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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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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政王朝】 关于乐队,关于restart 我想记录下这段岁月,即使是简单晦涩的语言,既是他们算不上真正的歌者,即使是生硬的三和弦,青涩的呐喊。至少他们还在路上,至少他们还会热泪盈眶…… 2005年3月17日,那天晚上,杨森,姚政,峰哥,李凯,4号楼407室。也许是音像里经过岁月的风霜洗礼后的沧桑而喑哑的嗓音鼓动了他们,也许是共同的爱好,也许是梦想,也许是心血来潮,甚至是冲动。但峰哥一句“说搞就搞”后,乐队就算成立了,他们点了三只烟祭拜天地。 成立乐队的事已经想了很久,但逐渐长大的他们反而想得多了,学院的空白让他们注定要去开创一些东西,承受一些东西。就算仅仅是为了兴趣而赌一把吧,或许他们不会因此而丢掉什么。 在这之前,姚政已是在学院有名气的摇滚歌手。他是初中开始练习吉他,高中开始组乐队,整日骑自行车,背着音响吉他去琴行,吃了不少苦.但高中三年从来没有演出的机会,那段时间是他水平进步最快的时候.到了学院后他的才华很快显现,军训慰问演出时弹唱了许魏的《故乡》,这几乎是他留给别人的第一感觉:忧伤与不羁.李凯就是这时被”迷倒”的,立刻买了一把吉他,决心跟姚政潜心学习。那段时间他们很少见李凯去课堂山上课,甚至经常和姚政练到凌晨。加上他的天赋,半年不到就达到了一定会平。元旦晚会上便和姚政合作一首《我们这里还有鱼》,它运指如飞的演奏令人刮目相看。 这时杨森也开始练习吉他了,以后转贝斯,峰哥的任务是学架子鼓。峰哥酷爱摇滚乐,那时他们经常一起听崔健,唐朝,黑豹,张楚,何勇,郑钧,也一起怀念张炬。最喜欢的是趴在四楼朝南的阳台上,看着昏黄的路灯,想着明天,听着“冷血动物”,再配合谢天笑嘶哑的歌声一起吼,尤其是那首《循环的太阳》:又是一个早上/还是那个太阳/像昨天一样/享受着美好的阳光/树叶又绿了/刚刚过了冬天/还是像去年一样/你笑得很欢畅/哭得那么忧伤/永远走不到远方/又是一个晚上/还是那盏灯光/躺在这张床上/浪费着无聊的时光/看着墙上挂着的吉他/他没有声响/还是像去年一样/在同一个地方/树叶落在了地上/循环的太阳伴随着我一天天成长/也像枯萎的花叶/把我遗忘/妈妈给了我身体/希望我能幸福的生活/循环的太阳把我深深埋葬/深深埋葬。 姚政总是很自恋的认为自己可以成为谢天笑式的人物,不顾父母的反对,不顾世俗的眼光,作出不加修饰的音乐,他们一起笑他,然后骂他白痴。他们知道现在的他们很难舍弃已在心中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 乐队成立以后却显得平淡了,他们只有一把电吉他,两把木吉他,根本没法去排练。近一个月的时间,只是在租的房子里各自练琴,唱歌,并试着创作一些歌曲,《流泪的宙斯》,《紫色》,《我要飞》就是这是的作品。购买一批价格不菲的乐器对我们来说很困难,我们多方跑动,希望得到一些支援,但终究因为资金问题没有实现。那段日子是极其郁闷的,峰哥又面临专升本,不排练他们的整体水平也不能有太多的提高。杨森也曾提出凑钱买乐器的想法,姚政却很反对。杨森很不解,为什么不能有点魄力?当然他是队长,杨森也就没有再问。但杨森也理解是他的,高中组乐队那段经历毕竟使他成熟了许多,他让他们要稳住。这大概是他们遇到的第一个现实的问题:能做到而又不能去做,这就是生活。本来不想谈论的,这是他们这一代人的特点。“不谈”也许是对生活更为深刻的观感,或许,这也是他们音乐的根基。生活对于他们是一种直接又无法言说的感受。 徐坚的出现是一个转折,那时,他已经是爱心社的社长。那天他找到杨森想让乐队在爱心社的活动中出个节目,他大体了解了乐队的情况,原来他会架子鼓,并约好一起去西校区借乐器,杨森和姚政很吃惊。那个周五,他们三个在那呆了一下午,徐坚非常有耐心,不断地找领导,找同学,找朋友,不断地打电话,几番周折总算租了架子鼓和贝斯,又在琴行借了一把吉他。这样演出用的乐器总算有了,放在了法律系的办公室,他们只有几天的排练时间。其实他们心里都没有底,因为一切才刚刚开始!
2007年06月08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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