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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逢乱世,奸佞当道。都统制王思松以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满门抄斩,其子王仲平侥幸逃脱,被飘红院妓女春香仗义救回,得以结识飘红院花魁焦桂英。几度生死交关,爱恨缠绵後,两人相许相守。但短暂的祥和却在统制夏震的肆虐下毁於一旦!王仲平几番山穷水尽後,指天立誓复仇,他会采取什麼激烈的报复手段,以慰王家一门在天之灵?而在亲情与爱情、仇恨与依恋之间,他又该如何取舍?几番柳暗花明後,王仲平洞悉惊天阴谋,危难之时终能力挽狂澜,一洗绝世奇冤。但,爱侣已逝,亲朋全无,此时的王仲平该如何自处?欲知前情因果,体验人生真谛,请看奇情迭出、精彩纷呈的《新孽海花传奇》!
2005年06月23日 0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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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著崔贵来到相府,看著眼前这华丽的建筑,仲平只觉得热血沸腾,怒火如焚,那样炽烈的恨,狂燄的仇,把他的眼、他的心全烧红了。多少波折,多少磨难,多少痛苦争斗,等待的就是现在,就是这一刻!「右丞相通敌叛国罪无可恕,财产抄没,九族连坐。抄!抄!都给我抄!」牌匾落下了,翻箱倒柜一片混乱,相府中该抓的人全抓 了。偻著背跪立的崔贵此刻看不出一点往昔的嚣张气焰,仲平在其身後冷笑道:「崔贵,你万万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 突然,他俯下头一把揪住崔贵的头发:「你看,你看看清楚,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这是你玩法弄权的下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我要你亲自尝一尝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种种痛苦!」话语缓缓自仲平唇边吐出,笑意逐渐从他脸上抹去,换上的是恨之入骨的 噬人之色。「看,我要你看清楚,什麼叫抄家灭门!什麼叫家破人亡!看!看!」掐紧崔贵的颈脖,仲平残忍地让他抬起头来。
2005年06月25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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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慈云观中。 智慧师太与长平一同步出内室。 智慧关切地叮嘱:「果然进步神速,不过你的病还没好,要小心。」 「谢师父栽培。」长平感激道。 师太又鼓励著长平:「慧明,凭你的毅力和悟性,我相信再练半年,恐怕贫尼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师父,慧明这回,恐怕让师父失望了。」长平略显惭愧。 「怎麼说?」智慧忙问道。 「我想向师父辞行。」长平只好说出缘由。 智慧似乎早有所悟:「阿弥陀佛。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公主立意要
下山
,贫尼也不便规劝。打算什麼时候走?」 「明日。」长平答道。 智慧有些惊奇:「明日?有什麼事为何如此匆忙?」
2005年06月25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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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去找周世显吗?」李清华很快明白了她的心思。 长平点头。 紧挨著长平坐下来:「北京这麼大,上哪儿去找他?」李清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已经打听过了,他应该是住在罗克勤亲王爷府里。」长平连忙答道。 一听这话,李清华脸上露出愠色:「身为明王朝的驸马,竟然躲进清廷的王爷府里去,这不是围棋盘里下象棋吗?不对路数。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国仇家 恨?还有没有公主?」不知道是出於嫉妒,还是有意想给长平一些对周世显负面的猜测,他愤愤不平地说道。 可是长平仍旧不为他的这些话所动:「不管是生是死、有情无情,总该去弄个明白。」长平抱定了必去北京城找周世显的决心。 看到长平如此坚定,李清华沉默不语。 当天夜晚,二人走进一家小旅店投宿,本想要两间房,但是很不凑巧,这家旅店只剩最後一间房了,长平顿时没了主意。 可是店小二并没有看出长平是女扮男装:「这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大姑娘家,两个男人挤一间房间,有什麼大不了的?」以为是两个男子来投店,他对两个人不可以挤一间房子不以为然。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诶,我们到别家去找。」长平执意不肯。 「到别家去找?你们大概不知道吧,这个镇上只有我们一家客栈。」二人刚要离开,店小二将他们叫住。 一时间,李清华和长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掌柜的,你还有没有房间啊?」又进来一个前来投店的人。 「掌柜的,那间我们要了。」长平赶紧要下那最後一间房。 随著店小二走上楼,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一个独自喝酒的人正在暗暗打量著他们。 客房里。 李清华默不作声地擦拭著自己配带的宝剑。对面另一头,长平悄悄地回想起不久前的那天夜晚,在假坟前看到的那一幕。难道世显真的已经对自己变心了吗?他真的将当初同生共死的誓言抛诸脑後了吗?一想起这些,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禁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怎麼了?别想太多了。唉,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你就别难过了吧。」看到长平痛苦,李清华淡淡地安慰了几句。 「大哥,见笑了。」听了劝告,长平止住泪水。 「俗话说,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别看我这个样子,说不定哪天哭起来,可能连老天爷都要捂著耳朵呢。」为了让长平放宽心,李清华有意自嘲;听了这句话,长平破涕为笑。 「你的心事我明白。是怕他变心吧?」递给长平一杯茶水,李清华又试探了一下。 长平接过茶水正欲喝,突然发现自己被说中了心事,不免又有些难过而无言以对。 「其实变心又有什麼关系,天底下好的男人这麼多。」这句话一出口,长平突然察觉到了什麼,李清华也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站起去铺床,以此回避尴尬。 「我想明天就到王爷府去,把他找出来。到时候,我要看看他到底是龙,还是蛇。」李清华的那句话非但没有让长平灰心,反而更让她坚定自己一定要找到世显的决心。 「我看,你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李清华有意岔开长平的话。他猛的一回头,突然有些惊艳地看到长平正散开了头发。「今天晚上你还是睡床上吧,我早年行过军、打过仗,我只要坐著合著眼就行了。」他很快平静了自己。 「李大哥,还是你睡床吧。我想,今天晚上我可能睡不著。」虽然李清华为她铺好了床,可是长平却不想睡。 见长平毫无睡意,李清华不由得暗暗高兴:「既然如此,不如我叫店小二准备一些酒,再炒几个菜,这样好吗?」他感觉到终於能够有机会,可以和长平一起深夜促膝谈心了。 「也好。」长平只好点头答应。 见长平同意,李清华连忙去招呼店家预备酒菜。 走出二楼的房间,下到楼梯处,突然,那个刚刚在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男子与李清华恰巧来个照面!二人在楼梯中间双双停住对视,目光一接触,彼此相互打量著对方;随即,二人各行各路,一语未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李清华略觉可疑。
2005年06月25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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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上二楼走入自己的房间,开始自顾与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打情骂俏,喝起花酒。不一会儿,店小二带进来一老一少卖唱的父女。 「大爷,您想听什麼曲儿?」卖唱老人问道。 「诶,我不要听什麼曲子,给我来一首『崇祯上吊』吧。哈哈哈哈……」那男子已喝得半醉,藉著酒疯,他放肆地狂笑起来。 「大爷,您饶了小的吧,这曲儿小的不敢唱。」 此时,长平在隔壁的房间内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麼不敢唱?」那男子蛮横的质问。 卖唱老人小心翼翼:「这……崇祯是先帝呀。」 「哼!混帐!我告诉你啊!我说崇祯是狗屁!你不要忘了,现在是咱们大清朝,天下由我们八旗子弟当家,你敢不唱?!啊?留神我就把你当个羊给宰了!」男子凶狠地嚷叫。 「诶,大爷请息怒,小人这就唱……」卖唱老人唯唯诺诺地答应著。 「快唱!」男子再次催促。 他们的对话长平听得一字不落。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针刺、像刀割一样地在自己的心头!她不能容忍任何人就这样肆意侮辱自己的父皇!她此刻脆弱的神经已经禁不起任何刺激!她要挣扎,要反抗!长平感觉自己的血都在往上冲,都在沸腾!她猛地站起身,夺门而出! 卖唱的老人已难过得老泪纵横。 「太放肆了!谁敢唱的话,我就饶不了他!」长平冲入那男子的房间,怒喝著。 这句话就像在滚烫的油锅中蹦出了一颗栗子。 「好!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谁饶不了谁啊!」那男子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著话,二人就要打起来。 就在此时,李清华及时赶来,猛地踢出一脚,将那男子跩开。 「这位兄弟,鄙友初出茅庐,若有得罪的话,您是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就请高抬贵手放过鄙友吧。」他拦住还想继续打斗的男子。 「滚吧!」犹豫了一下,那男子一摆手。 长平根本无法嚥下心中这口怨气,还欲上前,却被李清华催促著拽走了。 望著他们走出房门,那男子自言自语:「有耳洞?女扮男装?一定是南边来的奸细。」就在长平离开的一瞬间,已被他看出了乔装的破绽。 回到客房内。 待关紧房门:「你不在房里呆著,跑去凑什麼热闹啊?」李清华责备著长平。 「太气人了,我受不了。」长平无法嚥下这口怨气。 「受不了?也不能拿你的舌头去磨剃刀!眼下是什麼时候了,得明白轻重。」李清华耐心地劝说著。 「好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长平没好气的坐在一旁。 「别赌气了,快收拾东西吧。」见长平生气,李清华催促著。 长平有点纳闷:「真的要走?」 李清华点头:「嗯,我看还是走稳当一点,此人来路不明。」他说出缘由。 二人匆匆收拾了东西,结帐快步走出客栈;刚一出门,却被一群清兵团团地围住! 「拿下!」随著这一声喊叫,二人回头一看,刚刚在客栈中遇到的那蛮横男子竟然换了一身官服,原来他竟是清廷的带兵把总!顿时,双方廝打在一起。李清华不敢恋战,拉著长平冲出重围,急於摆脱。随即,数十名清兵在二人身後穷追不舍;刚跑到一街口,孰料,那把总就如同飞过来似的从天而降!他从半空中大吼一声跃下,堵住去路,挥刀便砍!无奈,二人只好藉著夜色,再次与清兵开始一场混战;奋力拚杀中,一连好几个清兵被砍倒。一时间,街心的夜色里,双方的喊杀声、利刃的碰撞声、清兵的惨叫声不绝於耳,此起彼落!可是李清华却被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清兵死死缠住,趁此时机,把总悄然无声地施展轻功跃上街边一栋阁楼。而 另一边,长平已渐渐地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急步退上阁楼,四周什麼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团;她哪里知道,自己已被躲藏在阁楼暗处等候多时的把总拦个正著!那把总出手狠毒,招招夺命,突然使出一记「凌空飞腿」,踹向长平的面门!恐慌当中,长平仓促用手去挡,可是这一脚冲力太大,她被踹得踉踉跄跄,连连後退,以至无路可退时碰上栏杆,一个翻身失足从阁楼上猛然坠下!听到长平凄厉的呼喊,李清华急忙使出看家本领,他几个健步飞过,腾空越起,半空中将长平一把拦腰接
2005年06月25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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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刚要看看公主的伤势如何,又一把利刃向他们直刺过来!此时李清华只好施展出所有的功力,将清兵这一番围攻又一次打退。他深知,再这样无休止地纠缠下去,二人肯定会毙命於此!趁著片刻空档,他急忙扶起受伤的长平,二人竭力一同跳上高高的街墙。终於,他们摆脱了清兵的追捕…… 二人逃到山间的路上。 李清华扶著重伤的长平在慢慢行进。突然,长平喷出一口鲜血!是体内的毒药又开始发作了。渐渐地,长平跪倒在地上,已经支撑不住。 罗克勤王府。 周世显正在静静地收拾著几册书卷,然後交给周朴要他打好包。趁著这时机,再四处环视一下自己住过的房间。住了这麼多年,也许,现在离开了,以後就不会再回来了。前些天袁宝伦的暗示威胁、那晚在长平假坟前的被婉君格格识破自己的身份,种种变故,促使他觉得必须要离开王府。也许这样一来,也会给罗克勤王爷和格格免去了很多麻烦和灾害,他这样思忖著。 「公子,收拾好了。」周朴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周世显最後一次用留恋的目光望一望房间的四周:「那走吧。」他狠了狠心的说出这句话,脸上却在故作轻松,他尽量不让凄伤在自己声音中出现。 谁知周朴站在原处,丝毫未动:「公子,您就算要走,也该跟王爷、格格说一声吧。」他用渴求的目光望著自己的主人。 周世显轻叹一声:「格格还在生我的气,这几天也没见著她,王爷看来还不知情。」 「请恕小人直言,公子如今无家可归,家破人亡,此次离开,该何去何从呢?」周世显的眼光开始变得游移起来,他静静倾听著,沉思著。「照小人之见, 勤王府倒不失为公子安身之处。」原来周朴是想最後再劝说主人,他真的很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话语去打动主人、劝动主人留下。的确,外面风风雨雨,他们无依无靠,离开了这个可以遮风挡雨的住所,失去了这个可以让主人施展才能的机会,主仆二人又能到哪里去?又能做什麼呢? 哪知周世显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一个明朝驸马留在清王府中,已经是件奇事。」他突然自嘲似的冷笑一声:「谁家无清风明月?天地之间,自有我周世显安身立命之所。我身在勤王府中,也只是因缘巧合,并不是因为贪图富贵,留恋勤王府的锦衣美食。」说完这句话,周世显的脸上露出坦然自若的神色;他深知自己这些年来在勤王府的所作所为,均是造福於天下百姓的种种义举,而绝非自己一时贪图享乐而躲避於此。虽说,现在被迫出走、不辞而别地离开勤王府,实属无奈之举,略有遗憾,但这正可谓做到胸怀坦荡,问心无愧了。 「小人当然知道公子并非贪图富贵、不思进取之人,小人又岂是好逸恶劳之辈呢?此次离去就算行乞度日,小人也必誓死相随。」 从小进周府服侍周家,此後跟随周世显一同逃难离开京城,一同流落关外,一同误入勤王府,风风雨雨十几年的时间,二人从未分开,到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了;他们早已变成患难与共、生死相随的挚友。 听到周朴这样说,周世显感到万分欣慰;他很清楚,就算是天涯海角、刀山火海,周朴也愿意跟随自己去走、去闯!顿时,他的脸上挂满感激:「周朴,周世显连累你受苦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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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周朴的肩膀。想到此次离开王府,也许又要过著饥寒交迫、衣食无著的困苦日子,他心中不免有些内疚。 「公子何出此言?」周朴憨厚地笑道:「小人一生深受周家恩泽,无以图报,能追随公子左右,於愿足矣。」他突然面露不解的神情:「只 是,勤王爷待你不薄,尤其是格格对你更是情深款款。」一句话直说的周世显面色沉重,低头不语。提起格格,更让周世显百感交加、不知所措。「你匆匆而别,该如何启齿呢?这忘恩负义之罪,又如何承担呢?」原来婉君对周世显的感情,周朴也早已看在眼里。 周世显只能轻轻地摇头:「我就是不想忘恩负义,不想连累他们,才更得要走。」他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坚定。
2005年06月25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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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公主是死是活,尚难作定论,但是茫茫人海,她要是要隐姓埋名,你如何能找得到她呢?依我看,你倒不如长住在勤王爷府,由她找你,反倒轻易得多。你要是怕她不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请阿玛发告於天下,你说怎麼样?」婉君说的在情在理,劝的恰到好处。 周世显略一思索:「格格言之有理,可是……」他有些不知所言,没有把话说完。 「如果这都不是理由的话,那我再问你,你这次离开,是不是为了我?」婉君站起身,终於抛出自己的第三个问题。 「格格何出此言?」周世显的眼神显得更加的慌乱。 「你一定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前朝驸马,心有所属,恐我怪罪於你,才出此下策。」婉君一语点破周世显出走的真正原因。 「我并非存心隐瞒格格跟王爷,我实在非不得已才这麼做的。」周世显急忙解释。 婉君显得通情达理:「你说的我能了解,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自找烦恼,自作多……」 周世显急忙打断格格的话:「不!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他不想让婉君为自己伤心。 「我如今才明白,你为何常常回避於我,原来你依然对长平公主一片痴心。不过,我自认是个识大体之人,虽然嫉妒她,却并不恨她;虽然恼你,却又更加敬佩你。如果你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那我也就不会前来挽留你,你能明白我吗?」婉君并未责怪他。 周世显的头慢慢底下:「我明白。」他好半天才吐出这三个字。 「好,我该说的都说了。如今,是去是留,你自己拿主意吧!」婉君感觉自己把要说的话都已向周世显讲清楚,反倒释怀了。 周世显仍在担心:「我留在勤王府,恐怕会对王爷不利。」 「此话怎讲?」婉君不明白。 「袁宝伦来到勤王府,见到了我,他认得我,言语之间颇有敌意。」周世显十分清楚袁宝伦不可能就那样善罢甘休。 「那又怎麼啦?!哦,他是前朝的旧臣,尚且在朝廷当官,我们一个勤王爷府,就不能重用前朝驸马?」婉君有些愤愤不平地嚷道。 周世显继续道出真正问题的所在:「可是上次,上书清帝,我用的是假名,又是由勤王爷代为上呈的,我怕万一东窗事发,多尔衮王爷怪罪下来,会让王爷为难。」 婉君似有所悟:「这倒是个问题。如果你不走,我得把你的事告诉我阿玛,让他早做打算。不过我告诉你,我阿玛他这个人,要是好的话,是晴空万里的;要是脾气来了,那可是雷电交加的,你受得住吗?」她此刻已经开始担忧,一旦自己的父亲知道了,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出现呢? 「事到如今,隐瞒不如公开,任凭王爷发落。」周世显也不愿意再瞒下去了。 「倒真是个驸马爷的脾气。我啊,一早就看出来了;你啊,不是平常老百姓。」婉君的脸上终於露出笑容,略有责备。 周世显被婉君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深郊野外,一处破屋。 李清华扶著重伤的公主跌跌撞撞地走进破屋。 「休息一下。」李清华扶著长平坐下。 长平的伤势太重,猛然,又一口鲜血喷出。 「公主!公主!」李清华急得大喊。 可是没有用,长平慢慢昏迷了过去。 李清华心急如焚:「公主!公主!」他不停地呼喊著……
2005年06月25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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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妞>>>>>>>>我来了.......速度吧?????
2005年08月05日 08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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