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懒→_→。

我了个去啊！我总不能都每天爪机码字吧……望天。偏偏一趴被窝开始各种有思路

那嫩爪机吧

正常，我觉得越是没条件写没时间写的时候就越有灵感╮(╯▽╰)╭

第五章 最初的梦想
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整个手术过程中，万青青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见，她不断浮现的就是那大片大片的血——鲜红的、让她措手不及的血，在无影灯的光晕下，她第一次觉得眩晕。
缝上最后一针，杨戬长长舒了一口气。扩容、供氧、以及剖胸探查止血等处理都很顺利，剩下的就是等待。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缩在一边的万青青，万青青在发抖。
手术室的门开了，守候在门外冯大夫的妹妹紧张地站起来，同时站起来的还有等候多时的**。
杨戬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
冯大夫的妹妹一下子软坐在椅子上。她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痛哭出声，“姐夫，你快来医院……”
万青青也想哭，她知道，冯大夫的老伴有心脏病，所以小护士们先通知了她妹妹。
“杨大夫，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后面的**突然出声。
“去我办公室吧，阿青，你也来。”杨戬回头看了看万青青，“当时，她是第一个在现场的。”
……
被问完话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这个混乱的夜晚就如同噩梦一般——那些血，那个年轻男孩愤怒的眼神，那一切的一切，都让万青青无处可逃。
她恍恍惚惚走到走廊口，一遍一遍地播付一夫的手机号码，一直是关机、关机。播到第32通的时候，万青青终于爆发了，她冲着手机大骂，“负心汉你个混蛋！你死到哪里去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我当医生的！我不干了！……”
万青青一边骂着，一边毫无形象地蹲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捂着脸大滴大滴地掉眼泪。
“付一夫你个王八蛋，我不干了……”
“阿青。”
万青青一愣，急忙回头。透过自己的眼泪，她看到杨戬站在她身后，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
杨戬伸手递给万青青一包面巾纸。
万青青一窘，慌慌张张站起来。一把接过面巾纸，胡乱地拆开，扯出一张擦脸。
杨戬长腿迈了一步，坐在万青青身边。
“师父，”万青青张口结舌，“那个，我……我是气话……”
“会害怕，是正常的。”杨戬没有看万青青，他望着走廊半开的小窗，窗外两只小麻雀在互相追逐着，欢叫着。
“尤其是对身边熟悉的人。”
万青青紧紧攥着手里的面巾纸，像它是救命稻草一样。
“医生这个职业，总要比普通人接触更多的挣扎、恐惧、痛苦、死亡，还有，”杨戬侧过脸，看着万青青，“面对这一切的无力感。”
“都怪我，我太没用了，”万青青低头啜泣，“冯姨出事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她都伤成那样了，还在要我快跑，可是我却……”
杨戬把手轻轻放在万青青肩上。
“那个人为什么要说‘医生都该死’，我们都该死么？！”万青青颤抖地提高了语调，“医学生最倒霉，单单是本科我们就要比一般的学校多读一年。别人在玩的时候，我们却在不停地啃书复习考试，而这些还根本远远不够……难道我们工作的时候还要担惊受怕？他们为什么会那么仇视我们？我想不通……”
杨戬静静听完万青青的话，轻轻问，“阿青，你当时为什么会学医？”
“还不是那个混蛋……”万青青想都没想张口就答，然后马上噤声。她歪着头顿了顿才说，“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说他的梦想是当**，然后每次一起玩的时候，我都要演坏人。但是，我总不能把当坏人作为梦想吧……他就给我出主意，说他最害怕打针，我要是以后做医生，在他看来比**还威风……”
侧头瞄到杨戬很认真倾听的表情，万青青有些脸红。她是怎么了，把这些窘事说给师父听，真是……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