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7
“没有想到吗?”
依旧是熟悉的沉稳声音,从脑后响起。
就算不回头,也听得出是谁。
“是有些意外。”明明该恐慌的,却止不住盈在嘴角的笑意。这种心情,竟叫做喜悦?
无论怎样巧辩,都无法改变格雷回来的事实。“欢迎回来”简单的话语满溢在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就失去了说这种话的资格。
明明他的手指只要轻轻一扣,这具早已丧失了生存意义的身体就会变成冰冷的尸骨。却毫无惧意地回身,懒散地笑看眼前落魄的家伙。
“真是糟糕啊,你这幅样子。”
就算隐藏的很好,但绷带透出的丝丝血迹还是逃不过赌徒敏锐的眼神。“真的想用这幅残破的身子来寻仇?你的脑子还是像从前那样鲁莽。”
“……”
并不是没有用来愤怒喊出口的诅咒话语,只是光呼吸都会扯痛每一根神经。说实话,能坚持来到这里都算是一个奇迹。
这么严重的伤,都没有死去。
着实奇迹。
鲁莽吗?
这家伙说的对,太鲁莽了。原来全世界,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只有崔斯特一个人。
真是寂寞。
可笑的寂寞。
仅仅看到那张脸,支持着到达的信念就顿时塌方。视线渐渐地模糊起来,该死的,果然血流的太多了。
可是该死的,不杀死这家伙的话……不可以倒下啊。
格雷福斯的思维,陷入到了一片混乱的黑暗之中。
身体如同思维,倒下后也失去了最后的屏障。由于冲击,伤口迸裂开来,充满了真实感的血液又一次汩汩而出。
“……还真是,让人笑不出来的复仇。”
2013年03月07日 15点03分
4
level 13
楼主加油(那个图应该是漫游吧(重点错误(可以不用理我)))
2013年03月07日 15点03分
7
Nooooooooo不是漫游是格雷[[[[超大雾
2013年03月07日 15点03分
level 11
围观渣文!!【不
艾玛虐心!!你怎么可以虐心!!!怎么可以虐的这么带感!!【不
我怎么又入坑了 我怎么又入坑了 又要每天催更了吗
2013年03月07日 15点03分
10
……斯歪别闹,快回皇子床。我是后妈。应该算是虐甜虐甜路线吧。orz我把格雷写成忠犬了快来救我。【我才不是忠犬
2013年03月07日 15点03分
回复 玖月竹醉 :我也是后妈其实 忠犬你好
2013年03月07日 15点03分
level 11
以仇恨支撑自己=w=~~~仇恨=执念=精神支柱=扭曲的爱情~啊啦啦啦啦啦……(泥垢
2013年03月07日 18点03分
11
orz不要这样
2013年03月08日 00点03分
level 7
醒来的时候,首先印在双瞳上的就是一片熟悉的黑暗。格雷福斯绝望地再次合上了双目,看来又回到了监狱。
洁白的纱布渗着浓烈的药香仔细地包扎了身体的伤口,房间里也温暖的让人身心舒畅。
但祖安只是不希望自己太快死掉吧。
伤口一旦好了,迎接自己的就是一场残酷的鞭刑。多年以来,对监狱的这些小伎俩太过熟悉了。
不会让类似格雷福斯这样无人问津的犯人轻易死掉,是怕少了太多的乐趣。
这样也好。
鞭子带来的疼痛大概足以让自己清醒了,从见到崔斯特的梦里醒来。
随着油灯地点亮,格雷福斯再一次鼓起勇气睁开双眼。那个男人正倚靠在床边皱着眉头“醒了就快爬起来,我一向不擅长照顾人。”
浓烈的黑眼圈正嘲讽着故作漫不经心的男人,看来已好几夜都没有睡过。
格雷福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待崔斯特俯下身子才听清,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的沙哑吐息声。
“水……”
本就皱着的眉头又紧了紧,却也端来了一杯净水。“我说,该不会要我喂你吧……”抱怨地抬眼看了看动弹不得的格雷福斯。“呵,还真是。”
举起杯,吻住了格雷福斯的唇,将口中含着的水一点点喂了进去。
“别这么看我,搭档。只是觉得这样比较方便。”崔斯特随手扔掉了空了的水杯。看着他努力想要开口的样子,崔斯特轻轻的用手指点住格雷福斯的唇,“想说的话,留给你的伤治好后,我可不想听你现在那毫无美感的嘶吼。”
随着崔斯特的离开,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原来,是被救了吗?
那么,一定还在做梦。
该死的梦,快点醒来吧,现实才没有这般美好。
崔斯特……混蛋……
格雷福斯再次沉沉地睡去。
2013年03月08日 04点03分
15
level 7
捏
了捏由于太久未活动而发酸的肌肉,格雷福斯穿好衣服站起来。自己跑路时带来的枪铳正立在床头。
那家伙,到底是太过轻视对手,还是自信于自己的实力。
不管因为哪点,都是让人不爽的理由。
“来玩局游戏怎么样?”说着这话的崔斯特面前摆着两张纸牌,“像从前那样的。”
“幼稚。”格雷福斯不屑地瞥了一眼桌上磨损严重的牌,那是曾经两人发生争执时用来做决定的道具。
仍保留着吗?那种东西。
“可你还是坐下了。”崔斯特眼中划过一丝狡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随手摸过一张牌,翻开,“鬼牌。”明明之前就预料的到,却还是随着他的性子陪他玩了下去,皱了皱眉,用力将牌弹回崔斯特的手里,“你出老千了?”
“幸运女神在微笑。”
“幸运女神通常都是赌徒的小把戏。”
“别这么说啊老搭档,我只是把命运交给你来掌控罢了。”崔斯特伏在桌子上,从空隙里能瞥见眼里都是戏谑的笑意。
突然想明白的格雷福斯猛然揭开桌上扣紧的另一张纸牌。
一样的鬼牌。
“你这家伙……”
“生气了?”停止了窃笑的崔斯特重新坐好,“开个小玩笑,我可还不想死。”
完全没有被无聊的玩笑打动的格雷福斯依然冷冷地盯着崔斯特的脸,“真以为这样天真的行为就能制止我想杀死你的心情?”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打消了稍微缓和过来的气氛。
两人的关系瞬间又僵硬起来。
“确实。”崔斯特垂下头整理了桌面上散落的金币和纸牌。“不过我还没那么幼稚,只是想缓和下气氛,毕竟你伤刚好。”顺手将伤药向格雷福斯扔过去,“还真是擅长破坏,你这家伙。”
“那真是遗憾,因为我没什么家教。”
“就不能稍微随和点?”崔斯特愣了数秒,然后捏着太阳穴苦笑道:“连正常的交流都是奢侈了吗?”
“资格。”格雷福斯大咧咧地坐到崔斯特的对面,摇了摇手指,“你没有那种资格,伙计。”抓起来剩下还余下些许酒水的酒瓶,对着嘴仰头就灌。
浓烈地酒顺着喉咙涌下,却冷不丁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扯着伤口全在隐隐作痛,不自主地揪住了胸前的纱布。稍后却不在意地抬起头来,随手抹了把嘴角。“怎么?”
“没什么……酒量变差了啊。”
崔斯特依旧是同样的姿势稳坐在座椅上,不经意地拿开了被格雷福斯握在手里的酒瓶。
“因为在监狱里可接触不到这么美味的东西。”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掌,格雷福斯并没有再次夺回来,只是拿起药起身回到了卧室内。
“伤好之前,就住这里了。”
砰的摔门声,阻断了两人之间最后的话语。
“请便……”
2013年03月08日 04点03分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