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保险公司,我部门的领导和大领导积怨已久,走了。部门二把手成了领导,和大领导矛盾公开化,决定带我们单飞。我们的大领导是一个内心极其变态的猥琐女,怎么猥琐我不说了,只要是职场人士都能意会。现在问题来了,留下肯定被那女的整死,她素来就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嫌部门领导赚的钱比他多,换着花样找茬;走了,兴许会好,但我是一个小内勤,没业务,万一散伙了,他们还有业务,而我只能睡大街了,不可能不为自己留条后路。
经历了太多人世间的黑暗,也许我父母四五十才经历的,我就已经经历了,当我周末去了楚雄,站在山顶,坐在湖边,我才露出了微笑:在上帝面前,这些只不过是人类猥琐的一个小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