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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度娘
文章名字: 网管眼里的DNF玩家-现实又无奈的社会【转】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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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由于是大专狗,在这个大学生都摆地摊擦皮鞋的和谐中国,找份好工作工作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一个人漂泊在这座江南小镇,从爸妈那里拿的1000块钱也差不多用光了。想想父母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血汗钱,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没用,终于向现实低了头。学的计算机专业,勉强在一家网吧当了个小网管。月薪800,管两顿饭,这样伙食费也省了下来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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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认识,求熟脸,啊哈。 送完既走,好吧闪人。希望你回复我
十五字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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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 共赏美文 回你想要的数字 应该够了吧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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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收紧了大衣向门走去,正当我把门要锁死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推门。我开了门让他进来,我打量了一眼,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应该是很旧了,洗的有点发黄了,脖子上带了个十字架的项链,下身穿了条牛仔裤,似乎也很有些时候了,洗的发白,膝盖处破了个洞,不知道是穿破的,还是那种样式,脚上穿了双adidos的板鞋,四道杠的。
他进门后使劲的跺了跺脚,手放在嘴巴上狠狠的哈了几口气“他吗的冻死了,鬼天气”。我转身把门锁好,坐在了吧台。这个少年看起来不大,也就19岁左右吧,虽然穿着一般,但是看起来还是挺清爽的,唯一刺眼的就是那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我只能看见他的一只眼睛。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老板,开包夜,再拿包软白沙”少年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包夜五块,香烟五块
我把软白沙和上网的小票拿给他,这个少年说了句“谢谢”,然后非常熟练的拆开了香烟,拿出一只来递给我。大专那会就开始抽烟了,也算个老烟民了,我接过烟点着。他转身开机去了,由于网吧空间太小,老板为了能多摆几台机,不浪费一平米的地儿,a区第一台机基本就和吧台挨着,中间只留了一个人能通过的走道,这台机由于离吧台太近,来来往往开机下机的人太多,这台机就比较碍事了,所以除非是爆满,不然这台机基本上就是空着。这个留着长发,还算干净的少年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在这台a区1号的机子坐了下来
他熟练的打开电脑的主机电源,显示器电源,戴上耳麦,整个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一气呵成,仿佛这些动作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那么的优雅,从容,没有一丝做作。在这期间,我一直在看他,在想他的身份是什么?一个18,9岁的少年,半夜来网吧包夜,是个学生吗?一个和我一样,家境不怎么富裕的屌丝。又或者是刚高中毕业已经工作的打工仔,原谅我以貌取人。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永远只能看到你眼前的一些东西,然后去判断其中的是非曲直。点脑终于打开了,少年抽出一根软白沙点着,动作是那么的优雅,青烟缓缓飘起来,少年狠狠的吸了一口,仿佛像个被戒毒所折磨了一个月然后重新获得毒品的瘾君子,那般的贪婪,一脸的享受,仿佛这一刻,神仙也不过如此。然而紧随而来的是少年几声剧烈的了咳嗽。sb,五块一包的烟吸这么一大口,呛死你丫的。我幸灾乐祸的撇了撇嘴。这就是人性阴暗的一面,人们似乎很喜欢幸灾乐祸,喜闻乐见,不管那件事是大或者是小,有时候看见别人不如意,就是会莫名的开心。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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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没理那些人,关掉了群聊天窗口。嘴角轻微上扬,默然一笑,深藏功与名。我慢慢来了兴致,反正睡不着,就看看这个少年,在这个叫网络的电视剧里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然后他打开了一个叫地下城的游戏,又点燃了一根软白沙,瘦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仿佛进入了他那个叱咤风云的世界。游戏打开了,动画片一般的游戏画面,玩过一些游戏的我对这种渣渣画质的游戏觉得没好感,看起来挺幼稚的。这时我也点了根烟,十块的云烟。一直觉得这烟不错,好吧,这是自我安慰,以我的收入,抽十块的烟已经够奢侈了,一包烟基本上已经是父母一天的开销了。但是我戒不掉
小明点开了游戏,选择了一个角色,看了下名字叫“一刀明哥”。然后打开了歪歪,输入账号登陆了。“小雨在不在,速度来22线,我给你个惊喜”歪歪里面说什么我听不见,只看见小明脸上的表情兴奋异常,而且带着一丝得意,仿佛一个在等待猎物进入陷阱的猎人。他回到游戏,在那动画片般的渣渣画质游戏里走来走去,身后背个大翅膀,好像很流弊的样子。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游戏里都有大翅膀,nc炫舞里有,这游戏也有。他走路的速度特别快,身后带着一串残影,穿梭在密密麻麻的玩家之中,如一阵清风,那般潇洒,缥缈
我静静的看着小明的显示器,不懂这是什么游戏。只见他左闪右拐的来到了一间小黑屋,屋子里有个穿着诱人的npc,手里端着酒杯,呼之欲出的咪咪晃来晃去。少年在那美妇旁边停下,我注意到小明的表情,瞳孔似乎放大了不少,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我有体会,这个年龄,是个发情的阶段,这是自然界的规律,小明看着看着忽然笑了,我不知道他笑什么。他的左手夹着软白沙,右手放在下面的裤裆处狠狠的抓了几下。(中枪的举手)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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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小明应该跟我一样吧。没有接触的女孩子,因为没那个资格,永远不敢向姑娘们伸出手,怕是得到的只是嘲讽与伤害。而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平台,像小明这样,他可以顶着这个波涛汹涌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杀羽归来的将军,姑娘在房间为他等候。他可以用目光把她上一百遍,因为这个游戏里,他不会得到歧视,冷漠。就像你每次路过凯丽那里,不管你丑美如何,她都会赞美你一句“路过的小伙,挺帅的那”
小明看着看着,不觉已经忘了时间,烟灰全都洒落在了键盘上,终于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子进了房间。小明放过了那个端着酒杯的美妇,刚才的猥琐表情一扫而光。换上了一副孤傲,蔑视一切的气势。“小雨,你终于来了,等了好久,么么哒”小明手指如飞的敲打着双飞燕。“人家刚在洗澡嘛,这不是来了吗?要给我啥惊喜?”小明没再说话,直接点了交易。我看到一把像铃铛的武器给了小雨,小明说“带上看看”
小雨换上了那把叫做铃铛的武器,粉色的,多么美的粉色。叫小雨的姑娘似乎很快心“谢谢小明哥哥,么么”姑娘仿佛是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绕着小明走来走去,后面的粉色铃铛带起一片涟漪。“真好看”小明喃喃的说着。“小明哥哥我还有事,妈妈叫我睡觉了”说完人就从屏幕里消失了。那个叫小雨的姑娘,来的如此突然,走的又如此淡然,甚至没有给小明一句再见的机会。这时我看向小明的脸,写满了失落与无奈。突然想起了那句话,姑娘最爱对我们说的“呵呵,吃饭,去洗澡”(中枪的举手)
其实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小明,虽然不懂这是个什么游戏。我能感觉到那一份失落,记得上初二那年,我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姑娘。姑娘很美,很恬静,坐在我前面。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默默的看着他,不敢表达什么,屌丝的心理太自卑,害怕说出来会被当成所有人的笑柄。那时候特别流行任贤齐的歌,那个姑娘也喜欢。我们那个的农村,没有网络,没有mp3,只有录音机,插磁带的那种。由于没什么多余的钱,基本上都是一盘磁带很多人传着听,听久了磁带就容易卡带。那个姑娘也有一个录音机,粉色的很可爱。我下了个决定,要买一盘任贤齐的专辑送给她,既然是送给心爱的姑娘,自然不能买地摊上两块钱一盘盗版的。逛了一下音像店,一盘正版的得15块钱,我上中学那会,根本就没有零花钱,对,一分都没有。家里太穷,能交起学费就不错了。从下定决定的那一刻起,每天放学后,我都刻意比同学晚回去,然后绕着校园,操场去拣饮料瓶子。终于那天攒够了15块钱,第一时间跑去买了磁带回来。回到教室,我不敢当着那么多同学送给她,课间操的时候,我偷偷的塞进了她的桌子里(真是好男人,有点小感动)
课间操归来,姑娘发现了那盘磁带,很是惊喜。然后就左顾右盼的问是谁送她的,她问了差不多有十来个男生,但是就是没有问在她身后近在咫尺的我。是啊,那么穷的我,怎么可能买这个送给她。我一直没我说话,因为我没有勇气,我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我买的。。最后还是没人说,姑娘突然拉着她同桌【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子】的手说“谢谢你”。当时我真想站起来大声说,是我买的,是我!!可是还是烂在了肚子里。我知道,我不配。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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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的小明的感受,那是一种被现实压迫的无奈。只有网络能让他发泄出来,他重新点开了游戏,渣一般的画质里,那个背着大翅膀拿着一把带骷髅头武器的角色又在城镇里转来转去,我不知道他在转什么,是不是在寻找什么。这个游戏似乎很是火爆,金黄色的服务器喇叭不停的刷新着“寻7,江苏本地诚心的私聊”“小女子寻老公,22线酒吧面试”“XX狗币↓给劳资跪”等等各种各样的句子。我搞不懂这是怎样的一种游戏,这里的玩家该是有多无聊,他们是否也像小明这般,光鲜游戏的背后,抽着软白沙,在这凄凉的深秋夜里,瑟瑟发抖的敲着键盘。我想,真正有事业,有抱负的人,应该不会在这虚假的世界里虚掷光阴。。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而这间小网吧依旧灯火通明。玩炫舞的依旧把双飞燕砸的噼里啪啦响,仿佛深夜里舒服的呻吟,玩CF的依旧在“A门狗洞的喊着”。。。我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一切,在这里已经做了两三个月了,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过着一层不变的生活。有时候我看到电脑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想这是病吧,职业病。依然没有困意,小明不知道又何时点了根烟。门外的风更大了,就像小明的烟瘾一样。他抖擞着,脚轻轻的跺着,似乎想借此去除一点寒意
在双飞燕键盘的呻吟中我沉沉的睡去了。梦里见到了妈妈,她似乎更老了,两鬓的白发更多了,才50岁不到,一道道皱纹已经在她脸上刻下了岁月的沧桑。她依旧是那么慈祥,对着我嘘寒问暖,对我说“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天气冷了,记得加衣服”母亲一直这般,她不会说什么多么深得大道理,不会教我什么人生的价值。但是她有一双温暖的手,不管何时,她都会用那最质朴的话,最平凡的爱来呵护着我。每个母亲都是这样,她不奢望自己的儿女有多大的本事,挣多少钱,能给她买多好的东西。她们唯一期望的就是孩子们能平安幸福的生活。上次打电话告诉她,我找了新工作,在一家公司做网管,工作很轻松,1500一个月。做好了还会加薪,她听了很开心,说儿子长大了有本事了,啥时候给妈带个媳妇儿回来?我沉默了好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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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深秋的季节,天亮的有点晚,只能隐约看到马路上梧桐树的身影。以及清洁工扫马路的声音,落叶随着扫把沙沙的作响。地上为数不多的梧桐落叶在今年最后一次的绽放。预示着冬天的脚步已经临近了,我起身伸个懒腰,打了个哆嗦。虽然是在室内,但是深秋清晨的寒意还是那么有侵略性。我看了看小明,不知道何时已经睡去,电脑屏幕也已经休眠。他靠在破旧的椅子上,全身缩在了一块,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着。睡着了,他的眉头还是微微皱着,他是否也在做梦,梦见他所希望得到的一切,梦见他的父母?我走过去把有点发臭的军用大衣给他盖上,希望能给他一点温暖吧。
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下班了,我的生活很简单,晚班晚上7点到早上7点,早班早上7点到晚上7点。半个月调一次班,晚班下班了就回去睡觉,睡到下午3点左右,然后起床洗洗衣服,收拾下自己就来上班了。每天都是如此,多么的单调,租的房子离网吧不远,一个15平方左右的小民房,没有自来水,没有电视空调以及任何一个现代化的东西,只有一个发着暗黄色的钨丝灯。房间里始终充斥着一股霉味,一团死气。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有个姑娘对我有点好感。当我把姑娘带回我住的地方的时候,她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姑娘应该会皱着眉头说,我先有事回去了,拜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时候小明醒了,外面已经能看清了,天亮了。。。他发现了盖在身上的大衣,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把衣服递给我。“谢谢”他微笑着说,露出被烟熏的微黄的牙齿。“不客气”我接过衣服批在身上,他用手抹了抹脸,又打了几个哈欠,拿过放在桌子上的软白沙,抽出一根递给我,自己也点燃了一根。这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马路边已经有卖小吃的小摊摆上了。他整理了下有些发黄的白衬衫“走,兄弟请你吃点早餐”“不用了,我还没下班,不要客气”“那好吧,我走了,等会还要去上班”“慢走”他出了门,几乎把自己抱成一团,在寒风凛冽的清晨,这个少年要开始他新的一天。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般的消瘦,单薄。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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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最后一天,你快乐么?2012年最后一天,你快乐么?2012年最后一天,你快乐么?2012年最后一天,你快乐么?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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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大家都快乐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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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睡到下午五点起来,看向窗外,太阳已经没有了中午的那般夺目,对面民房的一正面墙上长满了爬山虎,深秋之下,已经没有了夏季的绿意盎然,只剩下枯萎发黄的藤茎,一阵秋风吹过,一片片的死气。。等到明年,它们又会长出新的叶子,绿油油的,一片生机。。春夏繁华,秋冬凋零。循环不息。。人生是否也可以如此,过往就是过往,如这爬山虎一般,繁华凋零过后,第二年又是一个开始。我想不行,正如我一样,过去的是过去了,但是没有循环,不可能再从开始的那天再开始一次。我非常讨厌每天睡醒的时候,脑海一片馄饨,看着破旧肮脏的房间,我总觉得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的人生应该像这爬山虎一般,春夏繁华,哪怕秋冬凋落。但是我没有繁华的时刻,哪怕一丝片刻,日复一日,凋落一生。
洗漱完毕来到网吧准备上班,走在马路上,空气中始终飘着形容不出来的臭味。人很多,都是在工厂辛苦了一天的外来打工者,他们三五成群,或是独自一人,回家,他们暂时的家。到了网吧,时间还早,便坐在吧台和我对班的另一个网管聊聊天。他在这做了有三年多了,25岁左右,个子不高,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他同我一样也是大专毕业,在公司做过小文员,也在工厂里做过工,甚至还在工地上搬过砖。至今未婚,似乎也没有对象,因为我从没曾见过有姑娘来找过他。我曾问他,为什么要在这做网管,我本以为他会说一大堆牢骚的话,但是他没有,他只淡淡的说了句“跟你一样”。当时我哑然,是啊,我们都一样,都是鱼。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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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了七点钟,他下班了,一整夜的工作要开始了。天气的确很冷了,可是网吧里唯一的空调也早就坏了,我披上他脱掉的军用大衣把自己裹了起来。上夜班很轻松,也就十点之前忙一点,十点过后,该包夜的包夜,不包夜的也就回去睡觉了。做做样子的在网吧里走了几圈,偶尔看到有姿色的姑娘会放慢脚步,用余光打量几眼。多枯燥的生活,有时候真的想辞退这份工作,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份工作起码安逸,省吃俭用一个月下来还能存点。。 到了晚上的十点半,我每天准备锁门的时候。小明来了,今天他穿了外套,一件黑色的休闲西装,上面已经起了毛球球,下面还是那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鞋子还是那双adidos。进门他递给我一根软玉溪,我有点诧异的接过,这反差有点大,昨晚抽的软白沙,今天换的是软玉溪,跳了好几级,我感觉有点拿不住了。。他从外套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一百元放在吧台说“给我开包夜,再给我一瓶营养快线”我惊讶不已的把饮料和小票零钱找给他。接过东西,微微一笑“谢谢”,这一刻他仿佛是个气质极其高贵的绅士,我真的分不清,小明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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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小明,看他会又怎样的反击。他的脸依旧是平静如水,显示出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沉稳,一股可怕的冷漠从他身上蹦发出来。他转身走出房间,走进仓库拿出了100个红色的服务器喇叭,我注意看了下,只有一百个。玩过其他网游的我知道,但凡服务器喇叭这种东西都不便宜,一般应该都在一块钱以上。小明他居然随便一拿就有100个,他怎么这么有钱,我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屏幕上剑圣的喇叭还在刷着,还是那几句话,后面的数字已经升到“622”,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位第一土豪带的数字是刷的喇叭数字,那一瞬间,我感觉太震惊了,天啊,几百块钱就这样刷没了。就算是1块钱一个,也都622了,我父母累死累活的种一年的田也只不过收入个几千块钱。。。那一瞬间我感慨万千,同样是人,同样是一张网里的鱼儿,为什么有这般的区别差距。。这不公平,真的太不公平,再看看自己,一个月工资才800,这位土豪哥一小会的事儿就扔了,看这势头,不知道还会刷多少。刚才还觉得小明喇叭多呢,这会儿再看看,不够看了。小明今天死定了
我有点同情的看着小明,作为屌丝的我懂的,网络这个世界是他最后的一个避风港,他最后的尊严都在这。现实中他不得志,穿破旧的衣服,抽五块的软白沙,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现实就是现实,他必须得承认的现实。但是在游戏里他不一样,没人知道现实的小明是怎样,他只有一个样子,游戏里的有钱人,名人。。如果今天,他被这个叫做剑圣的土豪赶出游戏,我想他肯定会很难过,因为他最后一个家被摧毁了,他该何去何从?他的面具也随之被撕掉,然后被打回原型。他没有退路,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 他没有逃避的余地。。。
2012年12月31日 10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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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发了个喇叭“我来了,有什么就说吧,别数喇叭了,幼稚”。一刹那,小明在我心中的印象突然伟岸起来,他真的是太聪明了,短短一句话,那种俾睨天下的气概,藐视一切的语气,无不反应出他是个成熟稳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剑圣回了“别跟我装13,有种就接着,你这个孬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算什么东西?”好多剑圣的朋友也都纷纷站出来,无不骂小明如何装13,孬种。小明又回了个“如果你想通过数喇叭这种方式来彰显你多有钱,我只能对你呵呵了,该成熟点了,男人有男人的战斗方式,别这么2了”。我想,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和磨难,这个不过19岁左右的男孩子,居然有这般的心智与成熟。(其实楼主也可以做到)虽然我猜,他只是在装,但是装的真的很是那么回事,相比之下,那个叫剑圣的土豪明显有点智商低下,人多钱傻就是这样的吗?
“你别整没用的,是人的话就给我接着,700了,爹等你先补上”剑圣说。“你真的很无聊,我喜欢小雨怎么了?我带她刷图那会你认识她吗?”小明回道。“你是第一天来江苏一吗?你第一天认识爹吗?蛆虫一只还想勾搭我的女人?你今天不接喇叭可以,那你当着全区的面叫我一声爹,就放你滚蛋”剑圣不依不饶。。我看着真心上火,这尼玛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真心欺人太甚。不就是个游戏里的女人嘛,有必要这样伤害别人?
小明掐灭已经快烧到手指的软玉溪,跟了个喇叭“你一口一个你的女人,为什么不问问小雨怎么说,别数喇叭了,我知道你小学数学毕业了。”依旧碉堡的口吻。“wqnmlgb!孙子,江苏一谁不知道小雨是我的女人?你还送武器给她?你个穷逼,那破烂劳资能送她一百个金刚石仓库的货,你有什么资格?喊声爹,我放过你”剑圣依旧不依不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剑圣这样一个腰缠万贯的土豪,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这样勾勾搭搭,一个他眼里如蛆虫一般的男人,我想这个剑圣未必有多爱这个叫小雨的姑娘,但是所谓的面子让他无法容忍,人都是这样(楼主不完全赞同),即使是我不要的,你碰一下我仍旧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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