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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曾经看过和没有看过我的文的亲们,我在这里向各位道歉,我弃坑了,前一篇文实在是没有灵感,所以写不下去了。我感觉悲的会比较适合我,所以想试一试,请大家支持一下,故事很凄也很美,有点受《鲛人泣珠》的感染,(说实话,我在看那篇文的时候哭了……)自己想写一篇能让自己哭的,就够了……我保证,我不会弃坑了,如果弃坑,你们把骂的狗血淋头我也没意见真的
2007年06月23日 08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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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浠,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齐,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2007年06月23日 09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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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正是深秋. 天还没有怎么亮,芦苇丛似乎还未睡醒,我静静地踱步在芦苇池旁,看着包裹着薄霜的芦苇。等到芦花开时就更美了呢——我轻轻地呢喃着。芦苇真的好美,青绿色的。风吹过,芦苇们翻滚起来,似乎在演唱着生命的赞歌。我的头发也随风飘动起来,那淡淡的青绿色隐藏在浓密的黑色里,不知为何,我有一点点幸福的感觉。现在有点凉,却不冷,是那种使人觉得凉爽,却又渴望温暖的时候。 发梢拂过脸庞,心里竟掠过几丝浅浅的惆怅。 我没有吹牛,我很美,是美而不是漂亮。 所有的人都这么说,他们说,我身上有一种气质,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气质。 ——我说,是一种淡淡的忧伤吧。 我长的漂亮却被别人形容是美,一定有原因的。 我没有朋友,至今为止,一个也没有。 因为没有听得懂我琴声的人。 我,岩鸽。 东方隐隐露出了些鱼肚白,我这才把目光转向身边的琴。 是一把好琴,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是谁规定人的朋友一定要是人? “田黄,”我对着琴说,“咱们聊聊。” 你应该知道寿山石吧,田黄是寿山石中的极品,我本人很爱石,对寿山石则更为偏爱。琴的名字是我所决定的,我有权利决定我的琴的名字。我没有戴上任何的护具,就开始弹琴,用肉指——琴发出了很浑厚的声音,我却也很喜欢这种声音,如果戴上了指甲,琴声就会变得很虚假,毫无感情可言。 渐渐的,手指被磨出了些许的血痕,我没有感到痛——又也许是痛也不屑一顾吧,那算不了什么,我看着红色的手指,心里竟有些残酷的快意。 曲子很好听——所有的人都会那么说,而我,却觉得很忧伤——没有人会听出来的,曲子,是《蒹葭》,我很爱那种意境,或者觉得它很像那首诗。 心里想着想着,手上的力度不禁大了起来,突然—— 只听见“咚”的一声,我手里出现了一根断弦。 “田黄,连你也不愿意听我说话了。”我看着弦,泪珠连着发丝,一起沾在那根断弦上。 我用手擦擦脸,又把头发理了一下,继续坐下来弹琴,少了一根弦,对《蒹葭》来说没有太大影响,风又起,头发在风中飘舞,身上却有一点寒意。我,动情了。 太阳一点点地升起来,我也把琴抱在怀里,准备回去。 晨雾弥漫在空气中,像一位刚醒来的少女,而刚起的太阳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为女儿打扮着,——晨雾在太阳的照射下,披上了绚烂的外衣。也像是少女披上了粉红的霓裳,芦苇丛也仿佛听到了谁的召唤,像跳舞似的摇摆起来…… 看着芦苇,我脸上才泛出了一丝的笑意。 琴声还是没有停,我有些留恋这种氛围了。 忽然我听见,在晨雾中,隐约传来人语。 奇怪,这么早,怎么会有人? 再细听,原来有人在吟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浠,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齐,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是谁?难道他能听懂我的琴?我又把琴拿起来。 “你,是谁?”我向周围问。 “没有惊扰小姐弹琴吧。”那人似乎在道歉,可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你。在哪里?”我又问。 “小姐,此曲名‘蒹葭’,乃是一首名曲,只是小姐不必太过悲哀,琴是不值得人把情投入进去的,另外小姐也不用使用肉指,这很伤身,若您有什么烦恼,在下愿与您分担。” “你,听得懂我的琴?” “这没有什么听得懂听不懂,只需用心体会,便可悟出。”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不知是兴奋还是什么,终于,终于有人能听懂我的琴了! “阁下若不嫌弃,可否现身?”我感觉到他不是一般人。 “既然岩鸽小姐相请,岂有不应之理?” 话音刚落,一片白光从芦苇后面闪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竹竿。好……好美的人,蜜色的头发,不短也不长,冰蓝色的双眸里似乎闪烁着智慧的光泽,一身白衣胜雪,最重要的,是他那一脸微笑,我无法形容,那是天使的微笑啊! 他上来作了个揖:“岩鸽小姐,在下,不二周助。” 说实话,看着他,没有人能够不笑的。 所以,我也笑了,长发顺着风望后飘,就像是特别制造的效果。 我们聊了很久,主要是琴,到后来,我想起了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 也许,这,就是知音吧。 ——我又看到他的钓竿上只有一枚针,一枚直针。 笔直笔直的,闪着光。 不变的,只有不二周助的微笑…… 芦苇丛上,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未完待续)
2007年06月24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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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先写完,我再发表评论啊,我最不喜欢看只有一半的东西了!~
2007年06月24日 1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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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么……恩……我的文都是慢慢写的,边想边写的……所以……
2007年06月25日 04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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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可能很多人都不认识呢……8过,认识猫眯的哀怨的人比认识阿泪的人稍微多一点,如果认识前一个,就认识我了,如果都不认识,那就等我的文吧……
2007年06月25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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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ost.baidu.com/f?kz=209263079大家有空去看下这个
2007年06月25日 1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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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看了看天,阳光已经完全撒播开来了,几缕金针射了过来,很美却很刺眼. 我很久没有那么迟才回去了——每次都是太阳刚刚露了脸,就悄悄地拿着琴回去。 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今天我高兴。 “岩鸽小姐,要送吗?” “不用,谢谢。”虽然他是朋友,我还是不会让他知道我的想法的。 我拿着琴回家。 “小姐,老爷要您回来就去见他。”我的贴身丫鬟雪儿跑过来. “我知道了。”我把琴放在房里,走到书房。 “爹,有什么事吗?”我很礼貌地走进去。 “小岩,坐。” 我预感到某些事情要发生了…… “爹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说。 “小岩哪,你今年……你算算,几岁了?” “15岁啊。爹怎么了?连我几岁都不知道了?” “你看看这人怎么样?”爹拿出一张大红喜帖,“是朝廷的大官的儿子呢!” 我拿过来,却看也不看,丢在一边。 “小岩你……” “爹我说过多少次了,我还小呢,再多陪爹娘几年吧!还有,我的夫婿,我自己挑,不用您操心!” “小岩哪,这可是朝廷命官哪,鼎鼎大名的手冢家,有谁想攀都攀不上啊……” “谁爱攀谁攀去!”我不屑一顾。 “还有,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每天都天黑的时候到芦苇塘弹琴算个什么事儿……” “爹——”我拉长声音。 “行了行了,随你去吧。” “哦对了。”我又想起来,“手冢家的婚事,爹帮我回掉吧。” “真拿你没办法。” 爹也真是的,我银连家也是富甲一方,我还小,还不至于嫁不出去吧。我。银连岩鸽,银连家的大小姐,承诺,只嫁给一个我爱的人! 至于那个手冢什么的,我连面也没有见过…… 你知道吗?大街上追我的男人有多少? 可是朋友呢?知音呢?懂得我心的人呢? 把不二周助算进去,也只有两个吧——他,田黄。 我叹了口气,回屋。 我站在小小的庭院中,眯上眼,任风拂过我的眼睑,秋风萧瑟呢。 “小雪,把我的琴拿到院子里来。”我吩咐道。 “是,小姐。” 田黄的断弦已经续上了,它现在又是一把好琴了。我不知道我是第几次这样端详它:通体是略带些黑色的红——那是上等的红木;琴弦则是钢丝,外面包的是“天蚕丝”,所以我的每根琴弦都是定做的;琴马是刷了红漆的——银子,也许我该佩服木匠的高超手艺吧,这么高贵的一把琴,居然没有透出一丝贵族气,有的只是朴素,和跟我一样的,淡淡的,忧伤。 都说琴也会通人性,这句话我是信的,田黄,我刚得到它时,它因做工精细,选料高贵而著称;现在,所有夸我的人都说,它和我有同样的气质…… 不变的曲调——《蒹葭》。 “小姐,此曲名‘蒹葭’,乃是一首名曲,只是小姐不必太过悲哀,琴是不值得人把情投入进去的,另外小姐也不用使用肉指,这很伤身,若您有什么烦恼,在下愿与您分担。” “你,听得懂我的琴?” “这没有什么听得懂听不懂,只需用心体会,便可悟出。” 不——不二周助,为什么,为什么老想着他的话?我摇摇头,想甩掉,可是一弹起《蒹葭》,脑子里就全是他…… 今天……一定是太激动了,哼,不就是有了一个朋友吗?怎么了?忘不了了?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的!他能听懂琴,也纯粹是因为他通晓乐律,银连岩鸽,你真没出息! 我就这么硬生生地克制自己。 “够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双手一拍…… “啪”一声,琴马倒了,全倒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啊?田黄,对不起……”我一面安琴马,一面自言自语…… 我,银连家的大小姐,是怎么了? 谁能告诉我?
2007年06月26日 11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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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再次跳过问题,8过JJ,好象大家都比我年龄大好多啊~~
2007年06月26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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