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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玩的太High,寒假最后的狂欢,回家太迟,老妈没让碰电脑,话不多说,先上文了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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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手术室大门缓缓关上,“手术中”三个字也亮了起来。于馨等在门外,手中早已沁出了汗渍。
“坐下来慢慢等吧。”
于馨回头,发现竟是端木医生!
“想——听听几个故事吗?”端木医生示意于馨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开口问道。
于馨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她知道那是端木的故事。
端木医生的视线慢慢移向窗外,“五年前……”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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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逢
端木没想到再见到于馨是在五年后——在厦门的康宁医院里,不同于五年前在艾利斯顿琴房里的邂逅,这一次则是以医生和患者家属的身份——
六月的厦门,已开始燥热,整个世界都在热气中变得扭曲和狰狞。尽管医院中开着空调,但是对于候诊室里拥挤不堪的人群来说没有丝毫作用。
葱白的手指反复地在门诊单上磨蹭着,此刻冰冷的单子上竟有了些温度。
主治医生一栏上用浅黑色墨水印刷着三个大字:端木磊。
像是从深渊之底捞出一块血淋淋的回忆,于馨莫名有一种窒息感。尽管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之又多,但还是不由地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小手一直握在母亲手里的男孩,被这力道给弄疼了,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抽回思绪的于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了手,疼惜地揉了揉男孩的小手。
“下一个,39号。”
听见是自己的号码,于馨定了定神,微俯下身,在男孩的耳边柔声说道:“到我们了,走吧,阿虚。”
男孩很听话,点了点头,然后被母亲小心翼翼地牵着手下了椅子,紧紧跟在母亲的后天,十分乖巧。
人生有一种遗忘,历历如绘,鲜活如昨。
一点一滴,即使时间像输液瓶里的盐水一样,以恒定的节拍无情流逝,即使整整五年时光,你不敢在心里提起他不敢去想与他度过的几个月似火年华,即使那么久假装失忆,又会在某个无眠的夜晚,幽幽地想起他来。
更不要说——这一天,分隔五年之久的他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于馨在迈进门诊室的一瞬间,像是触电似的愣在了原地。
曾经俊美如同谎言般的少年身披无染的白色长褂,端坐在办公桌前,埋头书写病历。脸庞光洁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依旧如初,只是更添了几分成熟。
也许是发现病患久久没有入座,端木的视线终从手头里的病历上挪开,缓缓地抬起了头,并习惯性地挂上了笑容,风度翩翩,但却给于馨一种遥远的感觉。
端木的表情在看清来人时瞬间僵在了脸上,尤其,是看见躲藏在于馨身后有些怕生的小男孩后。
嘴唇微微颤抖着,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孩,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端木突然发现自己一时竟忘了怎样言语。倒是于馨,仿佛能听清他讲的是什么,鼻子有些发酸。
有人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于馨。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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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研讨会讨论的观点还是有很大的分歧,首先,考虑到病情,星形肿瘤是恶性肿瘤,并且已经到了三期,不治小孩必死无疑,然而若是治,则有一线生机,但手术成功率又太小,并且许多人对家属闹事还心有余悸。
端木医生——端木的父亲——是神外的科长,直到最后他才开了口,“他只是个孩子,你的人生都还没开始,既然能有救他的机会,又怎能放过?”很明显,他是站在治这一队。
科长说话了,有些人也安静了。“现在,来说说,谁来做……”
“我来吧,这病人是我收的。”开口的是端木,大概是性格如此,开会以来他也一直没说过话。
端木医生没有很爽快地定下来,而是说了一句,“这样,先给孩子做完检查吧,看看他身体各方面的指数情况……”其他人郑重地点点头,他又说,“散会。”
除了端木,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往外走,七海经过端木身边时,轻轻给了端木肩膀一拳,端木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其实他对于父亲没有爽快的答应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这个病例无疑是个烫手山芋,很少人愿意接下,近些年来,随着各地频频爆发的医疗纠纷,很多医生们都选择了自卫,这和他原本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小磊。”端木应声抬头,发现端木医生还没有出去。
两人来到了走廊尽头,端木医生开口了,“你刚刚在会上的表现不太冷静,所以我没有很快应下来,你知道的,现在大家都怕,术后家属会来闹事……”
端木打断了他,“于馨不是这样的人。”
“于馨?”端木医生默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感觉他定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端木发觉有些失言,解释道:“哦,其实是这样,孩子的妈妈是我以前的朋友,她是以前艾利斯顿的代课老师,她是……”
“你喜欢的人。”端木一愣,他没想到端木医生径直地接过了话,并且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非常肯定。
端木别过脸,不再看他,呢喃了一句:“没有。”
端木医生笑了一声,“傻孩子,几年前暑假你说是到海边给朋友庆生,结果二话不说就飞去了英国,回来后又性情大变,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端木听完,缓缓转过头,看着端木医生,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端木医生搭上端木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每次你有什么挫折,就会变一次性情,孩子,难受就别和自己过不去……”
端木沉默,不久又咧开嘴笑了,“放心吧爸,这一切都过去了,她有了自己的新生活,都放下了啊……我现在,只希望能救得了她的孩子。”
“小磊,你觉得你能救得了那个孩子吗?”
“我相信奇迹。”
“奇迹是不够的,还需要实力。”这话也算是一针见血,端木心知,他的医术不是科室里最高明的,只见端木医生又说道,“这次手术让七海主刀吧。”
端木眼睛一亮,“他愿意?”虽然知晓七海的性格,但是对于他愿意主刀还有略微有些惊讶。
端木医生点点头,“刚刚他和我提出的,他原是提议让你主刀,他当医助,我坚持建议让他主刀。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同意的。”
“嗯。”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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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于馨带着孩子住了院,等待医生的安排,端木是阿虚的主治医生,每天都会定时过来查看病情。不过虽是这样,端木和于馨二人的交流也只停留在探讨病情上。
这已是第三天,刚做完检查的阿虚早已累的睡去,于馨看着在记录病历的端木,忍不住开口他:“为什么会当医生呢?”
端木停住了手头的动作,看向于馨,嘴唇微微动了动,却终没开口。
“你明明不喜欢当医生的……”
在离开厦门的几年里,于馨很少接触钢琴,但是一直时刻关注着乐界的动向,她希望能有一天知道他的消息,如之前在艾利斯顿时看见他的那样,看见他坐在维也纳舞台的最中央,洋洋洒洒地谈着钢琴。
可是,她没想到,端木竟成了一名医生。不知觉间,两人的世界已离的那么远。
“人总会变的嘛。”端木嘴角竟勾起微笑,语气一改方才的严谨认真,透着一丝随意。
于馨不说话了,许久缓缓走到床边,坐到床头,替阿虚掖了掖被子。端木也无声地退了出去。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办公室,办公室还开着灯,今天是七海值班,他看见端木回来小声地问了句“还没回去啊”,端木不回答,径直在沙发上躺下。和端木已相处两年多,对他的脾气自然也有了解,通常除了正事,几乎就没和他能聊上几句,故对于端木无视自己的话,七海也不生气。
“呐!那孩子的检查报告,刚刚出来的,你不看看?”七海把一卷纸递给了端木。
端木回过神,看向七海,发觉七海一改以前的嬉皮,满脸正色,不犹地皱了皱眉,“你看过了?”
“嗯。”七海点头。
这份检查是另外做的,因为一天前阿虚突然呼吸困难,好在输氧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从于馨那了解到,阿虚经常会这样子,于是端木特地让于馨带着孩子做了一次血管检查。
“结果呢?”端木问。
“你自己不会看啊?”七海反问了一句,见端木一脸冷漠,立即服了软,“好吧好吧我说,这孩子,天生血管畸形,我想这手术应该做不了了。”
端木暗暗吃惊,随即平静下来,“这样,我明天去问问家属,和她说明一切手术的相关内容和风险,最后让她决定手术做还是不做。我们先准备起来,毕竟做手术是那孩子唯一的生路了……”
“行。”七海点头表示赞同,立即见他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了端木,听芋子说,你好像和那家属蛮熟哒?”
端木知道七海接下来想说什么了。七海这家伙,绯闻与八卦同在。“没有。”很直白地回了一句。
“哟别啊,给我讲讲呗,说不定兄弟我还能帮帮你。”
“帮?怎么帮?”
“让你们父子相认啊!”
“哗啦啦啦——”端木抓起桌上的一推纸就往七海身上砸,“去你的!”
七海躲开,又是一堆,“嘿!不是我说,有些事啊别憋在心里,容易的内伤!”
端木不砸了。“那不是我孩子。”
“看你还挺失落……”七海笑道。“哗啦啦啦——”一堆纸迎面而来,七海一边躲一边喊,“喂!别乱来啊,弄得这么乱你整理啊!”
端木又不砸了。反而从椅子上起来,丢给七海一白眼,然后蹲下身默默捡起被他扔出去的纸张来。
七海似乎发觉你自己说的过了,撇撇嘴,也蹲下身来整理。
“她是我以前的音乐老师……”突然听见端木开口了,七海抬起头,发现端木仍在低头整理纸张,“我以前很喜欢弹琴……”
七海凝神细听,端木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讲一个悠远的故事。
一直说到了在康宁的重逢,端木才回过神来,由于过久的保持下蹲的姿势,双脚已经发麻,龇牙咧嘴地站起来,轻捶着发酸的双腿。他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会一点不差地把一切告诉了七海,或许他的内心也需要这么一个倾诉的机会吧。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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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七海拍拍端木的肩膀,“呐,说出来后,是不是好点了?”
端木笑了笑,转身在沙发上躺下,“你要巡房的话就去吧,这么晚了,我就不打算回去了,免得要是有什么急诊还得往回赶。”
“那行,我去巡房先。”七海见端木一开始闭目养神,只好耸了耸肩,出了办公室。没过多久,七海又折了回来,因为端木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踹门声,“大半夜的轻点不行啊!”
七海不理睬,自顾自地推了推端木,待端木睁开眼,又见他神秘地对端木说道,“嘿,兄弟,听我说,大胆地去挽回吧!”
“什么?”
“别问为什么,总之尽管去做就行啦!”七海颇潇洒地摆摆手,转身欲要走。却一把被端木抓住,“你这话什么意思?”
“想知道?”七海挑了挑眉毛,邪邪地笑了起来,“你要是替我摆平那个‘狗皮膏药’,我就告诉你。”
狗皮膏药是七海给一女病患起的外号,她的事暂不多说,总之是让七海很头疼的人。
端木抿了抿嘴,躺回了沙发,不做理睬。这回换七海他急了,“哎呀,行行行,我不跟你讲条件了,我告诉你行了吧?”端木仍不理睬,气的七海直接把他拉了起来,“你听着,我刚刚去了一趟1806病房。”
1806是于馨的病房,端木像是感觉到什么,立马提起了精神。“刚刚巡房,顺道去了一趟1806,把孩子的检查报告给病人家人……”我才不告诉你我是特地去的呢!七海心想。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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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文啦~ 咱俩默契了……我也在写一篇关于回忆的文章,题目也是俩个字,哈哈
快更快更~
2013年02月23日 04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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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static/emoticons/u7761u89c9.png)
也是磊馨的文?我的还在被度娘核审中……蛋疼了
2013年02月23日 05点02分
回复 诸葛玄志 :嗯,不过也要慢慢来。你这文是磊馨cp么
2013年02月23日 05点02分
回复 俞亦棠 :其实突然发现,我这是插叙= =
2013年02月23日 09点02分
回复 诸葛玄志 :我也发现了。。
2013年02月23日 09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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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真相
七海离开办公室后,去了一趟1806病房,“孩子睡了?”其实这一句就是废话,因为已是午夜,并且阿虚很安详地躺在病床上,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
于馨原本一手撑着头,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阿虚,尽管七海的声音很轻,但她还是被吓了一跳,慌忙站起身,“戚医生……”
“咦,你还没睡呢?”这其实又是一句废话,原本他就是见于馨还没睡才推门进来的。不过通常废话是展开一段谈话的前提——
于馨轻微点点头,“戚医生,这么晚了,你……”
“哦,我就是过来和你讨论讨论孩子的情况,”说着七海指了指窗户,有指指躺在床上的阿虚,于馨会意,两人走到了窗边,“是这样,通常这种星形细胞瘤的手术成功率还是较明朗,但是根据这几天的检查结果来看,考虑到孩子的身体状况,手术还是有很大的风险……”
“身体状况?”
“是,这孩子的血管畸形程度很大,我们怕他的血管无法承受那么大的术后压强。”
“血管畸形?”
“你不知道吗?”七海很惊讶,不免地提高了声音,于馨赶紧做了个“轻点”的手势,然后往病床上看了一眼,好在,没有吵到阿虚。“之前带他去别的医院的时候,医生都没有和我说啊……”
“那大概是其他医院只做了脑部的检查吧,我们医院以前也是这样,但是有一次因为没有发现患者的血管是畸形的,导致术后患者的血管破裂,窒息而死,于是,我们现在在做手术之前,会对患者进行全身的检查,呐,这是孩子的最终检查报告,刚刚才出来,所以我过来看看,正好你没睡,就和你谈谈这次手术的事……”七海说着把衣兜里的检查拿出来递给于馨,并且耐心地等待于馨看完。
“血管畸形是天生的,和孩子父母的基因有关。”提到“父母”二字,七海明显地看到于馨整个人怔了怔,于是又说道,“对了,孩子住院有几天了,怎么都没看见孩子他爸来?”
于馨不语,意为要结束这个话题。七海用手指戳了戳脸,“那——我给给你讲一个故事呗?”
“什么故事?”
“端木和我说的,端木啊有两个好朋友,好像是叫慕容云海和什么楚雨荨……”
“云海和雨荨?”
“怎么你认识?”七海故作吃惊。
不过于馨倒是点了点头,“是,我认识,是以前的朋友。”
“呀,你和端木以前认识啊!”七海声音很轻,但于馨还是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诧异。
于馨迟疑地点点头。
七海歪了歪脑袋,“哦,故事先讲完,他们结婚了,不过呢,是和两个不同的人……”
“为什么!”不知觉间音量提高了不少。
“嘘——轻点!”七海做“嘘”状,“说实话,最爱的不一定是能陪伴一生的。每个人都会遇到这么两个人,一个是他最爱的,一个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的人……”
七海看向窗子外,继续说:“我呢,比较倒霉,至今两个人都没有遇到一个,你挺幸运的,看样子是两个都遇到了吧?”
于馨一愣,出神地看着七海,久久才吐出一句,“不,只遇到一个。”
“啊?那你可惜了,大概就遇不到前一个了。”七海特意瞄了病床上的阿虚一眼。
“不,”于馨的声音如轻丝般落入七海的耳朵里,“是遇到了前一个……”
2013年02月23日 07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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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度娘已经核审完了= =
表示我作业都写完了= =
现在把剩下的都发上来,不知度娘是否还会再核审= =
结局叫坑爹,做好准备。
2013年02月23日 09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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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七海回忆完,特地意味深长地看了端木一眼,如他所料,吊足了端木的口味。“然后呢?”端木虽仍是一脸冷漠,但是眼睛已泛起浓浓笑意。
“她说——”七海拖长了尾音,“那个孩子是她领养的——”
——四年前我在台湾的一家孤儿院里看到了他。他就安静地被包裹,在一层薄薄的棉被里,不哭也不闹。
“那孩子的眉眼,特别像某个人……”七海重复着于馨所说的话,没有注意到端木由红变白由白变绿的脸。
“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甘愿做个单身妈妈带着这个病孩子生活了将近四年,她和我说,孩子是在上学前班入学体检时查出来的病,一直以来四处寻医,最后重回到了厦门……”
端木松开了原本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撞开七海冲出了门,“嘿!端木!你怎么知道那‘某个人’就是你啊!”七海冲着端木的背影喊道,七海这句确实是大实话,于馨没有和他讲明那个“某个人”是谁。但端木似乎没有听到,一下子就没影了。
七海耸了耸肩,跳上桌子,嘻嘻笑道:“年轻真好……端木你欠我人情啊……老子也想要这样的爱情!”
在七海有些矫情的同时,端木已经乘电梯来到了十八楼。他的心中很是复杂,无可置疑他在听到七海的叙述后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是发自心底的欣喜,紧接着就是满心的愧疚。五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人生道路,同样也让他感受到了孤楚的滋味,那种只有一个人的感觉……他能想象地到于馨这几年来所经历过的种种,内心的自责像一只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内心——
要是这几年我能陪着你多好……
其实七海最后喊的一句话他是听到了的,只是他一点都不怀疑,他心里知晓,于馨知道他和七海的关系,她肯定知道,七海故意提起孩子的父亲定是为了端木,她既然愿意向七海坦白,也是想托他的口来告诉自己,
端木也猜想过那个孩子可能是于馨领养来的,也可能是她亲戚的孩子,只是他不知如何开口去问,不知以怎样的身份去问。要是于馨的回答是自己不想面对的,自己就是最可笑的那一个。说到底还是那可笑的自尊心在作怪。
此时的于馨正倚靠在窗边。她和端木一样,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曾经的她,为了他,放下过她的自尊,她的自傲,然而端木的坚决和对雨荨的爱护彻底伤害了她,于馨原以为以后会再也见不到端木,这样用不了几年,她就能将他连带着他给予她的创伤一同从心心抹去。
书上说,七年,可以彻底忘记一个人。不管有多么深刻的伤痛,只需要七年都会痊愈,因为七年的时间可以把我们全身的细胞都更换掉,一个旧细胞都没有,每一天的坚持都是一种进步,每过一天,那些想念你的细胞就会死掉一些,总有一天,会干干净净。
现在,时隔五年,端木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是否找到了他爱的人,是否已经立业,五年的空白,使得于馨没有理由去问他。两人见面,也终只有一句“你好”。
使她改变想法的,或者说带给她一丝希望的,是端木医生。一天前的下午,端木医生找到了她,那时她知道了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就是端木的父亲。当时她的内心搭噶了一下,她似乎在期待端木医生能说些什么。
端木医生确实说了些什么,他告诉她端木一直在等一个人。她紧攥着手,声音也有一丝的颤抖,她问端木医生是什么人。端木医生笑了笑说他不知道。她殊不知,那日端木医生拉着端木在走廊谈完话后,就立马找到了她……
“于馨……”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于馨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是谁。当年在英国,她站在伦敦古铜色的大本钟前,身后响起的就是这个声音,端木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她转过头来,那个忧郁的王子,迎着温暖的朝阳,含笑地看着自己……
于馨转过身,双手搂住端木的腰,把头深埋在他的怀里,端木也紧紧地搂住她,如果五年前在英国相遇的那样。他们不需要再解释什么,他们是最默契的知己,猜疑和迷茫早已在窗外璀璨的星光中消散了。五年了,我们终于再见面了。
于馨听见耳边响起端木暖暖的声音,“从现在起,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
2013年02月23日 09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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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不是结束的结束
于馨在一旁仔细的听着,端木医生讲的很慢,有时会停下来沉默一会儿,看着光滑的地砖,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端木医生说了很久,于馨也听了很久,外面的天空逐渐从清澈的蓝变成火热的红,最后直到手术室的大门打了开来。
于馨第一个反应过来,迅速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上了前,大门一点一点地打开,几位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护士们推着推车缓缓出现在眼前……
2013年02月23日 09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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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本书 一定不是医学的
... 人体有些细胞是一直到老的 它不具有分裂能力
当然 我可以理解为 这是文学需要
2013年02月23日 09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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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文学需要了= =况且,今天一些细胞死了,明天你继续想他,仍是有新的细胞是记得那个人的嘛
2013年02月23日 12点02分
回复 诸葛玄志 :- -细胞怎么能记忆呢 - -
2013年02月23日 12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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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发那么快我却有很重的失落感?是催文催惯了的原因?
2013年02月23日 13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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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自虐你= =我发这么快很爽
2013年02月23日 13点02分
回复 诸葛玄志 :度娘果然抽了,一个小时后我终于看见了回复
2013年02月23日 14点02分
回复 羊咩爱磊馨 :我也是,一个小时我才看见你的回复
2013年02月24日 00点0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