞,只好冒雨下车,“喂,喂,你怎么样了?”是个女的,迹部小心地把她扶起,有点不耐烦地问。 “……”女孩的脸被大雨浇打着,额前发丝凌乱地粘着在额头,车灯照得她的脸显得越发的惨白,但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了那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什么?喂,你在说什么?喂”,雨水很凉,可迹部仍能感觉得到他手里的这个女孩身上滚烫的体温,是发烧了么?看来,是自己晕倒的。 迹部将她抱起,把她放进车里,让她在后座上躺好,女孩一躺到后车座上整个身子就蜷缩了起来。 很难受么?迹部又看了她一眼,随后回到驾驶座。 回到迹部宅后,迹部把那个女孩安置在他卧室的对面客房里,让女佣用热毛巾为她擦了身又换上新的睡衣,还叫来了家庭医生。其实迹部完全可以把她送去医院直接走人的,至于为什么想也没想就把她带回了家,这点连迹部自己也说不清楚。(众:还不是看人家是个美人胚子,装蒜-_-||| 迹部:敢这么说本大爷?啊嗯?PIA飞众) “没有外伤,不过发烧了,但不要紧,我给她打了退烧针,等烧退了再好好调理,另外按时让她服用这些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那谢谢了,松本医生”,迹部在旁边的管家伸手之前先一步接过药, “管家,你派人送松本医生回去。” “是。” 待管家领着家庭医生离开,迹部示意佣人们退下。(还真是女王啊~~~~~~~) 迹部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女孩的床边,刚才匆忙间也顾不上,并没能看清她的样貌,现在仔细端睨沉睡中的她,好一个美人。迹部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然后离开。 第二天早上。 飞鸟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完全陌生的房间,起身,意识到衣服也被换过了。发生了什么事?头还有点痛,但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你已经醒了?啊嗯?”穿着睡衣的迹部推门进来,他今天一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过来看看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烧退了没有,连睡衣也没有换就直接跑出了自己房间。迹部走到飞鸟冰的床边,俯下身伸手想去拿她床头柜的药…… 飞鸟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睡衣来到自己房间的男人,高傲地笑着迎向自己,俯下身伸过手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迹部的脸上。 “混蛋!”飞鸟冰怒目瞪着迹部,“你对我做了什么?!”说着又扬起手。 迹部见飞鸟冰的手将要第二次落到自己脸上,刚才的惊愕瞬间转化成了暴怒,这个女人竟然敢甩我的耳光?! 迹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顺势欺上她身。飞鸟冰还来不及出声,就被迹部用粗暴的吻狠狠地封住了唇,愤怒和惊吓一齐涌上心头,但是,刚刚退烧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迹部也根本没有留给她反抗的余地,飞鸟冰只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正霸道地用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舌,她快透不过气了。 仿佛过了很久,迹部不情愿地离开她的唇,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欲罢不能,仍然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很柔软,可以看见她露在睡衣外脖颈处雪白而细致的肌肤,隔着两个人单薄的睡衣,胸口紧贴的是她饱满的胸部。 “如果我想要对你做什么,那就绝不可能放过你!” 看着眼神昏沉但仍是一脸怒气的飞鸟冰,迹部威胁地说道,然后起身拿起床头柜的药扔在她的身上,“这是你必须按时服用的药。” 其实迹部一开始是想把药拿去给佣人,让佣人到时间来给她服用的,没想到结果……迹部越想越火大,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自己耳光,“给我乖乖在这里待着,哪里也不准去,从刚才开始,你就是我迹部景吾的女人!”说着,又强行捧住飞鸟冰的后脑勺,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走出了房间。 迹部出去之后,女佣敲门进来,“小姐,这是您的衣服,已经洗干净熨好了,请下楼去吃早餐吧。” “不用了,谢谢,你出去吧。” 经过刚才的一阵莫名其妙的冲突,飞鸟冰现在意识到,那个叫迹部景吾的男人昨晚其实并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一场误会,但是刚才……飞鸟冰一想到刚才迹部景吾竟然敢对自己那样,愤怒的她下意识的咬紧了牙齿。该死!全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2007年06月30日 06点06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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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迹部篇 晚上,迹部一回到家便从女佣那里得知,那个昨晚被他捡回来的女孩子一整天除了喝过些牛奶之外什么也没吃。难道她想绝食吗?! 不由地一下子火冒天灵盖,怒气冲冲地闯进她的房间。 “喂!……” “难道不懂得进别人的房间之前应该先敲门么?” 这算什么?!是在说本大爷没有教养吗?! “这里是迹部宅,我有权随意出入任何房间……” “多谢昨晚救了我,感谢您的关照,我告辞了。” 飞鸟冰说着礼节性地鞠了一躬,然后从迹部的身边走过,准备离开。 “喂,原来你还记得失我救了你,啊嗯?”迹部一把抓住飞鸟冰的手腕, “那么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的命就是本大爷的了,你的人也一样,属于本大爷!”,迹部说话的时候脸凑到飞鸟冰近处,说完又用力地一把推开她,“听我的佣人说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想绝食吗?啊嗯?现在就下楼来吃饭!”说着转身往外走。 “你在高烧刚退之后也能吃下一大块牛排么?哼,狂妄自大的有钱人。”飞鸟冰冷笑了一声。 迹部背对着飞鸟冰,被她说得语塞,有点恼羞成怒,大吼了一声“管家,立刻去准备粥!”,下楼去了。 飞鸟冰并没有让迹部久等,随后也跟着下楼,到餐厅就坐,开始用餐。 “你还没有告诉本大爷你的名字。” “飞鸟冰。” “你是哪个学校的?或者,你住在哪里?” “我没有家,到处流浪。” “那么你……” “用餐的时候我没有说话的习惯。” 迹部的额头刚冒出十字路口立刻又恢复了平静。 洞察力,迹部用他超强的洞察力观察着坐在对面的女孩。她下楼的脚步平稳,入座后始终保持脊椎笔挺的姿态,将杯子放到桌上的时候是小指先缓冲一下再触碰到桌面,没有发出放置的声音,勺子的使用也是从里向外,还有她的言辞和她高傲的神态,这一切的细枝末节都没有逃过迹部的眼睛。而由此,迹部确定了一件事,说什么流浪儿,即使不能断言她有怎样的家世,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所受过的那些上流社会的教养已经是她血液里的东西了! “请继续慢用”,飞鸟冰用餐完毕准备离开回房间。 “等身体好了,就去冰帝开始上学。”迹部一贯的命令口吻。 回到房间,飞鸟冰躺到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高烧过后的疲软让她昏昏欲睡。那个迹部景吾,哼,有钱人差不多都一个嘴脸!可是,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吧,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我可以容身的地方了么,真是可笑…… 楼下,迹部派人迅速查出这个叫飞鸟冰的女孩子的资料,但是一个小时以后得到的结果却是,在日本没有属于飞鸟冰的任何相关资料,只有航空公司那边有她一个月前入境的记录,从法国。 “少爷,要不要派人去查法国那边的资料?” “不必了,到此为止。” 飞鸟冰,流浪儿么?这个人,本大爷要亲自去找出她的真面目。 p.s:表以为是玄疑片好8好?! 偶只能说,后面发展下去会很好看滴,肯定是大家想象8到的情节变化, 偶已经说过,偶写文的原则之一就是拒绝雷同!!! 大家要相信偶啊~~~~~~~~~~~~~~~~
2007年06月30日 06点06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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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飞鸟冰的冰帝入学考试,所有科目总的平均分只有54分!这让迹部觉得很没面子,他迹部景吾安排的插班生,居然……她是故意的吗?! 但也正因为是迹部安排的,所以校方也只能一概同意。不过由于入学考试的成绩实在太差,飞鸟冰被安排到了3年F班,那个鱼龙混杂的班级。 说鱼龙混杂是因为这个班级里学生的背景参差不齐,什么暴发户啊,艺术特招生啊,反正功课好的没几个,有雄厚家世的也没几个,这倒让飞鸟冰觉得正中下怀。 呵,看来,我就只适合这种环境了呢。 中午午餐时间。 “飞鸟冰,出来,本大爷有话要跟你说。”迹部站在F班门口,这个烂班级,踏进去都有损本大爷的身份,偏偏这个飞鸟冰…… 教室里的女生已经疯狂地叫成了一团,迹部一个响指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听见本大爷的话吗?啊嗯?” “什么事?”飞鸟冰走到迹部面前,面无表情。 “跟本大爷一起去吃饭。” “不必了,我认得去学生食堂的路。”说着,飞鸟冰转身想走,却被迹部一把抓住,用力拖了出去,“你干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在这个学校的午餐一律要跟本大爷一起吃。” “你……好了!知道了!放手啊!”飞鸟冰使劲挣脱迹部的手,有钱人不可理喻的霸道有时竟也如此莫名,说什么一律要跟他一起吃午饭,就为了这种事?! 飞鸟冰没有兴致为了午餐问题和迹部较什么劲,跟着他离开了。 走廊的另一头,杉本朝美在转角处看着这一切。F班的飞鸟冰么?哼。 在迹部专属的高级餐厅,享用高级午餐。 迹部觉得像这样和飞鸟冰面对面共餐足以称得上是一种视觉享受了,她的容貌,神情,举止,她的优雅和他所见过的那些名门闺秀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丝毫被调教的痕迹,仿佛生来就是如此这般的。 “放学后……” “我自己回去。” “怎么,打算走回去吗?你知道这里离迹部宅有多远吗?” “知道。” “既然知道……” “我自己回去,我说过,我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 飞鸟冰意识到想要打消这个大少爷自作主张的念头的方法就是不要让他把话说完;迹部也意识到每次飞鸟冰都会抢在自己的前头把她的决定先说出来,敢这样打断本少爷说话的她是第一个。 这样的飞鸟冰,那么强的个性,简直就像脱了缰的野马,而她的血液却又流淌着高贵的气息。 到处流浪,呵,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了什么,这些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的心如此迷茫,漫无目的,同样没能逃过迹部的眼睛。 放学回家的路上,飞鸟冰仰着头,看看天空,看看路边的广告牌,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满大街到处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黄种人,感觉自己好像归对了种类。 东京涩谷的街头,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装扮妖艳,兴奋地笑着,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没有地方可去吗? 回到迹部宅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1点,迹部差点就要派人一路找去了。 “喂!我说,为什么这么晚回来?难道迷路了吗?啊嗯?” “到处逛了逛,让您担心了,抱歉。”飞鸟冰听得出迹部语气中的焦急和埋怨,虽然认为那是没有必要的,但还是礼节性地应了一声。 “过来吃饭,”迹部对于这样的礼节无以发作,只能算了,“管家……” “我在外面吃过了,谢谢。我回房休息了,晚安。”飞鸟冰简洁明了地把该说的都说完,转身上楼。 身后的迹部看出了她的疲惫也不再苛求什么。 被一个有钱人捡回了家安顿了下来,呵,真累啊,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恢复呢…… 飞鸟冰只是觉得累,从心里面透出来的累,往往在这种状态下,反而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即使让自己满大街不停地走,身体已经累到不行,但还是会睡不着。 摸摸自己的手腕,差不多快要僵硬了吧。
2007年06月30日 06点06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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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迹部篇) 第一支舞曲响起,迹部刚向前迈出一步,就被杉本叫住了。 “景吾,第一支舞还是照例和我跳吧。” 迹部没有拒绝,的确,照例。 于是,大厅中央,迹部和杉本,忍足和藤井,在优美的Waltz旋律中翩翩起舞。 而飞鸟冰则被美术社的部长风见彻邀请去跳了第一支舞。 虽然Waltz属于宫廷舞,也就是说,并非那种激情火辣的双人舞,飞鸟冰和风见彻也并没有任何出位的动作,但迹部看见飞鸟冰的腰肢在别的男人的手心里,仍然一肚子的不是个滋味。和杉本的这第一支舞跳得心不在焉,像是在等音乐快点结束。 音乐一停,迹部大步走到飞鸟冰的面前,一记响指,乐队竟奏起了探戈!(众:难道乐队这么了解迹部的心思?答:看下去就知道了) 迹部省略了男士请女士跳舞的程序,直接搂住飞鸟冰的腰,抓起她的手,和着探戈的节奏,两人滑步迈向了大厅中央。 “侑士,那原本是你要的曲子吧?”藤井对忍足说道,带着猜透了谜语的微笑。 藤井的确聪明,从忍足为他挑选这样超短晚礼服开始她基本上就已经猜到了,现在迹部因为自己按耐不住,原本为忍足准备的探戈就变成了迹部对飞鸟冰的“进行曲”了。 “呵,看来,今天的女王不是迹部而是那个飞鸟冰了”,忍足倒也并不介意迹部抢了他要的曲子,因为他发现迹部现在有点自身难保了,“那么,你欠我一支探戈。”说着,搂住藤井退到了旁边。 大厅里的众人很快退到了周围一圈,所有人都看着迹部和飞鸟冰,如果说一直以来众人都认为杉本和迹部是般配的一对的话,那么此刻看见迹部和飞鸟冰,“天造地设”,是他们共同想到的最恰当的修饰词。 飞鸟冰虽然对沙龙舞、华尔兹这类宫廷交谊舞驾轻就熟,但对于探戈这类拉丁舞仅仅处于会跳的中等程度,迹部在1、2年级的时候其实也和飞鸟冰一样,对拉丁舞并不熟悉,但和忍足待久了,自然发现了跳拉丁舞的诸多好处,其中一项就是在瞬间征服手里的女人。 飞鸟冰几乎完全被迹部带着,一个甩头,一个跨步,一个回转,推开又被拉近,在迹部的双臂之间,身体仿佛带着向心力,逃不出他的圆圈。 迹部突然用力一把拉近飞鸟冰,飞鸟冰的整个背部都贴在迹部的胸口,迹部迅速低下头,在她的左肩深深地吻了一口,差点就映出了一个吻痕。不等飞鸟冰反应过来,又将她一把推开,同时搂住的她的腰,以飞鸟冰完美的后下腰姿势正正好好结束在了最后一个音符。 全场响起的掌声带着刻意的节制,毕竟是在这样高档的舞会。 扶起飞鸟冰后迹部放开手,走开去和父亲的客人聊天。留下飞鸟冰,定了定神,向服务生拿了杯红酒,自顾自。 “飞鸟同学”,杉本朝飞鸟冰走来,带着很有教养的微笑。 “什么事?”飞鸟冰连看都不原意多看她一眼,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我说过,你应该和迹部保持距离,可是你好想并没有听进去呢。”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刚才像探戈那样的拉丁舞是会让迹部有失身份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使迹部陷入那样的状况中。” “有失身份?呵,探戈也不是我擅长的。” “那么你擅长什么呢?”杉本伸出手握住了飞鸟冰刚才被迹部吻过的肩膀,“露出你的肩膀让男人随意吮吸么?嗯?女人也应该管住自己的身体才对。”说着,杉本竟然将自己的指甲深深地刻进了飞鸟冰的肉里!而她的表情还是那样不动声色!
2007年06月30日 07点06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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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迹部篇) 飞鸟冰回到房间后,直接走到床边,全身放松脸朝下地趴倒在床上。 好累,高跟鞋、晚礼服、舞会,还有那个迹部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好累,明明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地方,为什么到了这里,还是这样?她发现自己想到了迹部,为什么竟然会想到他?哼,那个日本上流社会的少爷,有钱人,贵族……飞鸟冰对这一切都嗤之以鼻,她什么都愿意再想了,一直以来,她一心只想逃离那样的一个圆圈,逃离。 飞鸟冰似乎是睡着了,她并没有听见迹部推门进来的声音,只是突然感觉到有一个身体俯下身来从背后贴住了自己,一双大手轻柔而有力地抚摸着她的腰,然后到背再到双臂,最后那双手的手心和自己的手背相合,十指紧扣。 迹部的唇在飞鸟的耳垂轻轻摩擦,咬住,吻,从脖颈落一直滑向背部,在她的肩膀停住, “疼吗?”,迹部吻着飞鸟冰肩上的刻痕,深深地吮吸。 “嗯”,飞鸟冰渐渐沉醉,仿佛这个男人正在舔舐她的伤口,不单是肩上的刻痕,还有她心里的。 “你到底……从哪里来……突然地……降落在我的面前……却又那么抗拒我……”迹部吻着飞鸟冰,耳语着,声音低缓。 “我想离开原来的地方……想要离开……我好累……所有的一切……”飞鸟冰几乎真的沉醉在了迹部的吻里,她感到脊背如此温暖,那是他的胸膛,她也用力扣紧他的十指,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不敢放开。 “那就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身边……我给你新的开始……给你完美的生活……把过去的一切统统忘掉……所有的一切……统统扔掉……” 突然之间,飞鸟冰挣脱迹部的双臂,将他的身体翻离她的背,从床上下来,“哼哼,忘掉?怎么可能忘掉?”飞鸟冰低着头,强压着自己的声音。 “本大爷说了会给你完美的生活,没有什么事是本大爷做不到的。”迹部站起来,走向飞鸟冰,刚想握住她的肩膀,却被她狠狠地打掉了他的手。 “什么完美的生活?!就是像这样昂贵的晚礼服和那些高档的舞会吗?!你也一样!像你这样的大少爷和他们全都一样!出去!你给我出去!”飞鸟冰向迹部吼道,抓起他的手臂,强行把他推出了房门。 被推出门外的迹部怔怔地站在那里,虽然他至今无法想象飞鸟冰所指的原来的地方究竟是怎样的,但是她刚才那样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让迹部感受到了她竭力想要挣脱束缚却仍然被捆绑住了的心。这样的感觉他也曾有过吧。 把迹部推出去后,飞鸟冰倚着门瘫坐在地上。那个男人,刚才和他十指紧扣的时候竟让她误以为抓住了希望,而事实上他也不过是个被困在了他的圆圈里的人么?说什么要给自己新的开始,说什么完美的生活,他所能给的,还不是和她原来的一样么?真是可笑。虽然飞鸟冰这样怨恨着,但是刚才,她真的希望可以抓住他的手,紧紧抓住。 那一夜,飞鸟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拖着疲累的身体躺回床上睡去的。第二天醒来后才换下衣服,卸了妆,拆下盘发,梳洗,差不多也到了平时下楼吃早餐的时间,于是打开房门。 “咚!”原本背靠门坐着的迹部倒了下来,差点倒在飞鸟冰的脚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飞鸟冰心中一惊。 “啊……你还真狠啊,竟然一晚上都不开门,啊嗯?!”迹部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太阳穴然后掳了下额前的头发。 “你……一晚上……都在这里吗?”飞鸟冰看见迹部手里拿着她的房门钥匙,“怎么不回自己房里去?” “哼,居然还好意思说吗?你那副样子,我可不希望有人无故自尽于我的家里!”迹部又揉揉太阳穴。 “以为我会自杀?开什么玩笑?!”飞鸟冰觉得荒唐不已,他在乱想些什么啊,不过,这位大少爷说起话来,似乎……飞鸟冰看着迹部不住地揉他的太阳穴,没再继续想下去,“你怎么了?” “啊,有点头疼。” “是不是……着凉了?”飞鸟冰有点担心,他在门口……坐了一夜。 “怎么可能?!凭本大……咳,凭我的身体怎么可能轻易就着凉?!你不要太小看我了。好了,既然没事了,就先下楼去吧,我回房间换好衣服就下来,今天吃过早饭后跟我一起出去。”迹部边说边回去他的房间,留给飞鸟冰他的背影。
2007年06月30日 07点06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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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迹部篇) 两个人在迹部的“秘密领地”像孩子那样嬉笑玩耍。 赤脚站进凉凉的溪水里,相互泼水打闹,衣服湿透了也无所谓,或者采各种颜色的小野花,两双从小就不怎么劳动而显得笨拙的手尝试着怎样才能编织出花环那类东西,然后相互嘲笑对方的笨手笨脚,累了就躺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湛蓝的天空,看着白云飘过,聆听悦耳的鸟鸣,什么都可以不用想。 像这样童年般天真烂漫的日子却是迹部和飞鸟冰在童年时都不曾有过的。如此轻松、自由,没有规矩,没有礼节,没有任何束缚…… 黄昏时分,仍然是飞鸟冰坐在迹部的自行车后座上,由他骑
下山
。 冲下山坡的时候,飞鸟冰伸开双臂作飞行状,放肆地大声欢呼起来,“我是飞鸟冰~~~~~~~~~~~~~~啊~~~~~~~~~~~~”飞鸟冰的声音在山间回响,也敲在迹部的心上。 到达山间旅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如……在这里吃点东西再回去好么?我饿了。” “呃……好吧。” 刚才玩得尽兴投入,到了这个时候,迹部和飞鸟冰两个人只觉得饥肠辘辘,哪怕是什么要都讲究华丽的迹部,也不愿饿着肚子开两三个小时的车,况且,偶尔在这样朴素的地方吃顿饭,也不错啊。 和平时日常生活中的奢华菜式完全不同的味道,别有一番风味,味道也很好,都是他们很少甚至从来没有吃过的菜式呢。迹部还要了一瓶清酒,平时从来只喝高档的洋酒,突然很想尝一下它久违了的味道。 “等下你还要开车,喝酒没有关系吗?” “不必担心,这点酒不算什么。”迹部虽然这么说,但从白天开始,其实一直就有些头疼,之后和飞鸟冰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也就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似乎又疼了起来,而且好像比早上的时候加重了,不过,像今天这样,多少也得喝点酒才能让他觉得尽兴。 然而,等吃完了饭,迹部的头疼借着酒劲完全地发作了出来,头昏昏沉沉的,走路也变得踉跄,开车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怎么办呢?我没有这里的驾照,对路况一点也不熟,……迹部,你还好吧?觉得……” “前面不是说好了要叫‘景吾’的吗?啊嗯?” “……!好啦,知道啦,这个时候怎么还……景吾,你到底怎么样了?头很疼吗?”飞鸟冰伸手摸摸迹部的额头,很烫,真的发烧了么?昨晚他在她的房门外干坐了一个晚上,一定是那个时候着了凉,早晨就见他不停地揉太阳穴来着,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出来啊,“你头好烫……” “我没事。”迹部仍然竭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以显示这么点头疼不算什么,但身体仍然软绵绵地不住往下沉,全靠倚着身边的飞鸟冰稍微借一借力。 “迹部少爷,我看您是发烧了,不如今天就住在我们旅店吧,虽然这里破旧了点,但是就这样回去的话,路上也不安全啊,况且因为山上照明设施陈旧破损得厉害,到了晚上就不准外面的车辆再进来了。”旅店的老板娘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妇人,迹部小时候那次乱跑进这个山上的晚上就是在这里过的夜,也由此迹部一直很关照这个小旅店。 “好吧,那麻烦你了。”不等迹部开口,飞鸟冰就先答应了,现在的飞鸟冰一心只想着必须尽快让迹部退烧才是。迹部则迟疑了一下,她是在担心他吗? 飞鸟冰在老板娘的帮助下架着迹部把他送到房间。 “这是退烧药,我看迹部少爷只是着了凉感冒引起的发烧,让他吃了退烧药应该就会没事的。” “真是麻烦你了。” “这位小姐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好的,谢谢。” “祝您晚安。” 关上房门,飞鸟冰立刻开始张罗着给迹部倒水吃药,然后拿了脸盆和毛巾,把毛巾放在迹部的额头给他作物理降温,再不停地更换。迹部昏昏沉沉地躺在榻榻米上,模糊地看着飞鸟冰走动的身影,本想对她说什么,但实在没有力气,渐渐地睡着了。 半夜,飞鸟冰摸摸迹部的额头,已经不烫了,总算退烧了么,呼~~~~~~~~飞鸟冰常常地松了口气,人一下子松懈下来就会觉得特别累,于是准备起身去旁边的屋子睡觉。 “冰……”飞鸟冰一惊,刚转身想站起来的她被同时坐起身的迹部从后面抱住了腰,迹部一把将她拉回自己的胸口,房间里灯光昏暗,夜很深很静,他们看不见对方的脸,却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如此清晰。 “冰……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好吗……”迹部喃喃低语道。 “景吾……”这一次,飞鸟冰没有挣脱的环抱。 迹部抱着飞鸟冰重新躺下来,飞鸟冰的背紧贴着他的胸口,两人就这样睡去。最好今天永远不要结束……这是今晚他们共同的想法。 (to be continued……) (预告:迹部篇先到这里告一个段落,不过迹部的文也并没有结束哦,下章节开始就是手冢篇,两个文是有关联的,等手冢篇几个章节后,两个文就要合并在一起咯~~~~~)
2007年06月30日 07点06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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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手冢篇) 秋日,星期一的早上,青学,3年1组。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上转来一位新同学,现在欢迎她来作一下自我介绍。” 班主任话音落,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女生。轻盈而稳重,高雅而可亲,柔和而硬朗,那种气息宛若铺天盖地迎面而来的飘雪,看似一触即化却又足以雪封万物。 “大家好,我叫飞鸟雪,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声明:米错,这个飞鸟雪的确就是迹部篇中飞鸟冰的孪生姐妹,但是两个人脸长得完全8一样,至于为什么双胞胎长得完全不一样,估计高中生物课上老师又提到过,8知道的话,以后的文里还会再提到做出解释滴啦~~~~) “那么今后大家要和飞鸟同学好好相处哦。飞鸟同学,你就坐在那个座位吧。” 飞鸟雪走到班主任所指的空位,坐下,转过头,和她的新同桌行见面礼。 “你好,飞鸟雪,请多指教。” “你好,手冢国光,请多指教。” 两人相视,3秒钟的停留。 飞鸟雪是昨天抵达日本东京的,甚至没有留给自己调整时差的余地,一下飞机就办理了青学的入学手续,为什么会挑这个学校,她也说不清,可能仅仅只是一种感觉吧,对于这片土地上陌生的一切,她所能凭靠的仅仅只是在法国的时候助手给她的资料,包括住处、学校的选择以及东京街道的描述,她最终选择了青学,青春学园,青春……学园……又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它的名字吧。 “喵~~~~~~~~不二,你知道吗?手冢他们班上转来一个新生呢,”菊丸鲜蹦乱跳地报导着最新消息。 “呵,好象听说了呢。” “馁馁,那个新生可是个大美女哦~~~~” “噢?英二已经见过了吗?” “嗯嗯,今天去问手冢借书的时候见到了,她还是手冢的同桌呢,真的非常漂亮哦”,菊丸赞叹着,他就是这样,好的坏的,有多好有多坏,看他的反应就一目了然了。 “馁馁,不二,你说,手冢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同桌,会不会变得温柔一点了呢?” “嗯?呵,这似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啊~~~~不二,你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的~~~~~” “呵呵呵,这个,英二为什么会那样想呢?她今天才刚刚转来吧。” “这个我知道啊,不过,看她和手冢坐在一起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座冰山和一座雪山……”(众:汗~~~~~这什么比喻啊~~~~) “呵呵呵,这样啊,好象很有趣的样子。” “很有趣吗?我说认真的埃,我菊丸英二的敏锐感觉是不会错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更衣室里菊丸和不二两人就今天手冢班上转来的新生飞鸟雪说笑了几句,随后便一起进入网球场开始训练。 训练进行到一半,菊丸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停下手中的击球动作确认。 “不二不二!快看!”菊丸轻声叫唤着,示意不二看网球场外站着的一个女生,“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手冢班里今天转来的新生!” 不二远远端详那个女生,“嗯,的确很漂亮。” “我就说吧,是个大美女!没有骗你吧。” “飞鸟冰,法籍日裔,昨天刚刚来到日本东京就进入了青学,其他资料不详。”乾拿着笔记本平移到了两人身后。 “哇!乾,你不要突然出现别人身后啊!”菊丸被吓得跳了起来。 “噢?法籍日裔?” “馁馁,你们说,她是不是特地来看手冢训练的?我猜一定是这样的!” “英二,快别说了,手冢已经在看这边了,你想被罚跑圈吗?”大石在一旁紧张地提醒。(众:听起来有点像望风- -|||) “ma da ma da da ne” 说话的几个人散了去,继续各自的训练。 来到青学的第一天,下午放学,飞鸟雪闻名来到了青学网球社看他们的训练,很意外,部长正是自己的同桌手冢国光。这个,就是青学的网球社吗?他手冢国光带领的网球社,飞鸟雪决定不仅今天,今后都想要好好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至于青学网球社的那些队员们,在菊丸先入为主的“推测”下,大家都认为这个新来的漂亮女生,手冢的新同桌,此刻站在网球场的外面看他们训练,一定是为了看手冢而来,但是,只有不二和龙马不这么认为。 她,并不是在看手冢,而是,看他们打网球,很认真,很投入。 当然,手冢在飞鸟雪刚刚站到网球场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2007年06月30日 07点06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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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手冢篇) 第二天下午放学手冢再来到飞鸟雪住处的时候,她看上去精神已经好了很多,手冢的确没有看错人,飞鸟雪在女孩子当中,的确是那种恢复能力很快也很强的人,凭借她多年来训练有素的出色的身体素质,而手冢对眼前看上去已经振作起来的飞鸟雪感到满意。 手冢稍作了几句礼节性的问候,随即简明扼要地交待了今天学校里需要转达的各项事宜,不作久留便离开了。 飞鸟雪决定明天就回学校,在家里空待了两天的她,总难以平复焦急的心,虽然尽快回到学校也不见得就能马上找到她要找的人,但是待在屋子里什么也做不了只会加重她的焦虑,况且,对于她们这个学生年龄的人来说,学校的确是最好的渠道,因为毕竟这里不是法国,没有直接后盾,想要获得任何援助都会显得鞭长莫及,所以,找人的事,完全得靠她自己来处理。 回到学校的飞鸟雪和其他所有普通的学生一样,在教室里上课,记笔记,回答问题,看书。和手冢坐在一起除了讨论一些参考书上的题目之外,两人也并不多话。 在手冢的眼里,他的同桌飞鸟雪是个凡事都很认真地女孩子,虽然是刚到日本,但是各科成绩已经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紧随在了手冢之后,两人全年级第一和第二的排名之间,分数的差距并不大。 在飞鸟雪的眼里,她的同桌手冢国光是个凡事严谨的男人,在学习上几乎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看起来很严肃,但却并不是个冷漠的人,他似乎永远都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和责任,手冢给她的感觉便是如此。 下午放学后飞鸟雪照例去网球场看青学网球社的训练,龙崎老师也注意到了这个来自法国的日裔女生。 “怎么,很喜欢看他们打网球吗?” “……啊……嗯……与其说喜欢看他们打球,不如说是喜欢看到他们认真的样子”,飞鸟雪对这位和善又不失威严的网球社指导老师微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说得没错,他们的确是我所见过的最认真执着的学生了”,说起现在的青学网球社,龙崎老师的得意之情绝不亚于当年越前南次郎在她队里的时候,“你是手冢的新同桌吧,怎么样?和手冢相处得融洽吗?” “埃?……啊……还好。” “呵呵,手冢这个孩子总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几乎看不到他的笑容,感觉很难亲近吧?”龙崎老师带着些许坏笑,虽然她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的确是在仔细观察她学生的训练情况,但是,总是听见菊丸关于手冢和她的嚷嚷,让龙崎多少起了点童心,今天正好可以逗逗她,“a lei a lei,放心吧,手冢他其实也是个温柔的男人呢,啊哈哈哈哈哈哈~~~~” “嗯,手冢同学的确是个出色的部长,青学在他的带领下应该可以登得更高吧,我想。” 正自鸣得意笑着龙崎老师突然收住了笑声,这个女孩子的镇定自若和对于胜利的认真,恐怕绝不会亚于手冢。 “馁馁,大石,那个女孩子又来看我们的训练了,她几乎每天都来哦,现在你们相信,她一定是迷恋上了手冢吧。” “英二……这样说一个女孩子不太好吧。” “我说的是事实啊,而且,我始终觉得她和手冢很般配的样子呢。你说对吧,不二?” “呵呵,看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不二说着,转头看向网球场外的那个女孩子,她的神情,有着和手冢一样的执着。 “这有什么有趣的啊?……哦~~~我明白了,不二一定也很期待她和手冢的发展吧,嘻嘻嘻嘻,果然是不二啊。” “飞鸟雪和手冢发生恋情的可能性为50%,不发生恋情的可能性为50%。”乾认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乾学长,你这个的数据等于没说啊!”桃城和其他人一样听了乾的分析,很汗= =||| “啊,那是因为,两个人的冰冷程度很相近,所以概率都为一半,一半加一半,还是一半。” “嘶~~~~~~~~~~~不明白在说什么。” 而场外的飞鸟雪,此刻也下定了决心,在经过了这一个月的观察以后,她认为,这或许会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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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小雪!” “什么事?大石。” “噢,等下训练结束后,龙崎教练会让所有正选还有你再留一会儿,要安排一下合宿及对冰帝练习赛的事,最近这段日子可能事情会更多,要麻烦你了啊。” “呵,哪里,这是我的份内事啊。好的,我知道了。” “那么今天训练就到这里结束,正选全部留下,还有小雪也留下,其他人员解散!”龙崎宣布训练结束,被留下的那些人都等待着教练的安排。 “这次我们被邀请去冰帝进行一场练习比赛,时间定在一个星期后,所以接下来的这一个星期,我们要先进行为期五天的合宿,地点么……到时候会带大家去的,大家记得明天早上7点整在学校门口集合,听清楚了吗?!” “是!” “啊……龙崎教练,请等一下,不需要安排什么了吗?”乾问道。如果是平时的话,照理应该会吩咐大石负责后勤工作,而由他来制定参考的训练计划的。 “馁,乾,其他的事就交给小雪去做吧!”不二拍拍乾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是啊,乾,小雪可是我们能干的经理呢!”菊丸也应和道。 当然,菊丸并没有想到不二的想法上去。在不二看来,以往大石所顺带负责的后勤工作对任何一个细心的女孩子来说都不会是件难事,但乾负责给出的训练参考计划,倘若没有深厚的网球知识和训练功底及实战经验的话,普通人仅凭对网球的热爱和书本上的知识,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他很想知道,这个新来的经理,一个气质高雅而略显文弱的女生,对于网球,究竟有怎样的深度。 “那个……除了平时的后勤工作之外,还需要我特别地安排些什么吗?”飞鸟雪打断了不二的想法。 “另外,还要制定一份详尽的训练计划,作参考用的”,大石热心地回答,“这个一直都是由乾负责的,对吧?龙崎教练。” “啊,但每次都是乾给出种种建议,都没有新鲜感了呢!” 新鲜感?乾一脸黑线= =||| “小雪,你要不要尝试制定看看?”龙崎凑近飞鸟雪,很有赶鸭子上架的意思。 “呃……这个……我一个人恐怕不行,平时乾为大家制定的训练和饮食安排,我都是根据一些体育和网球杂志上看来的杂七杂八的知识来稍作修改的,那只是皮毛而已,要我一个人制定那么详细的计划,肯定不行。”飞鸟雪摇摇双手,面露难色地说道。 “是啊,龙崎教练,这个未免太为难一个女生了,还是由乾来制定吧”,大石不忍看到一个女孩子如此为难的样子,解围道。 “那好吧,乾,还是由你去制定好了,真是没有新鲜感啊!~~~~~”龙崎并不急于试探飞鸟雪。 新鲜感?乾又一脸黑线= =||| 很好的托辞呢,连同之前的“稍作修改”也很好的解释了,不二想到。 “那么,就先这样定了,明天早上7点,大家不要迟到哦!尤其是龙马?听见没有?!” “是~~~” 大家都散去后,手冢和飞鸟雪正巧落在了最后头。 “那,我回去了,再见,手冢。” “再见……飞鸟!”手冢突然又叫住了飞鸟雪,“以后,请不要再说‘肯定不行’这样的话,如果那么确定自己不行,就应该趁早放弃,就这样吧。” 飞鸟雪愣了一下,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温和笑容,“是,我明白了,不过,手冢,以后还是请和大家一样,叫我‘小雪’就可以了,呵,不要误会,不是为了表示亲切,而是……呵,虽然每个人的名字都是用来被别人叫的,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叫‘小雪’,这是我的习惯。告辞了。” 手冢看着飞鸟雪的背影,有一丝疑虑,她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会轻易说出“肯定不行”这样话来的女生。 而飞鸟雪再次从手冢的坚定口吻中领受了一针见血的感觉,虽然事实上,他应该还什么也不知道,但每次,好像总能刺痛到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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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先回去了,小雪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晚安。” “嗯,再等下我就进去了,晚安。” 不二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手冢,却故意装作没注意到,径直回房去。想必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吧,呵呵。 夜深人静,站在不远处的手冢看着二人,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保持沉默,准备回房。 目送不二进屋的飞鸟雪看见了手冢,“手冢……” “啊,飞鸟。” “呵,已经很多次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he~~~~~~那好吧,雪。”虽然一个是部长,一个是经理,两个人又是同桌,也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但是这样直接叫女孩子的名字,手冢仍然认为不太合适。 “手冢也没睡么?” “四处确认一下,正准备去睡,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晚安”,手冢总是不会有多余的话,转身准备离开。 “手冢!”飞鸟雪终于还是开口叫住了手冢。 “什么事?” “你的信念到底是什么呢?就是带领青学走向更高的地方么?只是那样么?” 手冢转回身,面对着飞鸟雪。 “目前是这样,但以后就不止这样。” “不止这样?……那……还有什么呢?” “不仅仅是带领青学,即便是我自己,网球的道路会一直向更高的地方走去。” “是么……即便是自己……一直走……” “怎么了?”手冢看见了飞鸟雪眼中的不甘和不忍,显得焦灼。 “可我的路,好象……有太多的阻碍,以至于……没有办法再前进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前进了啊……”飞鸟雪低声喃语着,克制的声音手冢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什么障碍是无法克服的,只要你一心努力向着目标走。” “哪有那么容易?如果网球成为了一种负担,恐怕就连手冢也没有办法继续坚持了吧”,飞鸟雪第一次用不屑的口吻说话。 “负担?” “呵,如果手冢有必须去做的其他事,有必须要承担的责任,那么网球自然就会成为一种负担,如果是在那样的状况下,难道手冢也会坚持你的网球么?恐怕也不会了吧,手冢可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承担起必须承担的责任,但是,并不意味着,就必须放弃网球。虽然听起来,两者是冲突的,但事实上,谁也不是谁的负担,谁也不是谁的阻碍,所谓的选择,那恐怕只是你的推卸和逃避。” 推卸和逃避?!飞鸟雪心头一惊!这种感觉,每一次,手冢都会毫不留情地直接刺到她的心头,让她无处可逃。 “去睡吧,晚安。”手冢离开。 “晚安……手冢……很抱歉,在无法确定怎样才是
正确的
之前,我可能都没有办法和手冢抱着同样的信念存在于青学,虽然我也会继续认真做好经理的工作的,但是……现在的我,只能说这些了……请原谅。”飞鸟雪对着手冢的背影,还好,他没有转过来面对自己。 “啊,知道了”,手冢给飞鸟雪回应的时候,没有转回身,但也没有犹豫,因为他相信飞鸟雪会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的。 而手冢的回应,虽然只是一句“知道了”,但飞鸟雪知道,她是被手冢信任的。然而飞鸟雪突然又害怕起来,她似乎害怕再次承担别人的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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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合宿结束的前一天,手冢和不二决定打一场练习赛,这让众人都兴奋异常,青学的部长和天才之间的较量可谓难分伯仲,胜负将只是一球之差。不过手冢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比赛且同时进行,这让大家都失望不已。因此,当其余三对的比赛在网球场的三个场地上开始的时候,手冢和不二则来到了别墅后面唯一的一个备用场地。 “就在这里吧。” “啊,好。” “手冢,不二,但是……” 飞鸟雪原本只是跟来稍作安排,没想到眼前的场地状况让她不由地担心起来。周边的杂草丛生倒也不会太碍事,只是满地的碎石……如果不小心没有站稳的话,很可能会扭到脚摔伤的啊! “怎么了?小雪”,不二自然明白飞鸟雪的担忧,当然,手冢也明白。只要是打网球的,看见这样的场地都不会愿意进行比赛的,这无疑是把自己扔进了雷区。 “这样的场地要怎么比赛呢?太危险了!” “呵,没关系,小雪,我和手冢都会小心的”,不知道为什么,不二觉得虽然搭话的是自己,但他可以感觉到其实飞鸟雪更关心的是手冢,呵呵。 “进场地吧,不二”,手冢没有向飞鸟雪作过多的解释。 因为手冢知道自己对于不二的意义,在和冰帝的练习赛前跟不二比这一场练习赛,将有利于唤起不二对胜利的执著,而不二的真正实力也将促进他的实力提升。手冢和不二这两个人虽然只比过寥寥无几的几场球,但每一次无论谁输谁赢,对他们二人来说都是双赢的局面。另一方面,手冢也确实希望飞鸟雪可以看他和不二的这场比赛,希望由此可以让飞鸟雪带给他一些什么。 “好,来了。” “等一下!” “嗯?” “如果你们坚持的话,那……先等一下”,飞鸟雪率先跑进了球场,在球场里尽可能迅速而仔细地将比赛区域里的碎石捡起来扔到场外去。 虽说已经到了深秋,微风中带着初冬的寒意,但当飞鸟雪初步完成除杂的工作以后,额头沁出了点点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芒穿过镜片,跃进了手冢的视线。 “好了,只能草草清理一下,二位在比赛的过程中还是要特别留意自己的脚下”,飞鸟雪用手背轻拭了一下额头,略略送了口气,“不过,等下我会和你们一起到球场里去,帮你们捡球。” “那样的话,会妨碍比赛的”,手冢心里很感谢飞鸟雪的细心,不让她进球场捡球一方面是从比赛的严肃性考虑,另一方……似乎有一些……不舍。 “我不是那种会放碍比赛的人!”飞鸟雪第一次严肃地驳回了手冢的话,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态度,立刻又回复到了平时的柔和,“哦,呵,我想,场地的情况已经很糟了,由我来捡球的话,可以减小你们的移动面积,放心吧,一定不会妨碍你们的。” “那就麻烦小雪咯”,不二接过飞鸟雪的话,答应了。 手冢和不二的比赛让在场的这三个人都热血沸腾了起来。 飞鸟雪仿佛感受到了记忆中的酣畅淋漓的感觉,那种不受束缚的自由,就像翱翔在空中的鹰,张开翅膀,用力地挥翅之后就可以尽情的滑翔。眼前的手冢和不二,他们正是这样用力地挥拍之后,享受着网球带来的冲击呢。 飞鸟雪承认,这是她在同龄人中看过的水平最高的比赛了,虽然只是一场练习赛,难以想象,如果手冢和不二不是同一个队里的队友,而是对手又会是怎样的局面?呵,不过,他们都是认真的人,纵使对于输赢的态度有所偏差,仅是对于网球,这两个人就都有着绝对意义上的认真,他们都把彼此看作自己真正的对手呢。 然而,即便是再谨小慎微的人,一旦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一项事物上的时候,就会无暇顾及到其他旁的东西,打网球更是如此。 在这个布满隐患的场地上,手冢终于没能每一次都避开脚下的碎石,伴着细沙,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虽然手冢的身体自控力很强,但还是需要借助某个支撑点,于是,右手,条件反射地撑向了地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正离手冢较近距离的飞鸟雪动作极其迅速而敏捷地冲到了手冢面前,半蹲下来,一手抓住手冢将要撑向地面的手臂,另一只手的手掌先撑到了地面上,于是,手冢的右手借着飞鸟雪抓住自己手臂的缓冲慢了一拍才落下,刚好撑到了飞鸟雪的手背上。 “哎!”钻心的疼痛让飞鸟雪忍不住却又克制着叫了很轻的一声。 手冢心头一惊!“你……怎么样?还好吗?”手冢知道,虽然已经经过了缓冲,但是鉴于体重和力点平衡的因素,这一掌等于是他整个身体的分量都撑在了飞鸟雪的手背上。而半蹲着的飞鸟雪因为手冢身体向下的冲力,顺势跪倒在了地上。 手冢摊开飞鸟雪的手掌,满掌的殷红。在和地面的磨擦撞击之后,飞鸟雪的手掌有着被碎石划破和嵌入的伤痕。 “不二,比赛到此结束”,手冢回头像不二示意比赛结束。 “啊,没事”,不二回想着刚才几秒内飞鸟雪的眼疾手快,这种身体反射能力不是普通人会有的呢。 “得赶快清洗伤口,走吧,我们到屋里去”,手冢说着,扶飞鸟雪站起来。 “嗯”,飞鸟雪没有逞强拒绝,因为似乎膝盖也在隐隐作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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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手冢篇) 手冢扶着飞鸟雪回到她的房间,让她在床边坐下,随后出去取了急救箱再回来。 手冢半蹲下来,握起飞鸟雪受了伤的手,用药棉蘸了医药用酒精为她清洗伤口。 医药用酒精已经稀释了很多倍,但那些碎石划伤的伤口,或是被石子深深地嵌入,或是割破出血,还有擦破披露出的内肉,在碰到药棉之后钻心地疼痛起来。 手冢瞥见飞鸟雪痛苦地紧皱眉头的样子,知道她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孩子,估计早就连眼泪都已经掉下来了。这让手冢明确地感受到了飞鸟雪身上的坚韧。 “虽然不必去医院缝针,但必须要把伤口清洗干净,否则可能会感染留下疤痕的”,手冢程式化地说明着,同时向飞鸟雪的手掌轻轻地吹着气,加速空气的流动有助于酒精的挥发,这样一来就可以减轻酒精接触伤口的疼痛了。 飞鸟雪自然感受到了手冢这一细心的举动,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没有想到这个被众人通称为“冰山”的部长竟也有这么柔和的一刹那。那是他的另一面么? “好了,再包扎一下就可以了”,说着,手冢拿出纱布为飞鸟雪包扎好,“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水,也不要再用太大的握力。” “我明白。” “那今天你就先休息吧,反正明天就回去了,剩下的事不多了”,手冢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没关系的,剩下的那些事我可以处理好的……”飞鸟雪跟着在了起来,却突然觉得膝盖一阵疼痛,又立刻身体下沉着坐到了床上。刚才进屋后一直坐在床边,膝盖维持着弯曲的状态,现在一下子站起来,伸直了的膝盖硬生生地疼了起来,这让飞鸟雪不免有些心慌起来。 “怎么了?”手冢回到飞鸟雪的面前,重新蹲下来。 其实刚才飞鸟雪承受着手冢身体向下冲力以至于顺势跪倒在地上的时候,手冢就已经意识到这可能对飞鸟雪的膝盖形成很大的冲击力,只是刚才一直安稳地坐着才没有觉出异样,现在突然站立起来,膝盖自然要面临着撞击后的考验。而看飞鸟雪的样子,分明是站不稳。 手冢将飞鸟雪的裤管向上翻起露出膝盖,膝盖处映出撞击地面后的擦痕。于是手冢用手指试探性地在膝盖的不同部位轻轻按了按几下,“是这里疼吗?……这里呢?……” “哎!” “是这里么……可能是软组织损伤,幸好半月板应该没事,”手冢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飞鸟雪的腿搁到他蹲着的大腿上,然后掌心合到飞鸟雪的膝盖,轻轻揉了起来,“软组织损伤的话,休息几天再逐步做些恢复性训练就可以了。” “呵,没关系,我毕竟不像手冢你们是个运动员,这些伤对我的日常生活不会有丝毫影响的”,飞鸟雪有些沮丧,刚才感到膝盖疼痛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明明是那么的慌张,可是,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她,没有必要再为了这种小伤而担忧什么的吧。 “你真的这样认为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冢并没有抬起头咄咄逼人地看着飞鸟雪的眼睛,而是继续低头轻揉着她的膝盖。 “难道不是么?我只是网球社的经理,手冢不必替我担心……”飞鸟雪把头别过去,她怕手冢会忽然抬起头来,那样的话,她不知道要怎样看着他的眼睛。 “好了,你先休息吧”,二人沉默半晌后,手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飞鸟雪的腿放下来,“这些天动作幅度小一些,更不要作剧烈运动。我不希望你的膝盖因为你的无所谓而就这样报废,说不定哪一天等你想要用它的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手冢……” 手冢离开飞鸟雪的房间,飞鸟雪那稍纵即逝的慌乱神情手冢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心里面,其实很在意吧。 而手冢最后的那句话又一次将飞鸟雪拽了回来,膝盖上还留着手冢掌心的温度。 “ho~~~~?不二,你和手冢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吗?”比赛到一半的菊丸看见不二来到他们的场边观看比赛,跑了过来。 “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乾不免有些失望,本想手冢和不二的比赛应该没那么快结束的,他就有机会去看一些了。 “嘶~~~~~~~~~~是部长赢了吗?还是不二学长?” “我看一定是不二学长!” “那怎么可能呢?!” “我说我出窝的猜想不可以吗?!蝮蛇!” “呵呵呵呵,不是啦,今天和手冢的比赛取消了。” “取消?!”众人齐声问道。 “馁馁,不二,为什么取消呀?按照手冢的脾气,定好了的计划是不会轻易取消的呀?” “呵呵,是啊,但是刚才小雪受了点伤,所以……” “哈?小雪受伤?要不要紧呐?” “应该不要紧吧,手冢扶她回房帮她处理伤口去了,呵呵呵呵,有手冢在,放心吧。” “哦?~~~~~~~~~手冢陪着小雪呐?~~~~~嘻嘻嘻嘻~~~~我就说吧,小雪出现以后,手冢会渐渐温柔起来的……” “英二,比赛到一半就开始聊天了吗?比赛结束后绕着场地罚跑20圈。” 菊丸背脊一阵寒意,“糟糕,不二,你不是说手冢陪小雪回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在这里了?” “呵呵呵呵,我是说刚才,到先在也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吧”,不二微笑着解释说。 “不二……”= =||| 不二回头看看手冢,是不是像刚才那样让他们单独相处会更好一些呢?
2007年06月30日 07点06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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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只是他们曾经看见或听说的,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经常可以吃到可以追着看并且尝试的东西,在他们而言,却是从来不曾切身体验过的,因此很多小时候疑问,如今一起拿出来说的时候,仍然更多的是用“你说那个究竟是怎样的呢”这种口吻,谁也解答不了对方的疑问,然后借着酒劲一起傻笑,说发疯也无所谓,总之,是快乐的,单纯的快乐。 晚餐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老板娘没有提出“要不要另外再准备一间房间”这样的问题,而是任由这两个人半醉半醒地一起回了飞鸟冰的房间。 他们,很需要对方的吧…… “你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自己另外开一间不好么?”飞鸟并伸手去摸灯的开关,摸了半天没找到。 “哼,进了你的房间才说这种话?啊嗯?晚了!”迹部拦下飞鸟冰的手,制止了。 “随便你,反正不许碰我!”飞鸟冰打掉迹部的手,想想自己大概真是酒喝多了,昏了头,居然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就由不得你了!”迹部一把将飞鸟冰抱了起来。 “你!……” 迹部抱着飞鸟冰走到床边,倒也没有粗鲁地将她扔在床上,而是轻轻地放了下来,脱去自己的衬衫,做出将要扑上去的动作。 “你想干什么?!~~~~~”飞鸟冰吓了一跳,几乎要叫了出来,又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才好。 迹部扑到飞鸟冰身边的床上,然后翻过身,仰面躺在她的身边,“干吗?你就这么怕我吃了你?” 飞鸟冰意识到刚才只是虚惊一场,但仍然不敢有丝毫松懈,让一个男人,而且是像他这种男人睡在自己的身边,一个晚上,绝对没有“安全”可言。 “好了啊!~~~”迹部将飞鸟冰搂进他的怀里,“哼,对你,如果霸王硬上弓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从一开始就想好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了,要你心甘情愿。” “……”飞鸟冰没有回答,头被迹部埋在他的胸口里,所以脸上的笑意也不会被他看见。他的这种口吻……呵……像个孩子一样的认真呢……不过……他的胸口……很结实……飞鸟冰觉得自己肯定是脸红了,伸手轻轻抵住了迹部的胸口,任凭他将自己环在他的双手之间。 那是他的圆圈吗?为我而画的圆圈,用他的双手…… 手冢回到家里,回想着飞鸟雪那天在迹部宅和飞鸟冰对决的画面,和之前对她的印象,还有忍足说的那些资料,更加确定了刚才在从飞鸟雪家里离开之前答应她的请求时的想法。 有梦想的人都能够理解梦想对自己的意义,无论最终能否实现,过程都不该留有遗憾,这是梦想的底线。 手冢清楚他不可能改变飞鸟雪的人生,但他希望可以让她的梦想不要留下遗憾。
2007年06月30日 07点06分 34
level 5
早晨,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相拥而睡的迹部和飞鸟冰身上,屋子里的暖气在天亮之前就已经没有了,不过身体还是很暖,是因为这样彼此相拥的缘故吧,就像两只小动物一样抱在一起取暖,才没有觉得冷。 “呵”,美美地睡着的飞鸟冰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是醒了,想象着迹部会变成什么样的小动物,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将身子又蜷缩了一点。 “醒了?” “埃?”听见迹部的声音,飞鸟冰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 “反正是在你笑出声之前。” “呵……” “梦见什么了?睡着了都能笑出声?” “没什么。” “不告诉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啊嗯?”迹部挑了挑眉毛,这个飞鸟冰!从把她捡回家那天开始,就一直自顾自地做决定,还总是打断他说话,从来就不把他迹部放在眼里!迹部一把将窝在他怀里的飞鸟冰拖上来,翻了个身,压到她身上。 “喂!你又想干什么?!” “你说呢?谁让你不好好回答本少爷的问题?!啊嗯?”迹部吻上飞鸟冰,容不得她动弹。 “唔……”被迹部这么一拖一压,还有他霸道的吻,飞鸟冰意识到刚才自己那个关于两只小动物的想法完全错误!他迹部根本就是个可以把她信手拈来的巨兽! “你……放开!……”趁着喘息之际,让飞鸟冰总算有间歇说出反抗的话,身体还是被迹部的身体重重地压制住,手也被他紧扣在床上。 “不放!”迹部的神情变得认真了起来,“昨天晚上就想要你了!” 飞鸟冰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脸,眉宇间的傲气十足之下,是透露着对她的执著的双眸,他说……他想要我?…… 迹部重新吻上飞鸟冰,这一次却是缓慢的,由轻及重,由浅至深……一时间,飞鸟冰觉得似乎大脑停止了所有的思考,紧绷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柔软,迹部松开抓着飞鸟冰的手,一手去扯她衬衣的领口,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摆处探入,轻轻抚摸,向上,再向上,绕到背后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然后绕回来,用整个手掌覆盖住那一边的高耸,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握紧,揉

着……吻,开始下移,从嘴唇移向脖颈,再到肩膀,然后是胸口…… 飞鸟冰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身体上只有迹部的手带来的触感,让她的整个人越发得软绵无力,还有两腿之间,是迹部欠进来的腿,在她的大腿根部摩擦着……飞鸟冰没有任何抗拒,伸出双手,将压在她身上的迹部紧紧环抱住。 你想要将我圈住吗?我也想要将你圈住啊,用我的双手…… (嘀哩哩哩哩哩哩哩~~~~) 迹部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景……景吾……电话……有……电话……”电话铃声将飞鸟冰猛然惊醒,但是声音却仍然沉醉在迹部的温柔里。 “别管它!……”迹部丝毫不理会,继续着他所有的动作。 “不行啊……景吾……听电话……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重要的事了……”随着铃声的持续,迹部的动作在加大力度的同时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飞鸟冰的感觉拉回来,要尽快让她再一次沉醉才好。 然而手机铃声仍然毫不罢休地持续响着,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去听电话啦~~~~~!”飞鸟冰用力将迹部的身体推翻,迅速跳下床,拉起被迹部扯下一大半的衬衣,然后逃去了卫生间,把门重重地关上。 “he~~~~~~~~~~~~”迹部也从先前的火热中冷却了下来,回过神,手机铃声还在坚忍不拔地响着,迹部额头立马爆起一个巨大的叉叉,哪个混蛋大清早坏了本大爷的好事?!气冲冲地抓起床边矮柜上的手机,“喂!谁啊?!”开口变火了起来。 “咳咳,是我,手冢。” “啊嗯?手冢?”迹部很意外,手冢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况且还是这种时候,“什么事?大清早地就打电话给本大爷?” “的确是有事,不过,想当面和迹部谈,所以打电话来和你约时间。” “噢?需要当面谈?那……” “最好是今天,时间由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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